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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他偏要宠我-第1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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厌恶了若指掌,以后贴身跟着我吧,也好随时提点我。”
  苏酒盯着自己的绣花鞋尖,轻声应是。
  正是上朝的时辰,萧廷琛在前朝,白轻轻无事可做。
  她从没有当过主子,闲起来无所适从,干脆带着苏酒逛起后宫。
  穿过长长的宫巷,她笑道:“我以前当差时,只能待在特定的宫殿,虽然被卖进宫十年,但皇宫很多地方我都没去过。”
  “娘娘今后可以慢慢观览。”苏酒轻声。
  白轻轻回眸看她一眼,“你觉得摄政王是怎样的人?”
  苏酒沉默。
  白轻轻竟也不生气,笑了笑,温声道:“外面太阳大了,咱们回宫吧。”
  苏酒跟在她身后,慢吞吞往乾和宫走。
  她看着白轻轻的背影,眼眸深了些。
  寻常宫女陡然爬上侧妃位置,必定到处耀武扬威,恨不得叫全天下的人都知道她们飞上枝头变凤凰了。
  可是白轻轻不一样。
  她有股温润如玉的书卷气,类似小家碧玉,格外从容不迫。
  她不禁眯了眯眼。
  白轻轻对她似乎有一种特别的尊重,并不怎么让她干活,只叫她陪她读书下棋。
  傍晚日落,穿过宫殿的风拂响了珠帘,衬得寝宫格外清幽。
  白轻轻躺在贵妃榻上,似是已经入眠。
  苏酒坐在绣墩上,手捧古籍,慢吞吞念给她听。
  萧廷琛从外面进来,看见的就是这一幕。
  他站在帘外,漆黑深沉的目光只落在苏酒一人身上,久久不愿挪开。
  又赶在少女即将察觉时,挑开珠帘,漫不经心地踏进来。
  苏酒站起身。
  萧廷琛在贵妃榻边撩袍坐下,淡淡道:“她睡了多久?”
  苏酒:“半个时辰。”
  萧廷琛拉过薄毯,仔细给白轻轻盖上,“主子睡着了,你不知道给她添被?”
  带着责罚的语气,令苏酒无所适从地低下头。
  她已经很久没有伺候过人了。
  萧廷琛冷眼盯向她。
  苏酒缓缓跪下,仍旧低着头,“奴婢知罪……”
  “去外面跪着。”
  苏酒起身,行了个退礼,面无表情地退到寝殿外。
  她坦然跪在殿门旁,任由来往宫女内侍打量,小脸始终不改清寒之色。
  寝宫里,白轻轻睁开眼。
  她下了贵妃榻,恭敬地朝萧廷琛行礼问安,“不知殿下驾临,求殿下恕罪……”
  “你很识趣。”萧廷琛睨着她。
  他知道,白轻轻刚刚只是在装睡。
  白轻轻保持着行万福礼的姿势,“妾身知道,殿下和苏姑娘青梅竹马,殿下之所以册封妾身为妃,不过是为了气苏姑娘,妾身没有福分博得殿下的欢心。只是殿下对苏姑娘未免太凶了些,很难让她回心转意。”
  少女声音恰似清越流水,在初夏的傍晚,听起来格外舒服。
  萧廷琛挑起她的下颌,“谁说本王只是为了气她?轻轻很好,值得本王纳你为侧妃,本王一向喜欢乖巧的女人。”
  他握住白轻轻的手,把她拉到贵妃榻上。
  顺势俯首抵在她的耳畔,本欲同她缠绵,却发现根本没有吻她的欲望。
  怀中的娇躯透出白玉兰的甜香,与苏酒的不一样。
  并不是说这种甜味儿不好闻,只是……
  不是她的味道。
  迟疑良久,男人眉头紧锁,终是放开了白轻轻。
  他坐到窗边,随手捻起一颗棋子,“陪本王对弈。”
  白轻轻坐到他对面,看他一眼,轻笑道:“人人都说王爷心狠手辣,妾身瞧着,分明还是稚子心性。王爷与妾身对弈,乃是为了拖延时间,故意叫苏姑娘以为您与妾身做了什么事……”


第694章 她是容徵的人
  萧廷琛落子,“聪明是好事,可是聪明过头,却会为自己招来杀身之祸。”
  “是妾身多嘴了。”
  半个时辰后,萧廷琛才从寝殿出来。
  他负手立在檐下,瞥了眼依旧跪在殿槛旁的苏酒。
  小姑娘脊背笔直,即便是跪着,也如同峥嵘生长的小花树,生机勃勃。
  一如当年初见,她的眼睛里盛满了光。
  心有花木,向阳而生。
  而她的光芒,令他在她面前生出自卑之感。
  明明在乎的要命,男人却忍不住恶语相向,“进去伺候着。”
  “是。”
  苏酒起身。
  因为跪了太长时间,膝盖酸疼,她踉跄着朝地面跪倒!
  萧廷琛下意识伸手去扶,强大的理智促使他停住动作,只是冷眼看着她的狼狈。
  苏酒低着头,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流露出一抹嘲讽笑容。
  曾以为会和他长相厮守,如今看来,不过都是自己的妄想罢了。
  情话说得再动听,终究也只是情话。
  她麻木地爬起来,转身踏进寝殿。
  萧廷琛注视着她的背影,直到那抹纤细消失在视野中,都还不肯收回视线。
  谷雨上前,小声道:“主子,天枢那边传来消息,谢侯爷的军队已经出了向阳关,约莫半个月后抵达东黎国战场。西婵女国那边派人过来,说是要接小女帝回国,使臣已经到了,就等在太极殿,您看……”
  萧廷琛转了转指间扳指,“让天枢去查白轻轻的来历。”
  “白轻轻?”谷雨惊诧,“不就是个小宫女吗?毕竟容家布置在皇宫里的暗桩,都被咱们暗中清理得差不多了……”
  “让墓亲自去查。”萧廷琛冷声。
  谷雨不敢多嘴,只得应是。
  萧廷琛面无表情地朝太极殿走去。
  苏酒踏进寝宫,已经有宫女伺候。
  屏风后布置了浴桶,白轻轻泡在里面,正哼着小曲儿。
  苏酒接过毛巾,低眉敛目为她擦背。
  白轻轻趴在浴桶边缘,把玩着手臂上的玫瑰花瓣,笑道:“殿下挺好的,没有我想象中凶恶。苏姑娘,我似乎喜欢上他了。”
  “那很好啊。”
  “你不吃醋吗?”
  苏酒淡漠地笑笑,“心中已有良人。”
  “未必会平安归来吧?”
  苏酒抬眸望向她。
  少女依旧乖巧,只是眸子里却闪烁着从前没有的兴味儿,“等会儿,我带你去个地方。”
  夜色如晦。
  御花园虽有千灯万盏,可偏僻地方却是一片漆黑。
  苏酒和一群宫女跟在白轻轻身后,正穿过无人的抄手游廊。
  游廊四周生长着茂盛葳蕤的花藤,遮住了远处宫人们的视野。
  行至游廊中间,白轻轻轻摇团扇,忽然转身,“你踩到我的宫裙了。”
  苏酒诧异,“娘娘说什么?”
  “你踩到本妃的宫裙了!”白轻轻突然发难,“跪下!”
  苏酒皱眉。
  白轻轻的表情有些凶,她只得跪了下去。
  “贱人!”白轻轻骂了一句,“跪到天亮再起来吧,咱们走!”
  她带着战战兢兢的宫女们快步离开。
  苏酒跪在地上,只觉莫名其妙——
  直到背后传来一声轻叹。
  一件薄披风,轻柔地覆在自己双肩上。
  苏酒回头,男人白衣胜雪、身姿颀长,气度温润如玉,清隽的眉目犹如墨笔勾勒而成。
  正是容徵。
  他身上较从前多了些沉稳从容。
  “苏妹妹。”他扶起苏酒,“想见你一面,当真难如登天。”
  苏酒试探,“白轻轻是你的人?”
  “埋在宫中十年的棋子,也算忠心耿耿。”容徵微笑,“苏妹妹比从前清瘦了些,看来萧廷琛也并非你的良配。”
  苏酒不想被他看见自己落魄狼狈的模样。
  她把披风还给容徵,淡淡道:“你来见我,是想撺掇我帮你对付萧廷琛?我做不到。我恨你,更胜于恨他。”
  “苏妹妹误会了。”容徵抬手作请,“白轻轻为咱们争取了一夜时间,可否请苏妹妹移步说话?”
  苏酒不知道他在打什么主意。
  犹豫片刻,她应允了。
  容家竟然有一条直通皇宫的密道!
  苏酒随容徵穿过密道,径直来到文渊阁。
  这里是编修史书的地方。
  容徵远远指给她看,“那两个人,苏妹妹应当认识。”
  苏酒望去,那是周奉先和阿瞒。
  她诧异,这两个人从来不读书,怎么跑到这里来编修史书了?
  容徵温声:“苏妹妹救了他们的性命,让他们免于被送上战场,可是萧廷琛却故意命他们负责编修经史子集,还不准有一丁点差池。可怜两个人夜以继日的翻书,怕是要翻吐了吧?”
  周奉先和阿瞒已经困得不行,依靠浓茶提神,顶着两个黑眼圈翻看堆积如山的经史子集,也不知多久没睡了。
  容徵又带着苏酒来到长安城一处酒楼。
  从酒楼俯瞰,西边大街被清空,街心被掏出一个大洞,赤着上身的汉子背了大包工具,小心翼翼顺着扶梯往洞里面爬。
  是墨十三。
  “萧廷琛命他重新修缮长安城地下排水暗道,不准任何人帮他。可怜这位墨家后人,还不知要修缮到猴年马月。”容徵低笑,带着苏酒来到另一扇窗边,“苏妹妹看见那些宅子了吗?”
  他指的地方是甘露街。
  那里居住的都是长安城有名的世家权贵,可是现在,十几处府邸宅院被烧得面目全非,满目疮痍。
  “那些府邸的主人,全是在朝堂上反对萧廷琛的官员。有贪官污吏,但也有不少清官。他们有的被流放,有的被暗杀,满门被诛的不在少数……在萧廷琛掌权的短短几个月里,长安世家消亡小半,剩下的世家权贵,要么闭门不出,要么争相对萧廷琛阿谀献媚,唯恐惹祸上身。他萧廷琛虽名为摄政王,可他跟皇帝又有什么区别?”
  苏酒手脚冰凉。
  她被囚禁宫中,并不知道长安城已经变了天。
  “苏妹妹,朝堂里对萧廷琛心存怨言的世家不在少数,他们迟早会拧成一股绳,把萧廷琛从摄政王的位置上拽下来。萧廷琛,他嚣张不了多久了。”
  容徵伸手,轻轻搭在苏酒的肩上,声音很轻:“谢容景不在长安,等到那个时候,你该怎么办呢?”


第695章 这是我对你的赎罪
  苏酒沉默。
  尽管她现在已经不是摄政王妃,可在仇恨萧廷琛的世家眼中,她仍旧是萧廷琛的女人。
  如果萧廷琛倒台,那些世家同样不会放过她。
  容徵递给她一沓信,“苏妹妹,把这些东西放在萧廷琛的书房里。”
  “你要我背叛他?”
  “是。事成之后,我会告诉所有世家,你是容家的内应。有我保护你,任何人都不敢伤害你。”容徵眉目凛冽,“这是我能想到的,最好的办法。苏妹妹,这是我对你的赎罪。”
  酒楼寂静。
  苏酒看了眼那些信,毫不犹豫地拒绝,“我不会做你的内奸。”
  容徵握着信的手,悄然收紧。
  他看着少女,月光透过花窗洒落在她的面庞上,她依旧清冷倔强。
  他洒然一笑,“倒是我多此一举了。时辰不早,未免萧廷琛起疑心,我送你回宫?”
  两人沿着密道原路返回,又回到了那座偏僻无人的游廊。
  容徵看着面前的小姑娘,伸手想摸一摸她的发心,只是半途又悄悄放下。
  他低头,摘下戴在颈间的小玉牌,温声道:“这是密道入口的钥匙。如果有一天你无法忍受萧廷琛,就从这条密道逃出宫。若是无处可去……就来找我。苏妹妹,我依然会保护你。”
  他仔细为苏酒戴上小玉牌,不舍地凝了她一眼,才转身离去。
  月光清幽,从花藤缝隙倾落。
  他的背影修长而寥落,白衣胜雪,格外干净。
  苏酒歪了歪头,总觉得容徵,似乎和从前不大一样了。
  容徵走后不久,游廊外突然响起军靴声。
  苏酒低眉敛目,仍旧按照离宫之前的模样,乖巧跪在地上。
  几名禁卫军闯进来,声线冷硬毫无波澜,“苏姑娘,摄政王请你去乾和宫问话。”
  苏酒起身,心中隐隐不安。
  来到乾和宫,灯火葳蕤,宫女内侍乌压压跪了满地,气氛极为肃穆可怖。
  萧廷琛披着本黑色绣金龙外裳,一手托腮,漫不经心地坐在大椅上。
  台阶下,趴着一个血人。
  瞧着惨不忍睹、奄奄一息,浑身上下几乎没有半块好肉。
  苏酒连呼吸都缓了很多。
  她提着一口气,缓缓走向那个血人。
  血人还残存着一点神志,瞧见她走来,勉强扯出笑容。
  却连话都说不出。
  苏酒走近了,才看清楚,这个血人正是白轻轻。
  她的舌头没了,十根手指全被碾碎,满身都是鞭痕。
  “扑通”一声,苏酒崩溃地跪倒在地。
  额头沁出冷汗,她震惊地望向萧廷琛。
  男人盘着核桃,笑容玩味,“妹妹刚刚去哪儿了?”
  明明是温润轻柔的语调,落在苏酒耳中,却如同审讯。
  苏酒咬着唇瓣,余光悄悄望向白轻轻。
  对方朝她缓缓摇头。
  苏酒垂下眼帘,声音细得几乎听不见,“踩了娘娘的裙裾,被娘娘责罚,跪在御花园里……”
  “只是跪在御花园里?”萧廷琛挑眉而笑,“本王可是给过妹妹机会了,你真的只是在御花园里?”
  苏酒低着头,双手不安地揪着襦裙系带。
  她不知道萧廷琛掌握了多少消息,她不敢贸然回答……
  萧廷琛显然不耐烦。
  他慵懒地走下台阶,声音戏谑,“这位白轻轻,本王的好侧妃,背地里的真实身份竟是别人安插在皇宫里的奸细……她不忠于本王,更不忠于皇上,本王今晚,要你们仔细看清楚,不忠于本王和皇上的下场,究竟是什么。来人,打!”
  禁卫军手提鞭子上前,毫无怜香惜玉之心,猛然朝白轻轻抽去!
  白轻轻凄惨的尖叫声回荡在整座乾和宫,乾和宫里当差的上千名宫女内侍吓得瑟瑟发抖,大气都不敢喘。
  萧廷琛站在苏酒身侧。
  苏酒低着头,察觉到一道冰凉的目光落在自己发心。
  她颤抖地伸出手,捏住男人的袍裾,“别打了……”
  萧廷琛撩开锦袍在她面前蹲下,冷淡地挑起她的下颌,“现在是否可以告诉本王,你刚刚到底去了哪里?去见了谁?”
  天枢查出白轻轻多年来,一直在向宫外递消息。
  只是她做得隐蔽,短时间内查不出她效忠的主子是谁。
  折磨了白轻轻这么久,这女人倒是忠心耿耿,再怎么疼痛都不肯吐露半个字。
  他敢肯定,是苏酒刚刚见过的人,就是白轻轻的主子。
  面对他的质问,苏酒沉默不语。
  萧廷琛把玩着她的发辫,笑容玩味,“妹妹真狠心,莫非是想看白轻轻被活活打死?”
  白轻轻的惨叫声格外凄厉。
  苏酒不知从哪里来的勇气,突然起身,抽出禁卫军腰间长刀,猛然扎进白轻轻的胸口!
  乌黑血液顺着白轻轻的嘴角渗出。
  她含笑望向苏酒,眼中竟是感激。
  她不用再忍受痛苦,慢慢闭上眼,溘然长逝。
  “哐当”。
  苏酒的长刀掉落在地。
  她咽了咽口水,惊慌失措地望向萧廷琛。
  她解救了白轻轻,却没有人来解救她。
  萧廷琛会怎样对待她,她无从猜测……
  几片落叶被卷到半空,长夜里起了寒风。
  宫灯轻曳,萧廷琛打了个手势。
  所有宫女内侍,如潮水般悄无声息地退出乾和宫。
  不过一时半刻,整座宫苑寂静的落针可闻。
  两人立在原地,人影被月色拉长,格外孤寂寥落。
  苏酒怔怔望着萧廷琛。
  他朝自己走来,宽袖和袍裾被风卷起,晕染开的墨色比黑夜更加令人畏惧。
  她下意识后退,却被男人箍住细腰。
  他迫着她,一步步往宫殿里走。
  碎玉敲冰般的声音,含着几许凉意,“妹妹身上,有别的男人的味道。”
  苏酒心头一紧。
  她倒是忘了,萧廷琛的鼻子有多么灵敏……
  “这味道,我闻着似乎还挺熟悉。”男人轻笑,带着她跨进殿槛,“三钱桔梗,二钱松柏,二钱冰片,一钱薄荷——”
  他慢悠悠报着香药名,说到一半,苏酒终于打断他,“我去见了容徵。”
  偏殿里是放好热水的大理石浴池,玫瑰花瓣漂浮在水面上,空气里弥漫着暧昧甜香。
  萧廷琛掩上殿门,替苏酒解开宫裙,眸色晦暗不明,“原来是容徵……”


第696章 陪在我身边,是你的宿命
  原以为容家会安分一段时日,没想到,竟然这么迫不及待了。
  他淡淡问道:“容徵与你说了什么?”
  苏酒咬住唇瓣。
  再如何憎恨萧廷琛,可是一想到与容家的仇恨,她仍是选择了背叛容徵。
  “他让我——”
  “妹妹戴的是什么?”
  萧廷琛忽然打断她的话。
  他拽起苏酒颈间的那枚小玉牌,玉牌背面清清楚楚刻着一个“容”字。
  “啧……谢容景出征东黎,妹妹竟然这么迫不及待,上赶着和容徵互相交换定情信物?我怎么记得,妹妹从前最恨容家?”
  男人微笑,眼睛里却遍布杀意。
  苏酒还没来得及解释,萧廷琛手上猛然用力。
  他生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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