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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他偏要宠我-第1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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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酒又摸出一盒梨花酥,“一盒不行,那就两盒?”
  少女的鹿眼湿润清澈,小脸红扑扑的,还带着逛街后的兴奋。
  她揭开纸盒盖,拿起一块梨花酥。
  糕点精致白腻,她咬了小口,点心上立即留下两枚小小的牙印,兔子似的。
  萧廷琛舔了舔唇瓣,喉咙发干。
  莫名觉得,
  那梨花酥好像还蛮好吃的……
  但他仍旧端着高冷架子,嗓音低哑地嘲笑,“哄小孩儿的玩意儿。”
  话音落地,肚子突然发出叽咕声响。
  他一直在等苏酒回来,所以到现在都没吃晚餐。
  苏酒挑眉。
  萧廷琛耳尖微红,不自然地别开视线,“呵,吃了三个时辰的晚膳还能肚饿?苏酒,你的胃是有多大?”
  苏酒:“……”
  她明白,这厮是不要脸的。
  萧廷琛:“既然你求着让我尝,那我便尝尝好了。喂我。”
  苏酒:“……”
  她才没有求他!
  狗男人怎么就能傲娇到这个程度呢?
  小姑娘到底心疼他肚子饿,于是拣起一块梨花酥送到他唇边。
  萧廷琛低垂眼帘,咬住点心。
  他一点点咬碎,视线却始终盯着苏酒的指尖。
  女孩儿的指尖干干净净,指甲是天然的水晶粉,衬着白皙的肌肤,格外剔透好看。
  他喉结滚动,突然叼住苏酒的手指。
  苏酒:“……?!”
  男人的唇齿温热潮湿,牙齿抵着她的手指,细嚼慢咽般一点点厮磨。
  苏酒皱眉,“萧廷琛,那是我的手指。”
  萧廷琛轻笑,“比梨花酥好吃……”
  他把她抱到大腿上坐着,“再喂一块点心。”
  男人的腿修长有力,苏酒坐在上面,一点儿都不晃。
  而他生得格外高大,并没有南方读书人的弱小纤瘦之感。
  苏酒又从盒子里拿起一块酥,凑到他的唇畔,“不许再咬我的手指,又不是小狗……”
  萧廷琛笑眯眯的,就着她的手,一点点吃掉梨花酥。
  他温声:“还要吃。”
  在萧廷琛眼中,他的小酒儿脾气好又有耐心,一块块喂着,丝毫不嫌麻烦。
  而在苏酒眼里,这个凶巴巴的男人其实特别好哄。
  只要对他好一点点,他就能忘掉所有的不愉快。
  跟狗似的,鲜少记仇。
  萧廷琛舔够了苏酒的手指,瞟了眼她湿润嫣红的唇瓣,忽然道:“梨花酥有点干。”
  苏酒:“我去给你拿茶。”
  还没从男人腿间跳下去,就被他箍住细腰。
  桃花眼噙着笑意,他温声:“茶太苦,不及小酒儿甜。”
  苏酒还没明白他想干什么,就见男人叼住一块梨花酥,不由分说地堵住她的唇。
  小小一块酥点,在两人唇齿间融化,甜而不腻,味道极好。
  萧廷琛咬了咬她的唇珠。
  娇嫩柔软,比点心还要甜。
  他们离得那么近,他的呼吸有些重。
  苏酒垂下眼帘,轻声:“别闹了……”
  “可我肚子饿。”
  萧廷琛捻起一块酥点塞进她嘴里,又吻了上去。
  一点一点咬碎,
  一点一点品尝……
  他宛如饮鸩止渴。
  苏酒看不见的地方,男人瞳眸晦暗。
  他还在等,
  等一个吃掉苏小酒的机会。
  余生还很长,总有机会的。
  院外,月满西楼,一地梨花。
  翌日。
  苏酒醒来时,萧廷琛已经去上朝了。
  她梳洗更衣完毕,花了一个时辰处理完府中琐事和账房的账,就听得白露禀报,说是元郡主已经告辞离去。
  苏酒喝了口茶,并不意外。
  元拂雪要的东西已经找到,她继续留在这里没有任何意义。
  白露抱起花几上的账本,“……至于萧尚书,还赖在咱们府里,也不知什么时候搬走。尚书府死了那么多人,也不见他掉两滴泪。听明珠苑的婢女说,他整日大鱼大肉,过得快活着。”
  苏酒合上茶盖。
  萧秉文本就是薄凉之人,否则也不会二十年没给江南寄过一封家书。
  他娶赵氏,大约只是为了赵家的权势。
  正琢磨着,霜降气急败坏地奔进来,“娘娘,萧尚书在明珠苑摔东西,说孙子孙媳不孝,每天都不知道去请安!他还动手打明珠苑的婢女!”
  苏酒揉揉眉心,“我去看看。”
  来到明珠苑,厅堂里玉器花瓶碎了满地。
  几名侍女战战兢兢跪在地上,脸颊上还有鸡毛掸子抽出来的红痕,苏酒估摸着她们身上也有不少伤。
  跨进门槛,萧秉文端坐在上,老脸沉黑。
  她笑吟吟的,“尚书大人好大脾气,可是下人伺候不周?”
  说着,朝背后打了个手势。
  白露立即把几名受伤的侍女带了下去。
  萧秉文冷哼一声,望向苏酒时,老眸里闪烁着浓浓恨意,“老夫住进雍王府多日,却不见你和萧廷琛前来请安问好,你们眼中可还有我这位祖父?!”
  明天再更六千字,嘤嘤嘤


第564章 雍王妃
  苏酒替他添茶,唇瓣轻勾:
  “这里没有外人,萧尚书何必问这种见外的话?我们眼中有没有你,你心里明镜儿似的,问出来就不嫌丢人?”
  她把热茶推到萧秉文手边。
  隔着案几,她端坐下来,抚了抚裙摆,“远亲不如近邻,二十年不闻不问,又休弃了他最敬重的祖母……你在他心中分量几何,就真没点数?”
  萧秉文捏紧拳头。
  苏酒瞧着是个温软好欺负的,所以他才趁萧廷琛去上朝,打算狠狠折腾她,给瑞儿报仇。
  却没料到,苏酒这么牙尖嘴利!
  他老脸挂不住,冷声道:“百善孝为先,也算读书长大的人,难道没读过《二十四孝》?!我们长辈或许有做得不对的地方,但我们都是为了你们晚辈好!”
  苏酒轻笑。
  美目流盼,温婉端庄,“萧尚书这种‘好’,我和王爷都受不起。让你住进雍王府,是给你面子。你若不要这张老脸,我和王爷有的是办法让你滚出去。”
  警告完,径直起身离开。
  萧秉文气得浑身发抖,“苏酒,你给老夫站住!”
  苏酒恍若未闻。
  “砰!”
  萧秉文把手边的茶盏砸了出去!
  苏酒跨出门槛,连头都没回。
  满屋狼藉。
  萧秉文独坐,恨得咬牙切齿。
  正在这时,一名侍女恭敬地踏进来,朝他福了福身,“老太爷。”
  侍女声音甜软,身段婀娜。
  而且还称呼他“老太爷”,这算是肯定他在雍王府的地位。
  萧秉文不禁多看了她两眼。
  侍女起身,挽起半截宽袖,温温柔柔地为萧秉文斟茶,“奴婢名唤玉钿,从前是王爷的通房。只是侧妃善妒,不许我继续伺候王爷,甚至还把我打发到明珠苑,不许我见王爷。”
  二八年华的美人,恰似枝头桃花,娇嫩艳美。
  萧秉文多日没碰女人,见她细腕雪白、小手绵软,于是摸了摸她的手,笑道:“你是要老夫为你做主?”
  “奴婢不敢……”玉钿娇羞不可方物,“王爷效忠太子,老太爷也效忠太子,你们本该是一路人才对。奴婢以为,都是苏侧妃从中作梗,才让你们祖孙离心。”
  这话算是说到萧秉文心坎上去了。
  他抚了抚花白胡须,眼底杀意毕现。
  玉钿又从宽袖里捧出一物,“这是吴大人让奴婢转交给老太爷的,说是能让您和王爷齐心的东西。”
  吴嵩?
  萧秉文诧异。
  他接过那件东西,乃是一只青铜铃铛。
  花纹古朴,铃音沉闷。
  他不解,“这是什么?”
  玉钿笑意吟吟,故作神秘,“吴大人说,您会用到的。”
  说完,趁萧秉文还在琢磨那只青铜铃,行了退礼离开。
  她回到寝屋,急忙掩上槅扇。
  一袭锦袍的吴嵩正端坐在圆桌旁吃茶。
  她恭恭敬敬地朝他跪下,满脸期待,“大人叫奴婢办的事,奴婢已经办妥!大人,您真的能让奴婢成为雍王妃吗?”
  吴嵩轻蔑地瞥她一眼。
  他淡淡道:“好好为咱家做事,将来自有你的好处。这雍王妃,也不是一日就能做成的。”
  玉钿喜不自禁,连忙磕头,“是!奴婢一定好好效忠大人!”
  吴嵩慢条斯理地喝了口茶。
  萧廷琛这条狗好用得很,只是爪牙太过锋利,未免容易伤了自己人。
  也是时候给顿鞭子尝尝了。
  ……
  晌午时分,萧廷琛下朝回来,与苏酒一块儿吃午膳。
  听她说了萧秉文的事,他漫不经心,“如果他再敢找你麻烦,就告诉我,我把他撵出去。”
  苏酒替他夹了几块肉,“我瞧着,他似乎是打算在府里一直住下去,让咱们给他养老送终。若是寻常老人也就罢了,只要是你的长辈,我愿意孝顺着。可是,这一位……”
  怎么看,
  都像是在府里安置了一包火药。
  两人吃着饭,霜降又气急败坏地奔进来:
  “主子,萧尚书听说你回来了,就又开始闹!让你和苏侧妃都去明珠苑,说要给王府制定家规!”
  萧廷琛不耐烦地眯了眯眼。
  他带着苏酒来到明珠苑,萧秉文穿一袭褐色福字锦袍,端坐在太师椅上,乍一眼看去倒也有几分儒雅气度。
  玉钿侍立在他身后,模样娇俏,杏眼含春。
  “来了?”萧秉文冷声,“见你一面,倒是比见皇上还难。”
  萧廷琛微笑,“毕竟是王爷,手中事务繁忙,比不得萧尚书赋闲在家,无所事事。”
  萧秉文脸色瞬间难看。
  从宽袖里摸出那只青铜铃,他道:“你可知,这是何物?”
  萧廷琛挑了挑眉。
  萧秉文见他不认识,心头也泛起疑惑。
  吴嵩给他的究竟是个什么玩意儿,真能叫萧廷琛听话?
  他下意识摇了摇青铜铃。
  铃音入耳,萧廷琛只觉腿腹底下,似乎有什么东西苏醒,狠狠蛰了他一下。
  随着铃音加剧,疼痛感越发清晰。
  像是蛊虫躲在皮肤底下吞食他的血肉,疼得钻心!
  而这疼痛,竟然还在不停加剧!
  四肢百骸、五脏六腑都在疼,身体里像是住进了千万只毒虫!
  “扑通”一声响,他捂住心口,狼狈地跪倒在地!
  额头和后背相继沁出冷汗,就算他在战场上跟人厮杀身受重伤,都没有这般疼过!
  “萧廷琛……”
  苏酒急忙去扶,却被男人推开!
  萧廷琛红着眼,狠狠盯向萧秉文,“吴嵩找过你?!”
  如果他没猜错,那晚皇家猎场,在皇后帐篷里的针扎感并非意外,一定是吴嵩对他做了手脚!
  这种诡异的青铜铃,就是唤醒毒虫的钥匙!
  萧秉文老脸上的皱纹一条条舒展开,喜道:“不愧是吴大人给的宝物,果然好用……”
  他居高临下地盯向萧廷琛,“你不听话,吴大人才赐你这东西。萧廷琛,咱们都是为太子效力的,只要你乖乖的,老夫仍然把你看做孙子,老夫会像疼瑞儿那样疼你。”
  “呵……”
  萧廷琛扶着花几,艰难起身。
  他低着头。
  温热的血液从鼻尖和唇角渗出,顺着白皙下颌洒落在地。
  大片大片,触目惊心。


第565章 特意打扮过
  苏酒嗅到他的血液里,有一种诡异的甜香。
  他的身体不正常……
  男人抬袖擦了擦脸上的血。
  他缓缓抬头,苏酒看见他额角和鼻翼都是冷汗,混合着胡乱擦拭的血液,触目惊心。
  他盯紧了萧秉文。
  桃花眼充血,红得可怖。
  萧秉文有些畏惧,高高举起青铜铃,“你……你想干什么?!”
  萧廷琛邪肆地勾起嘴角。
  他强忍疼痛,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字的,“祖父多虑了,受制于人,我还能做什么?”
  萧秉文这才稍稍放下心。
  他把青铜铃放进宽袖,威严道:“老夫瞧着,玉钿伺候人十分妥帖。苏侧妃专房之宠,怕是不妥,也不利于绵延子嗣。你回主院时,顺便带上玉钿。”
  玉钿袅袅娜娜地走到萧廷琛身侧,温顺地搀扶住他,“奴婢扶王爷回屋。”
  尝过蛊虫吞噬皮肉之苦,萧廷琛面色有些苍白。
  余光瞥了眼苏酒,他沉默地转身往外走。
  苏酒望了眼自鸣得意的萧秉文,不动声色地跟上萧廷琛。
  回到寝屋,苏酒打来热水给萧廷琛净面,半路却被玉钿接过。
  玉钿今日特意打扮过,云髻高耸,还早早换上轻纱襦裙,有意无意地露出胸前半痕雪白,格外引人注目。
  她笑意浅浅,“苏侧妃,老太爷的意思,想必你也明白。今后王爷贴身之事,就不劳烦苏侧妃动手。”
  小人得志而已,苏酒毫不在意。
  她望向窗畔,萧廷琛大刀金马地坐在罗汉榻上。
  双腿随意张开,手掌放在两膝上,因为低着头的缘故,看不清楚他的表情。
  玉钿捧着水盆走到他跟前,恭敬道:“奴婢伺候王爷净面。”
  她把水盆放到小佛桌上,将毛巾拧成半干,小意温柔地抚上萧廷琛的脸。
  刚抚上去,萧廷琛猛然一脚把她踹倒在地!
  他怒声:“你想烫死我?!”
  玉钿狼狈地捂着心口,疼得说不出话。
  好容易缓过来,她哭道:“奴婢试过水温,明明不烫的……再说,这是苏侧妃打的水,与奴婢有什么关系?”
  “滚!”
  萧廷琛暴躁地掀翻水盆!
  满地狼藉,温热的水淋了玉钿一身。
  轻纱襦裙湿透,隐约可见少女里面穿着的淡粉肚兜。
  她浑身颤抖。
  她和红藕是被二夫人赐给王爷的,从江南跟到长安,从来只见王爷温雅风流,从未见过他大发雷霆的样子。
  她红着脸起身,护住胸口,害怕地跑了出去。
  屋中静谧。
  苏酒看着萧廷琛。
  他站在春阳里,双目血红。
  好半晌,他才落座,胸口仍旧起伏得利害。
  苏酒上前捡起木盆,重新打来温水给他净面。
  少女的动作轻盈温柔,小心翼翼为他擦拭去满脸血渍和汗水,“吴嵩对你做了什么?”
  萧廷琛握住她的手。
  他把苏酒抱到怀里,沉默地埋首在她颈间。
  他不肯回答,苏酒便也不再多问。
  她抬起眼帘,望向窗外。
  正是初春,景致峥嵘。
  院角的一株早梨树,悄无声息地结了花蕾,雪白娇嫩。
  她轻抚过萧廷琛的脊背,温声:“他们势大,咱们暂且服软就是。能屈能伸,方能成大事。”
  温润细腻的声音,绵绵软软。
  萧廷琛闭了闭眼。
  翌日。
  萧廷琛去上朝后,苏酒独自来到他的书房。
  书房很大,搜罗着天下间的古籍孤本,还有各种史书以及朝中秘闻。
  黑衣少女墓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她身后。
  苏酒翻看着各类卷册,“你可知,哪本卷册记载了吴嵩的生平?”
  墓没好气,“你怎么知道我来了?我自觉这两年轻功精进许多。”
  “气味。每个人身上的气味都不同。”
  墓在书房里转了转,随手抽出一本卷册递给她,“我身上是什么味儿?”
  苏酒接过,在萧廷琛的书案后坐下,“血腥味儿,混合着胭脂粉的味道。”
  墓摸了摸脸蛋,有点儿不好意思,“虽然身为刺客,但到底也是姑娘家,总要涂些膏啊粉啊的。”
  苏酒翻开卷册。
  卷册第一页,用小楷写着“吴嵩传”三字。
  “自幼家贫,五岁被卖进宫做内侍太监,行事妥帖,七岁御前伺候……”
  少女一目十行。
  原来吴嵩也不容易。
  三十年皇宫生涯,大起大落,攀踩着无数尸骨才坐到现在的位置上。
  他的功夫是跟前任司礼监掌印大太监学的,学成之后,又借着出使别国之名,远赴南疆学习蛊毒……
  她翻来覆去看了很久。
  墓坐在横梁上,吃着从厨房偷来的鸡腿,“可有研究出什么结果?”
  苏酒合上书卷,不答反问:“你在书房做什么?”
  “主子去上朝,难道我还要跟进皇宫不成?”墓连鸡骨头一块儿啃了,“你看了半日,到底看出了什么名堂?那只青铜铃,究竟是怎么回事?”
  苏酒不语。
  天枢的暗中势力一点点扩大,但连墓都不知道青铜铃,可见那东西并非中原之物。
  吴嵩曾在南疆国学习蛊毒,莫非萧廷琛中的是蛊毒,而青铜铃恰是开启蛊毒的钥匙?
  燕国覆灭,天下只剩七国。
  其中南疆国占地面积虽小,却最为凶险诡异,南疆人更是鲜少在中原露面。
  少女蹙眉。
  她确信萧廷琛中了蛊毒,可是,她该如何帮他呢?
  纠结半晌,她试探道:“你手底下,可有擅长用蛊的人?”
  墓摇头,“只有擅长有毒的。蛊这种东西,我也只会点儿皮毛,上不得台面。”
  “会点儿皮毛……”苏酒寻思着,突然咬牙,“会点儿皮毛也不错了。墓,去帮我搜集与蛊毒有关的所有书籍,咱们试着找找看,可有关于青铜铃和蛊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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