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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他偏要宠我-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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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夫人大步上前,“徵儿!”
  暖帐里,容徵替苏酒解衣的动作顿了顿。
  他瞥向帐外,隐约可见花窗外人影攒动。
  男人挑了挑眉尖,不动声色地取出张白帕,咬破手指,滴了几滴血在上面。
  他把帕子放在苏酒身下。
  做完这一切,容夫人已经不耐烦地推门而入。
  她拉开帐幔,虽然早已料到这一幕,却仍旧无法接受,“徵儿!你……你让拂雪如何自处?!”
  元拂雪已经踏进抱厦。
  她白衣胜雪,站在灯火下清清冷冷。
  十五岁的少女已过及笄之年,容貌如同盛开的白莲,身姿窈窕饱满,已经初具几分女人味。
  她冷凝着床榻。
  苏酒身下的被褥皱巴巴的,隐隐约约露出一张白帕。
  她上前抽出那张白帕。
  帕子上晕染开血滴,梅花般荼蘼艳美。
  元拂雪胸口起伏得厉害,因为肌肤太白的缘故,就连手背上的青筋也格外醒目。
  她扔掉帕子,抬手就去扇苏酒耳光。
  却被容徵握住手腕。
  容夫人快要窒息崩溃,忍不住怒斥,“徵儿!”
  元拂雪喘着气,不敢置信地盯向容徵。
  男人眉目清润,犹如山涧明月。
  她幼时随父王进京述职,只一眼就喜欢上了这个好看又有才华的男人,这么多年过去,始终不改初心。
  可是现在……
  这个男人竟然喜欢上了别的女人,甚至还不准她动她!
  两人僵持间,苏酒的意识逐渐回笼。
  身体依旧难受。
  这种难受如跗骨之蛆,侵蚀着她的五脏六腑、四肢百骸,比生病更加难以忍受。
  额头沁出冷汗,她余光瞥见元拂雪手里的帕子,又望了眼目前的处境,瞬间明白发生了什么。
  她的脑子轰然炸响,小脸惨白惨白。
  怎么会这样?!
  皇后的那杯酒……
  少女顾不得悲伤,怀着满腹仇恨,只想尽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她艰难地穿好衣裳,刚离开出床榻,双膝一软,猛然栽倒在地!
  容夫人怒火冲天,冲过来揪起她,朝她脸就是一巴掌!
  “果然小地方来的女人就是没教养,皇宫这种地方,你也要勾搭男人!苏酒,离了男人你不能活是不是?!”
  她极尽辱骂。
  苏酒扶住圆桌,才堪堪没摔倒在地。
  乌漆漆的长发略有些凌乱,几缕发丝遮住了惨白面容,她捂着脸,抬眸之间,昔日清润水灵的双眸镌刻上浓烈恨意。
  围观的贵夫人和千金们忍不住七嘴八舌低声议论:
  “瞧她那眼神,自己犯了错,还敢恨容夫人!”
  “就是!勾引男人不知廉耻,清白身子都没了,简直丢尽咱们女儿家的颜面!”
  “听说半日偷闲的香铺就是她开的,今后我可得叮嘱府里管家,再不可从那里购买香药。我嫌脏!”
  还有不少贵夫人,低声叮嘱自家女儿,不许她们和苏酒认识交往,不许她们学苏酒的行径。
  苏酒闭了闭眼。
  片刻后,她冷眼盯向容徵,“今夜之事,希望容公子给我一个交代。究竟是我勾引你,还是你居心叵测。”
  容夫人冷笑,“苏酒,你还知道‘脸’字怎么写吗?我家徵儿光风霁月,是长安城有名的君子!不是你勾引他,他会主动占你便宜?!笑话!”
  所有人的注视中,容徵慢条斯理地理了理衣衫。
  他下床穿靴,淡淡道:“这件事已经发生,苏妹妹再追究是谁的过错,没有任何意义。为今之计,是我尽量弥补苏妹妹。你放心,我不会白占了你的身子。”
  是谁的过错,没有任何意义?!
  苏酒气极反笑。
  君子?
  容徵他分明连男人都不是!
  元拂雪揪住容徵的衣角,漂亮的大眼睛里满是泪水,“容徵哥哥,那我呢?你要对她负责,我算什么?!你娘都说了,愿意和我父王结为姻亲!”
  她出身西北权贵,父亲手握兵权,郡主身份非常名副其实,所以性格张扬跋扈,独断专行。
  容夫人暗骂自己儿子没眼色,压低声音道:“徵儿,别胡闹!”


第503章 萧廷琛,我想回家
  容徵沉默。
  片刻,元拂雪大约觉得心上人不爱自己,忽然委屈地哭了。
  她从西北而来,性子跋扈,任性地扯掉床帐,又把手头边能摸到的东西全部砸碎!
  她红着一双泪眼,怒声:“如果容徵哥哥喜欢的是别的女孩儿,我元拂雪认了!可苏酒是什么东西,她不知廉耻,她有什么资格得到你的喜欢?!”
  容徵掀起眼皮,看向她的目光冷漠至极。
  容夫人护住元拂雪,不满道:“你瞪拂雪做什么?!这是为娘亲自选定的儿媳妇,知书达理,才貌双全。徵儿,太后娘娘也十分满意拂雪!”
  她搬出了容太后。
  容徵想起什么,对元拂雪的态度忽然软了些。
  他平静道:“无论苏妹妹出于什么目的接近我,我占了她的清白乃是事实。我容徵乃是君子,会以贵妾之礼迎苏妹妹进门。至于拂雪……我会娶她。”
  苏酒愕然。
  究竟是无耻到怎样的地步,才能说出这种话?!
  她突然笑了,“容徵,容徵!我从前仰慕的君子,原来只是个刻薄自私的小人!贵妾?我便是死,也绝不会进你容家的门!”
  元拂雪得了容徵的保证,擦擦泪水笑道:“容徵哥哥给你贵妾,是看得起你。如你这等女人,嫁给容徵哥哥做妾,乃是高攀呢!”
  容夫人见容徵退步,也放了心,“苏酒,照我的意思,是不愿意你这种女人进门的。但徵儿心地善良,我这做娘的也不好说什么。”
  苏酒还没开口,其他贵人已经纷纷附和,劝苏酒别给脸不要脸、得了便宜还卖乖。
  她们生来富贵,生来就是人上人。
  在她们眼中,苏酒不过是落魄的凤凰,品性又非常恶劣糟糕,能嫁给容徵这种才华横溢的君子已是高攀,又怎敢再奢求其他?
  苏酒就该感恩戴德才对!
  一片难听的私语声中,苏酒身形摇摇欲坠。
  她自问清清白白,自问干干净净,没做过任何伤天害理的事,可为什么灾祸总是在不经意时降临到她头上?
  她父亲忠君爱国,却落得被抄家流放……
  昔日司独数舍长浩然正气,却被恶人戳瞎双目、连砍数十刀……
  容府分明是虎狼之家,却仍然富贵锦绣……
  这世道,是不是非得大奸大恶才能过得好?
  少女浑身发抖,沉沦在四周此起彼伏的嘲笑和议论声里,感受着一道道鄙夷轻贱的目光,恨不能撞死在这里,以证明自己的清白!
  无法忍受……
  对这座长安,对这座天下,已经无法忍受……
  如果拿起屠刀才能生存,那么她愿意舍去所有良善,她愿意亲自屠杀恶人!
  少女情绪急剧变幻。
  就在这一刻,抱厦外突然响起小太监尖细的唱喏:
  “雍王殿下到——”
  满屋子人惊讶不已,急忙让开路。
  慵懒披着桔梗蓝外裳的男人,面无表情地踏进门槛。
  桃花眼漆黑深沉,所有人在他眼中都是虚影。
  眸子里唯一倒映出的,
  是角落那个孤零零的女孩儿。
  她被千夫所指,今夜过后,或许也将被万人唾骂。
  她周身笼罩着浓浓的杀意和恨意,仿佛即将举起屠刀面向整个人间。
  这,
  不是他熟悉的女孩儿。
  萧廷琛大步上前,把苏酒拦腰抱起。
  他仿佛没看见榻上沾血的元帕,眯起的桃花眼肃杀威严,把在场所有人的身份和容貌一一烙印在心脏上。
  这些欺负指责苏酒的人,他一个都不会放过!
  他没留下只言片语,快步离开。
  四周人仍旧沉浸在刚刚那诡异而强大的威压里。
  直到萧廷琛抱着苏酒走出很远,他们才稍稍喘了口气。
  一名贵夫人抚着心口,骂道:“不就是立了点儿战功,这尾巴都翘到了天上……踏平燕国算什么本事,必定是燕国羸弱,他才能轻而易举打胜仗!换了我家夫君和儿子上战场,一定也能踏平燕国!”
  “到底是小地方来的男人,志得意满,不知进退!这般年少轻狂,将来有的他受!”
  她们碎嘴,仿佛只有如此才能维持她们作为人上人的高傲。
  容徵脸色苍白。
  他瞥了眼榻上的帕子。
  萧廷琛他……
  难道根本不在意?
  御花园角落。
  今夜无月,星星微弱的光,影影绰绰地照出漆黑凉亭里的两个人。
  萧廷琛坐在石凳上,仍旧抱着苏酒。
  他抱得那么紧,生怕怀中人被风吹跑了似的。
  苏酒埋首在他怀中。
  男人淡淡的血腥气息,初闻时觉得可怕,但现在闻来,分明格外令人心安。
  萧廷琛轻抚了下她的脑袋,“苏酒。”
  “嗯。”
  “苏酒……”
  “嗯?”
  男人仿佛听不见她的回应,一声又一声轻唤着她的名字。
  那么温柔,那么耐心。
  苏酒失笑,“我的魂儿丢了吗?你要这样喊我。”
  江南有的地方,小孩儿若是被鬼物吓到,长辈就会揉着她的耳朵,一遍又一遍唤她的名字,据说能把吓丢的魂儿唤回来。
  萧廷琛捏捏她的耳朵,“我只是觉得,刚刚的苏小酒有些可怕,不像我认识的那个女孩儿。我的女孩儿,应该娇小无助,应该单纯得像是白纸,应该对这个人间生不出半点恶意。”
  苏酒沉默着。
  眼泪顺着眼角滑落,沾湿了男人的衣裳。
  她哑声:“萧廷琛。”
  “嗯?”
  “我想回家。”
  “可我还有好多话没跟你说,你回家做什么?”
  “沐身。”
  想回家清洗这副肮脏的身体,哪怕已经无法洗干净。
  萧廷琛仿佛听不出她话里含义,笑容格外宠溺纵容,“好,我们回家。”
  他抱着她,朝御花园外走去。
  苏酒紧紧抓着他的衣襟。
  她低垂眼帘,甚至不敢抬头看一下男人的表情。
  她已经不干净了,萧廷琛一定很在意……
  即使不说,他也一定非常在意。
  他对她这么客气,是因为想要放手吗?
  这样的她,
  已经配不上他了。
  苦涩的眼泪不停滚落,女孩儿拼命咬住唇瓣,不肯叫他听见自己细弱的哭腔。
  殊不知所有的小心思和动作,全都被萧廷琛收入眼底。
  桃花眼闪烁着浓烈杀意,他沉默着往前走,不曾戳破她。


第504章 我很脏
  两人穿过游廊。
  游廊对面,萧镜贞带着侍女满脸晦气地吹风。
  自从赵舞阳嫁进太子府,太子就没碰过她一下!
  真是气死她了!
  她拽着绣帕,突然注意到萧廷琛和苏酒。
  她挑了挑眉,“雍王这是做什么?他和苏酒不是名义上的兄妹吗?”
  侍婢小声:“侧妃娘娘有所不知……”
  她把御花园抱厦的事情说了一遍。
  萧镜贞笑得合不拢嘴,“和容徵睡了?还被那么多人看见?活该!这种小地方来的女人,除了仗着姿色攀附权贵,再干不出其他事。和顾樨那个老女人一路货色,就知道勾搭男人!”
  她磕着瓜子儿,想起什么又道:“你前些时候去禄丰钱庄存银子,不是说看见苏酒了吗?”
  “是呢,她在禄丰钱庄还钱。奴婢问过掌柜,据说陆国公府欠禄丰钱庄不少银子,她还了一部分,还欠着十万两雪花纹银呢!”
  萧镜贞眼眸微动,“你去禄丰钱庄,告诉掌柜的……如果他不答应,你就用银钱贿赂他。”
  寒风凛冽。
  女人阴气森森的话,尽数湮灭在寒风里。
  ……
  萧廷琛把苏酒带回了炎兴街的小别院。
  苏酒洗了七遍澡,皮肤都搓红了,仍然觉得不够。
  她实在记不起她和容徵之间发生了什么,但元帕上的血却是真实存在的。
  她抱住自己蜷缩在浴桶中,哭得不能自已。
  屏风外,萧廷琛默然而立。
  他倚在门边抽烟,因为抽得太凶,最后整个屋子都笼罩着烟草味儿。
  长夜寂静,耳边反复回响的,是女孩儿脆弱卑微的抽噎。
  男人越来越不耐烦,最后随手把烟枪往腰间一挂,骂了句“操”,抬步离开小别院。
  惊蛰端着宵夜过来,撞见凶神恶煞的自家主子,连忙道:“爷,您要去哪儿?小的去夜市上给您和小姐买了宵夜呢!”
  “杀人!”
  “呃……”
  直到下半夜,苏酒才从浴桶里出来。
  她昏昏沉沉地爬到榻上。
  焱石铸就的床榻,天生就有一股暖意,浸润到她的四肢百骸,慢慢镇住了体内流窜的寒毒。
  苏酒很快睡着了。
  一夜到天明。
  大半年以来,她几乎每天早起晚睡侍弄香铺,因此鸡还没叫,她自然而然就醒了。
  下意识望了眼窗外天色,还好,时辰尚早。
  她正要起床,却觉身上压着重重的东西。
  定睛望去,萧廷琛趴睡在自己身侧,一条劲瘦有力的大长腿压在自己腰间,一只手紧紧搂着她的……
  胸。
  她猛然坐起,“萧——”
  还没喊完,就看见男人眼底没休息好的青黑色。
  他手臂上有伤,虽然草草包扎过,但血液仍然从纱布里渗出,瞧着怪吓人的。
  她咽了咽口水,轻手轻脚地下床更衣梳洗。
  站在檐下纠结片刻,她终于下定决心今天上午不去店铺。
  她来到小厨房,花时间做了几个精致的家常小菜,又煮了萧廷琛爱吃的酱汁牛肉面。
  酱汁是她现调的,香浓醇厚,他一直都很喜欢。
  她把小菜和一大碗牛肉面放在托盘上,送到了寝屋。
  萧廷琛已经醒了。
  他披着外裳坐在榻边,眉目深沉地盯着她,“我以为你走了。”
  苏酒没搭话,把托盘放到桌上,又捧来沾了盐的柳条叫他净牙。
  男人净完牙,苏酒打了温水过来,“洗脸。”
  “替我洗。”
  男人声音嘶哑,含着浓浓的起床气。
  苏酒仔细给他洗了脸。
  萧廷琛坐到桌边吃面,好看的桃花眼低垂着,含糊不清道:“我昨晚去了容家。”
  苏酒愣了愣。
  “本来打算杀了容徵,只是容家侍卫太多,没能得手。”
  他低估长安世家的底蕴了。
  苏酒望了眼他受伤的手臂,有些别扭地挪开小脸,“你不用为我报仇。我自己的仇,自己会报。”
  男人大口吃着面,发出“吸溜”、“吸溜”的声音,在寂静中格外响亮。
  苏酒有点儿嫌弃,“你能不能吃的文雅点?”
  萧廷琛吃完面,把汤底也喝了个干净。
  他不以为意地擦擦嘴,“上了战场,才知道所谓的文雅都是不值一提的鬼玩意儿。打仗的时候,有碗面吃就不错了,还管吃相文不文雅?世家贵族的文雅,全是边疆士兵用性命换来的。”
  他说得云淡风轻,苏酒的心却一阵阵揪着疼。
  这大半年,萧廷琛过得也不容易吧?
  萧廷琛又开始吃小菜,“虽然昨晚没能杀掉容徵,不过我烧了容家的府邸。”
  苏酒:“……?!”
  萧廷琛掀起眼皮看她,“我这么厉害,你要不要以身相许?”
  苏酒又别过小脸。
  她不自然地摸了摸手背,沉默地转身离开。
  “苏小酒,你也太没良心了吧?!”
  身后传来萧廷琛大大咧咧的叫嚷。
  苏酒跨出门槛,声音低得自己都要听不见:
  “我很脏。”
  她消失在门边。
  萧廷琛握着筷子的手微微发抖。
  良久,才假装没听见,继续吃菜。
  直到苏酒离开小别院,男人才抬手捂住双眼。
  惨白的冬阳从花窗外洒进来,笼罩着他。
  “我不介意啊。”
  他声音很轻。
  ……
  苏酒浑浑噩噩来到自己的香铺。
  昨夜宫中之事已经传开,就连市井之人看她的眼神,都和平常不一样。
  她仿佛未曾察觉,刚打开铺子的木门,忽然有一队人气势汹汹地从街头走来。
  他们围在半日偷闲外,为首的男人穿着锦绣、富态毕现,正是禄丰钱庄的掌柜。
  他捻了捻胡须,皮笑肉不笑,“苏姑娘,陆国公府欠我们钱庄的十万两白银,究竟什么时候还?”
  苏酒转向他们,“借据上标明了借款期限为五年,掌柜的突然上门催债,恐怕不妥。”
  她穿水青色袄裙,坦坦荡荡地立在阳光下。
  眼睛里闪烁的,却是思量。
  借据上的还款日期写得明明白白,禄丰钱庄的掌柜会突然上门催债,必定是背后有人授意的缘故。
  有人想对她落井下石。
  脑海中闪过一个个人名,没等她想清楚,掌柜的已经冷笑连连,“还账日期确实是五年后,可苏姑娘名声尽毁,在长安城里的信誉可不怎么样。我们要求你提前还债,又有何不妥?”
  围观的百姓渐渐多了起来。
  他们望向苏酒的眼神充满奚落和轻贱,纷纷附和禄丰掌柜的话。
  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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