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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他偏要宠我-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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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徵双拳紧握。
他好不容易下定决心,用正当手段获得苏酒的喜欢,可他娘却突然来了这一出……
长久的思虑后,他终于皱着眉,“不可大操大办。”
“这才是娘的好儿子!”容夫人笑吟吟的,“她们会以妾侍之礼进门,左不过就是两个玩物,府里多两双筷子的事,你不喜欢就不碰。至于正妻,自然轮不到她们。”
黄昏时,苏酒锁了香铺返回国公府。
刚踏进门,就看见府里多了不少人。
陆娇仪气哼哼地拄着拐杖来找她,“苏酒!那个老太婆是怎么勾搭上容家的?!陆真真和陆香香都要成为容家的媳妇了,真是气死我了!”
苏酒面无表情。
国公府倒台,老国公夫人和二房三房都是推手,容家必定许诺了他们好处。
陆真真和陆香香成为容家的媳妇,乃是意料之中的事,有什么可惊讶的?
她正要离开,老国公夫人带着二房三房的人过来了。
老人家摸了摸那些聘礼,笑得合不拢嘴,“老话说福祸天定,不是没有道理的。有的人啊,就算能说上一门好亲事,但成不了就是成不了,大婚当天被退婚,啧啧,多丢人?”
苏酒面无表情。
老国公夫人喜滋滋地搂了自己两个亲孙女,“我们真真和香香就不一样了,该是享福的命,这辈子都得享福!你说是不是,苏酒?”
“恭喜二位姐姐觅得佳婿。”苏酒淡然,“只是福兮祸所依,余生还很长,嫁进容家是福气还是祸患,总会有揭晓的时候。”
她正要走开,老国公夫人又道:“你站住!”
苏酒回眸看她。
老国公夫人冷笑,“老大图谋不轨,连国公爷的爵位都丢了!我们二房三房不屑与你们为伍,今儿我老婆子做主,分家!”
苏酒挑了挑眉,“当真?”
“自然!你们大房如今落魄了,就想黏着我们二房三房!哼,我老婆子可不傻,不会叫你们占便宜的!”
苏酒却开心得很,“好,分家。”
老国公夫人毫不客气,吩咐人在府里砌出一道围墙,隔开整座府邸。
陆娇仪不高兴,“苏酒你是不是傻,以前那老婆子占了大房多少好处,现在落井下石说分家就分家,咱们一点好处都没捞到!”
苏酒不以为意。
从此以后,荣辱两不相干。
容府是虎狼之家,她倒要看看,与虎狼相伴的二房三房将落得怎样下场。
……
气温一天天凉了下来。
容徵隔三差五前来半日偷闲,每次必定带上他亲手做的各种菜肴和小点心,苏酒却不愿意尝一口,全给了白露和霜降。
然而男人乐此不疲。
苏酒不堪其扰,正苦思冥想如何叫他再也来不了,萧府的嬷嬷忽然登门。
说是老太太病重。
苏酒关了店铺赶赴萧府,果然看见老太太脸色苍白地躺在榻上,瞧着清减不少。
嬷嬷抹着眼泪,“自打那日萧侧妃来了之后,老夫人就被气病了。老夫人是个执拗性子,想不开,一口气闷在胸腔里出不来,日积月累的,就病倒了……”
苏酒皱眉,“大夫不曾开药?”
“开了,但吃了也不见好。”
正说着,侍女进来禀报,说是萧侧妃又来了,萧大人也在。
老嬷嬷惊诧,“哪个萧大人?”
“长安城还有哪个萧大人,当然是我那位素未谋面的祖父。”苏酒替老太太掖了掖被角。
老太太握住她的手,强撑着坐起身,嗓音沙哑:“让他们进来……”
这是苏酒第一次看见萧秉文。
名义上的祖父,即便年华老去,也依旧斯文儒雅,可以看出年轻时确实有张好皮囊。
他们在珠帘外坐了,萧镜贞笑眯眯的,“听闻老夫人病重,特来探望。上次和离书的事,不知道老夫人考虑得如何?今儿我和祖父亲自登门,也是想再来问问。”
老太太望向萧秉文。
数十年没见过面的男人,她名义上的夫君。
因为找不到休弃她的理由,所以只能逼着她签下和离书。
她咳嗽几声,淡淡道:“萧秉文,你要给贵妾赵氏讨诰命夫人?”
萧秉文捋了捋花白胡须,“是。当年我孤身在长安,是阿露陪伴我走了这么多年。我能坐上吏部尚书的位置,阿露功不可没。顾樨,你我之间徒有夫妻名分,却无夫妻感情。我劝你大度些,尽快签下和离书。”
老太太笑了,“萧家虽是官家,却没几个银钱。你上京赶考的盘缠,这些年在官场里打点的盘缠,用的都是我的嫁妆。我孤身在江南操持偌大一个家,替你养大这么多儿孙,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萧秉文,我问你讨一个诰命夫人,不过分吧?”
萧秉文沉默不语。
萧镜贞掩唇轻笑,“老夫人值得称道的,也就是有几个臭钱。你待在江南,说得好听是拉扯儿孙。说得不好听,分明是和谢友灵苟且私通,舍不得来长安……”
“萧镜贞!”
老太太勃然大怒,狠狠捶了下床榻,“你胡说什么?!”
她几十年的清清白白,在别人眼里,竟然如此不堪?!
萧镜贞笑容更盛,“老夫人,你有没有和谢友灵苟且,大家心里明镜儿似的。你不肯签和离书,你自己不要你那张老脸,本妃自然不跟你客气。奉劝你赶紧签了,否则,长安城里会传出怎样的言论,就不是本妃能控制得了的!”
第498章 他被封为异姓王
“你——”
老太太气得紧紧捂住心脏。
半晌,猛然咯血!
苏酒惊吓不轻,急忙搂住她,“快叫府医!”
松寿院乱成一锅粥。
萧镜贞也没久留,趾高气昂地走了。
苏酒侍奉汤药,老太太直到深夜才醒来。
初冬的夜里,窗外寒风呼啸。
老太太拉着苏酒的手,哭得不能自已,“不肯签和离书,非是因为对他有感情,也非是因为贪图他的诰命夫人……小酒,我是咽不下这口气啊!”
在嫁给萧秉文之前,她曾和谢友灵私奔过。
但是嫁人之后,她自问孝顺双亲、相夫教子,没有做过任何出格的事。
萧镜贞凭什么侮辱她?!
苏酒搂住老太太,温声轻哄:“我倒是觉得,不如签了和离书,省的萧镜贞搅得祖母不得安生。五哥哥那么厉害,一定能立下赫赫战功。皇上看五哥哥厉害,说不定会册封祖母做诰命夫人,比贵妾赵氏还要高贵的那种。到时候呀,让赵氏和萧镜贞嫉妒去!”
老太太被她逗笑,捏了把她的脸蛋。
她把苏酒搂到怀里,怜惜轻叹,“我家小酒温柔解意,将来也不知谁有福气娶你……”
苏酒脑海中浮现出萧廷琛的模样。
她脸红红地往老人家怀里钻了钻,“我不要嫁给别人……我要一辈子孝敬祖母……”
老太太当然没听出她话里的意思。
然而她到底还是签了和离书。
萧秉文立即把贵妾赵氏扶为正妻,请旨册封她为正三品诰命夫人。
萧镜贞为亲祖母赵氏大摆宴席,还特意敲锣打鼓来到萧府,请老太太前去赴宴,气得老太太砸了好几只古董玉器。
不知不觉已是隆冬。
苏酒身中寒毒,怕冷得很。
周宝锦送来好几车金丝炭,香铺里每天热得如同火炉。
她整日坐在八仙桌旁调制香药,听霜降叽里呱啦地讲述从市井间听来的消息,最开心的,是霜降说燕国败在大齐的铁蹄之下,萧廷琛他们正在班师回朝的路上。
少女把香丸密封在瓷罐里,就着炭火剥橘子,“他年底前就能回长安吧?”
“可不!”霜降笑容满面,“小姐,五公子可欢喜你了,如今他立下赫赫战功,官位必定更上一层楼,朝堂内外不知道多少狐狸精盯着,你可得抓紧机会!”
苏酒脸蛋红扑扑的,把橘子瓣塞她嘴里。
主仆正说着话,槅扇被推开。
苏酒起身望去,侍婢们簇拥着两位姑娘踏了进来。
其中一位身着红裙张扬美艳,正是容谣。
还有一位,颈间系着贵重的雪白狐裘,鸦青发髻上簪一根白玉步摇,肌肤欺霜赛雪,周身透出淡淡寒香,举止间冷艳端严,自有一股矜贵。
她不认识。
容谣睨一眼苏酒,散漫地把玩起货架上的香罐,“拂雪,这就是我说的苏酒,我弟弟可迷恋她了!”
她把香罐放回原处,“苏酒,这位是肃王的宝贝明珠元拂雪,乃是西北赫赫有名的小郡主,这两日才入京的。”
苏酒清晰地从元拂雪眼睛里看见了敌意。
默了默,她猜测元拂雪喜欢容徵。
否则,又怎会对她有敌意,又怎会与容徵那般穿白衣?
元拂雪面无表情,伸手拿起一只香罐把玩,嗓音冷漠,“我想要梅花香。”
苏酒取来三只小罐,“小店共有三种梅香,郡主喜欢甜润的还是清冽的?这款踏雪寻梅卖的最好,我为郡主试焚一颗?”
元拂雪转动眼眸,冷冷盯向她。
她的眼神非常不友好。
苏酒垂眸。
话说她不过是在介绍香药,应当没犯什么忌讳吧?
元拂雪忽然嗤笑,“我要的香药,必定是世上独一无二的。你把卖得最好的介绍给我,分明是在嘲讽本郡主是个俗人!”
苏酒:“……”
她沉默了下,递上另一罐,“这款‘香如故’倒是无人问津。”
“零落尘泥碾作尘,只有香如故……”元拂雪的大眼睛里蓄上泪珠,“你分明是在诅咒我将来零落成泥!”
苏酒:“……”
遇见这种顾客真的很想送她归西好吗?!
她干笑两声,“郡主要的梅花香,小店恐怕没有。”
“没有?!”冰雪般的美人,骤然捏起拳头,“你分明是欺我从西北荒凉之地而来,你看不起我,不想做我的生意!”
苏酒:“……”
这女人容貌甚美,但是脑子绝对拎不清!
怪不得会看上容徵。
她正暗暗吐槽,元拂雪哭道:“给我砸了这座香铺!”
来自西北的婢女们个个身手不凡,立即在香铺乱砸翻!
霜降拦不住她们,只得护住苏酒。
苏酒静静立在香铺里。
经营了大半年的香铺,每一点摆饰都花尽心血。
却因为元拂雪的一句话,所有心血化作乌有。
因为她是西北的郡主,尊贵骄矜,高不可攀。
她甚至连打回去的能力都没有……
容谣低笑几声,上前挑起苏酒的下颌,“高门寒户,区别大得很。落难的凤凰不如鸡,说得就是你。苏酒,你再敢缠着我弟弟,下一次被砸的,就不是你的香铺。”
说完,亲昵地挽起元拂雪的手,“咱们走。”
槅扇大开,她们坐进暖轿,张扬跋扈地走了。
她们的婢女还在发疯般乱砸东西,满地都是碎瓷片,一排排货架被扔出香铺,无数围观百姓指指点点。
整座香铺,终于没有一处地方完好。
为首的容府婢女双手叉腰站在门口,嗓门大得惊人:
“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什么身份,罪臣之女罢了,再敢不知廉耻缠着我们公子,我们小姐和元郡主都不会放过你!”
她朝地上吐了口唾沫,带着人手大摇大摆地走了。
百姓们望着苏酒,窃窃私语地谈论着她和容徵的事情。
苏酒始终小脸平静。
她蹲下身,慢慢捡起零落满地的香药。
恰在这时,有人从长街上跑过,兴奋地振臂高呼:“进城啦!咱们军队打赢了燕国,班师进城啦!”
长安震动。
家家户户的百姓涌上街头,想要围观大将的风采。
长长的兵马,从城门鱼贯而入。
苏酒抬眸。
那个的男人骑在骏马上,一双温润玄月眉,两汪含情桃花眼,肌肤白皙姿容秀丽,引来街道两侧无数人的高歌赞叹。
她听见四周人的议论:
“他就是萧公子吧?用半年时间就踏平了燕国,把燕国的土地并入咱们大齐版图,真是了不得!”
“什么萧公子,人家现在可是异姓王!听说皇上已经下旨,封他为雍王殿下!他很受皇帝器重呢!”
雍王?
苏酒怔住。
他骑在骏马上,周身尊贵凛冽的气质更甚从前。
他已经不再是当初江南金陵城里,那个一无所有的庶子了。
不知怎的,苏酒嗅到了一点点陌生的味道。
似是察觉到苏酒的目光,萧廷琛朝人群外望了过来。
苏酒急忙转过身。
她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颊。
她今天没有梳妆,因为起早摸黑地赚钱,肌肤也没有从前白嫩细腻。
穿的衣裙,更是半旧不新的陈旧款式。
萧廷琛眯了眯眼。
他看见半日偷闲的招牌被人砸得四分五裂,货架破碎,满地瓷片,无数香丸滚落在地。
那个女孩儿站在狼藉里,背对着他,背影纤细清瘦得可怜。
三章近七千字
第499章 大齐最尊贵的女人
她不愿被他看见狼狈的模样。
萧廷琛慢慢收回视线,握着缰绳的手缓缓收紧,就连唇瓣弧度也逐渐冷冽。
长安很大,当权者众多。
但是,
除了他,
没有人可以欺辱他的女孩儿。
军队终于消失在长街上。
苏酒松了口气,抬手摸了摸眼角,却摸到满手湿润。
他打了胜仗平安归来,她该高兴的,为什么要哭呢?
抱着扫帚收拾香铺的霜降满脸兴奋,“小姐,公子他回来了!你赶紧打扮打扮,马上去见他!”
苏酒摇摇头。
他才回来,诸事缠身,再加上恭维他的权贵那么多,必定抽不出空跟她说话。
就算要说恭喜,也得等他忙完。
更何况……
她低垂眼帘。
现在的萧廷琛,还是当年的萧廷琛吗?
她沉默很久,才淡淡道:“先收拾铺子。”
……
萧廷琛仅仅花了半年时间就踏平燕国,诛杀燕国皇族,还俘虏了他们的小公主。
皇帝龙颜大悦,正式下旨册封他为雍王,还赏了大堆金银珠宝、田亩商铺。
萧廷琛领了圣旨,刚踏出御书房,吴嵩悄然出现在他身侧。
他把玩着肩头的红毛蜘蛛,笑容端严,“不愧是咱家看中的人。”
萧廷琛拱手,“大人提携之恩,怀瑾没齿难忘。”
“啧,”吴嵩避开半个身子,“雍王殿下的礼,咱家可受不起。这趟过来找你,是皇后娘娘相邀,请你移步未央宫说话。”
皇后性格强势。
这些年赵家权倾朝野,她的手从后宫伸到朝堂,皇帝愣是没指责半句不是。
萧廷琛来到未央宫,宫殿大得如同迷宫,宫女们挑起一道道珠帘,恭敬请他前往寝殿深处。
寝殿很暖,角落摆着半人高的前朝花瓶,隆冬之际插满了雪白的瑶台仙凤,一丝丝菊花瓣盛开如大碗,高贵至极。
廊道尽头垂落着珠玉纱帘。
纱帘内倒映出宫女们影影绰绰的曼妙身姿,正小心翼翼为端坐在梳妆台前的女人梳妆打扮。
萧廷琛立在纱帘外。
大齐最尊贵的女人就坐在那里,尽管他看不清楚她的容貌,却也能够清楚感受到她母仪天下的高贵。
男人低垂桃花眼,慢悠悠捻了捻指尖。
什么时候,
他的女人也能享受这份尊荣?
“雍王。”
珠玉纱帘后的女人嗓音清冷端严。
萧廷琛拱手:“臣给皇后娘娘请安!”
“呵……”皇后低笑,拂开宫女们为她梳头的手,起身走向纱帘,“唤你来,只是因为好奇。好奇能够在短短半年时间里踏平燕国的男人,究竟生得何等模样。”
萧廷琛抬眸。
他看见一只素白纤细的玉手撩开纱帘。
寸长的指甲仔细修成蝴蝶形状,点缀着斑斓色彩,精致艳美,夺人眼球。
身姿娇小窈窕,还没梳妆的脸却已经非常好看,虽然已是两个孩子的母亲,却颇有风韵。
乌压压的漆发披散在腰际,半丝凌乱都没有。
仰头间,杏仁似的眸子水盈盈的,非常诱人。
她微笑,“雍王殿下少年英才俊美非凡,我大齐果然人才辈出……”
她突然靠近萧廷琛,伸手搭在他肩上,声音也低软几分:“太子顽劣,还望雍王在朝堂上多费些心思。皇上喜欢你,会听你的话。”
萧廷琛洒然,“此次在燕国收益颇丰,听闻皇后娘娘喜欢容貌好的少年,特意为娘娘带了位姿容极佳的少年郎回京。娘娘看,是否要安排进未央宫?”
皇后挑了挑眉。
那双水盈盈的杏仁眼,蔓延出几分媚意,“雍王好意,本宫领了。这般殷勤,可是有什么事要求本宫?”
萧廷琛目送她转身踏进寝宫,笑道:“娘娘冰雪聪明,一眼洞悉臣的心思。臣想问娘娘求取一物。”
“何物?”
“焱石床。”
皇后在梳妆镜前落座,望向镜面,勾唇一笑,“准了。”
萧廷琛离开后,吴嵩悄无声息地出现在镜子里。
四周的宫婢非常有眼色,立即退了出去。
容貌俊美的大太监,凝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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