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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他偏要宠我-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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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酒,我哥不在了,可我不敢告诉任何人。我大嫂一旦知道,必定情绪激动,甚至可能导致胎儿不保……族中亲戚又对我家虎视眈眈,如果他们知道我哥不在了,上门瓜分财产都是轻的……”
  他埋在苏酒的颈窝里。
  液体顺着少女的肌肤往下滑落,彻骨生凉。
  “苏酒,当初他去参军时,我闹脾气,不肯叫他摸一下我的脑袋。如今想来,那时的他该有多失落?如果知道是诀别……如果知道那一次是诀别……”
  他,
  不会那么不懂事。
  苏酒抬起手,轻抚了下他的后背。
  少年起初只是哽咽流泪,到最后,他忽然嚎啕大哭:
  “苏酒,再也不会有人拿棍子逼我读书了,我在外面欺负人,再也不会有人拎着礼物替我上门赔罪……我风光时,再也不会有人骄傲地夸一句,那是我弟弟……”
  苏酒眼泪潸然而落。
  她望向跳跃的烛火,目光平静,“谢容景,虽然我说话可能有些残酷,但哭完这一场,你也该成长起来了。不为其他,只为谢大哥。”
  寒风敲打着窗棂。
  院子角落,积雪未曾消融,却有野草的嫩芽悄然萌生。
  为了不被冻死在地底,它们必须努力生长。
  生命本就如此。
  就在苏酒安慰谢容景时,一道红色身影,撑伞踏进谢府后院。
  赵舞阳轻车熟路地来到萧佩兰寝屋外,看见她挽着妇人发髻,正当窗刺绣。
  她趴在窗户上,“你在绣什么?”
  萧佩兰瞧见是她,笑道:“绣一只小肚兜。只是不知肚子里的是男孩儿还是女孩儿,因此有些发愁是绣蝴蝶图案好,还是绣小老虎好。舞阳,进来坐吧,我让侍女拿花糕给你吃。”
  赵舞阳摇摇头。
  她的肤色很白,因此衬得瞳仁格外乌黑,“萧佩兰,我很喜欢大哥哥的。”
  萧佩兰愣了愣。
  “我比你更早就喜欢上了大哥哥,他这次出征,我派出很多探子替我打听消息。你猜,大哥哥现在怎么着了?”
  女孩儿歪头娇笑,姿态无辜又单纯。
  萧佩兰看不出她在想什么,见她笑容可爱,于是试探道:“夫君是不是打了胜仗?”
  “哈哈哈!”赵舞阳笑得越发灿烂,“萧佩兰,他死啦!大哥哥死啦!他战死沙场,万箭穿心,他死啦!”
  绣花针刺进了萧佩兰的手指。
  殷红血珠渗出,她却顾不得疼痛,只是茫然四顾。
  良久,她摇摇头,“不可能,你骗我!致答应我和孩子,一定会活着回来的!你骗我!”
  侍女们被惊动,匆匆赶过来。
  她们想把赵舞阳赶走,红衣少女转着小红伞躲开她们,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我骗你做什么?大哥哥死啦,被你害死的!萧佩兰,如果我是大哥哥的妻子,我一定不会让他上战场!你这个蠢货,你个愚妇!你不配得到大哥哥的爱,你是害死他的罪魁祸首!”
  “你胡说!”
  萧佩兰发疯般扔掉绣绷,身下却缓缓渗出血液,逐渐染红了她的裙子。
  “血!”
  “好多血!”
  侍女们尖叫,慌乱地扶住萧佩兰,又忙着去请府医,一时间后院里乱成一锅粥。
  赵舞阳撑着小红伞,面无表情地立在檐下。
  两行眼泪从眼眶里淌出,她语气冷静得可怕,“萧佩兰,你不配怀上大哥哥的孩子。”
  谢府彻底乱了。
  赵舞阳撑着小红伞离开,却在乌衣巷口遇见了一个人。
  青衣少年,慵懒地披着件桔梗蓝绣银大氅,散漫地靠在墙壁上,正优哉游哉地吞云吐雾。
  她只当没看见,继续往前走。
  “太子妃……”萧廷琛懒懒开腔,“或者说,我叫你谢夫人会让你更开心?”
  赵舞阳冷笑回眸,“作甚?”
  “你脸上,有个巴掌印。”
  赵舞阳摸了摸自己的面颊。
  这是上次被她娘打的。
  她娘下手很重,她又不愿意用药,就故意顶着这个巴掌印到处晃悠,叫外人瞧瞧她娘有多狠心,可把她娘气坏了。
  她放下手,“与你何干?”
  “我没料到,堂堂赵家大小姐,竟然喜欢谢荣致。”萧廷琛邪肆勾唇,“不过,如果我是姑娘家,我大约也喜欢谢荣致那类男人。”
  “你到底想说什么?”
  “被你娘逼着勾引太子,成为如今圣上钦定的太子妃,今后一辈子都将活在皇宫的囚笼里……赵舞阳,这世上你最恨的,该是你娘吧?”
  赵舞阳挑眉一笑,“你想利用我对付我娘?”
  萧廷琛慢悠悠吐出烟圈,秀丽明艳的面庞隐在烟雾后,妖美非常,“赵舞阳,我要赵惜琴死。”
  这世上,只有三个人对他好。
  如今一个不要他了,还有一个死了……
  所以他萧廷琛现在就是条没人要的疯狗,逮谁咬谁那种!


第457章 赵夫人之死
  “只要赵惜琴死了,我就算是报了仇,而你赵舞阳也能得到自由,双赢局面,何乐而不为?”
  少年声音阴沉。
  赵舞阳转了转小红伞,没搭理他,蹦蹦跳跳地朝赵府方向走。
  走出去三步,她突然回首,笑靥如花:“好!”
  ……
  因为即将北上长安,所以苏酒这些天都在松寿院陪老太太。
  老人家很舍不得她,把她搂在怀里,为她捋开额前碎发,“也不知道你亲祖母是个什么性情,待你好不好……不过咱们小酒模样好,性情也好,她岂有不喜欢的道理?”
  苏酒靠在她怀里,眼睛里带着不舍,“祖母,前些天我还幻想着长安是怎样的风貌,可一想到马上就要离开,我真有些舍不得……”
  “别怕,等开春了,你大伯父调职长安,祖母一家也是要搬过去的。那个时候啊,咱们又能亲近了!”
  老太太笑着安抚。
  厅堂外,萧廷琛默默立在檐下。
  这些天,任何场合只要他一出现,苏小酒就会马上离开。
  为了多听听她的声音,他甚至只能躲在屋外。
  正吹着寒风,霜降捧着帖子匆匆过来。
  还没进去,萧廷琛先拦住了她,“手里拿的是什么?”
  “帖子啊!赵家送来的,明儿上元节,赵公子约小姐出去看灯呢!”
  萧廷琛不动声色,“我替你转交给她。”
  “也好!”
  霜降毫无防备。
  江南的上元节,比除夕夜还要热闹。
  秦淮河畔挂满花灯,各式各样的灯笼一望无际,灿烂犹如灯海。
  游人熙熙攘攘,满街鬓影衣香,停泊在河畔的画舫鳞次栉比,晃悠着传出江南特有的琵琶曲儿。
  陆存微迫不及待地登上画舫,欲要亲近亲近江南的花娘,却在半路被周宝锦截了胡,哭着闹着不许他亲近别的姑娘。
  徐暖月倚在天香引的镂花扶栏后,目光越过江南,朝西北方向极目眺望,因为那是她终将去的地方。
  周奉先、阿瞒等人在海棠馆包了雅座,面红耳赤地划拳行酒。
  处处都是热闹。
  苏酒却依旧待在降鹤汀的绣楼里,安安静静地翻看书卷。
  窗外远远传来城里的笑闹声,越发衬得此处安宁。
  霜降端着燕窝粥进来,笑道:“小姐是个温婉性子,府里的姑娘们都出去看灯了,你却还要在家看书。就连赵公子约你,你也不出去。”
  苏酒翻书的动作顿住。
  她诧异抬头,“赵公子约我?”
  “就是赵慎啊,坐轮椅的那个!他派人送了帖子,约小姐去城郊河畔看灯,小姐,你不会没看见帖子吧?!五公子说要拿给你的……”
  苏酒一点印象都没有。
  萧廷琛根本就没来找过她!
  她气恼萧廷琛,只得道:“你亲自去一趟城郊河畔,如果赵慎还在的话,你就跟他道个歉,说我去不了——罢了罢了,我还是跑一趟吧!”
  苏酒乘坐马车前往城郊时,一道圣旨抵达谢府。
  大意是说在对北凉的几场战争里,谢荣致战绩赫赫,但最终为国捐躯,可歌可泣,因此追谥他为武安侯,可世袭。
  谢容景麻木接旨。
  前来传旨的太监乃是谢贵妃的人。
  他恭敬道:“贵妃娘娘得知大公子战死沙场,在宫里哭了三天。她传了话,命奴才务必带二公子一道回京。娘娘说,她要好好看着二公子,不能叫谢家没了后。”
  谢容景握紧圣旨,面无表情。
  后院,萧佩兰形容枯槁。
  她的孩子没有了……
  都成人型了,却还是流掉了……
  都怪她,如果她当初拦着致,他又怎么会战死沙场?
  如果她坚强一点,他们的孩子又怎么会流掉?
  都怪她,都怪她没用……
  眼泪滚落,她死死揪着锦被,连哭泣都没有声音。
  直到眼泪流干,她才起身梳妆。
  描眉黛,点绛唇。
  一袭嫁衣,红得刺目。
  她没惊动任何侍婢,提着灯盏孤零零走到池塘边。
  池水漫上绣花鞋,冰冷入骨。
  深夜的寒风卷起她的乌发,她对着黑暗,笑靥如花,“致,黄泉路上走慢些……我来寻你了,下辈子,我还要嫁你……”
  嫁衣如血,步步生莲。
  池水终于漫过她的发顶。
  ……
  赵府,宝相塔。
  赵舞阳立在冰棺前。
  冰棺中的男人俊美无俦,仿佛未曾死去而只是沉睡。
  “千年寒冰铸造的棺材,果然厉害。”
  她叹息,毫无感情地把男人从冰棺里拖出来。
  在离开冰棺的刹那,男人容颜快速老去,很快就化作丑陋的枯骨。
  赵舞阳把枯骨扔在地上,随意擦了擦双手,“把冰棺抬下去。”
  “小姐?”
  侍卫们震惊。
  赵舞阳眉眼凛冽,“听不懂我的话?!”
  几名侍卫不敢多言,只得照做。
  赵舞阳跟着他们离开宝相塔,连步伐都是雀跃的。
  她已经派人半路截下大哥哥的尸体,她要把大哥哥保存在冰棺里,日夜守候。
  这世上,
  还有什么东西比她的光更重要呢?
  ……
  赵夫人今夜打扮得很美。
  年过四十的妇人,身姿玲珑,光华照人,圆润面庞上含着少女才有的明艳娇羞。
  她独自来到宝相塔,在放置冰棺的房间外驻足。
  她羞怯地叩了叩门,“夫君,今夜上元节,我来看你了……咱们初次相逢,也是上元节呢!”
  里面静悄悄的。
  “夫君,我进来了。”
  她声音温柔,缓缓推开门。
  触目所及,是一具丑陋的枯骨。
  妇人呆滞良久,陡然尖叫出声!
  就在她发出惨叫的刹那,整座宝相塔开始爆炸!
  炸声响彻金陵!
  抬冰棺的侍卫们吓得松了手,回头望去,整座宝相塔猛然坍塌,熊熊大火吞噬着一切,火光照亮了半边天!
  端着汤圆过来的诗诗,满脸惊恐,“夫人……夫人还在里面!快,快救夫人!”
  她扔掉托盘,飞蛾扑火般奔向火塔。
  赵府里乱成一团,所有人都忙着倒水灭火。
  人来人往的混乱里,赵舞阳无辜地歪了歪头。
  小脸上满是无动于衷。
  宝相塔里不知埋了多少炸药,还在不停发生爆炸,震耳欲聋,十里以外都能听见。
  金陵城郊,萧廷琛静立河畔。
  他听着连绵不绝的爆炸声,饶有兴味地欣赏水中星辰,“宝相塔这场爆炸,是我和你妹妹的手笔。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可我萧廷琛不是君子,半个月我都嫌晚。除夕夜她炸了漕帮,上元节,我就炸了她的窝。赵慎,你觉得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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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8章 狗男人萧廷琛
  星辰如海。
  水面被寒风漾开圈圈涟漪,依稀可见赵慎坐在轮椅上的身影。
  他凝望水面星辰,声音仍旧温吞,“人终有一死,不过早晚而已。”
  他的眼睛里盛着很多东西,又仿佛只是虚无。
  萧廷琛突然问道:“赵慎,你在乎过什么吗?”
  赵慎笑容温柔,“我在乎一个女孩儿。”
  他怀里抱着一只白兔花灯,手法粗糙,是他自己花了很多天才做好的。
  他想在上元节时,送给他在乎的女孩儿。
  萧廷琛看他那副柔情似水的模样就很不爽。
  他冷声,“她今夜不会来了。”
  “无妨,我的心意,东风与星辰会传递给她。”
  东风与星辰……
  倒是比鸿雁传书还要浪漫。
  萧廷琛的脸色又黑了几分,“你马上就要死了。”
  “我知道。能死在你手中,赵慎倍感荣幸。”白衣少年笑容洒脱,“原以为此生都会被困在宝相塔中,但如今我能出来,见识过这满目河山,见识过她如花笑靥,此生,值矣。”
  十七年囚禁宝相塔,他所知道的人间,是星辰告诉他的,是他用道家秘法推演出来的。
  十七年囚禁宝相塔,他没有朋友,可以倾诉心事的,是他剪出来的满屋纸人。
  他如孤魂野鬼般日夜游荡在那座孤塔之中,直到遇见她……
  那个笑容乖甜的小姑娘。
  会蒸松软可口的馒头,会称赞他的纸人剪得好看,会陪他一起倾听星辰说话。
  恪守承诺,即使赵家与萧家闹掰,却仍旧愿意让他上门做客,仍旧愿意带他去见识金陵城里有意思的风光。
  白衣少年轻抚过花灯,清隽的面庞上难掩思慕。
  萧廷琛妒火中烧,抬脚就把他连人带椅踹进了河!
  寒风从耳畔呼啸而过,赵慎满足地闭上眼。
  他愿化作星辰,在孤寂漆黑的夜里,照亮她的前程。
  “苏酒,天高路远,碧落黄泉,但我一定会去找你……哪怕在时光洪流的尽头。”
  河水滚滚。
  喜欢窥视星辰的少年,今夜葬在长河之中,彻底没了踪影与生息。
  四面八方的黑暗里,传出一声声呜咽。
  那是萧廷琛这些年培养的暗卫,在屠杀赵家的死士。
  萧廷琛慵懒披着件桔梗蓝绣银大氅,淡漠地立在河畔。
  背影薄凉。
  “萧廷琛!”
  女孩儿的厉声尖叫从远处传来。
  车帘高卷,苏酒紧紧扶着车门,小脸上泪水纵横。
  马车终于行至河边,她跳下车,死死揪住他的宽袖,连声音都在发抖,“赵慎他……赵慎他……”
  萧廷琛漫不经心,“河边湿滑,他自个儿滑下去了。”
  “你撒谎!”
  苏酒眼神绝望,“虽然隔得很远,但我看见了,我看见是你推的他……”
  她咬牙望向河面,河水静悄悄的,赵慎连挣扎都没有。
  萧廷琛掰开她的手,“是我推的又如何?我杀人就要杀一窝,斩草除根的道理,我比谁都懂。苏酒,你眼中的世道,都是书上胡乱编写的。真正的世道,比你想象的残酷得多!我杀赵慎,有什么错?”
  “赵夫人是赵夫人,赵慎是赵慎!”苏酒仰着小脸,努力跟他讲道理,“父母犯的错,为什么要牵连后辈?当今圣上废除连坐,难道在你眼里也是错的吗?!”
  萧廷琛面无表情,“我认为连坐很好,一人犯法,亲友邻里连带受罚。法令严酷,杜绝犯罪,有何不好?”
  “你不可理喻!”
  苏酒胸脯起伏得厉害,因为太过气愤,干脆弯腰抓起湿泥巴去砸他!
  还没砸出去,就被萧廷琛捏住脖子!
  他蹲下来,把她的脸摁在河边淤泥上,“我杀谁也没见你反应这样大,不过杀了赵慎,你就要对我动手。怎么,你喜欢赵慎,嗯?”
  桃花眼寒意摄骨。
  他整个人凛冽如冰霜。
  苏酒白嫩的小脸糊上淤泥,使出吃奶的力气挣扎,却怎么也挣扎不开。
  如同被野兽爪子摁住的小鸟。
  萧廷琛冷笑,“喜欢赵慎,就去水里找他啊,骂我算什么?只听新人笑,哪闻旧人哭,苏酒,你是不是巴不得我这旧人赶紧消失?”
  苏酒挣扎着,干净的袄裙和乌发全糊上了淤泥,瞧着十分可怜。
  她不停掉眼泪,“知道自己讨嫌,还缠着我做什么?!是,我巴不得你消失,我巴不得刚刚死的是你而不是赵慎!”
  她纯粹是在说气话。
  却叫本就敏感的萧廷琛越发妒火中烧。
  “你果然喜欢赵慎!”少年不管不顾把她脑袋往水里摁,“那你去找他,我送你去找他!”
  额头接触到冰凉入骨的河水,苏酒真的吓坏了。
  她哭得厉害,死死抱住萧廷琛的小腿,无论如何都不要被弄进水。
  她还不想死!
  萧廷琛终于松手。
  他起身点燃烟草,深深吸了一口,唇瓣弧度含着讥讽,“心爱的男人死在自己眼前,却不敢跟着殉情……我该说妹妹的求生欲真强,还是该说妹妹薄情寡义?”
  苏酒蜷在淤泥里,抱住自己哭得撕心裂肺。
  刚过豆蔻之年而已,在许多人眼中,还只是个没长大的孩子。
  却先后在萧廷琛手底下经历了被活埋、被摁进水里淹死这两桩事,仿佛和死神屡屡擦肩而过。
  她再也不想看见他,她再也不想体会这种痛苦!
  她还在哭,萧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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