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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炮灰替反派皇子养崽[穿书]-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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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他们想当没看见,对方可没想这么容易就放过他们。
  沈恒坐在亭子里一副不屑的表情道,“哟,这不是我那两个被赶出家门的哥哥吗?竟然还有脸面跑这来。”
  众人皆是一惊,没想到在他们眼中才华横溢的沈初竟然是宁远侯沈容的儿子,和沈庄、沈恒还是兄弟,而且听这话的意思,好像充满了故事。不禁各个装作若无其事干别的,布置的布置,收拾的收拾,实则都竖起了耳朵想听八卦。
  沈末顿时冷下了脸,只见他的剑鞘飞出去,直接抽了沈恒脸一下。
  沈恒闷哼一声,手指着他气急败坏道,“你!你竟敢打我?!”
  沈末冷哼道,“哥哥教训弟弟,有何不可?!”
  沈恒:“就凭你?!也配自称我哥?!”
  沈初将沈末拦在身后,“你不刚刚逗自己承认了吗?转眼就这么打自己脸啦?!”
  沈府家丁见势想要围上来。
  苏瞻心里也不喜沈恒这挑事的架势,但宁远侯府也不是他能轻易得罪的,只能笑道,“诸位都是我请来赏梅烤肉的,希望能给苏某一个面子,今天只烤肉,不谈其他。”
  沈初心里也跟哔了狗一样,这么好的景色,满怀期待地来烤肉,结果被破了兴致,但是碍于苏瞻的情面,也不好发作。
  沈恒还想不依不饶,被王勒拦了下来。
  沈初还有些惊讶,心道这王勒还是挺给苏瞻面子的。
  沈恒还想不依不饶,被王勒斥道,“不想吃烤肉就回去!”
  沈恒气道,“表哥,你、你竟然帮着外人?!”
  沈庄拉了拉他的衣袖,让他息事宁人,沈恒气不过,怒着拂了衣袖,直接走人了。
  王勒也被他这副不识好歹的模样给气到了,沈庄作为沈恒兄长,在那好声好气地给王勒和自家弟弟那两头说好话。
  沈初不禁眯了眯眼,心道他这弟弟沈庄倒是人才,见到他们也沉得住气,在这种情况下都丝毫不动声色,还能做起和事佬来,和他比起来,沈恒就完全不够看了。当然,沈恒这种性格更好看穿,沈庄这种反倒要更加小心了。
  最后沈恒还是直接打道回府了,众人又嬉嬉闹闹烤起肉来,好像刚才的不快没发生过一样。
  沈初也不再计较,和沈庄两人默契地保持井水不犯河水。沈末不喜沈庄,尽量能离多远离多远。
  他们每人备了些东西,加起来就很丰盛了,有各种腌制好的鹿肉、羊肉、牛肉之类,自然也少不了美酒,还有些心思细点的,为了解腻还带了瓜果。
  嗞啦声响,很快烤肉香味在亭子里飘散出去,和着雪的冷冽和梅花的冷香,颇有种心旷神怡的感觉。一杯温酒下肚,和着烤肉,浑身暖烘烘的,实在是美妙至极。
  这些书生都是情壮能吃的年纪,几轮烤肉、几壶美酒一过,各个都热络起来,早将刚才的不愉快忘得一干二净,更有一直暗地里仰慕沈初才学的书生,大着胆子又有点害羞地凑过来和他套热乎。
  这些书生能被苏瞻邀请来,大多也都是家境才学比较好的,对沈初也充满了善意,一时之间倒相谈甚欢。
  其中除了王勒身份比较尊贵外,还有平国公幼子邓煦和镇远将军幼子冯京也在其中,邓煦是个不学无术的,来这纯粹是奔着热闹和美景烤肉,冯京则虽然出身将门,但在太学里也算太学出众的。
  两人对沈初也比较友好,冯京是因为早心中仰慕沈初才名,而邓煦则是因为沈初方才贡献了很多调料出来,让烤肉吃起来更香了。
  沈初不禁好笑,觉得和苏瞻走在一起的人果然都有相似之处,当然除了王勒和他两个弟弟外。
  崽崽趴在沈初怀里,吃肉也吃得正欢,只是不时要偷偷瞪几下对面的沈庄,觉得这个是坏人,再怀着星星眼的小眼神,抓着不太会用的筷子给他小叔分烤肉,觉得他小叔可真厉害。
  沈初不禁又酸了,他这胖儿砸咋就不记得自己的老父亲呢——
  ※※※※※※※※※※※※※※※※※※※※
  崽崽日记:哇,在雪地里烤肉好好吃!哼,就是有两个坏蛋,不过小叔可厉害了,崽崽才不怕坏蛋呢——


第21章 太学15
  半晌酒酣,苏瞻直接掏出一把古琴,对着梅林雪景抚琴而奏,琴声旷远,沁人心脾。
  沈初目瞪口呆,心道这操作也太骚气了吧,不过其他人见怪不怪,看来这群书生向来聚在一起都是这般节奏了,果然什么叫作文人骚客啊——
  来自会稽郡的张书生也随手掏出一只玉笛,和苏瞻的琴声相和,一帮书生品着没救,不禁在琴笛合奏和梅林雪景中陶陶然。
  一曲即毕,张书生提议道,“惟有吟诗作赋才不辜负如此美景美味美人美事——”
  一经提出众人纷纷响应,除了从现代穿过来的沈初和从来习武不擅文的沈末。沈初好不容易才把一手毛笔字练称头,又熬夜苦读四书五经,剩下时间还要带娃,哪有精力像这些百无事事、精力旺盛的书生,闲来无事就吟诗作对。
  但是少数服从多数,沈初沈末两兄弟的意见完全被无视了。
  王勒在一边笑道,“张兄所言美景美味美事都好说,只是这美人不知如何理解?”
  大家不约而同眼光都瞅到了沈初身上,意思再明显不过了,在一众人中,就数沈初长得最俏,虽说沈末范庸王勒都长得颇为俊朗,苏瞻沈庄也长得不错,但能一致认同称得上美人的,怕就只有沈初了。
  这时心思灵活的也反应过来,王勒偏偏要挑明都心知肚明的事,怕是也未怀好意。
  沈初一脸懵逼,不知道怎么美人就变成自己了。
  张书生一脸歉意道,“在下酒意上头,不是有意,有所冒犯还望沈兄不要介意。”
  沈初还没说话,王勒接茬道,“都知道沈公子母亲曾是名动京城的第一舞伎,多少王孙公子趋之若鹜,沈公子如此好样貌,怕是遗传了沈母吧。这本是夸赞,张公子又何故道歉呢?”
  张书生一时语塞,觉得两边都不好得罪,看了看王公子,又看了看沈初,眼里带着歉意,然后缩缩脖子当鸵鸟。
  沈末被王勒的态度和言辞激怒,手抵在剑上想像方才教训沈恒一样教训王勒。沈初连忙拦住了他,这王勒不比沈恒,再怎么说也是安国公嫡次子,当今皇后还是他亲姑姑,这只要动手了怕是不能善了。对沈恒怎么也占了个哥哥教训弟弟的名头,别人也不好说什么。
  沈末气愤收手,再次觉得自己今天跟过来真是猪油蒙了心。
  众书生越发惊讶,没料到沈初母亲曾经竟然是名动京城的第一舞伎,再加上沈初的父亲是宁远侯,不禁都脑补出了一出贵族王孙与貌美舞伎缠绵悱恻的故事。而且都是一腔书生意气,压根没觉得沈初这样的身世怎么了,反倒更加添了几分神秘传奇色彩,看着沈初的眼神越发热烈了。
  王勒见众人压根没因为自己的话瞧不起沈初,反倒对沈初更加热情了,不禁暗暗有些恼怒,觉得这些人果然愚不可及。
  苏瞻见气氛又冷起来,也是心塞不已,暗道下次一定要舍下情面,不让王勒能和沈初遇到一块。
  他在那带着愠怒道,“英雄不问出身,成大事者不拘小节,王公子却一直拿相貌说事,实非君子所为。”
  王勒气急,“子明,你、你竟然帮着别人说话?!”
  沈初心中疑惑,听王勒这话的意思,两人应该关系还很不一般,至少王勒是很重视苏瞻的,否则也不会如此失态说出这样的话。只是不知道两人之间是亲缘关系,还是纯粹王勒很欣赏苏瞻。
  苏瞻倒是并不买账,“我只是帮理不帮亲,再说以前也未见表哥你如此咄咄逼人。”
  沈初更加斯巴达了,想不通以苏轼为原型设定的苏瞻,怎么会和王勒成了表兄弟,而且他在原文里怎么压根没看到。
  这时脑海里毛团的声音解释道,“其实也不是很近的表亲关系,杨太妃你知道吧?”
  沈初表示不知道。
  毛团:“不知道也很正常,毕竟杨太妃在蜀地太清观修道已经二十年有余了。”
  “杨太妃曾是先帝的宠妃,据说和邓太后很不对付。等到云帝登基后,杨太妃就自请到蜀地太清观修道为先帝祈福。而苏瞻从小被送到太清观跟着太一道长学习,恰巧得了太妃的青眼,便将他收养在膝下,记了个晚辈的名分。”
  “而杨太妃正是老安国公发妻杨氏的嫡亲姐姐,王家曾经一直与杨太妃走得很近,王皇后能够入主中宫,也少不了杨太妃背后的帮助。”
  沈初:“这关系可真是表得够远——不过以王家人的性格,单单因为杨太妃的这层关系怕是还不足以让王勒对苏瞻这么亲密吧?”
  毛团:“这我就不知道咯,我也只能补足原文没有提到的细节,但是能补足的程度还与你获得四项任务值有关,你获得的四项任务至越高,我能知道的就越多。就凭你现在获得的任务值,我能知道这些已经不错啦——”
  沈初:果然不能对淘汰系统抱太多期望——
  王勒被苏瞻噎了一下,虽然气恼,但也未对苏瞻真正发作。
  苏瞻也不再管他,接着张书生的提议道,“方才张兄提议为此美景美味美人美事吟诗作赋,苏某也以为甚佳,不知道哪位仁兄愿意先来?”
  张书生觉着是自己说话没说好引来这番龃龉,本就过意不去,因此巴不得把这波揭过去,于是自告奋勇道,“既然如此,那张某就先来抛砖引玉献丑了。”
  说着站起来绕着亭子走了一圈,摇头晃脑似在沉思,然后张口即来道,
  “冬里冷香来,春里百花开。
  美酒不足意,凭栏噫呼哉。”
  众人都已经飘飘然,特别捧场道,“好诗!好诗!”
  能在这么短时间里作出来,这张书生的确有几分才华,而且这诗虽不算上品,也不算难看。再说众人就为图个乐子,自是拍手叫好。
  张书生既然是第一个作诗的,便与众人道,“既然张某已经献丑,接下来的就由张某来行酒令。张某为大家奏琴音,大家轮流传递空酒杯,待到琴音停时,空酒杯在谁手里,谁就吟诗一首。若是作不出诗来,那就自罚一杯吧。”
  众人都道这提议好,倒是平国公幼子邓煦站出来道,“那不公平,张兄这才作了一首诗就能逃过一劫了,更何况这由谁来作诗,岂不是由你说了算?”他可是不会作诗的,要是这张书生故意作弄他,那岂不是喝醉了都平不过。
  张书生笑道,“哈哈,邓兄倒是提醒我了,不如我就多给邓兄几次机会?”
  众人哄然大笑。邓煦觉得自己真倒霉,不说还好,说不定还轮不到他头上,这说了反倒像逃不过了,真是自己给自己惹事。
  说来就来,空酒杯从苏瞻手里开始传,张书生琴音由缓到急,众人心里忐忑不定,倏然停下,果然到了邓煦手里。
  邓煦苦着个脸,指着张书生道,“你!你!”
  张书生这时候胆子还颇大,一脸揶揄的笑,“我、我什么啊,邓公子还是快作诗吧,要不然直接喝酒也了得。”
  邓煦虽然是个纨绔子弟,可也是要面子的,再怎么也是太学里的学生,若是直接罚酒承认自己不会作诗,那也太丢人了吧。
  他一副抓耳挠腮苦思冥想的模样,被大家催急了,只得道,“嗯、嗯,一二三四五,我们来喝酒。
  六七□□十,我们来烤肉。”
  接着像是文思泉涌一样,流畅道,“酒水滋味好,烤肉滋味棒。”
  接到这又被卡住了,抓了抓脑袋,硬是想不出来了,这时大家都要被他这打油诗笑抽了,各个东倒西歪的。
  邓煦觉得自己也很委屈啊,他已经很认真地作诗了,大家不捧场就得了,还笑话他。他、他就来蹭个烤肉,他容易吗?!
  他偷偷用胳膊肘戳了戳身边冯京,悄悄道,“你、你给我接上!”
  冯京冷着一张脸,眼神里满是无奈和纵容,冷肃的声音道,“望君珍此意,年年有今朝。”
  众人像被按了暂停键一样,等回过神来,不由拍手叫绝,这样也能原回来,各个在那夸道,“冯兄高才!”
  邓煦一副得意的小模样,看起来真像这诗就是他全须全尾作出来的。
  张书生笑道,“冯兄给邓兄了续了一个凤尾,这酒也就免了吧——”说着便又弹起琴音,继续传递起酒杯来。
  琴音“铮”地一声刹住,就被刚好落到了苏瞻手里,大家一看就知道张书生是故意的,平常这档子余兴节目,自然少不了苏瞻来吟诗作赋,大家自然都想看苏瞻作出什么诗来。
  苏瞻带着原型的天才人设,不急不缓、娓娓来道,
  “花是雪里俏,酒逢知己好。
  人生若相逢,春秋亦不老。”
  众人又是一阵喝彩,“这春秋亦不老妙哉!妙哉!来来,我们大家一起为这春秋亦不老喝一杯!”
  沈初也觉得苏瞻真是人才了,虽然没法像苏轼原型那样写出流传千古的诗,但是就在这一本扑街文里,这样敏捷的才思和文采,也的确不凡了,尤其是在方才邓煦的一二三四五衬托下。
  ※※※※※※※※※※※※※※※※※※※※
  呃,里面行酒的诗都是渣作者自己乱写的,大家觉得好就好,不好就随便看看吧——后面还有几首~~本来想一章写完,但是字数太多,还是断在两章吧——其实嘛,我觉得邓煦也是蛮有才的,哈哈哈——


第22章 太学16
  传酒令继续,传到了范雍手中,范雍也未起身,拿着筷子在酒杯上敲了几下思考,张口道,
  “天寒衣未暖,米竭春未至。
  兵祸起北境,旱涝转南国。
  老少离家园,苍生何几许?
  于此发宏愿,天下衣食足。”
  众人不禁颇受震动,纷纷感叹道,“范兄高义!”不约而同起身敬范雍一杯。
  沈初也不禁感叹果然是心系天下、能入阁拜相之人。只不过这诗作得好,也还要喝酒,这什么行酒令,就是各种找机会喝酒吧。
  脑海里毛团的声音幸灾乐祸道,“哈哈,竟然被你发现了——这帮书生自诩风流,当然从来诗与酒不离身啊。”
  传酒令再起,到了冯京手中,冯京也未起身,稍加思索便道,“北风忽过境,边关未安宁。
  黄沙经百战,铁血未磨洗。
  生作他乡客,魂归故里人。
  从来好儿郎,身死骨未销。”
  沈初知道冯家是将门,多少冯家儿郎战死沙场,即使冯京选择弃武从文,可这首诗的气势,还是尽显冯家儿郎的血性,让在场的书生不禁都颇为动容。
  自然大家都要再敬冯京一杯。
  后来又传到了王勒和沈庄手中,一人分别作了一首。
  “仰合天地间,俯首为君宰。
  身登黄金台,百世传万代。”
  “冬里闲来诗酒茶,且待折桂再言他。
  人生得意须尽此,辗转百年梦里花。”
  两人所作诗也有大开大合之势,不得不说也是才华横溢,难怪能在一帮贵族学子和一派书生里混得如鱼得水。但是和范雍、冯京的诗比起来,这立意还是格局小了些,一个看着的是家族百代的富贵,一个有百事皆成空的萧落感。
  但在座的书生还是相当捧场,纷纷又热烈地喝了两杯。
  沈初看着自己这便宜弟弟心中颇诧异,俗话说诗可言志、亦可抒怀,作为宁远侯嫡长子,本是再富贵不过,为何诗中却有一种遁空之感。不过这也不是他关心的事,他们这便宜兄弟,关系还真不如常人。
  张书生大概每个人都想轮一遍,竟转到了沈末手中。沈末干脆道,“我只是一介武夫,不会舞文弄墨,不过听了范兄和冯兄的诗颇为受触,在此敬大家三杯。一杯敬苍生,一杯敬社稷,一杯敬你我!”
  众人兴奋的神经早被挑起,被沈末这简单又充满气势的三杯敬一激,呼啦啦更是热血上头,起身就不管不顾道,“来,干了!”
  沈初又跟着连干三杯,觉得自家弟弟这真是翅膀硬了啊,竟然还连敬三杯,是不是还得夸赞一下他果然不愧为原书《天下第一之王图霸业》里的男主,简直就是四两拨千斤,这气势镇住全场压根不虚啊!只是要不要这么耿直,直接就说欣赏范雍和冯京,不怕得罪其他人吗?
  果然有性格。
  他趁人不注意暗地里瞪了沈末好几眼,眼神示意回去了再收拾他。沈末装作没看到,热血上头一时爽,回家被哥教训才是惨。
  几轮酒下肚,沈初都有些晕乎了,他酒量本来就不是太好,心道如果还要再喝下去,他怎么也得找机会早遁啊。
  这时行酒令的琴音都在他耳中不甚清楚了,等到琴音一停,众人都看着他,他过好久才反应过来,这酒杯是传到他手上了。
  他不禁暗自苦恼,他可从未作过诗啊,这简直就是赶鸭子上架。他想直接罚一杯酒得了,可是蓦地看到崽崽看着他亮晶晶的眼神,小崽子虽然听不大懂诗,但也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呢,乌溜溜的眼睛一脸崇拜地看着他,就算吃了秤砣也不能在自己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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