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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厂花男友-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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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似梦?似幻?
    她从没想过有人会这般待她,恍然间竟有些不实感。
    所以紧紧揪着他的衣襟,靠在那坚实的胸口上,怎么也不肯放松。
    却全然没注意到,自己正随那身子慢慢向后靠着,转眼间已把控不住,向前倾倒,与他半躺在了一起。
    高暧“啊”的一声轻呼,不自禁地伸手撑拒,想坐起身来,却被他紧紧抱着,半点也挣不脱,扭了扭,自家便也软了,整个人伏在他胸前低低地喘息着。
    那晚在三哥的王府中,自己也曾和他并头而卧,但却不曾这般亲近过。
    犹记得,那时自己还曾偷偷亲过他,也不知他知不知道,此刻想想,只觉整个人都像要烧起来似的。
    堪堪伏了一会儿,羞怯渐去,情愫渐生,只觉这局促的车内远比王府的床榻更加安适。
    徐少卿却仍紧紧拥着她,体味着那娇躯在怀中轻颤的感觉,只觉触手温软,柔弱无骨,却又偏偏似是充盈着一股力量,仿佛随时都能将自己融化掉。
    这感觉从未有过,他舍不得放手,却又不敢太过使劲,虚虚的用着力,那双臂膀慢慢开始酸麻,竟有些抵受不住,最后只得松开了一手。
    她却也没再挣动,慢慢滑向侧旁,贴着他偎在了臂弯中。
    夜色正浓,车辙碾过稍嫌颠簸的路面,似是杂乱,又像有规律的前后晃动着。
    两人半卧在车内,四下里静默着,两人呼吸之声相闻,却谁也没有说话,像交着千言万语。
    沉寂了好半晌,高暧忽然出声问:“咱们这是要回哪去?”
    “自然是京师,公主不想回去么?”
    这一来一回,都像有些明知故问。
    她并不想回京城,那寡恩薄情的皇宫也已容不下她,可是不去那里,自己又能到哪处安身呢?
    呆了呆,有些讪讪地应道:“也没什么想不想,早前你已说过要回京师,我当真是糊涂了。便随你安排吧,总也错不了。”
    “公主能这般想,臣便安心了。东厂锦衣卫的僚属重地都在京城之中,臣也施展得开些,只要处置得当,万不会有人想到公主竟不在洛城,而在天子脚下。至于要去哪里,公主到时自然便知道了。”
    高暧暗自点了点头,所谓“灯下黑”的道理她还是懂的,又听他说得信心十足,显是早已安排好了一切,便不再问了,可心中却不由自主的想着回京的日子。
    正自寻思着,却听徐少卿忽然道:“差点忘记了,臣预备了一件东西要送给公主。”
    她先是一愣,随即便喜动颜色,却仍把头埋在他颈边,羞着脸问:“是什么?”
    他稍稍坐起身,从袖中摸出一件东西,又捋了捋,便托在掌心,凑到她眼前。
    昏暗中,就见那东西头颈尖尖,伸展着两翅,赫然竟是一只纸鹤。
    她不禁愕然一愣,怔怔望着那东西,竟自呆住了。
    他说要送自己礼物,怎的却突然拿出这个来?该不会是方才在那院中随手捡的吧?
    尽管那崇国太子每日借此传信,可她却全无所感,但也不知怎的,内心深处却不想让他知道。
    可是依着他的性子,想必是早已什么都知道了,这会子又拿这东西来揶揄自己。
    一念及此,忍不住便有些怨怒,当下抬头白了他一眼:“厂臣好端端的拿这纸叠的东西做什么?”
    “怎么?公主不喜欢?”
    他面上微现惊讶,却又带着些许失落道:“臣方才见那院中全是此物,还道是公主喜欢呢。”
    她撅唇嗔道:“都是那个人不由分说从外头扔进来的,我怎会喜欢?”
    “什么从外头扔进来?这可是臣自己叠的。”徐少卿眉间不由蹙了起来。
    她登时又是一愣,忍不住接过那纸鹤,左右端详了一下,却也没瞧出什么异样,便又轻轻拆开半边,见纸张上空空的,并没有字迹,这才知道自己猜错了,当下便转怒为喜,笑了起来。
    “公主看什么?是不是在瞧上面有没有写‘既是无心,何必相欺’?”
    “你……”
    高暧窘红着脸,心说他果然知道的一清二楚,却拿自己来寻开心,这人心里究竟想些什么?
    她不禁有些着恼,把那纸鹤丢在他胸口,挣脱怀抱,正想坐起身挪到边上去,手上却不知怎的竟扶了个空,无处借力,不由自主又倒了回去。
    身子歪在半空,避无可避的撞在那副坚实的胸膛,再抬眼时,那玉白的俊脸已近在咫尺。
    徐少卿只觉一股温热的娇喘喷吐而来,慢慢在脸上晕开,和着那淡淡的女儿幽香,心中不禁一荡……
    高暧不料竟又摔在他怀里,却也愣住了,待要躲开,却见那双狐眸中忽然泛起异样的光芒,心头登时一紧。
    “你……”
    才刚一出声,那淡淡的薄唇便突然贴了上来。
    她大吃一惊,想侧头避开,却已经晚了,唇间一紧,已被他吻住。
    那唇与他的指尖一般,带着些许微凉,但却如凝脂般沁润。
    难以言喻的触感股股传来,她只觉那颗心几乎停止了跳动,明明知道这般逾礼之行大大不妥,可又舍不得那蚀骨难消的滋味,竟不想挣脱,心中渐渐软了,由着他重重吻了下去。
    温香软玉,郎恣意敛,那点小小的气恼早已被这柔情蜜意化作了无形……
    良久,唇分。
    他将铁箍般的双臂放松了些,自家吁了口气,垂眼瞧去,见她面色绯红,像烧着两团火,目光却沉沉的一眨不眨,只是口鼻间不停的喘息着,竟自呆呆出神。
    这般发愣的模样,配着那副清丽的面容,确是说不出的惹人怜爱。
    尤其是那两片唇微微颤着,还带着淡红的潮润,只看得人心头突跳。
    他向来是个沉静寡淡的人,此时心中却像沸然之水,跳动激荡着,无论如何也静不下来。
    高暧脑中正自一片空白,方才那半晌宛如在梦中一般,沉醉其间,直至此刻仍没回过神来。
    她清楚自己心中欢喜他,而他对自己也是这般,既然如此,情到浓时,像方才那样或许也是理所应当的。
    可也不知为什么,明明刚才还欢喜着,现下却莫名其妙的害怕起来,总觉此事越来越不妥,可究竟哪里不妥,一时间却又说不上来。
    她深吸一口气,定了定神,抬起眼眸,却忽然见他双目中的异样之光竟比之前更加炽烈,不由得吓了一跳。
    还未及反应,那双有力的臂膀便忽然在腰背上一紧,那玉白的面孔重又俯了下来。
    
    第74章 玉重楼
    
    丹唇皓齿,珠贝含胭。
    四唇甫接,高暧忽然嘤咛一声,娇躯轻颤着垂下头去。
    徐少卿察觉她声音有异,抬起身来,见她纤手按在小腹上,颦眉咬唇,俏脸满是痛苦之色,不由一愕。
    “公主怎样?觉得哪里不舒服?”
    “没事……我……”
    她轻轻摇头,却已经疼得面色泛白,蜷缩了身子,话也说不下去。
    他是个心思细密的人,大惊之下,便已瞧出些端倪,当下也不多言,赶忙扶她躺好,解了外罩的道袍盖在身上,随即撩帘探出头去。
    “来人。”
    不远处正当先而行的冗髯档头立即拨转马头,靠到近旁,躬身低声问:“督主有何吩咐?”
    “寻个地方先停一停,瞧瞧去哪里讨些红糖姜水,再灌袋热水来。”
    那档头先是一愣,随即不自禁的朝车内望了望,便拱手应道:“是。”
    徐少卿缩身回到车内,见高暧蜷曲着身子,额间已微微见汗,帘缝间透过的月光洒在脸上,更是一片惨白。
    他不敢耽搁,抬手将罩袍掀开一角,轻轻抓起她右足。
    高暧腹间正绞痛得厉害,明明见红还该再有几日,怎的这时说疼便疼起来了?
    此时只觉有人扯自己的脚,勉强睁眼瞧见是他,便咬唇问道:“厂臣,你……你做什么?”
    “公主躺着别动,臣自有主张。”
    他也不多言,当即脱了她的绣鞋罗袜,撸起中裤裤管,将那腻白的小腿揽在臂间。
    她早已疼得浑身乏力,也只得任他施为。
    徐少卿暗自吁了口气,收摄心神,一手握住那纤纤玉足,另一手拇指按在内踝尖上三寸的地方,慢慢揉动,同时催动内力,从穴位间缓缓输入。
    霎时间,高暧只觉有股暖流从足踝处上涌,像泡在温泉热汤中,不由得浑身一颤,身上那冷凄之感顿时减了几分。
    暖流继续上涌,渐渐移到股胯间,热气充盈,小腹内的绞痛竟没那么难忍了。
    她微感惊讶,稍稍舒开身子,睁眼望过去,见他双目微阖,面上一派静默,只着中衣的身子略显有些裁削,头顶却是氤氲蒸腾,盈盈的冒气一层白气,恍如仙灵一般。
    她心下又是宽慰又是甜蜜,也知此时不能出声打扰,于是便静静躺着不动。
    然而奇怪的是,那汩汩的热力只停留在股胯间,却不再继续上涌,身子半冷半热,渐渐与刚才想比,更有种说不出的难受。
    高暧不明所以,只道便应是如此,便这般咬牙忍着。
    徐少卿这时也已察觉有些不对,自己浑厚的内力仿佛是受了什么阻滞似的,无论如何推进,却只是停留在股间上下的位置,怎么也突破不了。
    他暗自心惊,知道此事非比寻常,但此刻无暇深究,便收了内力,将罗袜穿好,上前将她扶起,靠在自己怀中。
    星眸半掩,带着一抹黯淡的光,靡弱得令人心碎。
    他像是能感觉那种苦,淡薄的唇角颤了颤,便扯开她衣襟的系带,将手探了进去。
    “厂臣,不……”
    高暧虽已是浑身无力,脑中却没昏沉,没曾想到这时候他竟还要出手轻薄,不由得羞急万分,急忙按住他的手。
    “公主莫动。”
    他并未解说,可语声中自带着一股不可辩驳的凛然,又似充盈着暖意。
    她不禁一愣,那紧按的手便松了。
    徐少卿右手由衣内伸进,一路下探,直摸到脐下三分处才停下,将掌心压平,只隔着薄薄的中衣紧紧贴着,左手则从后托住她的腰肋,屏息凝神,慢慢催动真力。
    转眼之间,高暧便觉腰腹间热力充盈,融融的暖流在丹田处汇集,涌向四肢百骸,身子像烘着火,暖洋洋的,没一处不舒服,那绞结的剧痛顷刻间便消去了大半,手脚也有了几分力气。
    她这才明白自己方才误会了他,可这般镇痛的法子,实在太过亲昵了些,尤其是他现在手按之处,正是女儿家万万不可被随意碰触的。
    明明知道他只是在替自己疗治,并无邪念,可仍忍不住羞怯难当,俏脸竟比腰腹间还要火烫,只能垂眼不语,同时暗自宽解自己,方才都已经与他那般亲密过了,这点小事也算不得什么。
    谁知越是这般想,便越是羞赧得厉害。
    纵然亲密过了,便没了顾忌么?那以后……
    热力升腾,她腰腹和胸口间已微微见汗,体气蒸熏,再混着一直萦绕在鼻间的伽南香味,慢慢地竟觉头脑渐渐昏沉起来。
    而这时,那按在上头的手忽然开始缓缓地抚动,轻柔婉转,竟似是还在缓缓下移……
    高暧猝然一惊,正不知该如何是好,车子却突然停了下来,有个粗豪的声音在外面沉着嗓子叫道:“督主。”
    徐少卿手上一顿,随即扶着高暧躺好,自己上前撩开小半片帘子,见车马已停在了一处僻静的巷尾,夜色中,隐约可见城门楼矗立在不远处。
    “东西找齐了么?”
    “回督主,都齐了。”
    那档头说着,便让左右的番役捧上红糖姜水和暖袋。
    徐少卿端着那碗放在面前嗅了嗅,又用唇试了试温,便微微点头,又问:“现在是几时?”
    “回督主,已是亥时末。”
    “嗯,子时初刻启程,路上记得慢些,莫要颠簸得太厉害。”
    “是,属下明白。”
    他想了想,随即又道:“将离洛城之时,云和公主吩咐本督把跟她多年的那个随身侍女带回宫去,方才在寺中已叫那些和尚把人送出来了,这会儿应该就在后头,你叫人去接一下,路上这娘子也好有人服侍,手脚利索些,别出了岔子。”
    那档头躬身应道:“是,属下亲自去接。”
    徐少卿没再言语,将东西拿入车内,撒手撤了帘子。
    “厂臣。”高暧此时已不甚疼痛,撑着身子坐了起来。
    “公主先把这碗红糖姜水喝了,再安睡一会儿,路上有臣照应着,不必担心。”
    他说着便挨到身边坐了,一手扶着她,一手端着那碗红糖水凑到唇边。
    高暧自知这是身上的老毛病,但平素嫌那糖姜煮水辛腻,因此并不怎么喝,此刻又嗅到那浓浓的味道,不禁秀眉一颦。
    可这毕竟是他特意吩咐人煮来的,深夜之间,实在不易的紧,自己若是不喝,便觉好像拂了他的意,无论如何都是不妥。
    她咬咬牙,凑过头去,轻启朱唇喝了一口。
    也不知怎的,那红糖姜水入口之后,竟不像往常那般辛腻难忍,反而还带着些鲜甜的滋味,品了品便咽入腹中。
    抬眼看看,见他唇角带着一抹欣慰的淡笑,似在鼓励,于是便又垂下头,顷刻间将那碗红糖姜水喝得干干净净,腹中那残留的绞痛也纾解开了。
    徐少卿将碗放在一旁,又扶高暧躺下,将暖袋贴在她小腹上,重又将那件宽大的罩衣盖好。
    “公主安心睡一会儿,回头上了路便歇不安稳了。”
    她“嗯”了一声,忍不住问:“厂臣你呢?”
    “臣自有歇处,公主不必挂心。”
    他说着,便将中衣掖了掖,转身挪向外面。
    高暧心中微感失望,目送他挑帘而出,想出声去叫,喉间却像堵着什么,那句话终究没说出口。
    微风撩起窗帘,澄净的月光轻洒而入,可这局促的车内却似愈加昏默,竟不及之前光亮。
    月光随着窗帘轻摆,若隐若现,她怔怔望着,回想刚才发生的那一幕幕,心头砰跳,可又隐隐有些不安,就像初回宫时那样,不知前路将会如何。
    想着想着,眼皮渐渐发重,到后来便睡着了。
    这一觉睡得深沉,再睁眼时,天光已然大亮。
    朦胧睁开眼,便见身旁坐了个人,仔细一瞧,赫然竟是翠儿。
    “公主,你醒了?”
    翠儿见她睁眼,赶忙凑上来关切的问。
    高暧却也是一阵惊喜,坐起身来,拉着她左看右看:“你何时来的?可没事么?”
    “奴婢没事,就是被吓得够呛,当时见公主和徐厂公走了,正想去追,却被一帮卫士拦住,好在后来把我送出了寺,后半夜才追上车驾。”
    翠儿咬唇红着眼眶,却又问:“奴婢听徐厂公说,公主昨夜又腹痛了,现下觉得如何?奴婢这就去端红糖水来,眼下配不了粥,公主将就些喝吧。”
    正要转身,却被高暧扯住。
    “我这老毛病你又不是不知道,莫要大惊小怪,先陪我说说话吧。嗯……你来时,徐厂臣还说什么了?”
    翠儿闻言,脸色立时古怪起来,先撩了帘子向外看了看,这才返回身,凑近低声道:“公主,奴婢觉得这事有些不对呀。徐厂公对他那些手下都称你为小娘子,还私下里吩咐奴婢千万不可说错了嘴,这究竟是要做什么?”
    高暧心里却也奇怪,但既然这么安排,便定有他的道理,当下叹了口气道:“你莫管,厂臣怎么吩咐,你便怎么做。”
    翠儿点头应声“是”,顿了顿,又凑近了些,神神秘秘地眨着眼:“奴婢斗胆说一句,徐厂公该不会是想和公主……那个,那个吧?”
    “什么那个?”高暧皱眉看了看她。
    “这……奴婢不敢说,公主自己该当明白才是。”
    翠儿抽了抽脸,暗自着急,却又不敢明言,索性将左右拇指凑在一起碰了碰。
    高暧脑中“嗡”的一下,脸登时红了。
    那意思再明白不过,她怎会不知道,只是不能对人说,想想昨晚的事,似乎自己心中也默认了,只是懵懵懂懂谁也没挑明,如今被这丫头说出来,怎能不耳热心跳?
    她干咳了一声,不愿与她继续这个话题,故作镇定的说了句:“我和他是什么身份,你莫瞎说,嗯……我有些内急,你扶我去吧。”
    翠儿哪敢多言,当即替她披了斗篷,遮了头脸,这才下车。
    出门见已在城外的树林,几名东厂番役正在生火灶饭,却不见徐少卿的影子。
    她叹口气,叫翠儿陪着自己走去旁边那林深处。
    没多远,见有一片灌木茂盛,便让翠儿在旁守着,自己绕到后面,刚要抬手解衣裙,却听不远处忽然传来了脚步声。
    
    第75章 丝争乱
    
    她吓了一大跳,顿时慌了手脚,急急忙忙又往回跑。
    翠儿自然也听到了,大惊失色下却不知该如何是好,两人左右找不着藏身的地方,眼下逃也来不及,只好在灌木丛里作一处躲了。
    “公主,不会又……又是什么对头吧?”翠儿缩在身边瑟瑟发抖。
    高暧摇摇脑袋,却也是阵阵发懵,那颗心“扑通通”的跳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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