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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女神帅炸天-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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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江羡鱼在府里地位不高,但府中下人对白酒还算恭敬,行至一处梅园,小秀慌忙道:“小姐,我们还是不要进去了吧。”
  “为何不进去?”
  “听说这里面全是坟墓,我害怕……”
  白酒更来了兴趣了,“有什么好怕的?大白天的又不会有鬼。”
  “可是,小姐……”
  “好了好了。”白酒摸摸小秀的头顶,这个小丫头看起来也只有十五六岁而已,还是读初中或是高中的年龄了,白酒不为难她,“你在这里等我,我就进去看看,很快就出来。”
  “小姐……”小秀做了激烈的思想斗争,选了折中的法子,“那你……你一定要快些出来啊,我就等一会儿,小姐不出来,我就进去找小姐了!”
  “放心吧。”
  白酒挥了挥手,走进了梅园,现在不是梅花绽放的季节,梅树上只有繁茂的绿叶,倒也是显得生机勃勃,而小秀说的也不假,白酒越往深处走,便看到了好几座坟墓,也不怪小秀不敢进来,即使是在夏天,这里也显得有些阴森。
  在白酒想着这个梅园应该改名叫墓园的时候,她隐约听到了不远处传来的声音,再顺着声音看去,便见到了一男一女。
  一个模样姣好的丫环跪在地上哭泣,“将军,奴婢是真的无法控制住自己爱慕将军的心,奴婢也深知与将军身份犹如云泥之别,但奴婢不求什么,只求能陪在将军身边,只要这样奴婢就满足了!”
  丫环伸出手,还未触碰到男人,那穿着一件靛蓝,绣着云纹符劲装的男人已经冷漠的往旁边移了一步,避开了她的触碰。
  白酒只能看到男人挺拔颀长的背影,但从那丫环的称呼中,她也能猜到这个男人的身份了,在将军府里,下人称江羡鱼的爷爷为老将军,称江羡鱼的兄长为少将军,称江羡鱼为二公子,只有称江羡鱼的父亲,才是大将军,或者是将军。
  撞见了自己公公枯木逢春什么的……这是一件很尴尬的事情。
  白酒慢慢的转身,决定悄悄地离开。
  但天不遂人愿,她才刚刚迈出一步,便听到女人哭道:“将军不愿接受奴婢,奴婢也没脸活下去了,就让奴婢撞死了算了!”
  紧接着,白酒眼角的余光里便是女人起身,跑起来朝着她身边的树撞去,在头脑反应过来之前,白酒已经伸出手拽住了从身旁跑过的丫环。
  “二、二少夫人……”哭的梨花带雨的丫环见到白酒就直接懵了。
  白酒干巴巴的笑了笑。
  丫环回过神,又瞟了眼白酒身后,但见那男人还站在原地不动,压根不在乎她的死活,她又哭得厉害了,“二少夫人何苦拉着我?与其没有脸面的活着,还不如死了算了!二少夫人你就别管奴婢了!”
  “不是。”白酒摇摇头,颇为无奈的说道:“你瞧这梅花树虽然长得好好的,但它其实树干长得也不粗,我瞧你这力道和重量,还没撞死自己,这树就折了,你要死就死吧,又何苦伤及无辜呢?”
  白酒身后走过来的男人脚步微顿。
  丫环哭声一停,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乖啊。”白酒摸摸丫环的头,笑的温柔可人,她贴心的说:“相信我,撞树死的成功率不高,你看到地上那块石头没?你去撞撞那里,说不定还能成功。”
  “奴婢……奴婢……”泪痕未干的丫环也顾不得哭了,她结结巴巴的说:“二少夫人说不能伤及无辜,奴婢……奴婢忽然想到,万一流了血弄脏了这里,也算是奴婢的罪过了……”
  “无妨。”白酒听到走到自己身边的男人的传来冷淡的声音,“让下人打扫干净便好,你放心撞吧。”
  不是,这种事也能放心吗?
  前一秒还在寻死的丫环现在的脸色十分复杂。


第66章 大家都在开挂,除了她
  对待不珍惜自己生命的人,即使是娇娇软软的女人,白酒可也没这么多怜香惜玉的心,会伸手拽住这要寻死的丫环,纯粹也是因为条件反射。
  白酒心里叹了口气,一个正值妙龄的花季少女,又何苦非要去纠缠一个中年老大叔呢?纵使这个人有钱有地位,但与他在一起不也会膈应自己吗?
  这么想着,听到了身边男人的声音的白酒也抬头看去。
  一袭靛蓝色的劲装干净利落的勾勒出男人修长挺拔的身形,边角绣着精致的暗花,大气磅礴,长长的墨发用一根黑色丝带束在脑后,清华高贵,白玉雕的容颜,雪玉般的面孔让天上的骄阳为之失色,他有着一身清冽的寒气,好似灵魂裹上冰雪,不透一丝温润,彰显着上位者特有的尊贵与冷冽。
  许是感觉到了她的目光,男人垂眸,那清冷的视线落在了她的身上,便叫她不自觉的站直了身体,这感觉就和学校里的政教主任查岗似的。
  白酒默默的收回视线,眼观鼻,鼻观心,同时心里也把自己吐槽了一把。
  这个风光霁月的男人看起来也不过才三十出头的模样,正是而立之年,实在与她之前想的“枯木逢春”不符,也难怪这个丫头这么急着要倒贴上去了。
  话说古人都结婚早,生孩子也早,这个公公看着这么年轻也是应该的。
  现在的场面陷入了沉默。
  白酒估摸着江流也不打算开口了,那丫环的脸色也比哭还难看了,白酒对女孩子还是比较宽容的,虽然她也很不喜欢拿自己的生命作为资本去要挟人什么的,但鉴于这丫头与她无冤无仇,以及她还撞到了这么尴尬的一幕,她只想着赶紧离开。
  于是白酒不介意给这个丫环一个台阶下,她伸手摸了摸头顶,作讶异状,“我的珠钗不见了,一定是来的路上掉了,你现在应该不急着起吧?”
  丫环顿了一下,还是老实的摇了摇头。
  “那你快点去帮我把珠钗找回来,等你找回来了,你再去寻死,行吗?”
  丫环脸色怪异的福身,“是,奴婢这就去找。”
  就像是吞了只苍蝇一般,这丫环带着一言难尽的心情,仿佛背后有什么恶煞一般,逃也似的转身离开了。
  白酒见江流也没提出什么意见来,她猜测江流也不在乎这丫环是死是活,她转过身,低着头很是符合她病弱的形象,娇娇弱弱的,小着胆子说道:“抱歉打扰了公公清净。”
  “无妨。”江流的声音如他的人一般冷冷清清。
  白酒打算告退了,但他也确实是个关心晚辈的长辈,他遂又问道:“羡鱼对你可好?”
  白酒经常都是待在房间不出来,江流也一直没碰到她,现在碰到了,关心几句自己的儿子和儿媳也是应该的。
  “甚好。”白酒的声音很轻,她这副病弱的身体决定了她做什么都得是慢吞吞的,一旦急了,她估计就得吐出一口血来。
  因为身高差距,他只能低头瞧着她,但见她身子纤细瘦弱,好似一阵风来都能把她吹跑。


第67章 大家都在开挂,除了她
  江流又想到她是太师府的千金大小姐,自嫁进来就经常不出院子,只怕她对嫁给羡鱼这件事心里还是颇为郁闷,而他也有所耳闻,羡鱼连日来都不曾踏进她的屋子一步,这样下去,他们夫妻二人关系铁定只会更差。
  江流沉吟了一会儿,道:“我已听闻羡鱼一直睡在书房,他与你既是夫妻,便不该这么生疏,我会去说说羡鱼,他既娶了你,就应该承担起丈夫的责任。”
  责任?
  传宗接代的责任吗?
  白酒恶寒了一把,随即就拿着手帕掩唇咳嗽了好几声,她的身体也晃了一晃,细声细气的苦声说道:“我身体不好,还是莫要过了病气给二少爷……”
  “你既身体不好,那他就更应该多照顾你。”
  他就这么急着抱孙子吗!?
  白酒暗道今天就不应该走进来,再往下说下去,只怕他就立马让江羡鱼住进她的房间了!
  低着头的她仗着他看不见她的脸,那表情可是变幻莫测。
  江流正等着白酒的回应呢,就忽然听到了她小声啜泣的声音,据闻她是早产,一出身就身体不好,平日里太师府的人对她宠的紧,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外面的风稍微大一点,就可能把她吹病了,江流现在听到她这连哭也是压抑着声音低声哭的,恐怕外面那些流言还不假。
  他稍显局促,“你怎的哭了?可是身体哪里不舒服?”
  “我只是……只是……”白酒拿着帕子又擦眼泪,“只是自小身体就不好,从小到大,给爷爷和父亲都添了不少麻烦,嫁到将军府来,公公和下面的仆人对我都甚好,我很是感动,可我也觉得甚是抱歉,大夫曾言我活不过及笄之年,现在我活着的每一天都像是偷来的,但我这身体……出嫁之前,听府中的嬷嬷说,我只怕很难为将军府开枝散叶,我心中有愧……”
  很好。
  白酒在心底里给自己竖起了大拇指,她把这个封建时代女性的悲哀很好的演了出来。
  江流眉眼间缓和了不少,“原来你是担心这个,你可知梅园里的墓碑都是何人的?”
  白酒一顿,仰起脸来看他。
  她面色苍白病弱,眸中的好奇却又增添了一丝可爱。
  江流怕自己这满身的杀伐气令这个娇贵的儿媳会感到不舒服,声音也放轻了一些,他看着旁边的一个墓碑,眸光悠远的道:“这些人都是在战场中与我出生入死的战友,他们没有家人,也无人为他们收尸,我便将他们都葬在了将军府里,于我而言,他们就是我的家人。”
  白酒无言。
  江流的目光又落在了她的身上,“战场中还有许许多多的人为了保家卫国牺牲,无论他们在战场之外是何身份,在我眼里,他们都是英雄,我既有幸在战场之中存活,他们的家人,我便有责任照顾他们,他们的子嗣,就与我的子嗣无异,既如此,江家又何需要为难一个女人来开枝散叶?”
  此时风起,他身后长发微动,越发显得发色如墨,也越发显得他疏朗清雅。
  白酒不得不承认,她忽然有些理解那个丫环为何想着要用自己的命来倒贴这个男人了。


第68章 大家都在开挂,除了她
  江流道:“你不用担心子嗣的问题,羡鱼定也不会在乎这个。”
  在这个时代,如果一个出嫁的新妇,能遇到一个这么开明的公公,想来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了。
  但白酒的心情却是一言难尽,她不想与那位江羡鱼发生任何纠葛,但她这位公公却不这么想,也是,这个将军府并没有女主人,这种家长里短的事情也只能由这个公公来操心了。
  她肯定,如果再不想办法让这个男人停止这个话题,他会马上就安排江羡鱼在今晚睡进她的房间了。
  白酒不得不选择一个最粗暴简单的方法来解决这个问题。
  江流欲马上派人去叫江羡鱼,让江羡鱼与白酒这对新婚夫妻见见面,好好谈一谈,然此事还未付诸行动,他就见眼前那个弱不禁风的儿媳妇身子晃了晃,最后直挺挺的往前倒去,他眼疾手快的扶住了她的肩,感到了她身体的无力,他问:“可是不舒服?”
  “我……我心绞痛又犯了……”白酒紧蹙眉间,还真别说,她这苍白的面容一旦露出这番痛苦的表情,那可就真是真到不能再真了,她一手抓着他的手臂,断断续续的说道:“我的房间里……有药……”
  说罢,她两眼一闭,倒在了他的怀里,彻底的不省人事了。
  江流只是犹豫一瞬,最后还是道了一声“得罪”,果断的抱起了白酒,他微怔,因为觉得她的身体真是太轻了,不过状况容不得他在浪费更多的时间,抱着白酒便往梅园外走去。
  “小、小姐!”守在梅园入口的小秀见到被大将军抱出来的小姐便是大惊。
  江流道:“她心绞痛犯了。”
  “药!药在房间里!”
  江流往前走去,江羡鱼的院子是怎么走他当然是知道的,他是习武之人,抱着一个人走的也不慢,不多时便到了白酒的房间,他将人放在床上,后一步进来的小秀也忙从放在梳妆台上的一个木盒子里拿出了一个药瓶跑到了床边。
  江流见白酒被喂了药之后脸色稍好了那么一些,他吩咐了小秀一句:“你好好照顾你家小姐。”
  小秀应是。
  江流转身走出了屋子,也关好了房门,紧接着,他站在门口道:“来人。”
  一个守在院子里的丫环低着头走了过来,“将军有何吩咐?”
  “通知二少爷,叫他来我书房。”话落,江流沉着脸离开了。
  江流一走,房间里的白酒就睁开眼和鲤鱼打挺一样坐了起来。
  守在床边的小秀被吓了一大跳,“小姐……你没事了?”
  “哦,我没事了。”白酒双腿并拢屈起,一手放在膝盖上撑着下巴,她啧啧两声,“也不知道我有没有逃过这一劫。”
  “小姐在说什么?”
  “我在说,小秀,这几天你应该也和外面的下人打过不少交道了,你有没有发现将军府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奇怪的地方?”小秀虽然不知道自家小姐为什么要这么问,但她还是认真的想了想,随后就摇了摇头,说道:“大家都说大将军是好人,少将军是好人,二少爷也是好人……可我觉得二少爷不是好人呀,这大概就是最奇怪的地方了。”


第69章 大家都在开挂,除了她
  可不是吗?
  白酒乃是太师府嫡出的千金小姐,下嫁给了江羡鱼这个将军府的庶子,那就是江羡鱼得了天大的运气了,可他却还不好好珍惜这个运气,反而是一直冷落白酒,在未娶到白酒之前,江羡鱼可是经常在宴会里看着白酒就痴痴的出神,那模样就像是魂儿都被勾了,现在娶到了白酒,他却又对白酒不闻不问了,男人果真都是得到了什么就不会再那么看重了。
  小秀实在是不觉得这个江羡鱼有哪里好的。
  白酒心底里叹了口气,她重新躺回床上,暗道想要摸清江家的底,果然还是要靠她自己。
  白酒窝在房间里想着如何才能避开让人头疼的江流在将军府里转悠一圈发现一点眉目的呢,入夜时分,她正要就寝,小秀一脸激动的来她的房间道:“小姐,二少爷来了!”
  白酒刚从头上卸下玉簪的手就停在了半空中,而门口那里已经走进来了一个男人。
  他身穿一件青锦袍,腰间悬着一块白色玉佩,身子略显消瘦,他一双清澈的眼里有着深达眼底的寒意,很好的表现出了对于他今天会突然出现在她的房间,绝对并不是出自于他的本意。
  这还是白酒第一次见到江羡鱼,江羡鱼身为一个重要男配,这张脸当然不会长得差,但鉴于现在大晚上的,她这病弱的身体又严重限制了她的武力值,她绝对没有闲情来欣赏美男。
  更何况还是一个浑身都像是长了刺的男人。
  小秀悄悄地退出了房间,还贴心的关好了门,在她看来,虽然对江羡鱼很不满,但自家小姐嫁都嫁了,不指望着他们夫妻和睦难道还能指望着他们能和离吗?
  白酒坐在梳妆台前,江羡鱼站在门口,这一男一女对视了许久,在发现谁也不打算开口之后,彼此都收回了视线。
  江羡鱼沉默着坐在了桌旁的椅子上,白酒开始卸下她唇上的口脂。
  他们保持了一会儿彼此都不打扰对方的状态,终于,还是江羡鱼先忍不住了,他看了眼白酒,她的侧脸在烛光下更显美好静谧,然而他知道这不过是假象,在他多得的那段记忆里,她最擅长的莫过于就是用一张人畜无害的脸做出伤天害理的事情。
  可他的记忆来的太晚,彼时他已经和白酒拜完堂了。
  江羡鱼收回目光冷淡的开口了,“父亲找过我了,他让我好好照顾你。”
  否则他不会踏进这个屋子一步。
  白酒过了一会儿才意识到他是在自己说话,于是敷衍的“哦”了一声。
  “父亲吩咐我明天陪你归宁。”
  归宁,是出嫁女子回娘家,一般都是在出嫁后的第三天回去。
  白酒又没什么情绪的应了一声。
  江羡鱼感受到了她的敷衍,他不悦的再次侧头看去,见白酒正抬起一只手放在她的侧脸上摸个不停,从铜镜里也能看出来她的神情甚是纠结,他蹙眉,“你没认真听我的话?”
  “嗯,我现在得心疼心疼自己的脸。”白酒幽幽叹了口气。
  江羡鱼腹诽,她心如蛇蝎,也就这张脸能拿得出手了,也难怪她如此看重。
  然而接下来的一幕,却出乎他的意料。
  “啪”的一声,但见白酒抬起手重重的在自己的脸上打了一巴掌,这声音听着都疼,她千金大小姐,又身子弱,皮肤娇嫩得不行,半张脸上很快就出现了一个红色的巴掌印,接着,她便捂着脸轻轻的啜泣出声。
  江羡鱼过了片刻才反应过来,“你疯……”
  “哇!”白酒忽然嚎啕大哭的声音打断了江羡鱼的话。
  听到哭声的小秀马上在门外敲门问:“小姐,怎么了!?”
  “我不活了!”
  下一秒,噼里啪啦的摔东西的声音响起。
  懵了的江羡鱼看着白酒发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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