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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佞养成簿-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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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邵夫人走在头一个,绕过屏风,待看清眼前满地狼藉的衣衫,立时软了腿,一个踉跄险些被绊了一跤,好在身边的嬷嬷及时搀扶住。
  堪堪站稳身体,邵夫人木着脑袋下意识低下头看去,只见绊在自己脚下的东西,分明是一个海棠红的肚兜!
  那抹红刺痛了邵夫人的眼,只觉得眼前猩红一片,鼻息间那股腥臭的味道也愈发浓重起来。
  抬起脑袋,只见床榻上挂着的帷幔在规律地晃动,漾出涟漪般的波纹来,隐隐还能看出两具交缠在一处的躯体来。
  听着那小猫叫。春似的呻。吟,那声音邵夫人再熟悉不过,想自欺欺人说弄错了人都不成。
  邵夫人脸色煞白,翕了翕嘴唇,僵硬的身体连动也动不了,脑袋轰轰然疼得几乎要炸裂。
  那是她当做亲生女儿一般的心肝肉啊!
  就这么被奸人糟蹋了?
  同行的几位夫人姑娘皆惊呼出声,谁能想到一场探病,竟成了捉奸?
  这么大的动静,总算是惊动了床上二人。
  帷幔内的两人动作停了一瞬,尔后飞快地分开。
  也不知是不是方才爽昏了头,那奸夫竟直接粗莽地一把掀开帷帐,跨出腿就要下床来。
  待看清楚奸夫的那张脸,邵夫人眼前一黑,自始至终连句话都没来得及说出口,便不省人事了。
  一个大男人赤条条站在眼前,几位夫人忙带着女儿遮了眼往外跑去,谁敢细看?一时屋内乱成一锅粥。
  唯有那莫阳长公主是个不害臊的,脸上似笑非笑地上下打量着那具躯体,露出极不满意的嗤笑来。
  “邵大人,您不在前厅吃酒,倒是好兴致,竟偷偷来爬了侄女儿的床?”
  声音清脆嘹亮,外头听得一清二楚。
  同来的几位夫人踌躇着立于廊下庭中,虽巴不得赶紧走人,离开这是非之地,省得坏了女儿的名声,惹来一身骚。
  可长公主还在里面呢,她们谁敢先走?
  此时一听这话,皆睁大了眼面面相觑起来。
  这人……竟是邵大人!
  这种丑事声张出去到底难听,一伤便是好几家的颜面,一般情况下都会大事化小,先瞒下来私下处理。
  至于世间没有不透风的墙,后边透出风声什么的,那都是后话了。
  可此刻长公主在院里,这般大的动静都当是里面出了大事,怕殃及长公主安危,一窝蜂地闻迅赶来。
  兵部尚书偌大一个府邸是养了郎中的,来给昏厥的邵夫人把脉时,顺道给一同昏厥过去的表姑娘也把了脉。
  这一把脉便又把出了问题来,竟是三个月的喜脉!
  也就是说,早在泉州两人就有了首尾?
  想必是这回邵夫人带着侄女来京中照顾赶考的儿子,邵老爷一人在泉州忍了许久,这才一到京城,便忍不住溜进尚书府后院,青天白日便淫。乱起来。
  就像是有人事先谋划好了一般,各种巧合撞在了一处,使得这桩捉奸的事儿闹得人尽皆知,外头传得绘声绘色。
  连街头玩闹的小儿,都能懵懂地唱上两句不知谁编排的顺口溜来。
  邵家老爷饥不可耐,在妻妹亲女的闺房睡了表侄女的事儿,瞬间成了京中的茶余饭后的一大笑谈。
  邵家积累了几十年的威望瞬间轰然坍塌。
  因着席越舟身体不适,那日周氏也并未去赴宴。
  等消息传到他们耳朵里时,才不过半日而已。
  等打探到这消息千真万确,席越舟怒从心头起,急火攻心,丢下一句“退亲”,便闷头就往邵家宅邸跑去,连马车轿子都来不及备。
  这般龌龊的人家,怎值得女儿托付终身?
  谁也不知在邵家发生了什么,最后席越舟是被抬回来的。
  病情来势汹汹,十分严重,请遍京中名医,皆委婉表示让府里赶紧准备后事。
  就连后头请来了太医,也只说尽力一试。
  谁能想到席越舟是中蛊?自然也没什么法子医治。
  周氏一听便如塌了天,也跟着厥了过去,太医一把脉,竟也是有喜了,只是月份尚浅,不过月余。
  这当口哪里还有喜,只盼着太医医术了得,能将国公爷给救回来。
  肃国公府本就衰败多年,若是席越舟撒手,继承爵位的便该是大房才十八岁的长子席敬源。
  一个尚在书院读书的学生,哪里能撑得起来?
  到时大伙儿的日子怕是得更难过。
  起初周氏醒来,就跟失了主心骨似的,直到听闻腹中又有了相公的血脉,这才苦笑一声。
  过年前那段日子,夫妻二人夜夜行房,周氏还当是该怀上了,谁知一把脉竟是空欢喜一场,之后便不敢再报奢望。
  这一两月相公身体不好,还总避开自己,连见面都少见,算下来也就上回见他着实忍得难受,两人才有过一次,竟就有了?
  不过因着这个小东西,周氏好歹是强打起了精神料理各事。
  周家人消息倒灵通,起初是为着邵家的事而来的,后来知晓女婿去了一趟邵家,人似乎不大中用了,京中有名望的大夫皆请了个遍,忙差人去医馆打探消息。
  一个两个说活不了便罢了,竟个个都说如今只能靠老参吊着命,怕就这两天的事了,周家人不信也得信,上门时便认定了这女婿没得救了。
  又因周氏素来乖顺,没了女婿在一旁的顾虑,周家人说话便更是肆无忌惮。
  一口一个大房当家,她们二房没了依靠的苦日子要来了,又一口一句这可怜的孩子,才怀上就要死了亲爹,成了遗腹子,连榕姐儿都得跟着受屈受辱。
  话里话外都是女婿一死,女儿和外甥女并腹中未成形的孩儿,除非是依靠她们周家,否则将来的日子就没指望了。
  她相公还没死啊!
  周氏气得直哆嗦,她先前念着娘家的好,从未疑心过她们,可这会儿再听不出弦外之音,她就白当了这么多年国公夫人了。
  让她把女儿许给娘家侄子,然后搬空了国公府给女儿当嫁妆,好让娘家人将来给自己撑腰,待生下儿子,就帮着她将国公爷的爵位从大房手里讨回来?
  当她是傻的,拿这种骗小孩都不信的鬼话来骗她?
  周氏像看着陌生人般看着母亲和几个嫂嫂,突然通透起来。
  是啊,这些年,可不是都当她是傻子?
  相公还生死未卜,周氏没精力搭理她们,直接将人请出了府。
  到了夜间,四爷派了人来,说是能治国公爷的病,横竖最惨便是个死字,周氏病急乱投医,不信也得试一试。
  谁知那老头深藏不露,倒是硬生生将人从鬼门关拉了回来。
  席越舟中间还醒过一次,只说让人去把邵家的亲事退了,尔后又昏了过去。
  席三爷素来除了生意万事不管,难得出了次面,抬了当初的聘礼和各年节送来礼直奔邵家,顺利将亲事给退了。
  席越舟虽昏睡的时辰多,但好歹还活着。活着就还有希望,比一开始那些大夫说的情况好上了太多了。
  直到前日,四爷又送了一次药来。
  这次用药后,席越舟吐了好几口浑浊的黑血后,整个人竟清醒了,脉象虽还虚弱,却脱离了性命之忧。
  这些事儿雪梅自然知道的没有这么清楚,只囫囵写了个大概,席瑾蔓看得揪心不已。
  爹爹病得这么重,竟没人来信通知她!
  她自然不知是周氏下了封口令不准透露给她的,更不会知晓那是陆骏铮给周氏药方时提的条件。
  现在京中情势好转,周氏解了封口令,这才有了这封信。
  好在爹爹没事了,席瑾蔓松了一口气。
  算了算时间,爹爹好转的时候,正是前两日四叔将犀角藤的根茎送过去的时候。
  人没事便好,还有娘亲,竟就要给自己添一个弟弟妹妹了!
  惊慌过后,喜从中来,席瑾蔓平息了好一会儿,直到握着信纸的手不再发抖,这才往下看去。
  后面是朝堂上的大事。
  雪梅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闺阁女子,哪里会知道多少消息,更何况前些日子注意力都在国公爷的身体上,所知道的不过是从一些婆子口中得来的。
  听说圣人偶染风寒,需要静养,两月来朝堂之上的一切事务都由太子出面处理。
  谁知二殿下却说圣人根本没有生病,声称是太子和皇后给圣人下了毒,意图杀君篡位。
  僵持之下,圣人迟迟不肯露面,朝中官员皆疑心不已,前几日二殿下声称要替天行道,杀兄救父。
  直到雪梅将这封信送出来时,二殿下尚未带兵攻入皇宫。
  席瑾蔓看着可笑,打便打了,哪有人先喊打喊杀,弄得路人皆知,却迟迟不动手的?
  也不知想要做什么。
  笑着笑着便笑不出来了。四叔临走前说要变天了,事情竟真如此之快。
  天下到谁手里,席瑾蔓倒不在乎,甚至私心里希望圣人早些驾崩也好,省得像前世那般抄了肃国公府。
  反正有四叔在,席瑾蔓并不担心。
  想到四叔,席瑾蔓又心烦起来。
  四叔临走前留了人守在这客栈里,又是临近京城的地界,总归出不了什么大事,十分安全,多住几日也无妨,不过她住得却并不舒心。
  已经整整两日过去,眼看今夜一过,就是第三日了,说好的来接自己回京,四叔却压根没有出现,也没有让人传什么话来。
  这一点也不像四叔。
  眼看着天色愈深,席瑾蔓心中愈发惶急不安。
  她疑心四叔回京后出了什么事,这才不能应约赶来。
  难不成……
  席瑾蔓心里“咯噔”一声,还记得过年的时候,四叔他说他在帮谁做事来着?
  是太子!
  作者有话要说:  过会儿先放个挺早以前就写好的番外,内容是两人前世的一些事,就一章,不喜欢看的小天使可以不买,跳过直接买番外的后一章正文内容。
  强调三遍:
  这个番外只有一章,之后依然是正文,不喜欢看的小天使可以跳过不买!!!
  这个番外只有一章,之后依然是正文,不喜欢看的小天使可以跳过不买!!!
  这个番外只有一章,之后依然是正文,不喜欢看的小天使可以跳过不买!!!


第114章 番外(可不买,下章正文)
  秋风飒飒; 打落一地秋叶。
  稀泥小道上; 一个八九岁的小丫头脸色涨红; 手里牢牢捧着一碗黑乎乎的药汁,眼睛死死盯着脚底下; 小心翼翼地避开水坑; 快步往前走去。
  滚烫的药汁上冒着一层白气,缺了两个口子的白瓷胎碗烫得几乎要让人抓不住,可小翠却不顾已经烫得发麻的手心; 固执地用双手捧着,生怕自己一不小心; 就泼洒了碗里的药汁。
  已经赊了五帖药,昨日去回春堂; 张大夫再不肯赊账; 没办法,小翠只得将昨日的药渣留着再熬了一碗,先将今日应付过去再说。
  等熬过了今日,明日……明日再想办法吧。
  想到这,小翠紧锁的眉头上凝成的一道川字纹路愈发深邃; 脚下又加快了步伐; 生怕药凉了更没药效。
  小屋斑驳的木板门前; 秋风吹卷积攒了厚厚一层落叶,小翠将脚底沾到的泥巴在落叶上蹭了两下,这才轻手轻脚地推开了门。
  娇小的身影灵活地钻进屋子,又飞快地反手关上门; 生怕屋子里钻进一丝风。
  屋子浅,靠墙处一张接了腿的八仙桌,并一张不大的床榻,屋子里已经显得满满当当了。
  被白纱帐遮挡住视线的床榻上并没有什么动静,小翠只当榕姐姐还未醒,便踮着脚尖往前走了几步,探出脑袋向前张望。
  只见入目便是大片披散在床榻之上的鸦羽般的秀泽乌发,愈发衬得那巴掌大的一张俏脸肤如琼脂美玉,既是病中憔悴,依然藏匿不住那抹浓烈张扬、动人心魄的艳色。
  小翠看得心里一突,忙上前几步凑近了些细瞧起来。
  明明早前还是惨白无一丝血色的双颊,此时透着艳丽的娇红,比三月里盛开的桃花瓣还要娇艳上几分。
  莫不是又发起了热来?
  小翠被自己的这个念头吓得不轻,如今连药都买不起了,还哪里来的钱再请大夫?
  将手心里的药碗随手放在床沿上,小翠伸出手想摸一摸席瑾蔓的额头,却想起来自己发麻的手心刚捂着滚烫药碗,便撩起自己额前的碎发,探头向前额头抵着额头试起温度来。
  吹了一路冷风,小翠额前一片冰凉,可额头所碰触到的温度竟丝毫不比自己来得暖和。
  小翠尚还未来得及高兴,便看到近在眼前的羽睫微微扑棱了两下,不等她退后,那紧闭的一双桃花眼儿宛若浸含了春水一般缓缓睁开,几乎要将小翠的魂儿给勾了进去。
  饶是见惯了席瑾蔓的容貌,却从未如此近距离地对视过,毫无防备的小翠不由得深陷入了眼前的春波里,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忙“噌”得向后躲去。
  小翠此时的脸颊早已通红,心怦怦直跳,也不知是被眼前的场景震慑住了,还是过于欣喜所致的。
  “榕……榕姐姐,你可算是醒过来了!”
  小翠再是早熟也到底是个孩子,一个人撑了这么些日子,此时见席瑾蔓总算大好了,说着便忍不住鼻子一酸,声音有些呜咽。
  初初醒来,席瑾蔓眼前朦胧一片,看不清也记不清,甚至不知自己身在何处,此时小翠一开口,这才被拉回了些神志。
  见小翠半跪在床榻前,委屈地直拿袖子抹泪,一张小脸上又哭又笑的,席瑾蔓挣扎着从被窝里伸出手来,在小翠的小脑袋瓜上揉了揉安慰她。
  “好了,别哭鼻子了,再哭下去我的药都要凉透了。”
  小翠一听果然立时就止了泪,一摸药碗还烫着,这才松了口气,搀扶着席瑾蔓坐起身来喝药,在她身后垫了个缝补了多次的迎枕让她更舒坦些。
  在小翠炙热的目光下小口地喝着药,席瑾蔓嘴里竟丝毫尝不出苦来,一时之间不禁思绪万千。
  自己这病……是真的要好了?
  手上有了力气不说,嗓子眼也不像前几日一般说不出话来,甚至方才说了那么多话,连喘都不曾喘一下。
  可席瑾蔓打心底里漫出一种违和的感觉来。
  吃了好些日子的药病没见好转,昨夜一场秋雨,席瑾蔓的病情又是重了几分,清晨时耳边听着滴滴哒哒的雨声,却连睁眼的力气也没有,挣扎了许久费尽了力气,这才又沉沉昏死过去。
  梦中似乎又回到了肃国公府中,见到了风华正茂的爹爹和娘亲,他们慈爱地召唤着自己过去,娘亲说她亲手做的蟹粉酥就快蒸好,就等着自己过去一家团聚了呢。
  席瑾蔓的嘴角不禁微微翘起,目光流转间眸底艳色潋滟,抬起眼梢一一扫过住了五年的陈旧屋室,眼前的一切似乎蒙了薄薄一层黄纱,入眼皆是一股死沉之气。
  细想起来,爹爹娘亲临终前,倒都有如此一段回光返照的时候,也不知自己还剩多少时辰。
  将一碗药喝尽,席瑾蔓就维持着这个姿势坐着没动,只一直看着小翠那张瘦削的脸庞,似乎是想将她深深印入心底。
  此时能多看一眼也是好的,自娘亲去后,这两年只有这个小姑娘陪伴在自己身边,等将来饮了孟婆汤,怕从此是再也记不得她的样子了。
  小翠被看得有些不自在,接过药碗放到身后的八仙桌上,便想扶席瑾蔓睡下歇息。谁知今日席瑾蔓一反常态,硬是犟着要起来。
  心里清楚自己没多少时辰了,席瑾蔓哪里还肯将最后的时光交与这病榻之上?
  小翠到底犟不过席瑾蔓,可也没有如席瑾蔓的意,最终将席瑾蔓身上里三层外三层包了个稳妥,这才妥协着先去打开了窗棂。
  窗外一棵高榕独木成林,满满当当挤满了院落,在这深秋之中依然枝繁叶茂,四季常青,周氏在世时,最是爱惜这高榕。
  可到底还是让席瑾蔓失望了。
  视线所及之处皆昏昏黄黄一片,那株高榕的绿叶里透着枯黄,丝毫感受不到生机,反而让席瑾蔓心生绝望起来。
  可即使如此,席瑾蔓还是盯着窗棂外的那方天地看个不停,一股从未有过的强烈念头充斥在席瑾蔓的心底,似乎是在期待着什么。
  席瑾蔓嘴角钩起一丝苦笑来,由小翠搀扶着自己来到窗棂前。
  视野开阔了不少,云层遮挡住了太阳,满地枯槁的梧桐落叶卷着风在院中绕着圈,席瑾蔓被凉风当头一吹,昏沉了多日的脑袋愈发清醒了不少。
  小院里寂静无声,席瑾蔓终于开口打破了这片沉寂,交待起后事来。
  “小翠,皇城边上王府大街的五柳胡同,可认得路?”
  小翠摇摇头。
  她这辈子,去过最远的地方便是莫愁镇,一个离山脚下大约有半个时辰脚程的小镇子。
  “不认得路也无妨,认得去莫愁镇的路就好。到时候你去锦绣坊,让掌柜的带你去五柳胡同的席府。”
  怕小翠记不得,席瑾蔓又说了一遍,“千万要记牢了,王府大街的五柳胡同,找席大人。”
  小翠没去过城里,可席大人却是知道的。别说坤云山离京城并不远,就是离京城千里之外的边关百姓,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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