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葫中仙_枫香-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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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剩下的食材,他想到什么就炼制什么,有便于储存的腌菜类,也有各式灵粮。
  自己吃的灵食,他倒是没做过几回。
  再美味的食物,只有自己一个人吃的话,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他把一坛子竹酒埋进屋后的竹林里,透过后窗看了看小窝里没什么变化的小葫芦,明知道修士一次闭关动辄数年乃至数十年都是正常,却还是忍不住有点担心。
  这片原本怎么也长不大的竹子,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开始猛蹿个头,不仅长过了屋顶,还蹿出一小片竹林来。
  就是那些竹笋一个个都梆硬,不仅融合小修拿它们没办法,大黄羊也一样。
  自从天上多了一片大海之后,山谷里的灵气浓度就逐渐上升,现在已经浓郁到吓人。
  这并非全然是好事。
  一些普通但是好吃的灵植纷纷出现焦黄枯死的症状。显然这样的灵气浓度已经超出了它们可以吸收的极限。
  动物们呈现出过度兴奋和萎靡不振两种极端反应。
  席子默在山谷里转了一圈,抬头看看天空中逐渐聚集起来的云层,若有所思地开始拿出器鼎来炼制一些材料。
  “得搭大棚了。”他嘀咕一声,暗自庆幸自己有储存材料的习惯,缺的材料应该不那么多。
  “金闪闪!”席子默冲着山谷里叫了一声,“过来帮忙!”
  原本不知道在哪里浪的小黄羊,从一丛高草里猛地跳了出来:“咩!”
  小羊羔还是一个圆滚滚的毛球,身上的绒毛膨胀,愈发显得腿都要看不见。
  和自己的族群许久没见,小羊羔这些天在山谷里呈现疯羊状态,看到什么都兴奋得不行,听到席子默召唤,还绕着他跳了两圈。
  席子默往它嘴里塞了一把灵粮:“赶紧的,帮我搬东西。”
  法器农机忙忙碌碌,把地里的灵植一株株挖起来,装进简陋的花箱里。
  金闪闪精力旺盛,不在意被叫来是帮忙干活还是玩耍。小小一只金毛球,操纵着风系法术,轻轻松松搬运体积比它大上百倍的各种花箱和建材,来来回回一点都不嫌累。
  小动物们似乎也同样感觉到危险,一些平常席子默不太能看到的动物,也纷纷拖家带口聚拢到席子默身边,做一些自己能力所能及的事情。
  席子默没拒绝他们的帮忙,也没有亏待它们。
  这么多动物,全都炼制灵粮是不可能,现在也没那么多时间。
  他只是给它们造了许多间羊圈、猪圈之类,不用太精心,这些已经成了精的动物们,自己有个能够遮风挡雨的地方就够了。
  这些全部做完的时候,前不久还能明显看到的水纹的天空,已经被厚重的云层遮挡住,阴沉沉一片,眼看着一副山雨欲来的架势。
  山谷里不是没下过雨,也不是没有经历过狂风暴雨,但是这一次感觉格外不一样,就连席子默都感觉心口压抑得发慌。
  这会儿他还不能躲回屋里去,抓紧时间在外面喷洒稀释灵气的药剂。
  能够进入大棚的灵植数量不多,大部分植物都无法搬走。农机法器已经挖好了排水沟,但还是避免不了过高的灵气浓度,对灵植造成的伤害。
  他飞快穿过高高低低的田间,顺手检查其中一些大小不一的昆虫小屋和小动物避难所,还没飞回小木屋,雨点就打了下来。
  那是纯粹的灵气凝结成液体,变成的灵雨。
  山谷几乎在一夜之间就变成了焦黄色,宛如瞬间入秋。
  席子默已经将近一个月没睡过一觉了,这一晚上更加不敢睡,眼睁睁地看着山谷变成这种干枯的模样。
  以往的山谷,就算是入秋,也有着非常绚丽多变的颜色。金黄的、红的叶片下,掩藏着一个个黄橙橙红彤彤的果子。常绿的树木,叶子变得更绿,在阳光下,墨绿的叶片油亮油亮。
  更有一些秋季开放的花朵,有些不起眼的细小浅淡,有些则张扬的明丽。
  他和动物们忙忙碌碌收拾出来的几间乱七八糟的屋子和大棚,反倒最后保留生机的地方。
  他盘腿坐在床上,把依旧安安静静睡在小窝里的小葫芦抱进怀里,窗外茂盛的珈蓝花藤已经全部枯萎。
  他伸手过去轻轻一扯,曾经坚韧的花藤就像是什么酥脆的饼皮一样,直接变成细小的粉渣。
  天上下着雨,枯藤上却一点都没有湿润的感觉。
  如果这些变化只是让他感到不安,怀中的小葫芦逐渐泛黄的叶片,则让他感到惊恐。
  原本青翠欲滴的小葫芦,叶片尖尖上突然出现了一点黄色,渐渐沿着叶缘勾勒出一道黄色的线条,并且逐渐扩散到整张叶片。
  他瞪大眼睛,张了张嘴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他甚至不确定胡青出现这样的变化,究竟是因为灵气太多,还是因为灵气不足。
  飞鱼界只是一个再小不过的小界,灵气含量确实不错,却也未见得比胡青以前吞食掉的那些秘境多多少。
  如果不是灵气的问题,一旦上升到规则的层面,他是完全摸不着头脑。
  然而他很快没办法再忧虑下去。
  伴随着灵雨构成的暴雨倾盆而下,山谷中的灵气浓度到达了一个非常夸张的程度,夸张到哪怕他只是屏住呼吸,灵气也会从他的毛孔中往体内渗透进去。
  过分精纯的灵气在进入经脉之后,无需反复提纯,就能跟随功法在体内快速游走,即快速地汇集到丹田。
  丹田内原本的一汪深潭,迅速被注满,接着溢出。
  原本就小心翼翼不断压制的修为,就像是一头关押了许久的野兽,呲着牙跟着决堤的水流一起奔逃而出。
  修为不断上涨。
  融合中期只停留了不到一个呼吸,接着融合后期、突破到心动初期……突破到灵寂初期……奔涌的灵气非但没有减缓速度,反倒是因为突破后更加宽阔的经脉,变得更加声势浩大。
  突破后受损的经脉还没有完全恢复,就被灵气不断冲刷,又在高度灵气的影响下快速修复,还没修复完全,就又因为突破而崩裂,就像是有许许多多的小刀子,在他的体内一刀刀的刮骨剔肉。
  席子默隐隐能够看到自己丹田中,灵气不断往中间压缩,一颗金丹正在逐渐成型。
  停下!
  他的身体状态没有恢复到巅峰,暴涨的灵气几乎全都来自于外界,如果在这种情况下结丹,他的道途几乎不可能长远。
  然而他拼尽全力,也只能减缓一丝灵气的流动。他毫不怀疑,照着这样的速度下去,金丹都不是终点。
  他的身体强度足够能突破到金丹,接着呢?能比得上元婴吗?如果元婴还不是终点怎么办?
  迟早撑爆。
  原本平静的识海中,已经掀起了惊涛骇浪。
  唯有一点紫色的灵光处,依旧风平浪静。
  只有四片叶子的小树苗,努力散发着浅紫色的灵光,却只能保住自身所在的一小方天地,对比整个识海的大小微乎其微。
  紫色的小光圈还在被风浪不断压缩,眼看着就要被吹断枝条。
  浅绿色的灵光,突然像是萤火虫一样,星星点点地亮起。庞大的藤蔓像是一头沉睡的巨兽一样,从识海中苏醒。
  识海慢慢恢复平静,经脉中崩腾的灵气也安静下来。
  丹田内正在不断凝实的金丹,在没有了压力的情况下,瞬间溃散。
  作者有话要说:  小葫芦 Σ( ° △ °|||)︴:我变黄了!
  席子 (﹁〃﹁) :莫方。
  小葫芦∑(っ °Д °;)っ:肿么能不方?
  席子 (﹁〃﹁) :这只是让你内外的颜色一致。
  席子 (﹁〃﹁) :再说老葫芦本来就该是黄的。
  小葫芦(╬ ̄皿 ̄):人家明明是个宝宝葫芦!
  (完)


第183章 天晴
  “咳咳咳……”席子默闷闷地咳了几声; 喉咙里的腥甜像是一根细线一样钻上来; 然后鼻子闻到铁锈味。
  血; 一滴滴地落到床上,在浅色的床单上洇开,自己都分不清究竟是鼻子还是嘴巴里流出来的,顺着自己的掩住口鼻的手,一直往下流,完全没一点停的迹象。
  从来都比别人更加清晰的视力,这会儿模糊一片; 热辣又酸胀。
  耳朵也觉得有点痒。
  他忽然觉得一阵恍惚,脑子空白了一瞬; 整个人跟着摇了摇; 下意识伸手一撑; 整个人却完全没一点力气,直接摔倒在床上,又顺势滚落下去。
  在彻底失去意识前; 他的最后一个念头:是时候打一张双人床了。
  恢复风平浪静的识海中,冒了一个头的葫芦藤重新沉寂。
  整片识海安静得甚至带了一点冷寂; 只留下漫天迷雾才能隐约察觉到刚才的凶险。
  紫色小树苗微微摆动着树叶,缓慢地挥散出稀薄的紫气。
  紫气一接触到迷雾; 就把迷雾“融化”开一点,紫气就更加浓郁一点,也微微扩散开一些。
  渐渐的,原本仅仅团在小树苗的周围的紫色小灯; 慢慢变得明亮,缓缓顶出一个芽苞,张开另外两片新叶……
  被血液浸透的床单上浮现出细小的灵丝。那些幼嫩的透明的灵丝,就像是植物的根系一样,贪婪得将那些血液吸收殆尽,一点都不浪费。
  灵丝顺着血迹蔓延开去,洗手干净的地方又缩回来,最后爬到了床下昏迷的席子默身上。
  灵丝吸干净血液之后,并没有完全褪去,反倒像是吃了什么大补药一样,收回过分细弱的部分,其中一条灵丝变得粗壮,宛如小儿手臂一般。
  它顺势把失去意识的青年像一根弹簧一样绕起好几圈,抬到床上的小葫芦窝边上安放。
  不过拇指大小的葫芦,一瞬间伸展出水桶粗细的藤蔓,把青年完全包裹住,几乎瞬间就变成了一个黄色的茧。
  葫芦与人体贴合的关窍处,灵气在不断交互流动。
  席子默身体内未经修炼压制的灵气,流经葫芦藤之后,被不断提炼变得精纯。变长的灵气周天,减缓了灵气流转的速度。
  经脉内的饱胀感,瞬间得到了缓解,也避免了被暴涨的灵气撕裂后还没恢复的的筋脉带来更加严重的伤势。
  席子默原本惨白到近乎灰败的脸色,瞬间得到好转。
  那些精纯的灵气在返回体内的时候,已经从脱肛的羊驼,变成了温驯的羊,一点点修复身体内的各种损伤,不断稳固修为。
  在灵气流转之下,更加晦暗的气息同样在相互交换。
  眉心浅淡到几乎看不见的葫芦符文,一点点加深;透明到几乎看不见的紫色符文,也一点点变成浅紫。
  但是浅紫色并没有再继续加深,反倒是葫芦符文逐渐变成殷红,到最后几乎要从雪白的皮肤上渗出血来。
  带着一点枯黄色的小葫芦,色泽渐渐透出一点绿。
  外面的灵雨停了。
  天空中渐渐多了一点雨后的清新味道。
  小动物们试探着走出庇护所。
  一缕阳光照射下来。
  天空中已经没有了深沉的海底,也不再是厚重的云层,而是一整片的蓝天。
  一道道灵脉在山谷里拔起,整座山谷随之扩大了无数倍。
  鲜嫩的芽苗从枯黄的植物根系间钻出,肉眼可见地蔓延开来,在几个呼吸间,就把枯黄的山谷变成一片生机勃勃的景象。
  动物和昆虫们瞬间抛弃了庇护所,冲出去撒欢。
  金闪闪跟着族群在山谷里来回飞奔,皮毛在阳光下重新变得柔软蓬松,甚至反射出点点金光,看到一个刚结出来的果子,想也不想就一口咬下,叼在嘴里飞奔着去找席子默。
  他认得这种果子,做成果干特别好吃!
  然后,小黄羊就吃了个闭门羹。
  小木屋外面爬满了金闪闪认不出来的藤条。那些粗壮还布满白色细刺的枝条,完全不是他所熟悉的珈蓝花藤。
  如果说山谷里的一哥是小蜜蜂,那植物界里的一姐就一定是珈蓝花。
  珈蓝花所到之处,别的植物只能让道或者成为它攀爬的支架。
  山谷的地形变化巨大,它有些摸不准有没有找对地方。
  小黄羊抽了抽鼻子,用自己的蹄子点了点地:没错啊,席子默和胡青的气息就在这里。
  他又回头看了看大湖。也没错啊,大湖还是大湖,就是比以前的大湖更大了。
  他在飞高绕着小屋绕了一圈。
  周围……周围的竹笋怎么变成这么高的竹子了?!
  小羊歪着脑袋,用蹄子点了点算不得粗壮却异常高的翠竹。
  翠竹普普通通地跟着他的力气摇摆了两下,竹叶婆娑,摇曳出一片普普通通的沙沙声。
  小羊突然猛地一口咬下去,普普通通的翠竹依旧只是普普通通的摇曳着,完全不受身上挂着的一只僵直的小羊的影响。
  过了一会儿,僵直的小羊顺着竹竿滑落到地上,发出“咚”地一声实心的声响。
  小羊慢慢卷成一个金黄色的团子:没错,就是这个硬度!
  小羊一张嘴,吐出一颗被崩断的牙齿,终于忍不住“咩”地一声哭了出来。
  席子默说不好自己是不是被羊叫声吵醒的,醒过来的时候还头痛欲裂,宛如一夜宿醉,配合着他身上皱巴巴脏兮兮的衣服,只差一身酒臭。
  外面小羊的叫声凄惨无比,换成人类小孩儿,这会儿肯定是在嚎啕大哭。
  这是被家长打屁股了吗?
  席子默下意识幸灾乐祸了一下,才弯了一下嘴角,就一阵晕眩,要不是躺在床上,这一下又要跌到地上。
  刚醒的意识还有些懵懂,外面的羊叫声渐渐弱了下来,他才感觉到身边的另外一道温度。
  皮肤细腻如上好的白玉,微微透着一点凉意。
  他慢慢转过一点点脸,就能看到身边侧着睡的胡青。
  小木屋里的床实在是太窄了,这一次他要打个双人……咦?不对!
  迟钝的思维像是生锈的齿轮,刚刚咬上,慢慢磨合出许多铁锈,转动得磕绊又缓慢。
  昏迷前发生的事情,明明就在眼前,偏生抓也抓不住。
  就像是许多散乱的词汇,组不成一个完整的句子。
  他感到浑身说不出的难受,靠着胡青的胳膊紧紧挨过去,突然感觉到嘴里一甜。
  “嗡。”
  一群小蜜蜂像是训练有素的军队一样,挨个儿往他嘴里灌蜂蜜。
  纯的灵蜂蜜,没兑水,齁甜!
  纯的蜂王浆,又酸又涩,各种难吃。
  眉心处,一道形如食鼎的金色符文瞬间亮起,又迅速浅淡下去。原本艳丽的红色葫芦符文倒是跟着颜色变浅了一点。
  “停!我不要吃蜂蜡!”
  蜜哥到底是怎么了?拆家喂他吗?
  小蜜蜂直接落在他脸上,还用尾针蹭了蹭,然后丢下蜂蜡就走了。
  席子默被它蹭得精神高度紧绷,特别害怕大佬一针扎下来,毁容妥妥的。
  等到精神再一放松,后怕的冷汗一出,倒是脑子也不浑了,手脚也听使唤了,坐起来先抹掉脸上的蜂蜡,才开始慢慢收拾起来。
  结果他就在小木屋里被葫芦藤硬生生关了小半年!
  他刚醒过来的时候,只是觉得天色有点黑,完全没想到这是被葫芦藤给捆绑住了。
  他出也出不去,外面的也只有小蜜蜂仗着自己的体型能进来。
  狭小黑暗的小木屋,让他体验了一把什么叫做闭关。
  没有闲杂的事情可以分散注意力,席子默没事瞎折腾也折腾不出什么花来,做了一张双人床后,他就只能抱着小葫芦双修。
  剩下的就是看着葫芦藤从枯黄,逐渐变绿。
  他从一开始的忐忑不安,到逐渐安心,接着又开始变得不耐烦起来。
  “葫芦都胖了一圈了,怎么还不醒来?”
  家里一直有两个葫芦,通常跟着他乱晃的是小葫芦精,还有一个一丢丢大的葫芦一直在小木屋的葫芦窝里。
  小葫芦精都已经是个大葫芦了,窝里的小葫芦还是像一截花生米。
  但是现在花生米长成了两颗葡萄……
  他坐在床边摸了摸胡青的肚皮,又掐了一把:“胖了。”
  “有小肚子了。”
  “小葫芦你睡成了肥宅!”
  “我不是我没有你胡说!”小葫芦精垂死病中惊坐起,甚至直接脱掉衣服,露出自己的腹肌!
  席子默反手就是一个巴掌“啪”在葫芦肚皮上:“就知道你在装睡!”
  被困在一个暗无天日的地方那么长时间,席子默出离愤怒,并且家暴了葫芦精。
  厚皮葫芦无所畏惧,躺平随便捶,并且死不认账:“我没装睡,我吃坏肚子了,我现在还虚弱着呢。”
  “飞鱼界鱼腥味太重了,我吃下去又吐不出来,那么难受,你还打我?”说好的相亲相爱呢?
  自家道侣怎么那么凶?
  然而小葫芦还是太天真,完全不理解一个半年没好好开伙的饭缸的危险等级,直接就被掐了花花。
  一朵明明藏得很好的花骨朵,也不知道是怎么被席子默找出来的,直接一把差点给掐掉了。
  虽然他是一只强壮的葫芦,但是花花还是很脆弱的啊。
  他把席子默带回小葫芦岛上的时候,还试图和自家道侣讲道理:“你不可以这样。我开一朵花花多不容易。再说花花是给你用的,要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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