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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砂_陈九-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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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道意味不明的目光,如锋芒在背。
  冯正儒的视线在屋里扫了一圈,朝孟玉拆逼近了一步,“表妹,等我家去了,我叫我娘来看你……”
  这话太有深意了,冯正儒的声音又不小,沈清兰背对着老夫人,脸上隐隐有得逞的笑意。孟玉拆脸色有些发白,气的眼眶都红了。
  “表哥!该说的都说了,外头都收拾好了,要看妹妹们,正月里有的是时候。”沈珲咬着牙说完,一双愤怒的眼睛,几乎要焚化了冯正儒。
  再看孟玉拆低着头,身姿单薄,孤立无援的模样,心疼的揪起。这么好的机会,冯正儒怎么可能放过,隐晦的看了沈清兰一眼,见她神色笃定,获得了一丝勇气,便想继续说。
  忽听老夫人笑道:“既然这样,便先回去,以免你姨妈等的急了,到时候再来。”这话是对沈珲说的。
  老夫人开了口,冯正儒自然再没法说什么,遗憾的走了。沈清兰紧紧的拽着帕子,功败垂成,就差一点点。
  冯正儒一走,屋里又热闹起来,只是气氛不似先前融洽轻松。老夫人按了按眉心,哼笑了一声,说是累了。
  三夫人很是乖觉,拉着还想跟孟玉拆打探情况的沈清芸先走了,其他人陆陆续续也走光了。孟玉拆孤零零坐在梨花交椅上,垂着头。
  老夫人狠狠叹口气,跺着拐杖道:“玉丫头!你过来。”
  孟玉拆起身跪在老夫人榻前,一滴泪砸在红木油亮的地板上,“老夫人,外孙女没有。”
  “谁叫你跪的,起来。”
  琥珀便看了老夫人一眼,将孟玉拆扶过去坐下,笑道:“姑娘莫急,老夫人养的姑娘,还不知晓咱们姑娘是什么人嘛?”
  孟玉拆抬起眼睛,红红的眼眶,孺慕信任的目光,看的人心都软了。老夫人将人搂进怀里,“哭什么,难不成我老糊涂成那样,不信自己亲外孙女,倒去信个外人。”
  孟玉拆仔细的观察老夫人的脸色,老夫人唬着脸,任由她瞧。良久,孟玉拆安心了,揪着帕子道:“我也不知他什么意思。”
  “哼,什么意思,是我家的白菜养的太好了!”老夫人恨恨道:“谁都想惦记。”
  孟玉拆低头,也不知听没听懂,陈妈妈上来,笑道:“老夫人就爱说笑。”又对孟玉拆道:“老夫人发了话,姑娘便不必惦记这些了。”
  只要老夫人相信她守规矩,旁人的看法并不重要,孟玉拆松口气。老夫人握住她的手,拍了拍没多说什么,便是站在她这边的意思。
  出来的时候,白露气呼呼的跟上,“姑娘,大姑娘方才什么意思?一定要将您推进去,听那冯少爷胡说八道。”
  “什么意思?”孟玉拆低低的呢喃了一句,沈清兰一定知晓冯正儒的打算,“是我太碍眼了。”
  白露脸上红红的,“分明跟四姑娘亲近,倒来说那些模棱两可的话,还好三少爷拦住了,否则姑娘如何在府里立足?”
  若真在众目睽睽之下跟冯正儒私相授受,她怕是除了嫁进冯家便没退路了。孟玉拆紧紧的攥住手,心头不安,总觉得这事没完。
  依照前世她对沈清兰的了解,没达到目的之前,她是绝对不会露出一点破绽的,今儿已经叫她看出了端倪,还有什么后招?
  沈清兰对赵楚铮有企图,因着他俩走的近,势必要除掉她。今儿的事情因着老夫人的信任宠爱,对她不疼不痒。
  一定还有后续,她一直准备着,没想来的这样猛烈,晚上的时候,谷雨气的脸色通红的回来,“烂了舌根子的长舌妇,看见什么了?说的有鼻子有眼,看我不跟老夫人说去。”
  将东西往桌上一放,便要出门去,白露一把拉住她,“忙什么?怒气冲冲的回来,也不说个明白,你要跟谁拼命去?”
  谷雨这才义愤填膺嘴里蹦豆子一般叽里咕噜的说,原是她跟往常一般去厨房领点心,回来却听见路上有婆子说孟玉拆的闲话。
  今儿在老夫人房里发生的事情,传的亲眼看见一样,说是孟玉拆跟冯正儒如何依依不舍。两人先前便亲昵的很,沈家与冯家好事将近,只等孟玉拆除服。
  孟玉拆平静的听完,一颗悬着的心终于落到实处,原来在这里等着呢,冷笑一声,“谁在说这话?”
  谷雨气呼呼道:“先是三夫人院子里的婆子,后来又见几个守夜的婆子也在说,一本正经,亲眼所见的一样。”
  这里面肯定有沈清兰的手笔,不过除了今天拦她,一点破绽不露。孟玉拆叫过谷雨,交代了几句话,去找琥珀。


第43章 走人罢
  一个晚上的时间; 谣言已经传到两家要下聘了,说后面没人推动; 谁信?
  已是农历的冬月三十; 去老夫人院子的时候,路上见到的下人; 一面行礼,一面眼神隐晦交流着。孟玉拆看的心头气闷; 暗自冷笑。
  老夫人昨儿晚上睡下就有些不好; 起的晚了还有些头疼,孟玉拆进门见她额上勒着富贵不断头花样的抹额; 担忧道:“老夫人这是怎么了?”
  陈妈妈盛了一碗浓浓的药递给琥珀; 道:“多少年的老毛病; 天气一变就不舒服; 这药喝了许久了。”
  老夫人就着琥珀的手,吃了药,含上一颗蜜饯; 脸上颜色好了些,舒口气靠上大红金线蟒靠枕。
  “先前在豫章的时候,有个老大夫治偏头疼灵验的很,方圆人家都叫他活神仙; 若是能请来瞧上一眼; 根治了也是极好的。”
  陈妈妈立在脚踏下,道:“请了多少好大夫,便是宫里的御医也来看的没回数了; 都说不成。”
  孟玉拆笑道:“那不一定,看病也分人呢,那位大夫也不是人人都治的好,偏偏声名远扬,前去求医的没有空手而归的。”
  “想必是那些人心诚感天,加上大夫确实不错,这些缘故合起来,便用好了。”老夫人笑着附和了一句。
  “那位大夫也爱游历,咱们打发人去瞧瞧,不定什么时候来了顺天府,请他走动一趟,也是造化。”孟玉拆道。
  于是陈妈妈便真去跟孟妈妈打听,不在话下。这里孟玉拆一直等到老夫人喝完药要睡了,方随琥珀转到后廊上。
  “姑娘昨儿晚上叫谷雨妹妹传我的话,我都知晓了,细细的一想还真是冲你来的呢。”琥珀冷笑一声道。
  “那么一会儿工夫,府里下人不少都知晓了,还说的正儿八经的,我也是没脸见人了。”孟玉拆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
  琥珀觑她沉寂的脸,拍拍她的手,“原我还不知晓,那冯公子分明跟四姑娘更亲近,怎么突然攀扯姑娘了?”
  沈清兰跟她之间的事情不便说,里头牵扯的人和事多着呢,孟玉拆便道:“就是呢,前儿那封信我是躲了,原以为他也就丢开了,不想还来这么一出。”
  “我知晓,三舅母不大喜欢我,也不想给冯少爷出这样的主意。”
  细细的一想,昨儿冯正儒本没想起跟姑娘们道别的话,是三夫人提起来的。先前也是她安排将冯正儒接进府,昨日的事情不是主谋也是从犯。
  琥珀想了想,问,“姑娘打算怎么办呢,一天的功夫你就听到了,传出去了可截不住了。”
  孟玉拆便道:“原想老夫人给我做主,诟谇谣诼猛与虎,只是现下老夫人身子不适,不好打搅她。”
  琥珀拍拍她的手,安慰道:“老夫人自来的老毛病了,姑娘这事要紧。一旦闹大了,恐更堵心的还有。”
  犹豫了一下,琥珀斟酌道:“姑娘想一想,谣言来的突然,三夫人又不管家理事,这里头恐怕不简单呢。”
  琥珀在这大宅门里待的久,一眼便看出不止三夫人在针对她,还好意提醒,孟玉拆心头微暖。她当然知道有沈清兰借着大夫人的管家权插手,却不好解释的清楚。
  毕竟沈清兰针对她的理由很清奇,而且国公府往后是大房的,琥珀再是老夫人院子里受宠的大丫头,老夫人去后也得落在大夫人手里。
  知晓的越少,插手的越少,不至于将她牵扯的更深。感念她的关心,孟玉拆微微笑道:“这个我心里有数,你就不操心了。”
  于是两人又商量了一番,如何将这个事情报给老夫人,细节处应该怎么说。午间的时候,果然就听闻老夫人将大夫人和三夫人叫去问话了。
  孟玉拆在屋里等着,过了一会儿,谷雨打起帘子,说是琥珀姐姐来了,请她过去。叫个人如何用得着她一个大丫头亲自来,想必是有话要说。
  白露舀出大髦给孟玉拆披上,与琥珀对视一眼,两人并肩走出去。琥珀扶着孟玉拆的手,视线落在前头的小丫头身上,低声道:“老夫人生了极大的气,虽不干姑娘的事情,也要小心应对。”
  孟玉拆点点头,琥珀继续道:“先叫了三夫人过去,冯少爷那样不成体统,三夫人吃了一顿挂落。”而后气恨道:“好在姑娘远着冯少爷,大家都看在眼里,她还攀咬你俩私相授受,是不要脸面也要将你推去冯家了。”
  “意料之中。”孟玉拆微笑道。
  三夫人那么个性子,事情眼看着要败露,老夫人对孟玉拆那是偏袒的很,本就是没有的事情,自然底气很足。错过这一次,往后再想搞些小动作也不容易了。
  “一个劲儿求成全,倒是成全她呢。”
  “那大舅母去了如何说呢?”孟玉拆问道。
  琥珀便有些为难了,也不知孟玉拆如何得罪了大房三房,一个两个都想将她嫁去冯家。
  大夫人虽没有明着说孟玉拆与冯正儒有私,在老夫人训斥她管家不严,下头人猖狂,乱传主子闲话的时候。
  却道:“老夫人先消消气,这事我们这些当家的有责任,只是何以突然下人都知晓了?想必先前就有风声,只是咱们不知晓罢了,空穴不来风,苍蝇不叮无缝的蛋。我看这事还得彻查。”
  大夫人这话说的不但将自己的责任推的一干二净,还怀疑孟玉拆真跟冯正儒有什么首尾,叫下人看在眼里,搅乱了家里的管理一样。
  一见琥珀的面色,孟玉拆便猜到大夫人说的可能不是什么有利于她的话,微微一笑,“无妨,我做了什么,自己心里清楚,并不是他们三言两语便可决断的。”
  琥珀见她这般乐观,也不好说什么,两人闲话的时候,已经进了老夫人的院子。静悄悄的,见到她的下人行过礼便走了。
  堂屋里三位夫人正襟危坐,鸦雀无声,孟玉拆敛衽进屋,乖巧的给夫人们行完礼。老夫人坐在上首,神色平静,却也没看她。
  大夫人见此,笑着将孟玉拆拉过去坐下,“你这丫头,在府里住了也快两年了,有什么不能跟舅母们说的。只要不过分,都要满足你的,这次的事情就不该了。”
  这番话,是直接问都不问就将她定死了嘛?孟玉拆诚惶诚恐的起身,泫然欲滴,“大舅母这话置玉儿于何地?这次的事情我也不知如何就演变成这样了。”
  三夫人瞧了老夫人一眼,方才被骂的厉害,见她偏开头不说话,这才小心道:“少年慕艾,少女思春,人之常情,你冯表哥生的好,一处久了动心思也是有的。你说给我,我岂有不成全你的。”
  孟玉拆哭着道:“舅母一定要苦苦相逼?外甥女说的但凡有一句假话,叫我不得好死!我与冯家少爷以礼相待,话都未私底下说过,哪里来的私情。”
  “我知你姑娘家戳破了这样的事情面皮薄,你要跟他规规矩矩,他怎么说家去了叫你姨妈来看你?府里的下人哪里传的这些谣言。”三夫人振振有词。
  孟玉拆眼里含泪,抿唇看她,那目光冷光灼灼,照亮一切阴沟里的龌龊。三夫人心头一紧,不免倒退一步。
  大夫人站在一边,自开始说了一句话,便缄口不言,坐等事态发展。孟玉拆失望的垂头,跪到老夫人面前,呜呜的哭。
  老夫人冷笑一声,“我算是看明白了,这样的丑事发生了,你们这些当家夫人想的只是如何闹大,不思半点解决的法子。是我老了,看不懂你们想怎样,这样逼我养的姑娘干什么,看我不顺眼,将我扔到街上去就是了!”
  一面言辞色厉的说完,一面跺着拐杖,叫陈妈妈跟琥珀去收拾东西,要去庄子上住。又喊白露,“我连带你家主子都不受待见了,还愣着干什么?去收拾东西,咱们走。”
  白露眼里含泪的应了,就要出门,大夫人一把拉住人,又跪在老夫人面前,“千错万错都是媳妇的错,老夫人若是真就这样走了,公爷跟媳妇们在这顺天府也不用活人了,老夫人息怒——玉丫头,还不快劝你外祖母,这事因你而起,赶紧叫老夫人不要生气。”
  孟玉拆只顾着给老夫人顺气,也不说认错的话。老夫人这一通发作,扔出去的拐杖砸在三夫人腿上,吓的她‘扑通’一声跪下,再不敢说什么。
  屋里动静太大,外头候着的仆妇媳妇子乌压压进来跪了一地,一个个劝老夫人不要生气。二夫人也赶了来,浑水摸鱼在后面笑的开心。
  有机灵的下人忙跑去前院,请来国公爷沈佣,不来还好,一来老夫人只管冲着他嚷。什么‘嫌弃老太婆不中用了,要赶她走就只管冲她来,牵扯玉丫头干什么?’
  什么‘你妹子去了,就剩了这么个血胤,吃你一口饭住你一间房,就如此容不下。’老夫人哭的顿足捶胸,又喊仪丫头,又喊老公爷,伤心欲绝。
  见此光景,沈佣也忍不住落了一场泪,大夫人跟三夫人从未见过老夫人如此撒泼,一时呆如木鸡。沈佣怒气冲冲问话的时候,再不敢闪烁其词说孟玉拆跟冯正儒有染。
  只管磕头认错,沈佣先前也知道一点三夫人想将孟玉拆嫁给冯正儒的事情。在他看来,冯家虽说不算巨富,家族里做官的也不再少数,孟玉拆配冯正儒也不算辱没,是以没管,怎么就闹成了这样。
  沈佣再三保证,一定好好整饬家务,该撵的撵,该罚的罚,好言好语费了一番口舌终于将老夫人劝住。
  一时扶进屋里洗漱完,老夫人叹口气,“你也别以为我拿捏你,你自己想一想,这事传出去怎么样?一日功夫又是怎么传的那样快。别往玉儿身上泼脏水,我教的丫头我知道,她是你亲妹子的闺女,断不会那样不知廉耻。”
  “想是我老了,什么牛鬼蛇神都敢耍这样的心机,咱们府里从来都没有那些阴私事情,这个头断断不能开!”
  沈佣毕恭毕敬听了一会训斥,出门便叫人将那些传闲话的婆子媳妇子捆了,大户人家就是为了名声也没有发卖奴才的说法。于是,赶的赶出去,也有撵去庄子上的,也有遣回老家的。
  最后才问出来,谣言的源头在三夫人房里。沈佣将沈仁叫去,批评他为官为宰的同时,也要好好理理后宅,以免祸起萧墙,悔不当初。
  这样闹了一场,老夫人身子越发不好。孟玉拆跪在床前,望着外祖母奄奄的病容,心里的愧疚滔滔,“只是外孙女不省心,累的外祖母为了我生气。”
  老夫人望着帐子,沉默了一会儿,“有你什么事?不兴给自己揽罪的,天下最最无理的话便是苍蝇不叮无缝的蛋,殊不知怀璧其罪,欲壑难填,无风也起浪呢。你这丫头,警惕性太低了,这次有我,下次呢?”
  面对老夫人关切、教导的眼神,那句‘让我回西北罢’便怎么也说不出口。今儿面对大夫人三夫人的指责,孟玉拆便起了这个心思,越想越觉的可行。
  唯一放不下的便是老夫人,已是六十来岁的高龄,如今的身子也不康健。一旦分别,山高水长,路途遥远,或许连最后一面都见不到。
  她低着头,不知该如何回应老夫人一片爱护之心,陈妈妈在后面推了她一下,笑道:“咱们姑娘还小呢,老夫人慢慢教着,自然就会了。”
  等老夫人睡着了,将被角都掖好了方退出来。孟玉拆才带人走上院子的台阶,琥珀追上来,“这件事便算了了,姑娘方才可是想说什么?”
  老夫人精力不济,自然没注意到,倒是琥珀和陈妈妈都看见她欲言又止。孟玉拆想着她已经起了要走的心,就算现在老夫人不同意,说给琥珀知晓,传递了她的意思,总能都接受的。
  于是她笑了笑,“府里原本好好的,你看我来的日子也不长,就惹出这些事,还连带外祖母生一场闲气,往后可如何?”
  “嗐!姑娘你这样想就没意思了。”琥珀笑着开解道:“这大宅门里,一天的杂事少说几十来件,各样弯弯绕绕的心思,张口就来的谗言冤枉事,谁没经历过?”
  这些她自然是知晓的,就是不习惯不喜欢,孟玉拆笑了笑,“倒是不如去西北,大伯父一家人口简单,本也该跟他们过活。”
  琥珀一把拉住她,“姑娘这样想就是你的不是了,老夫人对你怎样,咱们都看在眼里。这次你是受了委屈,也不兴动不动就走人的话,叫外头人怎么看?人活这一辈子,谁真能一点憋屈不受,老夫人不是站在姑娘这边。都说开了,事情过去,很不必再提。再者西北风沙大,天气寒冷干燥,鞑子猖狂,姑娘去那里还不如顺天府,你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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