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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好再亲你一遍-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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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我有扎实的理论基础,从理论分析作品并不难。可那不是艺术。”
  在艺术中,理论永远都是辅助品。它可以帮助人走得更快,却永远都没有办法决定人能走到多远。真正决定一个人能够在艺术殿堂爬多高的,永远都是他的天赋和本能。
  这才是决定一个艺术从业者深浅的硬核。
  然而因为那一晚的伤害,她对音乐感知的本能受到了毁灭。
  “而且说实在的,现在报纸上刊登的很多乐评都肤浅媚俗,难以触及作品的内核。之后觉得没意思,就不写了。”
  而易华青显然是明白这一点,所以这些年来都愧疚到不敢去见女儿。想要见她一面,还要打着带团巡演这个借口。甚至于,当情人与女儿发生冲突时,他这一次完全没有维护情人——而那情人是他为之放弃了家庭与道德的人。
  艺术确实依附于政|治而存在,但是艺术却又必须要承担起反抗精神。然而意识形态和道德都是政|治的产物,那么艺术在反抗之时,也要反抗这样的意识形态和道德吗?
  而若美应该是超脱一切而存在的,那么易华青那不顾一切冲脱了道德的自私爱情若是换一种角度来写,怕也是美的。
  但是董畅畅完全没有办法去体会这样的美。
  她体会不到这样的美,那当她去体会其他的美时,在脑子中是否就已经带了先入为主的判断。
  可这样的美是正确的吗?出轨、抛妻弃子、违背道德,这样的美如果存在,那么艺术是否就是一场巧言令色的骗局?
  只要掌握一些了技巧,无论是什么样的事情,都能用艺术的手段来发掘出它的美,然后再去赞扬?
  那若是这样,她是否就在无形之中,成为了那么些助长痛苦丛生的帮凶?
  尚在痛苦之中的董畅畅想不明白这个问题,也不愿去想。因此她只能远离。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私货众多,求轻喷。
  另:“艺术是否是一场巧言令色的骗局”,这句话是林奕含的话。
  这本在最初就只想写职场,后来却改了大纲_(:з)∠)_
  今天这里不知道会不会有人骂我,但是。。。。。。这里也是我写到今天这样的初衷_(:з)∠)_
  只能,求轻喷QAQ


第六十九章 
  易华清的告别音乐会上演奏的曲目是马勒的第二交响曲《复活》。董畅畅没有留下; 依旧在第二天中午搭乘飞机离开。
  被巨大的铁鸟带入云霄; 身处三万英尺的高空之上; 仿佛在地上的一切也被一起抛在了身后。
  多年以前,董畅畅带着伤心和绝望离开了从小生活长大的地方。如今再次离开,绝望和伤心的情绪早已消弭; 而她的一颗心陷入了极大的空虚之中,两眼之前仿若有浮云相遮。
  重新回到北霖市,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后,董畅畅只觉得自己宛若在梦中游走了一趟; 前几天的经历就像是隔世的记忆; 虚幻又遥远; 恍如隔世。
  董畅畅重新投入自己的工作之中。只是越发熟悉上手的工作; 越让她觉得索然无味。时间又匆匆过去两个月; 眼瞧着就到了年底双旦。
  圣诞节又要到了。
  这个早已成为了情人节代名词的舶来节日在节日到来的两周前; 就已经在满大街都洒满了属于它的气氛。回想一下去年的圣诞节; 那时候董畅畅还在沧江市出差,在电话里对着梁嘉逸专门说来诱惑她的那个壁炉向往不已。后来又阴差阳错地彻底生米煮成了熟饭。
  好在今年的圣诞节董畅畅没出差; 掐着时间结束了组里在年前所有的工作,平平静静地待在北霖市。
  “你们圣诞节有什么节目了?”过来八卦的是江妍鑫。说起来,自从那回在大剧院,她摔了Laura Duk的琴之后,江妍鑫就又开始有一搭没一搭的来骚扰自己。而当她和梁嘉逸从德国回来后,江妍鑫第二天就来找她。
  之后两人极自然的就恢复了邦交。
  “还不知道。”董畅畅如是回答。
  “你们家梁大总裁没给你准备什么惊喜?”江妍鑫挤了挤眼睛。
  “我要知道了还算是什么惊喜?”董畅畅哭笑不得地看了坐在自己身旁的江妍鑫一眼。“少废话,快开车。”
  说起来; 董畅畅家车库里,那辆易端端专门买给她的车也放了有一年多了,她却没碰过几次。早就说要去学车,而现在她却连科目二都还没考过。
  要不找个什么时间,把证考了去?
  董畅畅在这边思维发散地想。而另一边,江妍鑫又开始叨叨了起来。
  “反正你俩都老夫老妻了,一个圣诞节而已,别去庸俗地开房了,你过来看我呗!”
  “。。。。。。我俩才恋爱不到一年时间,老夫老妻个什么鬼。。。。。。”董畅畅满脸黑线。还有,什么叫做“庸俗地开房”?
  “圣诞节这种东西是庆祝耶稣诞世的,你们两个谁都不信教,庆祝个什么庆祝,过来给我包场填填票房,支持一下青年音乐团体不行吗?!”
  “。。。。。。这种花钱的事情,你为什么不去找你爸做?我就是一个给人打工的。”
  原来是这件事。江妍鑫所在的那个青年乐团前不久也像模像样的开始演出了,只是室内乐在国内是比交响乐更小众的一类古典乐形式。董畅畅没怎么关注,就听江妍鑫这会儿在她耳边抱怨,乐团的票时常卖不出去。
  乐团入不敷出,而财团一年的赞助费用也有限。因此怎么把票卖出去就成了他们的心头之重。
  乐团最近的几场演出就在圣诞节,连着两天两场,平安夜当天晚上是弥撒。只是根据江妍鑫的话来说,本就对室内乐了解的少的观众群一听到弥撒,怕又是要跑得老远。现在圣诞节当天的票基本上没怎么卖出去,急需要大户团购团体票来包场。
  “我不好意思!”江妍鑫理直气壮地表示自己并不想要当那种不能自力更生的啃老族。
  “。。。。。。所以你就好意思来坑梁嘉逸的钱。”董畅畅了然地点了点头。
  “这难道不是叫为朋友两肋插刀?!”江妍鑫大惊小怪地问。
  “我让他给你包场,你来让我□□两刀怎么样?”
  “。。。。。。”
  尽管面上是一副极不情愿的样子,但是董畅畅回家后还是同梁嘉逸提了这件事。
  “你就当是卖了江丘年一个人情好了。”她说。
  “。。。。。。我考虑考虑。”梁嘉逸没同意,却也没拒绝。董畅畅拿不准他到底是个什么意思,只转告江妍鑫或许可以另寻金主。
  而至于两人过节到底要来个什么节目,梁嘉逸却一直都没有给她说。倒是这些天,越临近平安夜他回来得越晚。董畅畅原本想着这难道是在给她布置什么惊喜,只是当她下半时路过远盛大楼时,老远的就看到了梁嘉逸那间转角办公室亮着的灯,便知道这男人又在加班。
  一连着好几天,她专门去给他送晚饭,两人一起在办公室用餐。董畅畅瞧着梁嘉逸办公桌上那堆堆得宛若高山一样的待处理文件,不免心疼。
  “就不能歇一下么。。。。。。”她带着埋怨的口气,瞪着那堆文件山道。
  “这会儿歇了明天又是这么一堆。”梁嘉逸三两下吃完自己的晚饭,又一头栽进了无穷无尽的工作之中。
  董畅畅看着男人心无旁骛工作的样子,心里对今年的这个圣诞节也有些凉。去年两人的那个混乱的圣诞节,是以那位她连名字都忘记的辣鸡甲方加了药的酒开始。
  整个晚上她的神智并不能说有多清楚,那一晚在董畅畅心中完全算不上她与他共度的第一个圣诞节。因此她格外期待今年的圣诞。
  只是忙成这样,她再提什么过节的事情,好像就有点太过分了。。。。。。
  转眼就到了平安夜。
  心里对圣诞节早已没了期待的董畅畅原本打算照旧回去做饭然后再送去远盛大楼。却不想一下楼,就看到梁嘉逸的车停在外面。
  “。。。。。。”她有些呆滞地愣在原地,难道今天不加班了?
  梁嘉逸在车上等了老半天,都没有看到女朋友上来,眉头一皱推开车门,就发现董畅畅呆滞地愣在原地。
  “工作傻了还是给冻傻了?”他长腿迈开步子,三两步绕过车头接到董畅畅,嫌怪地戳了戳她的额头,声音带着些宠溺地道。
  “我以为你今晚还加班啊。。。。。。”董畅畅被梁嘉逸两把塞进车离,声音带着些委屈地说。而当男人又回到自己的驾驶座,脚踩油门将车驶出去时,她的情绪又雀跃了起来。“原来今晚能出去玩啊!”
  梁嘉逸侧了侧头,松开握在方向盘上的一只手,在她脑门上弹了个脑嘣。“平安夜我加什么班!”
  “那我们去哪?”
  “去了你不就知道了?”
  车子顺着车流,一路向城南驶去。圣诞节,好像全市的人都在这一天纷纷走上街头。路上比平时下班高峰期更拥堵,尤其到了今晚有烟火表演的城南后更是瘫痪。
  当他们到达目的地时,都已经是晚上八点半了。
  所以梁嘉逸是准备带着自己看城南的烟火表演?董畅畅看着他在启明文化谷的音乐厅地下停车场停好车,好奇地想。却不想这人直接拉着自己的手,朝着室内乐厅走去。
  董畅畅这才意识到他到底是要带着自己去哪里。
  将近半个多月前,江妍鑫才同她说过想让梁嘉逸帮忙掏钱包个场,为乐团挽尊一下下。当时梁嘉逸的态度不明,董畅畅完全忘了这件事。却没想到他却真的给江妍鑫的乐团包了场。
  只不过这个点。董畅畅看了眼手表,按照惯例,怕正是上半场的后半段。这个时间突然进去音乐厅,岂不是专门去遭听众白眼的?
  “别了吧。。。。。。”董畅畅在厅前大门扯住梁嘉逸的手,十分抗拒地道。“这个点进去,不是专门打扰别人吗。。。。。。我们可以下半场再进去。”
  “没关系。”梁嘉逸对着两个守着门的场务点了点头,又出示了自己手中的票,场务到没想平时那样百般劝阻迟到听众不要进去,而是从善如流地拉开了大门,恭敬地把他们俩请了进去。
  “。。。。。。这就是传说中的金钱的魔力吗?”董畅畅沉着脸色,被梁嘉逸拖了进去。“想打扰谁就打扰谁。。。。。。”却没想到,厅里根本没什么音乐,反而是略显噪杂的各自练习和调音的声音。而当她跟着梁嘉逸走进音乐厅时,扑面而来的是一股玫瑰花的香气。
  厅里的顶灯大大方方地开着,除了台上乐团的人,观众席上半个人影都没有——或者说,观众席上,除了第六排,剩下的地方全部被塞满了红色的玫瑰花。
  董畅畅愣住,看了梁嘉逸一眼。
  “你还真是包全场啊。。。。。。”她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这样的玫瑰花海,低声呢喃道。这些填满了整个音乐厅的鲜花娇艳欲滴,显然是才送来不久。
  梁嘉逸勾唇一笑,带着她越过花海,走到那唯一的一排,按着她的肩膀坐在最中间的位置。台上乐团的成员看到今晚这节目的主角终于到位了,纷纷停下手中的练习和试音,厅里瞬间安静下来。
  “好了,就乖乖坐这里。”梁嘉逸拍了拍她的头,就转身要走。
  “诶!”她拉住他的衣角,梁嘉逸转身会看她。
  “怎么?”他笑了一声,很犯规的歪了歪头,轻声问道。
  董畅畅这才发现,梁嘉逸今晚有很郑重地给自己打扮了一下。挺阔的燕尾服,白色的英挺的领子上打着领结,完全是可以上台演出的模样。


第七十章 
  “你。。。。。。”董畅畅拽着他的衣摆; 仰着头看他; 半天才从嗓子中挤出这样一个字。
  梁嘉逸温柔的笑了笑; 又抬手拍了拍她的肩膀,转身下了台阶,朝着前方的舞台上走去。
  实际上; 最初江妍鑫来找董畅畅,提出想要让他来掏钱包个场这件事,完全就是他的授意。董畅畅从来不关心乐团的运营情况如何,她自然是不知道当初有了她那首《玛丽有只小羊羔》的改编后; 乐团在网络上一炮而红。
  虽然才是一个成立不过一年的新乐团; 但是早就达到了盈利的成绩; 哪有什么票买不出去的烦恼。
  梁嘉逸带着董畅畅从德国回来时; 一起带回来的还有易华青专门写给董畅畅的那摞谱子。而他则在其中挑选了一首相对来说在演奏技术难度上最简单的小品曲子; 找来乐团一起排演。
  他走上舞台; 停在了那架摆在最左边的钢琴跟前; 一手捂心,对着坐在观众席上的董畅畅微微欠身; 随后便坐在了一种空置的琴凳上。
  董畅畅这才发现,乐团里负责钢琴的姑娘今天并没有出现。
  乐团的成员们和梁嘉逸相互对视了一眼,默契地点了点头,随后由梁嘉逸按下了一连串清亮的音符,演奏就此开始。
  只是一段前奏,董畅畅就听出来了这曲子的来源。
  这是她一周岁生日的那一年,易华青为她所作的一首小品曲子。曲子的爵士风格极浓重。钢琴部带起轻快的旋律; 同弦乐部对话。大提琴奏出低沉却又华丽的乐句,与钢琴部对答。
  钢琴像一个不懂事的孩子,左右摇摆着横冲直撞,大提琴则像是一个宽容却又严肃的长辈,在钢琴的身后为她保驾护航。
  而到了后面,原本乐谱上应当由小提琴担任独奏的部分,却经过改编后由钢琴继续。改编后的部分相比之前缠绵了太多太多。大提琴从对钢琴的保驾护航,变成了深情追逐。
  整首曲子在明亮的大调下,活泼动人,机灵诙谐。
  而董畅畅却在短短的、不过十分钟的曲子中潸然泪下。
  一曲结束,梁嘉逸从琴凳上站起身。他从琴架上拿起了什么,接着就走下舞台,走到观众席的最中间。而董畅畅面前的玫瑰花海突然从中间分开,露出一条细细的小路。
  梁嘉逸弯身从脚边拿起一束早就准备好的捧花,款款朝着她慢慢走来。
  他就那样朝着她一步步走来,眼中闪着光。董畅畅深深陷进他的双眸,只觉得灯光师把大厅的顶灯都调暗了。
  全世界,只有他眼中的光才是光。
  梁嘉逸停在了她的面前,温柔地低着头,看她。
  “刚刚的曲子,好听吗?”他柔声问。
  董畅畅张口,想要回答一声“是”,却不知道在何时,自己说话的能力也被抽走。她整个人几乎是瘫软在了椅子上,眼含泪光面带恳求地看着他。
  她在恳求什么,她也不知道。大脑里一片混乱,除了面前的男人,再都想不出什么别的什么。
  梁嘉逸在她的面前缓缓单膝跪下,把手中的那一大捧玫瑰送到她的怀中。
  “曲子。。。。。。被我改了不少。”梁嘉逸说。
  “我,我。。。。。。听,出来了。”
  “可能改得有些糟糕,但也没有办法,谁让我唯一能拿出手演奏的乐器是钢琴。”
  “嗯。。。。。。”董畅畅吸了吸鼻子,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哭成这个样子,是因为不好听吗?”男人的手抚上她的脸庞,将她脸上的泪一一抹去。董畅畅这才用余光瞥到了他的手。
  ——因为短时间内的大量高强度练习,让他向来修长的手指在关节处甚至有些红肿。
  董畅畅有些心疼地抬手按住他轻抚自己脸颊的手,再拿下来仔细端详。
  之前自己怎么就没发现呢。。。。。。
  “好。。。。。。好听。。。。。。”
  “好听就好。”梁嘉逸像是松了一口气,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
  “你什么时候。。。。。。做的这些?”
  “就前两周。”梁嘉逸笑道。“白天来排练,晚上加班工作。”他反手握住董畅畅的手,拿在嘴边吻了吻。“辛苦太太为我做晚饭再专门送来了。”
  上两周的加班之谜终于被解开,董畅畅眼眶里头还不住地往出冒眼泪,又哭又笑地轻捶了下梁嘉逸的肩膀。
  “谁是你太太。”
  梁嘉逸被捶了一拳,却也是一副甘之如饴的模样。他又握起她的左手,在无名指指根处印下一个轻吻,接着从口袋里直接掏出了一枚戒指,送到了她的眼前。
  “那做我的太太,好不好?”梁嘉逸抬着头,目光灼灼地望着她。
  董畅畅瞬间就觉得自己失聪了。
  周围的红玫瑰,头顶暖黄的灯光,四周墙壁上橘橙色的木制墙壁,甚至他刚刚送在自己眼前的那枚闪着炫目光辉的钻戒,也在瞬间失去了颜色。
  世界上唯一的光,此刻就聚集在男人的眼睛里。
  她原本以为这个平安夜就会在他的办公室里平平淡淡的过去,结果他拉她来了这里;她原本以为这不过是一场迟到的音乐会,结果却是一场一直在等候她的演奏会;她原本以为今晚是他给她的一次浪漫回忆,却不知他想要求索的却是一场刻骨铭心。
  如何会不明白他如此选曲的用意。
  从德国回来后,她知道自己身上的一些东西就不知散落在了何处。或许是在异国的土地上,也或许是在曾经岁月长河中的某一段。
  但,到底被他找了回来。
  原本她的音乐世界在许多年以前就变成了黑白色。而今晚他那曲并不娴熟,但他却亲手将那一句句的音符染上颜色,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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