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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暗恋了本座的马甲号-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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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云闻言也笑了起来:“嗯……”
  他笑起来的时候; 细长上挑的桃花眼勾勒出了恰到好处的弧度,眼尾晕染出的一丝红晕诱人的厉害,眉眼弯弯叫人看着舒服极了,仿佛是柔美水墨画中走出来的纤细美人。
  但他虽然应了一声,手却快速而灵活的将墨发简单的束缚好了,显然是不想给祁岩凑过来替自己束发的机会,随即又弹了弹袖口:“不碍事,我自己来就好。”
  祁岩便识趣的并未再靠近方云,只是站在原地,心中不无失望的想道:方哥哥这番,仿佛在回避我一般。
  方云又将还塞在衣领中未出来的发丝向外捋了捋,随即漫不经心道:“你就是我最重要的事情,不必担心打扰我。”
  我就是……方哥哥最重要的事?
  祁岩没想到方云会突然蹦出来这么一句,仿佛就像是……仿佛就像是情话一般的言语,猛的怔愣了一瞬,随即脸色微微有些涨红。
  方哥哥说话的时候仿佛只是顺口随意说出来的,但祁岩的心中却一下便被拨乱了心弦,仿佛心口被一根沾了蜜糖的箭一下射中了。
  大约是说者无心,听者却领悟出了不该有的意思。
  只因一句话或者一个动作就能叫他心情经历一个跌宕,这种感觉对于他来说很特殊。
  幼年需要看别人脸色行事,以求减少自己所受伤害的岁月,教会了祁岩做个聪慧敏锐的人。
  以往他一直能将他人的话语,无论是羞辱还是夸赞都冷静的定格在特定的位置,精准的分析出对方的意图,然后做出最正确的应对方式,是以在多数外人看来他都是个谦谦有礼宠辱不惊十分完美而成熟的人。
  但是方云一直都是他的盲区,仿佛是一个怎么猜也猜不透彻的人。
  他对他说的话每一句都很普通明了,却仿佛又都似是而非,叫祁岩无论怎么应对都还自觉不够完美。
  生怕自己的任何一个举动和词句,不能完全的合了方哥哥的意,以至于紧张的完全沉不住气。
  以往这种感觉只能让祁岩回想起早先见过的,那种能蛊惑人心的法器。
  但那场绮丽的梦境,给了这种感受一个新的答案:爱慕。
  只是这个答案还不如“方哥哥会蛊惑人心”来得好。
  祁岩下意识的反复咀嚼着方云那句“你就是我最重要的事情”,心底里不可克制的泛起了一丝蜂蜜般的甜意。
  却又因为这一丝感觉,以及方云醒来之前,他私自亲吻方哥哥肉身的事情而感到恐慌羞愧。
  祁岩最终只是简单的回应了一声:“嗯。”
  方云又斜过眸子扫了他一眼,挑了挑眉。
  小崽子这是害羞了?
  但方云心里清楚,此次祁岩出发之前信誓旦旦的保证不会叫自己失望,一趟回来却什么也没拿到,能再来找自己那都是撞着胆子舔着脸来的。
  自己说点什么他就会羞愧难当,也是一大半都在方云自己意料之中的。
  “你不必如此见外的。”他没有戳破祁岩的不自在,也没有调侃祁岩,只是又温和的笑了起来,“你一直叫我方哥哥,我就拿你当亲人了,你在我面前不用考虑那么多。”
  方云越是如此,祁岩越是会回想起早先的梦境。
  他此时就站在这黑色的石棺边上,头发散散的束着,慵懒的像是刚起来,更显得面颊瘦削,整个人弱不禁风的,仿佛轻轻推一下,就又会不可抗拒的倒回石棺之中。
  他笑起来的时候眉眼柔和的诱人,薄唇也扯出了一个浅笑的弧度。
  他看起来是那么的完美。
  而祁岩方才才偷偷玷污过这份完美,亲吻过这张雪白的面皮。
  但却只是亲吻了眼睑,且冰凉凉的不带一丁点温度。
  为什么当时不再多亲吻一下其他的地方呢……触感定是不一样的。
  这可真的是……
  祁岩不自在的微微偏开了视线,抢先开口道:“我也拿方哥哥真的当哥哥。此次我外出平安无事,想必方哥哥也会安心很多。只是门派中巡查颇严,我偷着跑出来见方哥哥一面,却不能陪着方哥哥了。”
  祁岩此时无论如何,都只想溜之大吉。
  他先前明明空闲时间很多,却一直拖着不来找方云,一方面是自觉辜负了方哥哥的器重没脸过来。
  而另一方面,则是在那一场动人心弦的绮丽梦境之后,他一直不太敢直面方云。
  祁岩余光看着方云细长上挑的好看眼眸正一动不动的盯着自己,仿佛是能看透人心看到他心底里的那一片龌龊一般,叫祁岩一阵心悸。
  方云也听出来了他想要开溜的粗陋托辞,丝毫不觉意外。
  这小崽子定是不想等他开口问了,再拿出自己的锈剑来丢人叫他失望,这才抢先开口想赶紧跑掉。
  方云暗自品了品自己先前说过的话,自觉每一句都夹杂着满满的包容和鼓励,便直接无视了祁岩的话,笑眯眯的直击正题:“头次外出,可有收获?不叫我看看?”
  祁岩强行将目光定在了方云的鬓角边上,但心口还是怦怦乱跳:“要叫哥哥失望了。”
  “先前你来的时候,我便看着你面色有些不太好了。我大致能猜到你有些不如意吧。”方云便微微收了收笑意,严肃了些,“只是有些事情,若是你已经尽了你最大的努力,那么剩下的便是要看命运的了。我不会责怪你的。”
  随即他将目光转向了祁岩背上背着的大布包:“况且你平安归来,还记着要来找我,我就已经满足了。所以你不必过度担忧。”
  祁岩闻言,喉结微微滚动了一下,心里不知是何滋味。
  他一直以来都觉得,如方云这般优秀的人日日关照着他,不管是出于什么情感或者目的,说到底都是希望他可以出人头地,展现出足够配得上方哥哥自己的个人能力和价值的。
  最起码要对得起方哥哥的关照。
  却不成想在方哥哥心中,原来对他是如此宽容的。
  祁岩迟钝的没有从自己的词汇中挑出任何一句好听话来,最终只是仰起脸笑了一下,随后将自己背上背着的大布包取了下来,双手托着向方云递了过去:“多谢方哥哥。”
  方云挑了挑唇,伸手接了过来。
  祁岩便见到他骨节分明的手隔着厚重的布轻轻捏了捏,随即剥开了布料,露出了锈迹斑斑的剑身。
  方云其实比谁都清楚布包里面装的东西是什么样子的,但当锈绿的剑显出一角的时候,他还是在脸上装出了恰到好处的意外和怔愣。
  他便不再拆开布包了,反而反手将布条裹了回去,随即抬起头,无言的看了祁岩片刻。
  祁岩被他看得先前不该有的心思全烟消云散了,看着方云面无表情的面孔,紧张到脖颈处起了一层细微的冷汗。
  方哥哥看着他但是不说话,这是什么意思?莫不是还是失望至极了?
  祁岩不安的舔了舔唇:“方哥哥,我……”
  方云看着他那副突然揣揣不安,整个高大的身躯都被吓得要瑟缩起来了,仿佛一条小奶狗的样子就想笑。
  小崽子,我就看了你一眼又没说什么,至于么,脸都吓白了。
  我还能咬你不成?
  方云便不再看他,又低头看向手中的布包,仿佛是想要再确认一般,纤细的指尖再次将布条剥开了。
  他并未再如方才一般,只看了一眼就像是受不了了似的又收了回去,而是仔细上下打量了片刻,又上手敲了敲,然后微微皱起了眉头:“唔,等等……”
  他言罢,将布包中的重剑缓缓抽了出来,在空中用力挥了一下。
  随即就着力道,将暗沉的重剑横在了自己面前,低垂下眼眸仔细的扫了一遍,然后并起二指在剑身上轻抚而过。
  “还真是剑啊。”他抿了抿唇,雪白的面上表情松懈了不少,显露出了一丝仿佛是怀念般的表情,片刻后才再度开口:“我当年……”
  祁岩虽不知方云是否发现了什么,才面色有异,但还是一下就竖起了耳朵。
  方哥哥当年什么?
  祁岩一直以来都渴望着能了解方云更多一些,此番也不知是否是抛砖引玉的终于要如愿了。
  但方云只起了个话头,顿了一瞬之后便仿佛自嘲似的轻笑一声,将后面的话尽数收回了。
  祁岩便立刻追问:“方哥哥”
  “嗯……”方云凝视着剑锈,沉吟了许久后才再度开口,信口胡诌道,“我当年还在我师门中的时候,历来以剑术于同辈中闻名。我的第一件兵刃也是一柄剑。”
  方云说出的这话,一点也不让祁岩觉得他是在自吹,反而觉得说得对极了。
  方哥哥这般的人物,确实应当是翘楚。
  方云又问:“你知我为何习剑吗?”


第74章 
  祁岩便拍马屁道:“大约只有剑的飘逸灵动才能配得上方哥哥的气质吧。”
  硬要说的话; 方云其实觉得他说的对了。
  那些个长得就像肉馅厂里跑出来的程咬金一般,每天拿个大锤子大斧子舞来舞去的大老粗; 只配得上做个小炮灰。
  而只有他这般文质彬彬衣冠楚楚的人面兽心; 才配能坐的上第一把交椅。
  作为苍大反派; 自然从头到脚都要仙一点; 飘一点,灵动一点。
  但方云却抿了抿唇; 望着手上的锈剑,面上显露出了一丝难过; 微微摇了摇头:“你怎么想我呢?我又不是骚包。”
  祁岩便谨慎的澄清道:“我不敢乱想方哥哥,只是真心觉得哥哥气度不凡罢了。”
  方云给面子的挑了挑唇角; 低垂着眸子; 指尖在冰冷的锈迹上轻抚而过,顿了顿; 再次胡扯道:“只因我的父辈; 曾是赫赫有名的锻剑师。我家族历代都善于铸剑; 尚且还算得上有些威望的。”
  方哥哥的父辈?这是祁岩第一次听到方云亲口清晰的提起自己的过往,不禁略微紧张了起来。
  方云一向似乎十分忌讳自己的过去; 只说过自己是被那大魔头灭了满门的。
  大约是怕被熟人瞧见他如今的境遇; 也不愿被可能认出他的人见到; 是以祁岩也没见他表露过与谁熟识。
  此时他突然提起自己的家族,面上似乎带着一丝极力掩盖着的失落,叫祁岩整个人都揪心了起来。
  怕是叫方哥哥又回忆起那段痛苦的记忆了吧。
  “子承父业再对不过,若无意外; 我本来也该是成为一名铸剑师的,若不是……“方云微微低垂下头,薄唇轻启,片刻后才再次轻声道,“我想,纵使我成不了铸剑大师,我也当是不能离了祖辈历代经营之物的。我正是受父辈影响。”
  方云说完,向前走了一步,抬手拍了拍祁岩的肩膀:“正如你是受我影响一般。我看着你,就仿佛是想起了当年的我自己。”
  方哥哥竟然是这么想的吗……
  祁岩分辨不出方云其实说的通篇都是假话,只是整个人都受到了鼓舞,心潮澎湃起来。
  祁岩没想到方云真的会亲口说出这段痛苦的过往,短短的一句话里,仿佛每个字都带着血与泪。
  若是方哥哥是因为遭受了那魔头的荼毒,被灭了满门无法继承家业,才不得不拜入浩渊宗中,那么他多舛的命运似乎也并未如他的愿变得好起来。
  方哥哥到底是不知又因何原因,变成了如今这幅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了。
  但既然方哥哥对他如此寄予厚望,那么他便绝不能叫方哥哥失望。
  方云看着祁岩,只觉得对方在听到了自己的瞎话后,一改先前萎靡躲闪的样子,眼睛里亮晶晶的,仿佛盛满了细碎的星光。
  方云被他仿佛会发光的眼睛盯得心里有些虚,仿佛做了什么亏心事一般。
  但他到底是没多评价什么,只是顿了顿,才又问:“不过是生了锈罢了,除掉便好。想你在浩渊宗中,你师尊不至于连个能帮你的人都找不来。可曾给别人看过?”
  祁岩点点头:“ 找过了,是我派中专精炼器的长老,说是锈迹太厚了,没办法除掉。”
  方云又用指尖敲了敲剑身,随即嗤笑一声,再次挥舞了一下沉重的重剑,口吻中带着一丝狂妄的开口道:“术业有专攻,他做不到那是因为他也就会炼一两个法器,多的都不会。想来也不过如此。”
  祁岩微微抿了抿唇,眼巴巴的看着方云没说话。
  “方才我仔细看了看,你这把剑似乎另有些门道。”方云又上下扫了两眼,伸手指了指剑柄,“我家族中历代出知名的铸剑师,家中所藏典籍自然是一般门派或者世家比不上的。幸而我年幼的时候好读书,多多少少看过些。这剑柄,我似乎有些印象,像是在某本古籍上见过。”
  “可若是上古宝剑,应当是经年不朽的,不会落魄成这番模样。而若是凡铁,也不应当时至今日尚未烟消云散。” 方云随后抬手摸了摸下巴,微微眯起了眼,“我方才摸了摸,听声音像是锈到心儿里面了,都这样了还能完整的拿起来,也是有些怪异的。”
  方云顿了顿,随即看向祁岩:“你可曾听说过,有的剑也是会像人一般,能感觉到失落或者痛苦,进而寂灭的吗?”
  祁岩应了一声:“不知。”
  方云便继续道:“就如修士避世一般,它们有时候也会因为一些原因自己封闭自己。看着就仿佛是生了锈一般,实则不然,外行人是看不太出其中区别的。”
  祁岩已经彻底被方云唬住了,试探性的问答:“哥哥可是有法子……?”
  “想当年,我的家族也是名震一时,那时候莫说区区这种小事……”方云说到此处,似乎也是察觉到了空口自吹自擂有些没意思,便止住了话头,微微一笑,又将剑递给了祁岩,“但也总不能当下就有法子。给我两日时间,我会替你找出办法的。两日后夜间,你再来此处寻我吧。”
  祁岩不疑有他,立刻感激的道谢:“多谢哥哥。”
  方云见此事已经解决,便转移话题道:“方才你不是说最近你宗中巡查颇严?快些回去吧。”
  祁岩迟疑了一瞬:“我……”
  方云微微歪了歪头,看着他笑了起来:“嗯?”
  其实哪有什么巡查查的严,只是方才祁岩想快些离开找的借口罢了。而经历了方才方云的一系列安抚,祁岩已经平静了下来,便不那么急着离开了,他想多在方哥哥身边陪伴些时间。
  祁岩看着方云的笑容,心里又情不自禁的慌乱了起来,只好别开了视线,最终道:“方哥哥,那我就先走了。两日后见。”
  方云“嗯”了一声,便亲自送着祁岩回去了。
  待到祁岩走进自己的住所的时候,已经到了后半夜,程然早已倒在床上睡死了。
  祁岩扫了一眼他四仰八叉的睡姿,轻手轻脚的关上了门,走回了自己榻边,靠着墙坐下了。
  此时他心里藏着事,一点睡意没有,便抱着手臂仰起头,盯着屋顶发起了呆。
  漆黑而安静的环境,更可以放大人的思绪。
  祁岩抱着手臂呆了片刻 ,唇角情不自禁的扯出了一个小小的弧度,随即抬起手,指尖在薄唇上轻轻来回划了划。
  方哥哥……
  似乎并没有察觉到任何异样呢。
  方云早先在他面前的时候,历来都是那种得体的虚怀若谷的样子,纵使是偶尔露一手,也不会多说半句自鸣得意的话来。
  他从未见过方云如此自信骄傲的样子,大约……方哥哥的家族,是真的叫方哥哥引以为傲吧。
  祁岩任由思绪放飞了片刻,随后又猛的回过了神来。
  他突觉自己思想龌龊,轻咳一声,低垂下眼眸,搓了搓自己的指尖,枕着自己的手臂和衣卧下了。
  而另一边,方云看着祁岩消失在视野中之后,便转身离开了。
  只是他实在没有什么强行装尸体或者睡棺材板的特殊癖好,便没向着来时的方向走,而是又拐了个弯快速离开了。
  此时已经三更半夜,除了野地里的虫子叫再没有什么声音。
  一刻钟之后,郊外一家酒馆的门却被重重的敲响了。
  睡在二楼的人一下全被吓得差点滚到地上去。
  屋内沉静了片刻,才有人开口:“别慌,应当是过路的凡人。若是正道修士,这会已经闯进来了。”
  随后又有人低声嘀咕了一句:“大半夜的……不理他。”
  他们本就不是凡人,而是早先被安插在此处的魔道修士,自然不在意凡人的金银,也就不怎么想理会门外的这单生意。
  是以谁也没有从床上爬起来,只等门外人自己得不到回应,自行离开。
  但敲门声还是催命一般响个不停,叫他们难以安生,其中一个汉子便高声吼了一声:“黑店,不接客!”
  但大约楼下的人是没听见的,依然不为所动,另一个汉子就趴在榻上蹭了蹭枕头,说道:“姐姐,帮我们去打发一下……”
  有个女声回道:“你自己去。”
  “好姐姐。”那人又哀求道,“我们在外面连着跑了好几天了,累的不行,好不容易才能落脚休息一会的。你出去看看,万一是个合适的,你把他直接吃了就是了。”
  “好好好,你们都累,就我是个清闲的。“那被叫的女修只好不耐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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