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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暗恋了本座的马甲号-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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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黎无霜心下对于宗主去了哪生出了些许好奇,但也不会真的问出口去。
  三日之后,浩渊宗兵器阁的传送阵面前,柳长风正死皱着经年松不开的眉头,默默等候着。
  今日便是传送阵开启的最后一天了,三个时辰之后,这个传送阵便会因为能量耗尽而关闭,需要修整很长一段时间之后才能重新开启。
  通常弟子们在其中组队寻找适宜自己的兵器用时并不会很长,纵使是组队需要彼此照应,一两天的光景便也可以了。
  其他弟子已经在昨日便陆陆续续的都出来了,但祁岩却还是没回来。
  柳长风座下的那几名弟子也随着自家师尊等候在此处,心思各异。
  柳司楠急迫的盯着传送阵,希望它在她下一次眨眼的时候亮起来。
  她早先就跟在祁师兄身后,本以为两个人不会被传送的相距太远,她可以在第一次外出的时候多受些照应。
  却不成想众弟子在被传送之后,位置离得都不远,她找到了好几个排在更前面的师兄,却唯有祁岩和程然仿佛是蒸发了一般消失了。
  不知是否出了什么其他变故,她已经问过了自己的叔叔和阵修长老,却都没得到一个准确的答复,叫她心中更为慌乱。
  而白浩却知道那位祁师弟,早已经不知葬身何处,死成了个什么样子,再也回不来了,等也没用。
  他因为祁师弟的消失而心中爽快的同时,面上却强忍着不露出得意之色,以免让人看出不对来,也装做了满脸的忧愁,仿佛心中也在忧虑担心一般。
  白浩指尖轻轻抚了抚袖中冰冷的石质阵盘,这个害死了祁师弟的冰冷家伙,心中思绪万千。
  已经害死了别人,便要开始担心自己是否会引火烧身了。
  那黑袍人叫他用完了立刻毁掉,但一来这上好的料子想毁掉还有些麻烦,二来他也担心自己若是哪天不明不白的被杀人灭口,连点有用的线索都留不下来。
  他便只是将阵盘拨乱,就又留了下来。
  正在白浩思索着此时的时候,黑石上的传送阵再次留出了银色的流光,有两个人狼狈的从其中跌落了出来。
  白浩漫不经心的扫了一眼,随即脸色瞬间惨白了下来。
  祁师弟?


第68章 
  祁岩和程然两个人一从传送阵那边传送过来; 便狼狈的摔在了地上。
  两人看起来这几日过的并不是很好,身上看起来脏兮兮的满是风尘; 衣服甚至像是被什么锋利的东西险些隔成了布条子; 有几处还带着烧焦的痕迹。
  祁岩在地上趴了一瞬后就伸手撑着地; 扬起了脸; 先看向了就站在旁边的柳长风。
  两个人虽然看起来狼狈,但所幸都全须全尾的回来了。
  柳长风皱着的眉头微微松开了。
  柳司楠看着祁岩; 眼前一亮,心下欢喜; 兴奋的在原地微微挪了挪脚步,但碍于自家长辈就在边上; 她也不好没大没小的扑上来; 便只是开心的看着祁岩,拽了拽柳长风的袖口。
  柳长风的眸子微微动了动; 冷淡的率先开口问道:“你们做什么去了; 为何耽搁了这么久。”
  “师尊。”祁岩缓了缓才从地上爬了起来; “弟子们不知为何,在传送结束之后并未和师妹凑在一处; 而是直接被传送到了半空中; 险些摔死。”
  白浩脸色略微有些发白; 不能像其他弟子一般开心起来,但却强忍着不显露出自己有心事来,而是也装做了若无其事甚至因为见到了祁岩而感觉到欢心的样子。
  但看着祁岩抬起头,虽然知道他看的是自家师尊; 但和他黑漆漆的眼眸一对上,还是觉得心里一片发凉,觉得仿佛是在盯着自己看,像是一个催命的冤魂。
  他为何……没死?
  他为何回来了,为何没有掉下悬崖万箭穿心而过,在一个没人的地方腐朽掉?
  这和说好的不太一样。
  柳长风闻言,又转眸看向了古板的阵修长老。
  新一代的弟子在入门的前几年,都只是在修习一些基础功法打底子,只会些三脚猫的功夫,甚至不会御空。
  所以纵使是脱离了师长,在传送结束之后也应当是在地面上的,而不是在半空中。作为一个优秀的阵修,纵使不是亲自前去,也应当对传送地点的地貌有一定的把握。
  而直接把弟子传送到了半空,就是一个重大的失误。
  阵修长老抬手挠了挠自己毛发略显稀疏的脑袋,干巴巴道:“不应当。”
  柳长风看着他没说话。
  柳长风平日里就爱板着个棺材脸,冷硬的厉害,他的弟子们也大多对他敬畏之心甚重,此时他就这么一声不吭的盯着阵修长老,让对方一阵心里发毛。
  阵修长老顿了一瞬,才再度开口:“若是我的传送阵出了疏漏,也应当是把所有弟子一起送到了错误的地点,但他们前面和后面的弟子都未出现这种情况,不应当。”
  柳长风看着他,冷淡的问:“那是我座下弟子撒谎了?”
  阵修长老再度连连摆手:“柳长老误会了,在下没有这个意思。我只是说如果按照我的既定目标地点,不应当有这种问题。若是果真如此,应当是还有其他因素。”
  随即他又看向了祁岩:“你们出发之前,我为你们每人都准备了一张可以紧急回程的符箓,你二人既然被传送至了半空中,为何没用?”
  祁岩答道:“用了,但是在我二人坠落的时候它失效了。”
  长老又追问:“怎么个失效法?”
  怎么失效的你自己不知道么还要问弟子?柳长风闻言瞪了他一眼。
  祁岩却答道:“像是不在能回程的范围中,我二人离开那处许久后,回程的符箓才似乎重新有用起来。”
  阵修长老便转身走过了长长的走廊,停在了某个书架面前,抬手从上面取下了一张牛皮卷,又走回来掸了掸之后展开了:“先人在初次探查过那处的时候,曾绘制出过一张地图,供后人观看。”
  他说完用指尖在牛皮卷上圈了个圈:“这便是我们的阵法可以笼罩住的范围。”
  随即他又抬手点了点:“这个便是你们应当去的地方。你看看你们掉在哪了。”
  祁岩看了看,思索了一下,在牛皮卷尚未绘制清楚的一处点了点:“似乎是在这里。”
  他指的地方已经临近了牛皮卷的边界,长老扫了一眼,摇了摇头,又将牛皮卷卷了起来:“这不是我的失误能送你去的地方。”
  他这话说的似是而非,柳长风便问:“你什么意思?”


第69章 
  “没有什么别的意思。”那长老又将卷轴随手放在了自己的案上; 慢悠悠的答道,“我只是说; 利用门派中的传送阵; 纵使是送的地方不好; 也必然在这个范围内。而他方才指的那个地方; 直接都出去那个范围了,自然不是我的问题了。这么多年从未有弟子的落脚点偏的如此离谱; 应当是有什么其他特殊的外在因素影响了他们。”
  长老说完,又抬眼看了祁岩一眼; 再度道:“况且他们二人前面的和后面的,不都没遇到这种事; 只有他们遇到了么。”
  “总之; 这不是回来了么,回来了就好。既然有这种事情; 我也会多加考量的; 仔细修缮的。”阵修说完; 便做出了一副不再想继续追究此事的样子了。
  他虽然其实什么也没说,却仿佛在暗示什么; 柳长风也听不出来他是否是在暗指祁岩撒谎; 但见对方这个样子; 便也识趣的不再问个不停了。
  柳长风微微松开眉头,又转头看向祁岩:“我近日时常过来看看,见你全须全尾的出来了就也放心了。不给我看看你此次拿到了什么东西?”
  柳长风已经转移了话题,祁岩和程然因为被坑的一路倒霉而产生的不忿; 便也不得不强行消散了。
  祁岩恭敬的一点头,将自己背在背上的一个简易布兜取了下来,递给了柳长风:“师尊,我此次取得了一颗不知是何种禽类的蛋。”
  柳长风伸手接过,将布兜子打开,取出了一颗赤红色的大蛋。
  那蛋的表面仿佛是被什么东西附着包裹住了,软软暖暖的仿佛是一层赤红色的软肉。
  阵修的目光便又被这颗蛋吸引过来了,他看着那颗蛋捏了捏下巴,问道:“可否借我一观?”
  柳长风扫了他一眼,知他平日里也是个见多识广饱读奇闻怪志的,便点点头“嗯”了一声,单手将那颗蛋递了过来。
  “我听闻,那方兵器阁,其实只是上古时期另一方世界碎裂之后,融入了我处大世界的一片小界碎片而已。”阵修抚摸着蛋表面的那层软肉,爱不释手,“但因为那里和外界已经断了联系,不再受天道眷顾,天地灵气早已枯竭,只有每次与我浩渊宗相连通的那几日,才能有些稀薄的灵气涌入其中,但到底是有限的,那里便早已不具备孕育新生命的条件了。”
  他把玩了片刻,能明显感觉到其中孕育着生命,但却因着外面那层裹着的厚实软肉,也看不出来里面具体是个什么东西。
  他便又手贱的伸出了两根手指,捏住了软肉向上扯去,想揪开它看看里面到底有什么。
  那软肉被试图从蛋壳上扯下来,僵持了一瞬后,突然发出了一声凄厉的尖啸,整个涌动了起来,将里面的蛋包裹的更紧了。
  阵修见它如此,便挑挑眉收手了:“却不成想其中居然还有生灵。我也不知道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但既然被你捡到了,你便好好收着吧,也许是你的机缘呢。”
  祁岩道过谢,从阵修手中将蛋接了过来,又轻柔的放回了简易的背包中,背在了背上。
  柳长风就又问:“可取到了什么兵刃。”
  祁岩便道:“师尊恕罪,我此次未能取得能让师尊满意的兵器,只得了一把锈剑。”
  他在柳长风的示意之下,又将裹着那把被布条包裹着的锈剑递给了柳长风。
  柳长风接过来拆开了布条,上下打量了一番,面色当即就难看了起来。
  祁岩自然知道他为何脸色如此难看。
  他刚见到这把剑的时候,剑身上尚且还带着一丝慑人的气势,但在锈剑认主之后,那丝气势也慢慢的烟消云散了,仿佛变成了一根丑陋且锈死了的凡铁。
  柳长风又上下看了两圈,还是被憋得没说出话来。
  若说是自己座下弟子意外涉险,他这个做师尊的应该说些勉励的话来,但他看着这锈东西实在是说不出什么夸赞的词汇来。
  柳长风便板着脸,点点头示意自己看过了,却未多做点评,只是又不声不响的将方才裹在剑身上的布条捞了回来,再次将锈剑裹好了,交还给了祁岩:“收好。”
  他说完这句话,便一声不吭的转身带头离开了。
  白浩见到了柳长风的态度之后,发慌的心再度沉淀了下来,甚至带上了一丝幸灾乐祸的窃喜:虽然没死,但也就拿了个上不了台面的破东西,怕是师尊觉得要被丢尽脸面,提都不愿提了。
  祁岩抱着自己的剑,与柳长风打过了招呼,交代了自己身上太过狼狈需要整理一番之后,便先随着程然一起回去自己的住处了。
  程然等到四下无人了,才问祁岩:“你觉得那长老是什么意思?”


第70章 
  祁岩的眉头也微微皱着; 显得更加冷峻。他淡淡道:“我也不大懂。”
  程然与他朝夕相处,自然知道若是祁岩真的什么想法都没有; 不会是这番表情; 也会直接说自己没觉得有什么其他意思。
  此时这番神态; 大约便是他也有了些自己的猜测; 只是还不确定。
  “听闻那老头孤僻的厉害,没几个弟子; 先前平日什么事都是亲力亲为的。虽然我们两个是一起掉下去的,但你还是……”程然挑了挑眉头; 最终只是抬手拍了祁岩一下,“自己留心些吧。”
  祁岩微微点了点头; 但他的眉头依然未松开; 显得有些心事重重:“嗯。”
  祁岩与白浩师承同一人,他自然知道自己这位大师兄前几日一直在忙什么。
  白浩月前一直对阵法表现出了极大的兴趣; 每日都往那阵修长老身边凑。
  先前他们两人临近传送的时候; 也是由这位白师兄引着过去的; 他是否会做什么手脚也未可知。
  若说无缘无故被传送到了莫名的地方,祁岩最多也就是心里带了丝不平; 不会乱想到其他地方; 但方才阵修长老那番不明不白的话却让他心里起了个疙瘩。
  新一代弟子上千人; 排在他前面的和后面的都没有任何问题,只有他们两个遭遇了此事。
  而且那阵修长老也说还有什么因素在影响他们,却不再细究,而是草草的一笔带过了; 实在是不像那老学究的作风。
  是否是他也疑心什么但不好明说?
  祁岩应了一声之后,便不再提及此事,程然也将话题拐到了其他事情上。
  待到两人洗漱之后,换上了干净的衣物,去了一身的狼狈之后,便回到了自己的住处。
  程然舒舒服服的躺在了榻上,看着祁岩将那把锈剑放在了榻边,随即小心翼翼的从简易布背包中托出了那颗被红色东西包裹着的蛋。
  程然枕着胳膊,看着祁岩抱着蛋,挑了挑眉:“难不成你还要像老母鸡一样窝在它上面,孵化它?”
  祁岩闻言冷冰冰的看了对方一眼,微微摇了摇头,随即走到自己放东西的地方,腾出了一只空木箱放在了床头,往里垫了件旧衣服,然后将蛋稳妥的放了进去。
  程然便又坐起了身,也跟着看了那蛋片刻,然后探着胳膊轻轻碰了碰鸟蛋,问道:“你说,真的能孵出什么东西来吗?”
  “不知。”祁岩没理会程然突然对鸟蛋产生的兴趣,是意在吃了蛋还是真的好奇里面有个什么样的生命。
  他转身走到自己的榻边坐下了,垂眸看着自己手边的锈剑,指尖微微抚了抚粗粝的锈斑。
  他在见到它的第一眼,便觉得自己仿佛是被什么冥冥之中的东西吸引住了,仿佛是不容错过的命运一般,只觉得这是一把蒙尘的宝剑。
  但此时看来,却是一个实打实的废铁。
  祁岩沉默着看了片刻,随后从袖中掏出了方云送给他的那只拨浪鼓,轻轻摇动了起来。
  如此,方哥哥便应当知道他是回来了的吧。
  第二日一清早,祁岩便又从榻上爬了起来,与程然招呼了一声之后,便背着自己的锈剑先出去一步了。
  今日柳长风不在,弟子们的课业依然由白浩这个大师兄代为检查。
  他等到祁岩打好水劈好柴来到他面前之后,才在其他弟子面前,不疾不徐的问道:“祁师弟,今日似乎来晚了些,可让师兄们好等。”
  说完他不等祁岩应声,就又自顾自道:“光说不练假把式,今日我便不考察你们对于功法秘籍的理解了。须知功法心法虽然重要,但都是内在必备的修养,可出门在外,对敌之时可不是默念几段心法便可以了的,还是要靠外在的武艺。”
  众弟子应了声是 ,他便点了点头:“所以今日我便来看看你们师承师尊座下这么久,武艺都如何了吧。师弟们,请亮兵器。”
  往日白浩也看过他们习武,但都是给每个人发了把软木剑,意在点到为止不可师兄弟之间真的互相残杀。
  但今日他却是两手空空。
  祁岩便迟疑了一瞬,没有动。
  白浩转过细长的眸子,柔柔的看了祁岩一眼,问道:“祁师弟,你还在等什么?”
  他说完话,不等祁岩回应,便噗嗤一声笑了起来,自己给了自己答案:“你在等你的软木剑么?门派中师兄们让你,你出去之后当如何?也用一把木剑对敌么?”
  “你虽是最小的师弟,但入门时间也不短了,你是觉得你永远都会受到师兄们和师尊的庇护,不必外出的么?”
  祁岩看着白浩,心知对方虽然貌似在循循善诱的教导自己,实则是又在刻意刁难自己了。
  “师兄说的是。”祁岩便微微低垂下头,道了歉,随后将自己背在身后的锈剑抽了出来。
  若说是先前柳长风只带了几名弟子前去接他,只有那几人知道他的佩剑只是个锈疙瘩,此时却是大家都知道了。
  众弟子的目光本就聚集在祁岩和白浩身上,此时更是看了个一清二楚。
  白浩也在打量他,片刻后嗤笑一声:“祁师弟的眼光当真别致。”
  他说完摇了摇头,移开了视线,转身走了:“还不如软木剑呢。”
  白浩刺了祁岩这一下,心中爽快极了,也不欲立刻寒碜死祁岩,便点到为止不再咄咄逼人了,以免显得自己没有风度。
  但却是隔一会就要敲打一下祁岩。
  有几名弟子看出来了大师兄不看好他,也跟着明里暗里的嘲讽起他来,叫祁岩过的极为难过。
  待到下午,柳长风才从外面回来。
  他回来的时候与派中另一名长老相伴而行,一路说笑着进了会客厅,上好了茶水和糕点招待着对方,又聊了聊门派中的事物,这才抽空请侍候在一旁的弟子将祁岩叫了进来。
  柳长风见到祁岩来了,抬手点了点祁岩,对那长老道:“这便是我那不成器的小弟子,可不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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