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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暗恋了本座的马甲号-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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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奴婢该死,马上替宗主打扫。”侍女跪伏着不敢起身,也不敢抬眼看方云,“恭送宗主。”
  他就是随便说说而已,苍九云这龟毛的房中哪可能会有灰?应得要不要这么快。
  方云冷淡的“嗯”了一声,不再过问,自顾自向练功房走去,默默的关好门在垫子上端坐好了。
  待到再睁眼的时候,方云只觉自己并未如每次进到化身中时一般躺在漆黑的石棺中,而是呈坐姿,一睁眼甚至能看到天。
  而且有什么东西紧紧勒住了自己,可能是条蟒蛇什么的,勒的他甚至无法呼吸。
  那不知是死了爹还是死了娘的悲怆哭声果真就在耳边,近距离听着甚至比在魔宫中听着的时候还要悲伤刺激。
  还真是这边的动静。
  方云被贴在耳边的巨大噪音震得头皮发麻,刚进到化身中一时没反应过来,脑子一下就懵了:什么鬼?
  是蟒蛇精撬开了我的棺材盖?


第37章 
  方云耳朵被震得嗡嗡直响; 一瞬后他才反应过来,这不是一条蟒蛇在勒着自己; 而是有个人在拥抱自己。
  用力之大仿佛要将这具化身勒进对方的胸膛中; 融为一体一般; 带着化不开的无尽悲伤。
  而这哭声; 除了已经破音跑调之外; 听着居然格外的像是祁岩的声音。
  但祁岩此时应该在浩渊宗中才对。
  方云迟钝的向周边扫了一眼,只见四周一片平和的荒凉; 如他离开时一般; 并没有什么不妥; 除了这个死死抱着自己哭的人。
  方云迟疑着抬了抬手; 环住了那人的脊背; 试探性的叫了一声:“祁岩?”
  怎……怎么是方哥哥的声音?
  那人瞬间止住了哭声; 背脊猛地绷紧了,触手硬邦邦的。
  一叫他就有反应,还真是祁岩。方云心里咯噔一声,慌乱了一瞬:这么晚了,他怎么会从浩渊宗中跑出来,还摸到了我的化身?
  他将自己的化身藏的隐蔽; 断没有让人随便溜达了两圈就摸到了的道理。藏的又离浩渊宗很远; 祁岩不可能是自己乱走过来了。
  怎么过来的?定点传送过来的么?
  方云此时又突然想起来临别前; 祁岩那咯咯小伙伴偷着贴在他身上的那张追踪符。
  明显就是有想要跟踪自己偷窥自己的意图。
  他当时明面上没揭穿; 装作没发现的样子; 等他们一走; 背地里顺手就贴在了其他活物身上,本就是想让他跟着那活物一路乱跑怎么也找不到他,吃个亏的。
  但看如今这架势,怕是他轻敌了,吃亏的成了他自己了。
  那小兔崽子……方云感觉自己额头上有根筋在跳,怎么有这么多歪门邪道的鬼把戏?怕是他自己使坏还自觉不够,还要拼命撺掇祁岩,祁岩才会偷着溜出来的。
  早年方云就觉得小时候的程然,一副天老大他老二,一天从早到晚四处乱挑事的皮样子,很是不讨喜。
  如今长大了看着是稳重了不少,却不成想是变成了蔫坏,还在撺掇身边的人学坏。
  只是方云早先将棺材藏的隐蔽,还放了障眼法,从未想到过祁岩会成功摸到自己的化身,便有些见不得人的东西一直收在袖口中,未特意取出来藏在其他地方。
  祁岩不会已经……给我搜过身,发现了些什么不该发现的东西?
  方云脑子里转了一圈,最终还是先轻轻拍了拍他的背,沉吟了片刻,怕吓到他,便先轻声问道:“你不会以为我死了吧?”
  祁岩抱着方云的尸身,整个人都呆住了:我方哥哥怎么又突然说话了?还动了起来?
  但纵使方云说话的声音很轻,他还是被吓了一跳,因为哭的太久又突然被吓到,哭声止的太急,一口气没喘好开始一窜一窜的打起了嗝。
  祁岩不等方云再要求自己放手,便猛地松开了方云,快速向后撤开身子,抬头死死的盯着方云看。
  方云就无言的对着他歪了歪头,又眨了眨眼。
  祁岩眼睛瞪的大大的,已经哭肿了,全是血丝,脸色也通红,看着比落汤鸡还要狼狈几分,面上一片麻木的死寂。
  他大约也是哭傻了,看清楚方云之后半天没说出话来,最终只一边打嗝一边勉强木讷的挤出来一句:“方哥哥……你诈尸了?”
  方云被他问的一时不知该如何做答。
  但祁岩大约是真当自己死了,才会哭的那么凄惨。
  方云早几年闲的没事的时候,曾经揭开棺材盖,看过自己不在化身中时,化身的姿容。
  真的像遗容一般,面色惨白,浑身冰冷也没有呼吸心跳,所幸还没有尸僵。
  若是祁岩兴高采烈的遛出来找自己,只找到了一具棺材,撬开棺材盖又见到了他这副模样躺在里面,确实是该被吓哭的。
  难怪刚才方云就觉得这是个不知死了爹还是死了妈的嚎丧哭法呢,原来是祁岩以为他死了。
  方云看着祁岩,露出了个和缓的微笑安抚他:“乌鸦嘴,什么诈尸?我根本就没死。”
  祁岩听着方云轻柔的说着自己没死的事,只觉得像是做梦一般,之前的痛苦绝望和悲愤凝聚在一起,在此时峰回路转,变成了铺天盖地的狂喜,整个人都颤抖了起来。
  “可我刚才见哥哥,在那棺里……都凉了。”祁岩的俊脸抽搐了一瞬,带着血丝的眼中又开始往外流眼泪,不知是不是要如小时候一般,哭成一条褶皱的大蛤。蟆,“我以为方哥哥你……”
  我以为你死了,在我不知道的时候遇害,被塞进一口狭窄的棺材中,藏在了一个我或许一辈子也找不到的地方了。
  方云趁着他不注意,将手不动声色的缩回袖子中,来回摸了摸,摸到了自己装东西的袋子,心下稍松:他现在还叫着哥哥哭,看来是没发现什么的。
  方云看着他又开始克制不住的抽噎起来,心里有一种被关心了牵挂了的感觉,是作为苍九云六年来从未体会过的。
  但看他哭的那么伤心,方云也觉得同悲,便稍稍向前探了探身子,主动环住了祁岩的单薄的肩膀,将他揽进了怀中,长叹了一声:“我没死。吓到你了,真对不起。”
  祁岩被方云揽进了怀中,感到一阵梦幻的恍惚,但也立刻死死的回抱住方云,在方云肩头抽噎着含糊不清道:“我以为你……方哥哥……”
  祁岩哭泣的样子,只让方云觉得,仿佛这六年时光并未让祁岩改变多少,祁岩还是六年前那个方云熟悉的,在他怀中脆弱而不安的小奶狗。
  方云捋了捋祁岩的脖颈,侧头轻轻蹭了蹭他的鬓角,仿佛一个长辈对小辈,带着安抚意味的亲吻:“真是对不起,吓到你了。”
  两个人抱得紧,祁岩贴的方云极近,他可以清晰的感受到,方云的身体如何逐渐从冰冷变得温热,方云的心脏如何从一片静止重新跳动起来,也可以感受到方云的胸膛从何时起开始起伏,呼出气息的。
  如何在这片刻的功夫,莫名其妙活过来的。
  这一切都不是幻觉,刚刚的不是,现在的也不是。
  祁岩不敢将眼泪和鼻涕蹭到方云身上,怕将方云的衣服弄脏,便自己吸了吸鼻子,抬袖抹了把眼泪。
  他体会着失而复得的方哥哥的温柔,缓缓平静了下来,将先前的暴戾和愤怒悲伤尽数收敛好。
  祁岩靠在方云的胸口,听着方云胸膛中稳健有力的心跳,感受着方云怀中的温暖和味道,后知后觉的想到:哥哥还活着……
  只是还活着的人,为何会失了生机,宛如一个死尸一般,隐匿在人迹罕至之处的石棺中呢?
  若是还活着的人,为何会在自己将他从石棺中抱出来那么久都没反应,一直等到自己哭的伤心欲绝了这么久,才后知后觉的悠悠转醒?
  就好像是什么……东西,将这一切都隐匿了起来,闲置在此处,未曾预料到他会来。
  在他意外来到此处之后,才迟钝的察觉到了他,这才重新回来,掌控起这具身躯试图粉饰太平一般。
  若是他此次不是自己偷溜了出来,根本不知道方哥哥会躺在石棺中,方哥哥平时就是这样的吗?还是真的出了什么他不知道的意外?
  祁岩抬起头,用通红的眼睛看向方云,不知是不是方云心虚之后的错觉,总觉得里面带着一种莫名的冰冷。
  他片刻后才淡淡的开口,一字一顿的质询:“你真的是我方哥哥?”
  原来是在怀疑有什么借尸还魂的法子。
  “自然。”方云怔愣了一瞬,随即笑了起来,反问,“早年我给你买的第一只拨浪鼓,你扔了吗?”
  方哥哥说的是早年,便不是三月前那次,而是在六年前两人刚认识那会,方哥哥买给他的那只。
  在他入门的时候也被塞进了包裹里,让他带着入门了。
  这件事应当是只有方哥哥知道的,不是什么魔修能跟踪着看到的。
  祁岩便稍稍放松下来:“哥哥送我的东西我自然不会扔,还好好收着呢。”
  随后他又问:“可是方哥哥,我方才明明见到你已经失去了生机,被塞进了石棺中,是我亲手砸开的石棺。我在这边上足足守了一个时辰哥哥才重新活过来,哥哥不解释一下?可是有什么瞒着我了?”
  方云知道他肯定有这么一问。
  他们虽然已经认识了六年,但方云到底不是看着祁岩长大了,他们的交情虽然深却不是很长久,恐怕祁岩此时已经心中有所怀疑了。
  也是自己的疏忽,居然着了程然那兔崽子的道,给了祁岩可以发现自己化身的机会,还让这小子和自己的化身独处了这么久。
  毕竟半刻钟前,这化身甚至还是具冰冷无生机,连半点活人气息和心跳都没有的尸体,这会突然直愣愣的活过来了,傻子才看不出来问题。
  若是说是他看错了,自己刚才没一脸死样,那可真是还不如现在立刻躺回去,说自己压根没活过来来的可信。
  但方云在初时被吓了一跳之后,抱着祁岩哄的时候已经有了个思路。
  此时见祁岩狐疑的盯着自己,便深吸了口气,长叹一声,先抿了抿唇,压低声音叫了一声:“祁岩……”
  哥哥看起来有几分难堪的样子,像是有什么难言之隐。祁岩吸了吸鼻子:“哥哥?”
  “有些事情我其实一直没对你说过,”
  方云垂下眼眸,别开了视线不再去看祁岩,沉默了片刻之后才开口,声音压得低低的,带了丝微不可察的颤抖:“虽然相处的时间不多,但你我也算相识六年了。”
  “这些年来你不嫌弃我,叫我一声哥哥,我无亲无故的听了很开心,也一直很喜欢你亲近我。但有些事情若是说了,恐怕你我会疏远,平白出了间隙,我一直不敢说。”
  听你喊我哥哥很开心是真的,喜欢看你扑在我怀里也是真的,但有些话不能推心置腹的说更是真的。
  比如我就不敢和你说,我还有个艺名叫苍九云·大魔头。
  原来哥哥……哥哥也喜欢我亲近他的吗?我叫他他会觉得开心?
  祁岩握着方云的肩膀,看着方云这幅垂着头的卑微样子,也跟着心中难过了起来:方哥哥如此心事重重,该不会是……和他家族被灭门的事情有关系?
  我莫不是撞破了方哥哥最难堪的过往?
  方云此时岣嵝着肩背,低垂着头不敢看他。祁岩便觉得,这个人仿佛已经不是一直以来那个意气风发顶天立地的方哥哥了。
  不是那个光鲜亮丽,在日光下闪耀到耀眼,带着他脱离苦海的强大哥哥。
  方哥哥此时仿佛就陷在属于自己的苦海中,始终不得解脱,瘦削脆弱到仿佛一推就倒一般。
  而这一直缠绕着方哥哥的困苦,方哥哥如今终于显露了出来,也想与他分享了。
  祁岩抿了抿唇,立刻带着鼻音的应道:“无论方哥哥是什么样子的,我都喜欢方哥哥,不会和方哥哥疏远的。哥哥但说无妨。”
  “哪怕我是个会让你觉得恶心的样子?”
  “不会。”祁岩听着他这种示弱的话,仿佛被一棍子砸在了心脏上一般心痛,立刻又拥抱了方云一下,坚定道,“方哥哥没有会让我觉得恶心的样子。”
  “那便好。只是说来有些好笑,我六年前将你带在身边,一路跋涉将你送入仙门中,叫你修仙,你是正道修士。”方云听见承诺,笑了笑,“可我反而却不是。”
  确实不是,方云是魔修,还是祁岩最恶心的那种。
  祁岩听着方云的惨笑声,一阵心疼。
  他转过眸子,扫了一眼地上零散碎裂的棺盖,心中跳了一下:不是正道修士……
  棺材……莫不是鬼修?


第38章 哥哥的信物
  此时祁岩便又想起了方云的剑法; 那也许便真的是浩渊宗中的剑法。
  虽然祁岩入仙门时间尚浅,但他也知道; 修正道的修士若是阴差阳错或者受人摧残; 也是有走火入魔的可能性的。
  尤其是最神秘的鬼道修士; 听闻甚至可以取刚死; 魂魄却还未消散的尸体; 锁住魂魄炼做活傀儡,供自己驱使。
  也许方哥哥便是……在惨遭魔修毒手; 惨死不久之后; 却还不得安宁; 又被鬼道修士寻得才死不久的尸身; 锁住了魂魄; 被炼制成了具活傀儡; 孤身一人生生又回到了人世间,继续行尸走肉。
  难怪,难怪方哥哥总是躲宗中长老躲的很远,看似有些行迹诡秘呢,难怪他不愿入门,说会一直在这里等着他呢。
  原来是这样; 原来方哥哥真的没有食言; 真的是日日夜夜的守在这浩渊宗山门前; 躺在石棺内等着他。
  早年方哥哥也许也是宗中风光无限的弟子; 人前光辉万丈; 备受瞩目; 长身持剑何等的英姿飒爽,潇洒从容,本可以恣意云游四方。
  如今却只能一个人孤零零,形单影只的躺在这冰冷憋闷,黑暗潮湿的狭窄石棺里,不愿被人提及不愿被人认出。
  此时被他撞破,瑟缩胆怯的像是一条阴沟中的老鼠,似乎这是什么见不得人的奇耻大辱。
  祁岩看着一阵心疼:方哥哥,本不该这个样子的。
  方哥哥,明明就该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天之骄子,而不是如今这般只能委身于一具狭窄的棺材中躲避着世人的目光。
  也许方哥哥一直以来的某些行径,包括当年无亲无故的就来救自己,带自己逃离苦难,在某些层面上也是受了某位鬼修的驱使。
  祁岩抿了抿唇,但他坚信,哪怕是受人驱使来帮助自己,方哥哥对他的好,却实打实是真的。
  只是他也不好多嘴多舌去问究竟是什么人,为何叫他来帮助自己,也不好去提及伤心事,问方哥哥当年是怎么死的了。
  方云从别开视线开始,就一句谎话没说,只是将不能说的部分都删了下去,留下能说的部分。
  但祁岩却生生领略出了和真相完全不一样的假想。
  祁岩看着方云垂着头的样子,心中酸涩的厉害,又拥抱住了他瘦削的身躯,蹭了蹭方云的鬓角,轻声道:“大道三千,殊途同归。不是正道修士而已,哥哥不必太过挂怀。”
  方云抿了抿唇,无言片刻,最终笑了起来:“你不嫌弃我便好。”
  我怎么会,又怎么敢嫌弃方哥哥呢?
  “早年我是被方哥哥救下来的,没有方哥哥也就没有现在的我了。”祁岩承诺道,“不论方哥哥是什么,在我心中永远是最好的。此事我不会与其他人说起的,方哥哥不必担心。”
  方云听着他这话,心里产生了一阵愧疚感。
  他虽未说谎,但确实也没说出全部实话,也算是在误导祁岩。
  方云最终只道:“那便好。”
  “可是我方才……”祁岩吸了吸鼻子,斜眼看向地上的碎裂的石棺盖,心里又一阵心虚,“我方才失手将哥哥的棺材盖打碎了,我对不起哥哥。”
  方云哪还有时间考虑什么棺材盖子,一睁眼看见祁岩简直比什么都惊悚。
  “盖子而已。”方云揽着祁岩的背拍了拍,“无事,粘起来还能用。”
  方哥哥可真是格外的宽容他,被他砸烂了自己的棺材盖居然也不生气。
  祁岩没回话,抱着方云又缓了半天,那生理性的抽噎和打嗝才渐渐好了起来。
  可……
  若哥哥当真是鬼修,只是一具不知受何人驱使的活傀儡……
  他此时从先前的绝望和痛苦中脱出,心思又开始缓缓活络了起来。
  祁岩将方云瘦削单薄的身躯抱了个满怀,头一次有了一种古怪的想法:若当真是拥有灵魂,却受人驱使的活傀儡,哥哥便应当是有个驱使他的主人的……
  这真相让他产生了一种窒息的不安感,原来能将他们分割开来的不止是实力上的天差地别,也不止是方哥哥成家与否。
  而是在这之后,还有一个人,一个方哥哥都要听其摆布的人,一个说叫他失去方哥哥,他便会永远失去的人。
  方哥哥是另一个人的所有物,连他自己甚至都不曾真的拥有自己。
  他做出的承诺,不过都仰仗着别人的鼻息而已。
  祁岩因为这个想法,心里一阵难受,却也因为这个想法又有了新的欲望。
  但若是他有朝一日,可以变强,强过方哥哥不愿提起的那位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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