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坤宁_时镜-第1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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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不过来日方长。
  一日学不会便继续学一日,宁二这小傻子是一点也不懂。
  他也不为难她,笑一声道:“那今日便练到这里吧。”
  自打上回天教的事情后,宁二说到做到,倒是真的跟着他学琴。这几个月来,若逢着当日无战事,他不去商议筹谋,她不忙生意打理,便窝在房里,一个教琴,一个学琴。
  只不过,宁二的嘴,骗人的鬼。
  她天性并不喜静,待在屋里便惫懒,出得门去又活蹦乱跳。说是要学琴,往后好了弹给他听。学是真学了,长进也是真有长进,但不大能坐得住,待那儿半个时辰便浑身难受,要左蹦右跳,赖皮躲懒。
  谢危向来是严师,若换作是当年奉宸殿伴读学琴时,早拎了戒尺抽她。
  可如今……
  她不练琴;他生气;她苦命练,他又心疼。
  明明叫剑书备了两把戒尺,可直到现在两柄都还崭新崭新的,别说打断了,上头连划痕都没几条!
  姜雪宁是不知谢危怎么想,只觉这人越来越好说话。
  这段时间她倒不是不想练琴。
  毕竟对谢居安做出承诺时,她是认真的;只是眼见战事发展,快打到京城,旧年那些事情便一件一件清晰地往脑海里浮。这般心不在焉地练琴只怕是事倍功半,不如等寻心思清净的时候再练,所以才跟他耍赖躲懒。
  坐得久了,脖子酸疼。
  她长舒一口气,没忍住转了转脑袋。
  谢危立在她身后,见状便笑,伸手过去搭在她后颈,修长的手指使了力,一点一点替她捏起来:“就你这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架势,只怕学到七老八十也未必能有我七八分,这点时辰便累了……”
  姜雪宁翻他个白眼。
  不过回过头去时,一眼就看见了门外来的剑书,同时也看见了他的面色,脸上轻松的笑意便慢慢敛了,只问:“消息到了?”
  剑书入内,奉上那封信。
  他躬身道:“有定非公子襄助,刀琴已经带了人平安出城,今夜便到真定。”
  姜雪宁将那封信接过,拆开来看,面无表情地坐了许久,才抬眸看向窗外的红叶,向谢危道:“一眨眼,又是秋来百花杀的时节了……”
  *
  周寅之少见地不想骑马,也不想乘轿,只是背着手,走在回府的路上。
  方才朝中议事的一幕幕又从脑海划过。
  分明今日刚被授以九门提督的之位,可与定国公萧远各自领兵卫戍京城,可以说距离位极人臣就那么一步之遥,可他竟没有半点高兴。
  朝廷如今竟落到这般局面,是他无论如何都没有想到的。
  自从忻州归来,萧姝面上有光,沈琅也对他大为赞赏,本以为虽然对尤芳吟下了重手,算是得罪了姜雪宁,可这一桩做得也不算亏。
  可谁能想到,还没高兴两日,天教便反了。
  紧接着便是如今一片乱局。
  去过忻州,也了解攻打鞑靼始末的他,自然不会跟京城里那些天真的权贵一般,以为谢燕二人真是勤王之师,是善类。
  只不过谁也不敢明白地说出真相。
  随着天教越打越近,京城所面临的危险也就越来越重,更别手天教恶名在外,城中许多勋贵之家都不大坐得住,有人暗中筹谋要先跑了避避风头,有人甚至在动投敌的念头。
  沈琅岂能不管?
  锦衣卫最近就暗中抓了不少想要逃出的人,统统关进监牢,更有甚者直接暗杀。
  现在不提谢燕二人的“勤王之师”,尚且能稳住京城的局势;倘若将这件事明明白白地告诉所有人,那京城简直要不攻自破了。
  毕竟谁能相信——
  这孤零零的一座城池,能抵挡住天教义军与谢燕二人的共同进攻?
  在周寅之看来,如今的朝廷,便像是一枚悬在头发丝的上鸡蛋,随时都有可能因为一阵小风,便掉下去摔个粉碎稀烂!
  通州屯兵,皇城禁卫。
  加起来拢共也就那么一点人,这一战当真能撑得住吗?
  再想起皇帝今日,竟单独留下那个油盐不进的张遮说话,似乎是有什么事情交代,可却不叫群臣旁听,实在不一般。
  他渐觉烦躁,抬头已经到了府门口。
  新修的府邸原本占地就极广,装饰雕梁画栋,自迎娶陈淑仪进门后,更添上了仆从上百,珊瑚玉树,金银珠翠,甚是豪奢。
  只是此刻他都没有心情多看一眼。
  于庭院中驻足片刻,周寅之想想陈淑仪那副端着的架势,心下厌恶,索性调转脚步便过了垂花门往西院去。
  往日外头都有丫鬟候着。
  可今日不知怎的,外头没人也就罢了,里面更没有半点声音。
  这一时,周寅之有些奇怪。
  但也没太在意。
  然而就在他脚步就要跨过门时,却看见边上一盆往日照看得好好的金黄龙爪菊摔倒在地,心里顿时一凛,忽然生出了几分不祥的预感。
  快步走进门,入目所见,所有丫鬟竟都塞住了嘴绑了扔在墙下!
  周寅之眼皮一跳,立时按住腰间的刀冲了进去。
  他声音里藏了几分恐惧:“幺娘——”
  屋内空空如也。
  地上落着一件还未绣完的婴孩儿衣裳。
  一封信静静搁在案头。
  *
  入了夜,走廊上挂起了灯笼。
  屋内的烛火则因风吹进来,而带了几分摇晃。
  姜雪宁端丽的面容,也因此闪烁不定。
  一去京城数月的刀琴,终于回来了,而且带回来一个女人,一个怀有身孕的女人。
  面容清秀,眉目腼腆。
  比起前些年姜雪宁第一次见她时,皮肤却是细白了不少,身上的布衣也换了绫罗绸缎,五官倒是柔和温善,此刻为她深静的目光打量,更露出了几分恐惧,不自觉地轻轻伸手,护住了自己的腹部。
  那里有一片隆起。
  幺娘已经有了六个多月的身孕。
  上一世,姜雪宁从未见过她;这一世,也不过是两面之缘。
  倘不是因为周寅之,或恐她连她名字都记不住。
  姜雪宁莫名笑了一声,抬手轻轻抓起她一簇垂落的秀发,思索着这个女人究竟能派上多大的用场,只慢慢道道:“不用紧张,我要杀的不是你。”
  她不说这话还好,一说,幺娘的面色几乎瞬间煞白。
  她自然是记得姜雪宁的。
  自家大人何以能发迹,她当年都一清二楚;后来大人去了一趟忻州,刚回来的那两日焦躁难安,总是后半夜都不能入睡;如今,这位姑娘回来了……


第237章 寒夜热粥
  刀琴这趟去京城; 并没有想象中那么顺利。
  周寅之早不比以往未发迹时,如今府邸新修,又在锦衣卫要职; 格外注重自身的安危; 府里的护卫大多都是好手; 且日夜巡逻。想要神不知鬼不觉地把后院里一个大活人劫出来,着实要花费一番心思。末了还是那市井里摸爬滚打混上来的萧定非有主意; 找了往日天教专训练来刺杀朝廷命官女刺客; 扮作绣娘; 抬着一口装满衣裳的大箱子进去,又抬着一口装装了活人的大箱子出来; 简直是偷天换日; 在周寅之眼皮子底下变戏法。
  出城门又是一番折腾。
  如此才把人给带到真定府来。
  姜雪宁自然知道幺娘的恐惧; 可谁又还她那个活生生的芳吟呢?
  纵然有怜悯都被仇恨压下。
  她也不多说什么,只收回手来; 吩咐道:“把人带下去; 好好看着吧,到底也是有身子的人,该小心些。”
  刀琴便先将人带了下去。
  幺娘似有千万的话想说; 可本就笨嘴笨舌,说不出口。
  况且姜雪宁也不想听。
  人走之后,她独自在屋里坐了一会儿,眼见窗外星河漫天; 弦月渐满,竟觉心内有一股凄怆蔓延开来; 浑无困意。
  于是干脆起了身,往外走。
  夜里巡逻的兵士都放轻了脚步; 见着她便停下来唤一声“宁二姑娘”,她只点头示意,也不停留,径直向着谢危所居那最僻静的庭院去。
  然而深夜的院落里,竟静悄悄的。
  屋里虽点着灯,却空无一人。
  只有小宝坐在屋外的走廊下,一看见她便笑,都不用她问,就开口道:“先生去了后厨。”
  姜雪宁只觉纳罕,心道这大半夜的,谢居安还去后厨干什么?
  她也不多问,折转身便去。
  到得后厨外面,果见里面点着灯,有刀不轻不重恰恰好挨着砧板的声音细碎而密集地传来,听得出使刀的那人有着熟练的刀功,大约正在切菜。
  姜雪宁走进去,看一眼便道:“你饿了么?”
  厨台上搁着干净碗盘。
  炉子上文火煨着热粥。
  谢危长身立在灶台边,挽了袖子,垂眸将砧板上的山药且成丁,推至一旁堆上,才抬眸瞧她,淡道:“我不饿,但琢磨今晚你或许想吃点。”
  后厨比不得书房,只点着两盏油灯,甚是昏暗。可这般不够明朗的光线,却正好勾勒出他颀长的身形,将淡淡的阴影描在他颈侧,像是蒙了一层真切的俗世烟火。
  姜雪宁竟觉得心底泛出一股酸涩。
  这个人总是什么都知道。
  她曾以为,假如真与谢居安在一起了,他那样厉害,又并不是真正好相处的性子,内里又偏执又疯狂,该是燕临说的那般,很累,甚至不自在。
  可这小半年下来……
  小半时间学琴,大半时间赶路,从吃到用,从人到事,竟然没有发生过一次不愉快。谢居安总是会把一切都安排得好好的,不该她操心的事,一件也不让她插手;该她料理的事情,他半桩都不多问。
  学琴吧,有时恼她惫懒,一样拿戒尺抽她。
  只是她假假哭叫两声,他攥着她手,抿抿唇,也就不大能狠心打下去。末了多半只能由着她去,甚至还得给她沏壶茶,端盘点心,让她歇着吃会儿再继续。
  但也有招他狠了的时候。
  这种时候,谢居安便很难轻饶她。有两回撩出火气来,大白天剥了她半边衣裳,摁她到墙边上,面贴着窗格,弄得她心里害怕,浑身发软,然后一声声问她:还敢不敢?
  她说不敢,他才放他;
  倘若倔脾气上来不认错,那就是自讨苦吃,等琴练完,手未必酸,腿一定软。
  只不过事后,往往轮到谢居安来哄她,搂进怀里吻去眼角泪痕,却偏只笑着说:让你下回还嘴硬。
  姜雪宁真觉他是把圣人魔鬼两面都融在一体。
  但不管什么时候,他注视着她的眼神,总是平和深静。有时她同别人说话,偶然间一抬头,经常会触着他注视的目光。初时被她发现,这人还会有少许的不自在;只是久了,便光明正大,坦荡得很。
  她也曾问:看不够么?
  谢居安开始没回答她。
  一直等到他们打下了济南府时,庆功宴上他被人多敬了两盏烧春,那夜不知从哪里揣了一把鸡头米,跌坐在她床边的脚踏上,一颗一颗剥给她吃。
  她当他是喝醉了。
  谢危说:我清醒得很。
  那一刻屋里没有亮光,他一双眼眸像是浸过了水,然后凑过来亲吻她,像是怕碰碎了一场幻梦般小心翼翼,然后问她:你不会走,是不是?
  姜雪宁沉默。
  她实在不知道那一刻心底到底是什么在冲涌。
  良久后才回答:不走。
  姜雪宁没有去问他从何得知自己偶尔爱吃这些东西,但之后却很少会见着燕临了,偶尔碰见也总有其他人在场,寒暄两句便各自有事情要去忙。
  而今天,她什么也没有说,什么也没有做,谢危却好像知道她在想什么。
  她的确想找个人说话。
  只是知道他都知道后,便都尽在不言中,似乎也用不着再说了。
  姜雪宁在那火炉旁的小木凳上安静地坐下来,看谢危将那些切好的碎丁都放进快煮好的粥里,拿了勺在里面慢慢搅动,终于道:“我还没有真的杀过人。”
  谢危搅好,又将砂锅的盖子盖上。
  他也在火炉边上坐了下来,同她挨着,目光则落在烧红的炭火上,格外平静:“总有第一次。”
  姜雪宁便慢慢抱住了自己的膝盖,伏身下去,眨了眨眼,似乎想得多一些,没有说话了。
  谢危就在边上陪着她。
  等了有好些时候,外头都完全安静下来了,才将熬好的粥盛了一些进碗里,端给她。两人也不去多搬一张桌案来,只坐在火炉旁,在这微寒的霜夜里,吃了有半热碗,等着那烧红的炭火渐渐暗淡了,才一道从后厨出去。
  谢危送她回屋,知她心情并不十分好,守着把人塞进被窝里,往她唇上亲了一下,道:“明早不练琴,你可以睡个懒觉。”
  姜雪宁整个人都裹在被窝里,就一张脸露出来。
  她笑:“你近来倒很正人君子。”
  谢危抬眸,盯着她:“这大半夜你要想死个痛快,我现在就满足你。”
  姜雪宁顿时缩了下脑袋,接着又吃吃笑一声,倒是真也不敢再招惹他了,乖乖把眼睛闭上。
  谢危看了好一会儿,才道:“我走了。”
  姜雪宁又睁开眼看他。
  谢危的手搭在她额头,轻轻又在她垂落的眼睫上亲吻一下,才真的放开,从她屋里走了出去,离开时返身将门带上。
  星月已稀。
  凉风扑面。
  他本是要回去,只是临到走廊转角,又停下来,向姜雪宁已经紧闭的门前看了片刻,才终于回到自己屋里。
  刀琴刚回来。
  剑书正在整理桌案。
  谢危进来,搭垂着眼帘,淡漠的眸底却染上了几许夜色的晦暗,在琴桌边上坐下,许久都没有说话。
  刀琴剑书两人都在他身边许久,约略猜着一些。
  剑书欲言又止。
  刀琴却是快人快语,道:“留着是祸患,待得事了,干脆杀了,斩草除根。”
  周寅之必死无疑,无论是姜雪宁还是谢危,都不会留他性命。
  可这幺娘却是祸患。
  偏生她肚里还有个孩子,焉知将来养成什么样?
  谢危垂眸看着左手掌心那道疤,想起方才姜雪宁温温然在注视他的眼神,也想起许多年前宫里那场大雪,慢慢将手掌攥紧,过了会儿才道:“不必了。”
  刀琴剑书都看向他。
  他道:“周寅之若死,是咎由自取,我与宁二问心无愧,不必斩尽杀绝。”
  放天教,逐天下,他什么都算计,从未心慈手软。
  有时候为保万无一失,又身处朝廷与天教的夹缝之中,沾满鲜血的事情做了不知凡几,绝非良善之辈。
  对幺娘,他确动了杀心。
  只因他自己便是一路这般走过来,深知仇恨的力量有多大。只是三百义童冢,冤魂犹在,二十余年前那一场雪,还堆积在他心头,尚未化尽……
  谢危又问:“京里情况如何?”
  刀琴道:“已生乱象,锦衣卫暗中捕杀了好些朝臣,到处人心惶惶。属下出城时,听到风声,说圆机也收拾了细软,大概见势不好,偷偷溜出了城去。”
  谢危一声冷嗤。
  剑书问:“早年此人常与先生作对,这一次……”
  谢危道:“自有孟阳对付他,说不准现在已横尸乱葬岗了。早不过是用他制衡万休子,如今天教打到京城,已没了他用处,早些死了也好。”
  剑书便点了点头。
  只是刀琴眉头蹙着,似乎还有话没讲。
  谢危抬眸瞥见,便问:“还有什么?”
  刀琴不大敢讲:“宫里传来消息,似乎要派人前来游说,联手先剿天教……”
  这根本不可能成。
  但这不足以令刀琴犹豫。
  谢危想到什么,眼角忽然轻轻抽了一下,沉声问:“沈琅要派谁来?”
  刀琴把头埋下,声音低了许多:“刑部张大人。”


第238章 潇潇雨骤
  姜雪宁一觉睡醒时; 外头已经有了些嘈杂的声音。她睡得还不错,所以也没有什么被吵醒的不快,起身来梳洗时; 顺口问了一句:“卫梁进城了吗?”
  莲儿棠儿两名丫鬟这阵子也跟在她身边。
  这时候莲儿替她梳头; 笑得甜甜的; 便说:“进了,早上时候还来找过您; 不过遇到谢先生; 说您多半还在睡; 便打发他先去看城外的农田。又说等您醒了,再知会您一声; 去那边找他。不过等下午; 还是要您抽大半个时辰出来; 早些回来练琴。”
  姜雪宁顿时无言。
  她可还记得昨晚谢危说今早不用练琴,让她好好睡个懒觉。没成想; 早上不练; 下午照旧。倒真是他谢居安说得出来的话,干得出来的事。
  只是她也没什么意见。
  听了莲儿说卫梁遇到谢居安,也没有多想; 用了些粥饭便先去看了看沈芷衣,又逗弄了一下已经会咿呀叫唤的小沈嘉,接着才叫人备车,出城找卫梁去。
  在她离府时; 消息就递到了谢危这里。
  剑书说:“宁二姑娘临出门前,又去看了公主一趟。”
  谢危坐在凉亭里沏茶。
  周遭栽种的丹桂已经有了淡淡的飘香。
  闻言他轻轻蹙了蹙眉; 眸底掠过了一分隐隐的阴鹜,却一副寻常的口气问:“沈芷衣没跟她乱讲什么吧?”
  剑书摇头:“不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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