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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强惨白月光重生后[穿书]-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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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紫衣仙修,正是江洋深。
  “当初承蒙圣母出手相救,不意连累圣母,弟子心中一直过意不去。”江洋深答道,“还未曾报答圣母大恩,如今又来相求,实在于心有愧。”
  兰月荷道:“无需如此,修仙之人互相扶助乃是本分。不知洋深遇到了何事,怎么会如此模样?”
  “多谢圣母关心,”江洋深道,“自从我家遭难之后,幸得阳羡周家收留,本想东山再起复兴江氏,不料……江云疏他……死而复生……”
  “!”兰月荷微微瞪大了眼睛,险些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强自镇定下,问道,“怎会?当日此人早已尸骨无存,众人有目共睹。”
  “弟子也是身心震恐,不知是怎么回事,也不知如何是好。”江洋深道,“之所以斗胆再来求助圣母,是因为他又来阳羡兴风作浪,见弟子在周家安身,致使周家又……”
  兰月荷蹙起细长的柳眉,感慨道:“既然天命不绝他,重生于世本该一心向善,又为何狠毒如此。”
  江洋深殷切道:“圣母……”
  “你且不要惊慌。”兰月荷道,“不知他此来又有多少手段,随我去落雁山与秦真君商议。”
  “圣母!”江洋深蹙眉,痛心疾首道,“弟子正想禀报此事,秦真君不知受了他何等蛊惑,与他……看起来情谊深厚,甚至还……助他一臂之力。”
  “怎生可能?!”兰月荷摇了摇头,道,“师弟断不会如此是非不分。”
  江洋深抬起头,望着兰月荷道:“弟子如有半句虚言,天人共谴,死无葬身之地!”
  兰月荷沉吟片刻,道:“既如此说……若蕙、如兰……”
  两名身穿兰花纹白衣的女修应声道:“圣母。”
  兰月荷道:“你二人下山,请秦真君前来,就说我有要事相商。”
  “是。”
  “慢着。”兰月荷垂眸暗思片刻,道,“你们便说,是须弥秘境有所异动,请他务必火速前来,身旁若有他人,也务必一并带回来。”
  须弥秘境,是容清殊的本命法宝。
  作者有话要说:  江小疏:我……
  秦二狗:不必解释。(我知道你又要编谎话骗我了,我不听我不听)
  何经:小疏选我选我选我!
  秦二狗:短短一晚上又被绿两次,这日子没法过了(摔剧本
  为小疏写了一首诗:生前身后事悠悠,千年唯有塔空留。三生功过无凭据,死后是非几时休?
  我相信每一本用真心写出来的文,总会有那么含着血泪的几行字。即使它披着一层层的外衣遮掩着,总会有真真实实的感情从中透露出去的吧。
  人的一生其实没有什么意思,写文也求不得富贵,我也不求一二知己心意相通,与我感同身受(那都是少年时代的事了)。只是越是大了,越是觉得好孤独,没有人可以说话的时候,只能与小疏他们说说话了。
  他经历过的情感,都是我经历过的情感;他经历过的恩将仇报、污蔑诋毁……也没有一件不是我经历过的,也许你们也经历过。也许,这样的事情将来还是不能杜绝。
  因为太累了、太难受了,所以找了这样一个栖息之处。哪怕我们曾有刹那共鸣,我想,也许就是我们在这一刻相遇的意义吧。
  我想,哪怕一无所有,诋毁无数,也要写下去。


第20章 惊梦1
  东明宗; 赤霄洞
  何经的声音在洞中回荡:“可是如果你执迷不悟; 还要和这个人在一起……对了; 你上次逃出来以后; 我已经把赤霄洞改造了一番,这里好玩的更加多了。你还想试一试吗,小疏?”
  秦湛的手在长袖下暗暗握紧; 沉声道:“都有什么?”
  何经的冷笑声在洞中回荡,声音冷得几乎将空气都冻成了冰:“呵呵呵; 你别急,我是等小疏做个选择。你么,不论如何都有你的。”
  江云疏不傻; 就是用脚趾头想想都知道此刻应该选秦湛,何经根本就是在找死。江云疏看了秦湛一眼; 毫不犹豫道:“我只会和他在一起; 你不必再问我了。”
  何经的声音再次传来; 带着咬牙切齿的恨意:“那你就再怪不得我了!”
  叮叮当当的声音从四面传来,飞近了江云疏方才看清楚; 都是尖锐的石椎; 只是飞到面前就定住了; 再无法靠近。
  停在江云疏眼前的石椎好像愣了一下,又往前微微挪了一步。江云疏下意识往后一退; 背后撞在了一个温暖的身体,被人抬手搂住。
  四周悄无声息。
  江云疏的身体下意识地紧绷,然而此刻四周都是石椎; 唯一能立身之处十分狭窄,除了和秦湛靠在一起,也没其他选择。
  就是他的手……江云疏抬手推了推,没有推动,也没心思再去管。
  根据江云疏对秦湛实力的了解,如果他现在想要了结了何经,根本不需要这样见招拆招,可以直接把人从暗处揪出来杀了,看来他是另有打算,也许想玩弄何经一番?
  在实力绝对碾压的时候,总会给对手一点发挥的空间,玩弄玩弄对手,江云疏以前也时常这么做。
  江云疏故意痛呼一声,喊道:“啊!何经你不是人!你冲我来,不许伤害我朋友!”
  何经的冷笑声从黑暗中传出:“小疏,到了现在这个地步,你还在想着他?我今天就要让你看看,你选错了人!你选择他,就是这种结果!”
  何经话音一落,洞中地上传出无数“窸窸窣窣”的声音,江云疏一瞬汗毛倒竖。
  江云疏记得这个声音,当初东明宗就曾放出那些毒虫来,咬一口的感觉比那些石椎洞|穿身体不知痛苦多少倍。
  四周别无退路,江云疏一回身,一把抱住了秦湛,整个身子都颤抖个不停。
  秦湛将人抱起来,在他耳边温声道:“别怕,我在。”
  江云疏一把抱住秦湛的脖颈,颤声道:“别玩了你快别玩了,我受不了了……咳咳……”
  “好。”秦湛道,“靠着我。”
  “嗯。”江云疏点点头,听话地把头靠在秦湛的肩膀上。
  只听四面轰然,一霎时沙尘碎石漫天,整个赤霄动从中碎裂,被夷为平地。
  一声痛叫从乱石堆中穿出,江云疏抬起头望去,只见何经揉了揉额头,从乱石堆中站起来。
  还不等何经站稳,方才围绕在自己和秦湛周围的石椎变了方向,向何经袭去。
  无数根石椎将何经的身体直接刺|穿。
  何经冷笑一声,周身的石椎从身体内退出,人却毫发无伤。
  看到江云疏被人抱在怀里,何经的瞳孔一缩,喊道:“小疏!你给我过来!是谁许你这样的!”
  何经越是生气,江云疏越是不愿意从秦湛怀里下来,抱紧了秦湛的脖颈,道:“我就愿意这样。”
  秦湛似乎心情不错,脚尖微微一动,满地被定住的毒虫都调转方向,向何经爬过去。
  何经抬手想打退毒虫,方才发现自己使不出半点法力——被人压制了。
  何经瞪大了眼睛,抬起头看了看秦湛,双腿不自觉颤抖起来,转身拔腿就跑。
  何经方才往身后跑了一步,又被一道光生生弹回,一屁股重重地摔倒在地。
  毒虫顺着何经的身体一点一点往上爬,在何经身上啃啮,何经痛苦地在地上翻滚痛叫。
  江云疏只看了两眼,方才知道秦湛忍了这么久是为了以牙还牙以眼还眼,想起当时自己遭遇的那番光景,虫子仿佛还咬在自己身上一般,转过头不想再看下去。
  方才折腾了那么长一阵,江云疏体力不支,觉得眼皮沉沉的,把头埋回了秦湛的胸前,道:“我想睡了。”
  此时已经夜半,秦湛抱着人就近进了一间房,人早已在怀中睡着了。
  一夜思绪纷乱,秦湛在床边守了一整夜,直到第二天黎明。
  秦湛腰间金铃微动,起身推开门,只见门前东明宗的弟子急匆匆来来往往。昨夜为了不被人打扰,秦湛在房间周围设了禁制,不许任何人进入,也听不见声音。看来昨夜他们发现宗主和大师兄死亡后,一直在忙乱。
  东明宗的弟子匆匆来往,并未发现秦湛。秦湛在门前立了片刻,两名身穿兰花纹白衣的女修从门前的花树掩映之中走出,行礼道:“秦真君。”
  秦湛认得这两人是兰月荷身边的使者,问道:“因何而来?”
  两人按照兰月荷事先吩咐,回话道:“圣母说须弥秘境似有异动,不知有何缘故,请秦真君立刻回天台商议,真君身旁若有他人,也请一并带回。”
  秦湛微微颔首,转身回了房中。
  门外,兰月荷的两名使者再次隐入花木深处,不见踪影。
  秦湛走到床前,江云疏正坐在床上伸了个懒腰,抬起眸子看到秦湛走进来,懒洋洋地把腿一伸,道:“我要起床了。”
  秦湛在床前半跪下来,替江云疏把鞋穿上。
  江云疏站起来,刚醒来慵懒得像一只猫,脚跟也不稳,身形晃了晃,差点摔倒,又被秦湛一把扶住。
  秦湛搂住江云疏的肩,道:“和我回天台。”
  听到“回天台”三个字,江云疏浑身一激灵,顿时自己站稳了,问道:“不是说了不回去的吗?”
  秦湛道:“回我洞府,不见外人。可好?”
  江云疏想了想,既然只是去秦湛的洞府,不需要见其他人,问题似乎不是很大,自己应该还能兜得住。何况外面的确找不到一个安全妥当之处化开那颗妖兽的妖丹,再者,秦湛那里好东西应该不少,随手“拿”一点,走一趟还是挺划算的。
  江云疏点点头,道:“你且不要告诉别人,任何人都不要。”
  江云疏一点也不喜欢容清殊这个身份。若非为了保命迫不得已,他根本不想承认自己和容清殊有什么关系,认为他是容清殊的人越少越好。何况知道的人越多,被认出破绽的可能性也就越大。
  秦湛问道:“洞府中的仙童灵兽,应当不用支开?”
  江云疏笑了笑,道:“那倒不用,就说我是你的朋友,免得大家麻烦罢。”
  秦湛点头:“都依你。”
  因为回天台路远,江云疏猛然想到了秦湛送给自己那一只金铃,还从未试过自己召唤金凤。
  江云疏暗暗念了口诀,只听腰间的金铃一声脆响。等待了片刻,就听闻空中一声长鸣。
  江云疏推开门,抬头果然见一只金色的凤凰在屋顶的上空盘旋。
  金凤见了江云疏,俯冲而下,让江云疏和秦湛登上脊背,一飞冲天。
  江云疏过去几乎没有到过天台宗,在空中俯视方才知道朝瑶山是何等壮阔,崇山峻岭蜿蜒不绝,宫阙楼宇在云林掩映之间,巍峨庄重,又不失世外桃源的生趣。
  一种莫名的熟悉感涌上心头。江云疏心道怪哉,自己从未来过这里,怎么竟觉得这般眼熟,难道是曾经梦见过?
  金凤在东南一处陡峻的山峰处盘绕一圈,从高空看去,山峰的东南面一片粉红如海,与其他诸峰苍翠不同。
  金凤的身体缓缓下落,正落在那一峰上。
  江云疏简直被眼前的情景震惊。
  眼前是一片海棠花海。仰望,是海棠色的天空;低头,是海棠花瓣铺成的地面;眼前,海棠花纷纷如雨。即便是冬日里,仙府也隔绝寒暑,温暖如春。
  海棠花海中有一道石板小径,两个白衣小道童正在低头扫着石板路上的落花。
  秦湛千年来一直守在落雁山,几乎不曾回过洞府。两名小道童见到平日几乎不沾家门的秦真君回来,还带回来一个十分好看的人,眼睛都几乎看直了。
  江云疏跟着秦湛穿过□□,只见眼前是一座古朴的殿堂,殿前的廊柱上刻着两句诗:
  身前身后事茫茫[1]
  却厌仙家日月长[2]
  江云疏随便没读过什么书,但是也算认得几个字,这两句诗的意思也不难懂。只是一个修仙之人把这样的句子刻在门前,确实有几分奇怪。
  秦湛将人带到自己的寝殿内,江云疏只见他的居处并不大,也算不得富丽堂皇,却有几分清净雅致之味。
  寝殿里除了衣橱剑架和一张床,几乎没有其他东西,显得房间十分宽敞整洁。雕窗下有一张长几,几上一只雪白的净瓶,瓶中插着一枝海棠。
  窗外就种满了海棠,窗前还要摆一只花瓶插着海棠花,看来秦湛应当十分喜爱海棠。
  江云疏初来乍到,又碍于秦湛在身边,出于礼貌和不引起秦湛的怀疑,并没有在他的寝殿中多看。
  在外面风尘仆仆多日,好不容易能安稳一会,江云疏想起自己似乎已有几天没沐浴,问道:“你这里,有没有地方能洗一洗?”
  “我好像臭了……”江云疏抬起袖子嗅了嗅自己的衣服,道,“你这里挺干净的,别被我弄脏了才好。”
  秦湛道了声“坐”,让江云疏先坐下,亲自去衣橱中寻了一遍,挑出一身容清殊从前放在自己这里的衣服,带着人出了寝殿,走往后园。
  后园没有围墙,连接着山体,三面陡峻的石壁正好如围墙一般圈住园子。看着西边峭壁的下方,有一座天然的温泉,泉水旁怪石嶙峋,因为灵气充沛,有众多奇花异草生于其间。
  温泉池旁,还有一株古老的海棠花树,有几个人合抱那么粗。
  江云疏自从看到秦湛手中的衣服起,就知道那不是秦湛自己的衣服,应该是容清殊留下的。那身外衣与自己当初从落雁山醒来时身上的衣服是一个风格,是一身红衣绣金。
  江云疏不喜欢容清殊这个身份,自然也不想穿他的衣服,但是比起现在自己天天穿着秦湛的衣服,还是要稍微好那么一点。
  秦湛将外衣和中衣都放在池旁的山石上,就被江云疏好说歹说地赶了出去。
  江云疏脱了衣服,把自己整个人泡进温暖的泉水里,快乐地哼起了五音不全的市井小歌。
  歌声很难听,但是旁边丛林里的鸟都跟着江云疏唱起了歌,可能是看在他长得好的份上。
  忽然,一只小型的金凤不知从哪里飞来,叼走了放在山石上的衣服。
  江云疏一惊,抬起头看去,只见金凤飞上了池边的海棠花树枝上,化为了人形。
  金凤化作一名金衣少年,肤白如雪,一头金发在阳光下熠熠生辉,手中拿着一身朱红绣金的衣服。
  虽然他刚才的原型缩小了几倍,江云疏还是认得它就是载了自己两次的那只金凤,想不到它已经能够化为人形,还故意叼走自己的外衣。
  江云疏只得先把中衣穿上,跑到海棠花树下,抬起头对金衣少年道:“还我衣服。”
  金衣少年对江云疏挑了挑眉,挥了挥手中的红衣,从树枝上一跃跳了下来。
  江云疏劈手去夺自己的衣服,金衣少年且挡且退,笑着逗他道:“不给不给,我给你乘了两次,送给我当路费吧。哈哈。”
  江云疏一向自来熟又皮得很,也不介意金衣少年逗自己玩儿,绕着海棠树追着金衣少年跑了几圈,累得喘粗气,笑着问道:“你还不还给我?”
  金衣少年又把江云疏的外衣从身后拿出来晃了晃,道:“不还不还,你来抢啊,抢不到就给我了。”
  江云疏一把扑过去,把金衣少年按倒在了地上,一抬手拉开了金衣少年外衣的衣带,笑道:“我的给你了,那把你的衣服给我好了。”
  “诶诶诶!”金衣少年还是第一次被人扯开衣服,雪白的脸颊上微微染了一圈红晕,连忙把江云疏的衣服递到他面前,道,“别脱别脱,还给你还给你……”
  江云疏道:“我不要了,你的衣服比较好看。”
  金衣少年哭笑不得,求饶道:“您可饶了我吧,我下次不敢了。”
  江云疏笑了笑,正要把衣服接过来,一只大手却先于自己一步,将金衣少年手中的衣服取了回来。
  金衣少年微微瞪大了眼睛,像个犯了错的孩子一般垂下了眼眸。
  江云疏回头望去,只见身后站的人果然是秦湛。
  秦湛俯身,把江云疏从地上扶了起来。
  被江云疏扑在地上的金衣少年连忙站了起来,对秦湛一鞠躬,局促不安地低着头站在秦湛面前,道:“秦真君,我……”
  江云疏见秦湛面色不善,不知自己还是金衣少年又有哪里惹到了他,恐怕他为难金衣少年,先发制人地抓住了秦湛的手,道:“我和他闹着玩而已,你怎么进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1'引自唐代圆泽《甘泽谣》。
  '2'引自唐代曹唐《小游仙诗九十八首》。
  以上两句集句使用,见于清代洪昇《长生殿》。


第21章 惊梦2
  秦湛握紧了江云疏的手; 看了一眼被衣衫不整的金衣少年; 沉声道:“下不为例。”
  金衣少年连忙点点头; 悄悄抬眼看了江云疏一眼; 赶紧把自己的衣带系上,如临大赦地跑开了。
  江云疏悄悄对金衣年少挑了挑眉,看着他跑远; 心里忽然有些空落落的。
  江云疏心里一向喜欢和人玩儿,但是从来没什么朋友。好不容易有个人找自己玩儿; 这么会儿又被赶跑了,以后也不知道还来不来。
  “咳……”或许是冻着了,又或许是累着了; 江云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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