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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他宠冠东宫-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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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吃错药了?皇帝既不是拿圣旨押着你,朝中也有武将,你什么也不懂,去干什么?”谢殷想起前段时间容衍为了不去柳州,故意折腾得生病也要留在京陵陪他,一时间心情有些复杂,“……不想见我吗?”
容衍慌忙的极力否认,他怎么也没想到谢殷说出这番话来:“我怎么不想见您!您是我最重要的人,我时时刻刻都想见您,想待在您身边……”
容衍脸都红了,不知是急的,还是说的话太露骨羞的。
“可是我太无能,我想让自己变得更厉害,”容衍面上一丝沮丧,“鄂北不好,没人想去,那就我去。我想多吃苦,直到能护着您,欺负您的,我想打就打,没人能拦着我……”
容衍说话时难得有几分孩子气,可更多的是坚毅和决心。
谢殷知道说的是谢文,他没想到容衍还在为这件事耿耿于怀。
“你……我不是说过,让你别太出头,盯着你的人数都数不过来,皇帝还对你有疑虑,你到好,自己上赶着。”
谢殷说着训斥的话,却上手摸了摸容衍的头。
“我让殿下担心了,”容衍愧疚道。
谢殷轻轻叹了口气。
容衍总是神奇地让他没法生得起气来,可也总是让他没法省心。
“我劝不动你了是吗?”
谢殷见容衍未答,心里也有数了,容衍年轻,对权位有渴望也是正常的,不像谢殷那时候游手好闲吟风弄月。可是他心里就是有些不高兴,隐瞒的事暂且放过去,容衍去了鄂北可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完了的事。
谢殷想问问他什么时候离开,可是越想心里越闷,干脆也不问了。
第42章 042
不过晋北苑,谢殷还是要去看一趟的。
离晋北苑不远的地方,有一个积衣库,宫里的人不要的旧衣服都会扔到这里来,每月按时清理一次。谢殷带了个火折子,直接给积衣库里放了一把火星子。
布料容易烧起来,不一会就有人发现了,一边大喊着“走水了”一边奔忙叫人。偏偏有水的地方离得远,正好路过晋北苑的前门,宫人们拎着水一来一回的要费不少功夫,路上全是人,乱的不行。
灯火匆匆间,谢殷果然看见晋北苑周围闪出几个人影,仿佛有些无措的打量这突如其来的热闹场面。谢殷看准时机,一个翻身从高墙出溜了进去。
院里里一片昏暗,高矗的围墙隔开灯光和月色。谢殷先扫了一圈,看似什么动静也没有,他把目光投向了正中的阁屋。
咯吱作响的门被推开,里面一片浓墨的黑色,谢殷快速进去轻轻阖上了门。他在原地停了一会儿适应黑暗,勉强看见屋里场景。
好像……除了陈旧没有什么不同。
谢殷接着往里走。
没走几步,突然听到内室传来轻微的声响,谢殷侧耳听了听,声响却又消失了。他谨慎的循声走近,打量了一圈,在墙角找到了声响的源头。
看体型像是一个颈细肚大的瓦罐,约半人高,上面有个圆圆的凸起,谢殷怀疑自己眼花了,那个圆的东西……好像在动?
看来刚才的声响就是这个东西发出来的。
谢殷摸到桌边,上面摆着一盏落满灰尘的烛台,谢殷掏出剩下的火折子点燃,劣质灯油的味道弥散来。
趁着晦暗的要灭不灭的灯光,谢殷看清了那个东西的样子。
只一眼,谢殷心里噔一下,被吓得够呛,烛台差点扔出去。
罐子里是个活生生的人,而那个圆圆的凸出来的,是他的头,但是他的脸却……一言难尽。
谢殷暗暗骂了句,这啥玩意?
过了一会,谢殷才重新凑着不太亮的灯火,再次看向那“人”。
身体被整个装在罐子里,只露出半个脖子以上的部分,毛发稀稀落落贴在头皮上,整张脸几乎没法看了,像被搅坏的烂泥,眼睛没有了,鼻子也没了,除了低微的呜呜的声音什么也发不出。
谢殷想到,古本里曾经记过,有一种极其残忍的惩罚人的手段,是把人割去四肢,灌哑药,削眼鼻,被施刑者几乎无法活下来,可要是及时止血还能撑下来一些日子,但是这个过程非常痛苦,生不如死。
谢殷虽然生在皇宫长在皇宫,腌臜的事情知道不少,可不论有意的无意的,下人们办事的时候都会避开贵人们,免得脏污贵人的眼。直视这种“东西”,谢殷还是第一次,他几乎立刻就有了想吐的恶心感觉。
“你是谁?”谢殷忍了好久缓过劲来,试探开口。瓦罐里的人听到他的声音情绪明显激动,开始拼尽全力的用残躯撞墙,却也只发出不大的闷重的声音。
谢殷从他空落落的眼窝、削平的鼻梁看过去,直到看到那人下巴处黑糟糟一团,这是……胡子?
他立刻想起一个人来,偷袭过他、又莫名入梦的黑胡子,对此人的长相,谢殷还算记得清楚,忍住不适又仔细看了几遍,果真渐渐从这“人脸”上辨认出黑胡子的轮廓。
谢殷紧蹙着眉,他记得这人身手不差,就是他也没把握说能赢的了,怎么变成了这副样子?
虽然一个活生生的人被弄成这副模样,谢殷也不是什么同情心泛滥的人,何况他和这个来路不明的黑胡子还有过节,此时他心里更多的是被疑惑占据。
“先停下,别晃了,”谢殷一边说话,一边留意着外面的动静,他弄了这么一出,肯定会有人联想到毗邻的晋北苑,他的时间不多。
“你成了这副模样,心中必然不忿。常言道,好死不如赖活着,你若是肯听我的话,暂且相信我,就点点头。不然,你也只能在这里等死了。”
黑胡子慢慢安静下来,点了点头头。
谢殷立即道:“是容衍做的?”
他问出这句话,心中已经笃定了七八分,既然容衍对这个地方很熟悉,除了他,谢殷也想不出第二个人了。
黑胡子却胡乱摇着头,喉咙里不知嗯呀着什么。
不对,谢殷说完自己也反应过来,在外人眼里他就是容衍,改口道:“是太子?”
黑胡子果然点头,喉咙里也不发出声音了。
窗外火光的影子逐渐暗下去,喧嚣声、脚步声一茬接着一茬,谢殷却冷静异常,他回想着黑胡子当初令他摸不着头脑还有梦境里过分真实的话。
“墨环已经给你了,你却毫无动静,你是不想要你的眼睛,还是不想要你的手脚了?”
“太子还活着,你为什么迟迟不下手?”
“他活着,你可就活不了了……”
“黑指环,”谢殷感觉胸口有些闷,来回走了两步,小屋子就是不好,让人待的浑身不舒服,“有两个,你给了我两个,是吗?”
他确实是在书房的画筒里见过两个,其中一个应该是容衍从他手上拿过去的。
黑胡子似乎有些着急他的问题无关紧要,不太情愿的点点头。
谢殷觉得心窝里砰砰的跳,他闭上眼睛慢慢梳理。
黑胡子以为他是容衍。
好像呼之欲出了。
如果他是容衍的话……
“我该杀了他,是吗?”谢殷问出这句话时紧紧盯着黑胡子。果然,对方点了点头。
恍惚间,他听到屋门被人撞开,火光喧嚣一齐涌了进来,还有慌乱的脚步和急促的喘息。
谢殷睁开眼,对上了容衍苍白的脸色。
第43章 043
谢殷望过来的时候,绝望像疯狂的蔓草般缠住了容衍,让他无法动弹也无法呼吸。
完了。他只有这一个念头。
他拼命想瞒住的东西,还是彻底的、毫无遮掩的暴露在了谢殷面前,就像他一样,看着像个人,表皮撕开里面尽是污秽不堪。
谢殷还在想怎么说他出现在这里,想了半天也没想好,干脆破罐破摔。
容衍的脸色很难看,谢殷只能试探叫了声:“容衍?”
这一声几乎让容衍整个人发抖,他向谢殷走过去的时候,很害怕谢殷会躲开,幸好,谢殷站在原地没动,由着容衍到他面前,轻轻拽住了他的衣袖。
他一句话也说不出。
容衍没有办法为自己辩白,是他亲手斩断了一个人的手脚,把他弄得人不人鬼不鬼装进了罐子里,现在谢殷也知道了,他一定会认为自己是一个心肠狠毒的人。
容衍从来就是这么一个人,如果需要,他可以做得更绝,可是他努力想把这一面伪装好,他希望谢殷永远都以为他只是个旁人没什么两样的人。
“殿下,是石离要害你,我才……”容衍看向谢殷的眸子里盛满哀求,软软的发着光。
谢殷深吸了口气,看来石离指的就是瓦罐里的人,容衍不光是认识,他与石离之间还存在某种关系。
瓦罐晃荡起来,是里面的人制造的动静,石离拼力晃动身体,但声响不大,两个人都没有管他。
“你解释,我就听,从哪开始说?”谢殷面容低沉,说出的话却不怎么锋利,他知道容衍瞒着他很多事,在知道之前,他也不想盲目的去判定什么。
尽管目前他所见已经不是原来那个内敛又容易害羞的容衍能做出的事了。
“从小我被培养成为一个杀手,潜在宫中多年,伺机……伺机取您的性命。石离用药来控制我,您身体的异况,是因为没有及时拿到解药,我只好逼石离将解药交出来……”
身中毒药的滋味,谢殷是经历过得,不知容衍从前经受了多少次煎熬,他沉声:“杀我是你的职责,你怎么干脆对我动手,也免得折磨?”
容衍眼圈红着,“我没有害您的心思,我很怕您会知道真相,我怎样都可以,您别讨厌我。”
谢殷神情淡淡的,“解药拿到了吗?”
容衍诺诺道,“已经……给您吃了。”
谢殷立刻想到容衍偷偷在碗里下的那东西,几欲失笑,他冷冷道:“容衍,我可真是小瞧你了,原以为你是个乖巧懂事的侍卫罢了,没想到你心思缜密狠毒,连我也被你唬的团团转。”
容衍抖了抖,头也不敢抬了,正要跪下,被谢殷拦住,冰冷的声音顷刻如冰消雪融般,谢殷笑了声,“这是做什么,若是有人闯进来看到你冲我跪着,我可担待不起。”
“别的我不关心,我只问你一句,”容衍迷茫的抬头,望进对方清亮的眸子里。
谢殷几乎确定了梦里那些场景都是容衍曾经的经历,“你说你是个杀手,从前宁愿自己受苦,却未害过我一分一毫你从多久之前就看上我了?”
第44章 044
仅仅一年的光景。
这一年容衍的变化让谢殷惊叹,对朝事和纷杂关系的生疏和无措生生转变成碾玩于股掌之中。
谢殷不得不承认,容衍是个各方面都极强悍的人,他一开始当真被容衍的乖顺瞒的不轻。
容衍眼也不眨的铲除了培育他的杀手组织,组织的背后是谢善的母妃盛贵妃,容衍自然也不会放过他们。
容衍堂而皇之让他当了禁卫统领,他便也堂而皇之的日夜出入东宫,二人的关系不少人心知肚明却不敢多说一句。
如今这宫里皇帝都已经容衍架空,没有人能在拦着容衍。
可容衍枕在谢殷膝上,还是会从噩梦里醒来。
谢殷睡得浅,他睁开眼睛,看对方头上一层细细的冷汗,沉默半晌,“容衍,你在害怕什么?”
容衍没转过头,后背对着他,少年人的面容坚毅冷削。
容衍这种状态持续了有一段时间,谢殷忍不可忍了,他掏出一把匕首塞进容衍手里,容衍这才吃惊的看向他。
“殿下……”
“别叫我殿下,你才是太子,”谢殷冷声道,“我的存在给你造成了隐患是不是?有我在,你永远不能安心做你现在的位置——你真是比我厉害多了,我当太子那么多年都没你做了一年厉害,你索性杀了我,也不用担惊受怕我们会突然换回来,抑或你的身份被我暴露……”
谢殷嘴皮子好,句句都是刀子,往人心上捅,容衍扔开匕首,慌乱的抱住了谢殷。
半晌,谢殷叹了一口气,回抱。
“你不舍现在的一切也很正常,毕竟富贵权利谁人不想要?但是你相信我,我们不是互相喜欢的吗?我不会卖掉你的。”
容衍作风人人战栗,这会却在谢殷面前软的不行,他确实莫名的恐慌,这种恐慌越来越强烈,仿佛有预兆似的,他觉得身份会换回来。
他最深的恐惧就是这个,他怕谢殷会不要他。
“谢殷。”
他第一次直呼这个名字。
“怎么……”谢殷刚说出两个字,容衍吻上了他。
两人虽然整日厮混在一起,却只有谢殷逗容衍的份,容衍极少主动,他越来越忙,人也越来越不好撩了。
容衍抱着谢殷的腰,一边动作,一边细细的吻着他的眼角。
他压着他的神诋,衣衫滑落,动作急切。
谢殷觉得不对劲,可容衍这副样子让他心软,若是让容衍安下心来,下面那个他做也就做了。
……
“嘶……”谢殷拧着眉,想把身上的容衍掀下去,奈何没有力气,推容衍推的跟玩似的。谢殷轻轻喘着气,一向懒散带笑的眸子紧紧闭着,半天说出一个气音:“滚……”
谢殷抬手遮住大半的脸,不想让容衍看到自己此时的样子。容衍低低叫了声:“谢殷……”
容衍声音软的像蒸酥酪,明明眼底发红,身体却硬的像铁,绷得像根堪堪欲断的弦,他看出来谢殷很难受,不敢再动了,只能不断轻吻着他。
“操,”谢殷难得骂人,眼中起了雾,水光氤氲,忍不住气极反笑,“祖宗,你真是我祖宗,你不上不下的干什么,蹲茅厕么!”
登基那一天,二人还是换回来了,谢殷本来沉沉睡着,突然一堆人把龙袍往他身上套,他懵了好一会儿。
没走两步,他感到有点困难,他身体里还有没清理干净的东西。
容衍从外面走进来,急忙扶住了他。
容衍穿着禁卫统领的衣袍,他的肩膀已经生得宽阔,看上去俊美挺拔,他冲着谢殷跪下,眼神沉亮,灼灼望着谢殷,
“臣,恭迎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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