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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府嫡女撩人日常-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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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星澜款步至他面前,道:“你……到底怎么回事?”
  秦珩反问道:“你信我?”
  秦星澜瞪圆了一双眼,道:“你这是什么话?我自然信你了。”
  秦珩低下头,过了片刻后道:“我那日刚去软玉楼就看见魏怀平那小子调戏一个女子,你知道,我素来看不惯他,便上前阻拦他。谁料那姓魏的竟然喝多了,连我也敢调戏。”
  他顿了顿,道:“他说,既然我生得这般好看,不如……和你一起嫁给他,两人共侍一夫。我一时气急,就随手拿了凳子砸他了。”
  秦星澜闻言脸色一变,秦珩转述的话已经是这样难听了,可想而知,那个喝醉了的纨绔子弟说的话到底有多难听。
  秦星澜气道:“那个魏怀平竟然敢这样说?呸!死了活该!砸得好!”
  秦珩看了她一眼,忽而笑了,笑了一声后又垮下脸来,道:“我也觉得砸得好。可他毕竟是死了,死在我手里。”
  永定侯府不是草菅人命的地方,秦珩虽然不学无术,可打小学的是四书五经、孔孟之道。他虽然在京城是有名的纨绔,但顶多就是遛遛鸟、逗逗蛐蛐、一掷千金为博美人一笑,连欺男霸女的事儿都不敢做,何况当众杀人。
  秦星澜用手拍了拍他的背,安慰他道:“你放心,此事一定会查清楚的。那魏怀平平日里坏事没少做过,就算真的是你失手杀了那个姓魏的,他也是死有余辜。”
  过了半晌,秦珩终于点了点头。
  秦星澜叹了口气道:“我不便久留,就出去等消息了。”
  秦珩朝她笑了笑,秦星澜一步三回头地出了门。
  秦星澜走出房门,便见沈昀从不远处的连廊转过来,看见她道:“表妹,魏世子的尸首运过来了,仵作正在验尸。”
  秦星澜有些惊讶,道:“这么快?”
  沈昀道:“过来坐着等等吧。”
  秦星澜颔首,抬步踏上连廊,朝他欠了欠身道:“今日之事,真是多谢殿下了。”
  沈昀莞尔,一双桃花眼宛若上弦月,清辉如水。
  “客气什么,都是一家人。”
  秦星澜愣了愣,永定侯的母亲是南康大长公主,是先皇的亲妹,也是他的表姑祖母,论起血缘可能勉强算是一家人。
  秦星澜心里莫名觉得有些奇怪,可也说不上来到底哪里奇怪,只好点了点头。
  秦星澜不再多言,只入屋内坐着等待,直至乌金西坠,终于有人匆匆来报,说是验尸结果出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沈昀:别客气,都是一家人。
  秦星澜:emmm
  沈昀os:我老婆当然是一家人。
  魏怀敬:没错我是变色龙。【微笑。jpg


第9章 跪祠堂
  闻此言,萧原连忙道:“快将仵作带上来。”
  言罢,便见一位中年男子疾步入内,行了一礼后恭恭敬敬道:“禀各位贵人,魏世子确实不是被秦公子打死的。”
  此言一出,秦星澜松了口气,一颗悬着的心终于落了下来。她抬眼瞥向斜对面坐着的魏怀敬,魏怀敬脸色晦暗不明。
  秦星澜放心下来,便愈发觉得魏怀敬面目可憎,魏家全都不是好东西,故而对那仵作道:“那姓魏的怎么死的?”
  仵作半躬着身子道:“回禀贵人,魏世子脑后确有一伤,但并非致命伤,只是使他晕了过去。魏世子真正的死因乃是五石散。”
  在场的人闻言皆有些惊讶,随后又了然。
  这五石散又名寒食散,由丹砂、白矾、雄黄、曾青、慈石研磨制成,药性燥热绘烈。食之者多称祛病强身,实际上是为济其色/欲。自魏人何宴起,为文人士子所追捧,虽是毒药,却历朝历代屡禁不止。
  据说,先帝便是因服用五石散致瘫而死的,因此建元帝一即位便颁下旨令,禁食五石散。
  秦星澜以帕掩唇嗤笑了一声,道:“真是没想到啊。”
  五石散一物虽被禁,但因其功效,在烟花柳巷仍是有人偷偷服用,魏怀平因服用五石散而暴毙,似乎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
  萧原若有所思地望了魏怀敬一眼,又转头朝向沈昀道:“既然事情已经查清楚了,老奴也该回宫复命了。”
  沈昀颔首笑道:“今日劳烦公公了。”
  萧原笑着摆了摆手,道:“殿下折煞老奴了,老奴是奉陛下与娘娘的旨意,岂有‘劳烦’一说。”
  随后萧原匆匆而离,留下面色各异的几人。
  萧原一走,魏怀敬也没什么好待的,拂袖而离。
  “既然查清了魏世子并非秦公子所杀,自然要放人了,”王淮沉默片刻后道,“下官这便去将秦公子请来。”随即起身离开。
  秦星澜转眼瞥见沈昀似笑非笑地望着自己,立刻眉眼弯弯向沈昀道:“今日之事真是要多谢齐王殿下了。”
  秦星澜这句话本是客气,没想到沈昀似乎是当真了一般,笑道:“哦?表妹打算怎么谢我?”
  秦星澜愣了一愣,她还记得大嫂说齐王殿下日后会登上帝位,她是不是该趁机抱抱大腿?最好让整个永定侯府都抱上大腿!
  思及此处,秦星澜脸上笑意愈浓,梨涡深陷,道:“殿下今日帮了永定侯府这么大一个忙,改日定让爹爹与兄长一起到齐王府登门拜谢。不知殿下可有什么喜好?”
  秦星澜与齐王不大熟,想来府上其他人也差不多。不过没关系,一回生二回熟,来日方长。
  沈昀此言不过是想逗弄秦星澜一句,没想到她倒一本正经地打算起来。
  他莞尔道:“辰昱平生无甚爱的,也无甚厌的。说来此事辰昱也没帮上什么忙,登门拜访却是礼太重了。听闻表妹善酿酒?往后若新得了好酒,辰昱上门去讨,表妹可不要将辰昱赶出门才好。”
  秦星澜倒是没想到沈昀竟然知道自己会酿酒,或许是荣安告诉他的也说不定。忆及去年冬日埋在梅花树下的两坛子酒,秦星澜笑道:“好说好说,我回去就将去年冬日埋的酒送去齐王府。”
  过了半盏茶的时辰,王淮便进了屋。秦星澜看清他身后跟着的那个身影,连忙上前唤道:“二哥。”
  秦珩抬起眼睫,看着她眨了眨眼,一手抚上秦星澜的发,笑了笑。秦珩的长相更像林氏,生的便是女相,容貌昳丽非常。他这一日滴水未进,眼底泛着血丝,更带上几分憔悴之色。这一笑,便如西子捧心,颠倒众生。
  秦星澜看惯了这样的美貌,并不觉得什么,旁边的王淮见了,一颗定了二十多年的心竟是动了一动。
  王淮察觉,暗自蹙了蹙眉,压下了这份心思。
  秦珩又上前几步朝沈昀躬身,道:“今日多谢齐王殿下。”
  沈昀温声笑道:“今日之事辰昱也没帮上什么,你们兄妹二人一个接一个地道谢,倒令辰昱惶恐得很。”
  沈昀看了看门外天色,道:“时辰也不早了,衡之还是早些回府,免得侯爷夫人多担忧。”
  秦星澜笑道:“是呀,我们得赶紧回去。今日之事,阿爹阿娘可急坏了。”
  秦珩颔首,向沈昀与王淮告辞,与秦星澜登上永定侯府派来的马车回府。
  待两人归家,一轮明月已悄然攀上柳梢枝头。守门的小厮瞧见了马车已忙不迭进去通报了。
  秦珩一整天水米未进,秦星澜一时心急也没让人带糕点吃食。因此秦珩下了车便嬉皮笑脸地闹着要秦星澜扶着进去,秦星澜无奈只得扶着他一只胳膊。
  还没过垂花门,林氏与陶蓁蓁已经迎了出来嘘寒问暖。
  秦珩没了白日里半分颓废的样子,嬉皮笑脸地应答。
  林氏叹了口气道:“没事就好。这魏家……唉,不说了。”
  秦钦跟在后面,看见这番情形也叹了口气,随即又破口大骂:“这个魏怀平服用五石散,自己作死就算了,还累上我儿子!姓魏的竟然还有脸派人来我侯府门前闹事,不行,我可咽不下这口气!明天我就带人去魏国公府门前闹!”
  秦珩道:“要不还是算了吧,爹,毕竟他们也刚死了一个儿子,府里还要办白事呢。况且那魏怀平死得又不光彩,我们这样闹上去,倒像是我们跟他们一样没脸。算了吧。”
  秦钦闻言,想了想道:“也是,我们永定侯府可不像他们一样不要脸。”
  随即他又蹙了眉道:“那个……你大哥回来了。”
  闻言秦星澜与秦珩皆是神色一凛。秦珩今日在软玉楼动手打人,秦星澜今日在闹市纵马,依照秦璟的性子,两个人一个都跑不了。
  “那个……我有些不舒服……”
  “跑什么?”
  秦星澜话还未说完,就听得秦璟的声音响起。
  秦星澜脚步一顿,循声望去,正是秦璟缓缓从垂花门内踱出来。秦璟一身青色官袍尚未换下,看上去刚从户部回来,发丝却束得一丝不苟。
  见到秦璟比见到秦钦与林氏更令两人害怕,故而两人一时皆低下了头。
  秦璟踱步上前,负手而立。换作旁人站了一天本该浑身酸痛,他却立得笔直挺拔。
  秦璟缓缓道:“知错了?”
  秦星澜与秦珩对视一眼,齐齐点头。
  秦璟颔首,道:“那就去跪祠堂吧。”
  秦钦与林氏见惯了,由他们去,乐得省心。秦星澜眼巴巴地望了陶蓁蓁一眼,陶蓁蓁也是不忍,开口道:“今儿折腾了一天,阿澜与衡之都累了,不如就先让他们去休息吧。”
  秦璟望着陶蓁蓁摇了摇头,沉声道:“无规矩不成方圆。他们今日一个在软玉楼伤人,一个闹市纵马,明日上朝,言官便会参上一本。今日若不让他们长长记性,明日里还不知会什么事情。”
  秦家人有一个共同点,就是定好了的主意旁人是劝不动的。
  秦星澜噘了噘嘴,扶着秦珩往祠堂去了。
  …
  “唉。”
  祠堂里,秦珩刚跪下,肚子立马咕噜了一声,不由得叹了口气。
  秦星澜紧接着也叹了口气,抬头望了望秦家列祖列宗的牌位,心里盘算着阿爹阿娘什么时候送来点心。
  祠堂厚重的木门“吱呀”一声,春日的晚风打着旋儿进来。
  陶蓁蓁蹑手蹑脚地拎着一个食盒跨过高高的门槛,轻声道:“阿澜,衡之。”
  秦星澜扭过头眼巴巴地盯着陶蓁蓁手里的食盒,打心眼里觉得她大嫂是全天下第一的好人。
  陶蓁蓁将手里的食盒放下,拿来一个蒲团,也跪坐在地上,打开一层层食盒,道:“快吃,冷了就不好了。”
  秦星澜与秦珩忙不迭点头,早没了平日里贵族公子小姐的矜持,伸手去抓那单笼金乳酥。
  秦珩一边吹气一边往嘴里送,被呛了一下,陶蓁蓁连忙将水递过去,道:“慢着点儿吃。”
  陶蓁蓁柔声道:“原本是备了饭菜等你们回来的,可是夫君叫人撤走了,又不好再兴师动众地叫厨房做了来,只好从厨房拿了些常备的点心。你们将就着先填填肚子。”
  秦星澜一边喝水一边吃手里的枣泥山药糕,点点头,又听见门外秦钦与林氏窃窃私语。
  “唉,看着真可怜。”
  “少来,你见少了?”
  “你说说,怀之这性子都是让岳丈教出来的。”
  “怎地还怪上我爹了?我爹堂堂首辅,帮你教儿子还教出错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啊,夫人息怒。我是说……岳丈大人教得好啊,怀之刚正不阿、一身正气、大义灭亲……不是,我是说怀之饱读圣贤诗书,学得好学得好,嘿嘿。”
  晚风携着永定侯夫妇二人的窃窃私语钻进来,秦星澜不由得笑了起来。
  秦珩与秦星澜跪了一个时辰,便由各自的丫鬟小厮扶着一瘸一拐地回了院子,路过秦璟院子时还要“哎哟”得更大声一些。
  隔了几日,秦星澜听说建元帝已经知道了永定侯府与魏国公府的纠葛,将魏国公传入宫谈了好久,因魏国公刚没了一个儿子,倒也没把魏国公府怎么样,只是魏国公后来再见到永定侯府的轿子都绕着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  王淮:媳妇儿。
  秦珩:说什么?
  沈昀抱着秦星澜看戏。


第10章 打马球
  上巳已过,谷雨将至,京城里一时杨花落尽,恍若大雪去又复返。子规声里,昨夜又悄然飘了一场贵如油的春雨。
  庭院一隅的桃花还未开败,另一处的西府海棠已绽了骨朵,初露妍姿。
  秦星澜早早换下了厚重的冬装斗篷,着了米白色的上袄与橘红色的马面裙,行动之间,裙裾与衣袂上的海棠花栩栩如生。
  此刻秦星澜正坐在石凳上,以手支颐望着两个小丫鬟在攲斜曲折的梅花树下用花锄掘土。不过半刻钟的时辰,小丫鬟惊喜道:“挖到了!”
  小丫鬟将那两只黑釉白花的酒坛取出来,又用帕子拭净其上沾到的泥土,将两只酒坛递上去。
  随侍一旁的珍珠与玛瑙将两只酒坛接过置于石桌上,秦星澜伸出一指,猩红蔻丹点了点其中一只,正要开口让人将酒送去齐王府,转念一想,何不借此机会让永定侯府与齐王更亲近些?
  以梦示警一事,古往今来,不管是史书记载还是口口相传,皆是煞有其事的模样。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更何况陶蓁蓁所言之事皆应验。若能与齐王多攀上交情,往后也好保住秦家。
  秦星澜勾唇一笑,将两只酒坛丢给珍珠与玛瑙,道:“走,找阿娘去。”
  秦星澜踏过一座拱桥,穿过两座月洞门,走过三道抄手游廊,方入了院子,便见守门的婢女迎了上来,笑道:“夫人与少夫人正说着姑娘,姑娘便来了。”
  秦星澜挑了挑眉,一壁往里走一壁扬了声道:“阿娘与嫂嫂又说我什么呢?”
  林氏与陶蓁蓁正坐着做女红,闻言皆转过头来笑了。
  林氏道:“你还说呢,你之前说见到陈家二郎与那范姑娘在一处,让你爹去退婚,你爹气得上陈国公府闹了一场。这婚是退了,陈家自认理亏也说不得什么。可你也及笄了,原本明年便要成婚,如今婚事也没了。我和蓁娘还在想哪家的儿郎能真真正正配得上我们阿澜呢。”
  秦钦去陈国公府退婚的事情,秦星澜自然是知道的。可她也不急着嫁人,且不说为何女子一定要嫁人,经陈旭一事,她只觉得男人没一个好东西。与其嫁与他人还要忍受那些妾室,不如买座别院养一打面首。
  陶蓁蓁看着秦星澜,放下了手里的绣绷,道:“阿澜可有心仪之人?”
  秦星澜坐在一旁眨了眨眼,以手支颐摇了摇头,道:“这满京城的公子哥一个赛一个的纨绔,我可看不上。”
  言罢她又笑着添了一句:“我大哥这样为人正派、一心一意的可不多见。”
  陶蓁蓁知道她打趣自己,抿唇一笑,又道:“那……齐王殿下呢?你不是说大理寺一事,他还帮了咱们?”
  秦星澜想起陶蓁蓁说的日后齐王会登上皇位,她是有心与齐王交好,可没想过要做齐王妃啊。毕竟齐王是个断袖,还是个有意中人的断袖,她嫁过去也没用啊。
  鉴于齐王殿下是断袖,秦星澜想,还不如把秦珩洗干净送到齐王床榻上去。
  秦星澜眉眼弯弯,道:“说起这个,我正打算将我那两坛酒送到齐王府上去,不如叫二哥送去吧,显得有诚意。”
  “那便叫他去吧,”林氏点点头,又对一旁侍立的妇人道,“不过就两坛子酒未免显得礼薄了些。库房里还有去年猎得的一张白狐皮,江南庄子也送来不少当地特产,挑些一并送过去。齐王殿下贵为亲王,什么金银珠宝见的多了,还不如这些东西来的有趣。”
  秦星澜转首对珍珠道:“听见了吧?把酒给二公子去,让他亲自送到齐王府上。”她刻意将“亲自”二字咬得重一些。
  秦珩虽然是个纨绔,可皮囊没的说。永乐长公主都曾对她说过,若是秦珩只是普通百姓家的出身,她便是抢也要抢来放在身边的。
  …
  谷雨一过,鸣鸠拂其羽,戴胜降于桑,一个春季悄然划至末尾。暮春时节,乍暖还寒的天气已经过去。
  永乐长公主在城郊办了马球赛,邀了京城的达官贵人前去,前日就送来了请帖。打马球这类事,秦星澜向来不会缺席,因此一大早就起来梳妆。
  秦星澜坐在梳妆台前执了笔在光洁白皙的额间描上一朵红色海棠,身后的珍珠将她的发丝用金冠束起。她换上一身大红色的折领窄袖袍,腰系蹀躞带,足蹬麂皮靴,手里执了一柄折扇,做了一派纨绔子弟的模样用折扇挑起玛瑙的下巴,笑道:“吾与秦衡之孰美?”
  玛瑙笑道:“君美甚——然二公子更美。”
  秦星澜佯作怒意,道:“好啊,这个秦衡之将我屋里的丫鬟的心都收走了?那不如我将你送过去吧。”
  她话音方落,只见秦珩跨门而入,道:“秦星澜你又编排我什么呢?”
  秦珩比秦星澜大两岁,身量初长成,有些纤细,但身姿挺拔、形貌昳丽,着了一身月白色的窄袖锦袍,倒真是个翩翩公子的模样。
  秦星澜斜睨过去,没好气道:“你来作甚?再拐一个丫头的心走?”
  玛瑙早已羞红了脸,道:“姑娘就不要打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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