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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府嫡女撩人日常-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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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垚得知此事,自然不肯放过这个机会。林垚手下的一支兵多是刚刚入伍的新兵,个个想立下军功加官晋爵,自然摩拳擦掌想要乘胜追击。林垚拒绝了林庚指派辅助他的偏将“莫追穷寇”的劝说,决定要“痛打落水狗”。
  林垚带着气势勇猛的队伍追赶前方几个丢盔弃甲的负伤奔逃之人,原本胜券在握,谁料刚翻过一座土丘,突然遭遇了成千上万只冷箭。
  林垚心中一凛,这是遭遇埋伏了。
  林垚连忙大叫让人快撤,可惜为时已晚,全副武装的几万人从各个角落里窜出来,包围了他们。
  几乎全军覆没,林垚也被突厥大将擒住,只有一个老兵拼命逃出,回到营地报告了情况。
  …
  北疆,营地。夜色已深。
  “殿下,林小将军他……被擒了。”屋内立着一个黑衣人影。
  “嗯,我知道了。”沈昀披着外衣坐在桌边,手里捏着一颗黑子,桌上是黑白分明的棋盘。
  “殿下……”立着的身影脸上露出一丝不忍,“真的要这样?”
  沈昀眼也不抬,伸指将黑子落在棋盘上:“这是圣旨,容不得我们做主。”
  “可是永定侯夫人便出身林家,林将军可是王妃的舅父啊。”那人忍不住再次出声。
  沈昀对面那人将手中白子落下,饶有兴致地看了他一眼,似乎很好奇他会怎么回答。
  沈昀手上的动作顿了顿,还是缓缓伸出手落下一枚棋子,木质棋子与棋盘相碰撞发出“笃”的一声清脆声响。
  “退下吧。”
  立着的人闻言咬了咬牙,似乎还想再说,最后还是把话咽了下去,一拱手道:“属下告退。”
  说完,悄无声息地隐入黑暗之中。
  沈昀对面的那人落下一颗白子,唇角缓缓勾起,沙哑的嗓音响起:“我赢了,你心不定。”
  面前的棋局还未下完,可是胜负已定。沈昀望着棋盘,沉默不语。
  “辰昱,”那人摇了摇头,“你不忍心。”
  屋内烛火并不算特别亮,跳动的烛火映在桌边两人的脸上,也照出了那人脸上从左眼眼眶蜿蜒至右边颧骨的一道疤痕。若是秦星澜在,一定会大声惊呼,因为此人与当初章州城的曲五曲军师相貌一模一样。
  沈昀长长地叹了口气:“我只保得住她。”
  曲蔚笑了笑:“你不怕她恨你?”
  沈昀阖上了眼眸,低声道:“恨我我也认了。”
  “林家一倒,林枫一死,可没人能制约萧原了呀。”曲蔚拈着一颗棋子把玩,慢慢悠悠地说道。
  “林家是垫脚石,也是绊脚石,有林家在一日,我便一日坐不上太子之位,”沈昀缓缓睁开眼。烛火在他的眼里跳动,闪着灼人的光,“至于萧家,圣上已经开始提防萧原了,等到萧贵妃一死,萧原也会垮台的。”
  曲蔚哈哈大笑起来,笑了一会儿方对沈昀拱了拱手:“齐王殿下真是足智多谋,算无遗策啊。”
  沈昀靠坐着,望向他:“你呢?怎么跑到这儿来?”
  曲蔚“啧”了一声,放下了手中的棋子:“那边事情都有条不紊的,我又没什么事,只待我们齐王殿下一声令下,想要东宫还是宣政殿?”
  沈昀轻轻地嗤笑了一声:“你是想来告诉我,不要妇人之仁放过林家?”
  曲蔚又“啧”了一声,面上是不咸不淡的笑:“我是想告诉你不要后悔。”
  “你呢?”沈昀睨了他一眼,“你不后悔把月怀送进宫?”
  曲蔚脸上的笑容一点一点消失殆尽,原本就沙哑的嗓音里带了几分凉意:“这是她的命。当年我们曲家满门忠烈……天道轮回,林氏也得尝一尝当年姑母尝过的滋味。”
  当年。
  沈昀一闭上眼,眼前又是自己的娘亲躺在血泊里的画面。那年他只有三岁,别人都以为他不记得了。可是那样的画面,他如何能忘记呢?
  那个人,那个一言九鼎称孤道寡的人,甚至不敢见他母后最后一面。因为对母后的愧疚,连他也不敢见。
  如今,他又要故技重施。
  “好了,我也该走了,”曲蔚站起身,行至门边又突然停下脚步,“对了,我方才说错了,你不是‘算无遗策’,你算漏了一个秦星澜。”
  言罢,他转过头深深地看了沈昀一眼。伴随着一声叹息消失在北疆干燥又寒冷的空气中,他踏出了门。
  座椅上的沈昀一时有些无力,颓然地靠在椅背上。一夜无眠。
  …
  消息从北疆快马加鞭地飞奔过千山万水来到京城,整日里惶惶不安的秦星澜终于得知了北疆的战讯。
  镇远将军林庚战死,林垚通敌叛国后畏罪自杀。
  当下人期期艾艾地说出这句话时,秦星澜手里的素白瓷盏蓦然坠下了地,洁白如玉的白瓷碎成了一朵水花,里面乳白色的杏仁酪飞溅。
  秦星澜的心也随着那一声脆响,碎了一地。
  “你说……什么?”秦星澜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林将军战死,林小将军……自杀。”
  “不可能!”秦星澜腾地站起身来,嗓音变得尖利,“林仰之不可能通敌叛国!”
  她的嗓音颤抖着,手也颤抖着。她还记得少年坐在墙上,笑着对她说:大丈夫顶天立地,当保家卫国!她还记得他说,会来她孩子的满月酒……
  可是……他死了,通敌叛国,畏罪自杀。
  就连儿时会抱着她看灯会的舅父,会教她骑马舞剑的舅父,会对她说阿澜长大后会成为世间最美丽最幸福的姑娘的舅父……也死了,死在战场上。
  “我不相信!我要去问阿娘!”秦星澜在原地怔了半晌,猛地抬头跑了出去。
  秦星澜冲出府门,后面追着的珍珠急得大喊:“王妃坐马车快一些!”
  玛瑙先她一步拦住了秦星澜,半抱半推地将她推上了马车。秦星澜坐在马车上心中如擂鼓一般,突然又想起什么,连忙问道:“殿下呢?沈辰昱呢?”
  玛瑙握住她的手,安慰她:“王妃别急,问过了,殿下没事,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了。”
  秦星澜心中紧绷的一根弦松懈了一些,最起码沈昀没有出事。
  马车的速度比平时快了一倍,马车刚停稳,秦星澜不待车夫拿来马凳,急急忙忙地跳下马车冲进府里。
  坐在正厅的人已经听到了守门的小厮的通报,下一刻秦星澜已经穿过了垂花门,进了院子。
  林氏听到林庚战死的消息已经晕了过去,秦钦坐在主位上愁容满面。陶蓁蓁一个孕妇,坐在椅子上只能干着急。秦璟与秦珩出门打探消息,刚刚回府坐下。
  “到底怎么回事?”秦星澜忙不迭问道。
  她望向秦钦,秦钦望了她一眼,叹着气摇了摇头。她又满眼期盼地望向秦璟,秦璟沉吟片刻,沉声道:“你应该也听说了,北疆快马加鞭来的信,舅父战死沙场,仰之……仰之……”
  他说着说着,说不出口了,只好叹了口气。
  “我不信,”秦星澜攥紧了拳,染了凤仙花汁的指甲掐着掌心,“林仰之怎么会通敌叛国?这可是诛九族的大罪,他怎么可能……”话到后面,已经带了哭腔。她怎么也想不到,竟然会这样。
  秦璟沉默不语,秦钦沉声道:“我进了宫一趟……圣上龙颜大怒,不过看在内兄和岳父为朝廷劳碌半生的份上,不会株连九族。但是……满门抄斩是免不了了。”
  秦星澜心中大恸,视线渐渐模糊,泪珠不自觉地往下滚。
  …
  秦星澜魂不守舍地回了齐王府,怔怔地坐了半晌,待到夜色渐沉,凉意侵袭全身。
  “王妃……”珍珠也是刚哭过,想劝却又不知该怎么劝,只能给她披了一件披风。她又蹲下来握住秦星澜冰凉的双手,轻声道,“再过几日,殿下便要回来了。”
  沈昀。秦星澜听到这两个字,手指动了动。
  是啊,沈昀也在北疆。她要问一问,是不是真的,是不是林垚真的通敌叛国。
  畏罪自杀,怎么可能。沈昀也在,他肯定知道怎么回事。
  她正想着,那边下人又匆匆跑进来道:“不好了!皇后娘娘……薨了!”
  作者有话要说:  每天都在为取标题烦恼【哭唧唧
  我先打一顿沈辰昱好了【捂脸】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
  全文逻辑可能会有bug,一切都是为了走(tan)剧(lian)情(ai)!!!


第39章 仲夏祭
  “皇母娘娘薨了!”
  秦星澜心中一震,腿一软跌坐在木椅之上,原本就红肿的眼睛愈发红了。舅父与林垚刚死,姨母又没了。
  她艰难地出了声:“姨母她……”
  “宫里说,是病逝。”回禀的下人满面愁容。
  病逝?秦星澜心里冷笑一声,她前不久入宫还看到姨母好好的,怎么会在舅父和仰之死后不久就病逝?
  舅父没了,表兄没了,姨母也没了。阿娘呢?外祖父呢?沈昀呢?他怎么还没回来?他是不是出事了?
  她感觉腿上使不了力,却还是用手撑着桌面挣扎着起了身。她踉踉跄跄地往前走,身后是哭成一片的下人。
  周嬷嬷已经泣不成声,珍珠和玛瑙想要来拦她,她勉强将她们推开,却被门槛绊了一下。
  她重心失衡便要向前摔去,却没有半分护住自己抑或是扶住木门的意识,就这样任由自己直直地摔下去。后面响起几声惊呼,她跌进了一个怀抱。
  那个怀抱带着北疆的寒风和千里迢迢的尘土,带着她熟悉的清冽气息。
  她下意识地伸手抱住来人,感受着胸膛的起伏与几丝紊乱的呼吸声。
  “阿澜,我回来了。”
  视线突然模糊,豆大的泪珠一颗颗滚落,她“哇”地哭出声来。
  沈昀听到怀中人儿的哭声,心像是被谁狠狠地攥了一下,疼得他手足无措起来。他紧紧地抱着她,手一下一下抚摸着她散落的发,又像是安慰又像是哄劝。他想哄哄她,可是他说不出话来。
  秦星澜哭得快要背过气了,一边哭一边道:“舅父没了……林垚没了……姨母也没了……外公、阿娘怎么办……”
  沈昀一只胳膊将她牢牢地圈在怀里扶着她,另一只手轻轻地拍着她的背,温声细语:“你阿娘没事的,我也在呢。”
  “真的?”秦星澜哭得累了,抽抽搭搭地问他。
  “当然,”沈昀像是哄劝孩子一般,“我在的。”
  “舅父和林垚……到底为什么会死?舅父战死沙场,那是保家卫国马革裹尸。可是林垚呢?林垚他怎么会通敌叛国?这不是真的,对不对?”秦星澜红得像兔子一般的眼睛直直地盯着沈昀的眼眸,满是期盼,希望能听到他嘴里吐出一个“对”字。
  “对不对?”沈昀蹙着眉,很是犹豫,秦星澜又问了一句。
  “阿澜……”沈昀低低地唤了一声,秦星澜觉得自己快要崩溃了。
  那个少年是京城有名的纨绔子弟,整日打架生事,可是他也曾为了给她摘下树上的枇杷果而摔得龇牙咧嘴,也曾和她一起骑马游原打猎,也曾替她出头痛打那个欺负她的人。
  记忆里的少年行事顽皮恣意,光明磊落,他怎么会?
  秦星澜眼中泪珠又不由自主地往下掉,将眼前人的衣襟打湿了一片。
  沈昀长长地叹了口气,将她打横抱起,一路行至屋中,再将人小心翼翼地放在床榻上。
  “乖,睡一觉,睡一觉就好了。”沈昀修长的手指拂过她的脸颊,替她擦拭泪痕。
  秦星澜真的哭累了,她这一天快要将她过往十几年的泪全都哭完了。沈昀将锦衾给她盖上,她只觉得眼皮渐渐沉重,一下子坠入睡梦中。
  …
  醒过来时已经是第二天晌午了。
  她还没睁眼,昨夜哭了半晌之后的头疼已经袭来。她翻了个身,觉得眼睛火辣辣地疼。
  秦星澜翻身的动静惊动了外间的珍珠和玛瑙,珍珠转过屏风进来,执了桌上的青花瓷茶壶倒了杯水捧给她。
  秦星澜小口小口地喝下水,玛瑙端着盛了温水的银盆进来了。
  玛瑙将银盆放下,珍珠走过去对她小声道:“你伺候王妃洗漱,我去厨房拿水煮蛋来。”
  玛瑙正奇怪,一看秦星澜又红又肿的眼皮,顿时明白了。她轻轻地叹了口气,将水中的棉巾捞起拧干,递给秦星澜。
  秦星澜一言不发地接过棉巾,又想起什么,问道:“昨夜……殿下是不是回来了?”一出声才发现,嗓子也哑了,难怪疼得厉害。
  玛瑙点了点头:“王妃睡着后,殿下又连夜进了宫。毕竟……毕竟皇后娘娘……”
  昨日的回忆一下子涌入脑海,秦星澜一时有些愣住了。舅父、姨母、仰之,真的都没了?林家……满门抄斩……外祖父呢?
  秦星澜这般想着,又怔怔落下一滴泪来。
  玛瑙看得心里酸楚,忍不住也是眼圈一红。
  那边珍珠用绢帕裹着剥了壳的鸡蛋进来,见到两人的模样,不由得长长地叹了口气。
  …
  林皇后死后,林首辅于家中梁上自缢,林家满门抄斩。因为看在林庚战死沙场以及林皇后的份上,建元帝下旨满门抄斩不殃及出嫁女。
  林氏自然哭得肝肠寸断,但还有秦钦和陶蓁蓁等人劝慰,不至于太难过去。林家出了通敌叛国的罪人,满门抄斩,一时间京中人人自危。往日里以自己是林首辅门生为傲的人,都不敢再提林家。
  建元帝辍朝五日,满朝文武缟素服丧。
  秦星澜入宫面圣,满眼皆是缟素,像是深冬下了一场雪。纷纷扬扬撒了满地。
  沈昀一早入宫,可秦星澜还见到他。她一步一步走得极慢,又想起沈晔来。她转向了往东宫去的石板路。
  一路上宫中遇到的宫人个个浑身缟素,噤若寒蝉,可好歹还有人气儿。到了东宫这里,一路走进去竟然看不见半个人影。
  “殿下!”她穿过一座洞门,方听见有女人的声音。她停住辨认了一下,是太子妃。又尖又利,好像遇到了什么紧急的大事。
  她快步走过去,眼前的景象让她愣住了。
  沈晔跪坐在大理石板上,浑身颤抖着抱着一个横躺的女子。那女子颤抖着手想要去触碰沈晔的脸,却还是落了下去。女子的嘴边一道血迹惊心动魄,原本明亮的眸子一点一点灰暗下去。
  是太子妃。
  沈晔伏在尚有余温的尸首上恸哭着,他面前立着的人影终于动了动,端过一旁侍从捧的酒壶,又倒了一杯酒。
  秦星澜站在院子外,只能看见被柱子掩去大半的背影,她突然像是一颗心坠入了冰窖
  “二哥,这毒酒还多的是,快喝了吧,早点去陪二嫂。”
  这个声音是高高在上的,不带一丝感情。
  她突然放松下来。不是他。
  沈晔猛地抬头,布满血丝的双眼死死地盯着面前的人,他忽而笑了,笑得癫狂:“沈明恒,你以为林家倒了,我死了,你就能做主东宫?”
  沈昭略微抬着下颔,眼神轻蔑:“二哥——看在往日的情分上我再喊你一声二哥,不管谁做主东宫,反正你是没眼睛看了。”
  “沈明恒!你等着!林家倒了,父皇……他也不会放过萧家的!”沈晔像是濒死的困兽,恶狠狠地盯着沈昭。
  沈昭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似的,轻声笑了起来,笑了半晌他方漫不经心道:“不管他放不放过萧家,这皇位,都是我的。而你……可是父皇让你死的。二哥,你可是得过先生称赞的‘君子’,‘君叫臣死,臣不得不死’,这个道理,你应该懂吧?”
  “我知道,我知道,”沈晔嗤笑,“沈明恒,你一直不服。不服先生总是夸奖我,不服你的母妃不是皇后,不服父皇立我做太子。”
  沈昭冷冷地扯了扯嘴角,没有说话。
  “沈明恒,沈昭。就算我死了,还有大哥,还有辰昱,这太子的位子,可轮不到你。”
  “这就不劳你担心了,太子殿下,”沈昭的嗓音又沉又冷,激得人要打一个哆嗦,他将毒酒往前一递,露出狠毒又快意的眼神,“请吧。”
  沈晔低着头,面容掩在阴影里,看不清神色。他珍而重之,像是对待珍宝一般将太子妃快要凉透的尸首放下,像是困兽一般突然跳起。
  沈晔动作太快,旁边的侍从竟然没有反应过来,被他抽出了腰间的佩剑。沈昭脸色一沉,往后退了几步。
  沈晔反手就将那利刃刺进了左边胸膛,鲜红的血喷涌而出,绽开了一朵绚丽至极的花。
  秦星澜心中大惊,惊到她忘记了尖叫。眼前突然一黑,一只温热的手掌覆上了她的眼。
  背部抵到了温暖的胸膛,耳畔是沈昀低低的声音:“别看。”
  “齐王殿下和齐王妃,来为太子送行吗?”沈昭察觉动静,几步行至面前,眯了眯眼眸。
  “我带她走。”
  “这就走了?我也许久未见三嫂了,不叙叙旧?”沈昭的衣袖上沾了血迹,他低着头摆弄了一下,向身边侍从使了个眼色。侍从会意,便要上前。
  沈昀的嗓音顿时像是含了冰一般:“你们谁敢?”
  “三哥,我闹着玩儿呢,”沈昭忽然笑了,笑得人畜无害,脸上沾染的血迹使他愈发恐怖,“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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