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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解甲归田女将军-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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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茵就这么呆呆地看着程瑶,一直到程瑶不自在地偏过了头,她才轻轻一笑,低下头对敛了笑的程瑶道:“你还说你没有笑话我!”
  语气中,隐约带着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然后,她又小声道:“那这首诗究竟是什么意思?阿姊你告诉我吧。”
  倒是决定放弃自己继续看,而是改向程瑶虚心求教了。
  只是,沈茵方才对这首诗的理解实在太过好笑,纵使是不苟言笑久了的程瑶,也是将嘴唇抿了又抿,才让自己彻底神色如常。
  程瑶也想尽快转移话题,倒着看了看这首诗后,便道:“月出皎兮,你没说错。”
  “佼人僚兮,佼人也确实就是说的美人,而僚,是形容美人容颜娇美。”
  “那后面的舒窈纠兮呢?”沈茵问。
  “你先别说话。”程瑶又回忆起了沈茵方才的理解,忍不住道。
  听她这么说,沈茵只得抿紧了嘴唇,做出一副不说话的样子。
  “舒窈纠兮,说的是美人行步之时,那身姿优美、步履轻缓的模样。而劳心悄兮,便是诉说的对这位美人的思念,让他思念到忧愁,悄在此处,是忧愁之意。”
  “思念到忧愁。”沈茵重复着这五个字。
  然后,她将书搭在了心口,道:“这首诗实在很美,月色皎皎,身姿窈窕的美人在月下,只是,为何会思念到忧愁?”
  程瑶脸一僵,道:“自然是因为爱慕。”
  “爱慕就会思念到忧愁?”
  程瑶道:“诗文都是如此写的,卫风中,不也曾写过思念丈夫思念到纵使头疼也心甘的女子么。”
  闻言,沈茵不禁又开始打量了她起来,目光中很有几分戏谑。
  待到程瑶都要因为这样的目光而感到有些纳闷了时,沈茵才忽然就“噗嗤”一声,笑了起来。
  “我一直当阿姊是天底下最有学问的人,什么都懂,却不想,这世间原来也有阿姊完全不懂的事情。”
  她捡了个位置坐了下来,托着腮便问程瑶道:“军营遍地是小伙子,总有生得俊的,阿姊就没看上谁?而阿姊生得好看,就没有谁慧眼识佳人,看上阿姊?”
  当真是胆子大了,什么话都敢说了。
  程瑶听着她这一句句的,几乎都忆不起这丫头过去对她唯唯诺诺的模样了。
  “若真能看上我的,那都是断袖,也值得多提?”
  程瑶自认为说得正经的一句话,听在沈茵的耳里,却像是忽然戳中了她的笑穴一般,惹得她不住地笑了起来。
  小姑娘笑成一团,道:“哈哈哈,阿姊你,你居然也学会开玩笑了哈哈哈!”
  看她笑得东倒西歪,程瑶只得拉住了她的手臂,让她得以重新坐正。
  “谁同你开玩笑。”
  见她当真是认真的,沈茵只得不笑了,但肩膀却仍是在那耸动不停。
  没办法,一本正经地说出这样的话来,就是让人莫名地感觉很好笑嘛。
  “那就,有没有断袖看上过你呀?跟我说说吧,你也知道的,我口风最紧了。”
  程瑶无奈地看着她,本不想回答这种无聊的问题,但最后,在沈茵几乎是恳求的目光下,她叹了口气,还是像回答过去无数个无聊的问题一般,做了回答。
  “没有。”
  小姑娘竟是莫名有些失望,“居然从没有人爱慕过阿姊?一个个的真没眼光。”
  看着沈茵忽然有些义愤填膺的样子,程瑶也不禁深思起了这个问题。
  “断袖没有,倒是……”
  她的声音很轻很轻,但此时两人处在这么安静的环境,耳尖的沈茵还是将这六个字给听了个清楚。
  “倒是什么?难道,有人发现了你的身份并对你一见倾心了?”
  反正,最后与程瑶成了亲做了夫妻的人只有一个,这个人姓沈,还正坐在程瑶身边,沈茵八卦起来倒是毫无顾忌。
  程瑶摇了摇头,面带犹豫道:“没有,只是,在那里,并不只有我一个姑娘。”
  “姑?娘?”沈茵眨了眨眼睛,显然是有些懵圈了,“什么姑娘?”
  程瑶顿了顿,道:“我上司的妹妹司马桃朱,当时,她是闹着跟她的母亲一起过来照顾她的父亲兄长的,倒是军营里难得的女眷。”
  沈茵顿时有些说不出话来了,这剧情,比她想到的,可要厉害得多了。
  沈茵皱着眉道:“所以,这位司马姑娘,是哪天瞧见你了就对你一见倾心了?”
  “哪有那么多的一见倾心。”程瑶默默给了沈茵一个‘你说书听得太多了’的表情。
  闻言,沈茵脸上浅浅的戏谑笑意瞬间就变了样,一颗闹着要听八卦的好奇心也渐渐淡了。
  不是一见倾心,那难道还是日久生情?
  “那究竟是怎样一回事啊?”
  程瑶却不再继续往下讲故事了。
  “一场闹剧接一场闹剧,我不该与你如此议论他人,尤其,她已身份不同了。”
  “身份不同?”
  沈茵还想要再问,程瑶却是大手一挥,就让她继续去练字了,休息了这么久,也该够了。
  倒是可怜沈茵一颗心,被程瑶三两句话给吊到了嗓子眼,却得不到一个痛快,让它落回原位。
  唉,最近几天,她估计都要睡不着了。
  作者有话要说:  跟编辑大人商量了一下,明天入V,入V当天按例三更,还有红包雨,来者有份~比心!
  感谢MO白天使的营养液、感谢啾啾的地雷,么么哒。


第25章 
  今天这个天,白天还只是略阴沉些; 一到了晚上; 却是开始雷声大作了起来。
  沈茵也说不上特别害怕打雷; 但是今天的雷声实在是太响了,能震得人整个头都在嗡嗡嗡的,配上呼啸起来像鬼叫的风声,还是让她被吓得不禁一抖一抖。
  尤其她们现在还处于七月,沈茵这么爱听故事的一个人,七月的故事她从小到大听了不少,以至于就算是七月底了,她也总觉得不太安全。
  这种东西,平时不想还好; 一认真想起来,就只觉得哪儿都不对劲。
  沈茵坐在梳妆台前静静梳着头发,一瞧见外面电光一闪; 就立刻捂紧耳朵。
  然而这并没有什么用处; 当暴雷一炸; 那巨大的雷声; 还是自她的指缝传入了她的耳中。
  她怕得不行; 眼泪都要震得飞出来了; 就索性将梳子一搁,颤着牙齿望向了同样因为雷声不断而眉头紧锁的女子。
  她抿了抿唇,努力让自己显得并不害怕道:“阿姊,你怕打雷吗?”
  程瑶淡淡道:“只是觉得甚是烦人。”
  沈茵又道:“那阿姊; 如果你害怕的话,我可以将竹榻搬到你旁边守着你吗?”
  程瑶:……
  她的意思不是说她不怕么?
  不等她开口,沈茵便又继续道:“那我搬了,阿姊,把脚收一收。”
  窗外又是雷声又是雨声又是风声,程瑶还没能反应过来她说什么,一双脚竟真的就条件反射地收了上去。
  竹榻本就不算沉,如今又才入秋不久,算不上冷,被褥也不厚,做惯家务的她轻轻松松就把竹榻拖到了程瑶床边。
  沈茵停下喘了口气,又绕到了另一头,将竹榻一推,竹榻与程瑶的架子床便严丝合缝地贴起来了。
  沈茵钻进被窝似是想要试试效果,她侧身躺着,看着正坐在比竹榻还略高两三寸的床上的程瑶,倒是真的觉得安心了不少。
  “阿姊~”沈茵含着笑唤道。
  “怎么?”程瑶疑惑地望着她。
  然后沈茵却不答,只是又唤了一声:“阿姊~”
  “什么?”
  沈茵还是没有回答,她只是又重新自竹榻上爬了起来,跑去掀起灯罩吹熄了蜡烛,然后,便在雷雨声中又钻了回去。
  于是,程瑶便也只当方才这姑娘诡异的笑容是她又开始犯傻了。
  罢了,懒得理她,如今时辰已经很晚了,自己还是早些睡吧。
  程瑶如此想着,盖好了被子便躺下了。
  结果,她还没开始闭上双眼,便感觉到,好像有什么东西忽然破开了她的被褥,在寻找着什么。
  “沈茵,你做什么?”
  程瑶话音刚落,她的手便被沈茵那鬼鬼祟祟的手给握住了。
  电光一闪一闪中,沈茵转过头,对着程瑶笑出了一口白牙:“阿姊,手拉着手,你就不用害怕了。”
  她害怕个锤子……
  沈茵的手太烫,让程瑶的心蓦然一颤,于是她扭动着手,就想要挣开。然而沈茵这么个小小姑娘,在这样的时候,力气却忽然大起来了。
  “我不怕打雷。”程瑶无奈道。
  所以,可以放手了吧?
  她如此想着,却是根本没料想到,沈茵的脸皮一向比她想象的要厚多了。
  “但是我怕啊。”沈茵脸不红心不跳道。
  说完,小姑娘整个人就又往程瑶的方向挪了挪,整个人几乎都要贴到床上了。
  沈茵微微抬起头,看着程瑶道:“阿姊,外面的雷声这么大,我还睡不着,不如,你就跟我讲讲睡前故事,就比如那位司马姑娘什么的。”
  沈茵倒是还一心记着这桩事呢。
  听沈茵还在提这个,程瑶也是忽然开始有些后悔,自己怎么就真的一个没控制住,与这个蛮丫头说起了过去的事?
  程瑶本欲闭眼假寐,但沈茵攥着她的手摇来摇去的,让她连装睡都装不下去。
  “就跟我說說吧,阿姊。”沈茵几乎是对她撒娇道。
  屋外,雷声雨声风声混杂在一起,屋内,有个小姑娘在耳边叽叽喳喳。
  程瑶被沈茵磨得没办法了,只得开口说了一句:“我与她,没什么关系。”
  沈茵自然知道她们没发展出什么关系,她如今想听的,也自然不会是这个,但至少,程瑶总算舍得开金口了。
  沈茵只得继续道:“可阿姊你说过她曾看中过你的,这是怎么一回事啊?”
  程瑶果然扭转过头来,皱着眉望着她道:“也许,我们不该这么讨论他人。”
  见程瑶好似真的不大高兴,沈茵那股子热情劲儿也顿时消失了,小姑娘不禁嘀咕了起来:“哎呀,只是你我私下说说,又不是要写出来贴告示,况且,你与她都是姑娘家,这种事情纵使真说出去,也算是一段无伤大雅的趣谈。”
  “别胡说。”程瑶无奈道,“算了,你真想知道,我告诉你也无妨,横竖这不是多打紧的事。”
  说完,她沉思了一会儿,仔细回忆了一下往事,便徐徐开口:“大概,是十二年前吧,还是小兵的我,意外俘虏了一个奄奄一息的华服女人。”
  “是司马姑娘?”
  程瑶睨了她一眼,道:“什么?”
  沈茵顿了顿,忽然就不好意思地笑了。她果然是想这位司马姑娘想得厉害,都开始犯傻了,那司马姑娘既是程瑶上司的妹妹,又怎么可能会用上俘虏二字。
  沈茵只得再问她:“那这是位夏国公主?夏国郡主?夏国宫妃?”
  程瑶道:“倒确实算是一位夏国宫妃吧。但我当时并不知晓,我只是看着她身怀六甲满头大汗难以行动,又穿得富贵,心想至少也是高阶武将家的重要女眷。”
  “身怀六甲?你是说这位宫妃怀孕了?那岂不是到手好大的筹码,这算不算得上是大功一件?”沈茵道。
  对待夏国的人,沈茵倒是难得的没有什么同情。
  “当时,我还没能带着她去禀报长官,给她做安排,她就在路边有早产迹象了。我什么都不懂,场面又乱成了一锅粥,最后,是桃朱听到声音过来看热闹了。”
  说到此,程瑶也不禁一顿,“自然,她本不该在那的,但她一向没规没矩惯了,倒是帮上了个大忙。”
  “是司马姑娘给她接生了?”
  听到沈茵又说出不动脑子的话来了,程瑶似是无奈般地吐了一口气,才道:“她指挥着让我将那位夏国宫妃带进营帐,又让人找了她的乳母来,而我,即将生产的女人怕得厉害,她见我背她回来,就把我给当成了好人,攥着我的手臂,怎么也不肯让我离开她。”
  “因此,你就得了司马姑娘的注意?”
  程瑶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脸上只有几分无奈的色彩,沈茵便知晓,这回自己八成是没有说错了。
  沈茵又问:“那孩子怎么样?男孩女孩?”
  程瑶迟疑一下,道:“男孩,他在当了十二年质子后,已于数月前被接回夏国。”
  “那他的母亲呢?跟着回去了?”
  “他的母亲,病逝在了路上。”
  说到此处,程瑶也不禁感到有些唏嘘。无关同情,只是那个女人一辈子都在念着她的陛下,也一辈子都在渴望着能重回故里,结果最后,却在一切都触手可及时溘然长逝,这何尝不是一种悲哀。
  “啊……”
  显然,从沈茵的反应便可以看得出来,这么想的并不止程瑶一人。
  “那还真有点可怜了。”
  就算自幼被教导夏国的人都很坏,此时听程瑶这么说,沈茵还是忍不住开始同情起了这个没能回家的女人。
  “阿姊。”沈茵又轻唤。
  此时雷声已经小了很多,两个人也都开始有了些许倦意。
  “怎么?”
  “司马姑娘,她当年很仰慕你么?”
  程瑶沉默了,一直过了很久,久到沈茵眼皮都开始打架了,程瑶方道:“不知,而且,这也并不是什么好事,她完全将我给吓坏了。”
  沈茵也能想象得到那样的画面,能让程瑶这样性子的人都能记得这样的往事,那当年的司马姑娘最起码也是直白地表达过自己的心意的。
  十六七岁的小兵程瑶面对这样的场景,要不是逃了就是死罪,估计直接就脚底抹油做逃兵去了吧。
  沈茵轻声一笑,忽然就有些羡慕那位司马桃朱姑娘,至少司马姑娘曾看到过那年才十几岁,也许还很有几分明媚的程瑶手足无措的模样。
  听到她忽然的笑声,程瑶不禁偏过头,淡淡问她:“你笑什么?”
  沈茵也偏头看她道:“我在想那时候的你吓坏了的样子。”
  闻言,程瑶脸色变了变,一句“无聊”梗在喉头,却到底还是没有说出口。
  她想抽出被沈茵拉着的手来,这小姑娘却仍是死死拉着,甚至还想抱在怀里。
  “雷声快停了。”程瑶道。
  既然雷声小了,怕雷的人也该松手了。
  可沈茵却像根本听不懂她的暗示一般,说了句“阿姊早点睡”,就抱着她的手,兀自闭上眼睛睡了。
  见沈茵脸皮这么厚,程瑶长长地吐了口气,也只得随她去了。
  ***
  伴着隐约的烦人的雷声,程瑶竟是这么久以来,第一次在清晨醒得毫无疲惫。
  难得的安枕让她有一瞬间的无所适从,她只觉自己也许尚在梦中,眨了眨眼,便想要伸手揉揉它。
  结果却是发现,自己竟是怎么也抽不出右手来。
  甚至,当她想要动一动手指时,她还只感觉到一阵难耐的酸麻向她袭来。
  程瑶只得转过头,半睁着眼看向床边,却只见,侧身面对程瑶躺着的沈茵此时几乎已是将额头都贴在了床上,而她那一双温暖的手,也还在紧紧地抱着程瑶的手臂不撒手。
  看着这样的场景,程瑶眉毛一扬,嘴角也莫名浅浅抿了起来,像极了笑意。
  这大约还是程瑶第一次如此近的观察沈茵的睡颜吧。十七岁的小姑娘皮肤白得跟牛乳似的,微张着的嘴唇却像是涂了胭脂一般的嫣红,娇滴滴的,很是可爱。
  还有紧闭的双眼上,那纤长的睫毛,弯弯的眉毛。
  程瑶仿佛能就这么看到沈茵的双眼,她记得那有如清波见底的一双眼,望向她时总是带着几分缱绻与关怀……
  程瑶想得出神,直到沈茵的眼皮开始颤动,好似就要睁开那双程瑶熟悉的清澈眼睛时,才忽然一慌,连忙躺回了原样,闭上眼睛假装自己其实还没有醒。
  然而,只不过转瞬间的功夫,程瑶就又开始为自己这样的举动而感到后悔了。她觉得自己本没必要如此慌乱,她紧张失措的模样,就好像自己其实是个正在偷偷瞧着意中人的怀春少女一般。
  她都是几十岁的人了。
  不对不对,这应该是她的重点吗?
  她正闭着眼睛胡思乱想间,床边竹榻上的少女已经清醒了过来。
  她感觉到沈茵已经在竹榻上坐了起来,却仍旧没有放开她的手,反而还温柔地捧了起来贴了贴自己温热的脸。
  “啊,你居然还在啊,看来真的不是我睡得太死了。”沈茵对着程瑶的手如此道。
  听到她这么一句莫名其妙的说,程瑶仔细想了好一会儿才恍然大悟,沈茵说的大约是自己昨夜没有被噩梦惊醒的事。
  对于这个,程瑶也感到十分意外。不知为何,当她昨夜闭上双眼时,她感觉到,她对一切都已毫无恐惧。
  难道说,是因为有一个人一直在死死地拉着她的手,让她纵使知晓前方是悬崖是火窟,也能安下心来、不惊不怕么?
  沈茵的双手,就像是她这个人,温暖得像个小火炉,触及冰冷的程瑶时,甚至会让人感到滚烫,从指尖烫到心底,但程瑶并不讨厌这样的感受。
  因为沈茵她真。
  没来由的,程瑶耳边忽然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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