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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我本无缘幸好你有钱-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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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样惊惶不定的她,也注定了不能在接下来的考核中,发挥出自己平时最完美的水平。
甚至还不如她一般情况下的水平——
王艳萍在跳到曲子结尾处,脚崴了一下。
这是连班级中成绩最差的学生也不会出现的低级失误。
她小心翼翼地抬头,果然,评委席的评委们脸上都露出了不悦的神情,各个皱着眉,跟彼此交谈。
要不是听到了他们交谈的内容,王艳萍都要哭了——
“这就是那个资助我们舞团的?”
“是她……”
“不是说她跳得也很好吗?不是说她平时的成绩是第二名吗?怎么跳成这个鬼样子?”
“太紧张……失误了吧?”
“紧张就失误?以后每个月都要去不同的国家,在最大的舞台上跳舞,她是不是次次都紧张,次次都失误?”
“……那您的意思是?驳了他们的资金资助?”
王艳萍闻言立马竖起耳朵。
幸好,对方只是表情难看,回答的内容却还是让她满意的。
“……钱都收了,怎么驳回,就给她第一吧,把刚才她失误的舞蹈录像删除,别给人留下话柄了。”
*
知道自己还是第一,那就意味着,姜枳没有砸钱,或者说……池彻舍得为她花的钱,还不如金主为自己花的多?
不,应该不是后者,想想池彻给姜枳送过的礼物,绝对不像是小气的主。
所以,是姜枳在知道了这件事后,没有采取任何应对措施?
为什么呢?
还有,既然已经知道今天考核的第一名已经内定了,那姜枳又为什么要来学校参加这场考核呢?
姜枳的生命正受到威胁,难道不是能减少就减少出门的次数吗?
王艳萍虽然安了心,但脑内却冒出了更多的疑惑。
这些疑惑在姜枳进考场前,回头朝她轻蔑的一笑里找到了答案——
姜枳不跟她比谁砸钱砸的更多,多半是因为看不上她的手段,觉得她下作,觉得她脏。
姜枳不愿意和她同流合污,划分成一类人。
搁在从前,王艳萍肯定会被姜枳这一眼气得跳脚。
可几个月过去了,在这几个月内她为了打败姜枳,亲身体验了世间能有的一切污糟事,连她也觉得自己脏,根本不介意姜枳是怎么看她。
无所谓。
能赢姜枳,那就行了。
*
人与人之间最大的不同,不是种族、不是国籍、更不是长相美丑,甚至不是性别。
人与人最大的不同,是三观。
王艳萍起初是因为心气儿高,所以想比过姜枳。
可在一次又一次的失败后,她逐渐忘记了想要比过姜枳的初衷是什么。
她宁愿自践身价,先用身体换来了人脉,然后通过人脉,搭上了本地的某个煤老板,成了他的情妇,每天从学校下了课,就直奔煤老板为她租的公寓内,等煤老板回家。
对方在那方面的嗜好古怪,不是一般人能理解的。
可煤老板答应了王艳萍,只要她能忍到四月,就愿意为她出资买下直升芭蕾舞团的中国名额,于是王艳萍卧薪尝胆,还真就忍下来了。
忍到现在,王艳萍已经磨掉了全部心气儿,她才不管姜枳会不会看不起自己。
她只在乎自己终于在众人面前,赢了姜枳一回。
而姜枳,她不了解王艳萍是被包养,还是当小三。
她的鄙夷只是因为,作为一个芭蕾舞者,姜枳热爱芭蕾,并将它当做毕生事业,毕生所求,认真对待,芭蕾对姜枳来说是神圣的,是不可侵犯的。
可王艳萍竟然将那么肮脏的手段用在这上面,她玷污了姜枳十几年坚持追求的理想,玷污了姜枳想要为之奉献一生的行业。
她之所以在知道第一名被买断的情况下,还来参加考核,理由很简单。
她想为自己十几年的努力,画一个句号。
哪怕这个句号不会特别圆满。
姜枳在考场里爬好等待音乐响起的时候,听见了考官们的对话。
“这就是姜枳,她从入学后,在每一场考试中都保持着第一名,从没有被打败过。”
“……第一名又怎么样,刚才那个第二名能犯那么低级的错误,我觉得这个第一名也不会有多厉害。伊拉莎还跟我吹牛,说这个第一名是她很多年都没见过的芭蕾天才,嘁……还要为了给她争名额,向内部抗议买断行为。”
“有多厉害你自己看看不就行了吗?音乐马上就开始了。”
“算了,就算她跳得再好又能怎么样,第一名已经定下了,我们还不如聊聊天。”
……
考官们开始交谈起生活上的八卦小事,没有人往认真舞蹈的姜枳这里看。
但无所谓,她不在乎。
这种舞团,在同意用金钱购买舞团名额的那一瞬间,就让姜枳失去了参加的欲望。
就算今天给了她第一名,她也不去。
音乐响起,姜枳放空了大脑,她专注在自己的舞蹈内,专注于正在与即将出现的每一个跳跃和旋转内。
她的抬臂与踢腿,每天要练习无数次。
她已经可以保证,连续跳上三遍曲子,每一遍里的每一个动作,都和另外两遍完全相同,精确到度数和厘米。
千百次专注认真的练习,让她的身体拥有完美的肌肉记忆——
因为每一遍练习的姿势都可以用完美来形容,所以哪怕她仅靠着肌肉记忆,无意识去跟着曲子跳,也不会出错。
可又因为,她秉承着‘每一次舞蹈都要投入全部身心,进入状态,忘记自身与舞台外的一切’,所以她的舞蹈不仅姿势完美,连情绪都丰富到了一定境界。
无论外行内行,只要看上一眼,就再挪动不了目光。
开始,有人用余光扫见了姜枳的舞姿,好奇地朝那里看了一眼,忽然哑声。
接着,有人因为这个哑声的考官不回自己话,反而一脸震惊地看着前方,于是也跟着他的视线忘了过去,同样失声。
终于,边谈家长里短边打哈欠的考官们,停下了他们无营养的交谈,一个个聚精会神地看着已经进入忘我状态舞蹈的姜枳。
室内变得很静,除舞曲外,再没有其他响声。
直到曲子结束,才有人轻声感慨了句——
“还真是奇才啊……”
作者有话要说: 本章下面还发200个红包!明天睡醒和前一张一起发!
晚安哦各位小仙女!
第52章 破产第五十二天
十点; 太阳刚升至高处,微风忽然变得激烈; 裹挟着花瓣吹入考场内。
恰巧吹入的时间; 正是姜枳跳完整曲,定格在收尾动作的时候,她安静不动的几秒; 花瓣落在了她的身上。
幸好考官是俄国人; 比较耿直,被惊艳后也只是夸了句‘奇才’。
非常朴实。
要是法国人,这会儿早就激动地拍案而起; 边鼓掌边说些让人酸掉大牙的尴尬话——
‘她一定是花仙子,看!连校园内的花都为她的舞姿动容!宁愿失去生命也要在死前看一眼她的舞蹈。’
不过; 可以肯定的是,无论是‘奇才’还是酸话; 姜枳听到都不会有太大反应。
说句不客气的; 她知道自己跳得好。
无论他们有没有被震住,有没有夸奖她,都不会改变这个事实。
定格结束; 姜枳从地上起来,朝考官们的方向鞠了一躬,便转身朝门外走。
离开时,姜枳的余光扫见了他们现在的表情。
一部分人目露惊艳,一部分神情复杂。
神情复杂的那部分人中,有一个脑袋秃了半边的男人; 他皱着眉,急切地想要说服同伴:
“我觉得,她比钱重要。”
说话间,姜枳走到门口,秃顶男人赶忙抬手,想要拦下姜枳,让她先别出去。
可姜枳不想和他们交谈,便装没看见,直接转动了把手,在秃顶男人说话前出去并关上了考场的门。
窸窸窣窣的交谈声被隔在身后。
她又落进了另一个吵人的空间。
倒不是说考场外的考生们在吵闹,他们都在紧张接下来的考试,无心谈论。
这吵闹指的是眼神——
一推开门,百十双眼睛就朝着姜枳瞧了过来,个个目光炯炯,灼热发烫。
她们焦急地盯着姜枳的脸,想要从上面看出些情绪,来判断这个第一名的桂冠是不是已经被姜枳收入囊中。
在这些目光中,最灼热的当属王艳萍和丽芝。
前者是幸灾乐祸,后者是实打实的担心。
“枳枳,考得怎么样?是不是很顺利?”
丽芝迎上来,抓着姜枳的手晃。
姜枳被丽芝的指尖冰了一下,回握住她,果然,丽芝紧张到连手都是冰凉的。
她安慰道。
“还可以,没有失误,和平常一样。你是不是该进去考试了?我在门口等你吧,等你考完出来,我正好送你回家。”
“丽芝!到你了!别墨迹,快点进来。”
考场内迟迟等不到下一个考生进去,便派了一个本校老师出来叫号,她推开门,发现丽芝还在不慌不忙地和姜枳说话,便板起脸催促。
“嗯嗯知道了!马上就去!”
丽芝应的同时,抬脚往考场走,边走边催姜枳离开。
“不用管我,你先走吧,别在学校多停留,不安全。”
她知道姜枳在躲避阮甜甜,虽然自己最多只需要十分钟就能出来了,却还是不想好友冒险。
在听到他们两人的对话后,王艳萍脸上的幸灾乐祸收敛了不少。
无法看到姜枳失败的表情,这令王艳萍觉得十分可惜。
但没关系,周围的同学在姜枳走后交头接耳:
“姜枳说她正常发挥没有失误,那意思是……第一非她莫属了!”
“肯定是这样!”
……
王艳萍讥讽地笑笑。
虽然不能打姜枳的脸,但看看其他同学们惊掉下巴的模样也不错。
她们越是确定姜枳发挥的好,在知道王艳萍拿到第一名时,越会高看王艳萍。
她王艳萍可是从发挥正常的姜枳手里夺走第一的人。
*
下教学楼后,姜枳没在教学楼前看到自家的车,先是一愣,随即才想起来。
今天她是从后门进的学校,后门到教学楼隔着一百层阶梯,没有供车辆行驶的坡道,所以来时就是走着来的。
暗中有人在保护她,所以姜枳并没有察觉到异样。
她撑着阳伞绕到教学楼后,顺着阶梯往下看,车还停在原处。
嗡嗡——
姜枳正准备下阶梯,包里的手机忽然响了。
嗡嗡、嗡嗡——
她打开包,看了眼来电显示,是伊拉莎,她最喜欢的教练。
刚刚在考核前,伊拉莎还将姜枳拉到了角落,为她鸣了不平。
伊拉莎忿忿抗议,说如果今天的第一最终真的因钱给了王艳萍,她一定会揭发这件事,她决不能允许姜枳的才华就这样被埋没。
这会儿打来,是要联合自己一起抗议吗?
姜枳好奇地停下脚步,接通了电话。
她还没来得及跟伊拉莎打招呼,就被一连串带着颤音的俄语袭晕了脑袋。
伊拉莎实在是太激动了,她语速飞快,口齿又有些含糊不清。
姜枳听得费劲,好一会儿才明白她要说什么。
“我是第一?”
姜枳扬扬眉,有一些意外。
“伊拉莎,你确定吗?为什么会改主意,难道就是因为看了我今天的舞蹈?”
“对!”
伊拉莎的情绪这会儿平静下来了,语言也切回了英文。
“他们看了你今天考核时跳的舞,一致决定,拒绝资助。只有你才配得上第一名的桂冠。”
姜枳还有疑问。
“那更奇怪了,你不是说之前给他们看过我跳舞的录像吗?就算我这次跳的和之前比,确实有进步,也不至于让他们的态度反差这么大吧。”
“我也是这么问他们的,但他们说,他们也不清楚看录像时自己是怎么想的……”
伊拉莎顿了顿,语气又重新欢快了起来。
“不管他们怎么想的,其实都不重要,现在最重要的是你第一了!怎么样,姜枳,你要接受这个名额吗?还是说,你还在生气,即使他们改了主意,你也不想入团了?”
“我考虑考虑……”
姜枳暂时无暇回复伊拉莎的问题,她在回味刚刚伊拉莎说的话。
那群考官也不清楚他们在看录像时的想法?
这样的说法可以证明,当时的他们肯定是被世界意志控制了。
而他们在看到她跳舞后,忽然挣脱了世界意志,这当中的区别应该就是挣脱世界意志的方法。
同样的舞蹈,同样稳定发挥的水平。
区别不过是一个在荧幕上跳,一个在他们面前跳。
刚想到关键处,姜枳忽然眼前一黑。
跟着,鼻腔内钻入了一股味道十分浓烈刺激的气体。
不好,这不是常见的绑架套路吗?
姜枳反应的很快,刚闻到气味的瞬间,就立马屏住了呼吸。
口鼻被捂住,她无法呼救让手机那头的伊拉莎知道,幸好她早有准备,暗处与车中各有两名保镖,所以用不了多久,就能被解救下来。
唔……
准确的说应该是六秒?
池彻和姜枳在雇佣他们时,测试过。
从危险发生到他们救下姜枳,只需要六秒,容错左右不超过两秒。
姜枳在心中默默计数。
可从一数到了十,直到她昏过去前,耳边也没传来绑架她以外人的声音。
*
姜枳昏迷了整整三个小时。
吸入的□□过量,导致她没能感受到自己眼上正蒙着一层布,睁开眼发现是一片黑暗时,还以为自己是失明了。
又缓了一两分钟,她的触觉和听觉才逐渐正常——
她能感受到自己正侧躺在地上,双手被绑在身后,稍稍轻挣了一下,她判断出绑着她的是扎带,是那种看上去细又脆弱,实际上越挣扎就越紧的东西。
脚腕上的触感也一样,应该也是扎带。
脸颊和手臂上都被细碎的沙土割的发疼,可惜味觉还没恢复,不然姜枳可以借此判断出自己正处于什么样的环境。
她只好将注意力都放在耳朵上,希望靠听周围的动静,能获取一些信息。
而绑匪们确实如她所愿。
在绑匪们的交谈中,姜枳判断出了不少内容——
首先,她在一个宽广又空旷的屋子,位置应该是郊区,至少四环外。
判断依据是,几人交谈时,姜枳偶尔能听到他们的回声,而除了交谈,她便再听不到别的声音。
要么是屋外静,要么是隔音措施好。
而隔音好的地方,不可能连瓷砖都铺不起,所以前者的可能性更大。
绑架她的人有三个。
两名男性,一名女性,女的是夏素薰。
他们暂时没有对姜枳下手的意思。
因为根据他们的说法,姜枳从昏迷到现在已经过去了三小时,夏素薰要想动手的话,这个时间已经足够姜枳死一百次,而且是不同的死法。
原本刚睁眼时,姜枳有些着急和害怕。
现在察觉到这点后,她松了口气。
他们不对她下手的原因是什么都无所谓,反正只要暂时不会对她下手就行,这就证明姜枳暂时是安全的。
不过即使如此,姜枳也没敢轻举妄动。
有句话叫‘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要是夏素薰把她绑架来的目的,本身就不是要杀她,而是要羞辱她,伤害她,现在没动手,是因为姜枳迟迟没有醒来呢?
所以姜枳又闭上了眼,保持着原有的姿势,一动不动地躺在地上。
靠装昏,又拖了半小时。
半小时过后,夏素薰的耐心最先耗尽了。
姜枳先是听到了椅子被踹倒的声音,然后就是夏素薰极其不耐地质问。
“你们究竟给她用了多少药?为什么现在还没醒?”
“没用多少啊。”
这声音,是一个叫奎子的男人发出的。
“我之前绑过不少比她身体娇弱的,都是这个剂量,她们昏迷最久的,也就昏了三个小时。”
他似乎也有些纳闷。
“早该醒了啊……别是搬运的过程中撞着她的头了吧,给她撞傻了?”
姜枳:“……”
难怪她觉得后脑勺有点痛,还真是碰着了。
“我说过!我要的是活的人!傻了跟死了有区别吗?我告诉你们,她要是死了或是傻了,你们两个就等着回去受惩罚吧!”
夏素薰恶狠狠地说完,似乎径直朝着姜枳的方向走来。
因为姜枳听见,高跟鞋的声音离自己越来越近。
奇怪。
她不是很恨自己吗,要是自己真的傻了或是死了,难道她不觉得解气吗?
但即便如此,姜枳也没有产生‘她是不是心软了,虽然恨自己,但却不忍心伤害自己’这种扯淡的想法。
夏素薰肯定有什么阴谋,而这个阴谋必须要姜枳活着、并且在清醒状态下,才能实施。
会是什么阴谋呢?
回味着刚刚夏素薰骂那两个男人的话,姜枳差点皱起眉。
幸好她还记得自己在装昏,强行忍住了,这才没有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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