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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婚的秘密-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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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在地震只持续了十几秒,严真也顾不得放书了,跟小刘交代了几句就向外走去。

    学生们已经在老师的组织下集合到了教学楼前的广场上,严真费了点儿时间才在低年级区里找到顾珈铭小朋友。

    此时小朋友正背着小书包哄被吓哭的林小小,一抬头看见了她,欢快地向她招手:“严老师!”

    严真定了定神,向他走去。

    “没事儿吧你们?”

    小朋友摇摇头,林小小啜泣地拉住她的手,严真摸摸她的头:“不怕了,现在没事儿了。”

    好在地震是轻度的,对C市而言没有多大的影响。

    正巧到了放学时间,许多家长等在门外,看见自家宝贝在老师的组织下走出校门,悬着的心也放了下来。

    严真把林小小交给她的妈妈,随后匆忙带着珈铭回家。

    到了顾园,还未进大厅,就听见顾老太太打电话的声音。

    李琬正跟电话那头的人说的起劲,一抬头看见严真连忙招呼她:“瞧,说着就来了,是你***电话。”

    严真接了过来,得知奶奶没事也稍微放心了。

    新闻里循环播报着地震的消息,震中在距离B市不远的Q省的某县,震级7。1。

    严真初听这个数字吓了一跳,这种惊吓来源于与两年前那场影响深远的地震的对比,震级相差不多,可想而知后果有多严重。两年前那场地震还记忆犹新,满目疮痍之景令人不敢直视。许多鲜活的生命就埋在瓦砾之下,逝世的悄无声息,其中更有不少还是年幼的孩子。

    现实情况不断恶化,余震不断,又逢雨季来临增加了施救难度,死亡数字不停攀升,灾区的灾情刻不容缓。

    但愿老天保佑灾区的人民能够顺利渡过这次灾难。严真心里默念,刚起身就看见李琬急冲冲地从楼下走了下来。

    她不禁诧异,连忙扶住了她:“妈,怎么了?”

    “打电话,赶紧打电话!”

    “您打电话干什么呀?”恐怕现在已经是电话满天飞了,就别给联通移动增加负担了。

    而李琬焦急之情溢于言表:“刚给和和打电话,说淮宁他们团已经往灾区去了,你赶紧给淮越打电话,立刻马上打电话,劝住他,别让他去!”想了想,老太太一拍脑门,说,“不行,给他打不管用,直接打给老席……”

    见严真还没缓过来,老太太索性自己去打了。

    严真怔住,愣愣地站在那里。

    她好想忘了一件事。

    她好像才想起自己的丈夫是一名军人,是一名“国家有需要就上”的人民解放军!

    意识到这一点的严真忽然没由来的一阵心慌。

    ……

    …………

    B军区席司令员的办公室。

    席少锋大病初愈,这板凳还没坐稳,就接到了从C市打来的电话。挂了电话,他阴着脸把顾淮越从A师叫到了自己办公室,距离不远,说话间就到。

    “报告!”

    “进来。”他应了一声,那人推门而入。

    顾淮越啪地敬了一个礼:“司令员您找我有事?”

    席少锋表情复杂地点了点头,捏起一支烟,还没点燃,半道被顾淮越拦了下来:“钟姨命令,您不能抽烟!”

    席少锋只好瞪他一眼,讪讪地放下手中的烟:“部队这几天怎么样?哦,我是说战士们的情绪怎么样?”

    “时刻准备着”

    这人知道他问的重点。席少锋手指下意识地摩挲着大理石桌面:“你们接到命令了?”

    “是。”顾淮越站得笔直地回答他的问题,由于B市距离Y县较近,所以这里的部队是首先开进灾区的。

    席少锋又点了点头,犹豫了再犹豫,开口说:“你回去安排一下,这次你留守。”

    他语速极快地说着。

    顾淮越很快就干脆的否决:“不行。”

    席少锋瞪眼:“废话少说,趁我还没反悔!”

    顾淮越笑了下:“您自己都劝服不了您自己,还想说服我?”

    席少锋坐下,有些疲惫:“那行,你要去也可以,你去说服你妈,前提是让她别念叨着你的伤!”

    顾淮越顿了下,说:“那都哪年辈的事情了!”

    他曾受过伤,不过那是在特种大队的时候的事了,轮到现在都过去多少年了,老太太无非就是想找个借口不让他走。

    席少锋说:“我已经告诉你妈说我理解她了,行了,你回去吧。”

    “我五分之四的兵要去灾区。”

    “那你就留下来看住剩下的五分之一!”席少锋斩钉截铁,“这留守的兵,思想情绪也得照顾到,个别家在灾区的,要特别注意……”

    “思想工作得政委来指导!”顾淮越据理力争。

    “谁做都一样!”席少锋挥手,不愿意再跟他费口舌。

    顾淮越失笑了:“您这个顺水人情做得轻松,转身就让我五分之四的兵把我给比下去了。那也行,到时候他们回来,我卸了肩章脱了军装给他们接风!”

    “你——”席少锋气结,敢拿这个来威胁他?这小子是胆肥了不是?!

    顾淮越敛起笑容:“席叔,我记得在西藏当兵的时候也遇到过一次强震,那时候团里调了许多兵去救援,由您牵头,出发前您在队伍前说了一句话,您还记得是什么吗?”

    席少锋瞪着他,顾淮越不紧不慢,一字一顿地说:“您说,男儿应是重危行,岂让儒冠误此生!”这句话他记到现在,几乎是想也不想就脱口而出,“现在正是重危,我还不怕,您就怕了?”

    席少锋被他说得沉默了几秒,而后拍了拍他的肩膀,低哑着声音道:“你去吧……”

    “席叔。”

    席少锋整了整他的肩章:“出发前,给你妈打个电话……”

    顾淮越笑,敬了一个礼:“是!”

    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席少锋拿起听筒拨了个电话出去,嘟声响了两下就接起,看来那头的人是一直在等着。

    “怎么样?”顾老太太焦急的问。

    席少锋不知道怎么说,不过这沉默就说明了一下,那头叹了一口气,挂了电话。

    这小子!席少锋不禁苦笑——

    作者有话要说:

    此章未完。

    还有个情节未写

    比如,出发前总要让严真去看看吧,哈哈,每次壮士出征,都是需要那啥鼓励一下的……

    剩下的周三补齐!

    PS:撒花哟,留言哟,我去给大家送分分哟~img。niduba。/19/19279/3469808/902543。gif

    

正文 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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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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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54、

    顾长志的专车。^。beijingaishu。^

    冯湛开得很快,坐在后座的顾长志却一声不吭。梁和因为要照顾宝宝,留在了家里。李琬坐在另一边,不知是在抹泪,还是在叹息。

    B市军医院。

    刘向东正焦急地等在医院大门口,帽子被他从头上抓下扣上几十回,捏在手里没了样子。眼瞅着一个吉普车向这边开过来,灯一亮,看清牌照他就慌忙迎了上去。

    “老军长!”

    顾长志虎着脸,皱了皱眉,“淮越怎么样了?”

    刘向东看了一旁的李琬一眼,有些不敢说,李琬看他这模样一下子就急了:“到底怎么样了?你倒是说啊?”犹犹豫豫的样子让人看了更不放心!

    “行了,都先进去,在门口着急上火像什么样?!”

    顾长志沉声道,看了看一直沉默坐在后座的严真:“小真,还不下车?”

    严真抬头,缓缓笑了下:“爸,你先进去吧,我等会儿再进去。”

    见她神色凄然,顾长志也不催她了,只留下司机照看着。

    天黑了,严真坐在副驾上,有些恍惚。她忽然觉得这个世界很模糊,也很爱开玩笑。上一秒还让你好心情地在憧憬,在梦想,可是下一秒又把你砸进另外一个不得不接受的现实当中。

    上天如果是个调皮的孩子,一定是在眨着眼睛,冲她狡黠地笑——你瞧,这个没用的女人又被我给弄哭了。

    她不想带着泪去见他,因为他一定不想看见。

    过了一会儿,严真伸手抹了抹眼睛。已经干了,说明她还是有点儿出息的。

    她吸了口气,打开车门向外走去。

    此时已是晚上十点,医院里的人仍是不少,严真问了前台,听护士说,那个送来的军官已经送出了急诊室,现在在四楼2号病房,她快步向上走去。

    四楼相对安静一些。

    严真刚拐过弯想踏入病房区,就听见一个人在啜泣着说些什么,听声音严真猜测那是一个年轻的士兵。

    “打完电话参谋长的脚就忽然疼了一下,可是一会儿又没事了,我没放在心上,跟他一起往镇政府走,可是刚走起来没十分钟,参谋长就又扶住我肩膀。我回头一看,吓了我一跳,参谋长的脸煞白煞白的,额头上是豆大的汗往下流,就这,就这还在遇到余震的时候去街边一个楼上把一个老太太给搀了出来,那么大一块水泥板猛地往下掉,那上面的玻璃渣都扎进腿里了……”

    “小张,闭嘴!”这声音,是刘向东的。

    一下子安静了下来,只有那个士兵轻微的啜泣声。

    严真向前探了探头,看见顾长志皱着眉坐在长椅上吸烟,刘向东站在他旁边,神色不定地打量着他,而一个年轻的士兵则站在一旁擦着眼泪。李琬不在,想必是在病房里。

    “老军长,我记得淮越刚掉A师来的时候你在电话里跟我说过,他右脚有旧伤,让我看着他点儿。玻璃渣进腿里的伤军医可以处理,可是我看他疼得厉害,就直接跟着直升机送到B市来了。”

    Q省省城的医院都住满了病号,剩下伤的严重的人都就近送到了B市。

    顾长志嗯了一声,点了点头。神情有些茫远,直到被指间夹着的烟烫了一下才噢了一声回过神来对刘向东说:“谢谢你了,小刘。”

    “老军长,别这么说。”刘向东在调进A师之前曾在顾长志的麾下待过一段时间。那是他人生最得意的一段时间,离不开这位老首长的栽培。印象里这位老首长是声如洪钟,精神矍铄,可是现在坐在这里的却是一个长满皱纹担心儿子的慈父。

    “这里的医生检查过没?”

    “嗯。查过了。”

    “怎么说?”

    “旧疾复发,说是右脚骨裂,而且裂纹骨折还移位了。”

    此言一出,又是一阵沉默

    良久,顾长志摇了摇头,对着远处叹一口气:“这小子啊,总是硬撑。你说那么聪明一个脑子,怎么就不能想想,你把自己给撑过头了还拿什么来玩儿命!脑子轴!”

    伴随着老爷子无可奈何的怒斥,严真猛抽了一口气,调过头,向外走去。

    眼眶微涩,仿佛是有眼泪要流出来,所以她还不能进去!

    脚步走得有些凌乱,还不小心撞到一个人,打破了那人手中拿的杯子。她愣了一下,趁那人还没来得及发挥,连忙蹲□去捡碎片。

    “哎,你小心点儿别扎到手!”那人没生气,反倒是提醒她。

    “没事,嘶——”果然,还是扎了一下。扎的是掌心,尖锐的头一下子扎了进去。

    “看,我说让你小心点儿吧。”头顶那人叹一口气,绕过严真去找扫把来清理残渣。

    而严真半蹲在地上,凝视着手中那块小小的玻璃块。看着隐隐有些泛疼的掌心,埋下头去,肩膀微微颤抖。

    不知过了多久,一只手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肩膀。一个亲切柔和的女音试探着叫着她的名字:“严真?”

    严真缓缓抬头,愣愣地看着眼前的人,竟然有些反应不过来。

    是钟黎英和席少锋夫妻俩人。接到刘向东的电话,听说顾老爷子从C市赶了过来,他也就立刻过来了。

    钟黎英惊喜地看着严真,赶紧把她拉了起来,“你个傻孩子,怎么在这儿蹲着?淮越呢,怎么样了?”

    严真张张嘴,没说话,又低下头去。席少锋用胳膊扛了扛钟黎英,不让她再问了。

    “你现在这儿陪着小真,我进去看看。”席少锋看出来严真情绪很不稳定,嘱咐钟黎英道。

    钟黎英做了这么多年军嫂了,这点儿事情早就明白,她挥了挥手,让席少锋快去。她则带着严真,在走廊边的长椅上坐了下来。人来人往,钟黎英轻轻抚着她的后背,严真竟然就真的静下了心来。

    “钟姨,我没事儿。”

    “嗯,我知道。”

    钟黎英这么说,手下的动作却是没停,一下一下的安抚着她,恍惚让她感觉到那种属于母亲的柔和,久违的温暖。

    她不禁向钟黎英靠了靠,钟黎英自然感受到了,揽住了她的肩膀,一下一下拍着。

    “丫头,你让我忽然想起了你席叔第一次受伤的时候。”她轻轻地讲,严真也安静地听

    “那时候我们在西藏,西藏地区罕见的一次强震,你席叔的部队是第一个进入震中救灾的。我在家里就等啊盼啊,等得盼得抓心挠肝的,生怕等来一个不好的消息。嘿,可是世上有些事儿啊,就是这么凑巧,我这么等着还真就等来一个。你席叔是胳膊上受了伤,有点儿骨折不能动弹了。回来我们给他包扎好了,他还嚷嚷着疼,我就骂他你还军人呢,这么点儿疼就忍不了?”想到当时的情景,钟黎英不由得笑了笑,“后来啊,他就使劲蹭着右下腹,继续嚷嚷着疼,回头让队里医生一检查,说是急性阑尾炎,得赶紧手术。那时候边防团条件差,你席叔又发着烧,可手术竟然就这么就地做了,做好他还就这么好了!”

    “医生说,再晚就要穿孔了。你席叔啊,就是命硬,不疼了就睡着了,烧也慢慢的退了。我那会儿才想起来后怕,抱着他的头猛哭,把他都给吵醒啦。他就哑着嗓子训我,不让我哭。”

    不知道是不是老了,这些曾经让她痛苦的事她竟然可以回忆的很平淡。严真甚至发现,她和顾淮越一样,每当陷入回忆,脸上的神色都很柔和,那是经历了很多之后才会有的豁然。

    “丫头,别忍着。他们之所以疼的苦的咬碎了牙往肚子咽是因为他们是军人,他们流血流汗不流泪。可咱们不一样啊,咱们是女人,咱们心疼他们,所以那泪水咱们替他流了。可流完了还得记得,他们身上那一块块的伤疤,是军功章,是他们的骄傲!懂吗?”

    严真咬着牙点了点头,用力逼回泪水:“我懂了钟姨,只是我现在还不能哭。”

    钟黎英陪着她向病房走去。

    李琬正坐在外间低声,她刚刚得知顾淮越脚伤的真实情况,现在正低头抹泪。顾老爷子看她泪水看得有些火儿,可也不好劝,正好钟黎英来了,就把顾老太太交给她了。

    严真一个人悄悄进了里间。

    病床上的顾淮越已经换上了一件干净的病号服,腿上的伤也被包扎的好好的,因为缝合伤口时打了麻药,他此刻还在睡着。

    就算睡着了也不安稳,眉头微微皱着。是不是太疼了?她扶着他的胳膊,揪心地想。

    他的手隐约有些小伤口,严真看了一会儿,走出门去拽着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值班医生要紫药水和棉签。

    女军医盯着她看了半天才飘进病房拿出来给她,严真道了声谢后就转身离开,独留女军医一个人在原地嘀嘀咕咕。

    她没去管外面坐着的四个人,专心致志地给他擦着这些细小的伤口,就像当初他坐的那样,将他的伤口清理好,小心翼翼地给他上着药。

    上着上着,就忍不住猜测,他这些伤口是怎么来的。或许是在救那些掩埋很深的存活着时留下来的,也或者是被重物刮伤,总之,不会像她一样笨,自己把自己弄伤。

    也不对。

    他这个人,看上去很聪明。其实有时候真的很傻。傻的,她心疼。

    忽然她握在手中的那只手动了动,她怕是弄疼了他,放缓了动作。而手中的那双手反倒更不安分,又动了动,像是要握住她的手。

    严真不由得抬头向他看去,果不其然,一双幽黑的双眸正一瞬不瞬地盯着她。像是早已醒来,又像是一直没睡着。

    她愣住了,而他却微微一笑,哑着破锣嗓子说:“我梦见你了。”

    真好,他还做了个梦。她望着他,心中充满了酸楚。

    见他还想说些什么,严真一把拦住了他,“你别说话,你嗓子太哑,我给你倒杯水。”

    说完她跑去倒了杯水,撑着他的头让他喝下。

    “嗓子还干么?要不要再喝点儿?”

    顾淮越摇了摇头,拉住了她的手,“你坐下,陪我说说话。”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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