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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赢的阿玄-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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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阿娘越来越差的脸色,王道姝悄悄往旁边挪了挪,好怕阿娘突然发飙啊!
  卢皇后没再继续逗她,招手唤来跟人玩得正疯的崔兹白,抬手给她擦了擦汗,轻声道:“跟你姐姐妹妹们去水边玩吧。”
  崔兹白眨着水亮的杏眼用力点头,上前主动去拉王道姝的手,“阿玄走,我们去曲江边上玩。”
  王道姝跟着崔兹白走了,王青繁给了她娘一个眼神,趾高气昂的换衣服去了,把崔意华气得够呛。
  曾孙女们都走了,太皇太后也让那些贵妇们带来的小娘子们自去玩耍。她哪能不知道她们的心思,大皇子封了越王,马上就要之藩了,王妃虽然已经有了,可孺人之类的位置还剩下许多呀!这些都是正经有名分的妾室,她们所求的就是这个。
  太皇太后才懒得管这些事呢,越王的后院自然有帝后和他生母去管,她一把年纪了还要插手曾孙家事,闲得慌不成?
  崔颜羡慕的看着小姑娘们离去的背影,她有了身孕,是断不敢去水边走的。哪怕待会太皇太后等人都会去那边玩,她也不敢靠的太近,不过还好阿娘和阿姑都在旁边陪着她。
  王道姝和一众小姑娘来到池边戏水,拿扇子去轻撩水面。上古有上巳在河中沐浴的习俗,只是这到底不雅,王道姝等人便用洗手代替了沐浴。
  看了看远处环佩叮当、鬓发高耸的姐姐们,所有小姑娘都起了惊叹之心,等自己像她们一样大的时候,是否会像她们一样引人注目呢?
  正看着,那当中的人却分成了两拨,很明显的起了争执,推推搡搡的,有一人还险些掉进了水里。
  王道姝不由愣住,潋滟桃花眸好奇的眨了眨,这里可是崔介衡的私园,居然还有人敢放肆?她们不是都很怕崔介衡的么。
  忽而,一阵笛声传来,寻声望去,月白色圆领袍的少年郎立在一叶扁舟上,正在吹笛。
  “咦,那不是我二哥么?”崔兹白突然道。
  一众小姑娘们这便明白了,越王已经有了正妃,吴王妃可还没定呢,况且吴王也已经到了纳妃的年纪。瞧瞧吴王,再看看那些美人,一众小姑娘们不禁想入非非。
  皇帝都带着人在东苑玩呢,他不跟着他爹,一个人乘舟跑来做什么?
  王道姝顺着吴王的目光看去,发现他正盯着自家姐姐的方向瞧,不由气结。这臭不要脸的,孩子都有了,还跑出来勾引好人家的姑娘,长得也没多好看啊,她姐姐才看不上他呢,哼!
  吴王离得近了,对他有意思的小姑娘们抛去点点媚眼,摄人心魂,连王道姝这些小姑娘们都不禁脸红心跳。
  小姑娘们正在瞧热闹,东苑却来了人。那人是崔育身边的贴身宫侍万内侍,说是圣人请一些小娘子和小郎君过去玩玩。
  他请的人都是年纪小,没什么忌讳的,连几个小的公主都传召了,估摸着是崔育和一群大臣们无聊了,想要和这些孩子们玩玩。
  好嘛,已经彩衣娱亲习惯了的王道姝迅速对着池水整理好仪容,和一众小姑娘一起随万内侍前往面圣。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在2020…02…07 22:12:04~2020…02…08 22:55:38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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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奴婢
  芙蓉楼里,崔育身边已经围坐了一圈的人。
  一众小娘子小郎君们相携着进来,满室生辉,连崔育都不禁因他们染上点点笑意。
  “诸卿家都有好儿女呀。”崔育笑着对朝臣说道。
  从崔兹白往下的公主们都在场,诸位大臣免不了要恭维夸赞一番公主们,尤以帝后的心肝宝贝兰陵公主为最。
  崔育让小孩子们自己上来说几句话,童声稚嫩娇贵,听到人心里无比舒畅,挨个都赐了礼物下去。
  轮到王道姝时,她脆声说了自己的姓名年岁,究竟是谁家女儿。十来岁的小女郎,娇嫩的嗓音介绍着自己,双手负在身后,脑袋高高昂起,令人心中无限欢喜。
  一面容清癯的男子缓声道:“王侍中可真是有个好孙女啊。”
  王道姝不认识他,但也回了一个甜甜的笑容。
  王洵捋了捋自己少得可怜的胡须,谦虚道:“景左丞严重了,小女孩家家,哪能看得出来好不好呢。”算这老小子今天识相!
  景左丞叹道:“王侍中何必自谦,在场这么多小娘子,也就王侍中的孙女最乖巧。生的又漂亮,穿着打扮也是第一流的华贵,我素闻你们太原王家出美人,小八娘还好些,小七娘这般样貌,用不了多久,怕是要名冠京畿了吧?”
  此言一出,满座皆惊。
  王洵差点被他给气死!他就知道,这老头子,一天不搞事,就跟撅了他祖坟一样!
  虽然他孙女真的很好看,但是他们王家出的是才女,不是美女好不好?而且他这样说,是想给她孙女挑起全长安同龄女孩的仇恨么?
  王偃都差点撸袖子上去跟他干了。
  王道姝却知道了他是谁,景左丞嘛,她祖父的宿敌,景十八娘的父亲。前段时间竟陵公主办宴会,景十八娘跟往常一样出言刺她,被她和王圣予两人给回怼到当众哭了出来。
  景十八娘是景左丞后妻所生,将近四十岁得的,平日甚是疼爱。他这是见女儿被她们欺负,帮她找场子来了?两家本就关系不好,后辈不对付不是很正常的事吗?何况大多数时候都是景十八几人先出手。
  思及此,王道姝脸上的笑容愈发深切真挚,他不就是想看她哭么?她偏不如他的意!
  “景左丞的话虽不严谨,却有许多该当认同的地方”王道姝桃花眸弯弯,一颗一颗的糯米牙因绚烂笑容露了出来,“仪容确实是非常重要的,衣冠仪容不整,是为无礼,否则我皇朝为何有残疾者不可为官的规定?”王道姝直接把他的话曲解成了仪容,虽然她很呕这个规定,但是这不妨碍她现在拿出来说。
  她眼睛瞥到景左丞的胡须上似有什么飞快闪过,平静道:“有件事情我想告诉一下景左丞,虽然我现在说了可能会一时的得罪景左丞,但是我若是不说,又于良心不安,且不利于景左丞。请问景左丞,我究竟该不该说呢?”
  景左丞咬牙道:“小七娘但讲无妨。”
  王道姝将裙摆整理了一番,方道:“我刚才瞥见景左丞的胡须上爬过一只虱子,我皇朝官员五日一休沐假,就是圣人恩准百官回家更衣沐浴的。我听闻古时官员奏事前须嚼丁香,以免失礼于君前,可景左丞明知仪容之重要,为何还要犯此等错呀!”
  景左丞气得下意识捋了捋胡子,“小七娘除了漂亮,还真是能言善道,不像我们家的,都粗粗笨笨,若是能让她们跟着小七娘学学,定是不会在外受辱。”
  “这有何难?景左丞把她们送来我教便是,定能将他们培养的只比景左丞逊色一筹,毕竟是景左丞家的人,底子在这呢。”你敢说我就敢接呀,看谁气死谁。
  王道姝从不信服什么骂人骂到别人听不出来是手段高超的话,既然别人都听不出来,那这骂的意义何在?和背地里嘀咕有什么区别。她要骂就要骂到别人听得出来,并且还要装作听不懂别人的话,足够把对方气到内伤的。
  王洵懒得再理这个蠢货,便问孙女道:“你前几天不是和你姐姐阿嫂们一起去了东市么?可有碰到什么有趣的事?”说这话时,他拼命朝着王道姝使眼色。
  王道姝会意,笑道:“当然有呀。”
  崔育便很是感兴趣,笑望着王道姝,“东市现在的物价如何呀?”他虽然听崔兹白讲自己在外面玩的经历,但是听听别的小姑娘说的,还是会不太一样啊。
  王道姝上前给崔育剥板栗,一颗颗棕黑色的栗子肉从小姑娘白皙的指间跃出,她歪了歪头,笑道:“我没有怎么买东西,不过我碰到了王太傅!”
  “哦?王太傅可有对你说些什么教诲的话?”听王太傅上课的经历实在是给一众小姑娘们都留下了心理阴影,崔育不禁打趣她。
  “那倒没有,毕竟我可乖了,王太傅哪舍得说我呢。”王道姝面上挂着盈盈笑意,“我见到了王太傅平时带着的那个阿翁,果真是气势非凡,我早前便听人说过,那位阿翁是王太傅花了数万钱买回来的。我从前只知道千里马难求,后来才知,原来好仆也合该这么珍贵的!”
  王太傅的那位仆人跟了他几十年,在战场上给他挡过箭,在路上为他杀过劫匪,最得他信任。那奴仆的家人早就放了良,王太傅还给他们置了地,也就是他跟了王太傅几十年舍不得离开,才没有回家去颐养天年。
  崔育笑道:“能得到阿玄的认同,想必他真的很厉害了。”
  “那当然了!”王道姝瞪大眼睛,“那位阿翁瞧着就面善,忠厚有见识,不论是对谁都有礼的很,从不因人的身份贵贱而改变自己的态度。可是呢——”
  崔育配合的追问道:“可是什么?”
  王道姝装模作样的摇头叹了叹,“我过了一会,又见到了我表姐,她身边还带着她新从西市买的奴婢,生的不怎么好看,又很多天没洗澡的样子,虱子满身都是。我怕他虱子过到我身上,离的远了点,那人却见了我就口出秽言,其言语之恶劣令人恨不得拿布团堵上耳朵。明明是第一次见面,我都还不知道自己哪里惹了他不快。”
  “我细细一问,表姐无奈的告诉我,当日买那奴婢时,她只是一时兴起,钱带的不够,只得买了这个才几千钱的,哪知回来才发现这样不堪!那卖主定是知道他秉性,所以才不敢卖的贵,我虽然没了解到别的物价,不过却知道了奴婢价格是怎么定的。”
  长得丑!不洗澡!有虱子!还骂人!
  死不要脸的,叫你黑我,叫你第一次见面就骂我,看我不骂死你!
  景左丞愣住了,满场官员们也都愣住了,他们没想到,王七娘的战斗力竟然这么强悍!景左丞是明着骂的,好抓把柄,她却是含沙射影啊,景左丞要是说她,岂不是上赶着承认自己是奴婢。
  他们忽然想起来了多年前,那个帮着王政合将景左丞的父亲挤兑到下不来台的王少夫。她是王洵的嫡长女,这些年跟着丈夫外放,才少了一大主力去对呛景家。这这这,简直太可怕了,他们一定要回去提醒自家儿孙,得罪谁都不能得罪王洵生的,估摸着时间,上一辈的王大娘子也该回京了吧?真可怕,真可怕。
  王洵挺括的面庞渐渐龟裂,不可置信的伸手覆住双眼,他孙女究竟干了些什么啊!
  看了看王洵的脸色,王道姝心里直打鼓,不是祖父叫她乘胜追击的么?怎么瞧着赢了还不太高兴的样子?
  崔介衡笑道:“七娘说的对,不同的奴婢,自然价格不同了,你有没有让你那表姐把这奴婢好好管教管教?”
  王道姝认定了祖父不高兴是因为她还不够努力,便接话道:“说了,表姐说她先前就管教过,只是这奴婢已经大了,很多恶习都难以改正,后来只能让他去做杂役。”这样祖父满意了不?
  景左丞的长子忙上来打圆场,“不知是小七娘哪位表姐?以后我们见了她的奴婢也好避着些。”虽然这妹妹跟他不同母,也不得他喜欢,但父亲到底是亲生的。
  王偃冷笑道:“景秘书郎同我差不多的年纪吧,打听人家小姑娘的事做什么?”
  王道姝也道:“我已经说过啦,表姐让他去做杂役了,景秘书郎不必担心碰到他。”这天下遍布她的表姐,他们想查证都无处去查的。
  景左丞坐在那,脸色一阵青一阵红的,身体摇摇欲坠,看的景秘书郎担心不已。
  长长吁出一口气,暗暗想到,这王氏女果然厉害,牙尖齿利的,难怪他家小十八玩不过她。了不得了不得,他要回去叮嘱小十八,一定要离她远些,免得被她害死。
  景秘书郎笑道:“小七娘小小年纪便如此厉害,真有你姑母年轻时几分风范啊。”她姑母当年把他祖父气到差点失态的仇他还记着呢。
  王道姝连连摆手,“我可比不得姑母,姑母武艺高超,心有侠肝义胆,当年于万人中救我曾祖于重围,非我等可以比拟。我听闻……”
  “咳咳。”王偃轻咳两声。
  闺女,咱差不多行了啊,别把人气死了,咱还得赔的。
  王道姝砸吧两下嘴,见好就收,“我听闻景秘书郎年少有为,十五岁作《琴赋》,名扬天下,实乃我等后辈楷模!”怕你爹气死,说你两句好话吧。
  作者有话要说:  


第38章 曲水流觞
  景王两家交恶数十年,这是前朝就开始的事了,从上到下从里到外都没什么好的关系,不管是长辈还是后辈,见了面要么鼻孔朝天,要么张嘴就互相嘲讽。
  这数十年来,却没什么西风压东风,东风压西风的时候,两家暂时都没能成功干掉对方。
  年纪大的还好些,大家都在朝为官,也不好当面骂起来,有失体统,且都是些成了精的老狐狸,也不能轻易给人留把柄。
  可小年轻就没这些忌讳了,小孩子嘛,打打闹闹都是正常的。景十八娘又是幼女,格外得景左丞偏宠,见了王道姝这几个年纪差不多的就要挤兑两句,大多数时候又会被呛回去,她还好哭,如非必要,王道姝见了她都躲着走的,就怕被缠上。
  景秘书郎不是个外向的性子,王道姝夸了他两句也只是呵呵笑了笑,不作回答。
  景左丞见了,都恨不得捶面前的桌案以表达自己的愤怒。他们家这一辈怎么就没多出几个能言善道的!害得他每每在王家人面前落了下风,要是他的十二郎在这就好了。
  王道姝没理他,反正本来就是仇人,还能更加恶化下去吗?继续笑眯眯的同崔育说话。
  崔育跟她说了几句,给了她一把果子,跟下一个小姑娘说话去了。
  待到所有小娘子小郎君都跟他说完话了,崔育才放他们离去,又让崔介衡这些年轻人也不必跟在他身边,自己出去玩就好了。
  出了芙蓉楼,崔介衡肃着脸,问道:“你不是说你每天读书很忙吗,怎么还有空去东市看物价,连奴婢的价格都被你摸索清楚了。”她已经许久没有进宫玩过了。
  “我读书的时候当然很忙啊。”王道姝耸耸肩,“要是学习不好,要被师傅打手心的。可是我只有上午上课,每隔几天还能放假,当然可以出去玩。”
  崔介衡失笑道:“行啦,是我说错话了,你怎么说都有理,真是拿你没办法。”
  一旁的小姑娘们,见到王道姝和太子凑在一处说话,都害怕的缩了缩。早就听闻王七娘和太子关系匪浅,今日一见,果然属实!
  能和太子玩的这么好,可见她本人是有多么凶残呀!众女暗下决心千万不能得罪了王七娘,不然下场肯定要和景十八娘和景左丞一样一样的。
  出来后,崔介衡便跟一群年轻郎君们打马球玩去了,王道姝一行人向着曲江边走去。
  看了看边上的姐姐们,房明安提议道:“我们也玩曲水流觞好不好?”
  曲水流觞,那可是一大雅事,最适合上巳节了,小姑娘们连连拍手叫好,崔兹白也忙命人去取了觞来。
  这觞还是卢皇后的私藏,外头刷着红漆,觞内还雕刻着一层图案,放置于水中,仿佛小船一般摇摇晃晃的。
  第一个轮到的人便是王道姝,哀叹道:“我今天运道也太不好了吧?”一来就碰到个蛇精病,现在连觞都要跟她作对?
  女郎们调笑道:“有你酒喝,还说运气不好?这可该罚!”
  好歹在这里生活了十年,作点普通的诗还是能行的,随口吟了一首后,将杯中酒液一饮而尽。
  旁边的侍女将觞从她手中拿去清洗后,王道姝眨眨眼睛,酒味这么淡,好像是米酒?
  侍女又将觞重新放置于水中,摇摇晃晃的继续走下去。轮到的小姑娘们大多都吟了诗,觞停在了尉迟宁跟前时,她想了半晌,都没能想出来,小姑娘羞红了脸,仍旧大方道:“这已经是第二次到我了,我没想出来,只能随你们罚啦。”
  小姑娘们笑闹作一团,讨论起了怎么罚她。
  崔兹白连饮好几杯,虽是清淡的米酒,还是有了些醉意,她伸出一指,指向右边不远处那群十五六岁的女郎,嬉笑道:“你,去那边,把她们里头最漂亮那个头上的花给诓回来。”她大着舌头,话都说的含糊不清,不过大家却听懂了纷纷觉得这个主意可行。
  尉迟宁有些害怕,那些可是大姐姐呀,她自己的长姐也在那,平时都不乐意带她们玩的。不过既然没有想出诗来,她也是个玩得起的,鼓足勇气往那边去了。
  选了个自己认为最漂亮的姐姐,尉迟宁走到她跟前,问道:“阿兰姐姐,请问你能不能把你头上的花给我呀?”她小手还揪着衣摆,显然紧张得很。
  尉迟颐敲了敲她的头,骂道:“没事做呀你,跑来要别人头上的花,自己去旁边摘去。”她是尉迟宁的长姐。
  尉迟宁摸摸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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