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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卿狂之明珠-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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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忙喊道。
  “去找你要知道的秘密,你最想知道什么,都在他的心里装着呢……”,那道熟悉的声音又起,这次明珠可以确定,那声音的确是须弥幻境中的玄云子前辈。他们也来了?精灵道的事件,是完全解决了么?
  身体上那种就要被撕裂的痛苦已经不见了,明珠竟生生穿过了他的心,进入了内部。
  眼前豁然开朗,一直压抑的红都消失雾无踪,蓝天碧海,漫长的海岸线上,一个黑袍男子缓缓地走着,脚步犹豫却并不停。
  风扶起他的黑发,萧燃?
  “萧大哥?!”,明珠唤了声,迟疑着走向他,到了他面前,却见他目光空洞无神地盯着前方,眼见着他就要撞到自己身上,明珠忙提高了音量,再次问道:“萧大哥?你怎么在这里?”。
  正说话间他已到了明珠面前,脚步却不停!明珠眼睁睁地看着他穿过了自己身体,继续向前走。
  他看不到我?!明珠心中想着,再看四周,只觉得从头到脚,都猛的升起一股寒意来。
  平静无波的水面,在午后的阳光下,泛起一层金色的鳞光来,这里,居然是东海!
  “前辈,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我会在东海?”,明珠茫然的冲着苍穹喊道,可那喊声也和她一样,没有人能听得到。
  她忽然就成了一个隐形的人。


第七十章 隐形人
  阳光下的东海水; 泛着温柔的暖意,令人躁动的心也平静下来。
  这里没有喧嚣; 前面那缓缓走远的身影; 似乎已沉浸在这难得的平静中。
  明珠追上他; 和他并肩走在一起,他的脸上没有面具; 一双眼里却充满了痛苦之色。
  他要走到哪里去?他在想什么?明珠跟着他; 沿着东海漫长的海岸线,走着走着,耳边已可听到哭声。
  那哭声悲恸欲绝; 一个青春正好的女子; 怀里抱着个方牙牙学语的婴孩,散乱的发上插着一朵白菊; 她跪在海边,一边哭,一边拿起身前放着的纸钱,投进火盆里。
  火盆里已有许多纸灰,萧燃却已停在这妇人面前。
  “阿秀?你是不是叫阿秀?”; 萧燃问。
  “你是谁?”,那妇人依旧在哭; 抬起眼来看一眼萧燃,目光呆呆的,怀里的婴孩小手抓着她散乱的发丝,她却毫无感觉。
  “我是来赎/罪的”; 萧燃声音低沉暗哑,那妇人一惊,一双眼再次看向他,本是呆呆地目光已变得凌厉。
  “你的夫君是叫大牛,对么?今天是他的百日忌,他死于那场天灾中”,萧燃道。
  “不是天灾!是人祸!”,那妇人目眦欲裂,恨得咬牙,大声道:“不是天灾!都是东海三公主!那条任性的龙惹的祸!是她亲手造的孽!是她杀了我夫君!”。
  她悲泣道:“我们只是寻常百姓,我们每年都会拜海神,拜龙君,可为什么还要杀了我夫君?龙族不是应该掌管东海水的么?为什么令东海水泛滥?为什么淹死那么多人?!”,她一把抓住萧燃那质量上乘的袍子,愤怒地吼道:“我知道你也不是普通人,你们吃得好穿得好,这些我们都比不了,可你们怎么能不管我们的死活?”。
  “阿秀”,萧燃身子僵住,任由那妇人扯着他衣襟,那妇人目光却已柔和下去,她温柔地看着怀里的孩子,幽幽道:“这是我和大牛的孩子,他迟早会长大,我要告诉他,东海水族是他的杀父仇人!只要他活着,就会找东海三公主报仇!如果他报不了仇,那么他的孩子,孩子的孩子,也要找她报仇!”。
  她的手紧紧地抓着萧燃衣襟,仿佛那衣襟已成了东海三公主,那个欠了她一条命的龙族。
  萧燃轻轻拿开她的手,他手展开,掌心里已多了满满一小捧极好的珠子,他道:“这些是东珠,足够你们母子生活下去”。
  那妇人定定地看着他手里的东珠,拿起一颗,笑道:“这东西很值钱吧?”。
  “是”,萧燃道。
  “比金子还值钱?”,她又问。
  “对”,萧燃道。
  “这一颗是不是就够我们娘俩好好的活着?”,她的声音已开始颤抖。
  “我知道,给你们多少银子,都补偿不了”,萧燃涩涩道。
  那妇人用力将那颗价值连城的东珠摔在萧燃脸上,恨声道:“拿走你的东西,滚回东海去吧!你是东海三公主的说客?那是活生生一条人命啊!你以为就拿着这些珠子,能换回来么?嗯?它能陪着我说话?能在下雪的时候,早起为我们娘俩劈柴生火?”。
  “我知道你不会接受,可孩子要活,而你们眼下却没有生存的能力。而且我还有一样东西,补偿给你”,萧燃缓缓道。
  “什么都补偿不了!”,那妇人抱紧了孩子,转身就走。
  “如果用我的命呢?”,萧燃平静的声音从她身后传来,妇人站住,豁然回身看向萧燃,萧燃手里已多了一把刀。
  锋利的刀,刀刃在阳光下闪着寒光。
  “这把刀给你,你是杀是剐,都随你”,萧燃手握刀刃,鲜血顺着掌心流下来,滴落在海滩上,在阳光下触目惊心。
  “多少刀都行,只要你原谅明珠”,萧燃道。
  妇人定定地看着那刀,刀柄递向她,她用力握紧刀柄,猛的将那把刀从萧燃掌心抽出,带出了一路的血水。
  “不要!”,一旁看着的明珠大喊,可她的喊声没有人能听得到,她急忙冲到那妇人跟前,去夺刀,可自己的身体却穿过妇人身体,明珠无力的跌坐到地上,突然就觉得欲哭无泪。
  “我要报仇!”,妇人瞪大了一双眼,用力将那把刀刺向萧燃,刀刃完全没入肉中,只留下刀柄以及紧握着那刀柄的手,抖个不停。
  “为了公平,我不会用法力修复,也不会护住心脉,如果这样真的可以解除你心里的恨,我愿意你多刺几刀”,萧燃看着那妇人的眼睛,那妇人疯了般从他伤口拔出刀来,血立刻喷涌而出。
  可刀却落了地,妇人也瘫倒在地,喃喃道:“没有用,就算我杀了你,也不解气!我本以为这样会很解气,可根本就没有用”。她痛苦的抬起眼帘,一张脸上满是血泪,“其实,我已经知道了,东海三公主为了补偿,求那个什么天帝,让她用每一年的扒皮拨鳞来换枉死之人的重生”。她低声道:“昨夜我还见过大牛的魂魄,他告诉我他将在死后十八年重生,到时就会回来找我”。
  她突然站起来,再次抓住萧燃衣襟,声声道:“这些是不是真的?是不是大牛真的能回来?十八年没关系,二十八年也行,我只想他能回来!”。
  “是,十八年”,萧燃面色苍白,血不停地流下来,他即使只是说几个简单的字,都要喘息很久。
  “萧燃!”跌坐在地上的明珠,无比的恨自己此刻那被隐形的身体,但她知道,这一切一定只是留在萧燃心底的记忆。任她如今做如何努力,都改变不了已经发生过的事情。
  她突然就明白了那个当年一直不肯原谅自己的阿秀,为什么原谅了自己,虽然彼时她已被锁在困龙台里,可当她第一次经受扒皮拨鳞的时候,分明听到东海岸传来隐隐的,诵经声。
  东海水忽然就卷起巨浪来,岸上的萧燃面色苍白,目光却安宁平静,明珠听到他说:“冤冤相报何时了,我愿意用这条烂命,这具残破的宿体,化解百姓的怨”。
  他声音低沉而痴迷,抬起头来,痴痴地望着东海,幽幽道:“我愿化作东海水,日夜围绕在你身边”……
  东海水澄清澈亮,透过水晶宫重重屋脊,隐形的明珠已到了困龙台。
  困龙台里锁着当年的自己,明珠看着那地上坐着的,痴痴的人,觉得很奇妙。
  “明珠,你可千万别犯傻!快趁着眼下天帝旨意没来,改变主意吧!”,隐形的明珠听到二姐的声音带着说不出的焦急,随着那匆匆的脚步,二姐急急进来,满脸心疼地看向地上坐着的妹子。
  “如今莫染死都死了,就算你再怎么难受也换不回他的命。而且东海的事不全怪你,你还只是个孩子啊!金簪断裂的事情还没有查清楚,你怎么就傻乎乎的自动送上门去?傻妹子,扒皮拨鳞可不是说说那么简单,你知道咱们龙族,这身龙鳞多重要?那可是生生的死去活来的痛啊”,二姐真恨不得抽这傻妹子几个耳刮子,可她依旧坐在地上,半响方吐出几个字来:“二姐,我已经决定了”。
  “傻妹子,咱们神族的命才金贵!即使你错了,可人的命和咱比起来,值几钱银子?”。
  “二姐,无论是人是神,在生命面前,都同等重要,没有贵贱之分。何况我真的错了,以前我不懂,可自从莫染跳崖,我终于明白了那种失去亲人的痛。我失去了莫染,她们也失去了丈夫,孩子,如今我只是扒皮拨鳞,就能换她们的亲人早日重生,值了”。
  正说话间,已见一天神分水进了东海困龙台,手持谕旨,到了明珠面前,宣旨道:“九天神帝念在明珠悔悟之心甚成,特许明珠以扒皮拨鳞换众人重生,只是三界六道规矩不能打破,故以十八年为限,十八年后一众枉死之人,将获重生”。
  那天神言罢,看怪物般看向明珠,叹气道:“东海三公主,接旨吧”。
  “明珠接旨”,明珠忙跪倒在地,郑重的双手托住了谕旨,长呼口气,似乎放了心。
  “东海三公主,那就行刑吧”,那天神手里拿着一把拨鳞匕首,冷声道。
  “是”,明珠看一眼那明晃晃的匕首,应了声,化作原形,却是一条十分漂亮的白龙。
  细密的鳞片贴合着皮肉,在贴满了困龙台的水晶下反射出炫目的光华来,头上的软角微微向内收着,明珠爪子抓紧困龙台的水晶地面,大声道:“明珠已准备好了,天神请行刑”。
  当冰凉的刀子撬开鳞片一角的时候,那种痛却是无法用言语形容,隐身的明珠看着从前的自己,正经受酷刑,看着那鳞片一片片带着血,落在水晶盘子里,二姐早已哭花了脸。
  她当年只是一直在忍着痛,没看到困龙台外的龙母与龙君,原来当年他们并不是对她灰了心,他们一直都陪着她渡过那漫长的扒皮拨鳞。
  隐形的明珠想,自己如果现在有真实的身体,一定会流泪,可这虚无的自己,正在萧燃的记忆中游走。
  这扒皮拨鳞,为什么会在萧燃的记忆中?
  正疑惑的明珠忙四下寻找,终于发现在那些缓缓流动的东海水中,有一道模糊的影子,他的目光一直追随着那匕首的起起落落,正承受酷刑的明珠每尖声叫一次,他那混在东海水中的身影,就会剧烈的颤一次。
  当年,他真的化成了东海水,在她痛苦的时候,悄悄的陪着她。
  他一直在她身边。
  莫染!隐形的明珠冲着那混在东海水中的萧燃大喊。他是莫染!原来,不止若隐为自己付出了很多。


第七十一章 心头朱砂
  “玄云子前辈; 白玉子前辈,我要回去!”; 明珠大喊; 她已不想再回到当年。这男人的记忆中; 实在有太多令她痛不欲生的东西。
  “小丫头,你可想好了; 不再看了?”; 玄云子的声音传来,明珠忙点头道:“我想好了,我要回去!我有话说”。
  “等等; 还有个东西; 你一定要看,而且必须看完了再走”; 白玉子的声音也传来,明珠皱起眉头来,已觉得身子猛的被大力扯着,离开了东海困龙台正受酷刑的当年自己。
  所有的记忆都在迅速离开,从她身旁拼命倒退着; 明珠恍惚可见萧燃为她所做的一桩桩一件件事,都像虚无缥缈的幻影般; 消失。
  她的身体已出了萧燃的心室,来到初次落下的地方。
  巨大的如石柱般的血色管子缠绕着那跳动不停地心,心尖尖上一物格外显眼,令明珠想要装作看不到都不成。
  那应该是一粒朱砂痣。
  ——传说脸上有痣是因为爱人对你痴心不改; 于是那执着就化成痴,凝一缕魂在眉间。
  不在眉间的痣呢?是不是也是思念?
  如果那颗痣在心头,又叫什么?
  “你看到了吧?小丫头。现在你相信萧燃也是莫染了么?”,玄云子的声音再次传来,明珠点头,道:“我相信”。
  话音未了那股拉扯自己的大力再度传来,明珠只觉得身不由己的一路飞出萧燃腔子,顺着他唇的缝隙出来。
  迎面吹来的风中,极小的明珠逐渐恢复了本来的样子。雨已在此刻淅淅沥沥的下了起来。
  风鼓动得开着的窗发出 “瑟瑟”的响,雨水打在窗台上放着的那盆仙人球上,那根根直立的刺,扎破了水珠,以为是毁了雨,却原来身子早已裹在雨水中,与那破了的水珠再也分不出彼此。
  萧燃依旧坐在椅子上,动也不动。他的样子很像已陷入了沉思,他是在想过去那一千零二十三年所发生的事么?
  “你相信了?”,少年问。
  “呜呜呜,老东西,我看不了了!”,玄云子已抱住白玉子,两个年岁加起来一大把的老头子互相抹着泪,哭的稀里哗啦。
  “我真的要回去了,明珠小丫头,你们三个人的事,花前辈表示很头痛。你该知道的都知道了,剩下的就交由你自己解决吧”,花城搔头,居然不好意思的笑了下,又道:“云霞也不知咋了,自从精灵道的叛乱解决后,管我管得太严,就连喝酒都不成。赶明个我非得反抗一把,才能显示出我的男子威严来。俗话说夫为天妻为地……哎呦,又是谁打我?”。
  他回头看一眼玄云子与白玉子,一缩头,改口改的倒是挺快:“俗话说男人就是要管,不管哪成啊!那不翻了天了。我得回去了,小丫头,改日再见”。言罢他已一溜烟没了踪影。
  少年可没心思看这没谱的花城,可明珠,怎么好像有点不对劲?
  “明珠,你没事吧?”,少年关心的问道。
  “我没事”,明珠微笑,缓缓道。
  “真的没事?”,少年盯着她的脸,她道:“你觉得我应该有事?是不是我此刻应该哭着喊着抱住萧燃?”。
  “可他是莫染啊?!”,少年是真的摸不透明珠了。
  “已经太晚了!他该说的时候没有告诉我真相,如今却实在来不及了”,明珠苦笑,复又说道:“男人真的很奇怪,你想知道的时候,他藏着掖着,你不能知道的时候,他却一片痴心的告诉你,他一直都在默默地爱着你。”。
  “明珠,是我看错了你!我没想到你如此狠心!我以为你深爱莫染,一定会……”少年冷了脸,恨声道。
  “一定会怎么样?抛开若隐,转投萧燃的怀抱?”,明珠苦笑,道:“还是和若隐在一起,任由萧燃自生自灭?”。
  她抬步就走,平静得令人心惊的声音缓缓传来:“为什么要我选?为什么两个都是莫染?”。
  可她却没有哭,一滴泪都没有流下来。
  少年冷冷的看着她远去的背影,双臂环抱胸前,玄云子与白玉子已止了哭,站在少年身旁,缓缓道:“小子,难受真的不一定哭!你还太小,实在是不懂女人……”。
  雨点细密如珠帘。
  九虚山下十里,有长街。
  长街的一头与这仙山道场相接,另一头却是无边无际的荒原。此时正是初夏,可那荒原上只有衰草,衰草长摇,如起伏的浪。
  荒原的尽头有一家酒肆。
  明珠与若隐到这里的时间并不短,可她从没发现,这荒原里居然还有一间酒肆。
  也许很多事都是如此,‘它’一直存在,就在那里,你偏偏感觉不到,当你感觉到的时候,早已沧海桑田。
  酒旗迎风招展,独立的小屋立在这荒原尽头,显得越发孤独。
  明珠浑身湿淋淋的,雨越下越大,她有些冷,可当她看到这间酒肆的时候,还是毫不犹疑的降下祥云,落在这孤独的房前。
  屋门紧闭,这间小酒肆似乎没有人光顾。
  也是,在长街里有各种各样的铺子,当然会有各种各样的酒肆,谁会留意这荒原里一间小屋呢?
  明珠犹豫了一下,推开了门。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几张桌子,桌子擦得很干净,甚至干净得发亮。一个男人手里握着一块抹布,正在擦桌子。
  “这里有酒么?”,明珠环视四周,这里真的不像有酒的样子。
  那男人动作不停,语调不急不缓:“这里是酒肆”。
  明珠拔下头上的一枚簪子,轻轻放在桌子上,问道:“我这根簪子,能不能换酒喝?”。
  那男人似乎与桌子有仇,手上的动作不停,语调依旧是不急不缓:“酒在桌子底下,无论你想要喝多少,都有”。
  明珠弯腰,立刻看到了酒。
  很多酒。
  大大小小的酒坛子,挨排挤在桌子底下,这桌子真的很神奇。她方才怎么没发现,这张桌子居然可以掩盖这么多东西?
  明珠从那些酒坛子中随便拎起一个,笑道:“就你了”。她对酒并没有自己在须弥幻境说的,那么有研究。
  一掌拍开泥封,明珠双手捧着酒坛子,“咕咚咚”的拼命往嘴里灌酒。听说只有这样喝酒,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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