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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上大反派_桐色-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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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才发现并非祁战所为。
  不过也是祁战的人设太不讨喜了,毁容、强行插入男女主之间的感情,在双方交战时还杀了讨喜的女主小丫鬟,导致最后的误会也没能拯救他人设。
  秦柯打了个哈欠,这都快日落了祁战怎么还没完事,扭了下腰秦柯把祁容叫醒,还是吃过晚膳再接着睡吧。
  晚饭又是一番风卷残云,秦柯当真觉得这些菜色不错,至少比他吃的外卖强,肉鲜菜嫩,没有农药残留和催生剂就是好!
  晚上秦柯就没再沐浴了,把祁容哄睡了之后继续恭候祁战的大驾光临,一直到深夜,秦柯已经困的趴在桌上睡着了。
  秦柯的睡姿不好,应当说是差,左脸压着手肘,嘴唇开启,口水已经流到了衣袖上,实在是不堪入目。
  祁战在一旁坐下,已经明显感觉到了秦柯呼吸的变化。
  “你来啦?”秦柯摆正脸,他没睡死,所以祁战来他还是感觉到了。
  “找我何事。”
  “之前的交易还做不做数?”秦柯用衣袖抹了抹嘴,口水他自己也感觉到了。
  “你能为我做什么?”祁战看他,原本是打算训练他做一名暗卫的。
  “要看你愿不愿意用你皇室的身份让我脱了奴籍!”秦柯说,秦淮奴籍的身份可不是闹着玩的,任何人杀了他都不用负责,太菜了。
  “和我谈条件?”
  “对啊,跟你谈条件!”
  “不该拿点诚意出来吗?”祁战不怒反笑,觉得秦柯的蹬鼻子上脸的行径还挺有趣。
  “证明啊,被月息一点我都忘了。”秦柯看着祁战,昨天他只打算做一套□□保命,可这会儿他还有别的想法,“祁战,我能不能把命交托给你!”


第8章 撒酒疯
  秦柯被祁战盯着看了半天,也没见祁战有什么表示,于是打破沉静,“不是仅仅是我,还有秦淮!我要你保证,就算以后秦淮对你没有任何价值你也不能杀他!”
  “你最好期望不会,秦淮恨我入骨,我不杀他也会折断他的双手双脚,让他沦为废人!”祁战道,若是秦淮他早就出手杀了他!
  “秦柯呢?没了利用价值你也会义无反顾?”秦柯起身,“那我们之间只能是交易!”
  “有何不同!”祁战扣住他的手腕,“难不成你要和本王交心?”
  “祁战,交易是在我足够强大之前依附你,交心是即便我强大到拥有一方天地也心甘情愿把它交给你!”秦柯抽回手,“我不喜欢拐弯抹角,在你确定交易还是交心之前我不会有任何证明!”
  秦柯进到房间挨着祁容躺下,他能感觉到祁战还在屋外,逃开祁战的可能性很低,至少现在不行,所以他要祁战来做这个选择。
  祁战纹丝不动的站了半天才离开,月息守在苼悅阁门外,“殿下。”
  “月息,我有心吗?”祁战问,秦柯要跟他交心,可他的心在哪儿呢?
  月息直视祁战,如同深潭的双眸散发出异样光芒,那是她从未见过的迷茫。跟随祁战七年,月息是第一次见到杀伐果断的祁战露出这样的眼神。
  “意随心动,殿下的意便是心。”月息答到。
  “心就是弱点!我不需要心!”祁战的目光再次阴寒下来,他不能有弱点,在这个皇城之中,任何弱点都是致命的!
  月息还想说什么,在接触到祁战的眼神之后终是闭口不言,只是在祁战走后目光不自觉落到亮着烛火的阁楼,略有所思。
  之后的几天秦柯只是跟祁容在靖王府吃吃喝喝,偶尔吃多了在王府花园溜达几圈,晒晒太阳,全程都有月息侍奉左右,不再要求他礼仪姿态。
  入夜,祁容读过书后早早睡下,秦柯却是一点睡意都没有。这几天他都没有见过祁战,更没有得到他任何回应。
  “你们家王爷很忙?”秦柯捏着茶杯站在院里看星空,已经有十几年没见过这样的星海了,连银河都看的清清楚楚。
  “殿下在审问元亲王府的细作。”
  “都揪出来了?”
  “是。”
  “那他这是故意避开我咯。”秦柯抿了口茶,“你帮我准备两壶酒送到那个什么楼去,顺便约一下你们王爷。”
  “是。”月息俯身离开,吩咐下人准备酒菜后亲自去了地牢见祁战。
  “月息你怎么来了?”星迟守在地牢入口,祁战还在里面审问。
  “王爷可在?”
  “在。”星迟打开门,若不是有什么急事月息不会这时候来。
  进入地牢月息闻到了一股刺鼻的气味,那是潮湿和血腥味的综合体,令人反胃。
  穿过间空荡的牢房在刑室月息见到了在收拾尸首的星河,祁战在一旁用干净的手帕擦拭着手上的血迹。
  “何事。”祁战不带任何感情的问。
  “公子邀殿下梵星楼一聚。”
  祁战擦手的动作停下,好一会儿才问,“可有说明为何事?”
  “公子说殿下有意避开他。”月息如实道。
  祁战擦干净手,的确如秦柯所言,他是在避开秦柯。
  他不愿与秦柯做交易,至于交心……
  秦柯在梵星楼喝了半壶酒,有些醉了,借着夜风才能保持清醒,旁边还有个为他斟酒的小侍女,漂亮身材也好,就是胸小了点,比不上月息。秦柯调戏了她几句,反应比月息可爱几分,红了脸蛋儿,在月光下更为诱人,如果不是这具身体才十四岁秦柯肯定会直接把她扑倒吧唧亲两口,摸两把。
  想到这儿秦柯嘿嘿笑了两声,十分猥琐,趴在栏杆上晒月光,散着的头发被风撩的乱飞乱舞,贴在脸上并不怎么爽。
  祁战到的时候秦柯就在抹脸,把吹在脸上的头发往耳朵后面夹,还口齿不清的对小侍女说,“快给我拿把剪刀,今儿我非剃个平头出来不可!”
  小侍女不敢动,拿着酒壶退到一边,“靖王殿下。”
  “靖王?”秦柯把目光移了过去,果然看到了祁战,“我还以为你不来了。”
  “找我何事?”靖王问,已经挥手遣退了下人。
  “找你喝酒啊!”秦柯摇晃着过来,把自己的空酒杯塞在祁战手里,“这酒闻着香,喝起来不怎么样!”
  “你喝了多少,一身酒味!”祁战不好酒,也不喜欢一身酒味喝多了发酒疯的人。
  “你丫身上一股血腥味还嫌弃我。”秦柯啧了一声,从桌上拿起酒壶给他杯子装满,用命令的口气对他说,“喝!喝完了我给你讲故事!”
  “什么故事。”
  “讲我的故事,想听吗?”秦柯凑近,脚下一个不稳直接撞进了祁战怀里。
  祁战一手扶着他的腰身,一手举杯一饮而尽,“说吧。”
  “哦,喝完啦?”秦柯看了看他手里的酒杯的确是空了,从祁战怀里退出来往栏杆上一耷拉。
  “我叫秦柯,二十四岁,性别男,爱好女,无职业者也就是传说中的混混,用你们的话来说就是地痞流氓。”秦柯慢慢垂眸开始步入正题,“我没有家,也没有朋友,从来没跟人谈过心。接下来我说的是秘密,而你,祁战是第一个听到我秘密的人。”
  祁战没说话,只是侧过脸看着秦柯,他喝醉了,口齿不清呼吸也很乱。
  “你知道赌徒吗?嗜赌如命不断的借钱,被追债,打的半死不活又不知悔改。赢了花天酒地,输了就打老婆孩子出气的人渣!我……就是那个人渣的儿子。”
  祁战皱了皱眉,对秦柯的话有些意外,秦柯很坚强也意外的开朗,从来都是笑着的,完全看不出他会有这样的经历。
  “其实我小时候过得不错,大概八九岁,也可能是七岁,我不太记得了。我爸有正经工作,我妈怀了我弟在家养胎,突然有一天债主上门了,砸光了家里所有东西。不过还好我妈大着肚子他们不敢乱来,揍了我一顿走了。然后就是无止境的循环,几天一次,一直到我弟出生。那天我特别开心,从学校出来就直接去了医院,以为很可爱结果刚生下的小孩儿是皱巴巴的,眼睛都睁不开,丑死了。我妈说要过两天才会好看,不过我没看到我弟好看的样儿,出院那天我爸就把他卖了还赌债。从那以后我们家除了被追债又出现了第二个问题,吵架!吵得你死我活的那种,吵了整整半年,我爸爆发了!开始借着酒劲打人,没有固定的武器,逮到什么就是什么!酒瓶子、椅子、烟灰缸、皮带,菜刀也有过好几回!伤哪儿了也不知道,反正就是疼,也不敢出声,越哭他的打的越厉害。”
  祁战一怔,想到秦柯一声不吭的隐忍,心脏猛地收缩了一下,发疼!
  “我妈被我爸砍了一刀,在背上,流了很多血差点死了。她也彻底对我爸绝望了,要离婚,我爸不同意,跪下来求她,没求回来。心一狠把我妈卖给了小娘子,就是老鸨,让她接客给他还赌债。不过我妈运气好,没多久就被一个有钱人看上了,包养了她,在那之后我就没她消息了。”
  秦柯撑起身子,摇晃着走到桌边抱起酒壶咕咚灌了一大口,祁战本想拦着,但看到秦柯那副表情还是停住了。
  “小儿子卖了,老婆卖了,赌债还是没还清,而且越滚越多。他跟疯了一样,每天就只是喝酒打人,最后被债主逼得走投无路,终于把我也卖了!我跟秦淮有九成像,十二三岁长的跟个姑娘似的,卖了得有十来万吧。买家是个五十多岁的老头,丑的要死还偏偏喜欢好看的,小的,变态爱折磨人……”
  “够了!”祁战吼了一声,按住秦柯发抖的肩膀,“别再说了。”
  “祁战,我问你,你要不要和我交心?”秦柯转身看着他,眼眶有些红,却始终没有落泪。
  祁战错开脸不去看他,他没有心有何来的交心!
  “你下不了决心那我来帮你做决定。”秦柯退到栏杆边上,后腰抵着栏杆,身体向后倾,在祁战疑惑的目光下张开双臂往后倒去。
  梵星楼有七层,一层大概四米,七层就是二十八米,如此高度摔下脑袋着地就是开瓢的下场。
  祁战飞身而出将秦柯下落的身体抱进怀里,乘着风落到地面上。
  “你疯了!”祁战抱着秦柯的手没有松开,看着他落下的那一刻他根本来不及思考,这就是所谓的意随心动吗?
  “那也撒酒疯。”秦柯笑,并不介意祁战是公主抱,勾住祁战的脖子抬起头来,“祁战,从现在开始我把命交给你了,你护着我,我也会护着你。”
  祁战愣住,秦柯的话还在他耳边不停的回响,这就是所谓的交心吗?他真的可以完全信任秦柯不会背叛他吗?
  秦柯伸手搭在额上,酒劲没消,加上那些不好的回忆令他头疼的厉害,呼吸乱作一团。
  “我送你回去休息。”祁战说,秦柯的样子看起来并不好。
  “别回苼悅阁,我现在控制不了,会吓到祁容。”秦柯揉着额头,看样子免不了有一场噩梦。
  祁战没说什么,足下轻点几个起落到了莣星阁,把人放在床上,此刻的秦柯已经睡着了,拧着眉极度不安,嘴里也时不时冒出一两句含糊不清的梦话!
  祁战命人备了醒酒汤来,刚要给他服下就被打翻了,秦柯嘶喊,胡乱的挥动着手,嘴里不停的说着滚开别碰我的字样,眼睛却始终没有睁开。
  他在和噩梦做斗争,表情很痛苦,不甘,愤怒,甚至还有绝望。
  祁战看在眼里,想安慰一下他却不知该如何安慰,甚至不敢碰他,害怕加深他的噩梦,只是寸步不离的守在床边。
  秦柯奋力挣扎了半宿才平静下来,被褥早已被踢开,床单也皱皱巴巴的乱成一团,祁战扯开被褥盖在缩成一团的秦柯身上,在接触的被褥时秦柯的身体明显抖了一下,那是恐惧。
  被买给一个五十岁的老头,变态!折磨人!
  祁战紧握着拳头,怒气难消,此刻的他恨不得马上杀了那个男人,让他比秦柯所经历的痛上百倍!千倍!
  后半夜秦柯还算稳定,只是眉头一直未曾平和下来,祁战看了看窗外,已经开始天亮了。
  祁战起身让侍女进来收了地上的药碗汤汁,又吩咐她们准备好膳食随时送来,继续坐在床边守着,一直到太阳升起,温和的阳光洒了进来。
  “你……不会守了我一夜吧。”秦柯抬手遮住光,也遮住了坐在床边的祁战。
  “用膳。”祁战答非所问,觉得有些莫名其妙,竟然真的守了秦柯一夜。
  “太早,再睡两小时。”秦柯翻了个身背对祁战,用被子蒙住头。草!竟然有点感动!
  床边的祁战没动静,等了有十来分钟后秦柯才把脸翻过来,跟祁战的视线撞在了一块儿。
  “你!”秦柯叹了口气从床上坐起来,“想问什么就问吧!”
  “为什么跟我交心?”祁战的目光没移开半分,一直盯着秦柯的眼睛,秦柯对他的态度有了很明显的变化。
  “因为你长的帅不行吗?”秦柯抓了抓头发,总能说是因为同情他吧。
  “不是。”祁战起身,秦柯的眼神告诉他不是。
  秦柯曲起腿坐在床上,“我不喜欢拐弯抹角,也不会藏事,那件事是个例外,说了会做噩梦,很烦!为什么选择跟你交心我自己也不清楚,就是这么想,也这么做了。”
  “我不需要心!那是弱点!”
  “那就放我这儿!铜墙铁壁百毒不侵!”秦柯扬起笑,伸手拍了拍胸口,“在你强大到拥有整个天下之前我替你保管。”
  “你太弱。”祁战并不是打击他,秦柯虽然有冷静的判断,还算不错的手上功夫,但遇到危险更本不能自保。
  “我都能在你手下自保了怎么会弱?”秦柯挑眉,祁战可是臭名昭著的大反派!
  “你……有用!”祁战皱眉,有些口不对心,秦柯到现在也没证明自己能为他做什么!
  “你之前是不是想让我做杀手?”秦柯突然问,多多少少有这点感觉。
  “是。”祁战也没有反驳,当时的确是这么想的。
  “那怎么又反悔了?”
  “你不受控制。”祁战说,秦柯的确有做暗卫的潜质,特别是潜伏。
  “胡子也这么说过。”秦柯并不否认。
  “谁?”祁战问。
  “一个杀手。”秦柯掀开被子起来,拢着头发漫不经心的说,“我杀那个老头的时候他看见了。”
  祁战皱眉,秦柯说的老头他能感觉到是那个变态。
  “你不用这样,清醒的时候我不会失控。”秦柯拿起发带绑住头发,有些乱,都没理顺,“胡子是一个退休的杀手,他说我是个好苗子,能忍,聪明,关键心里有恨,他想训练我,不过失败了!”
  “怎么训练?”祁战扣住他的手腕,强行搬过他的身体,眸子里窜起了怒火。
  “跟你想的不一样。”秦柯抽回手,“而且也没持续多久,胡子被仇家找到了,没办法只能放我走。”
  “然后呢?”祁战又问,他迫切的想知道秦柯是怎么过活的。
  “然后就没什么了,因为杀人被调查,年龄不够加上神经有问题判不了就在精神病住了两年,再出来的时候就遇到了江叔。一个很牛逼的老混混,我十五岁就跟着他混了,不过他不让我打架,会失控!手痒痒的时候就跟帆哥他们过几招,也会揍那些跟屁虫!”
  “你怎么死的?”
  “挺悲剧的,说了你可能不信,我是被一个死缠着我的男人的男人撞死的!”秦柯尴尬的笑了一下,现在想起来都觉得自己死的冤枉。
  “男人的男人。”祁战盯着他的唇看,不由得想到水池里的那个吻,秦柯也那样吻过别的男人,“你有男人?”
  “我只有女人!”秦柯强调,“我十八岁就开始泡妞了,偶尔也上个床什么的。”
  “你成家了?”祁战的语气并不怎么好。
  “不是成家,就上个床解决一下生理需求,完事了就各回各家,说了你也不懂。你们都是老一代的人,理解不了我们新时代产物。”秦柯不想解释那么多,也没什么意义,不过还有一点要提醒祁战,“虽然是交心,但有一点你必须遵守。”
  “说。”
  “不能打KISS!”
  “?”
  秦柯无语的点了点嘴唇,“不能亲嘴,我会想杀了你,不受控制的那种!”


第9章 探细作
  秦柯用过早膳就走了,祁战站在院里还在想秦柯说的那些话。那些经历很残酷,他很难想象秦柯是用怎么样的心情对他托盘而出,更令他在意的应该是秦柯说把心交给他保存的话吧!
  自古皇室多薄情,他自幼受到的教育就是无情无心,只有舍去了心才能踏上至高无上的帝王之位,所以他自出生起就没有了心!
  此刻的祁战迫切的想把心找回来放在秦柯那里,跟他交心。
  正想着黑暗里的星河现身了,“宫中来人,请主人入宫!”
  “我知道了。”祁战起身,踏出莣星阁的时候停顿了一下,“让星迟跟着秦柯,元亲王府没那么简单。”
  “是!”
  祁战进宫之后秦柯才跟祁容去了元亲王府,坐在马车里秦柯被颠的骨头疼,颓废一般得躺着,完全想象不出来祁容是怎么做到端坐着不动的。他也懒得想,毕竟古代人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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