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绑定系统后,我有四个女儿-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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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娘死后,我尚在热孝,他就火速娶了她。后来,我跟他绝裂,投奔信王。再也没有归家。与父亲已经形同陌路。”
  陆时秋惊讶抬头,“那青墨为何不愿回去呢?”
  李明彦淡淡道,“太后党败后,所有党派都被天皇清扫。或死或流放,李氏好一点,只是官职被撤。但是我那父亲怎能让王家女再留在位上。就想故技重施。我那好继母为了保全一双儿女,悬梁自尽。父亲在她百日后再次续弦。新妇容不下这两个孩子,趁两人在外游玩时,引人贩子拐走。”
  陆时秋以前听说过大户人家争斗多,但从来没想过斗争这么激烈。
  想到沈青墨的妹妹死得那样惨。陆时秋只能用一句蛇蝎心肠来形容那个妇人。
  “那个妇人呢?就这么饶了她?”陆时秋咬牙切齿道。
  李明彦轻飘飘道,“她如何与我有何关系?”
  陆时秋定定看着他。是啊,这个女人再狠,跟他也没有关系。这人打定主意不肯回李家了。
  “你可以写信告之你父亲,你弟弟毕竟是无辜的。”
  就算沈青墨的母亲私德有毛病,可她已经付出了生命代价。
  李明彦定定看着陆时秋,嗤笑起来,“你还真是天真。”
  陆时秋疑惑看着他。
  “你以为他不知道吗?”李明彦凉凉道,“他自小就生在那种地方,明争暗斗早就如同家常便饭。如果他有心,他会找不回自己的孩子?他只是不敢得罪朱知府。”
  陆时秋眼睛瞪得滚圆,腾得从椅子上坐起来,“什么?你爹知道?”
  陆时秋摊了摊手,“我在盐俭县都能打听到的事,那个家大多数都是他的人,他能不知道?”
  他把玩手里的酒杯,“青墨离家时不过七岁,他都能看得明白,所以不肯回去。你却看不透,只因为你从来没有在那个地方生活过。”
  压仰的环境会让一个正常人变得格外敏感,一点风中草动,都能让人惊慌。
  他父亲是这世上最无情的男人,为了他的前程,他可以舍弃一切,包括妻子和儿女。
  陆时秋从来没接触过这样心狠手辣的男人。这已经不能用心狠手辣来形容了吧?这是六亲不认,畜生不如啊。
  李明彦欣赏完他精彩的脸色,似乎人都轻松许多。为了对付那个男人,他失去那么多,最后也只是两败俱伤,他现在只想过安静的生活,“你说的对,我确实不该这么对青墨。他的母亲已经为自己的识人不明付出代价。与其跟他两看相厌,不如把他放到外面。”
  陆时秋点头,“你这样安排是对的。”
  李明彦笑笑,“那以后就请你多多照顾他了。”
  陆时秋一怔,“我?”
  李明彦摇头,“这孩子天资聪颖,以后他要是有不会的问题,你可以指点他一二。”
  原来只是这个,陆时秋一口答应。
  陆时秋到家的时候,段清鸿正在家里等他。
  木氏给陆时秋拿衣服的时候,小声跟他说,“你刚走没多久,他就来啦。”
  陆时秋笑笑,“估计是来恭喜我的吧。”
  木氏想了想,“可能是吧。”
  换完衣服,陆时秋出来招待段清鸿。
  段清鸿先是恭喜他中了举人,又说起一事,“我听说你明儿要回趟乡下,正好我爹让过来向你讨个主意,想在年前让妹妹出阁。也好沾沾喜气,你看可行?”
  陆时秋低头浅笑,段家应该是怕他们家会反悔,所以想着早点把女儿早点嫁过去。
  随着他这一笑,段清鸿脸色微红,心里暗恼父亲做事太过小心,陆家怎么可能会背信弃义呢。
  不过话虽如此,但段清鸿还真的害怕陆时秋会反悔。握着茶杯的手不由紧了紧。
  就在他忐忑不安时,陆时秋从善如流,“可以。我明日就要归家,届时家里要举办流水席。请段贤侄一定要带段大哥前来。”
  段清鸿张了张嘴。好嘛,等亲一成,他真的要叫这人三叔了。
  段清鸿笑了笑,“行。”
  说到这里,他冲陆时秋挤眼睛,“你们陆家真的发了大财了,居然给你办流水席。”
  陆时秋冲京城方向拱拱手,“都是女皇慷慨大方,才有我陆家今日。”
  一千两黄金摆在那儿。陆家早就成了十里八乡有钱人。
  今年休渔期,他爹就花了几百两银子起了三进院子。就连家具都是新的。
  段清鸿摇了摇扇子,点头附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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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 
  第二日,陆时秋带着一家人回乡下办喜事。
  陆老头这次请了乡下专人办酒席的人家过来帮忙; 一应酒席都由他们; 自家人不用插手。
  一桌菜按照一两银子的标准上; 连办三天流水席。
  陆时秋从三堂叔口中得知,都暗暗称奇,他爹居然会这么大方。
  连办三天,附近村民都来吃酒,他们家不得花掉一百多两?
  回到家一瞧,看着竹筐装得满满的牛肉,猪肉,成箱的酒; 一捆捆青菜。
  陆时秋暗暗咋舌; 这么多,一百两够吗?
  陆老头乐得很,他甚至还让陆婆子给家里人都扯了新衣。还有一身是陆时秋,最体面。
  陆时秋接过来,瞧着这颜色; 只觉得辣眼睛。
  陆时秋抖了抖这件印满铜钱的绸缎锦袍; “爹?娘?这个颜色?”
  陆婆子接过,把衣服往他身上披; 喜滋滋道; “这衣服好看吧?娘跟你说,我去县城的时候,看过有钱人家的老爷都这么穿。你现在是举人了; 别人碰到你,得叫你一声老爷。瞧瞧,穿上多好看,多精神啊。”
  洪氏从来都捧婆婆的场,赞不绝口,“好看。”
  陈氏噗嗤一声笑了,她是真的忍不住了。
  陆婆子和洪氏齐齐望过来,眼底全是谴责,陈氏有些心虚,瞄了一眼老三,飞快转过身去,不过她的肩膀一耸一耸的,显见还在笑。
  木氏经过短暂的惊讶过后,有些一言难尽,“娘?这衣服适合大哥穿。我给相公新做了一身衣服,等明天正日子给他穿。”
  说着为了证明,她立刻把陆时秋那件靛蓝色的锦袍拿出来。
  这件长袍是用银丝在领口袖口处锈着流云纹的滚边,是京城时兴款式。穿在男人身上,贵气,内敛,不张扬。
  陆婆子年老最喜欢喜庆的颜色,瞧见这么深的衣服就不喜,冲木氏翻了个白眼,“你懂什么。你那眼光能有我好?”
  陆时秋冲木氏使了个稍安勿躁的眼神。
  他握着陆婆子的手,“娘,这衣服颜色好是好,但是上面印着铜钱印,我是读书人不能穿这个。要不然别人以为我心里想的全是钱,而不是书了。”
  陆婆子拧眉,“读书跟钱有什么关系?”
  陆时秋扶她坐下,“娘,你这就不懂了。”
  他给大家掰开了揉碎了讲,“那些读书人身上从来不会戴金戒指,金耳环,金项圈这样的东西。”
  “那他们带什么?”大家全都来了兴致,洪氏忙不迭追问。
  “戴玉啊。有句老话叫,金银有价,玉无价。他们头上戴的簪子最俗的也就是乌金簪而不是金簪。通常是玉银簪。”
  陆婆子没想到这么多道道。
  陆老头叹了口气,“怪不得呢。”
  陆婆子只好把那衣物给陆时春,“那你明儿穿吧。”
  陆时秋见他娘没在强求,转头看向陆老头,“爹,段家要在年前把两个孩子的婚事定了。”
  众人齐刷刷看向宏一,宏一羞得脸都红了。
  陆老头拧眉,“之前不是说要等两年吗?怎么提前一年了?”
  陆时秋摊了摊手,“估摸怕我们家反悔。”
  陆老头没想到自家也成香饽饽,他笑了笑,看了眼宏二,吩咐陈氏,“明儿,你领宏二在家,别让她到处乱走。”
  陈氏明白公爹的意思。点头应是。
  宏二掐着手指,羞得耳朵尖都红了。
  第二日,陆家人全部换上新衣,站在门前迎接客人。
  前来贺喜的人很多,不仅是亲朋好友,还有周围几个村子。
  流水席吃到饱,只要用红封随便给一份礼就成。
  哪怕红纸里只放一文钱都成。
  许多人家都会携家带口的来。吃得饱饱的,再离开。
  瞧见这些人动作飞快,往嘴里塞东西,洪氏心里肉疼,脸上笑容已经不怎么自然。
  但是昨晚公爹警告过他们。不许斥责前来贺喜的客人,更不许撵。
  所以哪怕她再心疼,也只能忍着。
  洪氏所幸来个眼不看为净,眼睛只看着巷子尽头。
  就在这时一辆马车驶了过来,洪氏推推旁边陈氏,“哎,你瞧瞧是不是段家来人了?”
  就他们认识里,能配得上这样阔气的马车就一个段家。
  就连他们的姻亲张家都出不起这样的马车。
  陈氏认认真真打量,直到里面跳出一个年轻小伙子,扶着一位大腹便便的男人下来,她才摇头,“不是吧?”
  陈氏猜对了,这人不是段家。
  “在下是刘家庄刘员外,前来贺陆时秋陆老爷高中举人。”
  刘员外?陆时秋想了半天也没想起来刘家庄在哪。不过他还是客客气气收下对方递过来的礼盒,请他进去落座。
  没一会儿,又来了高家庄的高员外,陈家庄的陈员外……
  等段老爷来了,陆时秋向他一打听,才知道这些人都是盐俭县的大户人家,“咱们盐俭县已经几十年没人中过举了。你这一中举,家里马上就要跟大家同一阶层,他们可不就得上门搭关系吗?”
  陆时秋恍然。原来这一阶层的人都会抱团取暖。
  就连严家都派了管事送礼。
  跟上回相比,这个管事非常殷切,“我家老爷去了京城,临走的时候,一再叮嘱我,送上厚礼。陆举人还请笑纳。”
  陆时秋去府城的时候,住在张府。听张才新说起过,严老爷一大年时间都住在京城。只有回乡祭祖才会回来一个多月。
  算起来,严老爷已经回京大半个月了。那时他的成绩还没出呢。
  这管事说得够有水平。
  陆时秋感激严老爷上次帮他,客客气气请管事进屋。
  等苏甲来了,陆时秋把人迎进去。
  这一桌坐的都是有钱有地位的人,陆时秋亲自留下陪客。
  段老爷不愧是个大商贾,长袖善舞,把每人都仔仔细细介绍给陆时秋。
  家里有什么产业,以什么为生,家族有什么出息的后辈仔仔细细介绍一遍。陆时秋记性好,听过一遍就能全部记在脑子里。
  跟人喝酒的时候,名字和人全都能对号入座,就连问别人家中生意等问题,半点不出错。
  这些人对他赞不绝口,“怪不得陆举人能中举呢。这记性也太好了。”
  酒过三巡。
  段老爷问起严府管家,“你们严老爷怎么才回京了?”
  严管家笑笑,“老爷在京中置产,要打量生意,走不开。”
  段老爷笑笑,“恐怕不是吧?我怎么听说他给孙儿辈请的先生又走了?”
  严管家神色僵了僵。严家和段家是竞争关系。两家一直不对付。
  严老爷做生意敢闯敢拼,家中孙辈却不争气,没一个是读书的料。
  段老爷这时提起,就是挖苦他们家老爷。
  严管事立刻反唇相讥,看向他旁边的段清鸿,“小人听说段少爷今秋才没中院试?这是第几回了?”
  段老爷脸上一黑,很快笑了,“他呀,不是读书的料。我就不指望他了。瞧瞧,我这不是学人家老爷。给闺女找个好女婿也不错。咦,你家老爷不是挺擅长干这事吗?他怎么不给孙女挑个好人家嫁呢?”
  严管事笑脸快要撑不住了。
  严小姐在闺中慧眼识英才,挑中张老爷。后来张老爷中了举,两家结亲。
  但是严老爷搬到京城,本意是为了方便孙辈读书。可是京城大小官员云集。
  举人老爷挑联姻对象,根本轮不到严家这样有钱无势的大商贾。
  就在严管事暴走的时候,陆时秋赶紧上前打断,跟严管事寒暄。
  等送走这些客人。
  陆时秋已经累得精疲力尽。
  晚上,一家人誊写礼单。
  大部分人家是不用写礼单的。但是那些不请自来的员外郎,肯定要记下来的。将来也好还礼。
  洪氏和陈氏留下长见识。把包装精美的盒子拆开来。
  “哎哟,这里面居然是三百两银子。”洪氏乐不可支。这些元宝就够回本了。
  陆时秋记下来。
  陈氏打开一个盒子,里面放着一对白玉镇纸。
  “这得多少钱啊?”陈氏想起昨晚老三说的话,暗自琢磨这东西应该很贵。
  陆时秋瞧了一眼里面的名帖,“到时候我去玉宝阁问问。”
  这两人你来我往,倒是翻出好东西,每一样的价值最低都是几百两。
  陆时秋握着那对玉镯,交给木氏,“这对玉镯不如就给大丫吧,当她的嫁妆。”
  木氏接过来。洪氏和陈氏对视一眼,眼底都有些羡慕。
  陆婆子想要说什么,陆老头眼急手快把人拉住,冲她使了个眼色。
  登记完,陆时秋让木氏把东西全部拿回房。
  木氏看了眼陆婆子。
  陆婆子被陆老头死死拽住,没有吭声。
  三日流水席一眨眼过去了。
  第四日,陆老头到县城采买聘礼,带着陆时春和陆时秋到段家提亲。
  宏一作为陆家的长孙,聘礼和彩礼按一千两来置办的。段家对此非常满意,给女儿陪了一间铺子和一百亩地,加起来就值一千三百两,再加上嫁妆之物,合起来有两千五百两左右。
  媒人是柳媒婆,她帮忙选日子。日子定的是腊月初八。
  回到家,陆婆子得知女方有那么多陪嫁,压仰不住心中的狂跳,捂着胸口乐得如同中了大奖一般,“太有钱了。咱们宏一真的发了。”
  宏一被许多小辈们用艳羡的目光瞧着。
  洪氏更是激动的跑过去亲了亲儿子的脸。
  宏一羞臊难当,一把推开洪氏的怀抱,跑了。
  宏一这门亲事给小辈们起了个好头,大家开始期待接下来的亲事。
  似乎是满足大家的幻想,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声大嗓门,“请问这是陆举人家吗?”
  众人寻声望去,一个穿红着绿的妇人扭着夸张的腰肢,冲着大伙款款走来。
  她手里还拿着帕子,随着她的动作,帕子甩动幅度极大。
  进来后,她开门见山介绍,“我姓蔡,人称蔡媒婆。我是来说亲的。”
  众人面面相觑,小孩子们全被大人哄走。
  陆时冬和张氏要回屋哄孩子,从堂屋退了出去。
  陆时春要拉着洪氏离开,她不肯,理由非常简单。她家三儿年龄也到了,也该相看了。
  可惜让她失望了,蔡媒婆是为而来。
  “刘员外的小儿子,今年十八,尚未娶妻。想求娶你们家宏二姑娘。”蔡媒婆笑得满脸褶子,接着把对方夸得天上有,地下无。
  一句话总结就是“错过这么好的儿郎将来你就后悔去吧。”
  陈氏忍着激动,看着婆婆跟对方寒暄,“小儿子?那他们家能出多少聘礼?”
  男方出聘礼,这部分钱是属于小两口的。将来分家,可以带走。
  陈氏眼巴巴看着。
  蔡媒婆捂着嘴笑,“刘家家大业大,小儿子成亲,自然会大力支持。别的不敢说,一千两应该有的。”
  许是被段家财大气粗养肥了,陆婆子倒也没有被这钱吓住。
  陆老头倒是问了相关问题,“刘家家大业大,但是说句不好听的话,将来都是属于大儿子的。刘家将来会给小儿子多少家产呢?”
  这个问题,蔡媒婆还真不好回答。她扯了一大通华而不实的废话。
  陆时秋适时插话,“他读书吗?”
  蔡媒婆总算松了一口气,“读书,从五岁开始就启蒙。”
  “读到什么地步了?”
  “去年已经考中童生。”
  “还打算再考吗?”
  “刘家家大业大,自然会支持他读书。”蔡媒婆猜他是读书人,应该喜欢好读人的人,答得很干脆。
  陆时秋笑笑,“女儿挑选亲事太重要了,容我们家考虑一下,再给你们答复吧。”
  蔡媒婆也没指望一次就成,点头应好。
  陆时秋给蔡媒婆递了个红封。
  送走蔡媒婆,陈氏脸色垮了下来,说实话,要搁以前,这门亲事,她求都求不来。
  可现在不一样了,老三是举人,这门亲就低了一点。她有些不满意。
  小儿子就意味着将来刘家的钱财只能分到一点点。
  而且他读书也没什么过人天赋,要不然也不会十八还是个童生。
  陆时秋看出二哥二嫂似乎不怎么满意,“不如再看看吧。宏二今年十五,还能再挑一年。”
  陆老头点头,“也成。”
  等蔡媒婆下次登门的时候,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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