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绑定系统后,我有四个女儿-第1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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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父亲醒来,他跪在床前卖力扮演他的孝子贤孙,极力劝说父亲给老家写信,继母果然带人过来了。
  听到父亲下辈子再也站不起来,那个恶毒的女人终于决定动手,要亲手害死自己的枕边人。
  也是啊,她还那样年轻。当初她之所以会嫁给他父亲,是被人诓骗,失了清白,不得不嫁给大了自己三十多岁的老头子。
  现在父亲没用了,她当然要一脚把他踢开。
  沈青墨算准了她的心思,特地让府里人把她带来的下人全部支开,迫使她不得不自己动手。他留下张承天就是为了找个目击证人。
  他算准了一切。可为什么天皇还是知道了?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错?
  沈青墨看着天皇,眼底满是探究。
  “知道你错在什么地方吗?”天皇把玩着手指上那颗红血石戒指。那如血一般的颜色,既艳又狠,带给人一种窒息感。
  沈青墨突然想起他继母给他父亲喂完砒1霜,他父亲死不瞑目,两眼流出血,又黑又红的血丝顺着他的眼角一直往下流。那血痕像一根细线紧紧缠绕住他的脖子。
  沈青墨微微低头避开那抹血红,挥掉脑子里的一幕,他确定自己没有在别的地方露马脚,为了复仇,他没跟任何人说,哪怕是他先生,哪怕是他最信任的随从。
  “你千不该万不该找张承天。”天皇淡淡一笑,“这孩子性子虽有些傲慢,却最讲义气。得知你进宫请罪,他便进宫替你求情。这孩子说你父亲之前就跟着你去过育婴坊。那你带着那群孩子去狩猎,你父亲一定还会跟上。想想你们之间的瓜葛,再想想你父亲受伤之处。啧啧,多么好猜。”
  沈青墨面无表情的脸上有了一丝裂痕。
  他找张承天当目击证人是因为张家地位尊贵,不是一个普通官员可以收买的,证词可信度也更高。
  没想到张承天这身份反倒让他暴露得更快。
  他更没想到天皇居然只凭借一点猜测就来试探他。
  可他被天皇身上的积威吓住,不自觉就露出了马脚。
  沈青墨额头滴汗。
  世上都以为天皇是个武人,却不知道他其实也是用计的高手。也是啊,如果天皇只懂得带兵打仗,当初也不会以一己之力推女皇上位。
  要知道女皇可是有四个儿子。当天皇卧病在床的时候,难道他就不怕女皇废掉皇太孙,改立自己儿子为太子吗?
  可是女皇没有辜负天皇的信任。不仅没有废除皇太孙,反而极尽全力救他。在他好了之后,与他一起执掌朝政。
  天皇用人大胆,做事粗中有细,又拥有绝对权力,跟这样的人对着干,完全没有赢的可能。
  沈青墨知道自己别无选择,只能拱手,“谨遵陛下旨意。”
  “很好。”天皇丢下两个字,转身离开了。
  沈青墨却像被人从冷水中浸泡过似的浑身无力。
  囡囡回到育婴坊,却得知父亲和三姐还没回来,“他们去哪了?”
  木氏正在做针线,“前几天,你三姐画了一画幅,说要呈给女皇,你父亲非要跟着一块去。”
  说到这里,她有些头疼,“你说你爹也真是的。他当是咱们乡下走亲戚呐。那可是女皇,他想见就能见?我劝他,他不听,还冲我发火。”
  末了,木氏别别扭扭道,“等他回来,我一定好好说他。”
  囡囡蹙了蹙眉。父亲进宫,一定是为了替沈青墨求情。
  怪不得沈青墨能活着回来呢?说不定就是父亲求情之故。
  不过她守在宫门口,怎么没看到她爹呢?她猛拍脑门,皇宫有那么多门,没碰上太正常了。
  木氏见她发呆,又问道,“你去沈家,青墨那孩子没事吧?”
  囡囡摇头,“没事。”
  木氏松了一口气,又有些肉疼,“哎哟,这孩子也真是的。他那混账老子管生不管养,他还得给他老子披麻戴孝,好好的京官就这么丢了。多可惜。”
  囡囡失笑,原来她娘以为沈青墨进宫是为了给老子守孝。
  不过也难得,她娘居然还知道老子没了,儿子要丁忧。
  木氏自顾自在那喋喋不休,囡囡往日都能好脾气听着,但她今儿心情实在不佳,木氏只说了两句,她就找了个借口溜了,“娘,我去前面看看。”
  木氏话到了一半,只能咽了回去,“这孩子好几天不着家,一点也不想娘。太不像话了。”
  她看了眼外面,想着,老陆怎么还没回来啊?这都好几天了,再好的画也不至于看三天呀,不嫌腻呀。
  前院,囡囡没有先进学堂,而是走到廊下,四下望了望,从杂物房找到斧头。
  站在把子前,揭开白布,上面有不少洞,有深有浅。
  其中有两处最显眼,一处是把心,那里射中的次数最多。把心已经凹进去一块了。另一处有三个洞眼,以圆弧形依次排开。洞扎得很深。
  囡囡把白布覆盖上,三个眼儿刚刚对应五环。
  这是沈师兄射中的那三只箭。他箭法很好。他骗了所有人。
  囡囡轻嗤一声,眼含热泪,轮起斧头狠狠往那靶子劈去。
  “陆令仪!!!”屋里,狄虎听到外面动静,凑到窗户边一看,立时暴跳如雷。
  这可是他的靶子,她居然不分青红皂白就给劈了,太欺负人了!
  囡囡扔掉斧头,从怀里掏出一袋铜钱随手扔给狄虎,二话不说出了院子。
  狄虎捏着钱袋,颠了颠,追在她身后喊,“哎,陆令仪,我那可是红木的。你这钱不够。”
  可惜她已经走没影了。
  公孙竹用扇子拍了他一下,“行啦,你一个大男人追在小姑娘身后要钱,你也不嫌丢人。”
  狄虎白了他一眼,“她是小姑娘吗?”他委屈巴巴看着自己那碎成渣渣的靶子,望了望天,“我要这钱也没用啊,我又出不去。我还是想要靶子。”
  公孙竹不厚道笑了下。
  狄虎把钱袋揣到怀里,“我不管,我得去找小师妹,让她帮我买。”
  公孙竹眼急手快扯住他,“哎,你有没有点眼力劲儿?你没看到小师妹心情很差嘛。你还凑上去,你不要命了?”
  狄虎这才后知后觉,挠挠脑袋,“是啊,往常也不见她发火啊。居然把我的靶子都给劈了。”
  公孙竹摊了摊手,“所以啊,你还是老实呆着吧。等她心情好了,说不定她能赔你个新的红木靶子。”
  狄虎不信,“先生那么抠门。小师妹一天零用钱才三十文。她得攒到猴年马月啊。”
  公孙竹从怀里掏了张银票扔给他,“她没有,我有。”
  狄虎大惊,“你哪来的?”
  他来时没想带银子,主要是带了也没用啊,他们又出不去。
  公孙竹朝他翻了个白眼,“我像你那么没脑子吗?虽然我出不去,但是有人能出去啊。”
  比如先生,先生的两个女儿以及买菜做饭的大娘大婶。
  狄虎点了点公孙竹,“你小子就是奸。”
  奸?公孙竹不乐意听,伸手就要夺回银票,狄虎把银票卷巴卷巴揣到怀里,后退两步,“你都给我了,怎么能要回去。这不是君子所为。”
  为了银子居然这么没脸没皮,公孙竹用扇柄拍了他一下,转身进了屋。
  “爹?你回来了。”囡囡站在院门外,看着爹,三姐和张承天下了马车。
  张承天就像被霜打过的茄子,蔫头耷脑的,冲陆时秋告罪,“先生,我先回学堂了。”
  陆时秋嗯了一声。
  看着张承天轻飘飘向她点了下头,囡囡一头雾水,“爹,他怎么了?”
  陆时秋摇头,“不知道。”
  囡囡把这事丢开不管,从怀里掏出一封信递给他,“爹,沈师兄让我交给你的。他说明日就要回乡了。”
  陆时秋接过信,“我从宫里出来后去看过他了。”
  囡囡怔了怔,看向三姐,“爹,你进宫是为了替沈师兄求情?”
  陆时秋没答话。但囡囡看到他这副样子,估计十有八1九猜对了。
  她扶着陆时秋进去,岔开话题,“爹,娘正生你气呢,你待会儿可要哄哄她。”
  陆时秋点头,“好。”
  ……
  乡下的夜晚,满天繁星,月亮高高悬挂在天际,银白色的月亮洒向大地,耳边时不时传来蟋蟀的叫喊声。
  囡囡翻来覆去睡不着,轻手轻脚下床,到茅房解决生理问题,一个人站在院子里溜达。
  想了想,又觉得待在院子里可能会吵醒家人,便开了院门,一出来就发现外面那块石头上正坐着一个人。
  黑漆漆一团黑影立在那里,那人一动不动,像只庞大的怪物。
  囡囡吓了一跳,拍着胸口看着那黑影,压低声音问,“谁?”
  黑暗中传来张承天的声音,“是我。”
  囡囡走近两步,看到张承天正头靠在墙上,抬头看着外面的星星。
  囡囡拧眉,“外面露水这么重,你怎么跑出来了?”
  张承天侧头看了她一眼,“你不也没睡吗?”
  囡囡叹了口气,在他旁边那块石头上坐下,抱着膝盖,“我睡不着。”
  “我也睡不着。”张承天叹了口气。
  两人就这样望着月亮,发了半天呆。
  突然张承天打破了寂静,“我心里窝着一团火,始终难以释怀。”
  “你说。我帮你分析分析。”
  张承天愣了一会儿,“如果你把一个人当朋友,对方却没把你当朋友,而且还利用了你,你该怎么办?”
  囡囡愣了一下。她几乎是瞬间就想到这个人是沈青墨。
  的确,沈师兄为了报仇,利用张承天当目击证人。张承天跟她爹一块回来,肯定也是进宫求情了。
  作为朋友,张承天做到了尽他所能。但是沈师兄却利用了他。
  囡囡低头想了一会儿。
  如果沈师兄当初利用的人是她,她一开始可能会生气,但是却也能理解他。毕竟他并没有真正的伤害到她。
  换成别人,她可能会把对方揍一顿。但是换成沈师兄,她没办法生气。他小小年纪就背负那么多仇恨,夜不能寐,真的很可怜。
  她多么希望自己能帮到沈师兄,可是她只能眼睁睁看着他做傻事。
  回了李家,他还要跟李氏族长斗。他身上只有功名。想要斗倒一族之长,这其中的艰辛也是难以想像的。可他还是要做。
  囡囡眨了眨眼,“一开始我会生气,最终会选择原谅他。”
  张承天转头看着她。
  月光自上而下撒落,光束照到半面墙,她整个人掩藏在黑暗中,他看不清她脸上的表情,但他听得出来,她说的是真的。
  他无奈扯了扯嘴角,“你很豁达。我不行。刚开始的时候,我是愤怒的。恨不得把他揪过来揍一顿。直到现在,我也有种被骗的感觉。我暂时真的没办法原谅他。”
  囡囡摇了摇头,“不原谅也没关系。这是你的自由。谁也不能勉强你。”
  张承天叹了口气,“这也许就是我自视甚高的下场。”
  那么多同学,他都看不上眼,只搭理沈青墨和陆令仪。陆令仪是姑娘家,张承天又不像公孙竹那些人把她当小子看。他不好跟陆令仪走得太近,沈青墨算是他在这里认识的第一个朋友,没想到他竟被对方摆了一道,想想他还真是活该。
  囡囡觉得人太傲慢不好。毕竟天外有天,他资质高不假,但是资质不代表一切。所以这会见他有了悔改之意,立刻劝道,“我觉得你确实要改改你的脾气。再小的人物都有自己的价值。你这个也看不起,那个也看不起。你又不是万能的。当你需要人帮助的时候,别人都不愿帮你,你怎么办?”
  要是往常,她说这些话,张承天估计早就喷过来了。他作什么要跟蠢货交朋友,多浪费时间。
  可现在的张承天今时不同往日,低头想了想。
  陆令仪这话倒也没说错。想要办成一件事,领头人再好,如果底下人不配合,就有无数人扯后腿。
  他看着囡囡一脸真诚,“你说得对。我会改进的。”
  囡囡对他露出笑脸。其实想想这家伙傲归傲,却能听得进劝。至少不是那种死要面子活受罪的人。更不是沈师兄那样,有什么心事只会憋在心里,让人想帮都无处帮。
  张承天说到做到,他似乎真的变了。
  以前别人问他问题,他是爱搭不理,现在却是耐心十足。一遍不行,就两遍,两遍不行,就三遍。也不会动不动就嘲讽对方。
  张承天也因此收获了三个好朋友,陈为,狄虎和公孙竹。
  狄虎喜欢练武,不喜欢学习,偏偏他写的文章最出人意表,角度新奇。
  公孙竹喜欢吟诗作赋,文章华美,喜用典,会说话,赞美别人和挖苦别人都是一绝。
  陈为相对前两人,就要普通多了,他心细,脑子转得也快,总能看到别人注意不到的地方。属于喜欢找茬,自己却没办法解决的人。
  张承天把自己写出来的文章,拿出来跟三人一起看,能从方方面面帮他分析不足之处。张承天受益良多。
  除了这三人,张承天对其他人也能做到面子情。
  一时间,学堂里的氛围变得非常融洽。
  又过了几个月,沈青墨从陇西寄来一封信。
  陆时秋接到信,第一时间打开。囡囡非要一起看。陆时秋拿她没办法,只好随她去了。
  沈青墨信里写着,他以李元宗嫡长子的身份扶灵回乡,得了六成家产。他把父亲和大哥母亲的嫁妆送给了大哥。而他继承了母亲的嫁妆。
  也不知他用了什么手段,逼死了族长,重新掌管了李氏。
  下一步,他作为族长清查田产。
  陆时秋捏着信,虽然信里没有明说,但是这孩子必定要做一翻大事,他重重叹了口气,“他终于拿回属于自己的一切。”
  这孩子隐忍克制,手段也够狠,能成为天皇女皇手里的一把好刀。可是他未来的路也被限制住了。
  陆时秋叹了口气,看向囡囡,“做事留一线,他孑然一身,可以肆意而活,你可不行。”
  囡囡把信卷起来,点了点头,苦中作乐道,“他这样挺好的,至少死的是别人。他还活着。”
  陆时秋没再说什么。
  时间一眨眼,到了两年后。三丫已经十八,囡囡已经十四了。
  二月初,杨大郎特地从牙行租了些仆役,挑着担子,带着小石头和媒人到了育婴坊这边。
  这次来是跟陆时秋商量婚期,俗称请期。
  一担是女人家用的饰品:金银首饰、珠翠特髻、珠翠团冠、四时冠花、珠翠排环等。
  一担是各色布匹:销金大袖、黄罗销金裙、缎红长裙或是红素罗大袖缎等贵重的衣服,也有细杂色彩缎匹帛。
  一担是花茶果物、团圆饼和罐装上大花的酒樽。
  一担是两只羊。
  这些都是杨大郎按照月国仕宦大户家嫁娶标准准备的。
  陆时秋也一早让木氏准备好了回礼。有绿紫罗双匹、彩色缎匹、金玉文房玩具、珠翠须掠女红等。
  东西全部放在箱子里,摆放在院子里,可以任由别人打量,陆时秋请他们进屋喝茶。
  杨大郎跟他们说笑几句,而后说明来意,“俩孩子年纪也大了,咱们两家把日子定下来吧。”
  陆时秋一早就已经找庙里的和尚算过日子,“我觉得十月十正好。十全十美嘛。你们觉得呢?”
  杨大郎知道他是舍不得女儿,所以才把日子定得这么晚,但是他能怎么办?他也只能答应,“行,都听亲家的。”
  小石头没有看到三丫,不免有些失望。
  “婚前最好不要见面,以免冲撞神灵。”木氏见这孩子有些神思不属,宽慰他几句。
  小石头脸颊通红,尴尬挠头,为了避免尴尬,只好跟囡囡说话,“我听说你今年也要参加会试,可有把握?”
  囡囡笑了,“我没参加过会试,今年也只是碰碰运气。不过就冲我有两个当官的姐夫,以后也没人欺负我。”她冲小石头挤眼睛,“三姐夫,你以后会照着我的吧?”
  小石头被她这声‘三姐夫’喊得一阵美滋滋,挠头傻笑,“会的。”
  囡囡捂嘴偷笑。这姐夫太有意思啦。
  担心她再作妖,木氏拍了下女儿的手背,小声凑到她耳边提醒,“今儿是你三姐的好日子,别欺负人家。”
  囡囡作了个鬼脸,心想,还不是女婿呢,这么快就护上了。
  木氏笑看着小石头,忍不住替他发起愁来,“你置办这么多好东西花了不少银子吧?你的俸禄够吗?”
  木氏之前给三丫准备回礼,对各种物价都是一清二楚。杨家置办这些东西少说也有大几百两银子。还没成亲,花钱就这么大手大脚,以后小两口成亲可怎么得了?
  小石头忙道,“婶子放心,去年年底我们机巧阁制出一样好东西,女皇非常满意,年底赏了我们机巧阁一大笔银子,我也分到了三千多两。”
  木氏捂着胸口砰砰直跳。啥玩意居然赏这么多?
  她刚想问他制出什么东西。囡囡小声提醒她,“娘,他不能说的。这是要保密的。”
  木氏这才想起来,忙住了嘴,改口让他多喝茶,“这是君山银针,你先生最爱喝这个。还是大老远从潭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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