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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傅宠妻日常_轻歌-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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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静宁思忖多时,终于明白过来,当即气得脸色煞白,“你!居然是你!?”
  “是我。”靖王道,“你闹了这么久,够了。这一次,收拾你的是女子。再纠缠老四和他夫人,我就让王府的侍卫收拾你,把你扔到深山老林去。”
  静宁被气得嘴唇都哆嗦了,“萧寞,好歹我也是你妹妹,你也忒不是东西了!你这只坏狐狸!你个混帐王八蛋!……”
  靖王见她一副破口大骂的架势,竟也不恼,“疯子,泼妇。”笑着撇下这一句,身手利落地下了马车。
  。
  直到傍晚,徐幼微才听说了静宁公主和之澄比试骑射的事,心生困惑:那位公主又在唱哪一出?
  侍书去警告过静宁之后,跟踪她的人便不见了。今日和李之澄比试,与她和观潮有没有关系?静宁要是拐着弯儿地行事,扰他们的亲友,那就不如她出面应付了。
  孟观潮下衙之后,她跟他提了提这件事。
  他就笑,“再看三两日。今日靖王跟我说,他已经在收拾静宁了。要是不奏效,我再想法子。”
  “你就算了吧。”徐幼微笑道,“只是看上了你,又没做伤天害理的事。日后她若还是不消停,我来应付。”
  “也行。”
  徐幼微主动提及康家,“康夫人要送娘和我一些土特产,让她的长子送到府中。今日我已见了康家一名管事妈妈,答应明日见康公子。”
  孟观潮一笑,“康清辉?”
  “是。”
  “你和他早就认识吧?”
  “是啊。”徐幼微问道,“怎么了?”
  “没怎么。”只是个钟情她的人而已。喜欢她的人,他心里有本儿账,记得一清二楚。倒不会因此而膈应谁,但提到那些人,心里也不会很舒坦就是了。
  他想到了康朔去年算计权家、帮他整治大老爷的事,又想到了康朔回任上之前,恳请他在四月左右,把康清辉打发到军中——春日,康清辉还要处理一些庶务。
  如此,康夫人让长子登门,也在情理之中。
  思及此,他说道:“明日传句话给康公子,让他两日后去宫里一趟,我要看看他。”
  “这是什么缘故?”徐幼微不懂。
  孟观潮就照实说了,“身手、文采都一般的话,就放到军中,摔打几年。身手资质都不错的话,不如到锦衣卫、金吾卫当差,带三二年之后,到军中的用处更大。他又不是没打过仗。”
  徐幼微释然,“我记下了。听起来,你好像比较留意这个人?”
  “留意两广总督而已。”孟观潮笑道,“我听说,这三二年,康清辉是他父亲最得力的幕僚。”
  “难怪。”
  康清辉重生,先要改变的,必是家族的命运。
  而孟观潮这样的人物若重活一世……念头一起,她就打消。不用,他不用重生,不必记起伤痕累累的前世。太累,太疼了。
  。
  翌日下午,康清辉如约而至,先去给太夫人请了安,随后到卿云斋见徐幼微。
  侍书、怡墨找了个由头,把李嬷嬷支到了四小姐那边。嬷嬷不知道昨日的事,她们又不能与任何人提及,索性让嬷嬷一直置身事外。在康清辉到来之前,便遣了服侍在厅堂的人,人到了,也没让她们进门服侍。
  已然成婚的女子,见男客时,并不用隔着屏风或是珠帘。
  康清辉走进厅堂,恭恭敬敬地行礼,又奉上礼单。做戏就要做圈套,更何况,母亲本就有意与孟府女眷来往,的确是用心准备了不少礼品,如此,什么时候来到帝京,登孟府的门也容易些。
  徐幼微看了看礼单,笑着道谢,请他落座。
  康清辉又取出一张叠的四四方方的纸,请侍书交给徐幼微。
  徐幼微展开来,见纸上写的是一个药方,斟酌片刻,看出这方子竟是治疗时疫的。
  时疫……她敛目,竭力转动脑筋。
  这一年是乾元四年。他让她看这个方子,是不是说,就在今年,有些地方将有天灾?
  是了,她记起来了,有一年夏季,帝京及周边连降数日大雨,涝灾不但毁了很多地方百姓的庄稼,更淹没了他们的住处,有一些成了流民,辗转来到京城,有的地方则爆发了时疫。
  灾情一起,孟观潮就亲自带兵赶赴情形严重的灾区。帝京各个门第捐银子、施粥。
  时疫情形严重起来,捐银子的门第更多了,施粥的门第却骤然减少,都怕流民中有染了时疫的。
  自己这脑子……徐幼微扶了扶额,原来,是在今年发生的,前世的自己,真真儿是混吃等死的情形。要不是被变相地提醒,她恐怕要事到临头才能想起来。
  康清辉委婉地道:“去年来帝京途中,曾遇见过一位得道高人,他说今年夏日,帝京及周边有涝灾,就算防患于未然,也不见得能避免时疫。而时疫又非寻常病症,纵有良医,也要过一段时间才能对症下药。这方子是最好的。此事若属实,关乎诸多百姓甚至将士的安危,是因此,我将这方子交给夫人。要让夫人为难了,若实在不能成,也无妨,我再想法子。”
  徐幼微望向他,目光中有感激,“多谢公子。我会全力以赴。”
  “若能成,此事便只是夫人的事,与我无关。”他不想通过这种奇奇怪怪的事,引起太傅的注意。权臣的注意,不是欣赏便是猜忌,他不想赌,因为很清楚,自己在太傅面前,前世今生相加,都嫩了些,所以,这路,稳扎稳打地往前走就好。
  徐幼微凝了他一眼,很快就揣测出了他的用意,笑了笑,“明白。”继而说了孟观潮让他进宫的事,“太傅要看看你的文武功课如何。”
  康清辉便知道,父亲去年的一些行径起了作用,笑着称是,继而不再逗留,道辞离去。
  徐幼微看向侍书怡墨。
  两个人齐齐地笑了,“奴婢什么都没听到。”一仆不事二主,从四老爷发话之后,她们就只是夫人的心腹。再说了,康公子虽然神神叨叨的,用意却是好的,今日所说一切若属实,便是莫大的一桩善事。
  徐幼微在琢磨的,则是康清辉这个人。
  梦中所见,果然不假。他与观潮一样,是打心底关心百姓疾苦的人。
  但愿,这一世,他能早些得到观潮的认可,成为太傅的左膀右臂。
  庙堂之上,这样的人越多越好。
  另一面,她又庆幸:幸好同道中人是这样的,要不然……此生怕是要横生不少枝节。
  敛起心绪,她拿着礼单去了太夫人房里,让婆婆看一看,“和您收到的一样么?若是一样,我就全交给您,分发下去;若是不一样,您得把收到的礼品分我一份儿。”
  太夫人笑出来,看完后道:“不一样,等会儿每样都分你一些。”
  “好啊。”徐幼微主动说了见康清辉的由来,“观潮让我转告他,过两日去宫里一趟。不为此,就和您一起见他了。”到底是孟府以前不怎么来往的人,她有必要解释一下。
  “这些都是小节,不碍的。”太夫人笑着端详她,“今年气色更好了。”
  “是啊,还胖了一些。”徐幼微扯了扯身上的褙子,“以前的衣服,穿着都不合身了。”
  太夫人绽出愉悦的笑容,“什么叫胖了?明明是以前太瘦了,黄豆芽儿似的。”
  徐幼微笑得微眯了大眼睛。
  “对了,有件事要告诉你。”太夫人笑道,“静宁公主派人给我送来了一份帖子,在帖子里问我,何时起,靖王成了太傅的好友,居然帮着孟府整治她。”
  徐幼微不明所以,“没说别的?”
  “没有。”
  徐幼微略一思忖,“改日见到靖王妃,我问问她。”
  就在当日,婆媳两个得到了宫里传来的消息:太后病了。
  徐幼微思来想去,觉得有必要进宫,做做场面功夫,晚间对孟观潮道:“以前,太后没少唤我进宫说话,为此,皇上还挺高兴的。如今太后病了,我若是不闻不问,未免显得太反常。你说呢?”
  孟观潮也考虑到这一点了,颔首道:“那你得空就去走个过场。”继而悻悻的,“我原本打算,让她到夏日再缠绵病榻,却不想,她自己作死,到这上下就真的撑不住了。”
  徐幼微听了,啼笑皆非,“再霸道,也不能连这种事都让人依照你的心思吧?”
  他想一想,笑了。
  于是,转过天来,徐幼微递牌子到宫里,很快得了回信:太后召见。于是按品大妆,去了慈宁宫。


第64章 
  走进慈宁宫的时候; 徐幼微与皇帝不期而遇。
  不待她行礼; 皇帝已快步跑到她面前,握住她的手,“四婶婶; 娘亲也不知怎的; 忽然就病倒了。我瞧着; 她似是有心事; 等会儿你多宽慰她几句; 好么?”
  对上那双目光单纯的大眼睛; 徐幼微很是不落忍,也没掩饰这情绪,“皇上放心; 臣妇会尽力宽慰太后娘娘。”
  “又没外人; 婶婶不用拘礼。”皇帝抿出一抹浅浅的笑,“我已吩咐了宫人,给四婶婶做了玫瑰糕、水晶糕、枣泥糕。我记得,你和林漪妹妹喜欢吃。”
  “多谢皇上了。”徐幼微略略弯身,反手握了握皇帝的手。
  “元宵时和四叔去赏灯,开心得不得了,到了今日……”皇帝神色黯然; “四婶婶,你得空就进宫来吧,我想和你说说话。好些话,我思来想去; 只能跟你说。”
  看着这个生来就过于孤单的孩子,徐幼微一阵心酸,“我会的。皇上何时得空,让宫人知会我便是。”
  “多谢婶婶。”皇帝的笑容里,终于有了一丝由衷的欢喜,“我不耽搁你了,娘亲也正等你呢。”
  “好。”徐幼微又握了握皇帝的小手,继而缓缓松开,“我去看望太后娘娘。”
  “嗯!娘亲不准我耽搁政务,我去南书房,和四叔议事。”
  辞了皇帝,徐幼微随引路的宫人走进慈宁宫。见到太后的时候,她不由吃了一惊:太后的样子分外憔悴,根本不是突然发病的样子。如此说来,现诸人前时的样子,必然是费尽心思掩饰过的。
  她走上前去,屈膝行礼。
  正在愣怔着出神的太后被宫人提醒,凝眸望向她,虚弱的抬手,“快免礼。坐。”
  徐幼微依照礼数谢恩,半坐在椅子上。
  太后目前的处境,她很清楚,但并没有趁机踩踏的心思。没必要。没有孟观潮的突发奇想,寻找李之澄,她现在恐怕还是两眼一抹黑,完全不知太后会犯下怎样的错。
  就算排队,也轮不到她对太后落井下石。
  自然,私心里,就算只为了皇帝,也是恼恨极了那女子。
  太后坐起来,倚着大迎枕,与徐幼微闲聊:“我听说,你与颖逸很投缘?”
  徐幼微笑着点头,“是。”颖逸是靖王妃的闺名。
  太后从宫女手里接过参茶,啜了一口,因为体虚,语速很慢:“颖逸什么都好,只是自幼体弱多病。出嫁前,裴家为她遍寻名医;出嫁后,靖王也是想尽了法子。年节时,我瞧着她倒是比以前好了许多。”
  “的确是。”徐幼微道,“日子安生下来,好生调理,总能好起来的。”
  “但愿。”太后抚着手中的茶盏,“她身子骨好了,靖王兴许就是另一副样子。”
  言语有所指,徐幼微却不好接话。
  太后笑着看她一眼,“你是聪明人,应该已经品出来了,靖王子嗣艰难,皆因颖逸而起。”
  徐幼微笑了,“也难为他了,背着那样一个名声。”
  太后的笑意到了眼中,“他年少的时候,痴情得很。成婚之后,也不知颖逸是怎么想的,张罗着请先帝给他添了两名侧妃。”
  徐幼微讶然。
  太后对她肯定地点了点头,“随后,就是不知道他哪根儿筋不对了,开始收揽女子到身边。到底是精明人,添的那些女子,大多身世孤苦,只是请他给个安身之处罢了。”
  “那,置气的时间未免太长了些。”徐幼微道,“听说到这一二年,仍是那样。”
  “谁说不是。”太后笑道,“到如今,恐怕不是他要招揽美人,是颖逸想多一些做伴儿的。”
  徐幼微没想到,在那样的前提之下,见到太后,还能笑出来,但是,真的笑了,“她倒是也说过,自己的内宅,像个小女儿国。”
  “那是个妙人。你只管好生与她来往着。”
  “是。”
  太后说起静宁公主,“她就是那个毛病,见到太傅就变花痴,办事不长脑子。人倒是不坏。你和太夫人不用在意。她再胡闹,皇上就不会纵着。”
  徐幼微就道:“并没有什么事,您和皇上不需挂心。”
  这样相处的情形,与以往并无不同,却又分明是不同了。
  “今年元宵节,家里很热闹吧?”太后问。
  “很热闹。”徐幼微便捡着一些有趣的事,讲给太后听。逗留了多半个时辰,她见太后现出疲惫之色,便适时地起身告退。
  太后没挽留,只是凝视着她,轻声道:“你是个很难得的人。可惜……”可惜的事,之于她,太多了。
  徐幼微只是道:“臣妇过一两日再来。”
  太后说好。
  徐幼微回到家中,与太夫人说了说太后的情形,“宫人与我说,自去年那些事情之后,便落下了咳血的病症,平日又不曾好生调理。”
  “隔一两日,我也去看看她。”太夫人道,“总得顾及着皇上不是?”
  “可不就是。”
  下午,徐幼微去原府,靖王妃寻了过去。
  李之澄将她们请到小暖阁说话,对靖王妃道:“依我看啊,你那些病痛,就是平日里太谨慎闹的。”
  “怎么说?”靖王妃笑问。
  李之澄慢言慢语地道:“太傅小时候,身子骨也孱弱得很,可是,四五岁开始习文练武,不也好好儿的?动辄跪祠堂挨板子,人家也没事儿。”
  徐幼微和靖王妃同时笑了。
  李之澄继续道:“我双亲子嗣艰难,我娘身子骨不好,我出生之后,也是体弱多病。是为这缘故,我爹反倒把我当男孩子养着,五岁开始蹲马步练拳,内外双修。要不然,我还能折腾到现在?”停一停,她问靖王妃,“你从记事起到如今,恐怕都不知道淋雨、挨打是什么滋味儿吧?”
  靖王妃笑得不轻,“自然不知道。”却也明白了之澄的意思,“你的意思是,让我平日别太娇气,多疏散筋骨,就像幼微一样?”
  “是啊。”
  “来得及么?”
  “这话说的。活到老学到老,什么年龄,都有相宜的法子。”
  “那你可得好生指点指点我。”靖王妃凑到之澄身边,“看在幼微情分上,你就多收个不着调的徒弟吧?”又望向幼微,“嗳,你这小美人儿,当真是我的贵人啊。”
  三名女子齐齐笑起来,随后李之澄道:“好说。等我去宁夫人那边一趟,看看你的脉案,就能给你定个章程了。”
  靖王妃喜不自禁。
  徐幼微也是打心底替她高兴,随后问起静宁公主的事情。
  “被她六哥收拾了。”靖王妃照实说了。
  徐幼微与李之澄俱是讶然失笑。
  之后又说起太后,靖王妃道:“我本就体弱多病,便不进宫请安了,到时候,相互过了病气,算谁的?”
  李之澄则道:“除了孟太夫人、幼微,太后也不肯见别的命妇,我和婆婆、妯娌,递牌子做做样子即可。”
  。
  春闱在即,官员、考生着实忙碌起来。
  在这时候,康清辉被结结实实地折腾了三日:太傅先是让原冲考验他的骑射、拳脚、兵器,随后亲自给了他一套题,让他兵部尚书的值房尽快做完,时限是一日,且有言在先,这套题,他不曾看过,更不曾作答。
  在前世,康清辉就自认是文武并重的人,虽然没有从文的心思,但每一届的秋闱、春闱试题,都在放榜后反复琢磨。
  而他拿到的这一套题,是从没见过的。
  他不免犯嘀咕:这是看得起他,单独出的题,还是太傅给他挖的坑?
  可不论怎样,都要用心作答。
  翌日,太傅就在值房传唤他。
  康清辉心怀忐忑地前去。
  孟观潮审视着眼前人。二十岁的年轻人,样貌俊朗,举止不卑不亢。
  无论怎么说,都是一个很出色的人。
  “锦衣卫有个千户的缺,你可愿意?”他问。
  康清辉讶然。
  锦衣卫,那是皇室的心腹,在如今,是太傅的心腹。
  封疆大吏比不得勋贵世家。勋贵世家出来的子弟,不出意外的话,总会有一两个,承袭四品、五品的世袭官职;而封疆大吏的子嗣,就必须要凭借真才实学,才能跻身隶属皇室命脉的衙门。
  太傅这样说,分明是予以了认可。
  他连忙道:“若能补缺,自当尽心竭力。只是,家父——”
  “听我的。”孟观潮微笑,“你身手不错,亦有学识,先在锦衣卫磨练一阵,随后,若想领兵,再给你安排相应的差事。不管到哪儿,识人、用人是根本。底子好的人,不妨少走些弯路。令尊那边,我自会去信给他,细说原委。”
  “多谢太傅大人!”康清辉格外恭敬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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