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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傅宠妻日常_轻歌-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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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是谨言告诉她们的。
  翌日,四老爷亲自去了徐府一趟,看四夫人的病情。随后请了说项的人,不再让太夫人去徐家。
  “四夫人,”侍书恳切地看着徐幼微,“太夫人和四老爷都不是计较这些的人,您也别往心里去。”
  徐幼微抿了抿唇,握紧了手里的鞭子。
  别往心里去?
  她只恨自己做了太久的糊涂虫:早就该向李嬷嬷侍书怡墨刨根问底。
  很明显,亲事落定前后的事,孟观潮对她说过的,不过是粉饰太平。
  怪不得,他第一次陪她回徐家的时候,到了祖母祖母面前,会是那般的冷漠。
  那对老夫妻,是曾怠慢甚至折辱过他的母亲的人——刚强坚韧如太夫人,岂会轻易落泪?
  那样的过往,太夫人与他,对她只字不提,一心一意地照顾、点拨她。甚至于,想要让徐家的人都往正路上走。
  徐幼微胸腔剧烈地起伏着,一再告诫自己:不能乱,行事要有章法。
  孟文晖得知这种事,定有逢氏一份功劳。这两个,都要收拾。但在那之前,她得先让徐家消停下来。
  徐幼微渐渐平静下来,回房换了身衣服,神色如常地去了太夫人房里,说自己要回趟娘家。
  太夫人立刻安排车马,命人备了礼品,笑着叮嘱道:“不用急着回来,大不了,让观潮去接你。”
  徐幼微心头一酸,面上则是乖顺地称是。
  回到徐府,她唤上母亲,一起去了老夫人房里,落座后道:“祖父呢?把他请来吧,我有要事请教你们。”
  “我倒是没想到,还有这一日。”老夫人吩咐下人去请老太爷。
  少顷,老太爷过来了。
  老夫人遣了下人。
  徐幼微放下茶盏,视线在两人面上游转,“今日我听说了一件事,若是不问清楚,后果难料。”
  夫妻两个与徐夫人俱是神色一整。
  徐幼微道:“我跟双亲说的很清楚,只嫁孟观潮,只有他是良配。”她凝住老夫人,“您请我婆婆过来的时候,却是怎么说的?太傅也行,孟文晖也行?”
  徐夫人一愣,望向婆婆,“居然有这种事?”
  徐幼微暗暗叹息,不出所料,母亲也不知情。在那时,还是祖母跟前唯唯诺诺的孝顺媳妇,对于女儿亲事这般的大事,也被晾在一边,只能等待结果。
  “有。”老夫人不动声色,“怎么了?我做错了不成?”
  老太爷则笑了笑,“若小五嫁的不是太傅,我徐家如今兴许就不会只有一个人在朝野。”
  徐幼微也笑了,“对错就不说了,你们把我当什么,我也不问了。
  “我只是奇怪,祖母,您那时拿架子跟我婆婆颠三倒四的,哪儿来的底气?
  “我也不明白,祖父,太夫人亲自登门提亲,便是太傅有意娶我,徐家走出困局指日可待,在那时,您为何不让祖母爽快答应?”
  老夫人到底有些心虚,只是瞪了徐幼微一眼,没吱声。
  老太爷却是理直气壮的:“太傅权倾朝野不假,但他素来专横跋扈,用兵手法更是堪称赶尽杀绝。他为自身埋了多少隐患,你闲时不妨问问他。
  “这种权臣,能得数年盛宠,却难得善终。
  “年幼的帝王会长大,会亲政,到时候,说不定第一个想除掉的就是他。
  “他最好的下场,不过是功过相抵,一无所获。到那时,他能依仗的,不过是门第的荣耀、其父对先帝忠心耿耿的情分。
  “到了那地步,孟国公却不会被牵连,帝王也要继续任用孟府的人,以此堵住悠悠之口。
  “我们想让你嫁孟府长房长子,有何不对?
  “当初他孟观潮能解徐家困局,孟国公就不能解?
  “你看事情,为何不能将眼光放长远些?
  “我们要你一生顺遂,而你却为了一时得意来兴师问罪,当真是可笑。
  “真不知宁博堂是如何教导你的。”
  这样的说辞,徐幼微一点儿都不意外,并且心头一动,想起师父曾与观潮生嫌隙的事,她凝住祖父,问:“我嫁过去之后,您见到我师父的时候,没说太傅的好话吧?要不然,我师父怎么会认定太傅强取豪夺?”
  老太爷当做没听到。
  徐幼微道:“您要是不说,我这就把我师父师母请过来。”
  “我为何要说他的好话?”老太爷动怒了,“他娶了你之后,我得过什么好?我赋闲在家,你二叔丢官罢职,你大哥双手废了——这就是你嫁的人!我没迁怒你,你该知足了!”
  徐幼微失笑,“没迁怒我?迁怒不成也利用不成罢了。我还不知道你们?”她摆一摆手,“我还有不懂之处:我已然嫁了,定亲前的是非,你们怎么能告诉外人?知道是谁告诉我的么?是孟文晖。他提醒我,要防着你们。”
  侍书怡墨闻言,唇角微不可见地扬了扬。四夫人也不是不会耍坏的人,这不就用了一招离间计,把孟文晖拖下了水?
  老太爷神色一僵。
  老夫人却很意外,“他一个男子,怎么有脸跟你说这些?”
  “同样的,有些徐家的人,怎么有脸跟逢氏说这些?”徐幼微眯了眯眼睛,“祖母,逢氏给了您什么好处?哄得您可开心?”
  “胡说!”老夫人怒斥,“她是你的侄媳妇,我与她见面,不过是亲戚间的来往,你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说辞!”
  徐幼微不以为意,话锋一转:“孟府老国公爷临终前,曾让四个儿子当着亲友发毒誓,永不分家。此事,祖父祖母可知道?”
  老太爷与老夫人一怔,对视一眼,在对方眼中看到的,只有茫然、意外。
  “先前的孟府三老爷,触犯了家规,太傅打折了他周身骨节,生不如死许久才咽了气。你们可知道?”徐幼微无意识地抚着右腕上的珍珠链,“孟文晖已经娶妻,仍旧没有差事,请封世子的事情也一直搁置。这是什么缘故呢?”
  夫妻两个竭力转动着脑筋,思忖着她话中深意。
  徐幼微自是自言自语一般:“孟国公也能解徐家的困局?他要是有那本事,长子至于是如今这情形?他胞弟至于被整治成那样?”
  夫妻两个的面色变了,老太爷额角的青筋都开始跳了。
  徐夫人在一旁听着,只觉得心里畅快得很。小五真是今非昔比了,这一番敲打的话,换了她,是说不出的。太多年窝窝囊囊,早已忘了如何硬气地行事。
  徐幼微望向母亲:“娘,老太爷、老夫人的下人,您知会爹爹,全部看好了。长辈治下不严,任谁也没法子,能做的只有亡羊补牢。”
  徐夫人心念一转,会过意来,正色颔首,“放心。”说着便起身,匆匆出门,“我这就吩咐下去。”
  老夫人立时沉声道:“你动我房里的人试试!?”
  “你!”老太爷则一拍桌子,“你要造反不成!?”
  “是又怎样?”徐幼微敛去笑容,小脸儿紧绷,有了几分肃杀之气,前世今生相加的怒其不争的话,竹筒倒豆子一般出了口:“你们这样的长辈,除了惹是生非、丢人现眼,还做过什么?
  “说我目光短浅?您目光长远在哪儿?
  “连孟府兄弟没可能和睦相处都不知晓,提及亲事的时候,得了便宜还卖乖,真不知那是怎样不堪入目的嘴脸,怎样的小肚鸡肠。”
  老夫人气得嘴唇直哆嗦,“你、放肆!”毫无气势。
  徐幼微不屑地牵了牵唇,转头望向老太爷,“徐家当初走入困局,就是因为您不知轻重,和次子跳着脚地拥立靖王——凭这惹了祸却不能善后的脑子,也敢赌那种事?到末了,平白连累得我爹娘跟着遭殃,要为了你们豁出一个女儿的一生。
  “没脑子还自命清高,不知天高地厚,动辄说太傅的不是。
  “您是能当帝师教导今上,还是能率兵征战、扩张舆图?
  “您是能打理天下军政,还是文采胜过太傅?太傅年少时的轶事,您不妨多打听打听。
  “动辄就说太傅最终的下场如何,断定他不得善终,您怎么好意思的?
  “不要说他雄才大略、心怀天下,便只论战功亦或治国,您一把年纪了,哪一点能与他相提并论?”
  “反了、反了……”老太爷连连拍着座椅扶手。
  徐幼微径自忽略,继续道:“您对嫡亲的孙女都无恩情,只当做换取利益的物件儿,您也一直是徐家最大的隐患——拥立靖王的罪过,有人压着,便没人提,没人压着了,倒要看你如何洗脱罪名。
  “你们对我婆婆、夫君,亏欠甚多,可他们不计较。他们跟我说,慢慢来,总会让徐家越来越好。
  “想来就替他们心寒。他们有心帮衬的姻亲,除了我爹娘姐姐,根本就是一群满脑子浆糊的白眼儿狼。
  “近三年了,我婆婆、夫君,惯着你们,忍着你们。
  “日后,不会了。没必要了。”
  说到这儿,徐幼微明眸之中只有冷漠,像是在看着陌生人,“我再不会让他们为你们这种人耗费心力,哪怕分毫。
  “我是徐家女,也是孟家媳。知恩图报的道理,我懂得。
  “我与夫君定亲之前,你们做的那些上不得台面的事,都给我忘了。
  “谁若不肯,妄想用那些是非做文章,便是为老不尊、毁我名节、折辱太傅。
  “我少不得写一纸诉状,把你们告到顺天府去。
  “不信,你们就试试!”
  徐老太爷与老夫人先是瞠目结舌,随后便是面色青红不定,好一阵才能动,才能说话。
  “孽障!”老太爷颤声申斥着,随手抄起手边的茶盏,砸向徐幼微。
  怡墨心中动怒,衣袖拂动。
  茶盏竟又飞向老太爷所在的位置,碎在了老太爷脚下。
  老太爷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幕,先是难以置信,继而便是气得要死:反了,五丫头是真反了,没她事先交代,丫鬟怎么敢这般行事!?
  怡墨满含杀气地道:“徐老太爷,奴婢在四夫人身边当差,四老爷交代过,但凡谁想伤及四夫人,当即处置了就好,不论亲疏。四夫人敬着您,我就违命一回。但是,您可小心些,奴婢自幼习武,说不定何时就收不住力道,伤了您。”
  侍书亦跨前半步,森寒的视线锁住徐老夫人。
  老夫人被那眼神吓到了。
  室内陷入静默。
  徐幼微端起茶盏,慢条斯理地品茶。
  过了好一阵子,徐夫人折回来了,一进门便觉出气氛不对,但是不以为意,径自对幼微道:“安排好了,该拿下的都拿下了,谁对外人嚼舌根儿,不出两日便能查清。”
  “那就好。”徐幼微一笑,站起身来,走到母亲身边,携了她的手,“跟您说说话,我便回去了。”
  “有个喝茶用点心的工夫就行。”徐夫人笑着与女儿向外走去。
  “你们!你们……”老太爷面颊涨成了猪肝色,站起身来,指着母女两个的手,分明颤抖着。
  徐幼微脚步一停,回眸望向他。
  只一个回身的工夫,她面上的笑意已化作嫌弃,目光冷冰冰的,无一丝温度。
  老太爷身形一僵,继而跌坐回椅子上,下一刻,便觉得喉间泛起一股腥甜。他拼尽全力,压了下去。
  已经是生平唯有的狼狈,决不能再有更狼狈的情形——被个小丫头气得吐血?那怎么成?
  只是,他能忍下,老夫人却不能,径自晕过去了。
  。
  回府的路上,徐幼微思忖着逢氏为何介入这种事。
  虽然私下里接触不多,但她看得出,逢氏是聪明人。逢氏进门之后,府中没少出事,东院、西院水火不容的情形,任谁都能看出来。
  要知道,孟文晖的世子爵位、差事都没着落,单说这一点,便能看清孟观潮打压长房的意图。
  再就是逢舟的事,逢氏嫁进来与否,都是相同的结果。
  那么,逢氏必然已经明白,嫁入了一个火坑。
  如此,协助孟文晖与徐家来往,恐怕不是为了做贤内助,而是寻找机会脱离孟府吧?
  情有可原,只是,逢氏不该利用她,也不了解大夫人。
  这次是没办法如愿的。
  再就是孟文晖,他找自己说那些混账话,只是一时头脑发昏、不甘么?
  不见得。
  他要的,兴许就是她知会观潮,从重惩戒。
  如此,之前大老爷唆使官员弹劾太傅的事情,是不是就能说得通了?——太傅逮住机会就往死里整治侄子,又不给前程,由来已久,长房如何能不与他反目?是,百善孝为先,但有孝心之余,也得看顾儿女吧?——人之常情。
  再仔细回想孟文晖的言行,既不是前世的没脑子,又不是今生沉淀之后该有的沉稳内敛——最起码,他可以并应该点到为止,言辞更隐晦一些。
  那么,他的用意就很明显了:只要她与观潮提及此事,就有可能被观潮猜忌,定会影响夫妻情分。于是,他就算再被从重惩戒,心里也是愉悦的:我过得不舒心,你孟观潮也不会顺心。
  可惜,她不会让他如愿。
  。
  丫鬟通禀,四夫人来见,大夫人很是意外,命人当即将人请到宴息室。
  落座之后,徐幼微懒得寒暄,径自道:“大嫂,我来找你,是不想将一些事情闹大,请你给我个交代。”
  “什么事啊?”大夫人敛容正色,“四弟妹只管说。”
  徐幼微便将孟文晖找自己的事情说了,又说起逢氏:“我回了一趟娘家,问过我祖母,她老人家说,逢氏总是派人打点她身边的下人,下人被收买,少不得顺着逢氏的意思胡言乱语。”不是她维护祖母,而是徐家根本就不能承认这件事。
  大夫人如置冰窖,满心恼恨:怎么就没看住文晖和逢氏?眼下这祸事惹的……老四要是听说了,不打死文晖才怪。
  她死死地掐着自己的手,让自己冷静下来,强扯出一抹讨好的笑,“四弟妹是何主张?”
  “我能是什么主张?我已经气极了。”徐幼微神色淡然的看着大夫人,“我是性子绵软,可是,这是关乎我名节的事,若是传扬出去,以讹传讹,不定闹成什么样。我少不得要认真追究。大嫂不给我个交代,我定要查到底,到时你再护犊子的话,我娘家夫家都不偏袒,让两家人到公堂对证。”
  “别别别,你可千万别意气用事。”大夫人想到文晖为徐小五做过的荒唐事,就已没了七分底气,加之逢氏又是门第、出身都是她看不上的,料想着定是做了儿子的提线木偶,就恳求道,“这样吧,你就说,你想怎么整治他们,我全依你。”
  徐幼微反问:“你能做主?”
  “能!君子不立危墙之下,文晖被提及,他便已是犯了错。”大夫人道,“你不用顾忌这些,大老爷也不会反对。”
  徐幼微却道:“我只是请你给我个交代。如何处置言行不检点的儿子儿媳,你看着办。若是我不满意,自会说到做到。”
  “我会惩戒他们,只是……这件事,就别告诉四弟了吧?”大夫人站起身,深施一礼,“四弟妹,我求你了。”
  “又不是上得台面的事,我自然不想给四老爷平添烦扰。我倒是担心,你们长房的有些人,巴不得太傅知晓。”
  “不会,绝不会的。”大夫人正色保证。
  “但愿如此。”徐幼微起身,再欠一欠身,翩然出门。
  离开西院,她去了太夫人房里。
  王嬷嬷笑道:“太夫人正在看书呢,四夫人快请。”
  徐幼微颔首一笑,进到东次间,见到坐在窗前看书的婆婆,屈膝行礼。
  “快过来。”太夫人放下手中书卷,“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徐幼微却没动,“娘,我想跟您说几句体己话。”
  太夫人闻音知雅,立时抬手,遣了服侍在室内的下人,之后关切地问:“小五,怎么了?”自儿媳痊愈之后,人前人后的,都让自己改唤她名字,但到了这般紧张的时刻,便又唤她小五了。
  徐幼微款步走到婆婆近前,跪倒在地的同时,握住了婆婆试图阻拦的手。
  “娘……”她抬脸望着她。
  “小五,你这到底是怎么了?”太夫人切实地担心起来,“莫不是……徐家出了大事?别慌,我们一起想法子……”
  “娘,没有,没有。”徐幼微摇头,握紧婆婆的手,泪盈于睫,“我跪您,迟了。您成全我和观潮,成全期间,还受过闲气。
  “我以前,真的不知道,您受过不应有的委屈。”
  太夫人神色一缓,施力扶起幼微,“我当是什么事。观潮要娶的是你,又不是别人。”
  徐幼微很有些无地自容,“只一听便想见得出,我祖母当时有多糊涂,多气人。”
  太夫人笑道:“这世间,哪里有那么多明白人。再说了,商议亲事本就要反反复复,有的门第要挑选男方家中子嗣,有的门第则会挑选女方家中闺秀。”抬手给幼微擦了擦眼角,故意道,“你这傻孩子,要不要我拿窝丝糖哄你?”
  徐幼微破涕为笑。
  “回娘家就是为此事?”太夫人携了幼微的手,转到临窗的大炕上坐了。
  徐幼微点头,“是。实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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