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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退婚三次后,我嫁给了废物皇子-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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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宿,云新辗转反侧,到次日起床去见人时,大大的眼睛下青黑一片。
  他难得在萧则面前没虚张声势,垂着头就兀自上了马车,静静躲在一边不说话。
  温之玉疑惑地看了他一眼,扭头低声问,“他这是怎么了?”
  萧则勾了勾唇,“估计是见到哥哥太开心了吧。”
  云新闻言幽怨地抬头,觉得这辈子叫哥哥来替他撑腰的可能性算是没了。
  马车行至城东集市时就要下车步行,此地繁华,集市上买卖的东西花样多,萧则往外看了一眼,对着温之玉道:“今日无事,不如我们在集市看一看,买点新奇的玩意回去打发时间?”
  云新:“不是去找我哥……”
  话还没说完,一抬头,萧则已经把帷帽给温之玉戴好了,“阿玉,这个戴着遮太阳,等下去我再给你买把扇子。”
  云新:“我想找哥……”
  萧则下了马车:“阿玉小心,我扶着你。”
  云新:“……”
  很好,被无视得很彻底。
  温之玉心里惦记着少年与屠夫,可还没等她说什么,萧则已经决定好她接下来半日的行程,牵着她的手颇有兴致地穿行在人群之中。
  云新莫名觉得自己很多余,但碍于大魔王的凶狠,只能愤愤不平地下车跟在两人身后。他转得百无聊赖,目光随意地扫在来往的人身上。
  突然,他一旁的眼皮毫无预兆地跳了两下,心中隐隐有些不祥。
  就在这时,几个人影蓦地闯入他的视线中,为首青年打着竹伞,身穿青衣,似乎见着什么都很有趣的样子,时不时拿起一个物件细看。而他身后的人则默默呈保护姿势,围在青年身边。
  眼见着那几人就要朝着自己的方向走来,云新一急,低着头就冲着萧则的身后躲去,借着萧则的身躯挡住那几人的视线。
  ——为什么选大魔王而不选温之玉……云新还不想在被发现前就被萧则扔出去。
  两行人交错间,他闭上眼睛,直到自己的后颈一紧。
  “怎么,是不想见你哥哥了?”萧则阴恻恻地说道。
  云新茫然地睁眼一看,发现他们已经停在了一个街口前。
  温之玉指了指左边的一条小路,“那家屠户就在路的尽头。”
  云新心还未放下,又陡然提到了一个新的高度,他舔了舔嘴,带着自己都察觉不到的紧张,“要进去么?”
  温之玉点头:“自然。”
  话落,萧则看了眼人满为患的长街,道:“阿玉,我带他去见人,你留在此地等我。”
  云新刚想说不要,就被人拎起领子往那边走去。
  “放乖点,不然就把你扔给刚才那群人。”
  耳边响起大魔王淡淡的声音,云新大惊——这人是怎么发现的?
  温之玉倒是不担心萧则会带着云新出事,看着他不由分说将人拎走,又抬头看了下天色,发现时辰还早,就在一旁看起集市上的小玩意。
  然后在一个胭脂铺前,她遇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的确是意想不到,毕竟作为温府大小姐,未来的皇子妃,即便是脸上戴了一层轻纱,温韵也从不会落足这种人满为患的集市。
  至于她身边的人,温之玉眯着眼确认再三,才相信他是林景寒。
  林景寒此时依旧穿着他钟爱的青衣,只是脸色苍白,气色极差,削瘦的颧骨高高凸起,整个人像是大病了一场,眼下更是青黑一片,早已没了一月前的翩翩公子模样。
  由于隔得远,温之玉只能见两人似乎是在争执。温韵的态度一直冷淡,始终没有大的起伏,倒是林景寒神色激动,想要抓上她的手说什么,结果被温韵甩开了。
  温之玉评价道:“这林景寒不行啊,事情都成定局了,怎么还没缓过来呢。”
  她的心声并没有避开温团子,温团子慢吞吞冒出头,奶声奶气道:“姐姐,都绿了,给他点时间吧。”
  “你当真以为林景寒才知道温韵牵扯在三个男人之间?”温之玉挑了一块胭脂轻轻嗅了下,“哪怕他之前不知道,他爹林丞相也会让他在接触温韵时知道一切,自己选的路罢了。我只是好奇他竟然傻到以为温韵会嫁给他,啧啧,一大好青年,怎么就想不开把自己折磨成这样了呢。”
  温团子:“惨哦……姐姐你在干什么?”
  温之玉:“这块胭脂多少银子?”
  店铺老板笑着说了个价钱,温之玉将银子付了,随意在路边找了个小童,给他三个铜板当跑腿,让他将胭脂送给一个人。
  温团子愣了愣,不懂她的操作,直到它看见小童将东西塞到失魂落魄的林景寒手上,面如白纸的林公子一看时,脸上顿时浮现出的乍青乍白的脸色。
  温之玉夸赞:“看他多聪明,一下子就知道我想让他多擦点胭脂,遮遮他的脸,这是关心他呢。”
  紧接着她像是想起了什么,对温团子说:“作为一个系统,你除了小奶音,还有其他功能么?比如像能看到某个人此时的样子?”
  温团子理直气壮:“没有哦。”
  温之玉大失所望:“那我只能下次见到顾骁时,再看看他的反应了,希望他能坚持到那个时候吧。”
  温团子:“……”
  见林景寒开始四处寻找送胭脂的人时,温之玉溜了,但也不敢溜太远,免得萧则找不到她,来回转了一圈,发现林景寒还站在原地。
  “冤家路窄,狭路相逢啊,这次且让我去会会他。”她感叹道。
  温团子:“难道不是因为人家发现姐姐了么?”
  林景寒径自朝着温之玉走来,没了平日那幅翩翩公子的脸,着实有些令人惊恐。
  “温之玉。”他声音沙哑地叫道。
  “咳咳——林公子有何贵干。”
  林景寒淡淡看了她一眼,黑黝黝的眼睛里无喜无悲,“离那个人远一点,不想出事的话,就把他赶出承王府。”
  温之玉摸不着头脑,怎么觉得林景寒受了一番刺激后,变得奇奇怪怪。
  见她不说话,林景寒冷冷笑了一声,“你不信我也没事,把这个交给承王,他知道该怎么做。”
  说罢,从袖中掏出一个荷包递给温之玉后,就摇摇晃晃形同鬼魅般走了,仿佛他只是单纯地想把东西交给她一般。
  温之玉很冷静地问温团子:“你说他是发现我给他胭脂了呢,还是没发现呢?”
  紧接着,她就想到无论对方知不知道,现在他的行为都古怪到几乎换了个人。
  她摇了摇头,垂眸看向手中的荷包,里面似乎还有些银两。
  不想将这东西与自己的荷包混在一起,温之玉便提着荷包上的细绳继续往回走。萧则还没回,她想着要不要去找两人。
  就在这时,迎面走来一个奇怪的人。
  在周围一众普通百姓中,只有他打着一把雨天才会用的竹伞。
  伞下,一双眸子定定地盯住了她。


第七十章 
  这是一个身量修长的青年,面容苍白; 五官初看很平凡; 组合起来却有股儒雅的气质。
  “姑娘请留步。”
  温之玉闻言,隔了两步远; 抬眼打量了他片刻,“阁下有什么事么?”
  青年笑了下; 声音又轻又淡,“能否问一句姑娘手上的东西……是从哪儿来的?”
  “你说这个?”温之玉提起手中的荷包; “有什么特别的吗?”
  “像我一族弟的物件; 此番特意从外地来寻亲。”青年说。
  温之玉点点头; “又是一个寻亲的,阁下弟弟姓林?”
  青年愣了一下; 似乎不太懂对方为何这般说,半晌后摇头道:“族弟与我同姓闻。”
  那就不巧了; 可没听说过林景寒还有别的姓氏; 林府世代为官; 家中联姻都是京城世家; 也没有一家是闻姓的。
  “这物件是方才街上一林姓公子给我的,阁下要是想问; 可沿着这条路去找。”温之玉指着来时的方向,“长得像有病的那个就是。”
  青年听后温和一笑,“多谢姑娘。”
  “无妨,祝你早日找到弟弟。”
  青年撑着竹伞不徐不缓地迈入人群之中,青衣墨发; 辗转间已经消失在长街尽头。
  “少主,那荷包分明是族中绣娘的手笔,我们不用派人跟在那女子身后么?”随从追上青年的脚步,“小少爷已经消失半年了,这是唯一的线索。”
  青年摇了摇头,温声道:“不必。”
  “可夫人她……”
  “那女子不是普通人,暗处一直有护卫盯着,你这般去,无非是给人留下把柄罢了。”
  说罢,青年没再理他,而是挑起身旁精致的小物件,“吩咐人送回族中给夫人,她多年未至京城,怕是想念了。”
  温之玉回到原地时萧则和云新已经回来了,两人平日颇不对付,不知为何这次却平静地站在一块。一高一矮,两双同样的眸子朝她看过来,温之玉一懵,问:“怎么,没找到那屠夫么?”
  萧则脸上波澜不惊:“找到了,但……”
  “他不是我哥哥。”云新垂头丧气地说道。
  “不碍事,”温之玉安慰他,“我方才还见着一个找弟弟的,要不我给你指条路,你俩交流一下心得?”
  “谢谢,还是不了。”少年幽幽道,转而抓着脸嘟嘟囔囔地叹息:“……再找不到就要被抓回去了。”
  他说话的声音很小,却清晰地被萧则听在耳中,他淡淡瞥了少年一眼,上前牵住温之玉的手,“还以为今日能把这小子甩开,结果是我多想了。”
  云新:“……”
  亏他昨夜还真情实感地留恋不舍。
  三人打道回府,萧则回到府上便又去批他的折子,他近日忙得很,朝中之事在元帝王寿辰之际愈发多了起来。
  其中,萧则还看见了些参自己的折子,列了几条罪状,无外乎说他玩忽职守,不堪大任。他将其中的名字一个个记下,心情颇好地将其送去给了元帝。
  温之玉将那荷包递给萧则时,他淡淡看了几眼,“林家的那人头脑不清醒了么?”
  竟然把这么大的把柄给他送了回来。
  温之玉:“那日见他形容枯槁,估摸是得了病。”
  萧则:“这病到来得是时候。”
  他打着哑谜,转头就让人把荷包烧了个干净。
  这种日子一直持续到八月初,沧国使节提前两日抵挡京城。
  使节的车队从城门缓缓驶过长街,雪白的马车上系着十三颗白珠子与一个白铃铛,马车轻轻晃了下,那铃铛就与珠子碰撞在一起,响声绵延不绝。
  温之玉听着那声响,随即伸出手将木窗关上,只留一扇临江的小窗,“好些了么?”
  萧则摇头:“没什么事。”
  温之玉看他的眼睛,隐隐有颜色加深的趋势,像是滴进去一滴墨。这种情况是在铃声响起后产生的,准确来说,是两日前他听到铃声之时。
  入夏后,温之玉怕热,时常会在夜中醒来,因此身边的人一动她就立即惊醒了。她以为萧则是要起身,先是没太在意,紧接着就发现他口中发出痛苦的声音。
  八月时节,他浑身冰冷地似是在隆冬之日,不住地打着寒颤,却怎么也叫不醒。温之玉见人情况越来越不对,只好狠下心对着他的指尖一咬。
  萧则浑身一抖,喘着粗气醒过来。
  视线相对间,温之玉呼吸一窒,他的眸子又变成深墨色的了。
  见萧则怔怔地盯着她,温之玉轻声唤道:“殿下?”
  “四哥……”
  温之玉心下一沉,仔细一看,果然他眼中混沌一片,没有半点焦距。
  又过了一会功夫,萧则眼中的墨色淡去,逐渐清澈,他眨了下眼,喃喃道:“阿玉?”
  “我在。”
  “我好像梦见四哥了。”他说。
  温之玉用手帕沾了些水,擦干他额角的汗珠,轻轻嗯了一声。
  她以为这人是做了噩梦,温声安抚了片刻,萧则却再也没睡下,怕是看出她担心,到第二日早上他才说听到了铃铛声。
  那位替萧则制药的老御医诊脉后,摇头道:“没什么大碍,许是近日思虑过多,伤了心神,出现了幻觉,多歇息两日就好了。”
  温之玉疑惑问:“那昨夜他的眼睛为何会变?”
  老御医沉吟片刻:“我制与殿下的药丸只有压制作用,昨夜殿下心神动荡,药物失效,才使那秘术的后遗症露了出来。”
  温之玉回想起他昨夜的模样,担忧道:“殿下一直这般,有什么大碍么?”
  “这……”老御医面上闪过一丝复杂,“按理说只要正常调理,没什么要紧的。但老夫年轻时见过一人与殿下类似的状况,最后那人神志不清,辨不得人……”
  “阿玉。”萧则打断老御医的话,“别听那个老家伙说了,他说的那人本就是个傻子,向来不会认人。”
  “就算忘了别人,我也不会忘了阿玉。”他沉声道。
  将老御医送走后,萧则的幻觉依旧没有消失。
  温之玉试着引导他放松心神,却发现萧则说他耳边的声音越来越近。直到今日在长街边,耳边的声音与沧国的马车铃声重合。
  可见导致萧则异状的原因就是那串珠子和铃铛,可两日前沧国使节距离京城至少有上百里路程,他又怎么会听到?
  “现在没有声音了。”萧则笑了笑,他的眼底有丝青黑,却还能打趣地说:“看来我的听力不错。”
  温之玉叹了口气:“你就闭眼歇着吧,多久没睡了。”
  片刻后,侍卫从楼下赶来,见萧则闭了眼,用手势对温之玉比划道:“那行人现在已经被安排到了驿站。”
  萧则却像是在后脑勺长了一双眼睛,“见到沧国的使者了吗?”
  侍卫一顿,轻声道:“禀报主子,那行人说使者身有顽疾,见不得光,故不见外人,只待后日皇帝陛下寿宴,再前去恭贺。”
  温之玉:“见不得光?要真是那样,岂不是整日都困在马车中。除非万不得已,沧国应该不会派这样一个人出来才是。”
  萧则皱了皱眉,没有说话。
  温之玉见状,伸出手指抚平他的眉心,“御医吩咐你莫要思虑过多,今日耳边清净,就回去歇息吧,后日宫中还有寿宴呢。”
  今年是元帝知天命的年纪,往年他的寿宴都极尽收敛节俭,唯独今年松了口,同意大办。礼部早在皇帝陛下一批准的那刻就准备起来,到前一日,京城中早已有了寿宴的氛围。
  见萧则被她哄睡过去,温之玉却没有放下心,萧则被恶梦缠身的次数越来越频繁了。
  果不其然,才睡去两刻钟,萧则的眉头就紧紧皱起来,呼吸也跟着急促。
  温之玉轻轻晃了晃他的手,放柔了声音,“殿下又在做噩梦么?是梦见了四殿下?”
  她冰凉的手指在他手心一划,随即被狠狠抓住,萧则打了个激灵,迷茫地从梦境中挣脱出来。
  他没听见温之玉先前的话,只愣愣地盯着她看,恍惚间,那股黏腻的,冰凉的池水从身上褪去,萧则好像抓住了块浮木,从十多年前深秋的池子里爬了出来。
  “阿玉,我没事了。”
  他松开她的手,然后又在下一刻十指交叉地握住。
  下半夜,萧则在温之玉身边睡着了,噩梦依旧一个接一个袭来,耳边的铃声也似有似无。可梦境中的他,冷眼旁观着那一切,他知道后面会发生什么,也知道没过多久自己就会重归人间。
  温之玉比他早醒来,萧则已经比前一日看起来好了不少,难得地眉目平和睡着,温之玉陪了他一会儿,直到他微微睁开眼。
  “去用点早膳,陛下昨晚差人送来信,让你进宫一趟,估摸着要留到晚上才能回来。”她说。
  萧则懒洋洋地,迷迷糊糊含着鼻音道:“不想去。”
  温之玉:“这可不是你想不去就不去的,书房里参你的折子还少么。”
  萧则长叹一声,在她脸上蜻蜓点水地亲一下——好像这般才能得到点起床的动力。
  元帝宣萧则进宫实为两件事。
  “听御医说,你的毛病又犯了?”元帝叹气,“当年就不该让你去练那什么古法,留下这种后患。”
  萧则垂着眼不说话。
  元帝知道自己这个儿子多半没在听自己说什么,但还是忍不住絮絮叨叨,“这么大个人了,怎么连自己都照顾不好,你这样,朕怎么去和你母妃交代?”
  萧则:“您尽管放心就是了。还有什么事么?”
  “又嫌弃朕烦。”
  元帝摇头,“沧国那边派来的使者,朕派人去打探过了,是从那几家里走出来的,明日就由你去接见吧。那些古法也只有那几家的继承人会,你的病治不治得好,就看这一次了。”
  萧则闻言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出门的那一刻,他忽然问道:“父皇,若是母妃没死的话,您当如何?”
  元帝一怔,“你这是何意?”
  萧则没有回头,只是低声道:“随意说说罢了。”


第七十一章 
  萧则被遣去接待来使,在宫里走动一多; 朝内的流言蜚语也跟着起来。许多大臣暗自思量元帝此举所为何意。
  在此之前; 承王看似光风霁月,实则并无实权; 如今却代表大晋朝去接待别国使节,难不成是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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