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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爱_碎夜-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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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吧,但我要进行面试,要是能力实在差太多……”
  实在差太多估计也得当花瓶一样先供着,等爸爸知道她没兴趣谈感情之后,再挪一挪位置。
  “哎呀,还要考察什么?联大硕士生,轻卿的能力不用怀疑。”
  二十二岁能从联大硕士毕业,尹如琢倒也不怀疑她的学习能力。
  “她是什么专业的?”
  尹如琢随口一问,尹润松却突然有点卡壳了。
  “嗯?怎么了?”
  尹如琢觉得能来景润从事助理工作的不外乎那几种专业,就算稍微偏一点儿,只要愿意学问题也不大。
  尹润松却显出了几分尴尬。
  “嗯,这个、这个……”
  “柳二小姐学的是高分子材料与工程吧?”
  就在这时,一直沉默不语赫胥猗突然说道。
  “你怎么知道?”
  尹润松一惊。
  赫胥猗微微一笑:“柳二小姐因为选专业的事和家里闹得很不愉快,我俩有共同的好友,所以才知道的。”
  据说原本家里也想让她去燕京大学学习那些个古典文学之类的专业,结果人家自己考了联大,拿着奖学金本硕连读去了。
  这专业名一听就和富家小姐八竿子打不着边,而且也和她家经营的业务挂不上勾,也难怪会被家里人反对。
  这种特立独行的做法在当时的名媛圈引起了不小的讨论,所以赫胥猗还留有印象。
  高分子材料与工程?
  这专业可是和总裁助理秘书的职位差到天南地北去了。
  尹润松气赫胥猗给自己搞破坏,却见尹如琢的眉头这时舒展开来。
  “那柳小姐什么时候有时间?让她来直接来公司吧。”
  赫胥猗拿着筷子的手微微一僵。
  尹润松的意思她很明白,尹如琢当然不可能不清楚。本来这专业问题可以当作很好的借口推却,她却因此连面试的话也不提了。
  是决定顺从尹润松的意思吗?
  “好好好,”尹润松喜上眉梢,“轻卿很有才华,硕士论文据说上了那什么什么杂志,非常厉害,我都看不懂。大学那边留她,希望她继续读博,就是她爸爸不舍得,千方百计叫她回来。难能可贵的还是,这么聪明的孩子人却很单纯,搞科研的就是不一样。”
  高分子材料与工程这种专业性超强的硕士论文,尹润松看得懂才怪。至于后面那些话,当然是说给赫胥猗听的。
  尹如琢有点无奈,但看赫胥猗似乎没放在心上,也就没有纠结。
  她对柳轻卿的印象也就模糊地停留在她五六岁的时候,但这个专业让她起了一些兴趣。
  “我先去看看她的论文……爸爸,你能把她的联系方式给我一下吗?”
  最近建材行业的新材料层出不穷,她记得国内相关的专业技术人员还十分匮乏。正好有机会了解一下,到时候也不至于大材小用了。
  尹润松见她如此有兴致,更是卯足了劲。
  “那有什么不行?我马上发给你。”
  尹如琢知道父亲误会了,但也没去解释,如果能因此消停一段时间,对她来说也挺好的。
  赫胥猗在,尹如琢也不打算留宿在尹家老宅,吃完饭就回去了。两人近期一直同进同出,在外人看来恩爱一如往常,外界的谣言也渐渐平息了下来。
  唯一的变化似乎只有赫胥猗暂时休学。
  尹如琢一坐进车里就开始用手机搜索着什么,赫胥猗轻轻扫过界面就看到了柳轻卿的名字。
  尹如琢接受柳轻卿当助理的时候她是惊讶的,但当看到她一上车就迫不及待地去了解人家时,这种惊讶变成了一丝慌乱。
  “?”
  大概是赫胥猗的目光太□□裸,尹如琢有些疑惑地看向她,然后笑着抬了抬手机。
  “你也很在意吗?”
  赫胥猗的心跳顿时漏了一拍。
  “刚才听你说到她的专业,我突然想起来了。柳轻卿是最近上过不少科学杂志,而且备受瞩目的新星。”
  “嗯……”
  赫胥猗无力地答应了一声,尹如琢却十分兴致勃勃。
  “她原本是研发航天航空相关材料的,但有一款轻型钢专利非常适合作为建筑材料。当时有很多公司找她谈授权都没谈下来,因为景润没做这一块的业务,所以之后我就没再关注。”
  赫胥猗听到一半觉得有些不对,这时猜出她的意图,已是满脸惊讶。
  “你是说……”
  尹如琢点头:“我觉得你可以去了解一下,如果有意向我来帮你牵线搭桥。当然,人家会拒绝那么多合作肯定有难搞的地方,这点还是要看你自己的本事。”
  这就是尹如琢为何总是能抓住商机的原因,她虽然不是那种过目不忘的天才,但总是能有效分析处理自己获得的消息。
  赫胥猗心中五味杂陈,她完全没想到,尹如琢思考的竟然是这些。
  见她长久没说话,尹如琢也是脸色微变,犹豫道:“对不起,我……是不是又有点多管闲事了?”
  赫胥猗迅速摇了摇头。
  “不是的,我很高兴。”
  尹如琢绝不是霸道不讲理的暴君,更不会把自己的意志强加在他人身上。尤其是对她,尹如琢从来都有商有量。
  只是她太爱把自己的想法藏在心里,只是她从不表达自己的意愿,觉得无所谓的事就摆放出顺从的态度,而一旦被触及到逆鳞就彻底爆发。
  她在压抑和仇恨之中被扭曲的性格无疑反作用到了尹如琢,因为她太过自省,而将这些当作是自己“自以为是、擅作主张”的错。
  明明是为了帮她,尹如琢还要如此小心翼翼——她是真的被自己伤到了。
  “那就好,”尹如琢露出安心的表情,却不再多说这个话题,“明天开始就要去上班了,现在有什么想法吗?”
  第二天赫胥猗就将去正式接手已经改名的精琢建材,从许家手中拿回的地也将重新规划回赫胥庄园。可想而知,这必然又会引起一些波澜。
  赫胥猗心中震荡,此刻还有一些回不过神来,只是苦笑道:“大概是终于不当不事生产的米虫了吧。”
  尹如琢无奈地笑道:“可没有米虫做得出那么漂亮的事来。”
  她指的当然是赫胥猗收拾了许张两家,然而赫胥猗想到的却是自己欺骗了尹如琢的事。
  两人现在还能够如朋友一般交谈,就像奇迹一般。
  赫胥猗偏开脸望向车窗外,神情落寞地道:“结果可称不上漂亮,要不是你……我现在不可能安逸地坐在这里。”
  尹如琢知道,赫胥猗一直十分在意这件事,这应该就是她不愿离婚的最大理由。
  “这不是你一个人的错,说到底我们两人当时都不愿沟通。我知道你总是自责对我的欺骗,不过我最后没有太多被欺骗的感觉。”尹如琢苦笑了一声,“我明明早就察觉到,却一直不肯承认。所以,我难过的并非是你欺骗我,而是自己仍不够成熟这件事。”
  “当然,知道一直爱着的妻子其实并不喜欢自己,说不痛心一定是假的。但一想到你是和不爱的人生活了那么久,还必须装出爱她的模样,又觉得自己还算幸福。”
  “和我结婚的时候你其实就已经下定决心了吧?决定骗我一辈子。我一想到要做出这种决定必须承受的痛苦,就无法责备你。曾经那些往事一定对你造成了很大的伤害,所以才能给你如此强大的动力。”
  尹如琢并不是后来才认识的赫胥猗,见识过那个无忧无虑的女孩和倔强坚韧的少女之后,对于这样的变化她感觉到了更强烈的心痛。
  或许在她心底深处的初衷是帮助这个给了自己勇气的孩子,反倒是爱上她更像一个意外,所以即使再难过再痛苦,她也无法做出伤害赫胥猗的事。
  “我知道让你不歉疚是不可能的,只是希望你不要太责备自己。身处你的位置,我想没有人能比你做得好多少。今后我们会像朋友那样相处,仔细想一想的话这不也是一种很好的结果吗?”
  “如琢……”
  尹如琢的温柔,赫胥猗曾体会过很多次,但发生这些事后,她才更深刻地明白她温柔的根源。
  她太过设身处地地为爱人着想,却忽略自己的感受。
  赫胥猗转头望向尹如琢时已经目中含泪。
  这样的人在感情中付出得太多,遇到像她这样的人,也注定会受伤。
  她此刻的泪水并非是因为自己——不是因为对尹如琢的愧疚,不是因为她的温柔而感动,更不是因为失去这段爱的后悔。那是更纯粹的东西,是名为心疼的感情。
  她在为尹如琢心疼,为尹如琢委屈,为尹如琢不甘。
  为什么自己没能好好隐瞒下去,为什么自己要醒悟得那么晚,为什么自己会舍得伤害这样纯粹的人?
  “好了,我可不是为了让你哭才说这些的。”尹如琢一边给她递了手帕,一边温和地道,“希望对我们而言不开心的事都已经过去,希望我们俩以后都能找到幸福。”
  赫胥猗终于忍不住朝着尹如琢怀中扑去。
  她已经无比确定,自己对尹如琢的感情与愧疚和感动无关。她想要在这个人身边,想要被她继续爱护,也想要去爱她。
  尹如琢没有推开她,如同抱着小女儿一般轻轻将赫胥猗搂在怀中,并亲手帮她擦去脸上的泪水。
  赫胥猗容貌娇美,梨花带雨之下更显荏弱的气质。此时的她足以激起任何人的保护欲。那一双娇艳的红唇也仿佛正在等待人来采撷的花瓣,看起来娇艳欲滴。
  “对不起,我是不是说得太煽情了?”尹如琢却只是轻轻一笑,没有任何动摇,“明明只是想消除你明天的紧张感,没想到反而让你哭了。”
  不仅眼神清明,像这样的拥抱她也做得无比自然,没有显出一丝的旖旎和暧昧。
  尹如琢在签订契约之后似乎已经彻底转变好了自己的立场和角色,并非祈求爱的伴侣,而是一个可以借出肩膀的友人。她不像曾经那样亲密对待赫胥猗,但也不像在养伤期间那样抗拒,恰到好处地保持着距离。
  赫胥猗能够感觉得到,她对待自己的态度几乎和祝惜辞没什么差别,一定要说有哪里不一样的话,此刻大概还显出几分母爱吧。
  “猗猗,和我约定吧,这是我们最后一次提这个话题,好不好?”
  尹如琢轻轻拍着她的背,目光望着车外,似乎是在遥望未来。
  “嗯。”
  赫胥猗根本没办法做出别的回答。
  她终于明白为什么徐静怡喜欢尹如琢,却只能在朋友的位置上待那么久。
  因为尹如琢的拒绝温柔且坚定,因为她的目光澄净清澈,因为她的行为没有一丝逾矩,所以再蠢蠢欲动的心都只能沉淀下来。
  就连对曾经喜欢过的她都能如此,影后一定碰壁了更多次吧?
  赫胥猗想起徐静怡,此刻竟觉得和她产生了一丝共鸣。
  尹如琢太理智了,看起来甚至能将感情收放自如。她像是可以把控人的感官一般,准确地传达出自己的感情。
  赫胥猗是最能感受其中变化的人,只是用了两个月的时间,尹如琢就再没用对待妻子的态度对待过她。
  她真的已经不爱自己了吗?自己是不是真的醒悟得太晚了呢?
  赫胥猗不时也会产生这样的恐慌。
  只是,在尹如琢亲口告诉她已经爱上他人之前,她还不想放弃。
  *
  夜已深,但有人还未入眠。尹如琢在抽屉中翻找着止痛药,然而她在睡前吃下的那一粒已经是最后一颗。
  小腹、左手和心脏似乎都在隐隐作痛,偏头痛也愈演愈烈,她想要忘记,身体却仍在不断记起。
  记起赫胥猗的体温,记起赫胥猗柔软的身体,记起她美丽的容颜和带泪的瞳眸,还有她带来的疼痛。
  记忆越鲜明,痛苦越深重。
  她以为自己能够忘记,现实却不停地嘲笑着她。她的那些长篇大论,那些宽厚言语真的是为了宽慰赫胥猗的吗?
  不,她只是为了反复地告诫自己,说服自己,这样做才是最好的。
  尹如琢最终只能蜷曲身体,靠着床沿慢慢滑坐到地上。


第61章 
  “表妹; 你怎么还不下班?”宋锦绣站在办公室门口; 一边看表一边对着赫胥猗道; “都九点了; 你是不是还没吃晚饭啊?”
  “表姐?”赫胥猗的惊讶可不比宋锦绣少; “你怎么还在?不是要和惜辞去吃饭吗?”
  赫胥猗一年前接手精琢建材; 宋锦绣闲着无聊来她这里上班。她口袋里有钱; 刚好公司起步艰难,干脆直接入了股; 现在是财务部的经理。她财务专业毕业; 虽然闲了两年,但专业技能没丢很快就上了手; 开始时比赫胥猗还得心应手一些。
  “嗨,都吃完要回家了; 一看发现手机落公司; 回来拿呢。你还不回家啊?”
  “就走了。”
  宋锦绣见她嘴里虽然这样说; 但一点儿行动都没有,干脆站在门口不动,抱着手臂道:“那行,我等你一块儿。”
  赫胥猗知道不能拖,无奈一笑,收拾起了东西。
  经历一年,公司渐渐走上了正轨,和原来当然是不能比,但已经进入良性运转; 盈利不成问题。她这一年在这上面花了很大的心力,到如今也收获了不小的成就感。
  “不是我说,现在公司运转得挺好,你也不用一直那么拼吧?”宋锦绣走在她身边,一副大姐姐的语气教育着,“你的当务之急是赶紧赢回尹如琢的心啊,最近那个影后又得奖了,有小报拍到尹如琢帮她庆祝呢,好春风得意啊!”
  尹如琢既是徐静怡的朋友也是她的老板,帮她庆祝获奖也十分正常。
  “又不是只有她们两个人,就算只有两人也正常,本来就是好朋友。”
  赫胥猗语气淡淡的,宋锦绣却是听得吐血。
  这两人是没离婚,可状态和离婚也没差多少了。
  “你也太淡定了吧?是真的不在乎还是太有自信了?”
  “两边都不是,只是知道她们不是那种关系而已。”
  当初她和尹如琢签订的契约之中有一条,一方如果决定发展感情需要要向另一方报备,理由也很冠冕堂皇,譬如事发可以配合公关,需要离婚也可以提前准备等等。
  当然,这些都是骗尹如琢的,她不过是为了知道对方的感情进展而已。
  所以她知道,起码现在尹如琢和徐静怡仍然只是单纯的朋友关系。
  以尹如琢的性格,不会真的和徐静怡有进展却什么都不对她说的。
  “算了,是我瞎操心。”宋锦绣在一楼下电梯,祝惜辞在门口等着她,“你路上注意安全吧,回去前买点吃的。”
  “我知道了。”
  赫胥猗现在上班都是自己开车,吴卓又做回了尹如琢的司机。她中途去买了一盒寿司,然后回家。
  赫胥猗和尹如琢几乎是同时到家,这已经成为一种日常。尹如琢下班不如过去那般准时,而且经常加班,赫胥猗才起步一年,不比她好多少。
  两个同病相怜的“社畜”对对方的目光心领神会,对视时不禁都露出了笑容。
  尹如琢一边开门一边问道:“吃过晚餐了吗?”
  赫胥猗提了提手中的寿司盒:“垫过一点,又有些饿了,买了一些宵夜回来,要一块吃吗?”
  “我说怎么那么大一盒,寿司吗?”
  “没错,脂家。我之前有听你念叨过,就有点想吃了。”
  寿司吃起来方便,也十分适合这种炎热天气吃。
  “这一家我记得不能外带,你怎么说服老板的?”
  很多高级寿司店为保证口感、风味和质量会提供□□,但并不支持外带。
  赫胥猗说得半真半假。
  “我说生病住院的奶奶怀念这里的寿司,我想和她一起吃,说得声泪俱下,老板同情心一起就给我做了。”
  “真的?”
  尹如琢直觉她是在开玩笑,但又觉得赫胥猗没准真做得出来。她现在正以全新的视角来看待对方,难免会多想一些。
  赫胥猗轻笑:“当然是假的,老板是我爷爷旧识,我突然想吃就去求他了,费了我好大功夫。老板把寿司盒包得里三层外三层的,还说不能告诉别人。”
  “那你说漏嘴哦。”
  尹如琢在玄关放了包,帮她一起拿寿司盒。
  “你不算别人。”
  她想要一起吃的人不是生病的奶奶,而是加班的妻子。
  尹如琢似乎挺高兴她能那么说,笑道:“那多亏了你我才能尝到,之前预约过几次,结果因为太忙没去成,后来就再也没预约到,老板很可能是把我拉黑了。”
  “你要想吃,下次我带你去店里吃。”
  “那就说好了,不过下次得我请客。”
  “好吧,我不和尹总抢买单的机会,毕竟我现在很穷。”
  一年还两千万,几乎是把公司和赫胥庄园的全部盈利填进去了,要不是妹妹懂事把每年的收入都交给姐姐打理,她很可能会资金周转不灵。
  那一次事件之后,赫胥猗改变的不止是对尹如琢的态度,还有对母亲和妹妹的态度。虽然没告诉两人自己和尹如琢是契约婚姻,但在金钱这一块的困境她明明白白地告诉了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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