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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暖_唯欢-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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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祺捋了下头发,笑道:“喝多了。今天这事陈志君跌了大面子,他这人心术不太正,你以后当心点。不过也别太担心,有我在呢。”
不远处,陈志君就走在她俩前面,Z珠宝这件事差点黄掉的始作俑者李静正一路小跑着追他。陈志君走得很快,好像在生气。
温暖点了点头:“我明白,谢祺姐。”
陈志君是什么样的人,她是真实领教过的。
也因为这样,今晚趁着郑总高兴,她将背锅的王郁蕾要到自己这边,就是希望这个学妹能不再受此人荼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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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就是长假的前一天。下午一上班,就开始人心浮动,几乎都无心工作。
有人在讨论假期的安排,有人已经买好机票,当晚就飞。
陈祺也早早计划好一家三口趁机出国玩一趟。
温暖是在下午上班没多久接到向图南的电话。
他有朋友回国,晚上要带她去见见。
温暖有点慌:“不用回家换身衣服吗?就这样行吗?”
会不会丢你的人?
他说是见证了他黑历史的另外两个,温暖立即联想到何振辰之前的话。这是空白的那五年里,他认识的人,看他提起时的语气,关系应该十分亲密,温暖因为爱屋及乌,对这两个尚未谋面的人,已经有了本能的好感。
所以才更想表现得好一点,想给他挣面子。
“不怕。”他笑,“你已经足够好。”
到了下班时间,利叔来接她。
车子一路往外开,像是要去郊区。
她想问利叔他们这是要去哪里,可是真问出来,利叔应该觉得她很奇怪吧?
所以只能假装淡定,由着车子一直向前。
开始温暖还能辩着大方向,知道是往哪边开,渐渐地就迷了路,完全不知道要去哪儿了。
天擦黑时终于到了。
是个类似于路家私人庄园的地方,车子一路往里开时,最大的感受是有很多水。
最后车子停在一幢建筑前面。
利叔带着她进去。
客厅很大,看起来很空,四面玻璃,衬着灯光,像一个流光溢彩的玻璃盒子。
温暖一边往里走一边想,中国人讲究招财进宝,这厅这么空,能聚财吗?
而且也太透了吧,很冷,不温馨,像陈列室或展厅。
她心中理想的家,可以地方小一点,但要有暖色系的灯光,有很多的小抱枕,有绿植,有小宠物。
最主要的,要有向图南。
有个穿旗袍的女人迎了上来,问:“是温小姐吗?”
温暖点头。
那人做了个请的手势。
女人不算十分年轻,但是妆容精致,体态优雅,看着很是赏心悦目。
利叔立即止步,温暖由那个人带着,来到一扇门前。
“向先生在里面。”女人微笑着帮她推开门。
温暖还没进去,就先听到一阵笑声。
“你们说,是不是太巧了。电影都不敢么演,对吧?”
这声音有点耳熟,温暖一下子就认出来。
是何振辰。
他猛一抬头,看到温暖,立即哈哈大笑:“说曹操,曹操到。我们向二公子的心头肉到了。”
里面,何振辰面对着门的方面坐着,向图南坐他的对面,背对着温暖。
另有两位男士,坐在他们两侧。
何振辰这一嗓子,首先吸引了那两个陌生男人的注意力。
三人一起看着温暖的方向,都在笑着。
向图南先转了下头,冲温暖笑了笑,站起来,迎到门边。
“怎么傻了?”
又很自然地牵着她的手,将她带到茶几边。
“温暖,我女朋友。”
有位戴眼镜的男人笑着加了一句:“是唯一的女朋友吧?”
向图南笑:“我承认了,行了吧?”
他先坐回沙发上,刚要拉着温暖坐到身边,另一位温暖没见过的男人哈哈笑道:“坐什么沙发啊?直接坐腿上得了。”
三人一起笑起来。
那两个第一次见的,都很绅士地打量了温暖一眼,很快就将目光投到向图南上。
向图南笑道:“适可而止啊你们,可都有小辫子在我手中攥着的,再这样……”
“我们这不是体贴你,心疼你这么多年的相思之苦嘛。快点,弟妹,坐他腿上去。”
温暖有一点点尴尬,笑着解释:“他不行。他身体不行的。”
自从亲眼看着他被自己打得满身血,向图南在温暖眼中就是个瓷娃娃,稍微提重一点东西,她都提心吊胆。
轰一下,那三个人捶胸顿足,快要疯了,笑声大的能掀翻屋顶。
向图南也是忍俊不禁,将她拉到身边坐下,跟她咬耳朵。
“说错话了,宝贝。”
果然,何振辰笑得脸通红,指着向图南,话都说不利索。
“图南,弟妹说你……不行,你是哪里……不行?”
眼镜男也在快笑岔气前哈哈着附合:“就是,男人……可不能说……不行……图南你……有病得治。”
温暖不算薄脸皮,也因为这句失言闹了个大红脸。
向图南捏着她的手,轻轻地踹了茶几一下。
“行吧,知道今晚肯定是难逃一劫,你们尽管拿我开涮吧。”一手捏着温暖的手,一手揽着她的肩,把她带到怀里靠着,他脸上的笑一如少年时那般飞扬,“不过先说好,有什么,都冲着我来,不准欺负我女朋友。”
第32章
温暖也意识到自己的担心很没必要。
他们是向图南国外的朋友,对他受伤的事,肯定比她还要清楚。
而且看这架式,摆明了是特地回国开他玩笑的。
结果她一开始就中了招。
猪队友!
三人笑够了,终于稍微收敛了一点。
眼镜男先带着笑开口:“这话不对啊,我们回来可不是为了拿你开涮的。我们就是想见见弟妹,顺便看看你。对了,弟妹,我叫倪信辉,也是上海人。”
温暖微笑着点了点头。
另一个人也跟着做了自我介绍:“程承轩,广州的。听阿辰说,弟妹的粤语说得特别好。”
温暖笑了笑:“跟我广东的朋友学的,也只是稍微懂一点点。”
程承轩笑道:“太谦虚了吧,弟妹。前段时间阿辰跟我们说了你跟图南的事,我跟信辉当时就想回来的,就是想着后面有长假,你们比较有空,这才拖了几天。”
倪信辉接过话头:“就是啊,我们是真的想早点回来的。主要是图南这几年……真没想到那个姑娘是真实存在的,还这么巧被阿辰碰到。这应该就是缘份吧。你跟图南是命中注定要在一起的。不过弟妹你既然连粤语都会说,那上海话肯定更不在话下,对吧?毕竟吃了这么多上海人的口水,我说得对吧?”
在笑声传出来之前,向图南俯身拿了烟灰缸,作势要砸他。
倪信辉侧身躲开。
后面他们三个就完全开启了揭向图南老底模式,把他出卖得一干二净。
和向图南重新在一起这段时间,温暖并没有和他细谈过空白的这五年。这段时间里,他做了哪些事,遇到哪些人,她都并不清楚。所以现在听他们三个提起他以前的事,哪怕清楚他们只是为了打趣他,温暖仍然听得津津有味。
只可惜,这三个人坏得很,只肯提关于他感情方面的事。
“弟妹,这件事我必需得跟你说一下。图南他嘴紧得很,这么好几年,他就有一次喝醉了,一时说漏了嘴,才提过你。”倪信辉说。
何振辰打断他:“这事我跟弟妹提过了。”
倪信辉摆了摆手:“那是你的角度。我现在是以我的角度。弟妹,我跟你说啊……”
温暖于是被迫又听了一遍那件向图南的和她有关的糗事。
“第二天再问他,他还不肯承认呢。这小子。”
程承轩见缝插针:“弟妹,要不再听听以我的角度看见的这个版本?”
向图南:“滚!”
温暖一直笑着,忍不住看向图南,他也正看着她。
其实她知道,对当时的他来说,那并不是一件快乐的事。
那几年,她不开心,他又何曾真正快乐过。
何振辰感叹:“反正我是没想到,我就随手那么一拽,就把图南的心头肉拽到他面前。你们以前不都说我那个赌输定了吗,结果怎么样,图南还不是叫了我一声‘爸爸’?”
向图南笑骂:“‘甲方’两个字叫狗吃了?”
倪信辉接着道:“还有,弟妹,图南身上有个纹身……”
何振辰:“我说过了。”
倪信辉白了他一眼,换了个话题:“我跟你讲,弟妹,图南以前在美国时,可是有很多女人对他有意思……”
“我也说过了。”
倪信辉直接撸了把袖子,作势要揍他:“擦,你能给我们留点吗?”
程承轩想了一下,问:“那图南昏迷时,一直叫弟妹名字这事,你说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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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闹腾了好久,温暖都已经饥肠辘辘时,终于转到餐桌旁继续。
大概是做好了要被调侃的准备,向图南整晚的情绪一直很好。那三人无论怎么开玩笑,他都一直笑着。
席间向图南喝了不少酒,因为那两人是专为他回国的,不得不喝。
温暖担心他的身体,又不好扫其他三人的兴,后面变着法子帮他顶了好几杯。
还想再帮着喝时,向图南的手盖到杯口。
他眼神还特别清明,又因为喝了酒,更显明亮。
“怎么,这是想跟我抢酒喝?”
好心被当成驴肝肺。
温暖在桌下轻轻地踢了他一脚。
他没躲,挨了她这一脚,又将腿贴着她的腿。
桌面上,向图南从她手中拿走杯子,冲那三人笑道:“我看你们弟妹这是不想我喝多,怕要伺候我呢。”
倪信辉:“那就让弟妹喝,你伺候弟妹也是一样的。”
程承轩也帮腔:“我看弟妹还能喝多几杯,她的脸色一点儿没变。”
向图南饮掉杯中酒,笑道:“那你真弄错了,她是越喝脸越白。你们再灌下去,我今晚就真没得睡了。”
何振辰噗嗤笑:“原来你还打算睡的吗?难道不是春宵一刻值千金?”
倪信辉特别蔫坏,睨了温暖和向图南一眼,那笑怎么看怎么不正经:“早就洞房花烛过了,你以为图南还急在这一晚?”
又来了!
温暖无奈地在心中叹气,恰好向图南附到她耳边低语:“没生气吧?”
她在桌下将手放到他腿上,马上被他紧紧握住。
他手心滚烫,她心里也一片火热。
没生气。
当然不会生气。
就算是听到他们提到刘仪敏和路程程,她都没有生气过。
毕竟倪信辉说得是:“难怪那两人图南连看都懒得看,原来弟妹这么漂亮。图南你这是标准的颜控啊,绝对的颜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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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后温暖才知道今晚要在这里留宿。
四个男人还有话要叙,向图南先带温暖去房间。
她到这时才知道这里是倪信辉家的私人产业,不对外开放,一般只招待亲朋。
“衣服我已经让人帮你准备了,你先洗澡睡觉。他们大概不会这么快放我回来。”
“嗯。”她答。
其实有点舍不得他,尤其是在陌生的环境里。就想跟他在一块儿,哪怕什么都不做,什么话都不说,就只看着他,都觉得满足。
可是那太小孩子气了。
他像是看出她的心思,手臂一伸,将她圈到怀里。
“刚才他们那样闹,没生气吧?”
温暖将脸在他胸口蹭了几下:“没有。我知道他们是闹着玩的。”
向图南笑。
“的确是闹我们来的。他俩这次回来,就是为了看你。他们都很关心我。”
因为四人当中,只有他在这五年,从来没和女孩子交往过。在听了那段醉话后,他们一直担心他,怕他忘不了那个爱打人的姑娘,甚至几次三番想套他的话,想帮他再找回她。
只是男人间的友情,可能不是那么细腻。他们关心他,却不愿意说那些矫情的话,嫌酸。
所有的感情,是搁心底的。
所以听到何振辰提到温暖,他俩才会特地回国,连家都没有回。
见着面了,也说不出什么高兴欣慰的话来,就是看一看她,臊一臊他,灌他几杯酒,意思就表达到了:看到你有人要,我们就放心了。
温暖觉得好笑,果然是人以类聚。
他身边的朋友,高中那一帮,除了谦哥,一个个都是混的。
到了国外,玩得好的这三个,也是个个看起来不正经,个个都好像不靠谱。
但是实际上,都是很好的人。
温暖:“看得出来。他们都挺好玩的。”
看来是真没生气。
他放心一点,又问:“提到刘仪敏和路程程也没生气?”
两人都喝了酒。她是脸白得像雪娃娃,他却是脸颊发烫,眼角微红,灯光下更显得眼里波光潋滟。
温暖扁了下嘴:“她俩都经常去看你?”
“刘仪敏就今年,路程程倒是经常去。”他特坦诚,“我一般都避着不见,实在避不开才招待一下。”
温暖心里酸溜溜的,手中不身觉地揪上他的衬衣:“路程程倒是痴情。”
“哪里,她都谈了好几个。”他笑,“她家里人可能不知道,她自己可能也没觉得那是在谈恋爱,就是找个人打发时间。”
温暖呆了呆:“还能这样?”
他低下头,找到她的嘴唇,轻轻咬着,含糊的:“只有暖暖才这么傻,只想着我。”
她心更酸,在接吻的间隙里嗫嚅道:“我也谈过。”
他的声音更低:“怪我。我伤了你的心。”
这个话题不宜再继续,要不非得掉金豆。
好在他也没准备再继续,只是将她抵在墙上,仔细吻她。
侵略味很浓的吻,他的手拉开她的衬衣,反复摩挲她腰间的皮肤。
温暖腿软得站不住,靠着墙的支撑和他抱着,才没有滑下去。
她觉得自己和以前不太一样。
高中时和他在一起,每次接吻,她都喜欢,然后是觉得兴奋和刺激,甚至还会想着和他较劲儿。所以第一次被他偷袭了,她还能挺不要脸地要他再吻一次。
现在呢?
现在每次他嘴唇一贴过来,她的心会悸动,身体会软,脑中暗暗期待更多一点。
气喘吁吁被松开时,温暖的眼神涣散,嘴唇微启,唇瓣有点肿胀,明显还没回过神。
他喜欢看她被自己亲得失神的样子。
“还行吧?”他哑着声问。
本来是想问她的身体感觉怎么样,但听起来像是在问他的表现。
温暖渐回过神,笑着剜了他一眼:“不要脸!一百分,行了吧?”
果然是被误会了。
不过满分的评价让他不想解释。
他抱着她,不舍得松手。明知道外面有人在等他,也不想跟她分开。
再仔细看她,只觉得他家暖暖哪里哪里都那么好看。眼睛,鼻子,嘴唇,脸型,连耳朵都十分小巧可爱。
“暖暖真好看。”他低叹。
温暖被夸了,心里高兴,嘴却噘了起来:“当初第一次见,就是因为我好看,才没还手对吧?”
他笑了笑。
那时候他多浑啊,才没有什么不能打女人的概念。
敢先动手,女人也照打。
可是揪着她的衣领,看着她明明害怕却强作镇定的样子,看着她睫毛打着颤,他的心里一时在想什么没闹清,但手是真软了。
他顺着她的话说:“是啊,一见钟情,哪儿还下得了手。不过,你不应该是美而不自知吗?怎么脸皮这么厚?”
哼,又逗她!
温暖不满地哼了哼,理直气壮:“别人都说我跟我姐漂亮,我自己没觉得,可我觉得我姐漂亮。我跟我姐长一样,那我肯定漂亮。”
绕口令一样,不过逻辑一百分。
他笑着亲了亲这个厚脸皮的漂亮女朋友。
她的手还揪着他的衬衣,揪出一小片褶子,还不肯撒手。
“那次昏迷时,真叫着我的名字啊?”
最惊心动魄的时候她没瞧着,要是在现场,肯定能哭得晕过去。现在他人没事,好好地站在她面前,她心是安的,再一想起程承轩的话,只觉得窝心。
他心心念念的人,始终还是她。
能不骄傲吗?
“废话,都昏迷了。”他的手还在她腰上,此时正慢慢往上滑,“不过我自己能感觉到,是在想着你。只想着你。想我们最后一次时的你。”
手心握了满手的柔软,稍一用力,温暖软倒在他怀里。
他声音更哑,呼吸灼热:“这几年就靠回味我们最后一次活着。”
手心太烫,她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胸口。
好热。
好晕。
脑子里像装满了浆糊。
最后一次?
其实也就是第二次。
以前他们,一共也只有过两次。第一次是在向叔家属于向图南的那个小房间,而第二次,就在他们第一次同床共枕的那个房间里。
窗帘一拉,隔断了外面如火的骄阳;空调打得很低,还是出了一身的汗。
一整个白天,整整胡闹了一个白天,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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