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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夫太爱我了怎么办-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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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孝靖一字一字,看得十分认真。
  任重在一旁等了好一会儿,终于忍不住开口说道:“名字、年龄、甚至连小提琴都对上了,真的不是她吗?你不能因为她胸小,就觉得她不是许默。”
  陈孝靖放下资料,坚持自己的判断,“许默她从小就失去了妈妈,这上面写着她父母双全。”
  任重想了想,“会不会是许默撒谎了?不过谁也不会撒这种谎啊。果然是骗子。可是,思琪没理由联合外人欺骗你啊。多一个情敌,对她没半毛钱好处。”
  陈孝靖也想不通。
  他不敢肯定许默是不是撒谎了。
  毕竟过去了八年,陈孝靖对许默的记忆有些模糊,但是,他可以肯定的是,许默绝对不是他现在看到的这个许默。
  他印象中的许默,是个开朗、爱笑、极其乐观的女孩。
  她喜欢调戏他,但也只是嘴巴厉害而已。
  真到了真刀真枪,她抖得比谁都厉害。
  她满脑子有无数奇思怪想,她喜欢耍赖、撒娇。
  她就像……
  陈孝靖脑里闪过一道白光。
  她就像宝儿那样!
  陈孝靖把自己的想法告知任重。
  任重愣了下。他跑到门口,确认门已关好,压低声音说:“孝靖,你是把许默当成宝儿的替身吗?还是,把宝儿当成许默的替身?”
  “什么替身不替身?你又在脑补什么狗血剧情?”陈孝靖对这个损友极度无语。
  任重给陈孝靖出主意:“以前在大巫山,总有其它人见过许默吧?你让孟浪跑腿,把许默的照片给他们认下。”
  陈孝靖摇了摇头。
  那段时间,大雪封山。
  村民大多去了城里打工,留在山里的只有老人和小孩。
  与陈家有来往的只有隔壁的胡家。
  两位老人在前几年相继去世。还有一个小孩,当年才六岁,早就记不清许默的长相。
  任重是陈孝靖情感方面的狗头军师,继续给陈孝靖出馊主意:“你别一直当许默是空气,约她出来试探下她。问个只有你们之间知道的问题。”
  陈孝靖请教:“比如说……”
  任重嘿嘿一笑。
  陈孝靖有种不好的预感。
  他正要阻止,任重已经说了出口:“你们第一次多久?”
  任重笑得那叫一个猥琐。
  陈孝靖忍住了要暴打他一顿的冲动,咬牙切齿道:“任贱,你能再贱一点吗?”
  “能啊!”任重朝陈孝靖张开双臂,模仿着莫宝儿的语气嗲声嗲气地说,“来吧,陈哥哥,不要因为我是娇花而怜惜我!”
  陈孝靖的嘴角抽了抽,“任贱,我怎么会有你这样的沙雕朋友?”
  他把资料收到了抽屉里,转身便走。
  “去哪啊?陈哥哥!”任重抱着陈孝靖的手臂不放,还贱兮兮地给陈孝靖抛了个媚眼。
  陈孝靖无语,谁快把这个神经病拖走?
  “你可真无聊。”陈孝靖嫌弃道。
  “你可真无趣。”任重哼了一声,“我找贝儿玩去。”
  走廊尽头的房间腾了出来,给一宝一贝当书房。
  莫宝儿在看一本传记书。
  书是大山给的,讲的是著名调香师季诺大卫杜夫。
  季诺大卫杜夫最早是烟草商,做雪茄的,拥有若干品牌的雪茄。到他近七十岁时,才开始进入香水的调查研究,到八十岁时推出他的处|女作男用香水“cool water”,一炮走红。
  遗憾的是,几年后,他就逝世了。
  贝儿凑过来一看,全英文的。
  “妈妈,语宁的英文说的可流利了。”贝儿眉眼间有些羡慕。
  她翻来覆去只会apple、banana、orange几个词汇。
  最多再加上“hello”“Byebye”。
  “英文小case,妈妈现在就教你。”莫宝儿起身,走到书架前。
  前几日,陈孝靖把她在燕城老家的书全部空运到了这里。
  莫宝儿抽出一本图画书,是英文版的安徒生童话。
  “Far,far from land,where the waters are as blue as ……”
  莫宝儿慢慢地念。
  陈孝靖和任重进来时,就见到贝儿一个单词一个单词费力地跟读。
  莫宝儿也不解释单词的意思,就是让贝儿一遍又一遍地读着第一小段。
  所谓读书百遍其义自见。
  “宝儿,有打算送贝儿出国学习吗?”任重躺在棕色的沙发椅上,闲聊道。
  莫宝儿摸了摸贝儿的头,眼里是满满的宠爱:“贝儿还太小了。”
  陈孝靖递了杯茶过来,“我记得你跟贝儿差不多大时,就一个人去了法国。”
  “那不一样。法国是香水的发源地,我必须要去。”莫宝儿喝了一口茶,“贝儿要是想学计算机,这里有最好的老师。”
  莫宝儿看了陈孝靖一眼。
  “而且,以前我一直在国外,陪家人的时间不多。”莫宝儿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那时总觉得时间还有很多很多。没想到老莫他那么早——”
  没有多陪伴莫秋山,这是莫宝儿此生最大的遗憾。
  陈孝靖拍了下她的肩膀,无声地安慰着。
  贝儿见莫宝儿情绪低落,放下图画书,从书包拿出那条红色的围巾,跟大人分享着它的故事。
  她说着东门摆摊,说着盗版奥特曼,说着温承光跟她交换礼物。
  “温承光说他懂我,说他喜欢我。”贝儿讲到激动之处,手舞足蹈。
  三个大人都一脸微笑地看着她。
  “那贝儿喜欢承光吗?”陈孝靖问。*
  贝儿重重地点了点头,“喜欢的!”
  “语宁和莞尔要跟她们爸妈去美国了。”贝儿看着她最亲最爱的妈妈,“妈妈,你在这里,我哪里都不去。”
  莫宝儿看着陈孝靖,她最爱的男人在这里,她也哪里都不去。
  **
  仿了一款爱马仕的香水,莫宝儿走出实验室,正好与莫菲儿打了个照面。
  “宝儿,恭喜哦,兰诺不知有多少调香师想成为大山的徒弟,他都不收。你一来他就亲自教授。不愧是我们莫家这一辈最厉害的。”莫菲儿笑容满面道。
  莫宝儿自然知道,莫菲儿破天荒向她示好,是想借由她跟大山搞好关系。
  “原来姐姐也承认我是最厉害的。”莫宝儿也堆了满脸的假笑。
  莫菲儿在心里翻了个白眼,脸上还是维持着比莫宝儿还虚假的笑容。
  她真是服了,莫宝儿哪来的狗屎运,居然到哪都混得风生水起。
  “对了,欧雅集团大中华区公开征订一款以童话为主题的香水,不知道大山有什么想法?”莫菲儿打听道。
  欧雅集团是世界著名的化妆品生产厂商,国际美妆品行业中的领导者。各类化妆品畅销全世界,广受欢迎。除化妆品以外,该集团还经营高档的消费品。
  比如,香水。
  莫宝儿那颗心激动得跳了起来。
  她知道,让她大展拳脚的舞台终于到了。
第50章 夜莺
  调香有两种形式:一是模仿,二是创新。
  和其他艺术形式不同的是,在调香中模仿和创新很难划分出界限。模仿是做出与天然花香一样的香气,但由于香原料往往很不全,因此这种模仿也是一种创作。
  往往人工调配的花香,比天然花更芬芳,同绘画一样,画出的人物完全有可能比摄影更传神。用人工而超越自然,使调香成为了一门艺术。
  但要用香气来表达特定的主题和思想,难度就大太多了。这要求调香师的文学、哲学、宗教、美学、社会地理、自然、化学等知识的支持。
  香精行业的人总希望香精要做得微妙一些、神秘一些,讲究一些起转承合、铺垫、高潮和余味,其实功力往往就体现在这里,这不是单靠鼻子就能解决的。
  仿香只是手段,而创香才是调香师的终极追求。
  “大山,大山!”
  莫宝儿一走进大山的办公室,就兴奋地叫道。
  “大山叫谁呢?没大没小。”大山从香料中抬起头,看着她。
  莫宝儿吐了下舌头,“师傅,欧雅要公开招标香水的事,您知道吗?”
  “知道。”大山用食指推了推老花镜,“怎么?有兴趣?”
  “有!”莫宝儿双眼晶晶亮,跃跃欲试,“师傅,我不想再仿香了。我想调制香水。”
  “你都这么多年没制香了,不怕这次失败吗”大山问。
  莫宝儿摇摇头,“失败也没事。师傅,您就让我试下吧。”
  莫宝儿双手合十,“求你啦。”
  大山从抽屉拿出了一张招标书。莫宝儿看了一眼,啊了一声。
  招标书内容非常简单,要求以童话为主题。
  市场目标定位为20岁到35岁的年轻女性。
  “没有预定的香调?欧雅想要果香还是花香?”莫宝儿皱起了眉头。
  香水的香调,大致可以分为六种:果香调、花香调、有青草或绿叶气息的绿香调、以橡树苦为基调的柑苔香调、东方香调和东方花香调。
  大山摊手:“所以这就是你们中国学生最擅长写的开放性作文。”
  “我可不擅长。”莫宝儿笑着回忆往事,“我的思维太发散了,作文写到后面完全跟主题无关。高考状元都拿我没辙。”
  “学渣,”大山扔给她一本童话书,“先去找个主题吧。”
  调香师创作作品,事实上,香水和油画、电影或小说一样,都是一件完美的艺术品。在调配一款香水之前,调香师们要花费很长时间进行构思主题,因为一开始的想法不过是一个很抽象的东西,调香师们要把它们具象化。
  一个合格的调香作品的关键在于你有没有一个主题或者意境,以及你能否驱使香精来帮你刻画那样一个意境,甚至是超越意境本身。
  莫宝儿把书还给大山,“我想到了要做什么。”
  大山摸着下巴,饶有兴趣地问:“美人鱼?”
  莫宝儿摇头,“我可不赞同她的爱情观。要我,就直接捅死王子得了。活得那么憋屈干吗?”
  大山咋舌,又问:“灰姑娘?”
  莫宝儿继续摇头,“师傅,我不喜欢这些小女生看的童话。我想给王尔德做一款香水。”
  “王尔德?”大山没想到她会有这个想法,有些吃惊。
  莫宝儿点点头,“我就是觉得,经过这八年,我更懂他了。”
  大山捂着嘴巴,做出一副惊恐万分的模样:“宝儿,你不会被男人甩了后,开始喜欢女人吧。”
  莫宝儿无语凝噎。
  为什么她的身边尽是一堆活宝?
  “对,我现在就喜欢女人,而且还是师母那种的。师傅,您可得把师母看牢点。小心被我这小白脸勾走了。”莫宝儿打趣道。
  大山竖起食指,摇了摇,一本正经道:“你师母只喜欢成熟的。经过岁月的沉淀,我身上的那成熟男人所特有的味——”
  “什么味?糖果味吗?”莫宝儿看着他,笑。
  大山大惊失色,伸手去摸大衣内袋里的巧克力。
  这徒弟,鼻子怎么就那么灵?
  “师傅,您这背着师母藏着掖着有意思吗?都得了糖尿病,就少吃点糖吧。”莫宝儿向大山伸出了手。
  大山拒不交出:“糖果是我的命。”
  “信不信我告诉师母?”
  顾诚进来,就见这对师徒在对峙。
  他知道原委后,拿走了大山私藏的巧克力,好说歹说教育了一番后,两师徒继续聊起之前的话题。
  顾诚在国外攻读MBA时,选修了英国文学,对这位19世纪英国最伟大的作家和艺术家也是极为熟悉。
  王尔德出生于爱尔兰都柏林,以其剧作、诗歌、童话和小说闻名。他是唯美主义代表人物,19 世纪 80 年代美□□动的主力和 90 年代颓废派运动的先驱。
  到了下班时间。
  大山朝着他的外甥眨了眨眼。
  顾诚对他的爱徒存有什么心思,旁人或许看不出,他这个当姨丈的还是看的明明白白。
  顾诚心领神会,提出载莫宝儿一程。
  华灯初上,夜幕尚未完全降临,此时正是这个城市最美的一刻,万家灯火始亮起。
  莫宝儿坐在副驾驶座上,看着窗外的景色。
  “我经历过极致的繁荣,也经历过极致的落魄。就像王尔德一样。”莫宝儿开口幽幽道,“以前我不大懂他,现在我好像懂了。”
  这个世界的残酷、人走茶凉的悲伤,不仅在莫宝儿身上,也淋漓尽致地体现在王尔德身上。
  王尔德因为同性恋恋情被当时仍然处于保守社会的英格兰以鸡|奸罪投入了监狱。
  王尔德因为戏剧、诗歌、小说获得巨大成功,备受伦敦人追捧。那些场景似乎还没有真的过去,而那些上流社会曾经的酒肉朋友就无情地摆出了白眼,不再联络。这让王尔德的玻璃心碎了。
  莫宝儿想起了老莫过世后,她曾经的那些朋友一夜之间人间蒸发。
  莫氏易主后,她的亲人更是毫不念旧情地把她赶了出去。
  这些年,她受尽了戏耍、嗤笑、嘲讽。
  受尽了世人的白眼。
  灯影从她的眼底连续划过,忽明忽灭,有着一种说不出的落寞。
  这种神情无论如何都不该出现在她的身上。
  顾诚的心像是被针刺了下,隐隐作痛。
  “宝儿,我要是早点遇到你就好了。”他真心实意道。
  不想,莫宝儿朝他扮了个鬼脸,嘻嘻哈哈笑开了,“再早一天,我就是这副傻样子。大家都叫我傻宝,每天尽做一堆傻事。你肯定会烦死我的。”
  “不会的,我觉得傻宝很可爱。”顾诚的语气听起来竟有一丝的遗憾。
  莫宝儿无言以对,呵呵地干笑两声。
  这世上觉得傻宝很可爱的人估计只有老莫了。
  “宝儿,王尔德写了很多童话。快乐的王子、自私的巨人。”等红灯期间,顾诚问,“你选中哪本?”
  “夜莺与玫瑰。”
  顾诚笑了,“有意思。”
  故事有意思。
  莫宝儿别出心裁不走寻常路,也很有意思。
  故事说从前有一个喜欢读书的少年,他爱上了一个美丽动人的少女,可是少女却没有答应他一同出席舞会、做他舞伴的要求,反而对王子的邀约更感兴趣。
  少女为了让少年死心,就开出一个条件,只要少年可以达成,就答应跟他跳舞。这个条件很简单:少年要送她一朵娇艳的红玫瑰。可是那刚好是没有红玫瑰的季节。
  于是少年信以为真,每天因为找不到红玫瑰而懊恼、伤心、哭泣。他天真地认为只要在玫瑰不开的季节找到了红玫瑰,少女就会答应他的一切要求,甚至愿意嫁给他。
  这位少年的哭声被窗外的一只夜莺听到了,夜莺很怜悯这个哭泣的少年,希望成人之美,所以它去求红玫瑰树。但红玫瑰树说,只有玫瑰刺深入夜莺的胸膛时喷薄而出的鲜血,才能在没有玫瑰的季节里滋润出一朵妖艳的红玫瑰。
  看着少年日渐枯槁的身形,夜莺做了个伟大的决定,它将胸膛刺向玫瑰树,静静地用生命培育出一朵红玫瑰……
  绿灯亮起,车子平稳地行驶在前往裕荣广场的路上。
  “有意思,不过好像很难。”顾诚开口又道。
  他虽然专攻市场管理方向,不过对香水制作也稍有了解。
  莫宝儿双手放在膝盖上敲啊敲,唇畔浮现出甜甜的笑来,“难,才有意思呢。”
  “那我就拭目以待。”顾诚看到她的笑,也笑了。
  “好咧,绝不会让老板失望。我到了。”莫宝儿打开车门,向顾诚挥手告别。
  顾诚摇下车窗,探出头,“宝儿,这里有家水煮活鱼做的很地道,你能陪我去吃吗?”
  莫宝儿肚子也饿了,不过贝儿还在店里等她投喂。她问顾诚:“你介不介意再加个小孩?”
  “你女儿吗?”顾诚知道她离过婚时,也知道了她有个上小学的女儿。
  莫宝儿点头,“她就是一个小吃货,知道我有好吃的,不给她吃,会生气的。”
  顾诚停好车后,莫宝儿带着他搭乘扶手电梯到二楼,“我在这里开了家香皂店。之前说过要送你香皂的,正好给你。”
  香皂店。
  女儿。
  宁北辰。
  顾诚脑袋中的几个线索突然串了起来,惊叫:“你女儿叫什么名字?”
  不等莫宝儿回答,贝儿已经飞快地向他跑来,兴奋地叫道:“顾叔叔!”
第51章 饿了
  莫宝儿看了看顾诚,又看了看贝儿,一头雾水。
  “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贝儿拉着顾诚的手,开心地说:“妈妈,他就是上次在雨中送我去新诚的那个人。”
  哦,原来如此。
  莫宝儿对顾诚致谢,“顾诚,那次真是太感谢你了。对了,你给贝儿的衣服还在我那里,我明天给你。”
  顾诚连忙说:“别,你扔掉吧。”
  莫宝儿猜想他和衣服的主人已经分手了,便打住了这个话题。
  正是用餐高峰期,三人等了一会儿,才等到了一个靠窗的座位。
  顾诚看着面前的一宝一贝,忍不住感慨道:“我们还真的蛮有缘分的。”
  贝儿拿着筷子等待鱼鱼上桌,老气横秋道:“顾叔叔,没想到你就是我妈妈的老板。她的病刚好没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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