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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哭就赢了[修真]-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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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事尚未告知傅长言,怕他冲动的性子不等伤势好全就擅自下水胡闹,便趁着抓鱼的功夫,他探了其中几个圆洞,已探出其中四个圆洞没有出路,尽头是死路。
  还有三个圆洞未来得及探明情况,他打算再寻时机去探。
  “仙宗神神秘秘的,世人少见其真容,便是我多次去崆峒山,也未曾窥见到什么。”
  傅长言还在想活尸的事情。
  众人都晓得世上真有神仙存在,但见过神仙的却几乎没有,此时看着两边的活尸,他真是望眼欲穿想看看神仙何时来帮他们还阳。
  宋钰对神仙并不感兴趣,仙门百家对修仙其实也并不执着,与其说修仙,他们修的更是自我,保持初心不变,匡扶天地六合正义,不让妖魔邪祟为祸人间。
  傅长言在那嘀嘀咕咕了半天,宋钰跟聋了一样,一句话都不接,前者说的口干舌燥甚是无趣,便不聒噪了,捧着竹筒专心喝鱼汤。
  月芳草采摘的差不多了,宋钰不敢在此逗留下去,免得外头出什么乱子,他已下了决定,等会就去探剩下的圆洞,寻到出路后立即离开此地。
  还好,剩下的圆洞里,真有一处是通往某个地下洞穴的,站在那个洞穴里,能感觉到风的流动。
  宋钰便返回悬崖底下,告知傅长言要离开的事。
  傅长言着实吃了一惊,还以为宋钰和他一样在悬崖底下混吃等死呢,没想到他那么快就找到出路了。
  “你拉着我的袖子,莫要走神,跟在我身后游便是。”
  宋钰将月芳草捆紧,用腰带牢牢拴在身后,抬手,将自己一片衣袖递给傅长言。
  傅长言盯着他修长细白的手指,不肯捏衣袖,嘟囔一声:“先前又不是没牵过手,拉什么袖子,万一我没拉住袖子怎么办?”
  宋钰面无表情看着他:“那又如何。”
  “……”
  傅长言被他四个字噎的胸口疼,若是平时,他便是霸王硬上弓也要如了自己的心意才是,但眼下他眼睛还没好全,水下视物必然不清不楚的,要是惹恼宋钰了,万一他下水后念及新仇旧恨,将他丢在水里就惨了。
  遂挤出一丝笑来,不情不愿扯了他衣袖一角。
  宋钰深呼吸一口,带着傅长言投入水中。
  水潭下有淤泥沉积,又生了密密麻麻的水草,宋钰游动时不敢太大动作,怕搅得水底愈发看不清路。
  傅长言紧跟在他身后,闭着气专心跟着他往前游。
  二人顺着那处圆洞,一路畅通无阻,很快便游到了宋钰发现的那个洞穴,只是浮出水面后才发现洞里多了一个活物。
  “嘶——”
  洞顶传来几声蛇吐信子的声响,抬头便见两只硕大的黄金瞳仁,刚一对视,蛇头就砸了下来。
  宋钰身手利落,迅速携傅长言避开,退到岸上。
  “踏雪若在这,见了这白蛇定欢喜的很。”傅长言还有心思说笑,在宋钰身后打量着落入水中的巨蛇,通体雪白,鳞片闪闪发光,一看就是个厉害的东西。
  他取了折腰在手,道:“这蛇估摸着有个几百年的岁数,怎么没修炼成妖?”
  “……”
  宋钰不语,云泽剑握起,警惕的看着水中缓缓游来的白蛇。
  同神秘的仙宗一样,妖类亦十分神秘,超过正常岁数的非人之活物极易成妖,一旦成妖后,大多数妖类经过修炼和历劫就能飞升仙班,并不执着于祸害凡人,故而妖与邪有很大的区别。
  面前这条白蛇,显然非普通蛇类,即便还未成妖,亦算灵物。
  有灵者,对付起来,就麻烦了。
  白蛇想来盘踞洞中已久,宋钰先前来探路时并未发现,乃是因为它静止不动后,身上的鳞片会变成暗色,与黑暗完美的融为一体。
  洞中狭小,打斗起来甚为艰难,又怕折腾的动静太大搞垮了洞穴,故而宋钰下手不敢使全力,都有收着几分力气。
  傅长言却是莽撞冲动的很,出手完全不考虑后果,折腰扇已打塌了两处。
  头顶落石不断,宋钰同白蛇缠斗之余还得分心看他,略有些恼意,便一把拉住他的手呵斥道:“不要动!”
  傅长言眼睛还未全好,落石带了灰尘下来,他迷瞪着眼躲避,回:“不动怎么行,这石头都要砸我脸了。”
  话音未落,那白蛇拍了一波水花过来,里头还夹杂着水底的尖石,傅长言下意识要躲,结果手上一股力道猛地一扯,他没站稳,直直撞进一个坚硬的胸膛里。
  宋钰将他一只手反剪到背后,就着手的姿势抱着他,带他腾空翻身避开水花,因洞中狭小,翻身后,二人只能靠在石壁上。
  “疼!”
  傅长言后背抵上粗糙尖锐的石壁,不适的感觉令他立即喊出声来,身体一个劲儿往宋钰怀里拱,想离开后面的石壁。
  宋钰被他乱拱地脑袋弄得心浮气躁,反剪他手的五指一个用力,恶狠狠掐了他腰肢一把,怒道:“我让你不要动!”
  “啊!”
  天知道宋钰这厮掐着哪了,傅长言只觉腰际一软,跟着浑身使不上力气,身体一下子软在了他怀里。
  脑后一阵妖风袭来,宋钰咬了咬牙,再次带着傅长言避开,他皱着眉,眼睛快速扫视了周遭一圈,瞥见某个甬·道后,心里已有了主意。
  此蛇既杀不了,那便不杀了,它若追上来,出去再杀便是。
  便同白蛇兜着圈子,渐渐将傅长言带到甬·道处,末了将他放开。
  “走!”
  傅长言趔趄一下跌坐在地,茫然道:“啊?走哪?”
  他这眼前朦胧一片,啥也看不清,往哪走?
  宋钰抓着白绸暂时困住白蛇,云泽剑往他面前飞,“抓住剑。”
  隐隐看到一道蓝色光芒朝自己飞来,傅长言刚要伸手去抓,眼角余光又瞥见另一道白光,他下意识将手里的折腰甩了过去。
  “呯”的一声,折腰刺中蛇尾,将其钉在了石壁上。
  白蛇发出阵阵嘶鸣,吃痛后挣开白绸,张开嘴,尖牙射出毒液。
  “宋钰!”
  傅长言惊叫出声,下一瞬想也不想就飞扑过去,折腰扇不在手里,此刻也只能用自己的身体去帮他抵挡。
  “呲——”
  蛇毒溅到身上后冒起白烟,眨眼间便腐蚀衣衫灼烂皮肉,毒素更是迅速蔓延,令中毒者半边背脊失去知觉,若不是及时封住穴道,阻止了血气流通,怕是整个身体都要被毒素侵蚀。
  “你!”
  云泽剑不在手里,便有丝绫在手,宋钰怕是也要遭点罪的,但傅长言飞身过来,替他受了那些罪。
  傅长言疼得满头大汗,一连倒吸好几口冷气,感觉到宋钰轻·颤的双手后,硬着头皮忍着疼笑:“无、无妨,英雄救美,总要吃点苦头,否则美人怎肯轻易就……就以身相许。”
  宋钰红了眼,薄唇抿成一条冷厉的线,他不再说话,唤了云泽剑回来,一手扶着傅长言,另一手掐诀。云泽剑霎时光芒万丈,于半空中幻出数道剑影,同时,丝绫飞到洞顶铺开,似一张巨网将洞顶托住。
  剑影杀气蓬勃,一道一道飞向白蛇,剑尖刺入白蛇蛇身,将鳞片一片一片揭开挑飞,伴随着惨叫,浓郁的血腥味在洞内扩散。
  巨蛇轰然倒地时,洞中潭水已被血染红。
  傅长言疼得有点失神,虚弱地靠在宋钰身上,恍惚间感觉自己被人抱起,眼前一直是暗沉沉的。
  微风和山林的气息侵入鼻翼时,一只温热的手覆在了眼上,他便迷迷糊糊彻底失去了知觉。
  再醒来时,人已经身处蓬莱小镇内了。
  偏头一看,肩头缠了厚厚几层白布,一件雪白长衣搭在身上。
  傅长言龇牙咧嘴疼了一会儿,慢慢把事情都想起来了,便起身下床想去倒杯水喝,脚刚落到地上,房门被人推开,一袭雪白长袍的宋钰现出身来。
  “不要动。”
  他还在说那三个字,翻来覆去一句话,真真是听得傅长言头疼。
  “怎么又不动啊,我嘴里干渴的很,倒杯水都不允?”
  “……”
  宋钰疾步到他面前,伸手将他推回床上。
  傅长言抽了抽嘴角,伤口被拉扯到了,他忍着疼,两手支着床,眼尾带笑,道:“小灵昀,你这是要做什么,莫不是要趁人之危,还是要以身相许,报答我的救命之恩?”
  宋钰便瞪他一眼,心道怎会有这样的人,拿自己性命救他,就为了事后调笑逗弄。
  他不想和他玩文字游戏,径直把刚熬好的药倒了出来,化凉几分后递给他,“喝。”
  傅长言道:“唉,我受伤了,四肢无力动不了,你喂我喝。”
  宋钰立即拒绝:“不……”
  “哎你这人怎如此不懂礼数?”他快速打断他,“宋家家风教你知恩不报?宋家家训教你如此对待恩人?”
  “……”
  宋钰面上泛红,顿一顿,冷着脸坐到床边,取了木勺喂傅长言。
  一碗药喝罢,傅长言取了衣衫自顾自穿着,宋钰见了,忍不住问:“你要走?”
  傅长言系着腰带,答:“我去蓬莱深处,本就为陪你去寻月芳草,如今灵草寻得了,我不走还留着被你拿剑砍么?”
  查走尸这个幌子是用来骗卓无忌的,他到底是魔宗少宗主,总不好明目张胆去寻月芳草救正道的人吧。
  “你为何如此……”
  宋钰举目望着面前的青年男子,没想到他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他为何要救他,为何几次三番出手护他……
  “我为何不能如此?”
  傅长言将头发从衣衫内捞出,有些好笑的看着一脸惊讶的宋钰,“我这人,无父无母无人记挂,受不受伤死不死的,没什么区别。世上若少我傅长言不正好少了一个正道败类么,你何必惊讶,该欢喜才是。”
  没爹没娘的娃,受不受伤也就那样了,宋钰不一样,宋澜已昏迷不醒,若他再倒下,宋家怕是真要乱,届时连累整个正道大乱,岂不是如了卓无忌心意?
  他这人吧,不喜欢动刀动枪打打杀杀的,可身为魔宗少宗主,若魔宗与仙门百家开打,他必然要上场杀敌的。那多麻烦,还不如维持现状,小打小闹,不用他出面,他乐得自在。
  此番便不是宋钰,换了旁人,换了任何一个人,他傅长言都会相救。
  可看宋钰满脸惊愕的,有心逗一逗,就道:“不是与你说过么,你生得好看,我心里喜欢,喜欢自然是要护着的。”
  “……”
  闻此言,宋钰似被恶心到了,立刻移开目光,神情变得非常难看,手里更是不自觉握紧了云泽剑。
  傅长言怕他恼了又拔剑,忙往大门外退,“好好好,我不说了,我这便走!”
  话毕,人已旋身冲出房门。
  “傅长言……”
  宋钰慢了一步,望着空荡荡的房间,那句话又咽回嘴里。
  他独自一人在房内静坐,良久后,抬手掩住了脸,唇边无声叹了一口气。
  ……
  “你说你年轻时真是一点就着的暴脾气,动不动就拔剑砍我的,我没被你砍死也是命大。”
  傅长言坐在葡萄藤边,脑子里回忆着往事,心想宋钰这人也挺怪的,有时候特别沉得住气,他在他身边吵个没完的也能无动于衷,有时候又特别沉不住气,一句话就能把他惹毛。
  宋钰侧身站在千环道上,默默不语了半天,随后淡淡道:“走吧。”
  酆儒竹想必已走远了,二人此时动身前往夜澜刚好。


第52章 钰言…52
  *
  夜澜是傅长言去的最多的地方; 往日无事; 他会偷偷潜入夜澜,于高处赏花赏水赏美人。
  霓氏老尼姑虽对他恨之入骨,见则必杀; 霓翩然却对他温和的很,便是遇见了也不为难他; 只软声软气要他离开。
  傅长言对霓翩然的好感倒全非男女之情; 是单纯的觉得她性子恬静温雅; 相处起来很舒服,故而对她另眼相看。
  当年仙门百家围攻招摇山时,霓翩然不慎误入机关被抓,是傅长言亲自送她回去的; 不过此事只有宋钰晓得。
  二人披星戴月到了夜澜附近的小镇,夜色已深,夜澜山门想必已经落下了; 无论是谁都严禁进出; 得等明日山门开了才能上去。
  若宋钰一人外出; 遇着这种情况,为了省钱定不会住什么客栈小店的,随便寻个背风处静坐闭目养神; 一夜就过去了。可如今身边多了个傅长言; 他自然是不可能在外面风餐露宿的,不由分说带了宋钰去小店开房。
  店小二看二个人,张口便道:“两间房; 一间十钱。”
  傅长言从不缺钱,也不觉得十钱贵,在怀里摸了摸便要付钱,结果钱币刚拿出来就被宋钰拦住。
  他不明就已,问他:“怎么?”
  宋钰微微蹙眉,答:“不妥。”
  “……怎么个不妥?”偏要他多问一句才答,这什么毛病?
  傅长言心里碎碎念着,末了不等宋钰回答又明白为何不妥了,他多半是觉得太贵了吧?如此想着,对着店小二朗声道:“不必两间房,一间就够。”
  随后,在店小二奇怪的目光中,拉着宋钰袖子上楼。
  只开一间,宋钰虽觉得十钱贵了,但也算能接受吧,遂没有异议的跟着傅长言上楼。
  进房后,傅长言立刻往床榻扑去,倒在上面还滚了滚。宋钰看着,忍不住再蹙眉,赶了一日的路,风尘仆仆的,他不梳洗便上床,实在是不妥。
  好歹付了十钱开的住房,店小二很快便送了洗漱用的热水上来,不过开店的人都鬼精鬼精,热水只送了一人份的量。
  宋钰本就打算在房内静坐一晚,没想过到床榻上去休息,便没有梳洗沐浴的意思,在桌案后端正跪坐好,仅把云泽剑和随身挎包从腰间解下放到一旁。
  傅长言听房内一点动静都没有,翻身起来,看宋钰跪坐在桌案后,一下便猜到他今夜不打算上床了。
  “又不是没有一起共寝过,这床虽小一些,二人挤一挤还是能睡的,你何必与自己过不去?”
  白日里赶了一日的路,期间都不曾停下歇息过,观他眉眼间已有倦色,还要挺着背脊端坐一夜,那多辛苦,为何不上床好生歇息?
  宋钰却是固执,端坐在桌案后一动不动,双目已合上。
  见此情形,傅长言转了转眼珠,心中已有主意,他先去梳洗,打了一半热水草草擦身,洗去身上的汗味,而后端着剩下的热水走到桌案前,将木盆搁到桌上,拿起水中的帕子绞干。
  “你做什么?”宋钰原是闭着眼不想理他,等他走到面前了,才睁开眼。
  傅长言刚换了干净的衣衫,身上一股子沐浴之后的热乎气息,凑近时,热气便扩散到宋钰身上,里头又夹杂着点皂荚味儿,淡淡的香若有若无。
  “不做什么,你身上臭的很,我闻着睡不着,这热水还有呢,你也洗洗?”傅长言说罢,将绞干水的布帕递给他,等他接过后,一屁股坐桌案边,拿手垫着下巴,睁着一对眼眸看他。
  宋钰被他看的浑身不自在,目光飘飘忽忽不知该落到哪里才是,默默擦着脸之余,眼眸轻抬,不受控制的落在傅长言微敞的衣领内,只看了一眼又匆匆移开。
  沉声道:“不许这样盯着我。”
  傅长言便笑:“方才小镇上卖茶叶蛋的大婶也直勾勾盯着你瞧,你怎么不说不许盯着?我只是看看,又不会对你做什么,再说我现在也打不过你,你怕什么?”
  宋钰不说话了,浓密的睫毛轻颤着,少顷端起桌上的热水往屏风后去,边走心里还边想着若是傅长言胡闹,做不妥的举动,他便定他身,叫他一夜都不能乱动。
  然傅长言没有胡闹,他回到床榻重新躺下了。
  房中忽而安静下来,只剩他手里的水花声,如此静谧,又叫他局促不安起来。
  宋钰无可奈何,同傅长言单独相处时,总是会让他不知所措,又或是做一些失了自我的举动。
  他咬了咬牙,快速清洗,换好干净的衣衫,随后走出屏风要回到桌案后。
  桌案后的草席上,已经有人了。
  傅长言不知何时抱着被褥躺在了那,宋钰没想到会看到这一幕,登时愣在了原地。
  “既是用你的钱开的屋子,哪来我睡床你睡地上的道理。”
  傅长言仰躺在被褥上,闭着眼睛轻笑。
  此举,就当他是讨好吧,总归见不得他受苦,重生前是,重生后仍是。
  怕他不肯,又道:“你若再推辞,那我们便一起躺床上,再一块儿盖被褥,如何?”
  “……”
  宋钰还能如何,话都叫他说完了,半是威胁半是逗弄,接下去不管他说什么,都不妥,干脆闭嘴不说了。
  遂乖乖到床榻上躺着,可心里又想着傅长言,怎么都睡不着,睁眼望着床帐,苦熬一个时辰后,悄悄起身去点了他穴道,再将其抱到床上。
  知他天生体寒又畏冷,便拉着手为他暖身,等他手脚都暖和了,才靠坐在床边闭上眼。
  他睡得安稳了,他才能睡着。
  一夜无梦,翌日仍是宋钰先醒,又把傅长言抱回桌案后,佯装什么都没发生过,然后才解开他的穴道。
  傅长言并未起疑,早膳后离开小店,往夜澜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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