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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哭就赢了[修真]-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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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么药效最强最快的迷魂药呢!你这老头,着实害的我不轻。”
  “哟小兔崽子,你偷老朽东西还有理了!”宋老头扬手给他一巴掌,这次打着胳膊了,“你还敢对灵昀下药,就灵昀的性子,醒来肯定狠狠惩罚你。”
  “啧,你说的有理。”傅长言揉一揉自己被拍疼的胳膊,抬手三下两下系好衣袍的带子,拿起一边的包裹往房门走去,“趁他没醒,我先溜了,宋老头,宋钰就麻烦你照顾了。”
  “呵呵。”宋老头慢条斯理站起身,两手背到身后,有点幸灾乐祸的看着傅长言,“酆小公子要是能从这间屋子出去,尽管走,老朽保证替你照顾好灵昀。”
  “何意?”
  看着一脸笑嘻嘻的宋老头,傅长言心里升起不详的预感,他伸手去拉门,门打开了,再抬脚往外迈……草!门口有堵无形的灵障设着,他出不去!不仅是房门,窗户和墙壁也有灵障覆盖,若想冲出去,估摸着得掏折腰出来。
  然宋老头还在房内,外头又有宋家弟子在巡山,此时暴露身份不是明智之举。
  傅长言只好灰溜溜的回到寝房,宋老头还在笑,“干了坏事就想跑,你这小子想的挺美!行了,就在这照顾灵昀吧,老朽待会儿过来给他送曼陀香的解药和调理内伤的汤药。”
  “宋前辈!”傅长言哪可能坐以待毙等着宋钰清醒过来兴师问罪,三十六计走为上计,他出不去,不是还有宋老头么,央他带他出去想必是可行的,遂缠着他花言巧语。
  可惜宋老头软硬不吃,愣是不理傅长言,一甩袖子就走了。
  他还指望着傅长言来喂灵昀吃药呢,自是不可能放他离开。
  ……
  半个时辰后,宋老头派灵兽将药送了过来,傅长言臭着一张脸接过去,末了掐着宋钰下巴用嘴硬灌下去。
  许是曼陀香里的暖情药效未散,这回嘴对嘴喂药,宋钰倒是没嫌恶心,还热情似火的主动迎上来,纠缠着他的唇舌不放,登徒子一般将他才穿好的衣袍又给撕碎了。
  宋钰这人估摸着属狗的,于情·事一块上特别喜欢咬人,一碗药喂完,傅长言嘴唇肿了不说,脖子和锁骨又多了几个咬痕。
  再说宋老头的解药,药效也是极好的,宋钰叼着他肩头一块肉啃得正香呢,神思忽而就清明了。
  “哐当”的一声,骤然后退的宋钰一个不慎从床头往后摔了下去,他跌坐在地上睁大了眼看着衣衫不整满脖子红痕牙印的傅长言,手指着他抖个不停,“你……你……”
  “你还有脸指着我?”傅长言脸不红气不喘,扯一扯自己的衣袍,摇摇头道:“真是没想到,宋钰你居然是这种人,什么清风明月的正道头牌!我同你说过,我不好男色,你如今这样对我,我二人的缘分怕是要尽了。”
  “唉……看在你曾帮过我的份上,这些……”他故意把衣袍拉开露出更多暧昧的痕迹,再蹙着眉叹道:“这些就算是我还你的恩情,救命之恩以身相许,我也算仁至义尽了,你便放了我吧。”
  分明是他下药害他,这会子却仗着宋钰处于巨大的惊吓中回不过神来,就先发制人颠倒是非黑白。
  然宋钰便是再出格,他本质上还是清雅温良的君子,纵然对傅长言心思不纯,可他却不敢真对他做些什么,眼下竟莫名做了出格之举,别说傅长言要责怪,他自己都觉得羞愧不已无地自容。
  “是我之过。”
  他红着眼,声音支离破碎的,勉强站起身来,高大的身躯摇摇欲坠轻晃几下,随即突地召了云泽剑在手,剑身一晃就要抹脖自尽。
  “我草!!!”
  傅长言登时炸了,连忙扑过去夺剑。
  “宋钰你冷静点!我草你真是牛逼啊!草!!!”
  宋钰抬眼望着他,漆黑的眼眸满是伤悲凄楚,他坚持握着云泽剑要去抹脖子,嘴里倒抽一口气,颤声道:“是我之过……”
  傅长言急忙大喊:“草不是你的错!你没过错!是我错了我错了!我对你下媚药了!你才会神志不清对我这般那般,你真没错,我错,全是我错,你别冲动,把剑放下啊!”
  宋钰垂下眼,睫毛颤巍巍的,声音开始哽咽,“对你做出这样的事,又怎么不是我的错,是我之过……”
  说着,云泽剑真往脖子划过去,一道血痕立即出现在苍白的脖子上。
  傅长言被他逼得口不择言了,忙喊:“不是的,是我错,我喜欢你!我想要你!!我故意对你下药,是我想上你!!!”
  “……”
  宋钰便僵在了原地。
  “可我是男子……”
  他泫然欲泣地望着他。
  傅长言看他一副要哭出来的模样,除了人高马大之外,哪点像男子了,还那么扭捏,但他知道他是男子。
  “我知你是男儿身。”


第45章 钰言…45
  *
  “唉……”
  好不容易夺过云泽剑; 傅长言握着剑坐在床边; 忍不住扶额长吁短叹,心里暗道宋钰是真牛逼,明明是他被他轻薄非礼了; 怎么最后还得他去道歉哄他?
  譬如眼下,宋钰虽不寻死了; 但坚持要去外面跪一晚上给他赔罪。
  跪便跪吧; 让傅长言闹心的是外面下雨了; 从白雪皑皑的缥缈峰刮下来的寒风,带着芝麻绿豆大的雨珠倾泻而下,他坐在屋内都能感觉到外面的凉意。
  宋钰的内伤本就没好,这会要是再淋一晚上雨; 明日怕是又要发烧生病了,届时喂药烦的还是他。
  傅长言还能怎么样,只能出去哄了。
  这叫什么事啊!
  年轻时同刺球儿一样; 稍微碰一碰就放刺扎人; 现在年岁渐长; 脾气是有所好转,可他爱砍人的毛病就没变过,从前喜欢砍他; 现在变成砍自己。
  什么狗屁正道魁首仙门希望; 仙门百家若真由宋钰一人来掌权,怕是整个天地六合都将陷于水深火热之中。
  宋钰这人,委实有些矫枉过正过犹不及了。
  还是个死心眼的; 认准一个道理后就不知道变通,猪蹄子一样笨!
  傅长言腹诽完再次长叹,末了裹紧重新换上的第三套衣袍,拿起那把缝缝补补好几次的油纸伞,撑着走到院中。
  雨势渐大,站在屋檐下衣摆便被雨水打湿。暗沉夜色,孤灯烛火,宋钰纹丝不动跪在风雨中,一袭白袍早已被雨水浸透,他背脊挺直头颅低着,雨水顺着棱角分明的脸庞往下流,神色显得有几分苍白。
  “宋钰,你起来。”傅长言皱着眉唤他。
  人没动,只在听到他声音时,睫毛轻·颤。
  傅长言只好撑着伞走到他面前去,软下语调道:“行了,我真没生你气,也不怪你,大家都是男人,给你摸几下我还能掉块肉不成。”
  “……”
  “你起来好不好,下这么大雨跪着,不怕感染风寒吃药?”
  “……”
  “算我求你可好,进来吧,别胡闹了,你就是把腿跪断又能如何,于我而言既没好处也没坏处。”
  “……”
  当真是苦口婆心的劝了,偏偏宋钰就是不动,傅长言被他的死心眼弄烦了,抬头看一眼越发大的雨势,沉思片刻把伞一扔,两手揪着宋钰衣领,深呼吸一口用力亲了下去。
  宋钰猛地一僵,抬手握住傅长言胳膊,一开始手里的力气使得极大,像是要把他骨头给捏碎了,须臾又卸下力道,下巴情不自禁往上抬了抬,又隐忍着不敢有什么大的反应,忍的脖子上爆了青筋。
  傅长言倒是未发现跪地之人的小动作,他抱着一颗忐忑的心,薄唇压在宋钰唇上厮磨,毫无章法技巧可言,纯粹是抱着只要留下相似的红痕牙印就可的念头。
  宋钰呼吸一滞,怕惊扰了面前的人,整个人僵在原地一动不动,只在唇上一松时轻喘几下,呼吸粗重。
  “现在我也轻薄你了,我们算扯平了!”
  “好了,宋哥哥,快回去吧,再淋雨你又要吃药药了!”
  傅长言的吻只停留在锁骨处,到底没勇气去扯宋钰衣袍,他往后退开,说完话不管不顾拽着他衣领把他从地上拖起来,强硬的带着他进了屋。
  两个人全身上下都湿透了,雨珠“滴滴答答”顺着衣摆往下落,在地上留下几片水渍。
  苍穹之上乌云满天,雷声沉闷,闪电开始划过夜空。
  宋钰一脸苍白双目无神,跟丢了魂一样。
  傅长言有些心虚的看他几眼,见他呆呆傻傻的,心内暗道自个儿方才之举是不是太刺激一点,他受不住?
  “咳,咱们还是先换衣衫吧,免得真感染风寒了。”
  干站着特别窘迫,傅长言便寻了个由头打破沉默,言罢正要转身去内室拿衣袍,手腕倏地被人握住,这一次力道倒是很轻柔。
  回头,映入眼帘的是宋钰泛红的双眼和紧抿得唇瓣,他定定望着傅长言,哑声道:“为何……你为何要如此……如此待我……”
  傅长言看他一脸要哭的样子,心里怕的不行,慌忙连声道歉,“对不住对不住,我不是故意要那般欺辱你的,实在是你口口声声说轻薄我了要赔罪,我都说不用赔罪了,你非、非要在外面跪着。那我还能怎么办,只能以牙还牙、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投桃报李也轻薄你一回,如此我们便算两不相欠,你说对不对?”
  “……”
  宋钰蹙紧眉,眼眸轻阖,似乎对这个答案不满意,他不死心的再次望向傅长言,唇瓣嗫动着,挣扎着出声:“只有这些吗?”
  傅长言小心翼翼道:“宋钰,此事着实是我不对在先,若不是我……我胡闹对你下了带有暖情药效的曼陀散,你也不会失去理智。那些事我是真没在意,今日换作旁人对我那般,我也是不会气恼的。你莫要再介怀,何况我也对你上下其嘴了,此事就此揭过可好?”
  啧!今日若换作旁人如此,他早一扇子将对方掀翻在地了,可对方是宋钰,他就是自己吃亏也得哄着,毕竟打又打不过,逃也逃不了。
  傅长言还能如何,为了大局和自己的小命着想,就只能绞尽脑汁费尽心机的去哄了。
  “我二人虽正邪两道注定不能同归,然重生后你对我的好,我都看在眼里记在心上。方才情急之下对你说了冒犯的话,什么喜欢不喜欢,都是……都是口不择言。我知你是正常男人,也知你一心修仙绝情断欲,是我该死,三番两次招惹你。宋钰,对不住,真的对不住,是我之过,你是无辜的。”
  “你放心,从今以后我绝不会再加害于你,我会安分守己老老实实待在你身边,等我娘的事情查清楚后,定带你去魔宗灭了璃渊,让你成为仙门百家正邪两道响当当的大人物!人人都尊敬膜拜你,不敢对你有丝毫的冒犯!!”
  “不必说了……”
  宋钰蓦地扬声打断傅长言,捉着他手腕的手指一根一根松开,接着似十分疲倦一般,耷拉着双眼缓缓背过身去,手脚僵硬地往外走。
  “哎你去哪啊?”
  这是消气了还是没消气?
  傅长言皱着眉看他,想伸手拉住他又不太敢,怕他觉得被他触碰很恶心。
  “书房。”
  宋钰淡淡开口,脚步虚浮,迈出房门时,手扶了下门框才稳住身形。
  傅长言看他好像不太对劲,担心他是不是内伤发作,又或是淋雨着凉,便快走几步追上去,“你没事吧?”
  他伸手想去搀扶他,结果被他飞快地打开。
  “不必。”
  宋钰一眼都不看傅长言,说罢扶着墙走到书房里。
  傅长言能感觉到,此刻的宋钰心情甚是不佳,隐隐有悲哀凄凉之意,不知为何会如此,莫非是他哪句话说错了,令他感到不快?
  唉!宋钰啊宋钰,你说你这个人,心思如此难辨,又是个不爱说话的性子,纵然他聪敏过人也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如何能知他心里作甚想法……
  左右猜不到,索性先回房换衣服,待会儿给他送干净衣袍时看看他心情可好一些,若还是郁郁寡欢的,他再想法子哄一哄便是。
  说起来宋家抠门的令人发指,宋钰拢共就六套衣袍,今晚被他撕碎两套,如今他自己身上穿着一套,傅长言换下的湿衣袍一套,柜中便只剩下两套了。
  拿起仅剩的两套衣袍,傅长言寻思着真得让踏雪送点钱过来,待过些时日离开缥缈山后,到哪个镇上添置几套,就算是他给宋钰赔礼道歉吧。再说他那几套弟子服洗得都发白变形了,若非是他容貌俊美无双,那衣衫穿着跟穷酸乞丐没什么区别,出门在外都得让人瞧不起。
  边七想八想着,边快速换上干净的衣袍,末了抱起另一套去书房找他。
  “嗯?我正要去找你呢。”
  意外的在门口撞上宋钰,傅长言面上下意识绽开一抹笑。
  宋钰还穿着湿·漉漉的衣袍,发髻微乱,被雨水打湿的发带同发丝粘缠在一起,他低垂着眼眸,手里拎着个铁壶,神情呆滞的开口:“姜汤。”
  话毕径直越过傅长言走到桌边,拿起茶杯倒了一杯滚烫的姜汤出来,倒完一杯又拿起杯子倒了一杯。
  “这几口茶的功夫,你居然煮了姜汤?”傅长言有些讶异地凑到桌边。
  宋钰没说话,伸手拿起冒着热气的姜汤,薄唇轻启吹着气儿。
  傅长言便去拿另一杯,但手还未碰到茶杯就被拦住了,宋钰道:“烫。”
  “烫?”傅长言抬头看着他,愣一愣,劈手夺过他手里的茶杯,结果高热的杯身烫的他当场扔了杯子,“宋钰你这人!知道烫为何自己还拿着!”
  说话间,硬是扯了他的手查看,便见几根手指头都烫红了,最严重的指尖被烫出了一个水泡。
  “不要紧。”
  宋钰面无表情的,另一只手还要去拿剩下的那杯姜汤。
  傅长言将他两只手都捉住,狠狠瞪他一眼,再拉着他远离桌子到高位坐着,从他腰际解下挎包,翻了伤药出来涂抹。
  淡淡药香从指尖扩散,宋钰似是骤然回神,猛地抽回自己的手,不愿傅长言帮他上药,自己拿着药膏涂抹,还把身体转了过去背对着他。
  傅长言盯着他的背影,搞不明白他又在闹哪出,思来想去不如说点什么转移一下彼此的注意力,也将方才那些事都晾一晾,缓和一下窘迫的氛围。
  他道:“你衣服都湿了,这是干净的衣衫,快换吧,万一要是生病了,又得我喂你吃药……”
  话音未落,眼前一花,堆在桌上的衣衫不见了,宋钰也不见了,内室屏风后传出一点动静。
  很快的,换好衣袍的宋钰走了出来,他没有走到傅长言身边与他同坐,而是回到桌边重新倒了一杯姜汤,接着抬手一挥引了外头的凉意进来,将两杯姜汤的热气带走后,沉声:“可以了。”
  傅长言就笑,“多谢灵昀公子~”
  说着走到桌边去喝姜汤,一杯喝完见宋钰没动另一杯,奇怪道:“你不喝吗?不喝怎么行,姜汤和苦药,你选哪个?”
  闻此言,宋钰默默拿起另一杯饮尽,随即旋身往外走,“今夜我歇在书房。”
  “书房又没床,你歇哪?”傅长言伸手去拉他袖摆,手指还未沾着布料就被他躲开了。
  宋钰侧身立在门边,冷冷淡淡的:“无妨,我坐着便可。”
  傅长言没拉着他袖摆,心里头有点说不出的怪异,他搓了搓手指,讷讷道:“你内伤还未痊愈,需好好休息才是,怎可坐一晚上?没事儿,床让给你睡,我趴桌凑合一晚就好。”
  如此说罢,本以为宋钰又要说“不必”,哪知他一言不发转身便往内室走,看样子是同意傅长言所言。
  此举令傅长言颇为惊讶,没想到他这么爽快干脆,不别扭也不推辞,害他嘴里接下去要威逼利诱的话都白白准备了。
  内室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就寝声,不一会儿就没动静了。
  傅长言一个人站在门口,傻了半天才回神,随后把房门拉好,轻手轻脚到太师椅边坐下。
  椅子自然是不好睡觉的,他坐在上头,短短半柱香的时间换了好几个姿势,上了年纪的木椅经不起他的折腾,发出“咯吱咯吱”的噪音。
  又“咯吱咯吱”了半柱香,傅长言侧耳听了听内室里的动静,啥也没听见。他就纳闷了,宋钰是真睡着了,还是打定主意今晚真让他睡椅子?
  想罢,怎么都睡不着,便起身偷偷往内室里摸,凭着记忆找床榻的位置,一个不小心撞柜子上,“咚”的一声轻响。
  傅长言吃疼后不敢出声,捂着嘴倒吸一口冷气。
  黑漆漆的房内,一声轻叹响起,紧接着一团微弱的蓝光出现在前方,蓝光渐亮,披散着长发的宋钰在床上支起身,眼眸半阖,神色清冷。
  “呃……宋钰,我……我……”
  “上来吧。”
  不等傅长言找词解释,宋钰便不咸不淡的出声,听了他的话,前者立马兔子一样从地上蹦起,扑到床边蹬掉靴子翻到床上,顿一顿又弯下腰伸长手把乱踢的靴子捡回来,规规矩矩摆在另一双白靴旁。
  傅长言把外袍脱了,同样叠得整整齐齐放在床头柜子边,和另一件灰色长袍一起放着。
  “宋钰,你不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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