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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哭就赢了[修真]-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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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长言甚是嫌弃地撇撇嘴,接着扯下腰带继续解衣袍要下湖去摸鱼。
  酆怀就怒了,一把扯住他手臂,骂道:“臭小子!你身上流着老子的血,敢对我摆脸色,当心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傅长言觉得这老东西忒烦,正想着要不要打他一顿,一条丝绫倏地破空而来,重重击向酆怀,直接将他掀翻在地。
  “……”
  傅长言挑了下眉,眼前缓缓落下一个衣袂翩翩的天仙来。
  哟,宋钰这闷不吭声就开打的性子并非只对他一人,原来他对旁人也是想打就出手,从不提前知会啊!
  “灵昀公子,这是何意?”
  酆怀颇为狼狈地从地上爬起,头上的金冠都歪了,脸上还被石子磕了几个红印。
  宋钰冷着脸,一言不发。
  酆怀不敢在他面前造次,便看向傅长言,哼道:“宋知许,你对我这个亲爹无礼就罢了,那你娘呢,她为了救你被酆烬生毒死,你身为人子不为她报仇,枉为人!!!”
  傅长言转了转手腕,冷笑一声:“你再不滚,我就不客气了。”
  酆怀这厮,不提宋知许的娘还好,一提,他就忍不住要生气。
  当初他要进酆家大门时,宋知许亲娘的魂魄拦着他不让进,很明显是不希望他身陷险境。什么报仇不报仇,宋知许的娘若还在人世,肯定希望自己的孩子平安一生就好,报个屁的仇!
  “你!逆子!”
  许是见傅长言神色不善,面前又站着个不好惹的主,酆怀不敢逗留下去,便在骂了声后匆匆逃离。
  待酆怀走后,傅长言甩甩手,继续脱衣服。
  宋钰微微蹙眉,“你想做什么。”
  傅长言拉开外袍,答:“不做什么啊,没吃晚饭,下湖去摸几根莲藕。”
  说话间,外袍已脱下被他随意丢到地上,腰带也抽出扔到一边,刚扯开中衣,一只手按住了他。
  “作甚?”扭头看宋钰。
  宋钰低声道:“夜深水凉,不准下去。”
  “我这肚子要是没填饱,今晚都别想消停。”傅长言摸着肚子一脸无辜,“你就别担心我了,下个水还能冻死不成,大老爷们就得练练。”
  话毕,宋钰眼眸轻动,眉头还蹙着,似在为难什么事情,须臾,他捡起地上的外袍披到傅长言身上。
  “我下面给你吃。”
  傅长言略有些惊讶,道:“你会下面?”
  宋钰眨了下眼,别开头,“不会。”
  “……”
  算了,还是他下面给他吃吧。
  于是二人摸黑去了膳房,宋钰不会下厨,但烧火还是会的,用灵力加大火势,没一会儿一锅热腾腾的面条就煮好了。
  宋钰向来不用晚膳,可傅长言把竹筷递给他时,他鬼使神差地接了,接是接了,不过仍坐着没动。
  傅长言饿的不行,顾不上烫嘴,“吸溜吸溜”吃了几口,结果被烫得上蹿下跳。
  宋钰便趁他不注意,轻轻吹着自己面前那碗面,边吹边抬眼看对面吃得欢快的人,眼角漾出柔和的弧度,墨色眼眸中只装着傅长言一人,似乎如此就真能永远将他留在自己身边。
  再说傅长言,一碗面条下肚,正要去锅里再装一碗,宋钰突然把他面前那碗一筷子都没动过的面条推了过来。
  傅长言便道:“怎么,嫌我煮的不好吃?宋钰,别看卖相一般,其实这面味道还行的,你不尝一口怎么知道好不好吃?”
  “不饿。”宋钰收回手坐好。
  傅长言也不客气,继续吃推过来的那碗面,吃了几口抬头一看,宋钰坐在对面目不转睛的盯着他,好像还咽了口唾沫?
  哦~他明白了,宋钰并非不饿,是不好意思吧!平时都不用晚膳的,此时若是吃了,说不定怕被他笑话嘴馋?
  看他乖乖坐着睁着一对黑亮的眼睛,傅长言心里的恶趣味又升起,忍不住就想逗逗他。
  便用筷子缠了几圈面条,往他面前一递,温声道:“真的好吃,你尝尝?可不是人人都有这么好的待遇,能尝到魔宗少宗主的手艺。”
  言罢冲他扬了扬眉笑开,筷子又往他嘴边递了递。
  宋钰盯着伸到眼皮子底下的面条,眼睛一点一点睁大,瞪着面条的眼神像是在看一团毒物,他显得很紧张,喉部上下移动了好几次。
  傅长言能感觉到他的不安,僵持片刻,想想还是别难为他了,就打算收手,谁知就在这时,宋钰往前凑了凑,单薄的唇微微开启,将面条和筷子一起含进嘴里。
  真吃了啊?
  傅长言有些意想不到,末了收回筷子,单手支着下巴冲他努嘴:“怎么样,宋钰,我没骗你,味道还不错,对吧?”
  宋钰默默嚼着嘴里的面条,脑子里根本没去分辨味道,只是在想刚含过的那双筷子,前一刻还在傅长言嘴里进进出出……他便有些控制不住自己,藏在桌下的手攥紧了衣摆,眉头深深皱起,表情看起来非常难受。
  见此情形,傅长言不由自省了一番,不应该啊,这面条有那么难吃吗?宋钰看起来快吐了!
  他若真吐出来,那他也太没面子了,遂开口道:“宋钰,你看过戏本子吗?”
  宋钰瞟他一眼,目光在他嘴唇逗留,摇了摇头。
  傅长言咧嘴一笑,“戏本子里有个画面也叫‘我下面给你吃’,想不想知道是什么?”
  “……”宋钰不明就已的看着他,少顷,点了点头。
  傅长言便站起身,往他面前靠了靠,憋着笑压低声音将何为“下面给你吃”解释了一番。
  “咳咳!咳咳咳!”
  宋钰惨了,刚要咽下嘴里的面条,听了傅长言的解释后就呛到了,掩着嘴剧烈咳嗽起来,眼睛都咳红了,好半天才缓和下来,这期间,傅长言就一脚踩在椅子上捧腹大笑。
  “傅沅!你!”
  “好好好,我错了我错了,你别生气别生气,我以后再也不逗你了,来喝口水缓缓。”
  傅长言眼疾手快倒了杯水给他,怕他还生气要拔剑砍人,果断捧着碗躲到灶台边去吃。
  “……”
  宋钰抿紧了唇,膝头的衣摆被他自己攥得皱巴巴,纵然脸色不好看,到底是没拔剑去砍傅长言。
  傅长言看他坐在那红着眼睛扁着嘴,一副生气又莫名还带着点委屈的小模样,心里简直乐开花儿了。要他以后都不逗宋钰,不可能的,除非他死了,不,就是死了也得想方设法活过来。
  真的,宋钰这人太有意思了,他人生所有笑料几乎都出自他身上,从前如此,现今依旧没变。
  就有一点不太好,逗完真生气了,又得好声好气去哄。
  可傅长言聪明啊,除了哄,还有别的法子能让他消气,譬如换个话题,假装正经的和他谈事儿。
  “宋钰,日前我问那百俊生,它说我娘的尸骨已不在缥缈山。镇六合我亲自去了一趟,修葺在三层的冰室已经不见了,此人倒是有些厉害,能在镇六合里弄暗室,还能神不知鬼不觉抹掉痕迹,对方必定是宋家身份地位都不低的人。”
  宋家确有好几个举足轻重的人物,都是宋家直系后人,年纪大了不爱热闹,均住在僻静的院落里,若非有大事商议,一般不会现身。
  多年前镇六合塔楼出事时,几位长老级的人物皆有现身帮忙善后,但不知是谁在塔内修葺冰室,又藏匿了傅长言亲娘的遗骨。
  宋钰没有回答,神情渐渐凝重。
  傅长言便问:“不知当年负责重修镇六合塔楼的人是谁?”
  宋钰回忆了一下,道:“是清越。”
  “小清越?”
  傅长言回到桌边坐下,手指轻叩桌面,想起自己遗落在他那的藏玉剑不知为何会跑到金子深身上。
  “那时候,小清越几岁?他今年不过十九,算算的话,当年他才十岁,你们宋家居然把重修镇六合这样的大事交给他一个小孩子?”
  宋钰便答:“叔伯们对宋家本家弟子寄予厚望,严厉些亦是正常的,当年是清越负责重修塔楼,此外还有旁的弟子协助,最后由二师兄审查后没问题才重新加固封印。”
  傅长言总结:“这么说,塔楼是清越等几个小毛孩重修的,验收的人则是你二师兄宋惊尘?”
  宋钰像是知道他在想什么,掷地有声道:“二师兄为人,我与大哥皆信得过,宋家大小事宜更是他操办的多,桩桩都严谨公正,从不徇私舞弊藏污纳垢。”
  傅长言撇了下嘴:“哎宋钰,你这话说的,你怎么不给小清越说说好话?”
  宋清越当年还是个孩子吧,应该不会是他,那究竟是何人呢,竟能避开重修塔楼的弟子,无声无息抹掉痕迹。
  百思不得其解,如今他手里可用的线索,一是那百俊生,二是夜澜霓氏老尼姑,三是玉淮江氏。
  玉淮江氏不好相处也不好说话,贸然上门询问,对方不一定会告知,说不定还会灭了他这个主动送上门的正道败类。
  这样看来,下一个要去的地方还是夜澜霓氏,眼下他魂魄稳固,折腰又回到手里,此番再去,除了询问爹娘之事外,顺便可以把霓明如那老尼姑灭了,给翩然凑一个完整的魂魄。
  想罢,招呼宋钰回房睡觉,他嘛,还得去找宋清越挤一挤。
  宋钰跟着起身,闷不吭声的送他去宋清越院落,一路挣扎尝试了好几次,终究没能开口要他回他院落。
  遂神色郁郁。
  不多时便到了宋清越的院落,傅长言正要和宋钰道别,一个人影忽地从里面冲了出来,边哭边撞到他怀里。
  “小清越?你哭什么?”
  傅长言愣愣接住不小心撞到怀里的宋清越,很是奇怪他为何要哭泣。
  宋钰在一旁看着,眉头忍不住深锁,冷声提醒:“清越,仪态。”
  宋清越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被宋钰点名后,抽抽噎噎站直,勉强地对二人行礼。
  傅长言回头瞪一眼宋钰,再扶住宋清越,柔声:“行了,别管什么仪态,你说说,为何痛哭?”
  “……”
  宋钰面色一沉,藏在袖中的手攥紧,两只眼睛不再遮遮掩掩,赤?裸裸又直勾勾的盯着傅长言的背影,脚下不受控制地朝他迈了一步。
  他想走过去抓住他,把他带走关起来,让他的眼睛只能看着他一人,喜怒哀乐皆只能对着他一人!
  傅沅,他怎么能……怎么能如此待他!
  *
  俗话说上梁不正下梁歪,傅长言便想到宋家的老祖宗,就那位朝堂庙宇道观全转了一圈,回家娶妻生子后仍不安生的先人。真真是血脉里与生俱来的能折腾,难怪后人个个都有怪毛病,比如宋钰是别扭,宋清越是能哭,宋清玄嘴欠……
  难怪仙门百家里,唯独忘忧散人对他好声好气的,换他来做宋家家主,面对这么一群怪毛病的弟子,估摸着他也得看得破红尘一切随便。
  宋清越为何要大哭呢,就为那唐茂年。二人情谊深厚,平日里唐茂年对他照顾有加,比起严厉的叔叔伯伯师兄们,他待他确实如亲哥哥一般细心疼爱。
  从二人相识后开始,宋清越但凡受伤了,为他处理伤口煎药调理的都是唐茂年,他不慎挨罚时,也是他偷偷藏在一边陪他,并在他支撑不住时鼓舞他。
  在宋清越的记忆里,唐茂年善良老实,对事对人都诚恳温和,那金子深欺负了他很多年,他也从未反抗报复过,唯有这一次,对方提及亡妻,他才下了点无关紧要的痒痒粉。
  宋清越伤心自责,一是为唐茂年惨死,二是觉得自己不该为一个残害同门的恶徒伤心,三是认为金子深之死与他有关。
  “知许,若我将藏玉剑带在身边,或是亲自交到你手上,而不是把剑随意放在三师兄房内……金子深兴许就不会有机会拿到那把剑,他也就不会死……呜呜都是我的错!”
  听到这话,傅长言真是哭笑不得,他拍拍宋清越肩膀,两眼认真的看着他,道:“小清越,你为何要钻牛角尖。金子深是自己找死,若非是他偷拿藏玉剑,又岂会枉死?此事不怪你,别哭了,再哭下去,惊动你叔伯,怕是到时候又要罚你。”
  他可听说了,宋家有两位特别严格的先生,是宋清越的叔父。
  二人对宋清越寄予厚望,从小就对他比旁人要严厉许多,倘若被他们知晓宋清越在此大哭,肯定会认为他是在为唐茂年那个正道败类伤心,到时候不知道要怎么罚他呢。
  先前宋钰犯错,被警世堂打得皮开肉绽骨头都裂了,就宋清越这小身板,傅长言可不想看他遭罪。
  便耐着性子温声细语哄了许久,期间还得顶着宋清玄的白眼,子夜时分才勉强哄宋清越入睡。
  “多谢酆小公子了。”
  宋清玄很不情愿的对傅长言拱手,末了斜眼看着他,“清越有我照顾便好,夜色已深,小公子回去歇息吧,恕清玄不送!”
  傅长言装作没听见,拉起宋清越的小手摸了又摸、摸了再摸,见宋清玄气的脸红脖子粗,才懒洋洋道:“清玄啊,你看小清越刚才搂着我不撒手,我要是现在走了,万一他晚上又哭起来怎么办,你看你又哄不了……”
  “你!”宋清玄一时语塞,瞪着傅长言的目光像是随时要拔剑砍了他摸宋清越的那只手,握紧了拳头才忍住,咬牙切齿道:“酆小公子放心,清玄已在房内点了安神香,清越自是一夜好梦。公子还是尽快回去吧,莫要让三师兄在寒风中久候!”
  “你三师兄在外面等着?”傅长言愣住,宋钰不是早走了吗,这都两个时辰过去了,他居然在外面等着他?
  思及此,无意再逗留下去,当即起身往房外跑。
  屋外黑漆漆的,繁星满空的夜幕已被云层遮蔽,那弯月牙不知去向。
  宋家为了省钱,入夜后连灯柱都不使用,仅有一盏灯笼挂在院子入口处的月门边。
  影影绰绰间,宋钰一抹灰白孤零零立在昏暗的烛火下,身姿挺拔如松,一动不动静静立着,好似一块石头,唯有随风轻扬的衣袂提醒着傅长言他是个活人。
  他才走下台阶,宋钰就听到动静望过来了,这一偏头,风将他发冠上缠绕的丝绫吹到面前,发丝撩乱丝绫翩飞,衬得他那张如琢如磨温润如玉的面庞更加出尘如仙。
  傅长言暗骂自个儿竟叫这样一个仙人在夜色里等了两个时辰,实在是折福折寿!
  遂加快步伐冲过去,甚是不好意思地挠挠头,“你不必在此等我。”言罢又嗫嚅到:“我、我不知你在此等我……”
  若他晓得宋钰在这等着,早出来叫他回去了!不过他等他做什么?
  宋钰看他出来,神色淡淡:“不要紧。”
  “你在这等我,可是有什么事要说?”傅长言放下手,抬眼望着他。
  宋钰似是被他问住了,好半天回答不上,恰好一阵风裹挟着凉意袭来,傅长言便试探着问:“天都这么晚了,不若我们回去再说?”
  “嗯。”
  宋钰终于点头了,接着转身往前走,背对着傅长言时,唇角忍不住弯了弯,紧张揪着袖子的手指也松开了。
  便一前一后回到雅竹居,傅长言一路上都在想白日里发生的事,进房后,一撩衣摆坐到椅子上,道:“宋钰,细细想来,我觉得金子深之死另有他故。”
  宋钰本在斟酌要如何开口让二人同寝,听了傅长言的话后,也坐到桌边,“何解?”
  傅长言把玩着桌上的杯子,“我若是酆烬生,这时候定然忙着给自己找靠山寻活路,哪有功夫千里迢迢跑到清凌缥缈山来杀人,何况杀了一个我又能如何,你说对不对?”
  “藏玉剑。”宋钰沉声。
  傅长言就笑:“那就更说不过去了,藏玉剑如今回到酆怀手里,酆烬生怎么不在杀人后拿走它?”
  酆烬生又不傻,放着传家宝藏玉剑不拿,大老远跑过来,冒着被宋家一堆高手发现的危险就为了杀个人。
  再说,杀了他这个酆怀儿子也没用啊,酆怀那老东西儿子一堆,杀了他一个,还有别的儿子能继承酆家家业。
  宋钰道:“你想如何?”
  傅长言眉眼一弯,笑道:“灵昀公子果然聪慧过人~恐怕我俩还不能安寝,得去缥缈峰走一遭,不知灵昀公子可愿带在下一程?”
  宋钰没有说话,但已起身召了云泽剑出来,迈了一步站上去。
  傅长言从椅子上蹿起,几步蹦到剑上。
  待云泽剑飞出屋外后,他拉一拉宋钰的衣袖,凑近他耳边道:“咱得悄悄的去,你仔细些,莫叫别人发现了。”
  宋钰便没有在天上飞,而是顺着石阶拐来拐去飞到金子深出事的地方。
  上来时,傅长言顺手取了一盏灯笼,借着灯笼里的烛火,他看到发现金子深尸体的地方确实有点古怪。
  忽明忽暗的烛火里,一个人形轮廓嵌入石壁之中,石壁周围则有一圈不起眼的小孔,上头有邪气萦绕。
  金子深死的真惨,活生生被钉在墙上冻死了,这就是传说中的多行不义必自毙吧!
  可到底是谁杀了他?
  缥缈峰的风雪同昆仑山山顶的风雪一样,时大时小从不停歇,自金子深尸首被移走起,已过了约莫有五六个时辰,石壁上的人形轮廓早被风雪填满,傅长言凑得极近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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