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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哭就赢了[修真]-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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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宋钰是天仙,不用早膳也无妨,他可是凡人,还是先去填饱肚子再说,大不了待会儿再去后山寻他。
  想罢,傅长言掉头去找宋清越,勾肩搭背带着他往另一个方向走。
  宋钰猛地刹住脚步,侧身抬眼去看傅长言,周身散发出的气息可谓是冰冻三尺,眸中戾气翻腾的像狂风暴雨将至。
  他死死攥着衣袖强忍,还屏住了呼吸,一直到胸腔生出刺刺的痛才缓缓收回目光。
  他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如此待他!
  *
  宋家抠门,早膳没准备很多,傅长言自己那一份吃完不够饱,厚着脸皮又啃了宋清越一块红枣糕。
  吃饱后心里没忘记宋钰,正想摸两个馒头给他带过去,忽见几名弟子挑着几大桶白雪回来,要往后山去的脚步便顿住了。
  “这雪可是从缥缈峰取下来的?”
  他几步追上走在最后的一名弟子,不由分说就去扯对方弟子服上的飘带。
  “何、何事?”
  衣袍飘带突然被人扯住,挑着雪的弟子趔趄一下,肩头的竹扁担一滑,两大桶白雪摔到地上,其中一只桶许是太过破旧,落地后摔得四分五裂,雪花落了满地。
  傅长言一看闯祸了,忙撒开手往后退,面上故作惊讶,很是无辜的道:“兄弟,怎么这么不小心,是桶太重担不动吗?”
  “唐哥哥?”宋清越听到动静走出来,软乎乎叫了声蹲在地上收拾破桶的弟子,后者抬头一看,有些欣喜的出声:“清越公子,你回来了!”
  “昨夜归来的。”宋清越与对方显然认识,说话间已下去帮对方收拾。
  傅长言看二人聊的热络,抓了一把雪花在手里,状似随意的问:“你们挑这雪做什么,还没入夏呢,就开始吃冰制品?”
  “并非如此。”宋清越回头解释,“知许公子,这雪是用来浇灌灵草的。缥缈峰顶的雪水最是纯澈干净,用雪水浇灌的灵草比用井水和溪水浇灌的灵草效用要更好一些,故而我们一向是用雪水浇灌灵草的。”
  傅长言点点头:“哦,那是每日都有弟子去缥缈峰挑雪么?”
  宋清越颔首:“是的,灵草种了不少,需要的雪水很多。”
  这时,那名弟子起身对宋清越行了个礼,“清越公子,我先去园子了,这桶雪花不能浪费,稍后我再去挑几次。”
  说罢又对傅长言行了个礼,一点责怪他的意思都没有。
  宋清越回礼:“唐哥哥且去忙。”
  言罢,那名弟子拎着剩下的木桶渐渐远去。
  傅长言面不改色的站着,看了眼地上的残雪,接着抬手搭在宋清越肩上,道:“小清越,你御剑带我上缥缈峰瞅瞅。”
  “嗯。”宋清越晓得,傅长言去缥缈峰肯定不是为了看风景,多半是想尽快找到真凶还三师兄一个清白,免得门内的流言蜚语越传越离谱,届时仙门百家人人皆知,有损三师兄的威望。
  便御剑带他上去。
  傅长言一个外家子弟,无权过问宋家家事,幸好有宋清越在,经他询问埋伏在此的弟子们后,得知他们暂时一无所获,并未发现什么可疑之人。
  如今已是六月,缥缈山虽地势高,但烈日灼灼,正午时若是站在日头下,也是会出一身大汗的。
  要想保存尸体的新鲜,必须要用大量冰块,用灵力来凝冰不太可能,那么凶手就一定要到缥缈峰取冰雪。
  再等几日吧。
  想罢,傅长言缓步顺着石阶往下走,方走了几步,就见三五名弟子在青松下方取雪,刚才那名摔坏木桶的弟子也在。
  看这几名弟子的服饰,不像是宋家本家弟子,应该是别处来求学的门生,资质参差不齐,品行更是有好有坏。比如那个长的一脸尖嘴猴腮的,两只木桶装雪只装了七八分满,还有脸怪同伴装太多。
  “茂年,你每回都装那么满干什么,不怕腰酸背痛啊?”
  “还好……”
  “你看你,装那么满,我和你走一起,对比岂不是太明显了,待会下去你离我远一点。”
  “知道了。”
  将两只木桶装满雪花的弟子低声应着,又往已经很满的木桶上面堆了一勺子白雪。
  傅长言双手抱胸看着他,观外貌约莫三十出头,很不起眼的长相,五官堆在一起甚至有点难看。若是没记错,宋清越叫他“唐哥哥”来着,那全名就是唐茂年了。
  区区一个门生,资质又不是很好,他就算再卖力也不可能正式拜入宋家本家,更因资质太差而无法学习宋家深奥的心法剑术。
  看他老实巴交的样子,应该是受宋家大爱无疆的家风荼毒严重,所以才明知没什么好前途也努力做着无关紧要的小事。
  一想到千环道上那些奇葩的家规,傅长言就有点头疼,两手抱紧了自己继续往下走,想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蛛丝马迹。
  “知许公子!”
  走下第二个转弯处后,宋清越追了下来,傅长言便停下脚步,侧身等他。
  倏地,两个木桶从石阶上滚下,其中一个朝宋清越滚去,他险险避开后,另一个木桶“呯”的一声撞到了转弯处的崖壁上。
  “宋清越!”
  傅长言喊了一声,身形一动,转瞬间出现在宋清越身边,挺身将他护在怀中,扬手去挡撞到石头后裂开飞溅起来的碎片。
  “知许公子?”
  变故来得太快,宋清越愣了愣才回神,抬头一看,傅长言右眼下方有道伤口正在流血。
  “清越公子!我、我我不是有意的……”
  那个叫唐茂年的弟子一脸惊恐地跑了下来,因为跑得太急差点从陡峭的石阶上摔下去,还是傅长言一把拉住他才救了他。
  “怎么回事?”
  傅长言没理会右眼下方的伤口,拽着唐茂年,神色严厉的瞪着他。
  好端端的,木桶怎么会往下滚?
  唐茂年怯生生的往后看了一眼,那名长得尖酸刻薄的门生神情便有些不自在。
  傅长言一眼看出问题所在,便松开了他,拧着眉眨眨受伤的那只眼睛,能感觉到温热的血顺着脸颊往下滑。
  唐茂年“噗通”一下跪到地上,瑟瑟发抖的颤声:“我……对不起……是我的错……是我不小心撞翻了木桶……”
  傅长言就道:“那你牛逼啊,一下撞翻两个木桶,明知清越公子在石阶下方还如此,莫非是有意为之?”
  “我……我……不是的……没有我……”唐茂年满脸惶恐,额上全是冷汗,眼睛都红了,嘴里吞吞吐吐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最后像是急了,脑袋往地上重重一磕,“茂年绝没有害清越公子之心,是茂年的过错,请公子重重责罚!”
  说完,脑袋不要命地往地上砸,眨眼间就把额头磕破了,在雪地上留下一个血坑。
  宋清越又不瞎,自然看出此事非唐茂年的过错,他抿了抿唇,清秀面孔上浮起几分愠怒,在看到傅长言脸上的鲜血后,神情更是冷厉。
  他弯腰扶起地上的唐茂年,深深的看一眼始作俑者,没有亲眼所见是他推翻木桶,因此不好怎么责罚,顿一顿,冷冷道:“金子深,听闻你挑雪时总挑得极少,今日便多挑三十桶雪送去园子吧!”
  “是。”
  金子深很不情愿的答应,末了恶狠狠瞪一眼唐茂年。
  傅长言将一切看在眼里,暗道宋家这一代弟子果然是鲜活多了,连勾心斗角这种上不得台面的把戏都会出现。
  随后,宋清越要唐茂年去处理额上的伤口,今日不必再挑雪,唐茂年再三道歉和道谢后御剑离去。
  “嘶——”
  傅长言握住胳膊,眉头皱了皱,这才发现胳膊也被弹起的竹片划伤了,血花已在灰色布料上晕开。
  “知许公子……”宋清越唤了一声,见他胳膊也受了伤,眼眶登时红了,泪水盈在眸中摇摇欲坠。
  傅长言忙安慰他:“别别,别哭啊,一点小伤,我皮糙肉厚,砸一下划一下没什么,可不能伤着你,细皮嫩肉的。”
  “……”
  宋清越抿着唇憋住泪,带他下去找大夫处理伤口。
  说来也巧,二人刚落到医药堂,就见宋惊尘搀扶着宋钰走进来。
  傅长言看到宋钰嘴边残留的血渍,了然地砸咂舌:“哟,吐血了啊?”
  闻此言,宋钰抬眼看了过来,瞥见他半边脸都是血后,双眸蓦地睁大,紧接着竟挣脱宋惊尘的搀扶,几步奔到他面前。
  “干、干嘛啊?”
  傅长言被他气势汹汹的模样吓到,不由自主往后退了退,一旁的宋清越忙把事情来龙去脉说了出来。
  宋钰眸中的戾气半分都未减弱,傅长言与他对视,看的最清楚,心中还在想着自个儿做错什么了吗,他干啥一副要吃人的凶恶样盯着他?
  “灵昀?”
  身后传来宋惊尘疑惑的声音,宋钰总算冷静了几分,他死死盯着傅长言眼睛下方的血痕,垂在身侧的手抬了抬又放下,手指颤了颤,最终什么也没做,扭头越过他往里走。
  “……”
  傅长言又是一脸莫名其妙望着他怒气冲冲的背影。
  怎么了,又怎么了,他怎么又生气了?怎么一见他就生气?
  八字不合成这样?
  他这几日也没做什么出格的事儿,宋钰为何要生气?
  *
  傅长言猜的没错,宋钰果然是去后山毁掉那个阵法了,摧毁时想必被阵法反扑导致吐血,不是什么大伤,喝几碗药就能好。
  此刻,他正趴在竹榻上,医药堂的宋老头手里拿着宋家最好的外伤灵药给他涂抹着,裂开的伤口便以极快速度愈合,最后只留下淡淡的疤痕。
  “知许公子,你且忍一忍。”
  这边,宋清越刚为傅长言擦干净脸上的血,木片沾了点药膏,顺着他眼睛下方的伤口轻轻涂抹。
  傅长言忍着不适,笑道:“小清越,便是留疤了你也无需自责,哪个男人身上没点疤,你看你三师兄后背花的找不到一处好的地方,多男人,是吧宋钰~”
  宋钰肯定是不理人的,自顾自坐起身拢好衣衫,一张脸冷冰冰的。
  “灵昀,你在这等着,我去给你煎药。”宋老头收拾着工具。
  “不必了。”宋钰系着衣带的手顿了顿。
  宋老头道:“那可不行,喝药才好得快,否则你这内伤拖着十天半个月都好不了。”
  宋钰默默穿上外袍,淡淡启唇:“无妨。”
  “哈!”
  傅长言忍不住笑出声来,他知道宋钰为何不吃药,当然,宋惊尘和宋老头也晓得,不过只有他敢明目张胆的笑。
  宋钰听到他的笑声后,手不自觉握成拳头,脸色有点发白,单薄的唇紧抿着。少顷,他没有看傅长言,抬手将发丝从外袍中捞出,而后拿起剑走了。
  “灵昀,哎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听话!”宋老头追了几步,见他没有停下的意思,便回头看着宋惊尘,“惊尘啊,待会儿药煎好了,你送过去吧,有你看着,灵昀这孩子应该会喝。”
  “是,有劳先生了。”宋惊尘忍着笑意拱手。
  傅长言笑着接过话:“没事儿,等会药煎好了,我去送。”
  “知许公子,你快别笑了,这药都快糊眼睛里了……”宋清越为难地拿着小木片,坐在他对面的傅长言捂着嘴笑个没完,肩膀一耸一耸的,刚涂上去的药膏都沾到睫毛上了。
  宋惊尘本来是憋着的,看傅长言笑得那么欢,没忍住,跟着弯了嘴角,怕真笑出声来不得体,便清了清嗓子,拿起布帕为他擦拭眼睛上的药膏。
  “酆小公子,还得多谢你救了清越,放心,眼睛这里不会留疤。”
  说话间,手帕已把药膏都擦干净了,露出了那颗小小的泪痣,就是这一点点缀,使得傅长言的相貌看着有点阴柔,言笑晏晏时眼睛会给人一种邪魅的错觉。
  傅长言自己是不知道的,但他特别嫌弃宋知许过分秀气的容貌,若是将头发放下再戴个书生帽,瞧着娘里娘气兔儿爷一样。所以他才胡乱剪掉前面的头发,放了些碎发下来,剩下的头发随便盘在头顶,就拿一根灰色的破布条束着。
  如此倒是英气了几分,衣袂翩翩往那一站,正儿八经的时候也像个贵公子。
  “眼睛没事了吧?”
  傅长言自己抬手摸摸右眼,光滑细腻,一点痕迹都没留下,宋家的神药可真神。
  宋惊尘温和的笑笑:“酆小公子这双眼睛生得极好看,若是眼下有道疤,那便不好了。”
  “我一个大男人,要好看的容貌做什么?”傅长言挽起宽阔的袖袍,把另一道伤口露出来,好方便宋清越上药。
  宋清越小心翼翼的用温水浸过的帕子擦去伤口周围的血渍,怕自己弄疼傅长言,便问他:“知许公子,若是疼,你一定要说出来。”
  傅长言嫌他磨叽,径直伸手挖了一坨药膏就往伤口上抹。
  “不可!”
  宋清越惊呼一声要阻止,但他已经抹完了。
  “一点小伤,没关系。”
  傅长言说罢,又自己扯了布条去包扎,宋清越忙放下手里的药盒帮忙,清秀的眉头皱着,嘴里低低道:“是我不好,又连累知许公子受伤……”
  “……”
  傅长言真有点受不了,宋家的人都这样吗?一点小伤搞得大惊小怪,上个药吧婆婆妈妈磨磨叽叽的,还以为就宋钰如此,没想到宋清越也如此,当真是叫他头大。
  便在伤口包扎完后立即起身往外走,免得宋清越等会红了眼眶又要哄他。
  “我去看看灵昀公子的药煎好没有,他是我救命恩人,等会他的药必须我送过去。”
  边说边迈开大步,逃也似得往外跑了。
  身后传来宋清越的喊声,傅长言懒得管他说什么了,就当做没听见,出了房门后直奔后院宋老头那边。
  除了帮宋钰拿药之外,他还有些事要问宋老头。
  到缥缈峰走了一趟,他心里有了点眉目,不过暂时是猜测和设想,没有真凭实据可确定。
  “宋先生,灵昀公子的药煎好了吗?”
  傅长言缓步走到药炉面前,装模作样打量着面前一排的药罐。
  宋老头蹲在边上摇着扇子,时不时查看一下其中几个药罐,听到说话声后抬起头,“小公子啊,你来得好,老朽正要让童子去唤你。”
  “宋先生可是要我给灵昀公子送药?”傅长言拿起一柄羽毛扇,殷勤地扇着。
  宋老头捋了把胡子点头:“孺子可教也,酆小公子聪明伶俐,老朽方才想起,你上回既然让灵昀喝了药,想必这回再去送药也没问题,有劳小公子了。”
  傅长言只道无妨,接着同宋老头东拉西扯了几句,随后话锋一转,问起雪水浇灌灵草一事。
  宋家的金钱收入,主要来源于药草的变卖,故而门内种植药草的地方很多,用雪水浇灌也正常,但缥缈峰取下来的白雪得融化后晾一晾才可使用,否则太过严寒会冻伤草药。
  傅长言就问:“取雪的弟子是否还要负责给药草浇灌?”
  宋老头答:“那是自然。”
  说话间,宋老头提到负责采雪的那批门生里,唐茂年最是吃苦耐劳,旁的门生经常在等雪化时溜到别的地方偷懒,唯独他老老实实站在木桶旁等雪化,好几次他路过药草地,都能看到他独自一人站在那。
  “茂年这孩子是真勤恳,今日不知为何受了伤,我让他去休息还不肯,非要去园子里忙活。”
  闻此言,傅长言暗想着这唐茂年是真老实,还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想罢,他借口要去园子看一下宋家种了什么奇花异草,宋老头便给他指了唐茂年所在之处,说正好让他带他游览。
  行至园子外,果然看到唐茂年一人守在木桶旁,傅长言不动声色地掐了个决,引了几只地阴过去攻击,想试试他的身手。
  唐茂年的资质是真差,几只地阴罢了,他费了好大功夫才勉强将地阴击退,换作别人,可能早就将这几只地阴打个灰飞烟灭了。
  傅长言在暗中看着,一时之间也无法判断他是在演戏,还是真没什么本事。
  此刻过去套话多半套不出什么来,毕竟半个时辰前,二人在缥缈峰也算发生了一点不快。
  便没有过去,盯了半响后无声无息的原路返回。
  他回去的正巧,给宋钰的药煎好了。
  宋老头照旧给他一包蜜饯,千叮万嘱拜托他一定要让宋钰把药全喝完。
  傅长言就一手拎着药壶,一手揣着蜜饯,满脸坏笑的去找宋钰。
  *
  奔波了大半天,眼下正是放午饭的时间,傅长言便顺道去了趟膳房,领了二人份的午膳才去找宋钰。
  宋钰不爱热闹又不喜聒噪,故而所居院所甚是僻静,左边是湖泊,右边是悬崖,后面是个小山坡,山坡种了一堆竹子。
  傅长言拎着食盒和药壶回去时,宋钰不在房内,床上搁着一叠月牙白的衣袍,白色发带整齐地折了几下,同镂空银冠放在一旁。
  “宋钰?”
  便唤了一声,未听到答复后,将药壶和食盒放下,摸了个玉米面的馍馍边啃边去外头寻人。
  绕着小院转了一圈没见着人,傅长言蹲在湖边洗着手,心内寻思着宋钰会不会为了不吃药而躲起来,若真是那般他也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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