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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厨娘也翻身-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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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伯希到底是发起者,不得不做个中间人,见刀玉灵被勾起了真火,实在不成个样子了,这姑奶奶的威名,说起来他也怵。要不是手里拿捏着人家的把柄,还真不一定能降得住她。他心里怨荣春风没眼色,面上却要摆出一副老大哥的德行劝架道:“好了好了,你们都成家立业的人了,又是一楼之长,吵成这样传出去像个什么样子?快都歇着吧,我叫你们来,可不是听你们吵架的。”
  荣春风要被气哭了,尼玛被骂成这样还被传出去,他还要不要活了?
  不过他也不敢说啥,毕竟他的酒楼赚的不是啥光彩钱,还得靠着高伯希稳住自己的地位。
  他一服软,刀玉灵也就退了。她倒是不求着高伯希,可谁叫她有把柄在人手里呢,想到那个把柄,她眼底闪过一丝狠色!她绝不能让人知道她的那个秘密!
  事情至此,虽然大家还配合着出主意,但有之前这一茬,总是气氛不对,人心不齐,最后还是荣春风在高伯希示意下,嘀嘀咕咕了一番,众人无异议,就此散去。
  刀玉灵回到白凤楼,独自在房间里坐了很久,她打开面前一个梳妆盒,从梳妆盒最低层的夹缝里小心翼翼地取出来一叠纸。那纸边缘有些许毛刺,纸张也泛着黄,但刀玉灵却彷佛捧着最珍贵的宝贝一般捧到眼前,用眼神一遍一遍抚摩着纸上的每一个字迹,然后把娇艳的红唇轻轻地贴上去。
  她艳若桃李的脸庞泛起一丝红晕,如同最美的羊脂白玉上涂上一层浅浅的胭脂,美得令人窒息。但,很快,那丝红晕便渐渐退去,如同红雾散去,只在她眼底留下了一抹深深的近乎绝望的哀怨……
  而陈浣纱这边,对即将到来的阴谋似乎并无所觉。她照样研究着新的菜式,并在考虑是否把火锅推上餐桌。
  前院巡场的周斌突然匆匆走进来,对她说了一句什么,陈浣纱惊讶地挑眉,问道:“人在哪里?”


第11章 大哥
  陈浣纱看着眼前的婆子,不动声色地打量了一番,过了一会儿,才缓缓道:“你说的都是真的?为什么要告诉我?”
  那婆子说完也在好奇地打量她,被陈浣纱抓了个正着,心下有点儿尴尬,但仍是镇定地笑道:“我就是个传话的,并无一字虚言。小娘子信便信了,若不信,也由着你罢了。话已经传完了,老身就告退了。”
  陈浣纱没露出啥特殊的表情,淡淡道:“劳你跑了一趟腿,周斌,把她送出去。”
  周斌会意地点点头,拿了一把铜钱放她手里,送她出了后门。
  回头见陈浣纱一手托着腮,一手百无聊赖地转着手中一只毛笔,周斌心里道:这才有点儿小娘子的样儿呢。
  想是这般想,他心里还是好奇的,便问:“东家想怎么做?”
  陈浣纱坐直了身板,正色道:“按照原来的计划办。你们这两天警醒一些,别因为那些个肮脏事坏了酒楼的生意。”
  周斌道:“是。”但神色间还有些迟疑,似乎有话要问又不便开口。
  陈浣纱回他一笑,倒把他笑得不好意思了。摸摸鼻子,周斌识相的告退了。
  到了晚间,陈浣纱把账本一盘算,满意地笑了。这二十多天来,酒楼的收益是慢慢稳定了。每日都进账六七十两银子,这还是她只开了桂芳楼的缘故。
  酒楼的新品推出得并不多,大多还是以孙不长原先的厨艺为主,再加上十几道陈浣纱指导的新菜式。并非她不想把酒楼做大,只是饭得一口一口吃,酒楼目前根基还不稳定,过早把底牌现出来怕没招来好处反惹一身腥。
  就这个程度已经够让人眼红了。
  还有一点,就是成本问题。如今正是春季,春季推出刷羊肉锅子其实顺时顺气,但陈浣纱考虑了很久,还是决定推迟。
  不说羊肉本就贵重,单单是这个燃料、工具的成本就让人头疼。如今厨房使用的灶台还是古老的那种,火力不够集中,而且不好控制。日日烧柴消耗也很大,陈浣纱已经让厨房烧柴的同时保存好烧得差不多的树干制成木炭,但这些东西是不足以支撑火锅的燃料。采买竹炭、炼制特殊的铁锅又是一笔不小的开支。这些虽早晚要做,但陈浣纱想,先把厨房里的燃料问题解决吧。
  燃料的问题如何解决?陈浣纱一笑,好在她还用过蜂窝煤呢。
  陈浣纱心心念念把蜂窝煤做出来,但那头,齐长蒲回到家却大大的惊喜了一把。
  他是从他老爹收到的那封信里得知大哥不日归家,但没想到他回得那么快。
  “阿蒲。”比三年前更显清俊的嗓音,仅仅一个称呼,就能让他彷佛回到往日的岁月。
  齐长蒲呆呆地站在门外,目光一瞬不移地看着从容走过来的那个颀长俊秀的男子,他的哥哥,齐长岐。
  “……大哥?”这熟悉又陌生的容貌,齐长蒲缓慢了回神的反射弧这时才给了他正确的回应,他又激动又高兴地一把冲上去,把人抱住:“大哥!真的是你呀!你终于回来啦!我想死你啦!”
  他紧紧抱住这具结实的身体,心里的喜悦不加掩饰的从直接的动作间流泻出来,让被他紧紧拥抱住的齐长岐眼底闪过一片暖意。
  齐长岐拍了拍他的肩膀,把他推开了一些,仔细打量了一会儿,雅若明月的脸上缓缓绽放出一抹笑意,如同一瞬间繁华开放,雍容、雅洁,让同是男儿的齐长蒲也看呆了。
  齐长岐笑道:“好了,你还要抱到什么时候?过来跟我说说话吧。这三年,你们都好吗?长蔻好吗?”
  他问这话的时候,眼睛看向也站起来的齐修平,却没有说那一句“爹爹好吗”,但齐长蒲本来就不是敏感的性格,没有发现气氛有些异常,他脸上带着欢喜,拉着自己哥哥的手,坐下来,把家里的情况叽叽呱呱地讲了起来。
  他讲一会儿,就观察一下自家大哥的神情,见他始终认真倾听,嘴角含笑,心里舒服极了。大哥还是跟以前一样嘛,这般温和,莫怪那些女娘们私下里都叫他玉面小郎君呢。
  刚刚看到大哥的一瞬间,他有点儿不敢相认,大哥身上的气度似乎比以前不同了,变得更加沉稳、大气,甚至隐隐有一种凌驾众人之上的高贵感觉,让他有那么一会儿不敢亲近。不过大哥一说话,他就知道这还是那个大哥,是他想差了。
  齐修平看着两兄弟亲亲热热一处说话的画面,心底悄悄叹了一口气。他可不是齐长蒲那傻孩子,长岐是真的变了。
  齐长蒲已经唧唧咕咕把三年的生活捡着重要的交代了一番,好奇地问着自家大哥:“大哥,你这三年去哪儿了?都做什么啦?为什么三年之间都不回家看看呢?我跟三妹、还有爹爹都可想你了。”
  齐长岐微微一笑,眸子里清清亮亮,让人看不出他在想些什么:“我这几年四处游历,走过大启许多地方,也走出过关外,见到很多不同的风景,也认识了许多不同的人。这些事啊,一时也说不完,以后慢慢说给你听。好了,听爹说,你刚去了陈世叔家?”
  听齐长岐轻描淡写把话题掠过,齐修平眉头一跳,但也没出声。他之前便问了这个问题,齐长岐也是这样含糊带过,让他心头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他深深地看着自己养大的孩子,是什么时候开始,自己已经看不清他的心了呢?
  齐长蒲是个好说话的,刚落下的兴头马上又涨起来,乐呵呵道:“大哥你还不知道吧?桂芳酒楼重新开业啦!而且你一定想不到,这全是浣纱妹妹的主意!”
  齐长岐挑眉,兴味地回应了一句:“浣纱妹妹?她今年应该才十三吧。十三岁的女娘撑起一家酒楼?我却是第一回 听说。”
  见齐长岐似乎不信,齐长蒲急了:“大哥,我可从不骗人。真是浣纱妹妹做的,你不知道,她可会做菜了。那一手厨艺绝不比都城中的大厨们差。不信,我晚上带你去尝尝。”
  齐修平已是笑斥道:“傻小子!你大哥今日回家,定然是累了的,你却拉着人说个没完没了。先让你大哥好好睡一觉,歇过来了再说也不迟。至于你浣纱妹妹的事情,还怕没时间去证实么?”
  被齐修平一说,齐长蒲也觉得自己太心急了一些,没体谅到大哥风尘仆仆赶路回家的辛苦,连忙不好意思道:“我太粗心了。大哥,我陪你回房。你好好休息,再过两个时辰妹妹也回来了,我们明儿再一起去浣纱妹妹家里做客。”
  齐长岐温和道:“好。”
  等两兄弟一路聊着天走远了,齐修平坐在椅子上,目光盯着虚空中的一点,陷入了沉思。
  这头陈浣纱把酒楼所有成员召集起来,开了一个简短的会议,交代好各自的工作,才回到后院。
  这个时候已经晚了。因为有了银子,陈浣纱把房间又修葺了一番,姐妹们各自有了各自的房间,总算不用三四个人挤在一处了。但小六特别黏她,总是偷偷溜到她床上来。陈浣纱说了两次没用,就随她了。
  今日在回房之后,却意外地看到陈碧纱在房间里,似乎是在等她。


第12章 将计
  陈浣纱看看身后拔步床上睡着的小六,对陈碧纱奇怪道:“二妹,你等我有事吗?”
  陈碧纱有点儿紧张地抿抿嘴,细声细气道:“……大姐,酒楼现在有银子了吗?”
  陈浣纱挑挑眉,她想说啥?
  陈碧纱梗着脖子,笑得有点儿僵硬:“我看酒楼生意不错,我们应该赚了许多银子吧。……爹爹把银子都交给大姐保管,真信任你。我也很信任你。”
  陈浣纱眼神锐利了起来,她仔仔细细打量了一下自己这个平日里矜持沉静的大妹妹,好像第一次这么仔细地观察她。
  陈碧纱说了这些话,心里头渐渐生出一股勇气,她抬起头,直视着陈浣纱的眼睛,狠狠心,轻声却坚定道:“大姐,我,我想支二十两银子。”
  陈浣纱缓缓道:“哦?你要这些银子做什么?”二十两对于现在的她来说,确实不算多,但对原来的她们来说,不亚于一个天价。陈碧纱哪能用到这么多银子。
  陈碧纱眼眸一沉,衣袖下的手紧了紧,又缓缓松开,朝着陈浣纱露出一个带着三分羞涩的微笑:“我要上学!”
  陈碧纱一字字道,充满着期待和雀跃:“我想跟其他的女娘一样,去雪苑书院里听课。我想学作诗,画画,弹琴,我想……”她在心底默默道:我想成为一个让他刮目相看的人。
  陈家是最下等的商贾之家,既然有大姐爱这种贱业,也好运地赚到银子,那她总可以做自己想要做的事情了吧。陈碧纱揪紧手中的绣帕,想起七岁那年,那个光风霁月的少年,眼眸里闪着光,嘴角噙着笑,温和地对她说出的那番话:“碧纱妹妹生性沉静,若是念书习字,怕是会成为旻丰一大才女呢!”
  她当时激动得小脸通红,虽然不敢抬起头看他,但心里早就乐开了花儿,并暗暗发誓,一定要不辜负他的期望。
  只可惜,没过多久,酒楼就垮下来,那是陈家最艰难时光的开端,别说读书习字,连最起码的温饱也得时时算计,她离那个目标越来越远……
  陈碧纱以为自己早已经忘记了这个愿望,却在听到他的消息的那刻,那句话又异常清晰地萦绕在她耳边,告诉她,她原来不曾一日忘记过。
  她一定要成为一个满身书香,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最高贵优雅的女娘,她要成为站在他身边的那个人!
  陈碧纱执着地看着陈浣纱。
  陈浣纱只怔愣了一刻,便回过神来。她还以为什么事呢,原来是自己想多了。
  她拍拍陈碧纱的肩膀,鼓励道:“好,想念书是好事。你跟爹娘说过了吗?……明早你来前院儿找我,我把银子给你。好了,别这么严肃,我若是有时间,也想跟你一块去呢。”
  陈碧纱眼光一闪,笑着告辞。
  陈浣纱梳洗了一番,穿着轻薄的寝衣躺在床上,一会儿想想明日预计的麻烦,一会儿想想妹妹们的安排,不知道什么时候,慢慢地睡着了。
  第二日,陈浣纱趁着吃早饭的时候,把陈碧纱要上学的事情说了。陈娘子如今按时吃药调理,身体已经有了好转,能下床了,也能跟着家人一起用饭,气色好了许多。
  陈浣纱把陈碧纱的事情一说,陈善已经点头道:“这事碧纱也跟我提了,既然你也同意,就让她去吧。”
  陈浣纱扫了眼对面期待地看着她的陈茜纱,笑着对陈善道:“爹,我看如今家里条件也好了,妹妹们也该学习点知识,看谁想去的,不如都送去。雪苑书院本就是女子书院,我听说里头年幼的女学生四五岁的都有呢,管理很严格,倒也不怕她们被欺负了。”
  陈娘子温柔地看了看陈善和女儿们,担忧道:“小六、小七就罢了吧?她们这性子,还是让到身边看着放心。如今我身体也好了,可以先教她们认字。“
  陈和纱鬼精鬼精地接口道:“娘说得对。我才不要去书院,隔壁阿香去过雪苑,她说王先生可严可厉害了,她都怕得吃不下饭。我肯定也怕的,爹爹,娘,大姐,我不去嘛。”
  陈乐纱仍然是特别认真地扒拉着自己碗里的白粥,见陈浣纱看向她,抬起脸对她露出一个傻乎乎地笑,唇边站着一颗米粒,让她看起来格外憨厚。
  陈浣纱摇摇头,无奈道:“没说要你们都去,不说看你们自己的意愿吗?这样吧,想去的跟我说一声,一会儿我叫一个伙计套车送你们过去,爹爹,你要亲自去吧?”
  陈善点点头:“就按你说的办。浣纱,我听说昨日酒楼里不□□宁啊,是不是有人来捣乱了?”
  陈浣纱嘴角一勾,毫不在意地道:“没事。你别担心,我能处理。”她帮着陈娘子夹了一筷子青菜,劝道:“娘,这是刚出园子的嫩芯儿,你再尝一些。”
  陈娘子笑呵呵接了,她没有想到,她还能看到陈家重新振作,一家人和和美美在一起吃饭的一天。她的命真好,哪怕小时候那段苦日子,也没能让她觉得悲苦绝望。只希望这样的日子能长长久久才好。
  亲自目送着陈善带着陈碧纱、陈茜纱、陈染纱、陈如纱四姐妹上了马车,陈浣纱返回酒楼,这时候酒楼刚开门不久,客人不是很多。
  陈浣纱叫来周斌:“人都邀请了吗?”
  周斌道:“东家放心,该请的人咱们都请了,都很乐意呢。等会就到了……东家,真不用去齐家吗?”
  陈浣纱道:“这事别把齐世伯拉下水了。再说,如今这些人已经足够应付了。如果她说的是真的,这事不足为惧。”
  周斌点点头,道:“没想到她还有这种好心,果然跟其他人不同。”
  陈浣纱瞥了他一眼,笑而不语。
  街市上慢慢的热闹起来,桂芳酒楼的大堂也坐满了七八成的座位了。陈浣纱在柜台后一边飞快地写着蜂窝煤的技术要点,一边不时抽出眼神扫一眼外面的情况。曾源安安静静地呆在旁边拨着算盘珠儿,一遍遍核算前日的账册。
  自陈碧纱教他收支分开分类列账,他对着新的记账方法就很感兴趣,不时给自己出点儿题目写写算算,那埋头钻研的劲头,跟赶考的学子没啥两样。
  陈浣纱乐得见他上进,就不是指点一番,过了一把老师的瘾。
  周斌悄悄移过来,隔着柜台,跟她打了个暗号:“目标出现。”
  陈浣纱点点头,使了个眼色。周斌便神色自如地走开,像往常一样,在大堂里巡查。
  小丙眼尖,那几个人一进来,他就看到了不同。把情况报告给周斌后,他很快就闪到了门外。这理应外合的,总得一个不落才好。


第13章 就计
  酒楼里一片忙碌热闹的景象,跑堂的小二哥一个个精气神儿十足,桂芳酒楼短短时日就重新打响了名号,不得不说,这跑堂的特色也是一个原因。
  一水儿神气十足的俊俏儿郎就不说了,关键这一个个穿得那叫一个挺拔哟……深蓝色的收腰阔腿衣裳,也不知道是什么款式,袖口收得紧紧地,既有武林侠士的豪迈,又有闲云野鹤一般的自在,看起来就舒服得很。
  再有人家上菜不是两只手扒拉着盘子上,而是一手背在身后,一手高举托盘在胸前,那个姿态优雅,进退有度哦,让被服侍的客人们顿时有了一种高大上的感觉。
  一般,对着这样的小二哥,客人们都是会回以一个善意地微笑的,可今日,显然有了一个特例。
  “砰”瓷器摔在地上,同时一个哀嚎声响起:“哎呦,哎呦,肚子疼死我了,哎呦,我中毒了,一定是中毒了!”
  一个嘹亮得能绕梁三日的声音在嗡嗡嗡的大堂里炸开,人们循声望去,只见一桌三个年约二十来岁的年轻男子,其中一个穿着黄褐衫儿的抱着肚子在地上打滚,另两个一左一右把持着上菜的小二哥,凶神恶煞的拖着人胳膊嚷嚷着要找公道。
  百姓们惊疑纷纷,七嘴八舌道:“这位小郎是怎么了?莫不是旧疾发作了吧,赶紧地送医馆啊!”
  另有人说道:“我看这像是犯了癫痫之症啊,这人的同伴真是拧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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