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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厨娘也翻身-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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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善当场就惊了一跳,陈娘子听到消息从后院赶过来,唬得脸色苍白。她一把过去抢过女儿,却因身体瘦弱踉跄了一步,陈浣纱连忙拖住她的后背,把陈碧纱扶过来。
“夫人莫惊,碧纱妹妹只是受了惊吓,并无大碍。我已经请了大夫过来,夫人快把妹妹送回房间,好让大夫诊脉。”忙乱中,一个清脆的声音格外清晰的传过来。
众人这才发现,那粗壮的婆子身后,竟然还跟着一个长相精致的少年。只是那少年身形比较纤细,穿着一袭白色的衣服,又未出声,因而并未引人注意。
这一番细细打量,陈浣纱便看到他的头发也是湿的,心里一跳,耳边听到陈善问:“这位是……”
少年一礼倒地,满面带笑地介绍道:“我叫徐先学,在家里排行第四,人多叫我做四郎。你是碧纱妹妹的父亲吧。伯父,早便应该前来拜访,不巧前些日子身体有恙,不敢来打扰。”
陈善一愣,怔怔道:“你就是那个徐四郎?”
徐先学笑了:“我就是那个徐四郎。我一见碧纱妹妹便觉得倾心,先前特意禀告了长辈,请了媒人来求娶,却被伯父推拒,我心里还伤心了许久。昨日家里大伯来信,我以为与妹妹再无缘分,却不知今日因缘巧合,在家里妹妹的花宴上又见到了碧纱妹妹,并且在妹妹溺水之时拼力救起她。幸而妹妹无事,不然,我也伤心得活不下去了。”
他温柔一笑,对陈善诚恳道:“伯父放心,我虽然无意冒犯了妹妹,但我一定会负责。我已经禀告了父母,明日便过来提亲,这回,请伯父务必把妹妹的终身付托给我,我一定会好好待她,让她开心。”
陈善简直被震惊到无法言语了。愣了半天才明白他话里透露出的意思。合着他们在这边焦头烂额到处找关系给陈碧纱摆脱徐家的纠缠,转眼她便屁颠屁颠地凑过去让人家“无意冒犯”了?这大庭广众之下,众目睽睽之中,若不同意,陈碧纱名节何在?
陈善一口气顺不过来,脸憋得通红,整个人跟中风了似的手忍不住抖了起来。他跟头牛似的冲到陈碧纱旁边,对着这种苍白可怜的小脸,心里憋着一股恶心,一狠心,一个巴掌甩了过去。
“爹!”
“官人!”
一时间,大人小孩都是一阵惊呼。
陈碧纱也悠悠转醒,什么都没弄清楚,就被这一巴掌打懵了。
第48章 战事
陈碧纱捂住脸庞; 难以置信又无限委屈的呜呜哭了起来。
陈浣纱却没空理她,她看到陈善打完人之后; 身体还是颤抖得厉害; 并且捂住胸口; 跟出不来气似的。忙跑过去,拦住他还想甩过去的手掌; 一面扶着他; 一面劝道:“爹,冷静一点!妹妹的事情晚点儿再说,先把客人送走吧。”
陈善这才想起来; 转眼看了院内各怀心思的众人一眼; 也懒得去猜测别人在想了什么,无力地摆摆手:“罢了罢了; 脸都丢尽了,还有什么好说!”
他神太疲倦地走到徐四郎面前,对他道:“徐公子,多谢你救了小女,提亲的事儿; 明日再说吧。我们家还有家事要处理,就不留你了。谢礼等会儿我会派人送到府上。”
说着也不等他再说什么; 便转身进了内院。陈娘子与陈茜纱赶紧扶着陈碧纱带着其他女儿跟了上去。
陈浣纱与徐先学虚应了几句,把人打发走,望着徐家远去的马车,悠然叹了一口气:这他么的都是些什么事啊!
摇摇晃晃的马车中; 玉人般精致的徐家四郎用手指抚摩着腰间一块白玉,嘴角勾起一抹笑:陈家,尽在掌握了呢。
陈碧纱的亲事铁板钉钉,哪怕她寻死腻活的,也无法改变。不过陈浣纱不只一次的怀疑,她那脑子是用来干什么的?既然不想嫁人,为啥非得上赶着去给人可趁之机呢?悬疑的不知这一点,最近陈浣纱总觉得陈碧纱看她的眼光中意味格外的深远,也许之前就有这样的兆头,只是,她真是想不明白为何陈碧纱变化如此之大。
不过很快她就没时间想这些了。因为陈碧纱的亲事,陈家全家上下都忙碌了起来。
虽然陈善对这个女儿是怒其不争,但毕竟是自己的女儿,日日以泪洗面啥的,看多了,心也软了。在陈娘子的劝说下,陈碧纱倒是接受了事实,陈家便开始着手准备了。
陈碧纱如今也才十二,说起来年纪太小,就这么急着成亲不太像话,但耐不住徐家强势,非要现在娶。人家话说得还好听,说是徐四郎对陈碧纱实在是一片痴心,娶过去也就是想着名正言顺的朝夕相处,倒可以等到她及笄之后再说圆房的事儿。人家手里拿着短,又占了权势,陈家还能如何呢?准备嫁妆吧。
陈碧纱一直郁郁寡欢,直到在徐四郎的软磨硬泡下,陈善安排未来的小两口见了一面。也不知徐四郎究竟是怎么说的,反正这一面之后,陈碧纱再不悲春伤秋,哀怨缠绵了,眼里还燃烧起一阵古怪的兴奋的火花。
陈浣纱狐疑了一会儿,便抛之脑后,她要忙的事情实在太多了。
要说陈浣纱对徐四郎的观感还不错,长得好不说,关键人机灵,活泛。上门次次带礼物,出手阔绰大方,家里没哪个人没收过他的礼物的。便是对着陈善板着的一张老脸,小脸也能笑出一朵花儿来。跑的次数多了,陈善都被他软化了,陈家对这门亲事的接受程度一致提高。当然,私下里陈浣纱还是觉得疑点重重,但事到如今,也只能静观其变。
日在就在匆忙中哗啦啦地溜过去,齐长蔻的生辰,陈浣纱没有赶上,却特意托人带了礼物去。齐长蔻在回信中感谢了她一番,说收到的礼物她很喜欢,她在黄洞认识的新的小姐妹们也很喜欢。
那是一系列的卡通布偶,没有那个女孩子能彻底的脱离绒毛玩具的诱惑啊!
齐修平在黄洞府生活得很习惯,工作的劲头十足。药田被他打理的有条不紊,时不常的,还能跟黄洞府的大夫们组织一下医术沙龙,日子过得有滋有味。因这样愉快的心情,哪怕齐长蒲已经开始了武课,成日里舞刀弄枪不亦乐乎,齐修平也默认了。
家里四个人,三个在黄洞府,总不好放着齐长蔻一人留在旻丰城看家,于是,齐长岐干脆把妹妹也带到黄洞府去了,在那边给她找了一间女子书院,照样进学。
一切似乎都这样有条不紊,生活就是这样平淡繁琐。虽然总是有人心有不甘。
譬如陈碧纱。
如今她已经成为准徐娘子,婚礼的日子订在明年开春三月初一。日子看着还远,但对于陈家来说,能相聚在一起的日子不多了。这毕竟是第一个将要出嫁的女儿,陈娘子的母爱已经泛滥到了极致。
也许是将要成亲让陈碧纱成长了许多,她突然跟陈娘子提起,要学着打理家里的生意,还特意指定想要打理粮庄。陇山上的粮庄一共有三个庄子,都是陈茜纱在打理,陈碧纱一向不屑于了解与银钱相关的事物,说是满身铜臭,拉低了她才女的档次,如今却姿态大改,竟一心想要解除这些“铜臭”事业。
陈茜纱默然不语,用姿态表示了拒绝。笑话,粮庄那么重要的产业,是大姐手把手教导她管理起来的,怎能让二姐这样啥都不懂的人来乱指挥?这不是坏了大姐的计划吗?
陈娘子很为难。陈碧纱说的不无道理啊,徐家家大业大,本来就是官宦世家,陈碧纱一介商户之女,嫁进去本来地位就不匹配。如果还不懂管家的事,把家里最擅长的这门本事丢了,岂不是更让人瞧不起?
女儿家的出嫁,谁手里不得揣着点儿私房,她不愿意白白的跟家里拿钱,而想着去粮庄学着管家管铺子,这是好事儿啊,怎么也得支持吧。
陈娘子与陈善商议了一番,觉得这事自己两口子不好做主,毕竟家里的产业都是陈浣纱弄起来的,她才是能做决定的人。
陈浣纱听了爹娘的建议,又听陈碧纱在旁边言辞恳切的哀求,虽然不知道她打的什么主意,但自己倒也不惧。于是笑道:“瞧你们说的,我又不是不通清理之人,妹妹既然想要学着理事,这是好事,我绝对是一百个支持的。想要管理粮庄是吧?这粮庄活儿粗糙,妹妹以前也没学过,倒不是太合适,我给妹妹找个合适的活儿,先管着两间蜜饯果铺铺子吧。这铺子虽然不大,但一应接人待物,进货出货,结账盈利等都是有个程序的,妹妹先弄清楚里面的门道了,再来管理庄子也不迟。再者,学会了管理铺子,倒比打理农庄更实用呢,徐家高门大户的,想必少不了许多的铺子是由着下面儿孙们管理的。倒是庄子,说不得就是一二管家照应着呢。爹娘说呢?”
陈善夫妻还有啥不满意的,满意慈爱地看着陈浣纱道:“还是你想得周到。就这样定下来,碧纱,你可得好好跟你姐姐学着,别辜负她这番苦心。”
陈碧纱迟疑道:“可是……”
话没说完,便被陈浣纱笑眯眯地打断:“妹妹是觉得二间铺子太少了吗?你先别急,等你把两间铺子打理好了,我再给你慢慢加。俗话说‘欲速则不达’,妹妹先安心地把容易的学会,日后就是打理大生意,心里也有了底气。”
陈善连连点头:“听你大姐的没错儿。”
一时,一家人又说起了其他的事情,倒是陈碧纱,手指在衣袖里捏得发白,最终也只能服从安排。
因着陈碧纱的事儿,陈浣纱在旻丰住了一个来月,还是决定启程回黄洞府。
徐四郎竟然也来送行,看着这个年轻的妹婿笑得纯真妖孽的模样,不知怎的,陈浣纱想起了给鸡拜年的那只黄鼠狼……
回到黄洞府,日子却并不平淡,预料中的战事终于发生了。
骁国北院王亲自领兵十万,直逼大启边境。奇袭、奇袭、奇袭,连着三次奇袭,边境线几欲奔溃,只有据守北边幽云关的秦将军还坚守着阵地,他是十三王爷麾下的将军。
朝野哗然,官家大怒。愤然召集朝中名将抵御侵略,势必要把骁国铁蹄赶到草原深处。众武将纷纷请命,今上欣慰之余,也便充满了信心。整个国家机构开始转动,筹备粮草,准备兵戈,连绵的队伍日夜不停地赶往边关。
十三王爷仍然留在京都的王爷府,与同在京都的九王一样,日日勤勉上朝听政,似乎朝堂上一片和谐,同仇敌忾地面对这一次战争,但,敏感的朝臣们,总是能从平静的湖水底下,感觉到火山将要爆发的压抑气息。
这些对于陈浣纱的影响是很小的。酒楼的生意一如既往的好,气氛却截然不同的热烈。满腔热血的年轻书生们把酒楼当成了他们口诛笔伐的主要战场,肆意发表着高论,时常酒楼的伙计们不得不搀扶着一个个醉鬼,安置到酒楼外的台阶上。斯文扫地,这倒成了桂芳酒楼外的一道奇景。
另一方面,粮庄和药庄的计划,在陈浣纱的指示下,也已经启动了。
齐长岐这段时间超乎寻常的忙碌,以往总是能赶在天黑前回来酒楼,如今却是三天两头的见不到人,也不知他到底在忙碌什么。而齐长蒲却像每一个热血男儿一样,热烈的关注着战事的最新消息。
洛行书自从陈浣纱回家那次之后,便没有看到身影。因为他一直这样独来独往,也没人知道他究竟去了何方,尽管陈浣纱有些担心,却也没有十分在意。阿洛的功夫很高,轻易是吃不了亏的,该给他处理私事的空间。
第49章 请战
战争来得太过突然; 陈浣纱只恨少生了两只手,未能更早做出应对。如今书院刚刚招收了二三十名学子; 齐长岐的同窗也教得尽心; 但学子们年纪不等; 大的也不过十四五岁的半大小子,小的六七岁; 短时间内难当大任。陈浣纱的人才培养计划刚刚开始; 却是暂无用武之地了。
陈浣纱唯有加紧战略物资的储备,为战乱中的自家谋一席安身之地。
即便边境上战火纷飞,远离战场的黄洞府的日子还是显得比较安然。旻丰城的情况也差不多; 陈浣纱估摸的那边暂且是安全的; 倒不必把家人都接过来了。只是嘱咐周斌再度物色了一批年轻儿郎,拳脚棍棒的训练着; 时时巡视酒楼各处。
大启毕竟居安近百年,一直坚信自己乃是天下第一等的实力雄厚之邦,如今朝廷也积极应战,百姓们先前虽然有些慌乱,但很快便适应了这样的时局; 并不以为意。
边境隔三差五的传来战报,有时候是告捷的喜报; 有时候便是催粮备马的收集物资辎重,一轮叠着一轮的车辙,把路边的野草野花都压成烂泥。
战局似乎是往对大启有利的方面发展,但; 总有一些东西,在黑暗中渐渐侵入……
久未谋面的齐长岐再一次出现在桂芳酒楼已经是一个月之后,仍然是一袭白衣,潇洒飘逸,但眼角眉梢却带着一丝疲色,淡淡的,陈浣纱却一眼便看清。
“浣纱妹妹,你那庄子上的粮食都收了吧?”客气了一番之后,齐长岐貌似不经意地说道。
陈浣纱道:“早先茜纱已经让人收了,长岐哥哥怎的问起了这个?”
齐长岐笑了笑:“也无其他。现金朝廷征战,少不得在民间征收写粮食,虽则能得些银钱,到底妹妹也不差这些,还有酒楼需支撑着,我只想着,或许妹妹可以把这些粮食暂先留着,也是有备无患的意思。妹妹可别嫌我多事。“
陈浣纱一听,知道他话里有话,笑道:“长岐哥哥说什么呢,我岂是这样多心之人?其实,我见前儿衙门在征粮,便有这个想法,粮食都还存着,便有要交的粮税,全是用银子折的。便如你所言,咱们这么大一个酒楼,每日不知要吃多少粮食,当初理这粮庄,就是为了酒楼里自给方便,本是没想着做这个买卖的。如今更不能了。”
齐长岐释然道:“早知道妹妹必然有想法,倒是我多虑了。”
陈浣纱莞尔:“长岐哥哥是有心才是。”说罢,两人均是一笑。
又说了一些话,齐长岐要告辞。
陈浣纱诚心道:“长岐哥哥——”
齐长岐回头:“嗯?”
陈浣纱道:“若是回到这边,厨房里每日晚间都留有温热的饭菜,不丰盛,味道却还不错,你若有空,不妨去瞧一瞧。”她眨眨眼睛,好似是嘟嚷给自己听:“齐伯伯每日看过三四回,回回都要说这一句‘大郎这般晚还不回,定是渴了饿了也没人管的,上回瞧着又瘦了’。”
齐长岐对着门站着,光把他的影子投在地上,整个身影都柔和了许多。
“多谢!”
陈浣纱看着他的身影走远,转身的时候,眼角余光中看到廊下转角闪过一角深青色衣袍,不由得嘴角勾起一抹笑。这两父子可都是内敛的人呢。
齐长岐一定知道一些什么,或者参与了一些什么,陈浣纱不得不如此猜测。
战争并不如表面所表现出来的那么乐观,在百姓们恢复往日的生活之时,让所有人都没有想到变故哗然而起。前线全部溃败,连秦将军的军队,也被敌人引入一处生死之地,坐困围谷,生死不知。
这样的情报一经通报朝堂,整个大启的天地都变了颜色。
十五万兵力的投入,源源不绝的物资支持,竟然换来这样一个惨败的结果。朝廷震怒,接着便是惶恐。
骁国的军队有这么厉害么?十万大军对阵十五万大军,对方缺衣少食,己方却是粮草兵马尽着最好的提供,这样还能一站惨败至如此地步?
大启承平日久,早已经被养尊处优的生活消磨了雄心与勇气的官员们都害怕了,动摇了,这样的骁国,还是大启能够抗衡的吗?
再有秦将军也被围困了,年轻一代最有才能的将军,如今生死不明,摸不准明儿,骁国占领的城墙上就有会有一颗崭新的人头悬挂起来,这仗还能打下去吗?
于是,顺其自然的,朝廷里面有了议和的声音。骁国要的不就是粮食银子吗,给他们一点就是了,国家安定才是最重要的啊。
圣上也动摇了,说实话,他接手的江山已经是鲜花着锦,烈火烹油,盛世繁华到了极致,他向来是享乐惯了,酒色沉迷已经磨灭了他的意志,只要屁股下的皇位还在,管他战乱不战乱,生灵不生灵的,与其何干?
但这个时候,九王爷第一个站了出来,请战!
九王请战!
从来战无不克的九王,要请战前往前线,荡平敌寇!大启朝堂又晃了三晃。九王的言辞倒是情真意切,什么为国为民,死而无憾啦,什么男儿就要血染疆场守护国门啦,让文官们对他的品行用尽溢美之词也夸不完了。
十三王爷同样请战,但这话说在九王的后面,而且他不若九王征战经验丰富,故而圣上最终把退敌的任务交给了九王。
这些事情,陈浣纱直到得并不清楚,只是酒楼之中,消息难免灵通些,一些流言蜚语就慢慢的传了出来。
譬如九王与十三王不睦,九王目前最得圣宠,有望成为皇位正统传人之类的消息,陈浣纱听了两耳朵,便抛在了脑后。自来帝位最多争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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