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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厨娘也翻身-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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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洛行书简短有力地声音一直响了小半个时辰。赵叙一边倾听,一面不时就其中的细节和疑惑之处提出更细微的询问,越是听着,他眼底的郁色越是浓重。一个时辰之后,他挥了挥手,洛行书便恭敬地行了礼,像来时那般,悄无声息地消失在凉亭之中。
  “好好盯着他。”赵叙对着空无一人的凉亭低低吩咐了一句,细微的风吹草枝的声音过后,一切归于平静。
  ******
  桂花飘香之时,正是秋闱放榜之日。
  出乎意料地,齐长蒲落榜了,而齐长岐却高中解元。面对着众人对他大哥的恭贺声和对他表示的惋惜之色,齐长蒲仍旧是大咧咧地笑道:“别担心,我没事儿。若我这三滴墨水能中举,那才是奇怪呢。”
  “恭喜大哥,你这解元是当之无愧啊,爹爹若是知道了,定是要高兴得告慰祖先的。”
  陈浣纱见他脸上笑容如以往那般灿烂,心中准备的安慰的言语却是没法说出口了。倒是众人围绕的齐长岐,闻言也只是拍拍他的肩膀,并未多言。
  陈浣纱远远避到了一边,看着兄弟二人无需言语的默契,对身边的青竹吩咐道:“告诉阿源,今晚酒楼歇业,咱们自己在后园来一场烧烤大会,好好庆祝一番。”
  青竹高兴得粉脸儿微红,笑应道:“好呢,女娘。”
  陈浣纱一个人慢慢走在回廊之中。桂芳酒楼的后院颇大,也是三进的格局。平日里进行曲水流觞的地儿是前楼与中堂之间,在中堂和后院间还有一处小一些的花园,里边花草茂盛,比前头那处院子更显得精致玲珑。
  这里平日没有客人来,是专为招待贵客所设置的。齐家兄弟平日便住在这里。曾术的研究场地也在这儿。
  陈浣纱从厨房出来,眼里透着满意。燕小丙如今很有大厨的模样,手底下有五六个学徒跟着他忙碌,难得陈浣纱亲自进厨房,他便跟逮着兔子的狼一般两眼放光,围着她请教个不停。
  陈浣纱自然是知无不言的,跟着曾源出来打拼的人,都是她们千条万选信得过的人。燕小丙的忠诚,早在那时与陈善身陷大牢里便得到了验证。如今他已经不是普通的被雇佣的下人了,在桂芳酒楼里,有他半分股份。
  初听到陈浣纱提起酒楼可以由下人们入股之时,曾源等人反应得很激烈,其次便是陈碧纱。
  陈浣纱还记得当时陈碧纱满脸不可置信的表情,她神情激动道:“大姐,你太轻率了!他们是什么东西,不过是我家买下来的奴隶!给他们吃穿,还给工钱已经够仁义了,怎能让他们拥有酒楼的一部分?如此上下不分,简直是荒谬!桂芳酒楼是祖宗的基业,大姐有什么资格做出这样荒唐的决定!”
  那时她真的非常生气,她一直觉得陈碧纱是一个善良的姑娘,却没想到她在心底是那样看待曾源他们。但,连一向温厚仁善的陈善也面露迟疑,却让陈浣纱斥骂的话语咽到了心底。
  罢了,本来便不是一个时代的人,总要给她一些适应的时间吧。不知费了多少口水,才说服了陈善和曾源等人,在曾源他们感激涕零的目光中,陈浣纱知道,她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一面想着,陈浣纱已经来到曾术的院子里。
  院子门敞开着,里面静悄悄地,连个扫洒的丫头也没有。大约是今日放榜,听到前头敲锣报信的人来酒楼报喜,大家都去看热闹了吧。想来曾术也去了,陈浣纱想着,便准备退回去。
  这时,轻轻掩住的门帘里传来几句对话,阻住她的脚步。
  “二郎,你怎么不去前楼呆着,到我这儿来做啥?”这时曾术的声音,说着话的时候,他的嗓音有些嘶哑,陈浣纱想,他一定是熬夜搞研究了。
  只听齐长蒲乐呵呵道:“前楼太热闹了,有大哥在便够了……我好心来找你说话,是怕你闷着,把自己累病了也不自知,你这时嫌弃我还是怎地?”
  曾术闷闷的声音:“谁嫌弃你来着?”又变成语重心长态,小心翼翼道:“……二郎啊,你……不是不高兴吧?”
  齐长蒲疑惑道:“怎么会,我为啥要不高兴?你小子不是折腾这些东西把脑瓜子折腾傻了吧?”这语气听起来挺担心的。
  “哎哎……你做什么?齐二郎,你再来摸我额头,我要生气了!”曾术大声道,房间里传来一阵打闹的声音。
  过了一会儿,才传来齐长蒲的声音:“别闹了,我真没事。你那啥表情啊,哥哥中了解元,我高兴还来不及呢,真没啥别的心思。我早就知道,哥哥是一定会拿第一的……我只是……”齐长蒲叹了一口气,道:“我只是不想呆在那里而已,那里太吵了。”
  曾术道:“还说高兴呢,高兴你是这种心情?”
  齐长蒲:“……你这人怎么就没听明白呢?我自己是不难过,反正我也不喜欢念书,我担心的是我老爹。”还有大哥……这一句齐长蒲是在心里默默加上的。
  曾术疑惑道:“齐大夫?齐大夫有啥好担心的?莫非,你怕他失望?”
  “失望?呵呵……”齐长蒲笑了几声,声音里有自己也不清楚的迷茫:“他大概从来便没有想过让我们兄弟考出功名来吧。”顿了一会,不理曾术的不解,他振作了精神,大声道:“阿术,你说我去考武举怎么样?”
  “武举啊……”曾术似乎在思考,“这道挺适合你,但你爹会同意么?再说,如今天下承平,考了武举又如何,也没有机会建功立业。为官也被文人看轻,只是吃力不讨好啦。”
  齐长蒲道:“天下承平么?大启这般辽阔,总有我能效力的地方。我决定了,便是考武举,老爹不同意,我便让哥哥帮我说情。爹总是会听哥哥的吧。”
  齐长蒲做了决定,心情也轻松了,语气便显得高兴了许多。两人又凑在一起说起天下形势,建功立业的传奇故事来。
  陈浣纱在院子里站了许久,听到这里,脸上露出一抹笑容,悄悄地转身准备离开。却在转身的同时,发现不远的花树下,笔直地站着一个俊雅的青年。
  齐长岐微微失神地听着齐长蒲与曾术二人的对话,直到陈浣纱转身发出的动静,才引起他的注意。涣散的精神一下子便聚集起来,他很快露出如常一般温润的笑容,对陈浣纱点了点头,便也悄悄地退了出去。
  陈浣纱来回看了看他离开的方向以及一墙之隔的齐长蒲的方向,心里不知怎的,就像放心了一块心事一般,轻轻地叹了一声。


第36章 父子
  没过几日; 陈浣纱正准备出门,正见着一队车队停在桂芳酒楼后角门; 挡住她的去路。
  她眉头一挑; 眼中露出喜色。
  “齐伯伯; 你怎么来了?”门帘被掀开,齐修平端坐在马车之内; 在看到陈浣纱的刹那; 脸上沉重的表情还没来得及收敛。陈浣纱一声招呼后,便敏感的察觉到他心情的异样。
  但齐修平反应很快,一眨眼便隐去了担忧; 面上现出笑容。他一面在小厮的搀扶下下了马车; 一面回道:“收到大郎的书信,我便开始动身; 今儿城门一开就进城了。浣纱啊,你这是要出门吗?”
  “前儿在药房定了一批药材,那边来信说货到了,我便想着先去看看。这事不着急,伯伯; 快进来。长岐哥哥今儿不在,长蒲哥哥倒是在后院里; 若见到你,不知得多高兴呢。”陈浣纱上前扶在他另一边手臂上,热情道。
  这些年来,齐修平不知帮了陈家多少; 再加上这两年来,陈浣纱与他合伙研究药膳,接触的多了,更是体会到他是一个值得信赖、值得尊重的长辈。有时候跟在他身边,让她想起前世在外婆的教导下学着打理酒店的情景。
  齐修平笑了一下,顺势进了院子。青竹眼明心快,立即招呼着几个伙计过来,帮着把齐修平带过来的车队安排好。
  后院里,齐长蒲听到消息,早早便迎了出来,见到齐修平,高兴地咧开了嘴,大声道:“爹!你怎么来了?'
  齐修平扶住他的手臂,双眼上下打量着日益显得高大的小儿子,不由得笑道:“出了这么大的事,我怎能不来?”
  齐长蒲把住他的胳膊,一面带着他走进花厅,一面嘀嘀咕咕把书院里的事情交代了个遍,说起的大多是齐长岐的事情,至于他自己的学业情况,便是三言两语模糊过去。
  齐修平最是了解自己儿子的个性,怀疑道:“二郎,你可是有事情瞒着我?”
  齐长蒲笑容一顿,掩饰着摸了摸鼻子:“怎么会?我对爹爹你可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呢。哈哈,我怎么可能骗你老人家嘛。”
  “是吗?”齐修平意味深长,“你一撒谎,就爱摸鼻头。这性子从你小时候便没有改过,你若没有骗我,你老摸鼻头做啥?”
  齐长蒲怔了一下,大声反驳道:“我哪有老摸鼻头,我那是痒痒。”一面说着,一面不自觉的伸手往鼻子上招呼。落在鼻头上的手在齐修平的注视下僵硬地收了回去,齐长蒲低下头,半晌,叹了一口气。
  “爹,我给你说实话,先说好,你可不能捶我!”
  齐修平捋着颔下美须,慢悠悠斜了他一个白眼,道:“好个混账小子,竟敢跟你老子谈条件……说吧,要不要捶你,得看你瞒着我做了什么。”
  齐长蒲傻呵呵笑了几声,悄悄把他爹带到了花厅中,奉上一盏茶,眼一闭,牙一咬,狠心快速道:“爹,我转了武院。”
  武院?齐修平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待慢慢咀嚼了这两字一遍之后,眼睛立刻瞪起来,大声道:“武院!你转了武院?”
  他蹭的站起来,团团转了一圈,从桌案上摆设的花瓶中抽出一把孔雀翊,对着他儿子劈头盖脸抽过去,一面骂道:“混账小子,我叫你自作主张!我叫你转去武院!你还想入朝为武官么?”
  齐长蒲本来是抱头鼠窜,听到最后一句,却停下了躲藏的动作,直挺挺站着,生生挨了好几下揍,却梗直了脖子,不服道:“我是想做武将,身为昂藏男儿,骨子里没有热血还叫什么儿郎,不如当个女娘算了!我就是要做将军,杀敌报国,这有何不可?”
  “孽子!你还有理了!”齐修平不知想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简直是怒不可抑,刚刚还是打闹一般的惩罚便认真了,他狠狠地把手中的物什对着齐长蒲的腰背抽下去,到底是装饰用的东西,被大力抽打了一番早就羽毛四散,枝条断折,但总有那么几下不下心正落在齐长蒲裸露在衣领外的脖颈、侧脸之上。不到一时,一点点血珠子就顺着伤痕的方向缓缓浸出来。
  花厅里鸡飞狗跳,动静闹得这般大,早有端茶过来的下人去向陈浣纱汇报。原想着他父子多日不见,必然会有许多贴心话要说,因此陈浣纱便特意避开去,却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
  陈浣纱收到消息,赶紧赶了过去,恰好看到齐长蒲左脸上好长一条红痕,明显是被抽出来的伤口。他虽然肤色不甚白皙,但自光滑的肌肤上留下这么一道伤痕,还是很快地肿胀起来,带出来一丝血色。
  陈浣纱唬了一跳,一把挡住齐修平再度落下来的“鞭子”,口中喝道:“快住手!”
  陈浣纱本能地把齐长蒲拉到身后,阻挡齐修平可能落下来的惩罚,一面劝道:“伯伯,有话好说,长蒲哥哥已经受伤了。”
  齐修平本来是一时气急,险些失去了理智。这时被陈浣纱一阻,再听了她说的自然地注意到齐长蒲左脸和后脖子上的伤口,心下微痛,眼神却是一黯,高高举起的手似乎被一下子抽空了所有力气一般垂落下来。他沉沉地叹了一口气,总是挺直的腰背不堪重负一般,微微佝偻着。
  陈浣不知这两人发生了什么,但看两人的神色,也知是极重要的冲突了。
  一时不知道该劝些什么,陈浣纱只好拉起齐长蒲的袍袖,摇了摇,轻声道:“长蒲哥哥,你受伤了,先清理一下吧。”
  齐长蒲默然不语,身体却纹丝不动。
  陈浣纱看看他,再看看坐在座位上不垂着头叹气的齐修平,悄悄地摇了摇头。她轻轻出门,吩咐青竹拿来干净的水和帕子,又被以前央齐修平做的药膏拿过来。
  等她再一次进入花厅,花厅内的两父子还是维持她离开的形势对立着。陈浣纱亲自动手,帮齐长蒲清理了伤口,抹上药膏。那伤口虽然看着有些儿吓人,但只是伤了皮肉,抹了药膏之后,便不再流血,看起来并无大碍。
  陈浣纱这才放了心。缓一口气,正要说些什么打打圆场。齐长蒲已经开口道:“爹,我不会改变主意。我没错。”他的声音低沉,坚毅,全不似往日里开朗活泼的语气。
  齐修平定定看了他许久,也是声音低沉:“不行。你明日便跟我去书院,我亲自找你们山长,恳求他让你转回文院。你大哥呢?大郎他知不知道你的自作主张?”说到这里,他的语气转而冷漠。
  齐长蒲愤怒抬头,直视着他爹:“爹,你不能不讲道理。这件事跟大哥没有关系,都是我自己的决定。不管大哥同意不同意,我也不会改变决定。再说,大哥根本就不知道,我是偷偷提交的申请。”
  齐长蒲快速甩出一大串,强调道:“我不会转院。我也不会跟你去找山长,如果你非要如此做,那我便离开这里。我就不信,天下之大,没有能教我武艺的学院!”
  齐修平气道:“二郎,你!你非要这样惹我生气吗?”
  齐长蒲倏然膝盖一弯,隔着七八步远,跪在他面前:“爹,我从来便听你的安排。你让我念书,我便念书。你让我不要念书,我便回来辨认药材。不只是我这样,大哥也是一样。他明明文采飞扬,早早便可以中举人,中进士,但你却在他中了秀才之后,让他放弃在学院念书,除外游学。大哥没有问你原因,他听了你的话,在外面整整流浪了三年。如今,他中了解元,你却不闻不问,也不见得高兴。爹,天下的父母,都是望儿出将拜相,光宗耀祖,为何你却不同?”
  齐长蒲抬起头,眼睛里有着追根究底的执拗,他的眼睛出奇的明亮,竟让齐修平看得微微恍惚。
  “爹,你为何不让我学武,为何不愿意哥哥学文,为何要阻止我们进入朝堂,博取前程?你究竟在抗拒什么?”
  一句句问话如钢刀一般直入心扉,扎得起齐修平心脏蜷缩在一起,望着眼中充满了怀疑与不解的儿子,齐修平第一次觉得,自己要是不来就好了。
  他不由得想起三年前,同样一张年轻傲气的脸庞上,那深深的不解,和被他敷衍之后那受伤的表情,那时的长岐,必定也像他的弟弟一般,对他所做的决定完全不能理解,而他,甚至给不出一个像样的解释。
  如今,因为同样的原因,他又要伤害另一个儿子的理想吗?谁不曾年少过,谁不曾有建功立业,报效朝堂的心愿?学成文武艺,售与帝王家。谁又不曾想过,将来有一天,他的才干得到官家的认可,天下的认可,来成就自己一番功名?
  他都理解,他都明白,可是,他……不能支持啊。
  齐修平恍惚中想起了很多往事,越是回忆,便越是脸色苍白。耳边听到陈浣纱担忧的声音:“伯伯?”
  齐修平勉强调整好心绪,冷着脸狠着心道:“你不懂,总之,我是你爹。你若认这个身份,便听我的去做。等你大哥回来,我一样会这样跟他说。考了举人也便够了。你们要么在书院好好做你们的学生,要么便回来与我一起看诊吧。咱们家的祖业便是替人看病,无需出个文状元武状元来增添光彩。我累了,你自己好好想想。浣纱,给我安排一个休息的地方。“
  “……是,伯伯,已经安排好了,我这就带你去。”陈浣纱忙道。
  齐修平摆了摆手,背对着他们,缓缓走出花厅:“不必了,你叫个人领我去就罢了。你……罢了。”他叹了一口气,终于走出了花厅,最终消失门外。
  那一瞬间,陈浣纱只觉得,这位老人,心里有说不出的疲倦。她看看仍然在厅堂里跪得笔直的齐长蒲,这个少年仿佛一下子成长了许多,他的肩背挺得笔直,好像什么也不能使他屈服。
  陈浣纱说不清心中是什么心情,她这是慢慢地走过去,拉起齐长蒲的手臂,轻轻地温柔地道:“长蒲哥哥,起来吧。你不是约着阿洛在前院里有事么?”
  齐长蒲沉默着,但到底也顺着她的力量站了起来,他看着厅外渐渐明亮刺眼的太阳,脸仰得高高的,彷佛在说服自己一般,低低说道:“我没做错。”


第37章 消息
  齐长岐回到酒楼之时; 已听到关于他爹上门的消息。整了整衣裳,他快步走向齐修平居住的院落。
  院子里; 他见着一个熟悉的身影; 满是踟蹰地远远看着一间紧闭的房门走来走去; 时不时又停下脚步往那个方向望去一眼,那不是他的二弟又是谁?
  齐长岐脚步略缓; 心中已经猜到发生了何事; 大抵是弟弟的秘密被发现而惹得爹生气了吧。齐长岐摇摇头,上前道:“二郎,爹在房间里边歇着么?”
  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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