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穿越之厨娘也翻身-第12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大人的病情在变化,原来的方子自然见效不快。等会儿我再为大人把脉,现下有一件至关紧急的事情请大人先处理了吧。”
第22章 条件
齐修平陡然转了话题,言及有要事相求。方才还平易近人的曹知县却是冷了脸色。
他手微抬,随从会意地双手捧上一盏茶,曹知县接了,凑到嘴巴前随口吹了吹水中浮沫,轻品了一口,才抬起眼,手一扬,不冷不热道:“这是前儿刚得的极品龙井,齐大夫不妨也尝尝。”
随从搬上来一把椅子,放在曹知县下首,又捧上来一盏茶。
齐修平面色不惊,躬身一礼:“大人,某……”
曹知县却打断道:“齐大夫,先别忙着说,还是坐下来喝完茶再谈其他吧。”
齐修平侧眼看了身后默然不语的陈浣纱一眼,见她眸间还是显得沉静,不由在心底叹了一口气,无奈落座。
见他品了茶,曹知县才露出了两分笑意,“如何?”
这一番拖延打断,齐修平心中忐忑,却也无法,只附和道:“香馥若兰,汤色清亮带杏,观之可亲,引之齿间流芳,沁人心脾,确实是难得的上品好茶。”这倒不是瞎话,齐修平什么人?在太医院中供过职,宫中什么好东西没有,总也有一两点漏到他手中。这茶仅稍次于贡品茶叶,怕是金贵万分了。
“齐大夫果然是行家。容云送我这茶,我吃了也觉得极好。”曹知县缓缓道。
齐修平眼皮一跳,想起了这个人。白绪白容云是曹知县府中第一得力的门客,据说曹知县私下里尊之为师,对他极为听从重视。据说这人性情孤傲,视财如命,偏生人又精明,极难结交。他心里蔓延上一层苦涩,眼前浮现出马车上看到的那两句话:三日前,盼娘入白容云府。
盼娘何人?菊花楼葛妈妈手中一等一的销魂女娘,她入白府,不明摆着荣春风已经攀上了白容云这条线了么。那今日陈家这场祸事,不用分说,必然是中了高荣之流的圈套了。
如今曹知县请他喝茶,明着是喝茶,实际上已经是正面表达了他的态度——根本就不容人求情了。
齐修平虽然心里门儿清,但还是不得不勉力一试。陈善是他好友,他若不言不语,陈家一干人还能怎么办?
齐修平骨子里是个直性子,想通了其间关节,这茶却是怎么也喝不下去了,索性站起来,行了一礼,朗声道:“ 大人,我今日来,是想请你放了桂芳酒楼掌柜陈善。我与他相交多年,他是一个心地良善之人,绝不会做黑心的买卖!今日这事,必然是有人从中设计陷害,请大人明察。”
陈浣纱适时上前哀求道:“大人,家父是无辜的。桂芳酒楼开业两月,日日以最严格的标准要求自己,酒菜的质量是经得起检验的,酒楼的口碑也无一丝不好之处。这些来往酒楼的客官们都可作证。他们一次次光顾酒楼的生意,呼朋引伴来捧场,若酒楼真有不堪,百姓们眼明心亮,一日不察,难道两月还能不察?今日之事,只凭熊八一面之词,诬陷酒楼滥用粗滥食材,捕快们一不取证、二不审查,不由分说便认准我爹是罪人,拿了我爹下狱,实在是冤枉。我一个闺阁女子尚知证据确凿才可定人罪责,又闻大人素日里爱民如子,断案入神,是绝不容许治下有冤案错案发生,小女人微言轻申辩无路,彷徨之下只能求到大人案前,请大人明察!”
这一番话哀哀诉说,一字字道出弱女无助却不堪家人受到冤屈,只能把全部希望寄托在人人传颂的青天老爷身上的彷徨之态,便是曹知县,也不由得心思微微一动。
当然曹知县心思微动,是因为被捧得挺受用。他确实是受了白容云的托付,请他惩处一名不守规矩,贪利贪财的酒楼掌柜。白容云道,陈善实乃一介奸商,哄抬物价,刻意打压其余酒楼,致使旻丰城酒楼行业大受损失。其余酒楼的掌柜们,宁愿冒着破财歇业的风险,也要把这等不法小人绳之于法。诸如此类的话说完,白容云还奉上了一张千两银票,言道这是酒楼掌柜们感激大老爷惩治恶徒的一点小小心意。
曹知县当然是笑纳了。对他来说,不过一句话的事情,却不知后头还有这些详情。曹知县虽然不是清官好官,但今年是他在知县位置上的第三年,亟需一些好的口碑和政绩来为他明年挣一份好前程。因而听了陈浣纱这话,心里头倒有了几分在意。
他收了银子点了头,却不代表下头可以太胡来啊。要整人也得擦干净屁股嘛。
曹知县这边在心里稍微埋怨,齐修平已经趁势道:“是啊,大人一方父母,代天子以牧万民,竭心尽力,旻丰百姓人人钦服。陈家女娘的遭遇委实可怜,还请大人帮她家人洗清冤屈。”
这一顶顶高帽子扣下来,曹知县颇有些飘飘然。刚想松口,却看到桌上茶盏,脸色又是一整,冷静下来。虽然白容云做得有点儿不地道,但他也是为自己想法儿捞银子啊。那可不仅仅只是一千两银子,之后还有一千两的进账在等着他呢。明年调职,上上下下疏通关节,哪里不用银子。一介商人,命如草芥,何须他断了自己财路。
他脸上又恢复了高高在上的淡漠,眼中还带着一丝不快。官府之事,怎得他们来争议反驳,真真是刁民。
心肠一冷,就不耐烦应付再应付他们,曹知县做出一副疲累姿态,挥挥手道:“这事官府之中,自有定论,怎轮到你们计较?莫非,我堂堂县尊,还不会判断善恶,平白冤屈了人不成?念在你们本心不坏,本县不与你们计较,你们速速回去吧。”
齐修平大惊,方才曹知县神情里明明还有回转的意思,怎么半刻不到,便改了主意呢,坚决若此?
他冲动地想要再说一番道理,却被陈浣纱拉了一下。陈浣纱给了他一个稍安勿躁的眼色,柔弱却坚定地挡在已经起身的曹知县面前,躬身行礼,声音还是温温婉婉:“大人且慢。”
曹知县顿了一下,面有不虞。
陈浣纱做出左顾右盼的姿态,欲言又止道:“能否请大人暂时挥退手下,小女有要事与大人相商。”她可以在“要事”两字上加重语气,且眸色闪烁,似乎这事与曹知县密切相关。
曹知县犹豫了一会儿,估摸着她一个女娘也做不出什么过分的事情,淡淡道:“你去外面等着。”
陈浣纱回头对齐修平道:“齐大夫,请你也回避一下。”同时对曾源点了一下头。
齐修平不知她心里打的什么主意,不放心地看着她,在看到她眸中的坚持和恳求之色时,只得在心内叹了一口,对曹知县行了礼后,悄然告退。
曾源自是毫无异议,只是在出门之前,回过头看了一眼,眸中闪过一抹怜惜和苦涩。
陈家这次损失大了!
人都走了,堂上只剩下两个人。曹知县也挺好奇的,这小丫头要做什么?竟然把她自己带来的人也弄出去了。
陈浣纱没让他多猜,从袖中拿出一张纸,双手捧着,恭敬地递到曹知县面前:“大人请过目。”
曹知县怀疑地看了她一眼,接过纸张看去。一看之下,他也微微吃惊,忍不住望向陈浣纱清亮的眼眸,不敢置信道:“这是……?”
陈浣纱微微一笑,“大人,你手中这份,是桂芳酒楼两月的盈利情况。你应该也看出来了,酒楼发展趋势极好,照这样的速度,每月能赚多少银子不用我说你也能猜到了吧。如你所见,陈家愿以三成干股赠与大人。愿大人早日升官发财,青云直上。”
曹知县眼中的神色从不可置信慢慢变得贪婪狂热,别以为他体胖如猪,就生了一颗猪脑子。哪怕真是个颗猪脑子,陈浣纱这表做得简单明了,如果她写的是实情,那么桂芳酒楼的利润……曹知县嘴边不由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如果他有了这笔横财,明年的升官之路还会远吗?
这是真的吗?
陈浣纱下一句话打消了他的疑虑:“大人若不嫌繁杂,小女已把账本备好,请大人清查。”
“好一个陈家女娘,果然是个知礼孝顺的好孩子。”曹知县欣然一笑,转而一脸坚决道:“你这赠礼太过昂贵,无功不受禄,本官可不是强取民财之人!”一面说着,一面目光炯炯逼过来。
陈浣纱在心里嘲弄一笑:装逼!嘴里说出的话却好像从心窝子里掏出来一般:“大人当然不是!我敬大人如父母,家父也常为大人风采敬仰,这点东西只是我们一点心意罢了。再说,大人高风亮节,虽然我们一片好心,但到底钱财乃身外浊臭之物,献给大人,我们还担心亵渎了大人清名,引起大人误会呢。因而还请大人一定不要推辞,接受我们这一点回报老父母的心意吧。”
陈浣纱说得这样诚挚,曹知县也不免肉麻得抖了一抖,但心里却熨帖不已,十分欣赏她的识趣。
踟蹰一番,做足了姿态,曹知县才终于好似不情不愿地接受了陈浣纱的好意。
陈浣纱恭恭敬敬道:“酒楼一日离不得东家,还请大人体谅小女一家妇弱,不好抛头露面,早日洗清我父冤屈。如此,陈家上下感激不尽,必定竭力经营酒楼,不负大人厚望。”
曹知县春风如意,心情很爽,也就很大方地露出一个真诚的笑脸,笑眯眯回道:“自然,自然。我这就吩咐一声,你只管安心。先去看看你爹,今日晚了,明早我便把公文勾了再放你爹离开。 ”
虽然还要等一个晚上,陈善毕竟已经算没事了。陈浣纱虽然不甚满意,也没话好说,因而只表达了一番感激之情,便被大老爷客客气气地送了出来。
齐修平见此,心里有万般不解,但碍着这是在衙门,只能忍着,三人一起在随从的带领下,去了县府大牢。
第23章 探监
陈浣纱三人跟着衙役到了县府大牢。一路上畅通无阻,在大牢门前,正巧碰着刚从里边出来的汪大捕头。
两下相遇,汪先重眉头一锁,陈浣纱盈盈下拜,甚是恭敬有礼。
汪先重冷笑了一下,目光在齐修平身上略有停留,便收回到陈浣纱身上,半点不客气道:“牢狱重地,不是你等闲人闲逛的地方,速速离开。陈伯长罪责已定,明日便会行文下来,此等罪犯,必须严加看管,不容探视!”
陈浣纱正要开口,齐修平已动气,怒道:“汪先重,枉你曾与伯长称兄道弟。你明知今日伯长之罪是受人诬陷,不但不为他昭示清白,反而助纣为虐,如此两面三刀,你良心何安?”
汪先重没想到齐修平敢当面斥责他,这般不给他脸面,当下也恼羞成怒道:“放肆,你竟敢诬陷公差!齐修平,别以为你为曹大人诊过几回病就可以对官府之事指手画脚,说到底你也就是一个大夫。民不论政,你最好是管好你这张嘴,若不然……哼!”
声色俱厉地威胁了一番,汪先重回头对守门的狱卒指示道:“老王,看好这张门,别阿猫阿狗都放进来,别人还以为这县府大牢是他家后花园呢。把兄弟们都给我交代好了,没有县尊的命令,这大牢,谁也别想进去。尤其是那些泯灭人性,搜刮民财的无良奸商,给我好好‘招待’!”
陈浣纱看他唱作俱佳地表演完指桑骂槐,心内微嘲,虽然看不起这等人,但小鬼难缠。纵然今后攀上了曹大人这个靠山,也别小看这帮衙役的厉害,尤其是汪先重这样的小人,惹他记恨,怕是时刻都得提防他背地里给自家找麻烦。
陈浣纱佯装害怕,小心翼翼道:“汪捕头,我们是奉曹大人的命令来探视我爹爹的。你可询问这位大哥,是曹大人身边的大哥让他带我们来的。”
陈浣纱一让,汪先重这才发现她后边还站着一个穿着粗布衣裳的杂役,在那里缩头缩脑,见他眼神扫过来,瑟缩地缩到角落里。汪先重心里一咯噔,眼珠儿一转,在心中计较开来。他脸色缓和了一些,随手一指,“怎么回事?有这内情你怎的不说?”
那杂役不过是县衙征用的民夫,只负责一些跑腿扫洒的粗活,白干活官府还不给钱,平日里没少受这帮捕快们的差使欺负,是故明明听到汪先重闹了这个误会,也缩在陈浣纱等人后头看着热闹。
此时被发现,心里才想起了面前这人的恶名,心里害怕,苦着脸小心翼翼道:“捕头大人,小人也不知情啊。方才门里阿三哥交代我把这三人带到大牢里来,只说是曹大人吩咐,小人也不敢打听,便只管听命行事呢。”
汪先重眼里精光闪动,看向齐修平的目光夹杂着一些猜疑嫉妒,这破大夫真这么大脸面,还能把案子翻过来不成?
齐修平早看他不顺眼,见他看过来,只管睁大眼睛瞪回去,嘴里嘲讽道:“汪捕头,现下我们可以进去探监了吧?不知大捕头是否还要找知县大人查证一番,才许我这等闲杂之人进去呢?”
汪先重原想着,凭着他这身份地位,齐修平就算是个炮仗性子,在他已经松缓了脸色之时,也该给他搭个台阶下,没想到他竟然敢讽刺他,险些气炸了肺。
他脸色黑了又黑,顾忌着曹知县不知与他达成何种交易,只好把怒火藏在心里,“哈哈”大笑两声,只当成没听出他的讽刺之意:“齐大夫真是说笑了,既然有阿三吩咐,必然是曹大人有交代。你别介意,我也只是奉命办事,公事公办,不得不严厉些。”说着双眼一瞪,对着守门的狱卒斥道:“别拿了鸡毛当令箭,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都是自己人,还不给齐大夫开门,让他们进去?”
狱卒无端端招了一回骂,心里埋怨汪先重把人当替罪羊,但他也不敢说出来,只能默默在心底诅咒了他几句,堆着笑,把门打开。
齐修平当先迈步进去,看也没看汪先重一眼,倒是陈浣纱还点头示意了一下,正好看到他脸上来不及收起来的怨毒表情。
汪先重脸一僵,冷哼了一声,甩袖离开。他必须马上知道,知县大人这是唱的哪一出。
不提汪先重等人如何打探,背地里又如何着急布置。陈浣纱跟着狱卒进了监狱,扑面一股阴冷潮气,夹杂监狱里常有的霉味、臭味,熏得她不由得放缓了呼吸。
这大牢是第一任旻丰城城主所建,当初这还不属于大启的领地。不知那任城主出于什么心思,这牢房修得极大,用料极坚固,其九转百回的架构,完全可以当做一座迷宫。这样的牢房,要越狱可不简单。
这样一个足以关押重犯的牢房,在曹大人手里,却没有用到地方。陈浣纱一路走过去,只见两旁牢房里三三两两关着的都是粗布短衣打扮的普通百姓,一个个对狱卒畏如虎狼,看到来人,却又忍不住哀哀乞求。嘴里说的罪责不过是东家打架,西家骂嘴,最多不过是赌博时输了几钱银子赖账。
狱卒不耐烦地用手中的鞭子狠狠抽在那些伸出来的哀求的双手之上,啪啪皮鞭抽到肉上的声音震人耳目。
齐修平最先忍受不住,微带怒气道:“王头,他们虽有罪,却也只是手无寸铁的百姓,何以对他们如此严厉?”
王头啪啪大了一顿,发泄了被汪先重怒骂的冤枉气,做出一副横铁不成钢的表情道:“齐大夫你是不知道,这些都是刁民。白白在大牢中白吃白住,让我们伺候着,偏偏家里舍不得一钱二两的银子,不给他们赎身,镇日里鬼哭狼嚎,只管叫穷叫冤呢。我呸,这些穷鬼,谁还想多留着他们不成?舍不得银子,那就好好吃吃鞭子。”
齐修平皱眉,想要说什么,却被陈浣纱拉住,对他摇了摇头。他才想起这次来本来就是费了一番力气来救陈善的,陈善还在牢中,先把这事办了再说其他吧。心里叹了一口气,到底是不忍心地劝住了老王的鞭子。
走到走道转弯的地方,王头停下来,指着这排最末那监狱,道:“就是这里,你们进去吧,给你们一刻钟,说完了跟我出去。”
“多谢王头。一点茶水银子不吃敬意。”陈浣纱微微一笑,示意曾源塞给他一锭银子。王头满意地走了。
陈善在牢房里坐立不安,偏偏腰上被踢到的那处钻心刺骨的痛。汪先重一走,他就扶着腰在牢房里转起了圈子,心里乱糟糟的,一会儿担心酒楼,一会儿担心妻女,一会儿又害怕自己进了便出不去,胡思乱想中,听得门外传来声音,扭头一看,却是几个熟悉的身影。
陈善惊喜道:“致远兄、浣纱,你们来救我了吗?”
陈浣纱没想到他爹只消失半个时辰不到,便憔悴了这许多,见他眉宇间有掩不住的痛苦之色,急忙请齐修平帮忙把脉。陈善见到友人和女儿,心里安心了许多,一面让齐修平看诊,一面询问详情。
陈浣纱捡着重要的说了,干股的事情也没瞒他。
陈善听着自己明日可以放出去,心里欢喜,听到干股一事,却心里一痛,深深叹了口气:“如今这样的太平盛世,怎的安安分分做生意还这般难?同行相欺,官府争利,只因我无权无势,便可被随意安上罪名,一瞬间投入监狱;只因你愿意献上酒楼利益,便挥挥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