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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厨娘也翻身-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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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道这儿,敲了身旁用手抓着鸡骨头的小六小爪子一下,才淡定道:“你与她们不同,小小年纪要挑起一家子生计很不容易,但该学的女儿家的玩意都是要学的。我看酒楼现下也运作得好了,离了你眼一时半刻不会出岔子的,你明儿也跟着妹妹们一起去书院学习去吧。”
  陈浣纱无奈,怎么把话题绕这儿来了。她并不是排斥学一些诗词书画,但她觉得,酒楼目前的状况还容不得她有闲暇增进这些知识。
  这话不好对陈娘子说,她本来就是一个细腻心思,把酒楼潜藏的危机说给她听,白白费她心神,不说帮不帮得上忙,她那个身子,可承受不起。
  陈浣纱只笑一笑,敷衍道:“等忙过了这阵子,我有时间,一定去书院拜师学艺。如今答应齐伯伯的药膳还没做出来,我这样摞挑子,可不太好吧。”
  陈善笑道:“说你捉狭你赖不赖?你娘跟你说抽个空子学学普通女娘学习的技艺,你却拉起你齐伯伯的虎皮,真个鬼灵精!你呀,不要把你娘的话抛到脑后才好,否则,总有你吃亏的一天。”
  陈浣纱不是这时候的小女孩,哪会被吓到,却不妨碍她揣着明白装糊涂,笑嘻嘻道:“知道啦,谢谢爹,谢谢娘!大家快些吃吧,饭菜都冷了。”
  陈善陈娘子相视一眼,状似无奈地摇摇头,却眼中都含着满满的宠溺和笑意。陈碧纱垂下头,在其乐融融的气氛中,突然觉得食欲全无。
  她一回来,才知道齐家兄弟来过了,跟陈浣纱独处了半日,据说相处得还很愉快,她问过陈浣纱,陈浣纱却只是三言两语带过,好似见到齐家兄弟没啥特别的。陈碧纱心里不满意,终究没好意思再追问下去。
  陈碧纱握紧手中的筷子,再松开,脸上已经是如常恬静的笑:“爹,娘,大姐姐,我吃好了,先回房了。”
  陈娘子看了看她的碗,本来就一小半碗的饭动了没几口,担心女儿饿着,她皱眉道:“碧纱,才吃了这么点儿,哪够饱啊?你可不许学外头的风气,什么‘骨肉瘦而仪态美’,那都是骗人的。你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太瘦了,身体底子就打不好,以后可有苦头吃了。”
  陈碧纱皱皱眉,但还是温温柔柔道:“娘,我不是为这个。我真是饱了,今儿先生留了一个课题,让我们做一首咏春诗,我心里记挂着这个,今儿出不来,明日就要出丑。我先回房了,你们慢慢吃吧。”
  说着毅然就走了。
  陈娘子叹了一口气,看着她掀了帘子,回头对陈浣纱道:“你二妹妹性子太过要强了。学问有些就罢了,又不用她去挣个才女的名头出来,这样拼着身体能跟得上吗?”
  一直埋头不言的陈茜纱道:“二姐姐在学里就是最用功的,先生夸了她好些次了。但有一样,二姐姐这样出风头,几个入学早的女娘有些不快呢。娘多劝劝她吧,我说的她总不听。”
  陈染纱、陈如纱像足了陈善,都是老实性子,天真而担忧道:“是啊,我看田家姐姐和朱家姐姐总是偷偷瞪着二姐姐,原来是嫉妒她聪明呀。”
  陈娘子听了这话,更是担忧了。
  陈善给陈浣纱使了个眼色,这人现在对大女儿是极倚重的,这种小儿女之间的事情,他倒不如同事女儿身的女儿好使了。
  陈浣纱回他一个放心的眼神,对陈娘子道:“娘也别担心,多大点事呢。雪苑书院是什么地方?风气是极严厉的,便是达官显贵的女娘们送进去,也得乖乖遵守它的规矩,碧纱如今得先生青眼,能生出什么事来。你要实在不放心,我再去跟她谈谈。找个机会,你也去学院走一趟。”
  陈娘子听了果然好些了。
  陈浣纱留了心,就她看来,陈碧纱这举动也着实不太妥当。世界上没有哪个地方是绝对公平的,不要以为自己比别人聪明多少,只要别人权势比你强,再多的聪明有时候也是一击便败的。她得跟陈碧纱好好说说了。
  不说她这边怎么想,烦恼总是比计划来得快。


第18章 方子
  陈浣纱知道上次的麻烦没那么容易过去,事后一想,她确实是表现得急躁了一些。第一次将人打了出去,当时没引起反弹她以为是自己表明的不怕事的态度让人心里生了忌惮;第二次把阴谋揭开,轻轻一点幕后之人,也没引来想象中的狂风暴雨,陈浣纱这才觉得不妙。
  事有反常必生妖。
  四大酒楼如此沉得住气,陈浣纱反而担心了一些。当然,担心是担心,不妨碍她推出新菜色,一步步把酒楼流失的顾客招揽回来,奠定酒楼的根基。
  正如陈善所言,酒楼已经走上了正轨,内有孙不长掌管厨房,外有周斌看家护院,她如今身上松闲了许多,该腾出时间来专心研制药膳了。
  陈浣纱吩咐套了马车——酒楼营业不久,因着外出没有马车不方便,陈浣纱便先置办了一辆马车,平日陈善陈娘子出行也好,早晚接送妹妹们上学放学也好,都得用。她对马夫交代了一句,马车嗒嗒稳稳当当地走出了后门。
  前些日子陈善跟衙门里汪捕头通了声气,道有市井无赖在酒楼生事,烦汪捕头巡街之时多多照看,看在二十两白花花银元宝的面上,汪捕头卖了他一个面子,在这条街上巡查得格外勤快一些,倒是让酒楼得了好几日清静。
  陈浣纱在马车中坐定,过得一会儿,马车停下来,马夫叩门道:“小娘子,外头官爷爷们巡街过来了,我们的马车先避一避。”
  陈浣纱撩起窗帘,往外看了一遍,只见街头慢悠悠踱出几条皂衣打扮的衙门差役,当头一个穿黑鞋白袜,腰间挎着一柄精钢长刀的中年壮汉,雄赳赳气昂昂如同老虎巡视领地一般,龙行虎步往这边走来。
  陈浣纱道:“当头的是何人?”
  马夫语带艳羡道:“这位是老父母膝下第一等得力之人,三班衙役的头儿,大捕头汪先重汪大爷爷,在旻丰可威风着哩。”
  汪先重,不就是陈善搭上的衙门里那跟线么?
  不用陈浣纱吩咐,马夫已经把马车赶到路边。那伙差役已经走得近了,陈浣纱细细打量了一番,心下怀疑道:这个大捕头看起来可威风得紧,神态间骄奢自傲,这样的人,会跟陈善成为朋友?
  心下闪过这个念头时,那伙人已经过去了,避在路边的百姓们好似习惯了这情形似的,路上又是热闹熙攘了起来。
  马车在医馆角门处停下来,老张头把马车领进去,陈浣纱自去院中找人。
  齐修平没找着,却见着了后园亭子里看书的齐长岐。
  陈浣纱泰然自若上前行礼:“长岐哥哥。”
  齐长岐从桌前起身,把陈浣纱让到一旁石凳上,容色朗朗道:“浣纱妹妹,是来找二郎么?”
  陈浣纱摇头:“我找齐世伯商议药膳的事情,烦长岐哥哥帮我通报一声。”
  齐长岐道:“真是不巧,我爹爹出诊了,长蒲也跟着。你要商议的事情急不急?若是急可以跟我说说,等爹爹回来我转告他?或者你先回去,爹爹回来我派人来通知你?”
  陈浣纱想了一会,面前这人据说医术不下齐修平,而她今日要与齐修平讨教的也不过一些药性的知识,跟他说应该也是没差的。因笑道:“其实也不是急事,前儿跟齐世伯说起的那道药膳,如今我想了一个新法子来调制,配方也有所调整,却不知道这样调整有没有药性相冲的地方,因此想请世伯掌掌眼罢了。久闻长岐哥哥在医药上很有见地,不知能否请你帮我看看?”
  齐长岐微笑道:“浣纱妹妹不必这么客气,你信我,荣幸之至。”
  陈浣纱也就不客气了,从袖里拿出两张写着字的纸,递给齐长岐道:“这一份是原先的旧方子,这一份是新的方子和制作步骤。”
  齐长岐先是淡淡看着,看完第一份,心里不禁对她生出了一丝赞叹,这样的药膳方子,要想出来可不简单。等看到第二份,一直淡然的俊容也不禁一肃,惊叹道:“好法子!”
  陈浣纱心知他一定是为上头所记载的蒸馏提炼之法所惊奇了,但面对齐长岐探视的目光,脸上还是配合的表现出一些羞涩。
  齐长岐赞道:“妹妹这法子真是妙极。我以前从未见过,也未听闻过,妹妹是从何处得来的?”他没问她是怎样想出来的,是料定这样思虑周全的提炼方法不是一个深闺内的女娘能想得出来的了。
  陈浣纱一副懵懂不知的表情,无辜道:“长岐哥哥是说这蒸馏提炼之法吗?我也不知,只是昨日间一梦醒来,心里头就自然浮起了这些东西,我觉得似乎有些用处,但不知能否实行,想着写下来请齐世伯看看,若能用便好,不能用,也无妨。怎么?长岐哥哥觉得这法子好吗?”
  齐长岐脸上稍显得激动,但很快又控制住,一双清亮的眸子含着深意沉沉看了她一眼,点头道:“不错。我虽没用过这种提炼之法,但从你写出的步骤来推演,确实比现行的蒸馏之法更有效更简单呢。……只是,你这法子真是梦中所得?”
  齐长岐话一出口,好像知道自己唐突了,对陈浣纱歉然一笑道:“妹妹别介意,我是太过惊奇了。不过史书有载,大旻朝高祖出生之时,梦得万马齐喑,白骨将军从中而立,其后旻高祖果然天生神力,行兵布阵有如神助,没几年,天下垂拱而治。后世几朝也有类似异象出现,由此观之,妹妹想必福缘极佳,才有这样神奇的际遇呢。”
  齐长岐娓娓而言,声音明朗清透,听起来如山风过竹,说不出的清亮好听。只见他长睫一起一落,温润的眸光看过来,笑意隐隐似乎要溢出来:“听二郎说,妹妹的厨艺也是这般机巧缘至,可见妹妹是得老天厚爱之人。”
  陈浣纱真是要撑不住了,她就随口一编,没想到这大启朝人的脑补功能这么强大,更没想到史书上还有这样凑巧的事——这点可能是历朝帝王心术之一,虽然知道对方只是说说罢了,但被他用这样诚挚温柔的目光注视着,她还是忍不住从心里透出一股心虚,脸上一烫。
  齐长岐以为她害羞了,体贴的一笑,转入正题道:“妹妹列出的这些药材并无冲突之处,只剂量稍微调整一些便好。食材的处理我不懂,若按照你写的这样步骤来处理,药性便可以完全发挥出来。这个步骤已经很精简了。”
  陈浣纱笑道:“这样我便放心了。那剂量的问题……”
  齐长岐瞟了她一眼,从善如流:“妹妹稍候,我这就写给你。”
  这一眼光华流转,玉自生华。陈浣纱在心内叹道:男颜祸水啊!
  齐长岐把剂量调整了,为了使陈浣纱看得更清楚,他把菜方重新誊写了一遍,顺便把每一种药材的处理顺序和注意事项也列出来。
  笔走龙蛇,落纸如云,齐长岐写字的速度极快,但拿到陈浣纱手中的方子,每一个字迹都清晰劲瘦,让陈浣纱生出将这张纸好生珍藏的想法——当然这本来也是要珍藏的,一个酒楼的秘方呢。
  正事儿办完,陈浣纱不便久留,心满意足地归家了。
  她不知道,家里正有一桩大事等着她呢。


第19章 算计
  一样的开端,但这次的过程和结果全然不同。
  陈浣纱没有想到,那些人商量出来的对策这样简单,完全是与之前同意的戏码,却这样有效。
  她还是把对手低估了。应该是她低估了对手的胆大程度。
  酒楼里杯盘狼藉,客人们已经走得差不多了,倒是门外面,一层层人挤着人。大启朝的百姓与□□的百姓没啥两样,围观是一种本能。
  陈善是个没经过大阵仗的人,这会儿已经六神无主了。他哭丧着一张脸,忧心忡忡道:“如今可怎么办才好?这些人一进来,点那么丰盛的酒席,偏生没吃几口便说饭菜里吃出了蟑螂、蜘蛛!既不给我们解释的机会,也不跟我们讲理,动手就是摔碟掀桌,你看看这……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陈善眼巴巴地望着陈浣纱,眼神中透出一股渴求。这酒楼如今可是他的命啊,眼看着一日日好起来,却偏偏麻烦也多了起来。他心里隐隐知道找麻烦的是谁,却在心里厌恶处理这些勾心斗角的事情。
  也许是这些时日,陈浣纱表现得不似一般女娘,给了他可靠的感觉,他遇到这事之后,潜意识里就觉得应该给陈浣纱去解决。
  陈浣纱扫视了大堂一眼,十来个锦衣华服的年轻男子面色不善地把酒楼的人围在中间。那些人人人脸上带着伤,衣服也沾上灰尘褶印,但脸上一股凶悍之色,生生带出恶霸的架势来。
  再看自己这边,周斌一身短打,衣裳也显得凌乱了些许,身后曾术、燕小丙几人却同样鼻青肿,显然刚刚经过一番激战。
  这样大的麻烦,却没有一个人来及时通知她,陈浣纱眸光一沉,这些人比上次那些难对付啊。
  陈浣纱对着那领头摸样的男子打量了几眼,冷肃着一张俏脸,道:“客官这样不分青红皂白就砸了我家的店,如今又堵在店里妨碍客人上门,并非法禁锢我楼内人出入,是何道理?莫不是等着与我清算赔偿?”
  那男子一袭锦衣,身体高壮魁梧,五官虽然没长歪,但带着一股煞气,一看就不是寻常的混混之流。
  听了陈浣纱这番质问,他不屑地投过来一个眼神,嗤笑道:“你倒有两份胆气!不过别多费唇舌,爷爷没耐性跟你们耗着。还不给爷把银子拿出来?”
  陈善气极,脸色胀红,喝道:“无稽之谈!这明明是你们砸了我的店,伤了我的人,却还让我们赔偿,还有王法吗?”
  陈善在争斗暂停时已经陪尽了小心,却得不到对方的回应。这会儿当着女儿的面,再听对方这蛮不讲理之词,也不免气怒至极,平日里那些与人为善的老好人性格也暂时抛却了。
  那人却像听了笑话似的,哈哈大笑了几声,倏然瞪视过来,一脸煞气:“今日爷爷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做王法……愣着做什么,给我砸!”
  周斌反应极快,把陈善陈浣纱护在身后,双手拖起倒在脚边的横木门栓嗖嗖几下,就把靠近打砸的两个男子扫到了一遍。那两人捂住腰腿,嘴里哎呦叫着,在地上打滚。
  领头那人眉头一皱,几步上前抱住横木,断喝一声“开”,虽然没把横木从周斌手中夺过来,却也扣得死紧,让周斌没法借助它的威力去阻止其他人。
  陈浣纱看到这里,已经知道这伙人不简单了。她抓起身边一个白瓷茶壶,对着桌边一砸,清喝一声:“住手!”
  清脆地声音吸引了大家一瞬的注意力,陈浣纱冷清着脸,沉声道:“谁敢再扔我一件东西,我就在他身上开一个洞!”她手里抓着一片瓷片,迅速地来到领头人面前,此时领头人已经抛下横木,与周斌双手缠斗在一起,双方僵持不下。
  陈浣纱把瓷片往他眼前一戳,那人眼睛一下子睁极大,想脱开手去挡,却被周斌抓得动弹不得。
  这一下变故,就是陈善也没反应过来,别说那些一直没把陈浣纱放在眼里的男人们了。
  大堂里突然安静下来。男人们或举起茶杯或手搭着桌子,维持着这样的动作一动不动。眼看着有人想打破这样的僵局,陈浣纱又是拔高声音,厉喝道:“谁敢动,别怪我手不稳。”话音刚落,她手中的瓷片锋利的切割口已经贴上了男人的眉心。
  其他人都不敢乱动。被陈浣纱指着的男人却脸颊抽动,过了一会儿,突然阴狠狠地笑出来:“好!好一个胆大包天的女娘!我倒要看看,你敢不敢动手,给我砸!”
  话没说完,他只觉得眉心一痛,一不小心,痛叫了一声,然后,他不敢置信地感觉到一股温热的液体从鼻梁侧边流了下来。其余的男人们哗然,有人忍不住哆嗦道:“熊爷,你……”
  熊八目眦欲裂,他没想到,真有人敢这样伤他!脸上黑了又紫,紫了又黑,最后变成一个扭曲地表情,用野兽一般嗜血的眼神盯着陈浣纱,一字一句道:“你够胆!说吧,你想如何?”
  陈浣纱毫不怀疑,如果这人双手能够挣脱,一定会毫不犹豫地撕了自己。但她没有丝毫畏惧,直勾勾地与他对视,声音低沉却冷静:“我想如何?是你们想要如何吧?我不管你们是受谁指使,也不管你们之后有什么打算,今日是你们无理在先。我的要求是,赔偿酒楼所有的损失,然后从酒楼滚出去!”
  熊八脸色更加难看,他死死盯着目前年纪虽幼却似乎一身胆气、毫无畏惧的女娘,在心中冷笑一声,暗自发誓要记得这份耻辱。他黑着脸偏了下头,身后一个男子马上上前道:“熊爷?”
  “照她说的办。”
  他用怨恨的眼睛扫视了酒楼里的每个人一眼,然后缓缓道:“回去拿银子,一定要带够,带足。”
  那人偷偷看了他一眼,然后迅速离去。
  熊八动了动被交缠起来的胳膊,对周斌阴笑道:“现下可以松开了么?”
  周斌只当没有听见。
  陈浣纱一语不发,直到趁乱溜出去的燕小丙再度溜了回来,在她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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