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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科幻小说精选 (一)-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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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它至关重要。如你所知,霍克斯的研究对象是炸药。他出于野蛮的目的,试图研制一种炸药,希望其爆炸力足以摧毁敌方国家。当然,霍克斯在野心实现以前就去世了,但我们有历史文献证明他的研究方向是正确的。”
  “他的死因,”莫瑞毕恭毕敬地说,“也大概源于此。”
  主人答话时语气里没有认同,“你了解他所梦想的炸药。目前,世界正面临一场危机。它的严重性在历史上没有任何一次战争能与之匹敌。它牵扯到北美大陆板块的漂移,世界眼下正需要用霍克斯炸药的威力来稳定这块大陆。工作室里集中了各种资料供你研究使用,研究速度是避免灾难的关键。”
  莫瑞感到震惊。一块大陆的命运就掌握在他手中!“我将竭尽全力。”他萎靡地回答,走出房间。
  莫瑞伸了伸酸痛的身体,把灯打开。当他在纸上记下最后一个符号后,靠在椅背上,凝视着它们。配方——完成了!
  莫瑞坚信,通过一种人类称之为“犬科直觉”的闪电般快速推理所得出的结论是正确的。莫瑞似乎可以为拥有这种能力而自豪——但他意识到那是幻觉。主人们的连贯性思维——莫瑞和他的同类无法在任何一项推理中真正集中注意力超过几秒钟。就思维的综合方面而言,莫瑞的种族无与伦比,但在分析方面……
  核对配方是十分重要的。莫瑞一边大声念着配方,一边从实验室的架子上取下一些化学药品,并在显微仪器的帮助下精确地混合它们。事实上,莫瑞正在与分子级的微粒打交道,但他的动作就如同处理一整烧杯的物质一样准确。
  最终搅匀后,微量的化合物被置于一只樱红色的电栅极上完成反应和干燥。接着,它会爆炸,莫瑞想道——假设他得出的配方正确。然而,如此微量的炸药,配方正确与否不会引起危险。
  也许——最多一间屋子会被炸毁。但是时间不允许把这玩意放到火山口上方悬浮着的试爆室中去,这些试爆室由弹性钢筋支撑,几乎能承受任何冲击。
  莫瑞吞下两片药,他得等到药效发作,但他不敢多吃。
  他把配方揣进口袋,阔步走出房间。
  当他在建筑物中漫无目的地闲逛时,他突然感受到主人温暖、湿润的气息。他停住脚步,把门拉开一条小缝,热切地向里张望。
  主人正在独自沉思,他的脑袋垂在瘦削的胸前,血管和肌肉醒目地跳动着。即使在房间极度的昏暗中,也可看见一缕微弱的蓝光投射在他身体的棱角处,并弥漫开来,从整个皮肤上流淌过去。
  主人全然不知仆人的存在,尽管莫瑞不是一个孩子也不是傻瓜。他就直立在眼前这个曾和狗一起狩猎、玩耍的美丽而智慧的生物面前。他无法接受房间里澎湃涌动的意识流,他哽咽了,转身离开。
  接着,莫瑞听到一种噪声——起初是低缓而且几乎是怡人的,如同一群蜜蜂从头顶掠过。随即,它逐渐转变为轰然巨响,主人那用延展性材料建造的房屋如同受到打击一般摇晃起来。
  他猛地意识到——霍克斯炸药!它奏效了!他看看主人,发现蓝光消逝了,仿佛被重新吸入他的身体。当蓝光完全消失时,房间里亮起灯,主人抬起头来。
  “莫瑞,”他镇定地低语道,“是炸药吗?”
  莫瑞的心中泛起一阵喜悦。他可以在爆炸中化为原子的尘埃,也可以摧毁他们尝试拯救的大陆——他不在乎!主人对他说话了!
  他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他发出一个代表“抱歉”的吠叫声,冲到主人身旁,抱起他,轻柔地搭在肩上。他们必须离开这幢建筑,因为它可能倒塌。
  莫瑞蹒跚地挪到门旁,身体在双重负担的压迫下弯曲着。他推开门,来到走廊。主人无法移动,所以由莫瑞替他走。他们在无尽的走廊中缓慢前行,最终来到开阔地。莫瑞再把重负放下,主人瘦削的脑袋左右摇摆,而且——
  莫瑞感到极度的、毫无疑问的愚蠢!空气凝滞,房屋如磐石矗立着,霍克斯炸药留下的惟一的标志就是实验室那儿张着的大口。蠢货!难道他不知道霍克斯炸药的冲击力是向下的!
  莫瑞满面羞愧地端详着主人的脸,那里显现着一种欣慰的神情,因为主人的脸上有一丝笑的轮廓。很明显,他理解莫瑞的动机,而且……或许莫瑞的生命最终不会受到打击。
  好一会儿,他们伫立着,望着对方的眼睛。然后主人温柔地开口道:“带我上飞机。”
  莫瑞没有问什么,毫不迟疑地再次把主人抱起,轻快地迈向等待中的飞机。他站在舱门旁,轻轻安顿好主人,起身进入机舱,在驾驶台前就位。
  “我们往哪儿去?”他问道。
  主人又隐约露出笑容,但莫瑞也揣测到他有一丝焦虑。“向上,莫瑞,”他轻声说道,“径直向上。你瞧,莫瑞,这里是火山,没有完全熄灭。我们现在必须离开,向上,到空中。”
  莫瑞扳动按钮和开关的反应速度快过电流,小飞机直冲云霄。当升入空中一英里半时,他按动一个开关使飞机悬浮,以便观察下方的动静。
  主人是对的!爆炸刺痛了火山,现在它正用喷发来复仇,滚烫的岩浆射向天空,仿佛有一种管状物引导它们。但它们仅是达到几百英尺而已,接着,岩浆流停止了,传来猛烈的轰鸣声,巨石被抛向高空。当莫瑞注视着下方震颤的大地时,他想,他们很幸运地离开了,更加幸运的是附近渺无人烟。
  莫瑞激动地注视着下方地狱般的混乱,他感到臂膀被轻轻地、温柔地碰了一下。是主人——莫瑞生命中第一次,主人触摸他以引起他的注意,莫瑞突然意识到,并且惊喜万分——他又找回了他的主人!
  “我们该离开了,莫瑞,”主人耳语道,“我们发现炸药很有威力。我们的工作,刚刚完成。”
  当莫瑞摆弄着仪器使飞机向前疾驰,奔向主人的新家,也为他自己奔向贝茜时,他发现飞机的双翼实际上一文不值。他想,把它们扯掉,再把他们抛到脑后?他的心轻盈得能托起整个世界!
 
  
  ——(完)—— 



   



百年一梦
 
  罗德·谢林克 著 


  太平洋联合公司的铁轨蜿蜒曲折平行向前,从内华达州直贯正南,爬进一望无垠的大片沙漠,酷热烤人的莫哈夫斯基沙漠。
  那一天,流线型特快列车“圣路易号”隆隆驶来,进入火山岩形成的丘陵地。远处是高耸入云的锯齿形群山,近处类似干涸的海底,杂树丛生。这时一件不可思议的怪事骤然发生:列车与大地之间的铁轨轰隆一声,顿时尺断寸裂,飞往两侧沙坡。爆炸的巨浪打破了沙漠的沉寂,机车和车厢一节连一节倾覆在路基旁,“圣路易”号像一头濒死的钢铁巨兽,只剩下15节破碎不堪的脊椎横亘于沙漠之上。
  他们干得实在十分漂亮,有如天文钟一般精确:这是复杂的计算机加上逻辑推理和高超技术的结果。一切极为顺利,超越了原先最乐观的估计。现在他们用轻便货车运走价值连城的灿灿金砖,一路颠簸,登上了沙漠边缘处山坡的一块平坦场地。
  领头的是已不太年轻的一位学者,脸庞清秀,目光睿智。他叫法罗埃尔,既是物理化学博士,也是毒气专家。
  “今天干得真干脆麻利。”他微微一笑。
  第二位叫爱尔贝,和法罗埃尔几乎一般高,两肩瘦削,白净的脸上没什么特色可言,看上去较为年轻——爱尔贝是机械设计的专家。
  布罗柯和他俩并肩而立。他胸脯宽阔,矮墩墩的个头,过早秃发,笑容颇有魅力,得克萨斯州的乡音浓重。他对弹道学的研究在全国可说是首屈一指,有人甚至形容他的脑袋是用炸药制成的,因为他实在是爆破工程的天才。
  布罗柯的右面是德克拉斯,也是小个子,成天如水银一般不停歇地转悠。他的个性桀骜不驯,黑发低低垂在额前。德克拉斯的专业是工兵,还兼任驾驶员。
  两小时前这四个人联手合作,以准确的时间计算及高超的技术,完成了炸车和抢劫,堪称是刑事犯罪史上没有先例的罪案。德克拉斯用TNT炸药炸毁铁路,颠覆列车;而爱尔贝则用来路不明的零件装配了一辆汽车和一辆轻便货车;布鲁柯制造了手榴弹;法罗埃尔在里面充上催眠毒气,13分钟内使列车上所有幸免于难的乘客昏迷不醒,使列车司机长眠。然后这四人从容潜入某节车厢,从中运出金砖。
  德克拉斯首先放下货车后挡板,把金砖搬到离车不远的山洞里。
  “今天收获不赖!”爱尔贝笑逐颜开地嚷着,他也举起一块金砖,朝洞穴深处走去。
  布鲁柯拿起金砖用手掌爱抚着说:“确实是丰收,不过我们还没真正享受到它的实惠呢!”
  德克拉斯先是保持缄默,后来点点头说:“不错,我们拥有上千万美元的黄金,但现在我依旧还穿着这条粗毛裤,口袋里总共只有1美元20美分。”
  法罗埃尔开怀大笑,朝他们丢个眼色:“您说的只是目前,德克拉斯阁下。”他指指货车后部,又朝洞穴深处说,“但是明天,先生们,明天我们每个人都将是大富豪和大财主,绝不比洛克菲勒或摩根逊色 ! ”他疼爱地摸着金子说,“先生们,知道你们这次的表现吗?真是天衣无缝 ! ”
  “那当然 ! ”德克拉斯的话硬邦邦的,眼中似乎迸发出火花,他自豪地拍着胸膛说,“我想炸掉哪段路基,就准能让它天翻地覆 ! ”
  但在布鲁柯凝视他的眼光里却透出不满和露骨的蔑视。
  法罗埃尔平静地逐个扫视同伙,用手势指挥他们再次爬进车厢,继续从货车中运出金砖。闷热得让人感到窒息的酷热加上10英寸见方的金砖使他们筋疲力尽,累得够呛。
  “总算完了!”布鲁柯把最后一块金砖拖进洞里,卸在坑旁,那土坑是他们几天前就挖好的。
  法罗埃尔这才点点头,看看手表说:“先生们,好了,金子已运进洞里。下一步我们得消灭汽车,把轻便货车交给爱尔贝先生处理。”他走到岩洞的最深处,那里一溜摆着四个玻璃盖的箱子,每个都有棺材那么大。
  “而现在,”法罗埃尔低声说,“Piece de resistence(法语:意为最主要的一道菜………棒槌学堂注),才是最关键的……高级的科学艺术!”
  那三人站在他身后,在半明半暗的岩洞里惴惴不安地张望。
  “我们已有的成就是,”法罗埃尔轻轻说,“把列车炸毁并劫走运载的黄金。但事情远不能算结束——我们必须保持自由之身,才能享用我们的收获。”
  德克拉斯走到玻璃箱前忐忑不安地问道:“老实说,我对这样做怀有疑虑……”
  法罗埃尔打断他反问说:“您怀疑什么,德克拉斯先生?”
  “就是您说的这套把戏,您打算让我们长期蛰伏在棺材里长眠不起,但我认为得先弄清楚自己究竟在干些什么!”
  法罗埃尔朝他微笑说:“您是知道在干什么的,我已经非常详细地向你们解释过。”他转身对着其余两人,“我们四人将进入假死状态,一种非常持久的休眠,德克拉斯先生。当您醒来时,”他用手指点土坑及堆在旁边的金砖,“那就是我们的黄金并将为我们服务。”
  德克拉斯又从箱子边上转身望着法罗埃尔:“要依我说,就该让每个人拿走属于自己的那一份,而且就在现在。底下的事情各人自负其责好啦!”
  布鲁柯掏出一把大折刀,刀身在朦胧的岩洞里寒光闪烁。“那是您的看法,德克拉斯。”他的声音并不高,“而我们并不同意。我们只同意把所有黄金埋在这里,并且按照法罗埃尔说的办法去瓜分它们。迄今为止他从没犯过错误,无论对列车、对黄金还是在毒气方面,所有的事情都成功了,一切都如他所说的那般实现了,所以我们唯一该做的——就是听从他的安排 ! ”
  “我也同意。”爱尔贝说。
  “不过,”德克拉斯迫切地说,“难道我们不该再考虑一下?”他用手重重敲击箱盖,“难道没人反对就这么滑稽地躺进去吗?”
  布鲁柯缓缓走近德克拉斯,手中仍然握着那把刀子。“我们是不反对,德克拉斯先生,”他轻声说,“我们都同意这么办。”
  两个男子面对面对峙着,德克拉斯最终让了步,他把脸扭开说:“我们在里面得待多久,法罗埃尔?”这时他的口气已换为另外的腔调。
  “待多久,我也说不准。”法罗埃尔温和地说,“我只能使我们都在同一时间苏醒,不会出现任何失误。大约是从现在算起的一百年以后。”
  这一天剩余的时间全部花在把金砖垒在坑里并用泥土覆盖上。小汽车已被炸毁,轻便货车推进了洞穴,涂上油并盖上防水布。法罗埃尔拉上那扇铁门,封闭入口。洞外早用石块巧妙伪装,任何人也无法把洞穴和四周分辨开来。
  这四个男人立在暗淡的灯光下,死死盯住那四具玻璃棺材,棺材也在默默地等待他们。
  依照法罗埃尔发出的信号,每个人都同时爬进自己的箱子,放下箱盖并在里面锁上。
  “很好,先生们,”法罗埃尔通过联接这四个箱子的通话设备传话说,“我将逐步向你们宣布该做的事情。首先,你们应该检查一下密封锁,它在右侧,找到了吗?”
  每个人都望望那个地方——它比眼睛的位置略高一些。
  “很好,”法罗埃尔的声音继续说,“红色箭头应该指在‘关闭’那两个字上面。接下去你们每人要缓缓地数到10,数完后把左手伸到头顶上的搁板处,那儿有一颗绿色的小按钮,都摸到了吗?”
  几具棺材里面都在同步行动。
  “到时候你们就揿下按钮。当你们这么做时,会听到轻微的嘶嘶声,说明气体正在进入您的箱内,先深呼吸三次。第四次用整个肺部尽可能地深呼吸,不要过于急促。你们会感到一种不可克服的昏睡感,别抗拒它。只要你们集中思想,避免不必要的动作,当你们数到8或7时,就会失去知觉。”
  又是一阵沉默。
  “好吧,”法罗埃尔继续说,“现在就检查密封情况,先生们。”
  那三个人遵照他的指示,然后三双眼睛都在玻璃棺材里把视线集中在第一只箱子上。
  “预备……现在开始数数,”法罗埃尔的声音说,“数到10就放气。”
  四张嘴都在无声地翕动,接着每个玻璃箱里都缓缓涌出乳白色的气团,于是再也没有任何动静和任何声响。壁间的灯熄灭了,一切消逝在黑暗之中。
  四具玻璃棺材里的四个人呼吸沉重且均匀。他们对周围的寂静与黑暗全无知晓,不知道时间的流逝,更不必说对远处那列在沙漠里被炸毁的火车有任何反应了……
  ……法罗埃尔首先睁开眼睛。有一段期间他显得困惑莫解,但逐渐脸上出现领悟的神色。他自感身体沉重,萎靡不振,过了好一阵才能稍许动弹。接着他极其吃力地坐起,伸手去摸旁边的小灯——那是他以一种特殊装置为它供电的灯,就安放在箱壁上。他打开开关,一束光线直射洞穴的顶壁。这时其它的箱子里也出现动静,两个箱盖被同时掀开,露出布鲁柯和德克拉斯的头颅,他们都坐在自己的棺材里,只有最边上的那只箱子仍旧寂然如初。
  德克拉斯从箱子里爬出,他双腿麻木,一点也不听从指挥。“什么屁事也没得,”他说这话时的声音发抖,又撸了一把自己的脸,然后用手掌上下按摩身体,“我们连胡子都没有长,”他说,“指甲同样没有变化。”他责备地望着法罗埃尔,“喂,大脑袋的聪明人,你不是对任何问题都能回答吗?那就说说为什么会这样?”
  “这一切正该如此,”法罗埃尔答道,“我制造的催眠气体十分卓越,人体的一切功能都停止了——这就是为什么没长胡子和指甲的原因。告诉你们,整套系统的任务完成得很好,它不可能出现意外 ! ”
  德克拉斯沿着墙壁摸索着穿过黑暗的洞穴,他摸到了铁门的拉杆,那已经有一半埋在砾石中。其他人听到生锈的铁链在哗啦响动,看到钢板被移开,从门缝中泻进明亮的阳光,他们不得不紧眯双眼。过片刻后他们才逐渐习惯了光线,德克拉斯第一个走到洞外平坦的场地上朝周围眺望。
  “瞧吧 ! ”德克拉斯用发抖的声音说,“这就是那条鬼公路 ! 它一点没变 ! 一点点都没有 ! ”他旋即转身抓住法罗埃尔的衬衫,“我说聪明人 ! 你这个超级傻瓜 ! 一百年都过去了,却活像只是过了一小时一样,我们能逃脱罪责吗?”
  法罗埃尔一把推开德克拉斯的手,急急跑回洞穴里。
  “爱尔贝!”他唤道,“我们把爱尔贝给忘啦 ! ”
  这三个男子全部奔向爱尔贝的箱子。法罗埃尔首先发现事故所在,他扫除岩石的碎渣,径直察看下面的箱子,然后举眼检查洞顶,又回头细看玻璃箱盖子上的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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