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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跑试试看_初屿-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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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色奔驰很快找了一处路边能够停车的地方停了下来,刚停稳; 纪念初就下了车,走在马路边深呼吸了一口空气,心里有些乱。
  没想到陆黎也紧跟着在她身后下了车。
  他看着纪念初站在马路边拦车; 一副完全不想理他的样子,双手插。进口袋里; 又走到她身旁,漫不经心的道,“纪氏的掌上明珠,难道就真的对裴二公子的事一点都不好奇吗?”
  …
  纪念初看着坐在对面的陆黎; 满脸玩味的看着自己,只觉得气不打一出来,强硬逼着自己冷静下来,淡淡的问:“你到底有什么要和我说的?”
  “还有,你怎么知道我家,你调查我?”
  陆黎点好菜,将菜单合上递给服务生,冲着她笑道:“麻烦快一些,谢谢。”
  服务生红了脸颊,双手接过菜单,冲两人微微颔首,“好的,两位请稍候。”
  纪念初冷眼看着,“你的魅力还真是无处安放,就连餐厅服务生都对你红了脸。”
  “我不需要她红脸,我只需要你对我红脸。”陆黎伸手摸了摸嘴唇,徐徐问她,“可以吗?”
  “不可以,你等下辈子吧。”纪念初也回答的很快,丝毫不客气。
  她实在是有些不理解,她到底哪里吸引到陆黎了,她改还不行吗?
  端起面前的白开水轻抿了一口,眉头紧皱,“陆少,我一直想问你。”
  “嗯?”他单手撑着下巴冲着她笑,眼睛微微上挑,笑得暧昧。
  “你喜欢我?”她突然问他。
  他同样笑眯眯的回答,“是啊。”
  “那你告诉我你到底喜欢我哪里,我现在就改,马上就改,行不行?我真的没空陪你玩这些。”她强忍住推门就走的冲动,头一次极为认真的看着他道。
  “还有,我再问你一遍,为什么要调查我。”她微微眯起眼睛盯着他看。
  她从费城回来之后,也算是在娱乐圈混了两年多了,到现在都没人能把她的真实身份和背后的家底给扒出来,就连她的经纪人季真和老板景费都毫不知情。
  说到底,她瞒的很好,圈内的好友她只告诉了于冉一人。
  那么就只能是陆黎刻意去调查她的事,还一起调查了裴梁城。
  “当然是想追你才调查你。”陆黎笑得丝毫不心虚,摊摊手表示无奈,“我就是有些好奇,纪氏集团的小女儿怎么会进娱乐圈这种大染缸,还没让纪家在身后帮衬,自己孤身独自一人发展?”
  “然后就顺便也查了下你和裴二少的事咯,他上次打了我,我可是很记仇的。”
  “我和他什么事?”她敲了敲桌子问道。
  陆黎眯了眯眼睛,带着不可置信的眼神,还有一点探究,“你真的一点都不记得了?”
  不记得什么?
  或者说,她应该记得什么吗?
  纪念初有些茫然,突然想起她第一次见裴梁城的时候,他的眼神就让她陷了进去,似乎总让人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她在十九岁那年出过一场车祸,十九岁以前的事都很模糊,基本上没多大的印象,偶尔会问起家里人,也都是一笔带过,从不与她细说。
  但她也一直都不怎么在意,左右不会有什么特别重要的事情被她忘了。
  可现在想起来和裴梁城相处的种种,以及他表现出来的一切,对自己的熟稔程度,都让她越想越不对劲。
  一旦某些怀疑的情绪被撕开了口子,就会被拉扯的越大,直到再也不可挽回。
  可她还是什么都想不起来,那片记忆,一片空白,似乎生生被人给挖空了。
  纪念初沉默半响,才缓缓开口,“我和他从前认识吗?”
  这时候,服务生将餐点和食物东西端上来,放置好后又贴心的替两人关好了门。
  陆黎盯着她看了许久,像是想从她脸上找出不一样的情绪,许久,才悠悠的开了口,“认识。”
  纪念初闻言一愣,心像掉进了冰窖里,她低着头,手微微打颤,心中千万种思绪翻涌,就连茶杯都有些端不稳。
  一股冷意直直的钻进心里。
  好久,她才将情绪平复下来,缓缓开口,“可是我为什么要相信你?”
  “既然你不相信我,又何必问我。”陆黎无奈道,“还有,可别怪我没有提醒你,这件事情最好不要去查,你什么都查不出来。”
  最好这两个字,他咬的极为的重。
  纪家和裴氏既然都那么极力隐瞒,她当然什么都查不出来,虽然他很想直接告诉她。
  可当年发生的事毕竟不是小事,裴家和纪家闹成了那样,两家作对了那么久,直到今天局面都并没有得到缓解,反而越来越剑弩拔张。
  如果他现在就把两方的事情挑开了,那么一定会引起纪家和裴家的强烈不满,陆氏会处于不利的境界,没必要和两个大家族作对,得不偿失。
  这并不是他愿意看到的局面,更何况现在陆氏和纪家还有生意上的往来。
  “那今天咱们不说他的事了,说说我们吧。”陆黎话音刚落,纪念初就一把打断了他,“我们之间什么都没有,没什么好说的。”
  纪念初猛的站了起来,抓起桌上的包就走了出去,“我还有事,先走了。”
  她动作起伏过于大,以至于陆黎一眼就看到了她脖子下方靠近锁骨那块地方的牙印,脸色一变,连忙拉住她,低低的问,“怎么了?”
  纪念初恍若未闻,挣开他的手,侧身推开门就走了出去。
  走到门口随手拦了辆车坐了进去,本来想给景费打电话,想了又想,算了,他太不靠谱,电话打给了于冉。
  “冉冉,你那里有认识的人吗?帮我查一查我原来的事……”她平静的道,只是握着手机的手发颤,出卖了她的情绪。
  于冉那头很快反应过来,问她:“怎么了?你怀疑以前有人对你做过什么?”
  “嗯,先不跟你说了,有消息告诉我,我回酒店了。”纪念初淡淡的说完,挂了电话。
  手机震了一下,她点开一看。
  【honey:宝宝忙完了吗,今天怎么样。】
  【honey:我想你。 】
  honey是她那天自己突发奇想改的备注,可她现在却有点不想回他消息了。
  他到底对自己隐瞒了什么?
  为什么又不肯告诉自己,不是说永远不骗自己,永远对自己真诚吗?
  纪念初昏昏沉沉的回了酒店,到了酒店反手就把自己关起来,随便洗漱了一下,便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
  “你不要这样,城城,我不喜欢……”那年,女孩站在教学楼下底下哭着对他说,满脸泪痕的拉着他。
  裴梁城一遍一遍的发狠地冲着那人打过去,将那人打的头破血流还不肯罢手,两人疯狂的扭打在了一起,女孩一遍一遍的哭着,“他不过就是帮了我,他什么都没做…”
  他转过头来,一双眼睛血红,死死地盯着她,一字一顿,“还跑吗?”
  “是不是非要我把你关起来,你才不会走……”
  被他打的男生脸涨的通红,鼻子嘴里全是流下来的血,靠在一旁的石凳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裴梁城,你他妈的就是个神经病,纪念初你不要和他在一起,他这种人,什么事都做得出来!”男生不甘心的吼着,在裴梁城一眼望过来的时候,条件反射的瑟缩了一下脖子,后退了两步。
  裴梁城眼神阴鸷又暴戾的看着他,“你再说一遍。”
  “你放过他,好不好。”她见情况不对,连忙一把拉住了他,衣袖都沾染上血红色的痕迹,触目惊心。
  他怎么可能打的赢裴梁城,可他是无辜的啊,他不该被裴梁城打。
  裴梁城盯着她看了半响,对男生淡淡道:“你走吧。”
  “我告诉你,她既然跑了一次,肯定还会有第二次第三次无数次,你等着!”男生一边往后退着,一边冲裴梁城破口大骂,狠狠地瞪了一眼两人,转身离开。
  裴梁城转过头来,一双漆黑的眸子盯着她看,满是倔强,带着哀求的语气,“你答应我,不走了好不好?”
  见她不说话,他身体竟然不可抑制的发抖起来,指尖上的一抹红,显得格外的刺眼。
  “你说过不会再让我一个人,会爱我……”他眼眶红了一圈,声音沙哑,嘴唇发颤,竟生生流下泪来。
  纪念初很少见他哭,很少很少,在一起这么久,他从来都是无所不能的,什么都会,一直宠着她。
  她以为他无坚不摧,以为他没有弱点,殊不知,他最致命的弱点,就是她啊。
  只是她被他管的太紧了,占有欲强的可怕,什么都不允许她去做,即使是跟别的男生正常来往,他都会生气。
  她只是跟他开了个小玩笑,谁知道他竟然真的跟疯了一样。
  她是爱他的,可不应该是这样的。
  可这一哭她内心方寸大乱,心里什么原则通通丢在一旁,不可抑制的痛了起来。
  是了,她答应过他,不再让他一个人,她来爱他。
  她怎么能……怎么能让他哭呢?
  她上前将他抱住,将脸贴在他的胸膛上,隔着一层薄薄的衬衣,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声,低低的道:“是我错了,我不走,我发誓我以后都不走了,好不好?”
  男人将她拼命的搂紧,轻轻的抚摸着她的头发,垂下眼帘没有再说话。
  “对不起城城,是我没有给你安全感。”纪念初被他抱得快喘不过气来了,但却依旧什么也没表现出来,她也用力的把他回抱住,心里被愧疚情绪填的满满当当。
  她埋在他怀里闻着他身上淡淡的松香味,脑子发昏,沉沉的道:“就算是地狱,我也陪你一起下。”
  *
  裴梁城从梦里惊醒过来,猛地从床上坐起来,额头上都是密密麻麻的汗,梦中那种下坠的恐惧感和不安再次涌上心头,密密麻麻的恨不得将他吞噬,再也找不到一丝光亮。
  他条件反射的去抓床头柜的手机,一时间,竟然连手机都拿不稳。
  空气中弥漫着她喜欢的松香味,他又翻身下床找出箱子里的照片,埋在胸口,这才渐渐的平静下来。
  曾经,在美国的很长一段时间里,他整夜整夜的失眠。
  他疯狂的寻找同款香,找了很久,终于找到高度类似的味道。
  在整个房间都满满的喷上,衣服,被子上,以及各种地方。
  最初,那味道还有些浓郁,一点点的变淡后,才会有点像她身上的味道了。
  才能让他感觉她还在身边,还陪着他,从未离开,让他多一丝丝的安全感。
  看了眼微信,已经是凌晨两点。
  她还是没有回消息。
  电话,短信,通话记录,甚至连邮箱都翻了一遍,生怕错过她的任何信息,可是都没有丝毫痕迹。
  那种恍然,不切实际的感觉又来了,他几乎是有些神智不清晰,脑子一团乱,立马拨出一个电话。
  许是因为半夜,那头电话接的很慢,就在快要自动挂断的时候才被接通,声音带着睡眼惺忪和迷茫,“谁啊?什么事?”
  “是我。”
  那头似乎是被裴梁城的声音一吓,电话里头传过来东西掉落的声音,一个激灵,立马清醒了过来,战战兢兢的问他,“裴先生,是您啊,有什么事吗?”
  “她今天有没有去见什么人,给我调一下她今天的通话录音。”裴梁城终于平静下来,垂下眼帘,低声道。
  “好的先生,二十分钟后给您回复。”那头恭敬的声音传来。
  裴梁城挂了电话,开了一旁的台灯,靠坐在床头,一言不发。
  约莫十五分钟的样子,手机振动起来,他接通,那边传来有些惊慌的声音。
  “裴先生,纪小姐的手机不知道什么时候安装了反追踪装置,我查不到她的通话信息和定位了。”那头的声音越说越着急,明显是怕他生气,“不过您别着急,我马上再想想办法,从别的地方入手,看看能不能行。”
  反追踪装置。
  她发现了吗?
  她还是想起来了吗?
  “不用了。”裴梁城淡淡道。
  他挂了电话,就这么一动不动的坐在床头,脑海中满是女孩哭泣的脸庞。
  她绝望又悲恸的哭着,眼神里满是痛苦,“你这么做有想过我吗,为什么要打他……”
  “我陪你去看医生好不好,我不是害怕他出事,我是害怕失去你……”
  他控制不住自己,即使是在美国待了四年,治疗了四年,可是他心里的心魔始终根除不了。
  她就是他的心魔,这一辈子的心魔。
  他没办法,所有的事情,只要一遇上她,就变得不可控制了。
  他快要救不了自己了。
  …
  纪念初第二天醒得很早,在床头柜摸出手机看时间,发现居然才七点,外面的天似乎都还没开始亮,泛着漆黑。
  节目组的工作人员九点才来接她,还有足足两个小时。
  手机来了两条微信,是凌晨一点于冉发过来的。
  【冉:念初,我让人去查你的事现在暂时还没什么结果,可能还要等几天。但顺带查了你的手机,你电话被监听了,还有定位什么的,随时会被追踪。】
  【冉:我已经让人给你弄掉了,顺带给你装了个反追踪装置,以后你多注意点,有可能是高级私生饭,这种人很恐怖。】
  【冉:我先不跟你说了,累得要死,给你一直托关系打电话找人,搞到现在,先睡啦,晚安。/月亮】
  纪念初抿了抿唇,靠着床头坐了起来,心情异常的平静,没有生气,也没有愤怒,甚至心里没有一丝起伏。
  其实都不用想,她知道是谁。
  又躺回去,在床上翻来覆去的,发现怎么样都睡不着,心里乱糟糟的,根本静不下心来。
  干脆起床洗漱,去吃个早餐吧,她想。
  想到这里,纪念初就起了床,洗漱完后便收拾好出门。
  才刚刚开门,门框外一道长长的影子吓了她一跳,她侧脸望过去,却见酒店房门的旁边门框上靠着一人。
  那人的深褐色长款风衣都被门框压的有些轻微褶皱,他垂着头,闭着眼睛,额前的发丝轻轻晃动着,眼睫轻颤,显然一副很不舒服的模样。
  纪念初后退了两步,那人似乎是听到动静,回过头来看她。
  两人视线对上,裴梁城瞳孔微缩,猛地上前两步将她一把抱住。
  “为什么不回我消息……”他抱着她的手都在打颤,声音沙哑。
  纪念初沉默片刻,轻轻拉了拉他的衣袖,“先进来再说吧。”
  两人进了门,在床边坐下来,裴梁城就这么看着他,呼吸发紧,眼神阴郁的吓人,半响,终于开口问她,“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为什么不回我消息,为什么要去找陆黎?”
  纪念初没有说话,他有些焦躁,见她不回答,又问了一遍,声音比刚刚扬了几分,“为什么不回答我?”
  她如水的眸子看着他笑,突然站起来,走到落地窗前,不答反问,“裴梁城,你是不是监听我电话了?”
  这时候天已经朦朦胧胧的亮了起来,她从一旁的小桌子上摸了那包昨天带过来的烟,点燃吸了一口,将烟雾吐在玻璃窗前。
  “是。”
  他几乎没有犹豫,回答得很干脆。
  她又问,“所以,一开始你就是有意接近我,很多次我们都并不是偶遇。”
  “是。”
  他说完,似乎还轻笑了一声,只是这一声笑里,不知道包含了多少意味。
  她忽然转过头来看他,背靠在落地窗前,淡淡道:“我们从前认识,对吗?”
  裴梁城浑身都僵住了,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沉默半响,最终却什么也没说。
  她盯着他看,许久都没有等到回答,抬起手,将抽完的烟蒂丢进一旁的垃圾桶。
  纪念初沉默了一会儿,又重复了一遍,“为什么不回答,我们是不是很早就认识?”
  其实她一直都不太明白他,裴梁城这个人,太捉摸不透了。
  裴梁城眼里覆满了阴鸷,没有聚焦,发着愣,却依旧盖不住眸子里的慌乱无措。
  她在原地站了半响,走过去在他面前停下来,她望着他,目光如炬。
  纪念初低声唤他,“城城。”
  “是陆黎告诉你的吗?”他终于开口,不答反问。
  “是我问他,他才告诉我。”纪念初眼睛都不眨一下,语速缓慢又平静,“只是想了解我从前的事,十九岁以前我的记忆都很模糊,也是因为你的缘故吗?”
  他点头,轻轻的嗯了一声,不敢抬头看她。
  纪念初没再继续这个话题,只低低的叹了一口气,在他身侧坐下来。
  看着他眼圈底下泛着淡淡的乌青,心中涌上来密密麻麻的刺痛,轻声问道:“在门口站了多久,为什么不敲门?”
  “没多久,连夜从京市坐飞机过来的,在门口站了大概一个小时。”他低低的回她,声音很哑,顿了顿,接着又道,“没有敲门是怕把你吵醒。”
  “那你一晚上都没有睡?你傻不傻?”纪念初听到这里,有些生气。
  “我睡眠障碍最近有些严重了。”他低低的道。
  岂止是有些,没有她,他几乎是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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