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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老攻的恋爱的恋爱循环[快穿]-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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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色的毒针顶端闪过幽暗的绿芒,只要被刺中,想必瞬间就能带走他的性命!
唰
黑色的斗篷展开,迪安落入青年温暖的怀中,阮墨一甩斗篷扫落毒针,将呆住的小王子完护在怀里,没有让他伤到分毫。
小女孩一击不中,纯美的脸上浮出怨毒的神色,拔出藏在衣服里的毒刃,和方才追杀她的几个村民,一起冲向两人。
“死吧!”
更多的刀剑刺向迪安,这些包围了两人的平民和路人,竟有大半都是大王子派来的刺客。
迪安被一股大力推向墙角,他狼狈地在地上打了个滚,抬头再看时,他那一身黑衣的守护骑士,已经拔出佩剑,和刺客杀成一团。
“墨!”
刀剑相击的砰砰声不绝于耳,无辜的路人尖叫着跑开,这片平民区瞬间只剩下了两拨人马。
迪安脸色一片苍白,他怒视了一眼那个骗了她的小女孩,摸出腰间的匕首,毅然冲进战圈。
“我来帮你!”迪安一声大喝吸引了不少刺客的注意,当即就有两人挣开了阮墨的纠缠,提着兵器就冲向了小王子。
“主人,你躲开!”阮墨三剑刺死一个刺客,拼着后背要受伤的风险,抽出空隙又是一脚,把迪安踹回墙角,躲开刺客的袭击。
迪安咕噜咕噜滚到一边,手上的匕首脱手而出,竟然精准的甩到一个刺客的脸上,一击ko。
这可真是个倒霉蛋。
。
鲜血飞溅到脸颊,染红了黑发骑士英俊的棱角。
他的面罩在战斗间掉落,露出那张辨识度极高的华夏人面孔。
温雅的面貌不再,阮墨平静的外表下隐匿着杀戮的欲…望,他咬了下唇,腥甜的红色遍布味蕾,冷笑溢出唇角,他的剑锋更加凛冽,挥动间带着山岳般的力道,每一下击剑必定带走一条人命!
剑光快若闪电,带出一片妖艳的血雨。
不过几分钟时间,十四个身手一流的刺客,竟然全部被他斩于剑下,无一生还!
街道死一样的寂静,迪安简直看呆了眼,在一片断臂残尸,花花绿绿中忍住呕吐的欲…望,努力让自己不脚软,颤抖着起身,迎向这个保卫自己的英雄。
“墨,对不起,刚刚是我误会你了。”迪安的声音有些走调,情感却是真挚无比,“下次我一定乖乖听你的话,再不相信一些乱七八糟的人了。”
沾满鲜血的剑锋插在地面,支撑着黑发骑士的身体重量。
阮墨没有回声,迪安小心地从死者的身上跃过去,几步走到青年身边。
“你生气了么?”迪安小心握住他的手,入手之处一片冰凉。
“墨?”
黑发骑士的身体应声而倒,被迪安略带吃力地抱住。
他温雅俊秀的脸庞一片灰白,唇角流出一缕黑色的血。
———
挡下毒针的一瞬间,阮墨就感觉小指一麻。
剧毒顺着血管迅速袭向心脏,几乎是瞬间,阮墨整个右臂都肿了。
系统:“卧槽,好烈的毒,如果不兑换解毒…药,你再过10秒就挂了兄弟。”
能不能不说废话,赶紧解毒好么,你这个坑!
阮墨一脚把不省心的小王子踹向墙角,掏出佩剑迎向刺客团。
解毒剂被系统直接化在他的身体里,阮墨刚刚松了一口气,迪安英勇的声音就从墙角传来。
“墨!我来帮你!”
迪安在地上滚了一身的土,金发散乱,挥舞着匕首冲来的模样简直像个愤怒的小狮崽。
眼见着两个刺客就要去怼他,阮墨情急之下捅死一个人,折身bang地一脚又把人踹回了墙角。
迪安倒是安全了,阮墨背后立即挨了一剑,更多的毒液瞬间侵入他的身体,把刚刚稳定下来的情况再度变得糟糕。
系统:“卧槽槽,这个毒比刚刚的还烈,如果不再来两份解毒剂,再过5秒你就要死了兄弟。”
你知不知道,你说完这句话就已经过去两秒了。
你倒是给我解毒啊!
刨去那个被迪安不小心干掉的刺客,阮墨感觉自己仿佛在1v16。
饭要一口一口吃,解毒剂也要一份一份换,等毒液被差不多清理干净时,阮墨也把刺客团完全解决,锋利的佩剑插在地面,支撑着他越来越沉重的身体。
这两份毒…药霸道无比,哪怕是迅速被化解了毒性,还是让阮墨的身体受到极大的损伤。
他垂眸,唇角溢出乌黑的鲜血。
恍惚间,挨了两脚的小王子带着一点哭腔,绕过尸体过来求他原谅。
“……再不相信一些乱七八糟的人了。”迪安这样承诺着,真诚之极。
但愿吧。
阮墨闭上了眼睛,意识陷入昏迷。
———
他的守护骑士很高,却不算很重。
迪安背着一身鲜血的阮墨,从来的路回到城堡,偷偷溜回卧房。
一个女仆被他叫来,看着鲜血淋漓的黑发骑士,差点吓的失声尖叫。
“住口,温莎!”迪安拧眉呵斥,经历了一场刺杀,竟叫他身上多了一些不容置疑的气势,比往日不知威严多少。
“你去把解毒剂拿来,如果惊动了别人,就永远别出现在我面前。”
药效时间过了,迪安浅灰色的眼中,燃烧着幽暗的怒火,他白皙的侧脸沾了点点鲜血,这样愤怒地看着女仆,叫她不寒而栗。
“好的,迪安先生。”女仆战战兢兢地走了,脚步慌乱。
“等等。”迪安叫住她,丢过去一枚沉甸甸的金币,“把路上的血迹擦掉。”
卧房的门被关上。
高大纤瘦的黑发骑士就这样被平放在柔软的被单上。
他面色苍白,眉头紧皱,薄唇轻启,仿佛在经历巨大的痛苦。
“墨,你怎么了?”迪安感觉到他的不适,碰了碰他的手臂,“温莎很快就会带着解药来的,你再忍一会。”
手臂都肿成这样了,一定很痛吧。
迪安一脸纠结,忽然发现他中毒的骑士身下,被单上刺目的血迹越染越大,比刚放他上床时,扩大了一倍不止。
我的骑士……受伤了!
迪安懊恼地一拍额头,这才明白过来情况,粗手粗脚地把阮墨在床上翻了个滚,两下撕掉他破旧的斗篷。
一道深可见骨的伤痕,从他右肩划到左侧,正向外汹涌地渗血,捂都捂不住。
迪安立刻慌了,两下扯掉青年的软甲,努力挤压着伤口防止血崩,差点掉泪。
他想起来了,他的骑士为了挡下冲向他的刺客,背后狠狠挨了一刀!
第19章 放开我的王子殿下!19
“我真是个笨蛋!”迪安不断地骂自己。
他的骑士那么温柔;
怎么会做出推开平民的拒动;
就是因为感觉到小女孩不对劲。
他想要保护自己;
又不能打草惊蛇;
可笑自己还像个傻子;
拉着他回来一起落难!
迪安沮丧极了;
经历了这样一次劫难;
他仿佛忽然开窍,思路从遭遇刺客忽然一转。
为什么他要掩去眼睛的颜色才可以出城堡?
为什么前一阵子,他在城堡后山偷偷猎鹿;
温顺的马匹会把他掀飞?
为什么足足过了一夜,家里的搜救队才找到他?
又是为什么,他第一次出城堡;
就会被十五个死士围攻?
这一切都是巧合么?
…… 迪安不傻;
只是之前被老侯爵保护的太好,根本没有遇到什么勾心斗角的事。
可这样明显的被针对;
再傻的人也能反应过来。
一团乱麻状的思路逐渐缕清;
迪安排除掉威严和蔼的老侯爵;
恭敬谦逊的兄长姐姐;
每次见到自己都又头疼又宠溺的母亲。
他终于确定了;
自己的瞳色就是让他陷入危险的元凶。
———
阮墨是被疼醒的。
背后的刀伤总不能叫系统众目睽睽下给他修复;
反正他知道系统不会让他真的死了,所以当时头脑发懵的时候,阮墨放心地晕过去了。
“迪安先生;
请你用力一点;
这样轻地落针是缝合不住伤口的。”
“我,我怕他疼啊。”
浓密的黑色睫毛轻颤,阮墨睁开眼,床单上到处都是自己的血,有点惨。
“迪安先生,还是把针给温莎吧。”
“不行,墨是因为我受伤的,我要亲手给他逢伤口。”
说着,银针落下,扎在青年的背上,一针一线往返穿梭,针脚竟然还算工整。
狰狞的伤口迅速合拢,迪安收好线头又打上绷带,这才松了口气。
女仆带着药箱离开,整个卧房只剩下他们。
。
黑发骑士的整个后背都被血打湿,迪安仔细帮他剪开衣料,脱掉上衣。
青年平坦光滑的后背露出,带着大片干涸的血渍,触目惊心。
顶着一头乱糟糟金发的迪安小王子又开始难受。
“墨,你流了好多血。”
迪安用手帕沾了热水,一点一点帮他擦干净,洁白柔软的布料不多时就通红一片。
迪安垂眸,闷闷不乐地说,“如果今天我没有要出去玩,你就不会受伤了。”
他浅灰色的瞳仁仿佛黯淡的星辰,把所有的错误都揽回了自己身上,不忍心责怪青年一点。
像是忘了自己下午还被某人踹了屁股。
黑发骑士沾着血的手掌伸来,握住他的右手。
“主人,是属下没有保护好您。”阮墨声音虚弱。
“墨,你醒了。”迪安眼前一亮,脸颊的梨涡飞速闪现,又很快消失,“不要乱动,我来帮你擦干净身体。”
说着,他就不顾阮墨的阻拦,认认真真把他每一寸皮肤都擦了一遍。
“剩下的地方我来吧。”
黑发骑士扶着床起来,线条优雅的脊梁略略凸起,他的整个蝴蝶骨都被绷带包住,随着动作,洁白的绷带上浮现一点刺目的红。
他闷哼一声,苍白的俊脸露出克制的表情。
迪安的心仿佛被揪了一下,立刻按住他的动作,在阮墨错愕的视线中,抢过手帕认真擦拭他的胸前。
“你不要动,这是命令。”迪安拧眉,有些生气他的见外,抿着嘴格外仔细地替他擦洗,浅灰色的瞳仁里布满认真。
一盆热水很快变得浑浊。
洁白的手帕变成殷红,不轻不重地抚过青年结实的胸膛,精致的锁骨,劲瘦的窄腰。
擦过他紧绷秀气的腹肌和肚脐,阮墨再一次制止了迪安的动作。
“主人。”虚弱的声音带着一点轻颤,黑发骑士眼睫颤动,温润的目光带着异样的涟漪,他胸膛起伏,眼尾染了一丝极淡的粉,又是一番病弱多情的风姿。
阮墨轻轻瞥开视线,“晚餐时间要到了,您先换身衣服吧。”
想到每个家庭成员都要出席的晚餐,迪安从看呆了的状态回神,有些懊恼,换了身正装匆匆离去,又不放心地回头叮嘱。
“我很快就回来。”他留下这句话。
……
阮墨松了口气,让温莎进屋收拾好狼藉,又送来一桶温水。
温热的雾气拂过他的身子,阮墨匆匆梳洗一番,换了一身新的黑衣。
他倚在窗边,看向基洛画廊的方向,神色凝重。
“系统,我可以直接毁了那幅画么?”
如果那东方鲛人图不存在,挪威国王就不会派人去海上寻找鲛人,自然也就不会后来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系统泼冷水道:“别想那么多,忘了emp导弹的教训了么,你改变了历史,历史便会更加恶劣地反弹那个改变他的人。”
挪威的夜空很美,阮墨站在城堡窗边,天上的闪耀的星辰似乎触手可及。
阮墨没有再问它,纤瘦的指节摊开,遥遥握向东方的海平线。
———
老侯爵的家庭晚宴依旧是气氛热络。
迪安心中有了疑惑,此时格外注意周围人对他的态度。
兄长和姐妹偶有拌嘴,老侯爵威严地呵斥他们,却从来只会温声劝自己用心吃饭。
侯爵夫人对他恭敬礼让,兄长和姐妹也从不和自己起争执。
仿佛所有人对他讲话都是这样,礼貌得让人背后发寒。
食不知味地吃完一餐,迪安在走廊拦下了母亲。
“迪安,你有什么事么?”艾莉娜保养得极好,略施淡妆后娇娆迷人,她手握一柄东方团扇,一袭长裙金发高挽。她看着自己的儿子,碧蓝色的眼睛里一片慈爱。
迪安开朗的表情今日格外严肃,“母亲,请你告诉我,为什么我的眼睛是浅灰色的。”
艾莉娜握着团扇的手一僵,眼神飘到一边,“啊,这没什么的,可能……也许。”
“母亲。”迪安打断了她仓促的谎言,“请不要欺骗我,我早晚会知道的。”
艾莉娜有些苦恼,团扇急促地扇风,“怎么说呢,这个事情不应该由我来告诉你。”
她要怎么和自己儿子说,我和国王一起给你爸爸戴了顶绿帽?
迪安就这样等着,大有你不和我说今天咱俩谁也别想回去的意思。
艾莉娜无奈,命令女仆带来一副挪威国王的半身像。
老国王身披金袍,手握权杖,皇冠端正地戴在头顶,威严地看着前方,岁月在他脸上刻下浅浅的皱纹,却磨不灭他浅灰色眼眸中睿智的光。
……
什么才是三观炸裂。
迪安同手同脚地走回卧房,好容易才把自己惊掉的下颚装回去。
他,竟然是挪威国王的私生子。
顺着这个思路推断,今天围攻他的刺客,是他从未谋面的亲哥哥,挪威国顺位继承人,大王子亚当派来的!
辛辣的罂粟酒被迪安一下干掉半瓶,他平复了一下百味陈杂的心情,打开房门,发现床单焕然一新,他的守护骑士也不见了。
“墨,你去哪了?”
迪安回身,手上的酒瓶被人抽走。
“属下在这。”阮墨的脸色还是那么苍白,他微微一笑,将这瓶罂粟酒递给一旁的女仆,“主人,您今天喝的已经很多了。”
迪安眼睁睁看着温莎抱着酒瓶迅速溜走,脸上带着心疼和惋惜,“不不不,我今天只是稍微品尝了一点。倒是你,背上还有伤,就不要到处乱跑了。”
说着,他打了个酒嗝。
迪安:……
“一点小伤,无碍的。”阮墨低笑,说得云淡风轻。
一点小伤?
迪安想到他身躯倾倒,口吐黑血的画面,心被狠狠揪了下,“墨,你怎么能这么不拿自己当回事!”
黑发骑士像是愣了一下,食指弯曲抵在唇边,轻轻地看他一眼,墨玉一样的眼底闪过一丝为难。
“不要生气,主人。”他浓密的睫羽轻颤,补充一句,“我会伤心。”
迪安的耳根立刻就红了。
他不知为何想起方才,手帕来回擦洗,徜徉在指尖那细腻温软的触感,和黑发骑士呼吸急促,无力抵抗的虚弱样子。
紧张时还没感觉,现在一想,好像很好吃……呸,他都在脑子里想些什么!
迪安咳嗽一声,脚步慌乱地推搡着阮墨走向一旁的房间。
“你好好休息,我明天再来看你。”
———
好好休息个鬼。
皎洁月光被云层遮挡,迪安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只要一想到这是阮墨趟过的床铺,整个人都精神百倍,一点都不困了。
鼻尖萦绕着他身上干净温暖的甜味。
不要问迪安是怎么知道甜的,只猜就知道他肯定很甜。
上帝啊,他为什么会感觉一个男人很甜!
迪安在床上抓狂地滚了一圈,依旧睡不着,干脆顶着黑眼圈,披上衣服跑到了画室。
点点烛光亮起,照出一屋子光怪陆离的画。
迪安摊开画布,刷上底色,却意外地不想再去画城堡外的风景。
他想画一个人。
第20章 放开我的王子殿下!20
驼色的床单凌乱;
皱巴巴的线条伸展出妖娆的红色。
黑发青年衣衫半退;
虚弱地趴在床单上;
露出半个引人遐想的肩膀;
他发丝凌乱;
额头浮起一层冷汗;
克制地咬住下唇;
仿佛在承受莫大的痛楚。
其实,迪安的肖像画功底还不错,就像他此时认真勾勒;
连记忆带幻想,将他黑发骑士的旖旎媚态画出八分相似。
天知道他一开始根本没想画成这样的!
迪安笔尖不停,从他肩胛描摹到腰窝;
像是想要继续向下画;
手掌轻颤,极为艰难地沾了黑色颜料;
横跨一笔;
为他涂出黑色软甲的下半身。
此时距离刺杀事件已经过去半月有余。
每到夜深人静;
不得安眠的时候;
迪安就会偷偷亮起几盏灯;
独自一人溜到画室。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白天不画;
非要等模特本人去休息了,才做贼一样过来。
迪安不自觉咽了口口水,像是感觉画中人的脸色不够红润;
运笔帮他脸颊涂上一点绯色。
最后一笔;
白色亮光在黑发青年眼中燃起,画中的他像是有了灵魂,就这样难受地回眸,让迪安稚嫩的小心脏扑通扑通跳得厉害。
他的骑士,好像漂亮的有些过分。
迪安舔舔干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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