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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佛系小妖精-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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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寒夏依然瞪着,不答应。阿锦豁出最后一块鸡肉去:“这个让给你,我就摸一下。”
  寒夏一口咬在嘴里,欢喜地嚼着,任由阿锦伸着根手指,在他光滑如玉的脸上蹭了蹭。
  云非默默叹气,阿锦她是了解的,只不过是个资深的美容痴迷者,若是换了别人呢?
  就寒夏这智商,一块肉就能哄着摸一摸,要是多给点好吃的,被坏人哄上床也干了。这样一想,谢天谢地他从小就长在水牢里,还没机会被外面花花世界的女人们打主意。
  她怎么觉得,自己又操上了一颗老母亲的心,这回不光要管生活,还得顾着防色狼。
  云非一连几日都与寒夏同出同进,除了另起了一间屋子给他睡觉,其余时间,简直是形影不离。
  他这些年在水牢里住习惯了,她要帮助他保持干净和规律的生活,还会时不时弄些好吃好玩的东西,让他开心。白天大好的时光,她会带他练功,告诉他如何一步步破解番金阵。
  寒夏在生活上是个傻子,可他在法术上是个天才。仿佛在这个世界里,他注定了就该是男主为了征服而握在手中的一把利剑。
  如果不是他还有利用价值,沈忘川真有点想杀了他。他已经开始后悔,也许根本不该把这个傻子带到她的面前来。
  入夜,沈忘川一个人躺在床上,不曾入眠。
  他多年没有住在这沉香坞了,如今住回来这几夜,他却再不得从前的心境,每晚不是在想绯墨逃去了哪里,就是在想姐姐和寒夏此时又在做什么。
  今晚也不知怎的,他翻来覆去便想到了旋姬。他后来在枯叶谷又与她遇见过几次,那个女人也不知是不是天生爱勾引人,每次都悄悄地对他暗送秋波。
  她和姐姐虽然长得像,性子却截然不同。姐姐总是冷冰冰的,拒他于千里,黑袍裹得严实,就连脸上也没什么表情。而旋姬,她总是穿得少,她懂得用她最傲人的资本去吸引男人为她疯狂。
  他想着,竟有些口干舌燥。他突然有些理解绯墨了,为什么同门多年他却要舍了娄倾城而留下一个替代品。因为那种求而不得的滋味,实在太煎熬,为何一定要苦着自己?
  他从床上爬起来,又问了一遍:为何要苦着自己?他既已打败了绯墨,这六合洲什么人什么东西不该任他予取予求?
  他这样想着,血气上头,像个孤胆英雄似的把心一横,直接就往云非的屋里闯。他身影匆匆,带着她门口的落叶都打了个转。
  云非停下画笔,挑眼看他,不知他这是哪根筋点了引·线,要炸了。
  她眉间蹙着不满:“你这半夜往人家房间里闯的毛病,几时才能改改?”
  他不说话,抿着唇,绷着下颌,像是在和她负气似的。他的手臂猛然一挥,在她的门窗上落下了铜墙铁壁般的禁制。窗外万籁俱静,屋里只剩孤男寡女。
  云非心中一沉,知道今晚的沈忘川不对劲。
  他走过来,双手捏住她单薄圆润的肩,属于成年男子的气息带着肆无忌惮的压迫和威胁。
  他一点点地低下头来,声音低哑却蛮横:“姐姐,你知不知道,我现在想要做什么?”
  作者:还有三章 完结本世界
  有没有人要猜猜看,绯墨在哪里?


第33章 媚杀8
  云非面带威仪地提醒:“忘川,我是你师父。”
  沈忘川不为所动; 他沉着眸色说道:“师父再亲; 也亲不过爱侣。我想和姐姐,更亲近些……”
  她身形一闪; 从他的手下脱身。
  他早知道,她不会乖乖地就范; 她若是不这般冷若冰霜,而是轻易地为他宽衣解带; 那她就不是他的师父姐姐了。
  他既有防备; 哪里容得她逃脱?他反手去抓; 师徒二人终归还是到了动起手来的这一天。
  沈忘川虽说是云非一手教出来的,但是论打架; 她不是他的对手。他的魔功根基源于屠百川,走的是霸气威猛的路子; 为了对付绯墨; 云非又从他小时候就着意于提升他的武力值。
  因此; 师徒二人打起来一刚一柔; 一似猛虎下山,一似惊鸿现身。不一会儿; 云非被他制住,摁在床上。
  她看着他的眼睛,问:“这样轻薄自己的师父,怕不怕遭天谴?还有,你若惹怒了我; 怕不怕我从此与你决裂,不帮你破解番金阵?”
  他少年时,心中贪恋师父,常常怀疑自己会遭天谴。可是后来经历的大风大浪多了,他胆子也就大了。他也很清楚,自己大业未成,绯墨还没死,他离不开师父的鼎力相助。
  如果没有她,他一个人前途未卜。不是不怕的,只是烈火烧心,且顾眼下。
  他压着她,禁锢着她的手腕,心中有满满的侵占欲,和抑制不住的肖想。“你要恼便恼罢,我心中爱慕姐姐,已非一日两日。我就是忍不住想要轻薄你,你若答应,日后你我共主天下。你就算不答应,今晚也是放不过你的。”
  她仍睁着乌黑的瞳眸看着他,眸中含了雾气,像望不见底的渺渺烟波。好一会儿,她似心软了,幽幽叹口气,轻言细语温存地唤他一声:“忘川。”
  那声音颤巍巍、娇滴滴的,让他骤然想起那日梦里,身下的人儿莺啼婉转,叫得人心魂不在,只想连命都给她。
  他的呼吸变得急促,一边嗅着她的气息,一边迫不及待地吻落下来。他感觉到,在他卖力的攻势之下,她也鼻息微乱,轻喘连连。他更是兴奋起来,想她原来也不是那般冷若冰霜,她对他,还是有感觉的。
  他紧紧地抱着她,又是欢喜又是怜惜,极尽缠绵不知云里雾里。直到大汗淋漓,他几乎为之疯狂,他才恍惚中觉得不对劲。
  今晚的师父姐姐顺从得太不像她自己了,她的每一个表情,每一个动作,每一声耳语,仿佛都是按照他的心意来的。
  太完美,往往就是最大的破绽。
  沈忘川这才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顺着事情往前想。她之前对他深夜到来是反感的,对他的举动也是反抗的,可她后来问过他怕不怕,在他执迷不悟的时候,她突然就改变了态度,这转变来得太突兀了。
  他到底也曾在她身边待过那么些年,她虽从小待他亲和,可他是知道她的能耐的。她虽然不擅长打架,却是个能与绯墨比肩的女魔头。
  沈忘川蓦然惊出一身冷汗——是幻境,她的幻境之术天下无双,在她对他设下幻境的时候,是否也曾起过杀心?
  所有旖旎的心思顿时散了个干净,他放开身下如罂粟花美丽迷人的女子,集中心神念起破解幻境的咒语。
  云非当年曾经教过他一些破解的法子,他如今的功力也足够。值得他庆幸的是,她没有将幻境设成死局,她给他留下了出口。
  她到底没有想让他死在幻境里,留下一线生机,她在等他迷途知返,自救出来。
  半晌,仿佛是云开雾散,窗外月朗星稀。
  床上衣不蔽体的女子不见了,方才的风情万种、柔情蜜意像是梦过无痕。
  一室清静。沈忘川出了幻境,云非早已离开。
  她给他留了出路,也给他留了面子,或者,她是给自己留一些余地,她不喜欢沈忘川,也不想看着他在幻境中迷乱出丑。
  他一腔懊恼地回了自己的屋子,说不出是郁闷还是不甘。他如今连绯墨都打败了,本以为天下都是他的,可他还是折在她的手里。
  他觉得自己手可摘星辰,却独独得不到她。
  后来,师徒俩见了面,云非看起来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她还是该做什么就做什么,教寒夏破阵,给他做好吃的食物。
  至于沈忘川,那是她这个世界的任务,她必须帮着他最后打败绯墨。而师徒间的情分,他顾念更好,不念也罢,云非从来就是个冷情的人,她只对善待她的人好。
  这天,云非带了寒夏在后山练功,她模拟了一个小小的番金阵,给他讲解如何应对各处法门。阿锦和小鱼精们也跟着看热闹,寒夏在学,他们也在旁边学,还有的吵着要陪寒夏一道去破阵。
  云非想着,彼此有个照应也好,于是并不阻拦,鱼精们谁练得好,日后就陪着寒夏一起去。
  练习起来,她很严苛,现在严一些,是为了不让他们在真正的番金阵里送命。
  休息时,她叫白鹤采来一些灵草,分给大家吃着解渴,也补充些体力。她自己也有些累了,坐在树下休息。她靠着树杆,闭上眼睛,闻到凉风习习的空气里飘送着木叶的清香。也不知怎的,那清香突然变了,变成了甜甜的果香。
  寒夏嘴里叼着棵灵草走过来,从怀中掏出一包香气扑鼻的红色小果子,递给云非。
  沉香坞的后山上长这种果子,她从前也采过。只是,这果子十分刁钻,专门长在悬崖峭壁上不说,而且成熟的时候只有一刻钟。早了晚了,它皆是酸涩难以下咽,唯有那一刻钟里采下,才是甜香可口,且有助修为。
  云非不差那点修为,懒得为了吃果子去悬崖边守着等它成熟,因此,许久没吃过了。
  寒夏这小傻子,知道云非待他好,这几日常做些好吃的给他。他无以为报,那日无意中发现山中有这种奇妙的果子,他好不容易守着成熟了一株,自己吃了几个,其余的当宝贝似地藏着,送给她吃。
  云非放了一个在嘴里,咬一下,甜甜的汁液沁人心脾,唇齿留香。她又拈起一个给寒夏,他起初舍不得吃,云非坚持,他才张着嘴小狗似的接了。
  这边的果香引得那边的小鱼精们不安分,却不敢在云非手里夺食。于是,有鱼打趣道:“小傻子,你这般殷勤,莫不是对咱们沉香坞鼎鼎大名的倾城仙子,存了非分之想?”
  小鱼精们低低地哄笑,寒夏听出必不是好话,他微红着脸凑过来,小声问她:“姐姐,什么是非分之想?”
  云非不解释,却是岔开了话。“你的名字是谁起的?寒夏,又冷又热,岂非是自相矛盾?”
  “不矛盾。”他将那包果子放她腿上,朝上摊开自己两只手掌,一边掌中是三昧真火,一边掌中是千年寒冰。“你看是不是很适合我?这也是我娘教的,我娘叫我的小名阿遂,她说是万事顺遂。我没有大名,后来是绯墨给我起了这个名字。”
  云非被他这身手怔住,她知道他娘是谁了。魔界中古往今来只有一人能有这冰火两重天的身手,只是她天生反骨,不服绯墨,自绯墨做了尊主便将她重伤囚禁。想不到,竟是一直关到她死,而且,她被押时已经怀了孩子。
  他歪着头问她:“为何你觉得我的名字奇怪,就不觉得绯墨的名字也很奇怪?又红又黑,不奇怪么?”
  他说的还真有道理,云非半天无言以对。只不过是她与绯墨认识得太久了,所以她从没仔细去想过他的名字。
  她喃喃自语地念了几遍:“绯?……墨?……”
  灵光一闪,她想到了什么,在寒夏细腻的脸蛋上捏了一把:“谁说你傻?你真聪明。”
  她抬头向那边喊:“阿锦,今日为何不见忘川?”
  “我昨夜便见他独自一人出了沉香坞,他竟是不辞而别,一日未归么?”阿锦显得有些诧异。
  云非站起身来,眉头深锁。
  **
  枯叶谷,红绡帐暖,无限春情。
  沈忘川总算将自己憋了几日的火,寻了个发泄的地方。
  绯墨跑了,旋姬还在,他知道这个女人早有意勾引他,她不会拒绝他,只会努力地卖弄风姿,吸引他忘我投入。
  旋姬身上凌乱的红色纱衣衬得她肤如凝脂,只是,凝脂般的肌肤上落了好些暧昧的红痕。她陈横在床上,玉臂撑着头,眼波如水。
  “你方才疯起来,一会儿叫我姐姐,一会儿叫我亲亲,我从前怎么没看出来,你竟是这样嘴甜的人?”
  沈忘川坐在她身边,也是衣衫不整。他从小沉默寡言,显然不是什么擅长甜言蜜语的人,他叫的姐姐和倾倾,其实都不是床上这个与他春风一度的女人。
  他侧过身子,抬手捏着她精巧的下巴,手感滑腻得很。“你日后若肯一心一意地跟着我,我定然不会亏待你。”
  他需要一个长成这样的女人来慰藉,来解闷。
  旋姬扭开自己的下巴,上身凑过来,让她傲人的曲线更为突出。“你刚才一遍遍唤的人,真的是我?”
  她这是不知死活地哪壶不开提哪壶,沈忘川眸色微冷,手底一掐,让她呼痛。 “你方才嘴里叫的尊主又是谁?是我还是绯墨?”
  “自然是你。”她带着审时度势的媚笑迎上来,勾住他的脖子,吐息温热,“如今你才是尊主,天下都是你的,我自然也是你的。”
  不知是她说的好还是长得好,显然成功地取悦了他。他俯下唇来,在激情后不久,又对这个诱人的女人有了想法。
  刚才,俩人都是投入的,也都是满意的,他们之间除了身体,谈不上有多深的感情。可是,却又像是彼此肖想了太久。
  这一次,他还没能做他想做的事,正当他沉浸在温柔乡的旖旎中,旋姬却突然对他出了手……
  她身上,杀气骤起,竟是他从不曾察觉的凌厉。


第34章 媚杀9
  在这样的时候,再厉害的男人反应也会慢半拍。
  沈忘川察觉到危险; 退到床下的时候; 他便已经慢了半拍。胸前一道深深的血痕,离着心脏只差半寸; 他若是再慢些,此刻怕是整颗心都已在旋姬的掌中把玩。
  她仍然坐在床上; 青色的魔爪上沾了他的血,顺着手背往下滴。因为刚才她动用的功力过了七成; 她眼睛里现在还透着骇人的腥红。
  他感觉到一种强大的气场; 铺天盖地的杀气就连他对战绯墨时; 都不曾有过。而一个人若是能将这样高深的功力隐藏得不被人察觉,那只能说明; 她比他想象的还要厉害。
  她在冷笑,笑容依然妩媚:“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你觊觎自己师父的那份龌龊心思。若非; 你的气息太像他; 我早就杀你了。”
  “你究竟是谁?”沈忘川惊觉自己一直以来太低估了这个女人; 她不仅功力深不可测; 甚至对他的事一清二楚。“你说我像谁?”
  “你什么都不必知道!早在你十岁那年,你便该和你那个一无是处的娘死在一块儿了。”说完; 她已经像一道火光般,气势汹汹地杀了过来。
  沈忘川若没受伤,魔功当与她在伯仲之间,可他此时胸前滴着血,一用力或是运气便扯得生疼。他若是强制自愈; 功力分散将更难抵挡她凌厉的攻势。
  他渐渐处了下风,逃又逃不掉。与顶尖的高手对战时,他稍稍分心便有可能被打得魂飞魄散,根本不可能有时间思考对策。
  旋姬招式突变,咄咄逼来,在死亡的气息压迫下,他在想,难道自己将命丧于此?
  她扑了个空,沈忘川被一股轻盈敏捷的力道卷起,眨眼间,他已置身数丈之外。云非站在他身边,依旧是一身黑袍只露出张倾国倾城的脸。
  这一幕,像极了他十岁那年。
  唯一不同的是,云非容颜清冷,再没有给他那个温柔的怀抱。她甚至,蹙着眉撇开了脸,沈忘川知道,那是因为他从软玉温香中乍然离开,只有仓皇中披了件衣服,和没穿区别也不大。
  她看了眼旋姬,并没为那张与自己酷似的脸感到奇怪。她淡然说道:“绯墨师兄,别来无恙。”
  红衣女子拢了拢轻纱,嫣然一笑:“我以为这世间,没人能猜到我的身份,师妹是如何想到的?”
  沈忘川听完俩人对话,顿时一阵恶心,他打断道:“你……究竟是男是女?”
  “其实,他不男不女。”云非说话不大客气,“我今天突然想起,师兄的原身不过是这世间一团散不开的怨气,入了魔,修炼成形。所以,绯墨可男可女,可以是穿黑袍的尊主,也可以是穿红纱的旋姬。只不过,你总是以男子身形示人,因此,所有人都以为你是男身。”
  旋姬得意地勾着唇,她不仅是男是女无所谓,她甚至长什么样子也都可以。既然娄倾城是沈忘川的弱点,那她便以酷似娄倾城的脸出现在他面前。
  从她第一次顶着这张脸,以旋姬的身份从屋子里走出来,便已经开始了她对沈忘川的试探。她当年就怀疑,那个十岁男孩得以逃脱魔爪,奇怪失踪,是与娄倾城有关。她一试就试出来,他不仅真的认识这张脸,而且他的眼睛里还有不甘和迷恋。
  她和师妹这么些年都在捉迷藏,算得上棋逢对手。她早该想到,师妹会把她要找的人,藏在她眼皮子底下。
  “只不过,有一点我不明白。”云非回视一眼曾眼满目繁华的枯叶谷,“假装逃离,让自己的亲信手下被杀戮殆尽,只为了杀一个沈忘川,你付出的代价,未免太大了吧?”
  这一点,沈忘川也想不通。既然绯墨忌惮他是前尊主的儿子,要杀他是为了保住自己的地位,那如今枯叶谷一败涂地,绯墨舍了一切来换取一个化身旋姬杀他的机会,这真的是疯了吗?
  若非如此,他也不会掉以轻心,差点死在她的床上。
  旋姬沉下脸,冷冷地望向窗外,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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