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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门毒后-第2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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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府那些人到底是真跟他们小聚,还是他们在密谋什么等等。
  “主君,接下来我们要怎么做?”
  见他没多大反应,袁韶试探性的问道。
  “你们觉得呢?”
  折叠好信纸重新塞入信封中,沈凉意味不明的看看他,又拿起樊礼的信来回的把玩,似乎是在计划着什么,袁韶又跟郑邯交换了一个眼神后才说道:“主君,我觉得我们不如将计就计,今日我们的行动非常保密,可以确定没有暴露,既然我们已经掌握了他们的联络方式,不如趁此机会扣住樊礼,改由我们的人易容成他继续与他们通信,就算他们不可能告诉樊礼什么机密,至少我们能知道,他们想从我们这里得到什么。”
  这是他与郑邯在回来的路上就想好的计划,他觉得可行性非常高。
  “嗯,那这事儿就交给你们了,不过秦云深和叶添都不是什么蠢货,小心别让他们发现异状,铁甲卫监视樊礼的时间比较长了,下去后你仔细问问除了坐着喝茶听说书,樊礼还会不会有其他举动,巨细无遗,一个都别漏掉。”
  很显然,他们的想法与沈凉不谋而合了。
  “好,那我这就回去安排,不过主君,我需要樊礼的脸模,雷老是这方面的专家。”
  所谓脸模,就是江湖上常说的人皮面具,一般人以为人皮面具就是活生生剥下对方的脸制成面具,事实上不是那样的,只是经由特殊的制作手法,脸模能达到薄如蝉翼,以假乱真的地步罢了。
  “没问题,最迟今晚我就会处理樊礼的事情,到时候我会叫上雷老一起。”
  “嗯。”
  得到他的准信儿,袁韶这才离去,沈凉抛了抛手上的信封:“摇光,去把钟蕴叫回来,别让樊礼知道,直接带他来见我。”
  “好。”
  摇光并没有现身,只留下一声回应。
  “凉凉,这樊礼是怎么回事?亏钟蕴处处都紧着他,每日回来得再晚也会去看看他,陪他说说话,跟他说他们以前的事情,希望能唤醒他的记忆,一家人真正的团聚,哪怕他失去了记忆,来到王府的这几个月,他难道就感觉不到钟蕴对他的好,没看到他们的孩子有多可爱?明知道我们与太子不合还帮太子做事,他将钟蕴置于何地了?”
  别说他们本就是两口子,哪怕是陌生人,突然有人让他过上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好日子,他也该心存感激才是啊,就算他想不起他们之间曾经的美好,几个月了,难道他就一点都没被钟蕴的真心感动?
  “爹,事情没你想的那么简单,樊礼的情况有点特殊,你帮我看着孩子们,我去书房一趟。”
  沈凉说着就站了起来,他想跟王爷商量看看,具体该怎么处置樊礼,正常而言,他绝对会让他死得很难看,但他若真是人格分裂,那第二人格做的事情就跟主人格,也就是钟蕴的丈夫没关系了,杀了他,只会徒增钟蕴的伤心,也会让大宝真正变成没有父亲的孩子。
  “能有什么特殊?钟蕴这种好妻子也不知道珍惜,他还不如死了好。”
  卫泽谦是打从心底里疼惜沈凉身边这几个双儿的,在他看来,樊礼就是渣滓,配不上钟蕴。
  “爹,事情究竟如何咱们还不清楚呢,我觉得吧,真正的樊礼应该是很爱钟蕴的,我知道爹爹你心疼钟蕴,不过,在真相大白之前,咱们还是不要轻易的下定论哦。”
  有些无奈的躬身抱了抱他爹的肩膀,沈凉意味深长的说道,以他昨晚看到的画面来说,若真正的樊礼不爱钟蕴,他的主人格在被全面压制的时候就不会在钟蕴难过时突然冒出来了,恨的力量很大,爱也是一样的。
  “真正的樊礼?”
  卫泽谦也不是蠢的,立即就抓住了重点:“难道这个樊礼是假的不成?”
  应该不会吧?钟蕴不可能认错自己的男人。
  “可以说是真的,也可以说是假的,这之中有些复杂,爹爹你要有兴趣的话,待会儿跟我一起见钟蕴吧,我先去书房,不然钟蕴都该回来了。”
  语毕,沈凉拉了拉身上的大氅,作势就要离开,临走前又吩咐道:“潘巍,你去把越哥叫过来,暂时别跟他说什么事,就说我有事让他帮忙,你就留在那里帮忙轩哥照顾孩子,雷毅你去找老林,跟他一起带佑儿和大宝去外面玩儿,午膳去泰森楼用吧,尽量别让大宝太早回来。”
  有些事,他不希望孩子看到,他并不是那种溺爱孩子到不能容忍他们见识黑暗一面的人,相反,他很支持孩子到了一定的年岁后慢慢接触黑暗,将来才不至于傻傻的被人算计了去,但樊礼毕竟是大宝的亲生父亲,他的年纪也确实太小了一些,这种时候,他只需好好的玩耍就行了,大人之间的阴暗,交给他们这些大人自己处理就行了。


第377章 钟蕴崩溃,还有希望
  清平王府前院偏厅,沈凉卫泽谦和卫越父子三人并排而坐,从外面赶回来的樊钟蕴低垂着头坐在他们的正对面,就在刚刚,沈凉把所有与樊礼有关的事情都告诉他了,之后他就一直是这副模样,一声不吭,他们也看不到他的表情,无法判断他是否全部都听进去了。
  直到大颗大颗的泪珠啪啪啪的往下掉落,三人才意识到他的伤心比他们想象的还要严重,卫泽谦起身走过去心疼的抱住他:“想哭就大声的哭出来吧,哭出来就好受了。”
  他的痛,他多多少少能够体会,毕竟他也是被爱情伤透了的人,但他都快四十岁了,十几年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囚禁已经磨光了他对爱情所有的期盼,对如今的他而言,只要俩儿子和几个孙子平平安安就好,其他的全都不重要了,可钟蕴不一样,他还不到二十岁,还很需要爱情的滋润,他心里的伤怕是更深更大。
  “爹爹说得对,钟蕴,你别忍着,哭出来吧,你还有我们,还有大宝啊。”
  卫越红着眼眶拉住他的手,相比凉凉他们,他跟钟蕴接触的时间无疑最多,他知道他为了独自养大儿子有多努力,好不容易碰到没死的丈夫,他死寂的心又活了过来,可谁能想到,他的丈夫竟……如果一开始就失去了倒也没什么,失而复得后又即将面临再度失去,他会承受不住也是可以想象的。
  “卫叔,小越,我……我……唔……”
  抬起泪眼分别看看他们,樊钟蕴泣不成声,泪如雨下,就在刚刚,他感觉自己的心彻底的碎了,在他以为丈夫死了的那些日子里,刚开始为了儿子,他不得不跟随难民们一起涌上皇城,要不是碰上了凉凉,他们父子俩怕是早就不知道死在哪个山沟沟里了,凉凉不但救了他们父子,也重新给了他们一个家,哪怕没有丈夫,他也下定了决心要一个人养大孩子,为此,他拼命努力,甚至没时间陪伴孩子,以前在东陵候府的时候,大部份时间都是付叔和小轩在帮他照顾孩子,后来作为凉凉的陪房来到王府,照顾孩子的人又变了老林,他以为,这一生就会如此平静而又富足的渡过了,谁知道……
  谁知道,他竟在大街上碰到了没死的丈夫,天知道那一刻他有多激动,得知他失忆,他也没有灰心,一边拜托凉凉医治他,一边尽可能的抽出时间陪伴他,跟他讲他们之间的事情,从小时候到成亲,再到生育大宝,直至那场毁了他们家的灾难,巨细无遗,一样样说给他听,绝口不提之后他和孩子有多艰难,在一年多的时间里从一个只懂点算数的普通双儿成长为掌管着近百家铺子的大掌柜有多不容易,他只希望他能早点想起来,他们一家三口能真正的团聚。
  可现在事实却证明,他不是想不起来,而是根本不可能想起来,或者该说不愿意想起,他竟利用了他的感情,混进王府替太子打探消息,他知不知道,如果没有凉凉,他和孩子根本不可能活到现在,知不知道凉凉对他们有多好?他怎么如此狼心狗肺,丧尽天良?他这样做,让他如何面对凉凉?以后他们的孩子长大了又如何自处?
  “哭吧,哭出来就好了。”
  “卫叔……”
  卫泽谦温柔疼惜的安抚让他更是难过,眼泪怎么都止不住,樊钟蕴终于还是没忍住,扑在他怀里嚎啕大哭,哭得卫泽谦和卫越双双眼眶犯酸,忍不住想跟他一起抱头痛哭。
  始终坐在对面的沈凉一言不发,面上看起来好像没什么异常,时不时还优雅的端起茶杯轻抿一口,但仔细观察就会发现,他的脸上一点笑容都没有,黑漆漆的瞳孔深邃不见底,冷冰冰的感觉不到任何温度,他是极度护短的人,为了守护自己在乎的人,即便双手沾满鲜血他也不在乎,樊钟蕴是他的人,眼看他哭成这样,他又怎么可能一点反应都没有?
  “钟蕴,或许事情并不像你想象的那么糟糕。”
  不知道过了多久,樊钟蕴从情绪崩溃到逐渐抽噎稳定,沈凉终于开口了。
  泪眼婆娑的樊钟蕴猛然抬首:“凉凉……你不用安慰我,他既然做出那种事情,我……我……”
  短暂的惊喜过后,藏在泪水后的双眼再度暗淡,樊礼负了他,背叛王府都是不争的事实,他没办法说服自己原谅他,更不可能替他求情,或许,他们的缘分,早在泥石流倾泻而下的时候就断了吧,理智是告诉他,他跟樊礼已经不可能了,可他的心就像是被人生生剜了一个洞般,痛得他连呼吸都感觉困难。
  “我看起来像是会原谅背叛者来安慰你的人?”
  挑眉,沈凉反问了回去。
  “嗯?”
  不止是樊钟蕴,连卫泽谦和卫越都疑惑了起来:“凉凉你就别卖关子了,快说吧。”
  你们给我说的机会了吗?
  沈凉强忍住翻白眼的冲动,视线对上樊钟蕴:“我刚刚说过了吧,樊礼很有可能不是失忆,而是得了一种罕见的心理疾病,也就是人格分裂,你们可能不太懂人格分裂到底是什么,我给你们举个简单易懂的例子吧,就像是他的体内同时住着两个灵魂,其中一个是现在的他,他什么都不知道,也不在乎你和孩子,单纯只是个占据了樊礼身体的陌生人罢了,而另一个就是曾经的他,他才是你真正的丈夫,根据我的观察,他应该什么都记得,也是深爱你的,你自己不也说了,他能叫出你的乳名,会在你有危险的时候救你?那就是真正的他抢回身体控制权的表现。”
  医典是卫家先祖江恒留下的,根据雷老他们的说法,先祖江恒原本不是他们这个世界的人,而是来自异世界的千年之后,他记录在医典中的病症很多人连听都没听说过,自然很难理解,沈凉换了个更适合这个时代的说法,他们这才明白什么叫人格分裂。
  “那真正的夫君,他为何不夺回身体的控制权,为何不回来?”
  好不容易平静的樊钟蕴又激动了起来,不过这一次,他明显是带着希望的。
  “这又关系到另一件事了,根据我和雷老他们商议后猜测,在第二人格诞生之前,樊礼恐怕真的受了很严重的伤,好不容易活下来了,却又不知道因为什么给他造成了二次伤害,第二人格就在这时候分裂了出来,并占据了他的身体,由于主人格太过恐惧,加上又有人以为他失忆忘记了所有事情,觉得可以利用,给他下了猛药,加深了他的恐惧,自此他就永远的沉睡在身体里了,直到遇到你,真正的他才想要苏醒,但先前的伤痛或伤害给他造成的恐惧太过深刻,他根本争不过第二人格,只有在感觉到你要受伤或是难过的时候,爱的力量才促使他短暂的抢回了身体的控制权,确定你没事后又立即被压制了回去,大概就是这样,你可以简单的理解为,他想回来,但是回不来。”
  人格分裂的本身就是极为复杂玄奥的,医典和幽冥暗卫的传世手札记录得也有限,他们只能凭经验和智慧推测,无法准确做出判断,这是他与雷老他们商议后觉得最有可能的可能。
  “那他还有救吗?”
  如果真像凉凉说的那样,是不是就能说明,真正的夫君并未负他,也没有背叛他们?他如果回来了,那个多出来的人格,是不是就会消失了,又要怎样才能唤醒真正他,帮助他夺回身体的控制权?
  “有,原则上来说,主人格应该比第二人格更强大,只是他的恐惧太深刻,没办法靠自己夺回身体的控制权,只要我们能打击第二人格,唤醒主人格,帮他克服那些伤痛或伤害造成的恐惧,说不定就能彻底消灭第二人格了,你们一家三口也就能真正的团聚了。”
  沈凉没有要隐瞒的意思,将自己知道的方法说了出来,人格分裂属于心理类疾病,银针汤药全都不管用,但只要找到了重点对症下药,立即就不药而愈也不是不可能。
  “真的?!”
  樊钟蕴确认的声音有些跑调,交织着希望与喜悦的泪水静静的滑落脸庞。
  “嗯。”
  迎着他期盼的泪眼,沈凉微笑着点头,不过……
  “不过钟蕴,有件事我要先跟你说清楚,人格分裂不是普通病症,连雷老他们都没有碰到过,我的方法不一定有效,若樊礼的主人格无法唤醒,或是没办法长时间占据身体的控制权,我可能就不能留他了。”
  笑容一敛,沈凉又严肃了起来,这是他与王爷和兄长们商议后的决定,樊礼毕竟住在王府,府中又有那么多毫无反抗之力的孩子,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他是不可能留个如此不稳定的因素在身边的,让他离开王府就更不可能了。
  “我……”
  张张嘴,樊钟蕴强忍住心痛咬牙道:“我知道,如果真正的夫君不能回来,他就不是我的夫君,但凭凉凉你们做主处置,我就当他从未出现过,已经死在那场突如其来的灾难中了。”
  天知道要说出这段话有多艰难,可樊钟蕴非常的清醒,凉凉口中的第二人格不但不是他的丈夫,还是占据了丈夫的身体,以他的名义做坏事的仇人,如果确定丈夫真的无法唤醒,他宁可用一生来爱他怀念他,也不愿意看到第二人格顶替他做尽坏事。
  “你能这样想就最好了,我也有深爱的人,能够体会你现在有多痛,可是钟蕴,别忘了你的生命中除了樊礼,还有大宝,就算是为了他,你也要努力坚强的迈过这道坎。”
  可以的话,他也不想看到身边的人痛苦,但有些事,避无可避!
  “嗯,谢谢凉凉。”
  胡乱抹去眼泪,樊钟蕴由衷的道谢,跟了他一年多,他多多少少也是了解他的,若不是为了他和大宝,凉凉何必将事情搞得如此复杂?能遇到他,是他和儿子这辈子最大的福气。
  “好了,这时候郑邯差不多也该把樊礼带来了,我们去正厅吧,赶在孩子们回来之前,彻底解决这件事。”
  该不该说的都说了,沈凉两手撑着桌面站起来,唇畔慢慢弯出一抹冷冽的弧度。
  “嗯。”
  樊钟蕴红肿的双眼也坚定了很多,在沈凉的带领下,一行四人步出偏厅,往正厅前进。


第378章 夫君,回来吧!
  清平王府前院正厅,裴元冽等人也都来了,平日里隐身于暗处的铁甲卫配备统一装备,昂扬威武的分列两侧立于正厅之中,以往摆放在正中央的大圆桌撤走了,裴元冽夫夫一左一右的端坐主位,卫泽谦带着卫越樊钟蕴坐在他们的左下首,沈达夫夫则在他们的对面,孩子们早早就被袁玲带回房去了,整个正厅一扫平时的轻松愉悦,隐隐弥漫着一股风雨欲来的恐怖气息。
  “进去!”
  没多久,郑邯亲自把樊礼带了过来,远远看到正厅里的阵仗,以为是带他来扎针的樊礼心里咯嘣一声,脚步随之停了下来,眸底染上慌乱与恐惧,一旁的郑邯不客气的推了他一把,樊礼一个踉跄,差点摔在地上,但也因此,他的恐惧更深,住在王府已经几个月,除了那次景熙然回来,他跑来这边打探消息被抓住,平日里王府上上下下对他虽谈不上热情,却也客气,可现在郑邯却……他知道他是幽冥暗卫副统领,是沈凉的左膀右臂,他的态度就代表着沈凉的态度,为何会如此?难道他们知道他是太子的人了?不可能啊,昨天还好好的,今天怎么就……
  “看来你是想横着进去了。”
  “不不不……我这就进,这就进……”
  回过神,不敢再胡思乱想那么多,樊礼脸色有些苍白的走了进去,见清平王夫夫淡定的坐在主位,神情跟以往没什么不同,却硬生生给人以威严的感觉,樊礼的心里更加混乱,眼角余光扫到坐在卫越身旁的樊钟蕴,樊礼脚跟一转,立即就想过去。
  “钟蕴……”
  “放肆!竟敢在王爷王妃面前如此没有礼数,来人,打!”
  天枢厉声一喝,在樊礼吓得一脸懵逼的时候,两个铁甲卫已经上前利索的将他压制在地上了,紧跟着,仗棍碰碰的打在他的屁股上。
  “啊……王爷,王妃饶命……钟蕴救我……救我……啊啊……”
  剧烈的疼痛促使他无法多想,拼命的呼喊求救,眼泪鼻涕流了一脸,看着丈夫的身体被刑罚,樊钟蕴难受又心疼,强忍着眼泪拼命告诉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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