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侠客行GL-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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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正苦苦思索,外面突然传来叮叮咚咚的声音,船身摇晃未定好像要翻。她恐是船家要来害自己,连忙拔出匕首躲在门后。
外面脚步声不断,却只是从她门外跑过。李昭雪不知这些人要耍什么诡计,心中疑惑不定,就听小厮喊道——
“抄刀子!有人劫船!”

晋江独家
李昭雪心中骇然; 本以为自己命运蹇劣,怎料到江湖本就多是非,螳螂捕蝉黄雀由在后。这一船下毒谋财害命的小贼,如今遇到明晃晃抢杀的江匪; 真是莫道你狠更有狠人。
船家晓得惹不起,连声高喊:“扬帆!快砍绳子!扬帆!”
外面吵吵嚷嚷乱成一团,李昭雪心中暗自计议:两方你死我活最好; 不然定要护船逃走; 万万不能落在江匪手中。
她打定主意,揣着匕首出去。
说来也是巧合; 船家在舱中密谋,没能发现江匪趁着夜色接近。李昭雪倒是看见,但她并无经验,不晓得夜不航船; 只当路过的船只。
江匪接近之后,用劲弩射出钩索,让帆船无法挣脱; 又叫身手敏捷的手下,顺着绳子攀滑上船。
李昭雪见船家去砍绳索,锁链上的江匪落入河中; 叼着刀划水而来; 犹如一条大鱼冲的水翻白浪。
小厮当她武功高强; 急喊:“女侠; 不能让江匪靠近!他们凿穿船底; 人逃得了马可不会游泳!还有您那一箱子书!”
李昭雪心道这厮脑瓜甚好,就是心眼太坏。却也知道他说得实情,如今自己只能和他们同进退。
水中江匪来得极快,小厮和水手连射七八发□□,击杀其中两人。最靠近的那名江匪却甚是骁勇,时沉时浮或左或右,射过去的利箭纷纷落空。
李昭雪见识不好,立即回房取了提桶绑在船舷上,自己拽着绳子跃上船舷,飞身跳向河中。
她不曾学过轻功,但在龙舰上经常与老水手一起,从桅杆上跃下,手拉缆绳,踩着白色帆布滑翔。
李昭雪落下双足往后,在船身上一撑,这一蹬用足了力气,身体平飞而出。江匪未曾料到有人从天而降,头一抬身体一拱,就要扎猛子钻进水底。
毫厘之间,匕首划破水面,一丝猩红在鳞鳞细浪间蔓开。素月分辉,明河共影,却是表里俱澄澈。
李昭雪一招得手,立即翻身拉扯绳索,左右两手快速交替,攀着绳子回到船上。
帆船得了缓冲,砍断钩链,扬帆而去。
船家双手掌舵,舵手持刀站在一旁,不时往身后看去:“舅爷,他们、他们还追在后面。”
船家骂道:“别废话,马上就到悬壶口,快下去帮忙,别她娘的没死江匪手里,先喂了鱼。”
舵手一惊:“您要走悬壶口,这这这、这好些年没走了,那老运河早废了咱们。。。。。。”
“屁话!咱们货船可能逃得过快船,不走悬壶口都他娘的要死。”船家飞起一脚,蹬在舵手屁股上,“还不快去!要不是你娘,我她娘的才不要你这个怂货!”
李昭雪听得船家咒骂,不知那悬壶口是什么险要地方。小厮听见船家老爹叫唤,连忙对李昭雪说:“女侠,我要去撑篙了,您回房坐稳,悬壶口水特别急。”
李昭雪哪里有闲情休息,她将黑马牵上甲板,又搜找船上油布将觅珍的书籍包好绑牢。船上一众忙碌不已,瞧见了也无力管她。
果不其然,江面转了个弯,分出两条岔路,一宽一窄。船家双眼目不转睛瞪视前方,双手撞着舵轮青筋暴露。
李昭雪将黑马安置好,跃上船楼居高临下。
后面江匪紧追不舍,船家不敢停歇,招呼水手调□□帆,自己掌舵驾船直行。
帆船驶入宽道,起初不觉,行了十数里但觉船身渐渐颠簸。眼前两岸重岩叠嶂,隐天蔽日,一条大江东去,水流已然湍急。
李昭雪立于船前,发丝飞扬,轻声道:“长风鼓帆,急流送船,虽乘奔御风,不以疾也。”
船家转舵,水手拉帆,船身蓦地侧身横斜,转了一个急弯驶入岔道。不等众人重新站直,帆船好似掉入虚空一般突然飞起,紧接着重重落下,砸地江面沸腾,激起水柱喷溅。
李昭雪稳住身体,但见眼前江水犹如万马奔腾,裹挟着帆船船飞也似的往前冲撞。偏偏山势越收越窄,两边山石张牙舞爪探入江中。
“爹!后面追上来了!”
小厮嘶声力竭的大喊,李昭雪往后看过,果然江匪又近了许多。
船家满头大汗,乱发在风声飞舞:“慌什么!追上来再说,看好两边!”
帆船一旦撞上山石,必然碰成碎片,如此激流即便水性再好,也未必能够逃命。除去掌舵的船家和拉帆的老水手,船上余人都站在船舷两处,各自紧握竹篙,预防急流中有甚不测。
李昭雪见水流愈来愈急,心中忧愁不已。她听见叫声,想那江匪越来越近,知道不妙,疾忙往船后奔去。
她到了后方,却是一惊。江匪快船已经近在咫尺,不是要追上,而是要撞上了!
离得太近,李昭雪甚至看见江匪们面露恐惧,口中大喊“快停下!快停下!”
江浪滚滚东去,千年万载皆是如此,岂会听人摆布。
李昭雪发足狂奔,跃上桅杆,不等她爬上杆顶,帆船猛地一震,竟从水面跃起。
“——嘭!”
一声绝响震耳欲聋,船尾破开大洞,江匪快船船头硬生生卡入其中。两条船你追我赶数百里,此刻倒是同生共死了。
李昭雪听扶槐说过,一旦船毁,务必离得越远越好。她抓绳拉帆爬到桅杆顶端,低头就见船尾破裂,江水翻涌而入。
众人哭爹喊娘,或弃船逃命,或争抢财物,好不容热闹。然而不过转瞬之间,帆船已经沉没一半,往□□泻翻到。
李昭雪知道机会转瞬即逝,运功提气想要远远跃出,落的离岸边近一些。
岂料世事难料,帆船让湍急的江水一冲,撞上一处山石,登时支离破碎。李昭雪身体一晃,眼前景色急退,来不及思索已经摔入水中。
水流湍急,根本不容她挣扎。
李昭雪落入水中,不巧撞上沉船船身,疼得头晕目眩。好容易挣扎出水面,就见快船的桅杆急奔而来。李昭雪躲不可躲,叫它拦腰横扫撞的几乎要吐血。
就这般东撞西撞,片刻已经冲出十几数里。李昭雪在江水中沉沉浮浮,渐渐没了知觉。
江水湍急,快如御风。
李昭雪再次睁眼,但见左右树荫相交,希见曦景,不知自己身在何处。
她趴在一节桅杆上,缆绳缠住腰肢,这才没在昏厥时候沉入水底。
李昭雪跟着桅杆,顺流直下,沿着通济渠夜行千里,此刻已至庐巢城境内。她却不知,只见晨光熹微,淡烟飘薄。一水春水飞花,两岸树阴照水,垂柳依袅,流莺语乱。
她心道此处风光不同北地,莫不是朝发白帝,暮到江陵,我已经漂到了江南?可江南漕运通达,此处怎不见船只往来?
前朝覆灭,群雄逐鹿分割天下。通济渠长余两千里,又岂是一城一地能够清淤治理。黄河之水本多泥沙,诸多河床淤塞,除去运河主道,其余遂废。
虽然不能漕运行船,水道却没有阻断。南方水系丰富,渠溪交错,李昭雪一路飘荡,已经来到庐巢城管辖的一处偏僻村落。
李昭雪远远望见岸边零星十几户人家,零星分散在水田之间,青砖黑瓦一派水乡风光。鸡鸣狗吠,人影晃动,勤快的人家已经早起劳作。
李昭雪嘴唇微颤,却叫不出生来。她此刻不但浑身乏力,肋骨也断了三根,莫说游到岸边,呛了一口说,又昏昏沉沉晕过去,趴在桅杆上随波逐流飘向芦苇荡。
日头渐渐高升,薄雾渐渐消散,芦苇摇曳,阡陌如画,原来慢慢走来一辆骡车。车上两个妇人在聊天,一个瘦削,一个粗壮。瘦削赶车,粗壮的一旁嗑瓜子。
骡车里面转出一个半大丫头: “娘,我替你赶会车吧。”
粗壮妇人道:“哎呀,小钱你不是肚子疼么?不疼了?”
小钱一听,圆脸皱成核桃仁,捂着肚子叫嚷。灰毛骡子好似通人性,当即停下脚步。粗壮妇人女人拉下脸,小钱母亲英娘只得骂了一句:“快去快去,懒驴上磨屎尿多。”
小钱捂着肚子跳下车,钻进了芦苇荡。
粗壮女人白眼一翻:“早不疼晚不疼,啧,难嫁人哦。”
英娘陪笑道:“嫂子,聪哥真要休了珮珮啊?我看侄媳妇挺好的。。。。。。”
粗壮女人陡然扯高嗓门:“你看挺好?我看这个媳妇不行!呸,我儿子要什么样的没有?嫌我家穷,哼,什么东西能有几个破钱!”
粗壮女人还待再骂,小钱从芦苇丛里探出头:“娘,我肚子疼的厉害,你先送舅娘回去,回头来接我。”
粗壮女人一听大声叫道:“不行,我还要用骡车呢!”
英娘忙道:“你快点,我们等你。”
小钱却是:“娘,舅娘有事,你先送她回去,我一会走回去。哎呀呀,我肚子又疼了。”
小钱躲在芦苇荡里,见舅娘催促母亲,骡车越来越远,这才松了一口气。她转身拨开芦苇往里走,直到看见一截木头。
她家是打铁的,自小跟着父亲身后,知道这么长的原木就是贱卖也能值一贯钱。
小钱双手伸出正要使劲,忽听水声哗啦,抬头一看吓得小脸煞白,一屁股墩子坐在地上——
“娘哎!有水鬼!”

晋江独家
英娘左等右等; 不见女儿回来,心急如焚。她掏了半贯钱给了兄长,架着骡车在嫂子指桑骂槐的声音中,逃也似的离开娘家。
英娘到了芦苇丛; 寻了半天也没找到女儿,反倒是等来了丈夫。大钱扛起桅杆,将英娘塞回车里; 急匆匆赶回了家。
小钱听见动静; 连忙打开院门。大钱牵着骡车往里走,英娘撩起帘子要下车; 瞧见小钱登时气得不轻。
小钱一把扑过去,拽娘亲袖子就要捂她的口,可她个子矮,哪里够得着; 只得压着嗓子急道:“别说话别说话,娘唉回屋再说。”
英娘肺都气炸了,自家这个小兔崽子比男孩还皮; 不喜欢舅舅舅娘直说罢,撒谎乱跑差点把自己急疯。
“你这个。。。唔!”
“英娘。”大钱一把捂住妻子的嘴,将她抱下车; “在回屋再说。”
大钱一向是个大嗓门; 这般压着嗓子说话; 听得英娘毛骨悚然; 不知出了什么大事。待瞧见床上昏迷的姑娘; 面露疑惑扭头看着爷俩:“这?”
“大钱外面的姘头。”小钱嬉皮笑脸的说。
大钱气得跳脚,抬起虎掌就要拍下去,小钱拔腿就逃。英娘伸手一拦抓住她的裤带,另一手捏住她的耳朵:“钱小王,你越发不得了啊,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疼疼疼。”小钱歪着脑袋踮着脚,“娘哎,我错了,你听我说,听我说呀,外面那个木头就是我找到的。我怕舅娘抢过去,就让你先走了嘛。”
英娘松开手:“人小心眼多,满肚子鬼主意。”
小钱揉揉耳朵:“那是她爱占便宜,回回在我家白吃白住连拿带偷。”
大钱打断:“行了行了,都是亲戚。你闯得大祸,自己跟你妈说。”
小钱被娘亲撇了一眼,吓得往后一跳,贴着墙壁说:“木头是我捡的,人也是我捡的。娘亲心底好。常常捡回来小猫小狗,我是娘肚子出来的,当然像娘。”
“行了行了。”英娘瞪了女儿一眼,“就你能说。”
小钱谄媚的笑,她才十一二岁还是孩子,长得敦实又淳朴,这般讨好的笑倒也不招人讨嫌。
英娘试了试李昭雪的额头,忧心说道:“这么烫,请大夫了吗?药煎了吗?你们爷俩呀,我去煎药。”
英娘说着要起身,见大钱小钱面色古怪,抿唇又好气有好笑:“你们两个抠门鬼,还学人家积德行善,那木头就当是这姑娘的好了,本就不是咱们的。。。。。。你们俩支支吾吾做什么?大钱,有话快说。”
大钱伸手一指:“你问你闺女。”
小钱吓了一跳:“娘不能请大夫她就是诸宜宫要找的那个李昭雪。”
她又低又快,英娘一时没反应过来,愣了愣又扭头去看了一眼床上的姑娘,自言自语的说:“没事没事,大钱感觉去城主府,可别在咱家有个磕碰。。。。。。”
“娘,不行!”小钱急道,“她路上醒了,我一问她名字就说诸宜宫再找她,她吓了一跳,跟我说她是自己逃出来的,没人去诸宜宫救她这回事。”
英娘还有些懵。诸宜宫离得太远了,若不是前几天传出消息,她一时都想不起来,小时候阿爹最爱用“诸宜宫魔头来抓你”吓唬自己。
“不是,不是说,有个不知轻重的毛头小子?去诸宜宫捣乱?将诸宜宫宫主的相好掳走了吗?”英娘一脸期盼的望向丈夫。
大钱摇摇头:“我听见这姑娘说了,她叫李昭雪,的确是从诸宜宫逃出来的。我看她那匕首,错不了。”
英娘跌坐在床边,摸了眼泪哭道:“这怎好啊,我们家从没做个坏事,怎摊上天大的祸。”
大钱不知如何安抚妻子,诸宜宫什么地方,诸宜宫宫主什么人物,一个小拇指就能碾死他一家子三口。说是邪魔外道,架不住人家厉害啊。要不然他十万八千里外丢了个相好的,怎么连庐巢城这小地方都惊动了。
小钱到底年幼,见父母如此为难,心中生出一股豪情,嘴唇抖了抖,低声说道:“反正不能把人送回去,送回诸宜宫,那不就是把人杀了吗?那要是好地方,她何必逃呢!”
“闭嘴!”英娘压着嗓子哭骂,“你是要把爹娘都害死才甘心吗!你这个讨债的,你这个冤家呀!”
小钱缩缩身子,虽然不服,却也不敢说话。
大钱劝道:“怎么也等人醒了再说。等她醒了让她自己走不就成了。”
英娘抹抹泪珠:“可有人知道?”
小钱忙说:“没有没有,我把她头发散开来,装作是你。然后请一个卖柴的背回来的,爹不是说卖柴的都是住山里的嘛,肯定不认识你。”
英娘叹了口气:“就你鬼灵。”
小钱一笑:“那是,然后我就让爹赶紧去找你拉,不然娘亲你自己回来,叫城门卫瞧见,不就穿帮了嘛。”
一家三口对了口供,稍稍安心些许。英娘去厨房煮姜茶,小钱跟着大钱去院子里看木头。人都走尽,床上的李昭雪方才缓缓睁开眼睛。
她听着外面大钱小钱父女俩个斗嘴,热泪夺眶而出,心中又是感激又是惭愧:说什么命运蹇劣,我这运气正是老天爷垂怜,一路尽遇好人。
李昭雪心情激荡,胡思乱想中又昏昏沉沉睡过去。
英娘熬了姜汤,又让小钱烧了炭盆、大钱拿出冬被。大钱是铁匠,家里备着外伤膏药,不管哪种都给李昭雪涂上了。一家三口折腾半宿,李昭雪出了一身热汗,终于退了烧。
小钱的床让给了李昭雪,自己和爹娘挤在一块,第二天天没亮就叫娘亲拎着耳朵揪起来。
“。。。啊,娘。。。我困、困。”
“你救得人醒了。”
小钱一个筋斗坐起来,胡乱套了衣服急匆匆跑到西房。
李昭雪见她一家三口排排站在自己面前,苍白的脸颊顿时羞赧绯红。她挣扎要起身,却牵动腹部伤口,顿时疼得年色煞白。
英娘连忙上前安抚:“姑娘你先躺好,安心休息,就当时家里,没事的。”
“是啊是啊。”小钱跟着附和,“我爹娘人可好啦,你不用担心,我们肯定不会告密的,正所谓,所谓哎呀忘记了,对了!江湖道义,这是江湖道义,大侠不能为钱出卖别人,决不能说。”
“去去去,就你能说。”
李昭雪失笑,朝着小钱点点头。她以为小钱要是说富贵不能淫,威武不能屈,却没想是江湖道义。
是啊,江湖道义。
儒道侠道,世间诸道,既然为道,终究会殊途同归。
李昭雪不愿麻烦小钱一家,断骨伤情隐瞒不提,只想一旦能走,即可离开不可拖累人家。好在肋骨断裂,只要没有刺穿,多能自行愈合,这才没有恶化。
小钱一家只当李昭雪落水着凉,又不敢请大夫来看,每天就变着法子给她煲汤调养身体。
李昭雪看在眼中,嘴上不说心中感动不已。
这般过了七八天,李昭雪终于能够下床。小钱扶着她在院中走动,要是没人还回带她去前店看看。
这般平平静静又过去几天,李昭雪在后院和英娘择菜。就听前面锻打的声音停了,大钱和小钱不知在说什么。
英娘道:“这爷俩,在一起没有不吵嘴的时候。钱小王这个死丫头,不知道像谁,这张嘴不知道怎么这么能说。”
李昭雪闻言轻笑:“小钱很好。”
“去去去,小钱丫头去帮你娘烧饭去,再不去陪你赵姐姐。”
“大钱你凶什么!等我做了女侠,给你买好多好多酒,还有烧鹅。”
大钱小钱声音传来,英娘顿时变了面色。这是四人商量的暗号,意思是店里来了江湖人。
小钱跑进小院,李昭雪趁机看了一眼,见是两位年轻姑娘,气貌不似诸宜宫的人,便朝小钱点点头。也在这一刻,李昭雪暗下决心尽早离开,免得真被诸宜宫找到,到时后悔不急。
小钱见李昭雪点头,想来无事就拉开门,大钱瞧了她一眼,收起客人给银子,指了指屋里说:“两位不嫌弃,进去说话。”
李昭雪这时看清两位来客,顿时心中暗赞:真是神仙人物,我当扶槐和那位荆钗门月门主不分伯轩,已是世间再无才貌顶尖。真是小看了天下,小看了江湖。
李昭雪欠身回屋,听大钱和两位客人说话,这才知道是避世不出的高人子弟,难怪这等气貌。
又听大钱说起去年广洒名帖,遍要群雄汇聚广陵,不由想起扶槐,一时心中恍惚。掐指一算,方才过去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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