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侠客行GL-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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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已在沙滩尽头,身后惊涛起伏大海无垠,退无可退。李昭雪拎起食盒与饭甑,嘱咐两个孩子跟着自己。她从焦岩之中走出,看也不看那群醉汉,径直向着树林奔去。
“哎哎哎,怎么跑了?”
“美人别跑呀,我们在这儿呢。”
李昭雪见那群人追上来心中更急,扔下食盒饭甑就去拽住后面的梅子。就在此时,李昭雪只觉脑后生风,一枚贝壳飞射而来。李昭雪左肩剧痛,脚下一个踉跄。
后面几个诸宜宫的帮众哈哈哈大笑,这几个男人得乐乐趣,纷纷捡起贝壳海螺烂椰子。
明月中天,沙滩又无遮蔽。一大两小三个人,就如同活靶子一样。这四个诸宜宫水手少说练过七八年武艺,搁到江湖上排不上号,打三个老弱妇孺还不是手到擒来。
半个椰子壳飞在空中,好似流星锤。阿岩弯腰扶起梅子,眼看就要被砸得头破血流。李昭雪来不及多想,抽出腰间的木头匕首,脱手甩出来。
但见匕首打中椰子壳,紧接着弹开。好在椰子壳也偏了方向,撞在树干上带走一块树皮。
这么一耽搁,诸宜宫水手已经围了上来,其中一个小胡子瞧清楚李昭雪,顿时眼中腾起小火苗:“嗝……这妞,老子见过!缘、缘分啊,你们别跟我抢!”
“抢你妈的,说好,说好四个呢!”
“他妈……的不够分啊。”一个廋杆子男人上前拎起阿岩,“妈蛋,怎么、怎么还有个……”
阿岩岂可屈服,双脚一蹬廋杆男人小肚,猴儿一样窜到他背后,伸胳膊卡住他喉咙:“师傅!打他!”
李昭雪此刻哪里有空,小胡子上前吃豆腐,被她用贝壳划伤手腕,疼到嗷嗷乱叫。气得他一把拔出分水锥:“他妈的,辣啊,哥们帮我架住,老子今儿就干得她叫,叫……”
四个醉汉喝得不少,手里功夫丢了大半。李昭雪握着半截贝壳,横劈竖戳,连退带守,一对二竟然挡下二三十招。渐渐竟然找到感觉,扭转劣势打成平手。
小胡子嘿嘿一笑:“周大虾,你等什么?”
一旁袖手旁观的男人把酒坛一扔:“这、这不是咱约的吧?回、回头姓赵的找麻烦……嗝!”
廋杆男人被两个小鬼缠住,烦的大叫:“你还干不死她?完了沉海里,姓赵的还能找你舅舅麻烦?”
周大虾一听有理,拔出双刀加入战局。李昭雪没有兵器本就吃亏。周大虾两把双刀,招数大开大合,迫得李昭雪左支右绌。
周大虾大刀一挥,只逼李昭雪的咽喉要害。连在间不容发之际,李昭雪连退三步堪堪避过。小胡子趁机横腿一扫,李昭雪应声跌坐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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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11月1日气,侠客行恢复更新,并且会一直更新至完结。
建议大家温习一遍,一是我修过文,二来温习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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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宜宫水手喝采声中; 李昭雪手腕一撑起身欲战。周大虾左手挥动窄口短刀,银光一闪刀风扑面。李昭雪慌忙后退; 复又跌倒在地。
窄口短刀刀尖从她胸前; 划开半尺长的一道口子,里外三件衣裳破开; 海风直往里窜。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隔!哈哈哈!”
诸宜宫水手们仰头狂笑,三个男人将她围在中间。小胡子迫不及待的拉扯裤带,嘴里哼哧有声; 倒像是提前享受起来。
“王八蛋!”阿岩大吼一声; 弃了廋杆男人奔过来。小胡子抽不开裤带结又急又烦,见他冲过来伸手拔出分水锥一甩。分水锥犹如一只利箭,正中阿岩胸口!
李昭雪登时急红了眼; 不管面前利刃朝着阿岩奔过去。终究晚了一步; 阿岩伸出的手从她指尖划过; 少年重重摔上沙滩上; 胸前的铃铛发出一串清亮的响声。
“叮叮铛……铛铛……”
铜铃只响一声; 便没了音。好似地上憨厚的少年; 人生一遭,刚启程便回了头。
也好; 此生苦难重重,何必遍尝。
李昭雪颤颤巍巍的抱着他,喉咙里卡着一根刺似的不住哽咽; 半个字也说不出口; 只眼睁睁的看着少年挤出一丝笑; 似要宽慰她。可胸口伤太疼,阿岩拼尽全力才挤出一个似笑非笑。
“阿岩!”李昭雪泣不成声,抱着阿岩浑身颤抖。她用手帕死死按住伤口,可汹涌的鲜血还是不断从分水锥血槽里涌出来,顷刻染红李昭雪的手,黏稠中带着余温,“……阿……阿岩……”
小胡子跟着李昭雪追过来,听她哭泣,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嘴里骂骂咧咧:“嚎什么嚎,老子让你哭不出来!”
李昭雪听到身后骂声,顿时浑身一抖,从悲痛中清醒过来。她凝视着阿岩,少年静静躺在她怀中,嘴角微微上翘。他这一生,阿姐生离,父母死别,笑的次数太少。
这一次,倒像是要笑个够。
“啊!放开我!呜呜……呜……”梅子嘶声哭喊,廋杆男人反剪她双手,用力一扯布裙。但听“嘶啦”一声,女孩两条白嫩的大腿暴露在男人yin 荡的目光下。廋杆男人嘿嘿一笑,粗糙大手上下来回。
小胡子见同伙已经吃到肉,不顾后面周大虾嚷嚷,举起双手朝李昭雪扑过去。周大虾气得七窍生烟,明明自己出马拿下这小娘皮,怎能便宜这小子尝鲜。
小胡子□□起跳般扑过去,登时将李昭雪扑倒在地。月光照在李昭雪脸上,鬓发凌乱,粉腮泪痕,娇柔惹人怜。看得周大虾心中□□燎原,原本只有三分怒气,刹时化作十分贪欲,只盼立即将这小美人抱在怀中,压在地上好好疼爱。
周大虾俯身抓住小胡子腰带,大喝一声:“滚!”
他用了十足的力道,小胡子顿时让他扯开。周大虾拽着小胡子的裤腰带还没送,人已经要往李昭雪伸身上扑,却突然眼前一道黑影直射而来。周大虾道是小胡子出手偷袭,抬手去挡,顺势一脚踹飞他。小胡子被他一扯一揣,如断线的风筝一般摔在沙滩上。
“什么玩意!”周大虾只觉一股腥热洒在脸上,不知什么毒药,他慌忙胡乱擦拭,越擦越觉得不对劲,摊开双手在月下一看,满手血迹。
李昭雪手握分水锥,趁他分神之际一刀刺来。
这招来势甚猛,周大虾吓了一跳,急急侧闪。李昭雪拿着分水锥,使得却是匕首的招数,手腕一翻横扫斜劈,登时在他右臂割出一条血淋淋的口子。
周大虾拔出窄口短刀,迎了上去。
“——铛!”
窄口短刀架住分水锥,周大虾“哼”了一声,手臂发力荡开分水锥,抖了个刀花银光一闪,就要架到李昭雪脖子上。
李昭雪状若疯狂,根本不加理会。分水锥好似一柄长匕首,在她手中飞舞穿梭。第三刀、第四刀连刺带割,招数凌厉。
周大虾右臂受伤,双刀只剩单刀,威力失了一半。李昭雪却是奋勇不顾命,横劈竖砍但求杀敌,皆是两败俱伤的狠招。
分水锥斜刺而来,间不容发之际,周大虾堪堪避过。他下腰盘旋,窄口短刀砍向李昭雪左腿。李昭雪早有防备,脚步虚探又退。
然而她临战经验太少,不知其中有诈。周大虾不过佯攻,刀到中途霍然伸手一抓,五个手指嵌住李昭雪手腕脉门。
“咔哒!”
但听一声让人牙酸的声音,李昭雪只觉右手手腕剧痛难耐,手指不由自主的一松,分水锥直接往地上掉下。周大虾一喜,岂料李昭雪左手抄起分水锥。电光火石之间,分水锥已经扎破周大虾右手皮肉。
周大虾见此情景,急忙缩手回撤,举起窄口短刀上前格挡。李昭雪用了全身气力,连人带锥一并撞过去。周大虾见状高举短刀奋力劈下,岂料李昭雪脚步一转一侧,竟从他腋下穿过。
分水锥高举,对着周大虾的后背猛地扎下去!
“啊!”周大虾大叫一声,脚下踉跄,噗通趴在地上。
他两个同伙正在玩弄梅子,根本没有注意到这边。周大虾疼得浑身哆嗦,拍打沙子嘴里大骂:“都死了啊!过来帮老子啊!”
冷月凄白,惊涛阵阵,李昭雪手握分水锥一指,疾如星火般直刺周大虾后颈死穴。月华银辉,落在这柄锻钢分水锥上,却只有各色的红。暗红、猩红、鲜红,各色的红纠缠在一起,如今夜,如江湖。
分水锥刺破一丈寒夜,刃上那一滴摇摇欲坠的血,终于落下——
“滴答。”
血,落在周大虾后颈脖。
血,没入衣领,顺着脊梁,划过后背。
粘稠,带着余温的红色液体。
周大虾在这一瞬之间,魔怔般大脑空白。分水锥扎进后颈,剧痛撕裂了他的身体和灵魂。他瞪圆了两只眼睛,盯着不远处两个同伙蠕动的身体,直到他们渐渐模糊。
“……厄。”周大虾松开牙关,嘴角流出一滩鲜血。头一歪,脸朝下扎进沙子里。
李昭雪踩着他后背,抽出分水锥。鲜血四溅,如烟花绽放,淅淅沥沥淋了她一脸。李昭雪面无表情,擦也不擦。
她来的极快,快到廋杆男人意识到危险,却已经为时已晚。
她来的太慢,慢到梅子已经等不到她。
李昭雪呆立在沙滩上,寒风穿林,夜鸟厉叫,海浪一遍遍拍打着沙滩。她心中百般悔恨,万般难受,千言万语堵住嗓子眼,嘴唇颤抖,张口抽气,却是半点声音都发出来。
忽地一阵海风呼啸,李昭雪浑身一哆嗦,手中分水锥滑落,整个人跟着噗通跪下。她以头捶地,双手死命拍打地面。砂砾四溅纷飞,“哗啦啦”往下掉,好似下雨一般的声音。
李昭雪呛出一口淤血,趴在地上嚎啕大哭。
不知过了多久,林中竟然亮起一点火光。先是如同萤火虫,渐渐变大好似一只兽睛。草丛哗啦拨开,原来一盏纸皮灯笼。
李昭雪一惊抬起来头,双眼红肿根本看不清来者何人。
“怪不得今天这么晚没回来。”来人慢慢走近,原来是对门的断臂老头。
他提着灯笼,挨个打量了地上四个诸宜宫水手,最后才走到李昭雪身前。瞥了一眼她身旁两个孩子,目光最后才落到李昭雪脸上。
李昭雪猜不透他,悄悄伸手握住分水锥。
断臂老头浑然不觉,盯着她看了又看:“我倒是小看你了。”
老头不知在想什么心思,说完一句之后,犹豫了许久才又开口:“你想不想离开这里?”
李昭雪刚刚经历大悲大痛,心力交瘁精神恍惚。此刻勉强打起精神,但觉断臂老者甚是蹊跷,但也不知他要做甚么,干脆避口不言,静观其变。
老头见她不语,伸手指着周大虾的尸体说:“你晓得他是何人?这岛上说是姓赵的娘们为正,却是善工堂那个周副堂主管事。这小子就是他的宝贝侄儿,你说他会不会善罢甘休?”
李昭雪从地上站起:“我不怕。”
断臂老头冷哼一声:“你道你那位扶槐宫主会庇护你?”
李昭雪数月不曾听到这个名字,此刻突然听见,先是一愣方才反应过来。她脑中瞬间闪过许多念头,最后不由暗想:她会吗?
断臂老头见李昭雪不说话,长长叹了一口气:“你这个小丫头看起来是个聪明人,应当知道男人女人都靠不住。扶槐是什么性子?比她师傅还要薄情寡义。你是明白的呀,不然何必每日勤练武艺,想必没指望她回心转意。”
李昭雪心中一震,暗暗警惕:不错,我本就没有指望她如何,怎得如今突然期盼起来。那周副堂主最多杀了我,难不成我自己还担不起自己的事情?
李昭雪虽没经历过江湖历练,却熟读史书。此刻心中警钟长鸣,再想断臂老者颠来复去几句话,顿时明白七八分。
她理了理衣衫,拱手一礼:“李昭雪见过前辈,敢问如何称呼?”
断臂老者说:“老夫姓李。”
李昭雪又问:“李前辈有何赐教?”
断臂老者道:“老夫想和你做一桩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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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臂老头自称姓李; 原是诸宜宫西南分舵的堂主。他告诉李昭雪,堂主赵三娘的喜恶、到她面前该如何说话、如何应付她手下管事的盘问。
从上到下,从里到外,细枝末节一个不落。
赵三娘向来不喜船厂那些浪荡水手,因此才与周副堂主划界而治。如今这些不长眼的竟然敢到太岁头上动土,真是无法无天了。她气得不轻,连夜将周副堂主从被窝里揪出来。
天还未亮,消息便传遍全岛。一时间众说纷纭,闹得沸沸扬扬。不久便传到船上; 因岛上还住众多女眷; 多是诸宜宫大小管事的妻儿,各处闻讯都是又惊又怒。
周副堂主为人圆滑,何况此事理亏。他先遣人送来许多礼物; 又亲自上门赔礼道歉。赵三娘本想给他点颜色瞧瞧; 借此杀杀他的威风。但阿岩不是什么大人物; 梅子更是个不值钱的小丫鬟。
手下亲信劝她:“人都已经死了,堂主点到为止即可。何况那李昭雪无事,万事有宫主决断。”
赵三娘和周副堂主两人商定,给扶槐书信一份讲明前因后果。这事就这般结了,只山头多了两个小坟包。
过了腊月,年关将至; 天南海北各家各户都忙; 岛上也不例外。到了小年夜前一天; 街头巷尾连个人都没有一个。因今天是个大日子; 但凡腿脚利索的,都去码头迎接画舫龙舰归港。
依着往年旧例,赵三娘和周副堂主到龙舰叙职。周副堂主一路忐忑,毕竟周大虾一事才过去一月,风头还没有彻底过去。而赵三娘不但爱倚老卖老,素来还得理不饶人。
他是小人之心,赵三娘却未多想,人死事毕何须多费口舌。她到扶槐面前递了今年账本案册,退到旁边负手而立。
扶槐斜坐椅子上,本想问上几句,但见赵三娘昂首挺胸,自己还要仰视她,顿时心中不悦,挥挥手:“春节诸事照旧,下去吧。”
杜蔗送走两人回来屋里,见她翻开案册停在一页,上前轻声问道:“宫主瞧见什么有趣的?”
扶槐盯着“李昭雪”三个字,一时有些出神,闻言懒洋洋的说:“把人带过来。”
杜蔗本想问她,是李昭雪还是唐添香还是柳柔烟,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应了一声,转身出门招来近卫:“去,追上赵堂主,把李姑娘请过来。不必着急,天黑之前回来即可。”
扶槐听见她在门外说话,嗤笑一声将案册扔到桌上。她起身走到墙边,望着山河万里图,不禁心思浮想翩翩。
畅游四海,逍遥自在。可若是能纵横四海八荒,山川湖泊任来去,那才是大逍遥,大自在,大权柄。
杜蔗走回房中,瞥了一眼山海万里图,垂手轻声问:“宫主,从上月起流春城那边再没消息递回来。东潮已至,可要派人去探探?”
扶槐道:“东君风采,连你都被迷住了?”
杜蔗知她说笑,走上前去:“属下是觉得,东君所言不无道理,唇寒齿亡。我们诸宜宫虽在东海,但四海相通,海蛮一旦越过南海……”
扶槐挑起下颚,目光远眺山河万里图最南边。这幅气象万千的画卷,并非一张精密的舆地图。图上流春城不过是孤悬海外的一处海角,形如柳叶,三面临海。
世人对它的印象,仅仅知道那是东君青飞疏的城池,每年寒冬离去,神州第一缕春风从那里吹起,第一朵鲜花在那里绽放。
流春城就是神州的最南方,画师连它南边的茫茫大海也只画了寥寥几笔,然后便是白茫茫一片薄雾云遮。
“流春城身后有十二城盟,一时还担待的住。”扶槐懒洋洋一挥袖子,坐回椅子上,笑盈盈的望着杜蔗,“派探子去看看无妨,可一旦插手反倒是麻烦。今年帮了,明年还帮不帮?你看看建邺城,偌大个家私也禁不起消耗,要不是凑巧机关城搬过去,够迟否头疼的。海蛮的事情暂时还轮不到咱们操心,自有她十二城盟头疼。”
杜蔗笑道:“宫主,咱们诸宜宫可不是迟大城主。”
扶槐眉梢一挑,笑道:“杜管事,都说你口蜜腹剑,不假呢。”
杜蔗拱手一礼,肃然道:“宫主赞誉,属下不敢当。咱们在长安经营许久,本是手到擒来。可如今景家归来,那里实在扎眼。如果景亭所言不差,海蛮之危如此严重,流春城早晚支撑不住。四海虽广,可除却他青家的南海舰队,只剩下我们诸宜宫这第一水师。到时候,大可做生意。就算咱们张口要了姑苏城,也不怕他十二城盟最后不给。”
扶槐问:“流春城今年几艘下海?”
“两艘,但去年东潮毁了三艘飞虎级……
杜蔗话未说完,扶槐脸色笑意收敛,打断她:“我们船厂还没有进展?”
杜蔗被她问住,只得宽慰:“宫主你知道的,当年太极宫烧了九天九夜,闻人大家的手稿早已灰飞烟灭。老鬼在位的时候,宫里上下没个正经经营的,工匠死的七七八八。咱们这些年,勉强维持龙舰画舫修缮,已经不容……”
扶槐长袖一挥,桌上的账簿案册尽数扫在地上:“每次问起,都是已经不容易,如今连闻人贞都搬出来了。她死多少年了?太极宫烧了九天九夜,难道只有太极宫有?流春城怎么能出大船?”
杜蔗苦笑解释:“几十年兵荒马乱,民间的典籍资料也是十有九毁。流春城远在南海,得以避开中原祸乱……”
扶槐更怒:“船厂建成至今八年之久,百万真金白银的投入,纵是白手起家,如今也该有点起色!”
杜蔗不敢再说,毕竟船厂之事,的确是如鲠在喉。当年扶槐力排众议,提拔数位没有武艺的匠人,就是指望他们能再造出画舫一般的大船。毕竟诸宜宫这些船舰,还是前朝旧物,年代最远的距今已经六十年有余。
大尚水师全盛之期巨舰四百艘,至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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